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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鬼15:第六天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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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鬼15:第六天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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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黑暗無比強大,黑暗吞沒一切,但黑暗,總會結束的……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想要擊敗魔王,得聯合另一群妖魔!

【八百鬼】精采十五集 逆轉最終回

整個鎖國日本的氣氛為之一變。群雄竟然願意放下成見,共同加入第二次信長包圍網。但除了他們之外,沒人知道會議中談了什麼,或者交易了什麼……

四國楊大將軍廣發信函,正式邀請啖血冥尊、藤野崎狼、金三、上泉信綱、狄狄奇、巫妖王和諸葛小明前往勝瑞城。

信中,他一再保證各位與會者的人身安全,並且言明只要與會,必能圓滿其願望,不令空手而回,否則他必墮金剛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楊所發咒誓之惡毒、語氣之堅決、氣魄之宏大,再再都使人無法忽視。
 
出家人不打誑語,身為真言宗大阿闍梨的楊,金口所言自然比一般人多了幾分可信度。再加上楊有仁王之名,素有世間最後一個聖人之稱,若是連他的話也信不過,世上便沒有誰的話能信了。

作者簡介

振鑫

你問我何許人也?
少年時期便在文壇立下大志,在下只是一位美中年。

後記

感謝出版社、最帥氣的編輯(玩具刀)和各位讀者的一路支持,讓我順利完成【八百鬼】的系列故事。
曾經我一度以為自己無法超越【咒巡者】系列、寫出更盪氣迴腸的完美結局,但是【八百鬼】的寫作體驗給了我很大的信心,也讓我相信自己仍在不停進化之中。
關於結局,或許有讀者會問,為什麼不一直寫到金三統一鎖國日本、讓薛西佛斯復活奈娘為止?
我以為,那並不是最完美的句點。
我承認金三是很有魅力的敘事角色,但是光中有影、影中有光,你懂的。鎖國日本的舞台不單屬於金三,也屬於楊。
承續【咒巡者】系列的密教風格,打從一開始,我就設定【八百鬼】是撰寫七佛滅罪真言的故事,也是楊尋求悟道的旅程。當楊抵達了終點,故事也就抵達了終點。
而且我相信,以【八百鬼】這部作品而言,這是最完美的結局。
至於,未來誰能稱霸鎖國日本?奈娘能不能復活?萬一復活,金三怎麼擺平紅葉和奈娘兩個女人?狄狄奇選擇了鶴天狗,夏雨瞳如何自處……
所謂的人生,不就是這些瑣事嗎?
我把這些問題留白,也留給各位讀者想像的空間。
寫完【八百鬼】之後,目前手頭有好幾個寫作計劃,屆時若是小說上市了,會公布在我的臉書專頁上,歡迎大家關注我的動態喔 ^^

其實,在創作的過程中,我也想表達對支持「器官捐贈」的立場。
雖然許多人都知道器官捐贈可以遺愛人間,是莫大的善事,不過社會人士還是普遍保有傳統觀念,認為死後若捐出器官便無全屍,靈魂說不定也會受到切割器官的痛苦。
常有民間傳說,亡者向親人託夢說很熱,原來是他們死後遺體火化,所以亡者感到炎熱……
反對器官捐贈者的立場,不少人的觀念還停留在上列故事,但是火化只是單純地處理遺體,並沒有幫助到其他社會人士。然而器捐則是可以造福受贈者,拯救他們的生命,以公益性而言,兩者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另外,許多佛教徒深植著人死後八小時內不能移動遺體、因為神識仍停留在遺體內的觀念,他們認為若是這段切割遺體,亡者神識也會感到切割的痛苦,也因此常常等到器官壞死,錯過了器捐的黃金時間。但是,法鼓山的聖嚴法師也指出,器捐是大捨菩薩,反而能成為往生佛國的增上緣。
相信各位耳聞過這樣的故事吧,病人在手術台上靈魂出竅,靈體看見自己的身體被切割,但是卻不覺得痛。既然麻醉之下,活生生被切割都不覺得痛,怎麼可能死後還會痛?
更別提大捨菩薩必有龍天護持往生佛國天界,安樂善終。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器捐往往能救數條人命,乃是無上的善舉。
我以為只要想清楚,自己生前做過多少善事,死後會到哪裡?既然要死了,能不能為自己做一件最後的善事?
慈悲,可以是我們留給世間最後的禮物。

振鑫
敬上
2013秋

目次

人物介紹
第一話 魔王親征
第二話 孔雀行
第三話 大海戰
第四話 邀請函
第五話 最後的禮物
後 記

書摘/試閱

第一話魔王親征

I
鎖國六年。柏原市。

星星沉沒於一望無際的漆黑之海,黑暗的夜色最適合夜襲。
彷彿憑空出現一般,一隊騎兵循著山路悄悄來到山腳下的柏原市。
「停。」巴魯右手一揚,身後的騎兵紛紛止住馬身,林子裡噴出幾聲低沉的馬嘶。
晚風穿梭於頹倒的水泥叢林,磨擦建築物的同時發出嗚嗚哭鳴,巴魯微微頷首,對於現在的天候感到滿意。只要風聲夠大就能掩蓋騎兵的蹄聲,降低他們被發現的機率,使他們可以更加靠近敵陣再發動突擊。
他拿起望遠鏡,眺望遠處燃起的篝火。
一營衛兵正在戍守倉庫,絲毫沒有發現敵人近在身邊。
在確認了情報無誤、織田軍的糧倉果然設在柏原市之後,巴魯的心底不禁升起更多問號。
為了進攻明智家的石山御坊,織田信長領兵兩萬御駕親征,柴田勝家也率領麾下的死靈騎兵隨軍作戰。大軍在?市紮營,一時間旗海飛揚、鋪天蓋地,大有氣吞天下之勢。
不過,部隊這麼龐大,每日消耗的兵糧也多。如果沒有兵糧,織田大軍也無法餓著肚子打仗。
何必滑瓢探出織田軍將兵糧存放在距離?市東方七公里處的柏原市,巴魯便自告奮勇前往襲取織田軍的糧倉。
可是,岸和田城距離?市不過十五公里,織田軍大可將兵糧存放於?市的後方,如此有兩方部隊守護,糧倉也更安全。為何信長捨近求遠,將糧倉設在遠處的柏原市?非但降低防護的安全性,取用軍糧也更不方便,任憑巴魯怎麼想,就是參不透信長的玄妙用兵。
寒冷的野風撲上巴魯的臉面,冰涼觸感把他從思緒間拉回到現實。

他轉身對著背後的五百騎兵,沉道:「這次襲取糧倉,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任務失敗,我們就會被鐵炮兵射成蜂窩。懂嗎?」
「是。」眾將士齊聲低喝道。
喊話完畢,巴魯策馬徐行,身後的騎兵隊尾隨而上。
在風聲和建築物的掩蔽之下,明智家的騎兵距離敵營越來越近,等到哨兵發現有敵人入侵時,巴魯的騎兵已經殺入敵營了。
「敵襲!敵襲!」哨兵敲鑼發出警告。
一時間,營地裡鑼鼓喧天,士兵如螞蟻般湧出。
巴魯手中的大劍一揮,血霧紛飛之間,凌厲劍風將數名鐵炮兵斬為兩截。大劍接連又砍翻幾個攔在路前的足輕,清出一條腥風血雨的大道。
騎兵隊訓練有素地點燃火炬,在營區內四處縱火,帳篷一個個著火,裡面堆得如小山般的布袋也隨之被火舌吞噬。士兵們忙碌地救火,卻無法阻止火勢閃電般地蔓延。
未久,在織田軍牙將的組織之下,四處奔竄的足輕組成一個個方陣小隊,挺著長矛刺向縱火的敵騎。三兩集結的鐵炮兵也就地開槍,零星子彈在耳邊呼嘯,射倒一個又一個騎兵。
倏地,巴魯的坐騎兩腿一跪,馬背上的巴魯險被摔倒在地。他定睛一看,只見戰馬口鼻冒血,幾顆子彈射穿了牠的頭顱和身體,七、八個血窟?甚是怵目驚心。
他定睛一看,赫然發現不知何時,百餘名鐵炮兵已經集結完畢,在沙包後對著明智家的騎兵瘋狂射擊。
「殺!」巴魯跳上天空,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大劍迴旋猶如死神鐮刀飛舞,威風凜凜儼若天神。

從天而降的巴魯墜入鐵炮兵陣地,大劍一個橫掃,周圍的鐵炮兵全被斬得支離破碎,化為翩飛的屍塊和肉末。
又一道強橫的劍氣破空而去,彷彿菜刀切瓜般,霸道的罡風拂過,足輕或是頭顱切半、或是手腳分家,內臟噴了滿地,頓時化為血池地獄。劍氣餘勢不減地將一台運輸貨車切成兩半,爆炸引燃了旁邊的油桶,登時炸碎了大片陣地,炎流暴風猶如海嘯向八方奔騰,周圍士兵全被洶湧的燄浪所吞噬。
兩招擊破敵軍數百人,巴魯的用招依然精準。
「撤!」見敵陣陷入火海,兵糧也燒得差不多了,巴魯發出撤退指令。
明智軍撤退迅速,噠噠的蹄聲連綿不絕,不久整隊騎兵便奔向北邊的林子。
顛簸的馬背上,巴魯環顧四盼,簡單地清點了兵員。
兵糧焚毀,任務成功。
目測約剩四百二十騎,折兵八十,他給自己打了八十五分的成績。
就在巴魯以為能夠全身而退的時候,一道狠刮耳膜的破空聲從後方襲來,當他驀然回首,只見一道火流星擊中部隊後方,緊接而來的爆炸將弟兄們炸得人仰馬翻,地面更被轟出一道可怕的坑洞。
又一道火流星精準地轟向騎兵隊,在尖銳的呼嘯聲過後,馬頭在半空中粉碎成肉糜,騎兵也被炸成焦黑的碎塊。在科技的力量之前,傳統的騎兵只有挨打的份。
巴魯的銳眼遙望後方,隱約可見數輛野馬車疾馳而來,車上還裝備了迫擊炮。方才的火流星,估計就是它們的傑作。

在迫擊炮長達數公里的射程之下,騎兵隊一味逃亡只有被炮轟的份……。
「你們走,我斷後。」巴魯當機立斷地道。
「是。」騎兵們齊聲低喝,繼續向北亡命奔逃。
巴魯下了馬,逕自小跑步迎向疾衝的野馬車。
一見全身銀鎧的騎士果敢迎敵,車上的士兵紛紛將炮口瞄準來敵。
巴魯跳躍了,猶如撲向獵物的猛虎,落到了野馬車的前方。
剎那間,巴魯的手中彷彿掌握太陽,濃縮的妖氣在掌心匯成熾目烈光,緊接著大劍一揮,空間亮得猶如宇宙的超新星爆炸!在宇宙燃燒的盛宴裡,野馬車化為數團四濺的火球,炮兵也在高熱裡被蒸發。
百公尺內的土地被燒得焦黑,草木化為灰燼,這是巴魯的絕對領域。
一招霸氣外露的斷後,追擊入侵者的織田軍灰飛煙滅,完全不留活口。
巴魯滿意地點頭,轉身騎上戰馬,瀟灑地朝北方奔去。
新星斬的光亮猶如特大號閃光彈,熾然劃開整個夜空,爆炸的震響無遠弗屆,傳到了七公里外的?市。
信長向東遙望,臉色低沉不置一語,令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滿臉鬍子的大漢走向前,說道:「殿下,敵軍襲取柏原市,我這就帶兵迎擊。」
信長雙手抱胸,氣定神閒地道:「不用追了,現在去援救糧庫也來不及了。剛剛那團光亮應該是新星斬,估計是巴魯襲取兵糧去了。」
「那麼糧庫——」
柴田勝家話未說完,信長便接道:「我會派人清點損失,再從岸和田城調度兵糧。權六,你什麼都別管,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即可。」
「既然殿下這麼說,我就照辦了。這次,我一定會踏平明智家,讓禿子知道我的厲害!」
像是想起了什麼,信長提醒道:「記得讓士兵多帶點口糧。」
「遵命。」柴田勝家回道。

II
鎖國六年。石山御坊。

巴魯凱旋歸來。
一聽到奇襲勝利的消息,門安上人愣愣地搔著後腦杓,嘴角咧出一道爽朗的曲線。打從岸和田一役起,明智家就惡運不斷,先是仁智上人討死、家督啖血冥尊身中奇毒、酒吞童子遭到暗算、鳥取城被狼族佔領,現在還被織田家奪取了室町御所……在風雨飄搖的日子裡,明智家太需要一些好消息來振奮人心了。
順利完成任務,巴魯也雀躍不已。身為武將,再也沒有比衝鋒陷陣、斬將騫旗更令他感到快意之事。
不單是武將,士兵們也群情激昂,或許是太需要有一個好兆頭說服自己,他們在與戰國最強氏族作戰後還能生還。
這份瀰漫全軍的喜悅並沒有感染給何必滑瓢,他靜靜地抽著水煙,隨意搖晃巨大的頭顱,彷彿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模樣。
織田信長和柴田勝家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怎麼想都應該把糧倉設在大後方,不可能犯下這麼明顯的錯誤,把糧倉設在這麼外行的位置。究竟信長打的是什麼主意?
煙霧繚繞之間,巴魯的聲音把何必滑瓢從思緒裡拉回到現實。
巴魯拍著滑瓢的肩膀,問道:「悶悶不樂的,在想什麼?」
「只是在想該怎麼應付織田軍。」滑瓢沒有把心裡的疑慮說出,因為在沒有確切的結論之前,說出來只會打擊士氣而已。
現在明智軍最需要的,就是士氣。
「有想法嗎?」巴魯探道。
何必滑瓢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織田軍的數量佔優,如果強攻不下,信長很可能會發動圍城。城內的兵糧僅夠支撐半年,長期抗戰下來,局勢將會對我們很不利。」
「敵軍數量比我們多,採用速戰速決的戰術,對我們更是不利。」巴魯附和道。
「所以,我派人去八上城,建議主公向狼族求援。否則半年一到,我軍糧盡,石山御坊必陷。」滑瓢又吸了一口煙,接道:「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狼族和金三家已經開打,還有餘裕派出援軍嗎?」巴魯憂心道。
「理論上,唇亡齒寒,狼族非幫不可。實際上,狼族若有把握能在明智家牽制織田家的期間內攻下九州,那麼果斷放生明智家,以明智家換取九州領土,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何必滑瓢井井有條地分析。
「所以援軍來到的機率是一半一半?」門安上人問道。
何必滑瓢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反而逕自說道:「為了迎戰織田軍,本家的主力部隊都集中在石山御坊了。該給我們的都給我們了,我們該做的,就是堅守到援軍抵達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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