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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如懿傳(陸)【全新影視修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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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如懿傳(陸)【全新影視修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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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年度清宮大劇《如懿傳》全新影視修訂版
清宮小說大腕作家流瀲紫歷時五年全新演繹,
點閱率指數型狂飆,
看過原創小說的人也說過癮──
「電視劇的如懿跟原書的如懿不一樣了!」

這是讓沒看過原創小說的你會震撼的版本。
這是讓看過原創小說、電視劇的你會恍然大悟、回味無窮的版本!


「《后宮·如懿傳》是講乾隆第二任皇后的故事,我無法改變她的結局,只想更豐富她的人生。」
――流瀲紫

與原創小說截然不同的角色再現,重新刻畫如懿的情深無儔、倔強自尊。一生渴盼的真心相許,最終仍不過是鏡花水月,青櫻與弘曆琴瑟和鳴的願景終究未能圓滿。在繁花落盡之後,如懿放下了無限酸楚與孤涼,終為自己選擇一回,揮別后宮的愛恨與悲歡。

後宮傾軋,生死相拚,
但她不為生存、權勢或榮華,
她只圖有一個選擇的機會,
可以不要一輩子身不由己罷了。


如懿接連產下一子一女,不僅自己得償宿願,更成全了皇上再有嫡子的期盼。而前朝永琪也漸受皇上器重,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豈料,八阿哥永璿突發墜馬意外,而旁邊的永琪成了最大的嫌犯。一舉射下兩位皇子,又讓皇上疑心她與海蘭,這背後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誰?是嬿婉,抑或是玉妍釜底抽薪?而接下來受害的是否會是永璂和璟兕?如今她腹中又有一子,可敵暗我明,該如何防範?


★關於全新影視修訂版《后宮·如懿傳》──
這是一部「有生命」的小說。2013年原創小說第一冊出版,至2015年完結篇後,流瀲紫著手改編電視劇本,歷時五年重新詮釋、完整了《后宮‧如懿傳》,書中的如懿、海蘭、琅嬅、金玉妍、蘇綠筠……這些深宮的女子們的個性、命運、內心的悲喜都更立體、更深刻;乾隆、凌雲徹經過淬煉後,更有生命力,新版《后宮‧如懿傳》中的所有人物輪廓、劇情走向、對話獨白,更加走心,讓人不禁反覆品味,各種幽思沁入心脾。

★全套八冊擴大編寫,愛情、婚姻、女性的自我追尋更深刻
一字一句重新修訂,細膩雕琢,更貼近影劇,角色刻劃更為真實,連環計謀更加精巧,劇情走向更出乎意料。
說盡女人在愛情中如何摸索自我、尋找最舒適的位置,在皇權至上的殘酷環境下,寫出現代女性的自主思維,細細描繪如懿雖願為一心一意的愛情而忍受宮闈的禁錮,仍一生堅守自尊,最終為自己決定命運、選擇了自由,更賦予如懿一個堅強而獨立的靈魂。
從小說中可以讀到每一個如同你我的血肉之軀在深宮中上演日常的小幸福、不得已與莫可奈何,我們正經歷的生活,在書中如實地上演。

★電視劇刪減12集的內容,小說一次解明
官方三度審查、刪減將近12集內容才得以播出。一刀未剪的劇情,最真實的后宮,都在小說中完整呈現。

如懿的最初:
「蘭因絮果」究竟真意是什麼?為何如懿最後會將一生總結成這四個字?新版如懿背負姑母烏拉那拉‧宜修的家族期待,與愛新覺羅‧弘曆青梅竹馬,這兩重身分隨著如懿進入紫禁城,影響著她的選擇、帶領她一步一步走向幻滅。

情節轉折補充
弘曆如何成為乾隆?一個曾經深情的夫君,為什麼在婚姻裡會變成薄情寡恩的君王?凌雲徹對如懿的情感是什麼樣的存在?如懿最後究竟是如何死亡?為什麼如懿的兒子沒有當上皇帝?海蘭究竟是怎麼幫如懿平反的?劇集沒有演出的故事細節、原創小說版未解開的疑惑,宮鬥算計背後的真相、愛恨情仇的內心糾葛,所有未交待的前因後果都有深入解答。


紅遍全球清宮劇經典《后宮‧甄嬛傳》續篇《后宮‧如懿傳》
卡司陣容、製作規模更上層樓!
★耗時兩年拍攝製作,極盡精緻奢華,最絕美的視覺體驗。
★唯一一部兩岸三地、亞太地區和全美洲同步首播的華語古裝劇。
★周迅、霍建華、張鈞甯、陳沖、董潔、李純……等實力派演員領銜主演


【各界推薦】
你問我為什麼要接這部戲,我只能說,我會用一部極致的清宮劇去回答你。
──周迅

《如懿傳》裡的女人比《甄嬛傳》更「狠」!
──《新京報》

《后宮.如懿傳》完全可以被當成一部正劇來看待,作者對後宮內權謀爭鬥的描寫、對封建皇權下扭曲人性的刻畫,乃至每一個宮廷細節的考究入微,令人歎為觀止。
──當代歷史作家曹升

作者簡介

流瀲紫
以《后宮:甄嬛傳》崛起於網絡。
秉持「水流心不競,雲在意俱遲」的懶人態度,懶寫文,懶思考,犯懶成性。沉溺詩詞、武俠、言情,尤愛野史。胸無大志,熱愛阿堵物與美好皮相,迷惑於愛情。
流瀲紫,一種脣膏的名字,貌似美麗的顏色,可是喜歡倒著念。喜歡別人稱自己「阿紫」,卻不願像金庸筆下痛苦於情的阿紫。刁鑽,犀利,溫柔,忍讓,古怪,情願簡單而快樂。無意做天使與魔鬼,潛心修煉成阿修羅。
平生所願: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最簡單的願望,恐怕也是很難很難的……

目次

第一一三章 秋扇
第一一四章 皇子
第一一五章 茶心
第一一六章 黃鵠歌
第一一七章 傷情薄
第一一八章 西風涼
第一一九章 蕭牆恨(上)
第一二○章 蕭牆恨(下)
第一二一章 相隨
第一二二章 傷花
第一二三章 出嗣
第一二四章 傷金
第一二五章 悼玉
第一二六章 祥瑞
第一二七章 離析
第一二八章 暗香
第一二九章 異變
第一三○章 妄事
第一三一章 巫蠱(上)
第一三二章 巫蠱(下)
第一三三章 斷腕
第一三四章 女心
第一三五章 沉浮

書摘/試閱

第一一四章 皇子


日子安靜了幾天,這一日秋風習習,寒意如一層冰涼的羽衣披覆於身。可是外頭的陽光卻明燦如金,是一個極好的秋日晴好午後,如懿在窗下榻上和衣養神,聽著鏤花長窗外乳母哄著永璂玩耍,孩子清脆的笑聲,總是讓人心神放鬆,生出幾分慵怠之意。
這幾日來,皇帝在前朝忙於準噶爾之事。聽聞皇帝命令東歸而來的杜爾伯特臺吉車凌移居烏裡雅蘇臺,此事引起新封的準噶爾親王、端淑長公主額駙達瓦齊的不滿,一怒之下便不肯遣使來京參見,揚言必要車凌移出烏裡雅蘇臺才肯甘休。
準噶爾部與杜爾伯特部的紛爭由來已久。尤其乾隆十八年,達瓦齊為奪多爾劄權位,舉兵征戰,洗劫了杜爾伯特部,奪走了大批牲畜、糧草、財物,還大肆掠走兒童婦女,使杜爾伯特部浩劫空前。車凌身為部落之首,忍無可忍,只得率領一萬多部眾離開了世居的額爾齊斯河牧塢,東遷歸附大清到達烏裡雅蘇臺。皇帝對車凌率萬餘眾傾心來歸的行為極為滿意,不僅親自接見了車凌,還特封為親王,以表嘉獎。為顯鄭重,皇帝特命四阿哥永珹和五阿哥永琪籌備接風的禮儀,以表對車凌來歸的喜悅之心。
這一來,永珹自然在前朝備受矚目,連著金玉妍亦在後宮十分得臉。嬪妃們雖不敢公然當著如懿的面趨奉玉妍,然而私下迎來送往,啟祥宮的門檻也險險被踏爛了。甚至連多年不曾侍寢承寵的海蘭,因著永琪的面子,也常常有位分低微的嬪妃們陪著奉承說話。
如懿只作不知,亦不許翊坤宮中宮人閒話,只自取了清淨度日。
陽光熏暖,連御園芳渚上的閒鶴也伴著沙暖成雙成對交頸而眠,寢殿前的拾花垂珠簾帳安靜低垂,散出淡白色的熠熠柔光,一晃,又一晃,讓人直欲睡去。正睡意朦朧間,卻聽三寶進來悄悄站在了身邊。如懿聽得動靜,亦懶怠睜眼,只慵倦道:「什麼事?」
三寶的身影映在海棠春睡綃金帳上,隨著風動隱隱搖曳不定,彷彿同他的語氣一般,有一絲難掩的焦灼:「愉妃小主急著求見娘娘,聽說是五阿哥受了皇上的叱責,不大好呢。」
如懿霍然睜開眼眸,睡意全消,心中卻本能地不信:「永琪素來行事妥當,怎會突然受皇上叱責?」
三寶諾諾道:「這個奴才也不知了。」
如懿即刻坐起,沉聲喚道:「容珮,伺候本宮梳洗更衣。三寶,請愉妃進來,暖閣稍候。」
如懿見到海蘭時不禁嚇了一跳,海蘭向來是安靜如鳶尾的女子,是深海藍色般的靜致,花開自芬芳,花落亦不悲傷。如懿與她相識相伴多年,何曾見過她這般驚慌失措的樣子,洶湧的眼淚沖刷了脂粉的痕跡,更顯悲苦之色,而素淨的裝扮,讓她更像是一位無助的母親,而非一個久居深宮的得體婦人。海蘭一見如懿便雙膝一軟跪了下去,淒然道:「皇后娘娘,求您救救永琪!」
如懿見她如此,不免有些不安,忙攜了海蘭的手起來,問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不問則已,一問之下海蘭的淚水更是如秋洪奔瀉:「皇后娘娘,永琪受了皇上的叱責……」一語未完,她哭得更厲害了。
如懿見不得她這般哭泣,蹙眉道:「哪有兒子不受父親叱責的,當是寵壞了的孩子嗎?」她摘下紐子上的水色絹子,替她擦拭淚水,「好好說便是。」
海蘭極力忍了淚道:「皇上命永珹和永琪對杜爾伯特部親王車凌鄭重相待,兩個孩子固然是極盡禮數,不肯懈怠。但永琪那孩子就是年輕,說話不知輕重,不好好跟著永珹學事便也罷了,居然私下裡說了句『皇阿瑪這般厚待車凌,是要將端淑姑母的夫君放在何地呢?達瓦齊尚不足惜,但也要顧及端淑姑母的顏面啊!』」
如懿心中一沉,倒吸了一口涼氣:「永琪說者無心,可是居然被有心人聽了去,告訴了皇上是嗎?而且這個有心人還是他的好兄長永珹對不對?」
海蘭哭得哽咽,只是一味點頭,半晌才道:「永珹也是當玩笑話說給皇上聽,小孩子能懂什麼?可是皇上……」她忍不住又要哭,但見如懿盯著她,只好攥著絹子抹去淚水,「皇上聽了大為生氣,說永琪心中只有家事,而無國事;只有親眷,沒有君臣!永琪哪裡聽過這樣重的訓斥,當下就向皇上請罪,皇上罰他在御書房跪了一個時辰,才叫趕了出來,再不許他理杜爾伯特部親王之事!」
如懿的面色越來越陰沉,與她溫和的聲音並不相符:「不許理便不許理吧。把永琪帶回來,好好調教些時日,教會他如何管好自己的舌頭,不要在人前人後落下把柄。否則,這次受的是訓斥,下次便不知道是什麼了。」
海蘭悲泣不已,如被雨水重重拍打的花朵,低下了細弱的莖葉:「娘娘與臣妾這麼多年悉心調教,竟也讓永琪落了個不許理事、備受訓斥的地步。臣妾想想真是傷心,這些年來,受過皇上訓斥的皇子,哪一個是有好下場的?大阿哥抱憾而死,三阿哥鬱鬱寡歡,如今竟也輪到臣妾的永琪了。」
簷下的秋風貼著地面打著旋兒冰涼地拂上裙角,如懿盯著海蘭,以沉靜的目光安撫她慌亂失措的神情。她的聲音並不高,卻有著讓人安定的力量,道:「海蘭,妳覺得咱們悉心教出來的孩子,會不會說這樣昏聵悖亂的話?」
海蘭愣了愣,含淚搖頭:「不會。永琪是個好孩子,臣妾不信他會忤逆君父,他只是無心而已。」
「是啊,永琪是咱們費了心血教出來的好孩子。可是……」如懿的目光漸次涼下去,失了原有溫和、慈愛的溫度,「他若的確說出了這樣的話,咱們也沒有法子。」
如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得妝容凌亂的海蘭,轉過身,語氣淡漠如霜雪:「容珮,扶愉妃回宮。她的兒子失了分寸,她可別再失了分寸叫皇上厭棄了。」
海蘭看著如懿的背影被一重重掀起又放下的珠簾淹沒,無聲地張了張嘴,傷心地伏倒在地。
此後,永琪便沉寂了下來,連著海蘭的延禧宮也再無人踏足。落在任何人眼中,失去皇帝歡心的永琪都如一枚棄子,無人問津。哪怕宮人們暗地裡議論起來,也覺得永琪的未來並不會比蘇綠筠鬱鬱不得志的三阿哥永璋更好。更甚的是,海蘭的身分遠不及身為貴妃的綠筠高貴,更不及她膝下多子,所以永琪最好的出路,也不過是如早死的大阿哥永璜一般了。
人情如逐漸寒冷的天氣,逼迫著海蘭母子。永琪不願見人,海蘭便也緊閉了宮門,在人前也愈加不肯多言一句,兩人只關起門來安靜度日。
偶爾皇帝問起一句:「皇后,永琪到底也是養在妳名下的孩子。朕雖然生氣,妳也不為他求情?」
如懿安安靜靜地服侍皇帝穿好上朝穿的袍服,以平靜如秋水的眉目相對:「皇上叱責永琪,必然有要叱責他的道理。」
皇帝嘆了口氣:「永琪這孩子太過重情,讓他記一次教訓也好。這一點,還是永珹情理分明些。」
「永珹和永琪各有好處,便是永璋,品性敦厚,對福晉也好。說來幾個阿哥互補些便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嘛。」
「皇后說得極是。」他挽過如懿的手,「上朝還早,朕很想再看看璟兕。妳陪朕去。」
一到入冬,璟兕便格外氣喘難安,皇帝與如懿都是心疼。孩子胎裡帶來的心症,也著實可憐。皇帝一心記掛著璟兕,也便不再提永琪了。
而與永琪的落寞相比,永珹更顯得一枝獨秀,占盡了風光。
因著準噶爾親王達瓦齊未遣使來京,皇帝並不曾顧及這個妹夫的顏面,反而待車凌愈加隆重。永珹更是進言,準噶爾以遊牧為生,一切日常所用皆依賴與我大清交換所得,不必對達瓦齊假以顏色,因而到了十一月,皇帝便下諭暫停與準噶爾的貿易。
而更令永珹蒸蒸日上被皇帝援以為臂膀的,是轟動一時的江西生員劉震宇案。彼時江西生員劉震宇以所著《治平新策》中有「更易衣服制度」等語被人告發,引來皇帝勃然震怒。
那一日,如懿正抱著璟兕陪伴在皇帝身側,見皇帝勃然大怒,將《治平新策》拋擲於地,便道:「皇上何必這樣生氣,區區小事,交給孩子們處置便是了,生氣只會傷了龍體啊。」
皇帝凝眸道:「妳的意思是……」
如懿拍著璟兕,笑容輕柔恬靜:「永璋和永珹都長大了,足以為皇上分憂。這個時候,不是兩位阿哥正候在殿外要向皇上請安嗎,皇上大可聽聽兩個孩子是什麼主張,合不合皇上的心意,再做決斷也不遲啊。」
皇帝沉吟片刻,便囑咐李玉喚了兩位阿哥入殿,如懿只道「婦人不得干政」,抱了璟兕便轉入內殿。
京城進入了漫長的秋冬季節,連風沙也漸漸強烈。空氣裡永遠浸淫著乾燥的風塵氣息,失卻了潮溼而繾綣的溫度,唯有大朵大朵的菊花抱香枝頭,極盡怒放,開得欲生欲死。
如懿閒來無事,抱著璟兕輕輕哼唱不已。
那是張養浩的一段雙調〈慶東原〉,南府戲班的歌伎娓娓唱來,甚合她心意,那詞曲記得分明。
「人羨麒麟畫,知他誰是誰?想這虛名聲到底原無益。用了無窮的氣力,使了無窮的見識,費了無限的心機。幾個得全身,都不如醉了重還醉。」
如懿輕輕哼唱,引得璟兕咯咯笑個不已。外頭風聲簌簌,引來書房裡的言語一字一字清晰入耳。
是三阿哥永璋唯唯諾諾的聲音:「兒臣不知,但憑皇阿瑪做主。」
皇帝的聲音便有些不悅:「朕問你,難道你自己連主張也沒有嗎?」
如懿想也想得到永璋謹慎的模樣,必定被逼出了一頭冷汗。那邊廂永璋正字斟句酌道:「兒臣以為,劉震宇通篇也只有這幾句不敬之語,且江南文人的詩書,自聖祖康熙、世宗雍正以來,都頗受嚴苛,若皇阿瑪能從輕發落,江南士子必定感念皇阿瑪厚恩。」
有良久的沉默,卻是四阿哥永珹的聲音打破了這略顯詭異的安靜。他的聲音朗朗的,比之永璋,中氣頗足:「皇阿瑪,兒臣以為三哥的主意過於寬縱了。自我大清入關以來,江南士子最不馴服,屢屢以詩書文字冒犯天威,屢教不改。從聖祖到世宗都對此嚴加懲處,絕不輕縱。皇阿瑪與兒子都是列祖列宗的賢孝子孫,必定仰承祖訓,絕不寬宥!」
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半分喜怒,甚是寧和:「那麼永珹,你做何打算?」
永珹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半分柔和的意度:「劉震宇竟敢言『更易衣服制度』,實乃悖逆妄言,非死不能謝罪於大清。」
永璋似乎有憐憫之意,求道:「皇阿瑪,今年浙江上虞人丁文彬因衍聖公孔昭煥揭發其製造逆書,刑部審實,皇阿瑪已下令行磔刑,將其車裂,還株連甚廣,鬧得文人們人心惶惶,終日難安,不敢寫詩作文。此次的事,皇阿瑪何不恩威並濟,稍稍寬恕,也好讓士子文人們感念皇阿瑪的恩德。」
永珹哼了一聲道:「三哥這話便錯了!越是寬縱,他們越是不知天高地厚,何曾感激皇恩浩蕩,反倒越發放肆了!否則這樣的事怎麼會屢禁不止?昔年我大清入關,第一條便是『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連陳名夏這樣為順治爺所器重的漢臣,因說了一句『若要天下安,復髮留衣冠』的大逆之言,就被順治爺處以絞刑。皇阿瑪聖明,自然不會放過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賊子!」
皇帝的沉默只有須臾,便化為一字一字的冷冽:「劉震宇自其祖父以來受我大清恩澤已百餘年,且身受禮教,不是無知愚民,竟敢如此狂誕,居心實在悖逆。查劉震宇妄議國家定制,即日處斬。告知府縣,書版銷毀。這件事,永珹,便交予你去辦了。」
皇帝的言語沒有絲毫容情之處,如懿聽在耳中,頗為驚心。然而永珹得意的笑聲更是聲聲入耳:「兒臣一定會極力督辦,請皇阿瑪放心。」
清歌悠揚,如懿自知嗓音不如嬿婉的悠揚甜美,聲聲動人。可是此時金波瀲灩浮銀甕,翠袖殷勤捧玉鐘。對一縷綠楊煙,看一彎梨花月,臥一枕海棠風。手指輕叩,悠揚之曲娓娓溢出,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氣,淡淡菊香散盡,幽懷嫋嫋。
「晁錯原無罪,和衣東市中,利和名愛把人搬弄。付能刓刻成些事功,卻又早遭逢著禍凶。」
如懿心念微動,含了一抹沉穩笑意,抱緊懷中的孩子。
離去時已是夜深時分,唯有李玉帶著十數小太監迎候在外。趁著李玉扶上輦轎的時候,如懿低聲道:「多謝你,才有今日的永珹。」
李玉笑得恭謹:「奴才只是討好主子罷了,四阿哥為皇上所喜,奴才自然會提醒四阿哥怎樣討皇上喜歡。奴才也只是提醒而已,什麼舌頭說什麼話,全在四阿哥自己。來日成也好,敗也罷,可不干奴才的事。」
如懿笑道:「他的事,自然與咱們是無礙的。」
二人相視一笑,彼此俱是了然。如懿抬首望月,只見玉蟾空明澹澹,心下更是澄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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