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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演義(上下)(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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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演義(上下)(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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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三國演義》既是中國四大古典小說名著之一 ,又在我國小說史上起過開創性作用:它不僅是我國 第一部歷史演義小說,而且是由文言小說過渡到白話 小說、短篇平話小說過渡到長篇章回小說的橋梁。可 以設想,如果沒有《三國演義》,我國長篇小說和歷 史演義小說的產生可能要推遲若干年。僅憑這一點, 它在我國小說史上的地位就是不可動搖的。不僅如此 ,它更避免了一般開創者所難免的幼稚與粗糙,以精 品的面貌展現于世人,達到了我國小說的最高水平, 與后來產生的《水滸傳》、《西游記》、《紅樓夢》 并駕齊驅,成為我國古代小說的典范。這不能不說是 一個奇跡。還應該指出的是,《三國演義》還開辟了 一條熔歷史與民間傳說于一爐、集民間藝人與文人智 慧于一體、內容則亦實亦虛的創作道路,成為后來的 歷史演義小說、英雄傳奇小說、俠義公案小說乃至神 魔小說效法的楷模。無怪乎它不僅是我國的文學名著 ,而且突破國界,成為世界文學名著。

作者簡介

作者:(明朝)羅貫中

名人/編輯推薦

《三國演義(套裝共2冊)》由文化藝術出版社出版。

(一)
三國演義本是一部通俗的歷史,不是真正的小說。向來將彼歸入小說的原故,是因為前人解釋“小說”這個字的意義和現在很不相同。他們所謂小說,是指那用白話的文章作了給平民——他們所謂“小百姓”——看的書,或是平民自己的著作而言。《漢書藝文志》論小說,說彼是“街談巷語道聽涂說者之所造”,“閭里小知者之所及”,“芻蕘狂夫之議”,又引孔丘“小道君子弗為”的話。其中所錄的書:《伊尹說》和《師曠》之下,都注日“其語淺薄”,這是用白話作的證據; 《周考》下注日“考周事也”,《青史子》下注日“古史官記事也”,《虞初周說》下應劭注日“其說以《周書》為本”,可以知道這些都是通俗的歷史。所以中國從前所謂小說,是指那沒有典麗堂皇的氣概,不能列入所謂“高文典冊”之中的書。那么,自然要將《三國演義》歸人小說之中了。
(二)
《三國演義》雖不是真正的小說,但彼卻是用作小說的筆墨來作歷史,因此,彼頗有文學的意味,和其他的通俗歷史如《東周列國志》,《北史演義》,《隋唐演義》,《廿四史通俗演義》等書隨手亂抄,全無組織的大不相同。彼是歷史,當然要因襲正史;彼卻又是演義,自然不免要將簡單的事實增飾鋪張,改變原來的面目,并且還有虛構的部分。但彼雖因襲正史,卻不是隨手亂抄的;彼在舊材的取舍上和敘述的詳略上是很費了一番剪裁的工夫的。彼描寫書中人物的個性,雖然比不上《水滸》,《金瓶梅》,《紅樓夢》,《儒林外史》諸書,可也不曾將劉備和孫權,張飛和關羽……寫成同樣的性情,同樣的口吻,同樣的動作。請問:為什么看《東周列國志》的人對于齊桓、晉文、管仲、子產、伍子胥這些人的事跡并不覺得怎樣的有趣味,而看《三國演義》的人的腦子中便深深的印著曹操、關羽、諸葛亮、司馬懿這些人的性情,口吻,動作呢?這就是《三國演義》工于描寫,有文學的意味的原故啊。
《三國演義》之歷史和文學的價值,我以為和《國語》(即“國語”和“左傳”這兩部書。這兩部書,本來只是一部“國語”,劉歆把“國語”中抽出一大部分與“春秋”有關的事跡,又造了許多解釋“春秋”的話,依年重編,名為“春秋左氏傳”,康有為的“偽經考”說得很明白)最為相像。照舊時的見解說,《三國演義》是“君子弗為”的“小道”,《國語》(包《左傳》)是“羽翼圣經”的“賢傳”。這樣的區分,當然是毫無道理的。我以為《國語》是一部從周穆王到周元王五百余年間的歷史演義。《國語》記戰爭,記大事,記各人的言論,都很有小說的意味,不用那呆板板的記賬式,彼往往將干燥無味的事跡寫得生動變化;《三國演義》敘事的方法,正和《國語》相同。《國語》中曾特意描寫幾個有名的人物如叔向子產諸人;《三國演義》也特意描寫曹操關羽諸人。《國語》取材于“諸侯史記”等書,而將史跡放大,加入許多奇巧的情節和婉妙的詞令;《三國演義》取材于陳壽《三國志》和襲松之注中所引各書,也將史跡放大,加入許多奇巧的情節和婉妙的詞令。《國語》的著者是戰國時代的人,他雖然是記西周到春秋末年的事實,但常常流露出戰國時代人的1:1吻(鄭樵和姚膃鼐考證得很明白);《三國演義》的著者是明代人,他雖然是記三國時代的事實,但也常常流露出明代人的口吻。這是兩書很相像的地方。
(三)
上面所說的話,我曾經對朋友們談過。有人聽了,便問我:你說《三國演義》是通俗的歷史;又說彼對于事實是增飾鋪張的,而且還有虛構的部分。但歷史是應該講究“考信”的,改變事實的歷史,如何可以認為通俗的歷史?莫非你以為在通俗教育的范圍中講歷史,不必嚴格的講究“考信”嗎?
我說:你這話誤解了我的意思了。我說《三國演義》是通俗的歷史,是指原書的性質而言,是說彼在過去的五百年中被平民社會認為歷史而言,不是說我們今后還應該將彼作歷史讀。“通俗教育”這個名詞,我以為在共和國家是不應該有的;共和國的教育,當然是一律平等,有什么通俗不通俗的分別!只有那班不懂道理的官僚紳士們,他們自己吃飽了肥魚大肉,將剩下的骨頭拋給一班餓著肚皮的苦人,還說:“我可憐你們這班沒有福氣吃好東西的小百姓,我現在特別加恩,將這骨頭賞給你們吃。”這就是現在所謂通俗教育!關于歷史的教授,我主張對于無論什么人,都應該將史事嚴格的“考信”了,才講給他們聽;我極端反對只有老爺少爺們才配看“信而有征”的正史,小百姓們只合看“齊東野語”的裨史的辦法。
但要講究“考信”,則不但《三國演義》不能作為歷史讀,就是那向來所尊為“高文典冊”的正經正史如《尚書》,《春秋》,《二十四史》,《資治通鑒》,《通鑒輯覽》等書,也何嘗就可以作為歷史讀。《三國演義》對于事實,固然是增飾鋪張,而且還有虛構的部分,但那正經正史也是如此。不說別的,單說那所謂什么三皇,五帝,三代(至西周止)的事實,百分之中倒有九十分以上是后人虛構的;那“言不雅馴”的百家傳說,前人已經對彼懷疑了,但是那被尊為“經”的《尚書》,如《金滕》一篇,就是滿紙鬼話,其荒誕不經的程度,比《三國演義》中“諸葛亮借東風”那一段還要加增幾倍。我們看崔述的《考信錄》,便可知經傳所記三代及其以前的史事,大都是由簡單的一句話逐漸增飾鋪張的;看裴松之的《三國志注》所引各書,便可看出一件事實彼此記載的詳略不同以致歧異,什九也是由于逐漸增飾鋪張的。所以若說《三國演義》的事實不足信,而信正經正史的事實,其見解實等于不知道二五即是一十,半斤即是八兩。
(四)
我以為《三國演義》在今后雖不能再作為歷史讀,但大可竟作為小說讀。將曹操劉備諸人看得和宋江武松諸人一般。彼的文學的價值,雖比起《水滸》《紅樓夢》諸書來,未免差得還遠,但在過去的中國白話文學書中,彼必可占“第二流”的位置。現在將彼表章出來,作為一種文學的讀物,是很應該的。
我對于今后讀《三國演義》的人,我希望他們讀彼和讀其他小說一樣,專注意于人物的描寫。至于那一千七百年以前的歷史上,有姓曹的,姓劉的和姓孫的三個人,他們因為要搶坐一把獨夫民賊坐的交椅,彼此都指揮他手下的狗頭軍師和小嘍羅們互相廝打,誰便宜,誰吃虧,都是“雞蟲得失”的細事,犯不著我們來替他們耽憂。要是今后再有替劉備諸葛亮流眼淚,大罵曹操該千刀萬剮,對于關羽還要“關公”、“關帝”、“關夫子”、“關老爺”的鬧個不休的人,我卻要對他說一句干脆的話:“您看《三國演義》看傻啦,以后可別看啦!”
(五)
《三國演義》雖是一部白話的文學書,但彼的白話是用白話和文言雜糅而成的既用“之”“乎”“者”“也”等字,又用“了”“的”“這個”“那里”等字;有時用很隱晦的古文詞類,有時用很淺顯的白話詞類;有時用不合白話的古文句法,有時用不合古文的白話句法。總之這部書的文體,是龐雜不純的。這文體龐雜不純,或者有人認為是彼的短處,但我覺得這并沒有什么不好。我的意見是這樣:
(1)白話文學和古典文學的根本區別,并不在乎彼此所用詞類和句法的不同。實因前者是自由自在的,后者是披枷帶鎖的。主張古典文學的人,以為必須摹擬前人文章的舊腔套;其實在前人作文章的時候,本是很自由的,并沒有預定了這樣一個腔套;可是古典文學者不但摹擬了這前人的舊腔套,而且還要造出什么“義法”,什么“格律”這些名日,如是如是,這般這般,鬼話說上一大串,作了鐐銬鎖住自己,還要去鎖別人。主張白話文學的人,是要扭斷鐐銬,還我自由,不再干削小了腳去湊鞋子的笨事,不再裝沒有生病而哼哼唧唧的丑態;無論什么思想,什么語言,都可以用文章表示出來;他們對于詞類和句法,不問古今,不問雅俗,都可以信手拈來,供我自由使用,絕不受絲毫的拘束。這種白話文學初產生的時候,彼的文體總是龐雜不純的:《三國演義》以外,如唐代禪宗的語錄,宋代柳永辛棄疾諸人的白話詞,陸游楊萬里諸人的白話詩,元代的戲曲,明代李贄袁宏道諸人的白話詩文,現在梁啟超吳敬恒諸人的新體散文,胡適五年前作的白話詩詞,都是用白話和文言雜糅而成的。這種文體成了氣候之后,逐漸蛻變,逐漸改良,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一種純粹的白話文學。站在純粹的白話文學一方面看,自然覺得彼的白話太不純了,太龐雜了。但我們應該知道,由古典文學變為白話文學,若不經過這個龐雜的階段,是不會一蹴而幾于純粹之路的。
(2)白話這個名詞,我們不要將彼看得太窄了。現在有些人拿起筆來作白話文章,常常要提心吊膽,覺得某句太像文言,某字不是白話中所常用的,總非將彼等避去不可;于是對于象文言的句子,必須逐字直譯為白話,弄成一句“盤空生硬”的白話,對于白話中不常用的字,必須找一個常用的字來替代,弄得字義似是而非。殊不知詞類和句法,古今雖有不同,但這是逐漸蛻變的。這種蛻變,完全是循自然的趨勢:有些詞類和句法的壽命很長,幾乎沒有什么古今的變遷;有些壽命很短,常常看見彼在那里蛻變。《茍子·正名》篇所謂“有循于舊名,有作于新名”,最可以作為這種蛻變的說明。因為詞類和句法是逐漸蛻變的,所以白話之中往往保留著許多古文中的詞類和句法;大概古文中較合于語言之自然的句法,意義很顯明的詞類,有大部分都被白話所保留。既被白話所保留,則已經變為白話,決不必因其中有“之”“乎”“者”“也”這些字樣,便相戒不敢用人白話文章之中。我的朋友胡適之先生對于“白話”這個名詞,曾經定了三個意義,如下:
(一)白話的“白”,是戲臺上“說白”的白,是俗語
”土白”的白。故白話即是俗話。
(二)白話的“白”,是“清白”的白,是“明白”的
白。白話但須要“明白如話”,不妨夾幾個文言的字眼。
(三)白話的“白”,是“黑白”的白。白話便是干干凈
凈沒有堆砌涂飾的話,也不妨夾入幾個明白易曉的文言字
眼。(“答錢玄同書”,見“胡適文存”卷一,頁五四,五五)他這個“白話新解”,我極以為然。我主張凡明白易曉的文言,可以盡量輸入于白話之中,使白話的內容逐漸豐富起來,于應用上可以大得便利。
我因為懷了這兩個意見,所以對于《三國演義》的文體,覺得沒有什么不好,而且又以為我們現在作白話文章,有時也不妨略略采用這一類的文體。說到這里,還要鄭重聲明一句:我這話決不是勸大家用《三國演義》去代《古文觀止》,尤其不是勸大家拿《三國演義》當作《古文活套法》用。請大家千萬不可誤會!
一九二二,五,二九,午后十一時,作于北高師。

目次

《三國志演義》序
《三國演義》序
重刊《三國志演義》序
凡例

卷首語
《三國演義》正文第一至一百二十回
校讀后記

書摘/試閱



李傕大怒,拔劍叱日:“天子使汝來辱我乎?我先斬汝頭!”騎都尉楊奉諫日:“今郭汜未除,而殺天使,則汜興兵有名,諸侯皆助之矣。”賈詡亦力勸,催怒少息。詡遂推皇甫酈出。酈大叫日:“李傕不奉詔,欲弒君自立!”侍中胡邈急止之日:“無出此言!恐于身不利。”酈叱之日:“胡敬才!汝亦為朝廷之臣,如何附賊?‘君辱臣死’,吾被李傕所殺,乃分也!”大罵不止。帝知之,急令皇甫酈回西涼。
卻說李催之軍,大半是西涼人氏,更賴羌兵為助。卻被皇甫酈揚言于西涼人日:“李傕謀反,從之者即為賊黨,后患不淺。”西涼人多有聽酈之言,軍心漸渙。催聞酈言,大怒,差虎赍王昌追之。昌知酈乃忠義之士,競不往追,只回報日:“酈已不知何往矣。”賈詡又密諭羌人日:“天子知汝等忠義,久戰勞苦,密詔使汝還郡,后當有重賞。”羌人本怨李傕不與爵賞,遂聽詡言,都引兵去。
詡又密奏帝日:“李傕貪而無謀,今兵散心怯,可以重爵餌之。”帝乃降詔,封催為大司馬。催喜日:“此女巫降神祈禱之力也!”遂重賞女巫,卻不賞軍將。騎都尉楊奉大怒,謂宋果日:“吾等出生人死,身冒矢石,功反不及女巫耶?”宋果日:“何不殺此賊,以救天子?”奉日:“你于軍中放火為號,吾當引兵外應。”
二人約定是夜二更時分舉事。不料其事不密,有人報知李傕。催大怒,令人擒宋果先殺之。楊奉引兵在外,不見號火。李傕自將兵出,恰遇楊奉,就寨中混戰到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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