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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色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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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英國《獨立報》2007年度最佳外文小說
英國《新國際主義者》雜誌年度選書

擁有變色龍般的偽裝人生!
醫生、攝影師……任何體面的身分都可以
族譜專家幫你改造過去,完成心願

我,尤拉里奧,投胎為壁虎已經十五年,但依然時常想起身為人類的前世。我住在彷彿滿載聲音的船隻的屋子裡,喜歡貼在天花板俯瞰我的主人菲力士.溫杜拉。

「菲力士.溫杜拉。保證您有更美好的來歷。」沒有顯赫族譜的人找專門販賣過去的「往事掮客」菲力士,好有個嶄新、體面的身世。在一個寧靜的夜晚,有位神祕客帶著菲力士的名片上門,留下一大筆錢,告訴菲力士:「我希望你為我取個新名字。」神祕客從此有了新身分:喬賽,五十二歲的攝影師。

但喬賽在完全拋棄自己的過去,展開新生活之前,必須完成一個心願。為了達到目的,喬賽讓菲力士、窩居下水道的流浪漢,與美麗的女攝影師安潔拉,這三個原本沒有交集的人聚在一起,讓他們的命運逐漸錯綜交織,慢慢演變出意想不到的算計、謀殺。

這些人、這些陰謀,都在我的眼皮底下,無所遁形……

來自非洲安哥拉的作家裘瑟.阿古瓦盧薩,敘述脫離動亂時代的人們,為了清算當年的糾葛,猶如變色龍般,編造記憶、偽裝身分——在他們的世界裡,真相似乎瞬息萬變,歷史待價而沽,任人擺布。

作者簡介

裘瑟.阿古瓦盧薩(José Eduardo Agualusa)

1960年出生於非洲安哥拉的萬博(Huambo),曾在里斯本求學。阿古瓦盧薩身兼小說家與記者,他的作品被視為安哥拉當代重要的聲音。

祖國動盪不安的歷史,一直是阿古瓦盧薩關注的題材。他的第一本小說名為《陰謀》(A Conjura),故事背景設定在1880及1911兩個不同年代的安哥拉首都盧安達,書中描述一個對立衝突的社會,唯有適應環境的人才有成功的機會。其他小說作品包括《謫魂者的市場》(A Feira dos assombrados)及《雨季》(Estação das Chuvas),描述內戰肆虐安哥拉長達三十年的慘痛歷史。

除了長篇小說,阿古瓦盧薩的作品類型還有短篇小說、詩,以及童書。他曾與報社同事費南多.賽梅多(Fernando Semedo)及攝影師艾爾扎.霍夏(Elza Rocha)合作,在1993年出版《里斯本的非洲人》(Lisboa Africana),記述里斯本當地的非洲裔居民生活,推出後備受讚譽。

阿古瓦盧薩的作品廣受世界各地的讀者喜愛。2004年出版的小說《變色龍》(O Vendedor de Passados)以一隻會思考的壁虎為敘事者,道出深受安哥拉內戰傷害的人們,如何弭平傷痛的感人故事。這部小說已授權21國出版,並獲選為英國《獨立報》2007年度最佳外文小說,與英國《新國際主義者》雜誌2007年度選書。

譯者簡介 
陳逸軒

高雄人。接生過許多流離失所的文字。專長是成為陌生人。

名人/編輯推薦

本作原創力十足,恰可驗證創意轉化惡行的功力。自從卡夫卡《變形記》一書中的薩姆沙(Gregor Samsa)之後,文壇便不曾看過如此活靈活現的非人類敘事者。
——英國《獨立報》

本書對真實和虛構的省思充滿詩意而引人入勝,同時卻也是政治驚悚小說暨令人愛不釋手的謀殺推理小說。——《新國際主義者雜誌》(New Internationalist)

本書兼具波赫士匠心獨具的巧思以及錢德勒的懸疑,讀者大呼過癮之際也為之心碎。書中對愛的本質以及歷史的野蠻無名,皆有深刻的省思。阿古瓦盧薩的作品揉合兩位諾貝爾文學獎大師柯慈與馬奎斯的特色,堪稱葡萄牙下一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不二人選。」——亞倫.考夫曼(Alan Kaufman),小說《火柴》(Matches)作者

阿古瓦盧薩筆下的主題是安哥拉動盪激昂的歷史,慘烈的情狀及現場的色彩與氣息鉅細靡遺,更深入探討人們如何編造記憶、偽裝身分的大哉問。本書如同驚悚小說般驚險刺激,又如逼真夢境般膽顫心驚;猶如一場熱帶之夜,令人心醉神迷之際帶著死亡的危險。——麥可.派伊(Michael Pye),小說《柏林遺物》(The Pieces from Berlin)作者

本書是一則關於變形、友情與復仇的魔幻物語。……我喜愛這本書。」——瑪格麗特.寇斯塔(Margaret Jull Costa),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薩拉馬戈(José Saramago)等知名作家的譯者

阿古瓦盧薩無疑是本世代最重要的葡萄牙語作家之一。——葡萄牙小說家安東尼歐.安頓涅斯(António Lobo Antunes)

喜愛當代文學小說的書迷,必定會喜歡安哥拉作家阿古瓦盧薩筆下迷人的故事。
——《出版人週刊》

這則關於變換身分的故事說得細膩而引人入勝。——《柯克斯書評》

奇異……晦澀……迷人。——英國《衛報》

不僅別出心裁,且通篇張力十足而機敏風趣。——《泰晤士報文學增刊》

【中文版序】
起初只是一場夢◎裘瑟.阿古瓦盧薩(作者)

時光荏苒,在二○○一年的一個晚上,我夢見一位以販賣往事給安哥拉新興中產階級為生的男人。當時我正接受德國學術交流基金會(DAAD)文學創作獎學金的資助住在柏林。隔天早上我開始寫一篇短篇故事,內容發生在柏林的一家巴西酒吧中,主角是一位掮客,專門販賣他所夢到的往事。這篇故事在葡萄牙的《大眾報》發表後,相當受到歡迎。因此我意識到可以把這位主人翁——菲力士.溫杜拉——加以延伸、發揮,並開始把它寫成一部小說

《變色龍》讓我得以盡情發揮深藏我心中的某些執著與執念,特別是關於身分的認同感與記憶的脆弱性等問題。

安哥拉是一個年輕的國家,比我都還年輕。我十五歲時見證了它的誕生。二十出頭時我成為作家,是為了試圖了解安哥拉,以及思考我在這個新興國家中的自我定位。不管是個人還是人民,記憶對於自我認同的形成而言,是極重要的。記憶與認同是息息相關的。如今,儘管記憶可以被仔細研究並記錄下來,我們所有人卻仍不斷地在製造並相信謬誤的記憶。就某種程度而言,我們所有人都是虛幻不實的。

《變色龍》是一部關於記憶與認同建構的書。在此同時也期待它是一部極富幽默的諷刺小說,探討現今的安哥拉,這個在脫離共產集權統治之後、全力擁抱市場經濟的國家中,那些顯而易見、在短期致富卻又無法解釋其財富來源的一群人。這些人,正如我的書中主角偶然間所觀察到的一般,擁有明確又安全的未來。他們所缺少的是美好的過往,而這正是菲力士.溫杜拉能賣給他們的。

我認為本書在國際上能受到如此歡迎,並被譯為超過二十種以上的語言,要歸功於其中所提出的想法具備人類共通性。不論理由為何,全世界的人都在尋找更美好的過往,與其他的認同。(本文譯者/林祖誠)

目次

一、夜間的小神祇 二、屋子
三、外國人 四、滿載聲音的船
五、夢之一 六、艾爾芭
七、喬塞.布斯曼的誕生 八、夢之二
九、光影寶匣 十、壁虎的哲學
十一、幻覺 十二、我第一次沒死成
十三、夢之三 十四、袪魂者
十五、夢之四 十六、我,尤拉里奧
十七、雨落童年 十八、人生與書本之間
十九、世界之小 二十、蠍子
二十一、部長 二十二、艱困年代的成果
二十三、夢之五 二十四、真人實事
二十五、反高潮 二十六、不相干的人生
二十七、伊德蒙多.巴拉塔.多斯.黑斯 二十八、愛是種罪
二十九、九重葛的吶喊 三十、戴面具的人
三十一、夢之六 三十二、菲力士.溫杜拉開始寫日記

書摘/試閱

夜間的小神祇

我在這間屋子裡出生,在這裡長大。我從來不曾離開過。
天色向晚時,我會全身貼在窗戶上看天空。我喜歡看那如火焰般的晚霞、疾馳的行雲;還有那上頭成群的天使,甩動髮絲,撒落星火,鼓動烈火般寬大的羽翼。這幅景致總是一樣,不過每天傍晚我都會過來看。我喜歡這景象,深受感動,彷彿是初次見到的景色。上個星期菲力士.溫杜拉比平常還要早回來,嚇到了正對著一大團雲朵──在那騷動洶湧的藍空上,雲不住地繞圈打轉,像是追著自己著火尾巴的狗──發笑的我。

「我真不敢相信。你這是在笑嗎?」
我必須說,這傢伙惹惱了我。不過我還是動也不動。那個白子以緩慢而抑鬱的動作摘下深色眼鏡,塞進外套內側的口袋,再脫下外套,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掛在椅背上。他挑了張黑膠唱片,放在老舊的唱盤上。〈河流搖籃曲〉,歌手是巴西人,名叫蟬兒朵拉,我猜應該是七○年代還頗具知名度的歌手。我會這樣想是因為唱片封套上是個美麗的黑人女子,身穿比基尼,背上接了一對偌大的蝴蝶翅膀。「蟬兒朵拉,為您獻唱本日金曲,〈河流搖籃曲〉。」她的嗓音在空氣中發燙。過去幾週這就是我們傍晚的主題曲。歌詞我都背起來了。

一切都不會消逝,或者結束,
過去如今

是一條河流,沉睡了──
記憶這玩意兒
滿口謊言。

河水睡著了
而在我懷裡
時日也正沉睡──
睡吧那些傷口,
那些痛楚。

一切都不會消逝,或者結束,
過去如今
是一條沉睡的河流
看似死寂,幾無生氣──
一攪動便驀地甦醒。

菲力士一直等到天光消散,鋼琴最後的音符也淡去。接著,他幾近無聲地將沙發轉向窗口。最後他坐了下來,伸展雙腿,嘆了一聲……
「哎喲,」他這樣喊道。「我是看到你這小子在笑嗎?!那還真是稀奇……」
我盯著他,他看起來累壞了。他把臉湊到我的臉旁,我將他的滿眼血絲看得一清二楚。我被他溫熱帶著酸味的氣息淹沒。
「你的皮膚真的很糟,你自己知道嗎?我們一定有血緣關係……」
我一直以為他會這樣說。假如我能開口說話,我就會回嘴。不過我的發聲能力僅止於發笑。無論如何,我努力朝他的臉放聲哄笑,希望這樣的聲音能嚇到他,讓他離我遠一點。但從我嘴裡卻只冒出微弱的咯咯聲。
在上個星期之前,這個白子一直懶得理我;但自從他聽到我發笑之後,他開始提早回家。他會去廚房端來一杯木瓜汁,坐在沙發上,與我共度那日暮儀式。我們會交談。或者應該說,是他講,我聽。有時候我會笑──這對他來說似乎就足夠了。我有種感覺,我們之間已經繫起一條友誼的絲線。

週六晚上,白子會帶女孩回家。不過並非每週都如此。她們都是纖瘦的女孩,身材修長、靈巧,腿細得跟鳥仔腳一樣。有幾個進來時心有畏忌,只敢坐在椅子的邊緣,盡量直視他,但心裡對他的嫌惡無所遁形。她們會小口小口啜著飲料,不發一語褪下衣裳;她們躺在床上等他,手臂環抱在胸前。其他比較大膽的,會自顧自地在屋裡亂晃,端詳銀器的光澤、古董的分量,但她們很快便會退到客廳來,因為臥室和走廊裡成排的書本會嚇到她們。更駭人的是那些戴著高頂禮帽和單邊眼鏡的男子的銳利目光,那些盧安達和本吉拉中產階級仕女輕佻的眼神,身著正式禮服的葡萄牙海軍軍官驚惶的瞪視,一名十九世紀剛果王子狂野的凝視,一位知名北美黑人作家懾人的注目──每一個都被框在金色的相框裡,擺出永恆不變的姿勢。她們會東張西望地在書櫃旁找唱片:
「老頭,你沒有電臀舞的唱片嗎?」

由於那個白子沒有電臀舞——他沒有基松巴舞,也沒有「奇蹟樂團」或是保羅.佛羅里斯等當下最熱門的音樂,她們最後只好選張封面亮眼,通常是有著古巴節奏的唱片。她們舞動身軀,緩步在木質地板上擺動,一顆一顆解下襯衫的扣子。那黝黑無瑕的肌膚,閃著濕潤的光澤,襯著白子乾燥、粗糙而泛紅的皮膚,形成對比。
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在這屋子裡,我像是夜間的小神祇。白天裡,我則睡去。

屋子
這是一幢活的屋子。活生生、會呼吸的屋子。我聽見它在吁聲嘆氣,徹夜不停。寬闊的磚砌木牆一直很涼爽,就算大白天裡,熾陽已經讓禽鳥噤聲,並笞打著樹幹,開始教瀝青融化,但牆面還是一樣涼爽。我像宿主皮膚上的蜱,在牆面上滑行。緊貼住牆面時,我可以感到心在跳動——可能是我的,或者是屋子的。這無關緊要。對我來說這樣很好,讓我有安全感。
有時候老伊斯匹蘭莎會帶她的小孫子來。她將孫子以布條捆好揹在背上,這是這個國家古老的習慣了。掃地板、撢書上灰塵、煮菜、洗衣服、熨衣服,她不管幹什麼活都這樣揹著孩子。孩子的頭靠在她的背上,她的體溫和心跳讓孩子以為自己回到母親的子宮裡,就這樣睡著。

我和屋子的關係也一樣。我說過了,天色變晚時我會待在客廳裡,貼著窗戶的玻璃看落日。夜幕一落下,我便四處遊走。客廳出去就是花園,不過環境狹窄疏於照料,幸好兩端各有一株壯觀的大王椰子,高聳偉岸地守望著屋子。
客廳也可以通到書房,穿過書房寬闊的門口即是走廊,它像是一條幽暗潮溼的深邃地道,帶你通往臥室、餐廳和廚房。屋子的這一區面向庭院。外牆有晨光撫照,陽光會透過酪梨樹的蔥鬱簇葉灑下柔和綠意。
走廊從客廳走進來的盡頭左手邊,有一座看起來爬上去會很吃力的小樓梯,樓梯的三段踏板皆已殘破不堪。上了樓梯你會發現一處類似閣樓的地方,白子很少來這裡。這裡頭塞滿了一箱又一箱的書。我自己也不常來這裡。全身裹著黑斗篷的蝙蝠,頭下腳上地掛在牆角睡覺。我不曉得壁虎是不是蝙蝠的食物,我也情願不要知道。

也是同樣的原因──即恐懼──讓我不敢進庭院裡探索。從廚房、餐廳或菲力士房間的窗戶,我可以看到玫瑰花叢間放肆生長的野草。庭院正中央有一株枝葉茂密的大酪梨樹矗立。另外還有兩棵結實纍纍的大歐楂樹,以及至少十株木瓜樹。菲力士相信木瓜有恢復體力的滋補效果。
花園與外面的道路被一座高牆隔開來,牆頂用水泥嵌著各種不同顏色的碎玻璃──我居高臨下望去彷彿牙齒一樣。這麼兇狠的裝置未能阻擋男孩們偶爾攀過牆來,偷摘酪梨、歐楂果和木瓜。他們在牆頂先擺上一塊木板,然後挺身爬上來。
你若是問我的意見,我覺得這麼貧乏的收穫實在不值得這般冒險。但或許他們這樣做不是為了品嚐水果,而是為了冒險本身的滋味……也許爾後所有的冒險對他們來說,都會帶著成熟歐楂果的滋味。

你可以想像其中有人最後會成為軍隊的工兵。這個國家的工兵總是不缺可幹的活。昨天我才在電視上看到掃除地雷行動的報導,有一個非政府組織的領導人,抱怨他們無法確定地雷的數量。沒有人敢確定安哥拉的土地裡埋有多少顆地雷。大約有一千萬至兩千萬之譜。地雷的數量很可能比安哥拉總人口還要多。因此假設那些男孩將來有人成了工兵,每當他在地雷區爬行之際,嘴裡總會湧現一絲歐楂果的味道。而總有一天,從好奇交雜著駭異的外國記者口中,他終將面臨那無可避免的問題:
「你在那裡拆除地雷時,腦海裡究竟在想著什麼?」
他心裡那未曾逝去的男孩會帶著笑容回答:
「歐楂果啊,老兄。」
老伊斯匹蘭莎覺得就是築了牆才會有小偷。我聽她跟菲力士說過這樣的話。白子煞是有趣地轉頭看她:
「誰料得到我這屋子裡居然會有個無政府主義者?看來不久後我就會發現你還讀過巴枯寧呢……」
他說完這些後就把她的話忘得一乾二淨。她當然沒讀過巴枯寧;說到這個,她壓根沒讀過書,連大字也不認識幾個。不過聽她邊打掃屋子邊自言自語,有時幾乎像唱歌般喃喃細語,有時卻像謾罵似地叫囂,我總是從中學到許多關於人生,或者應該說,這個國家裡人們過著的生活的道理──那是一種醉生夢死的人生。老伊斯匹蘭莎相信自己絕對不會死。一九九二那一年,她逃過一場大屠殺。當時她去一位反對派領袖的家裡,要領她在萬博服役的小兒子捎來的信,突然間卻砲火四起。她決意離開那個地方,回自己破舊的老土厝去,但他們不肯放她走。

「老太太,你那樣簡直是瘋了。你就當做外頭下大雨。很快就會過去的。」
但那並沒就此過去。砲火有如暴風雨般集結,越發猛烈逼近,槍響逐漸包圍屋子。當晚的情形是菲力士告訴我的:
「這群鬧事的暴徒火力配備齊全,而且醉到不行,他們強行闖入屋內,壓制在場所有人。指揮者詢問老婦人的名字。她說,先生,我叫伊斯匹蘭莎.佐布.薩帕拉羅。他聽到笑了出來:『伊斯匹蘭莎,希望是吧。』他這樣嘲謔,『永遠會存活到最後。』他們讓反對派領袖一家人在庭院裡排成一列,然後射殺他們。輪到老伊斯匹蘭莎時,槍手已經沒有子彈。『你知道自己怎樣逃過一命的吧?』指揮者這樣吼著。『是彈藥補給的問題。我們的彈藥補給一向不佳。』然後他便放她一條生路。從此之後她便相信自己是不死之身。這誰曉得呢?或許當真如此也說不一定。」
我也不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伊斯匹蘭莎.佐布.薩帕拉羅的臉上布滿蛛網般的細紋,一頭白髮,但她的肌肉依然緊實,體態依舊穩健。要是你問我的話,她才是撐起這幢房子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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