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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一個戰俘在自己墓碑前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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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一個戰俘在自己墓碑前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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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個軍人奔赴戰場,要嘛凱旋而歸,要嘛英勇就義。怎料到,他迎來的是第三種命運。

活著,只能看著妻子嫁作他人婦;
活著,只能用死者的姓名生活;
活著,見到了自己的墓碑;
活著,比死更痛苦。

身分錯換,一生糾結,一個和《奪面雙雄》、《無間道》的主人公一樣失去姓名與榮譽的男人。

戰俘生還,生不如死,一部和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肖洛霍夫名作《一個人的遭遇》一樣表現被俘軍人戰後命運的佳作。

中國第一部表現當代戰俘戰後生存狀態的軍事題材長篇小說,榮獲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第十二屆全軍文藝優秀作品獎一等獎。

一個背負汙名、重情重義的軍人,一段古希臘悲劇英雄式的遭遇

七大讀點,細品錯位人生

與子同袍,把士兵當兄弟
「戰士有事不瞞爹娘,而不敢跟領導交心,是戰士有思想問題,還是咱們對士兵沒盡到父母兄長責任?」

兄弟之義,生死託付
連長把最艱難的任務給他,是真把他當弟弟,在連長心裡全連只有他石井生才勝任這個任務。

可以承受流血,絕不蒙受恥辱
「你流過血嗎?你死過嗎?你知道身上穿七個子彈窟窿是什麼滋味嗎?」

守在愛人窗外,眼看她成為他人妻
岳天嵐家屋裡的燈突然滅了,邱夢山一屁股跌落到石條凳上。他雙手捧著頭,不想再看那個黑窗戶,他知道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

世俗偏見,妻兒視他如陌路人
「我想你還是走得越遠越好,繼昌有你這個戰俘做叔叔,只有壞處,
沒有好處。」

相愛不能相守,在遺書中為愛說抱歉
「天嵐:這輩子我最對不起一個人,她就是你,只能來世報答了。」

兄弟墓碑前的告白:活著比死更難
「井生,你哥我對不起你,你哥我想好好地為你活著,好好地為咱倆爭口氣。可你不知道,我活得心裡有多苦噢,誰也不把我正眼瞧,我感覺活著比死還難。」

作者簡介

黃國榮

男,江蘇宜興人。漢語言文學專業畢業,務過農,搞過社教工作,當兵穿一輩子軍裝,賣過書,做過總編室主任、副社長、副總編。

1978年開始寫小說,發表出版文學藝術作品500餘萬字。

中篇小說《晚濤》、《尷尬人》、《平常歲月》分別獲《解放軍文藝》和《昆侖》優秀作品獎; 中篇小說《履帶》、短篇小說《山泉》獲全軍文藝新作品獎二等獎; 長篇小說《兵謠》、《鄉謠》獲全軍文藝新作品獎一等獎; 中篇小說《蒼天亦老》獲總政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獎; 長篇小說《鄉謠》入圍第六屆茅盾文學獎; 14集電視連續劇《兵謠》獲飛天獎; 32集電視連續劇《沙場點兵》獲金鷹獎,2006年最佳收視率獎、「五個一工程獎」、金星獎。

現任中國出版工作者協會常務理事兼副秘書長,發表出版經營管理理論文章10餘萬字。撰寫《圖書編輯學》、《出版經營與管理》教學講義。獲中國出版科研人才庫證書,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客座教授。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文字著作權協會理事,全國出版物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委員。

名人/編輯推薦

《遭遇》以其對英雄主義的可貴深化、對戰爭狀態下個體生命的生存狀況的人性開掘、對傳統習俗的理性反思顯示出可貴的獨立思考品質;對人物內心矛盾的揭示,以及客觀真實的現實主義描繪,必將成為中國當代軍事文學開風氣之先、能夠走出國門、與世界經典戰爭文學對話接軌的先驅。
——解放軍出版社副總編輯、人民大學文學博士 張良村

《遭遇》讓我真切地感受到它是一部具有了開拓性、現實性、批判性和文學性的軍事題材佳作。它以新文學觀念,對英雄主義內涵進行深度詮釋;它開闢了現實主義創作方法的新道路,正視戰爭環境下軍人的真實心理、情感和行為,無論戰前的複雜心態,還是戰鬥中的血腥慘烈,還是戰後遭受歧視下的苦難和生存掙扎,有一種把讀者帶入現場再現能力和敘述力量,達到了震撼人心、感人至深的藝術感染力,是一部令人顫慄、發人深思的作品。
——解放軍總政藝術局原局長、評論家、茅盾文學獎評委 汪守德

《遭遇》對於中國當代作家,無疑是具有挑戰意味的。它所面對的,既有社會生活的容受空間的邊界,也有文學自身在處理此類題材上的經驗匱缺。於是,作品的主人公邱夢山,就必須面對著陳舊的但是根深蒂固的社會歧見,作家自己,則是要在這片荒蕪的領地上,拓展出一條富有創新性的道路。這種創新,既是時代的,也是文學的。黃國榮挑戰社會成見和文學成規,更是以今日之我挑戰昨日之我,其大器晚成,可讚可歎。
——首都師範大學教授、評論家 張志忠

錯位人生,活下去就是英雄
一個男人,本來是戰場上的勇士,要成為活著的英雄或犧牲的烈士——但他做了俘虜,雖然活著回到祖國,卻過著悲慘的戰後生活。
一個男人,在新婚燕爾之時奉命出征,戰後歸來,妻子不認識他,反而嫁給了別人。
一個男人,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身分與姓名,以另一個人的身分和名字活下去。
一個男人,骨子裡是個「好人」,卻被當成「壞人」,被人們所鄙夷唾棄。
符合第一條的男人,你也許會說是肖洛霍夫的小說《一個人的遭遇》中的索科洛夫。
符合第二條的男人,你也許會說是希臘史詩《奧德賽》中的奧德修斯。
符合第三條的男人,你也許會說是電影《變臉》中的西恩。
符合第四條的男人,你也許會說是電影《無間道》中的陳永仁。

其實,還有一個男人符合上述所有描述,他就是本書的主角邱夢山。
邱夢山是一個當代戰俘,一個因為戰爭失去了愛情的人,一個用他人姓名生活的人,一個被人們誤解、被世俗偏見傷害的人——但本書所講的,不僅是這些。本書的特別之處,在於借邱夢山這一人物寫出了兩種人︰經歷了非常生存狀態之後具有了特殊性的人以及具有了特殊性之後無法再次融入日常生存狀體的人。換句話說,本書的前半部分寫了一個平凡的人因為不平凡的遭遇而變成了特殊的人,而後半部分則是寫一個具有特殊身分、希望回歸普通人而做出的努力。造成這兩種人的兩種不幸遭遇的原因,一個是戰爭,另一個則是偏見。單獨寫這兩種人的書不少,但是將二者結合起來的則很罕見。同時具有這兩種特性,會遇到這兩種遭遇的人,就是戰俘。

戰俘是一個非常複雜而特殊的概念,卻往往被人們用貼標籤化的方式去評說,在某個特定的時代,在大多數人心裡,戰俘往往就和罪犯差不多。其實,戰俘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人群。一個戰俘,且不論他是什麼原因而被俘,被俘之後的命運如何,都不得不經歷兩種錯位。

第一,是預期命運的錯位。一般而言,被俘是作戰人員,也就是軍人。軍人,尤其是看重榮譽的軍人,他對自己戰場命運的預期是勝利並生還,或者為了勝利而犧牲。但事實上,軍人還有第三種戰場命運,那就是被俘。如果被俘原因是作戰失利而非主動投敵,那麼就很少有人會去預想這種結果。所以,俘虜是一種被迫賦予的身分。本書寫到邱夢山轉業回地方到統戰部報到時,女官員用訓斥的口氣告訴他,不是她要為難他,沒有人逼他當戰俘,要是英雄回來縣委書記都會出來迎接他!邱夢山忍無可忍:「是我要當戰俘嗎?我他媽都到閻王爺那裡報到了!」這種身分錯位,是戰俘無法廻避的第一重困境。

第二,是生存目標的錯位。在戰場上,不論做出多少犧牲,戰勝敵人是最終目的。而一旦成為戰俘,並且接受了這一事實,那麼,讓自己活下去就成為最重要的事了。但是,當活下去變得重要的時候,本來在戰場上不會去考慮的問題,突然都變成了難以克服的障礙,戰後的生活對於戰俘來說,也就變成了一場幾乎無法取勝的戰役。

這一點,也在本書中有所體現。當邱夢山瞭解到自己作為戰俘還活著之後,他不是慶幸自己的生還,而是馬上想到了他將要面臨的困境:他當了戰俘,岳天嵐還會愛他嗎?……就算她還勉強愛他,那他能給她幸福嗎?……要是活著回去,這輩子能帶給孩子什麼呢?……怎麼向爹娘交代,這樣活著能給爹娘和祖宗什麼呢?只能把爹娘和祖宗的臉面全都抹黑!……他又有什麼臉去見連裡的官兵,又有什麼臉去祭拜犧牲的那些戰友?這四個問題想得他沒了一點底氣,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彌漫心頭,他渾身發冷。

戰俘的這兩種錯位困境,即是戰爭與偏見,非常與日常相互碰撞的結果,使得戰俘無論能否在戰後生還,重回祖國,都無法改變悲劇的命運。
而本書主角邱夢山,除了上述的雙重錯位,他還背負著與石井生姓名互換這一身分錯位。這一錯位,最開始是偶然,但是邱夢山將錯就錯,卻是被前兩重錯位困境逼迫下做出的比如選擇。他在「自己」(其實是石井生的)墓碑前的告白,充分道出了他做出這一選擇的無奈:「……到了那邊,沒人能給我證明,我就成了你。後來想這樣可以避免給你嫂子和侄兒帶來厄運,我也就認了。回來後,沒想到政策好了,我可以繼續回部隊工作,我想恢復真名,不給你抹黑。」

讀完這部小說,相信您也會和我一樣對故事主角的坎坷遭遇唏噓不已。
我們無法以一己之力阻止戰爭,一旦戰爭來臨,總有人要上戰場,也許是我們的親朋好友,也許就是我們自己。我們能做的,是對那些從戰場回來的人懷有敬意而不是偏見,而不管他們是以何種身分回來的——畢竟,有勇氣活下來和有勇氣死去的一樣,都是英雄。

 

目次

編輯序
名家推薦
自序
第一章 天事
第二章 天職
第三章 天功
第四章 天情
第五章 天養
第六章 天君
第七章 天官
第八章 天凶
第九章 天政
第十章 天道

書摘/試閱

與魔共舞

清晨,當你從舒坦的酣睡中自然醒來,翻身起床,打開大門,門口一隻東北虎正張著血盆大口等著你。意外威脅讓你產生的恐懼、失態與慌亂,與突然遭遇戰爭有某些相似。戰爭小說的魅力或許就在它的驚悚恐怖、險象環生、懸念跌宕、曲折緊張、大悲大喜。

去年發表在《文學報》上的那篇《文學的聲音》裡,我寫過這樣一段文字。
我不贊同顧彬先生「中國當代文學都是垃圾」這說法。但是,我非常欣賞顧彬先生近期與李雪濤先生《對談》中表達的一個觀點。他說:「我認為:每一個國家,每一個民族都應該有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是一位作家。他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聲音。所以我要問,中國有這樣一個聲音嗎?……一九四九年以前好像有過,就是魯迅。而這之後呢?還有嗎?還需要嗎?」

我一直以為,戰爭小說才是軍事文學的正宗,好的戰爭小說很有可能會說出國家和民族的聲音。做為一名軍人寫作者,一輩子寫不出一部真正的戰爭小說,似乎有點枉頂了軍旅作家這個頭銜。當然,不是說我的這部小說代表了國家和民族的聲音,也不是說我為了這才寫這部小說,只是認為社會和讀者需要好的戰爭小說。寫這部小說的真實動因還是生活,要沒有親自把自己一百零八個部下送上戰場這個經歷,我絕對想不到要寫也絕對寫不出這部小說。內心的追求與生活的切合促成我寫出了這部小說。

每一個作家寫一部作品,都把他想要表達的東西隱含其中,讓讀者在閱讀中感悟而產生共鳴,這是作家寫作的根本目的,也是文學的力量。

我想讓大家認識戰爭是個魔鬼。這是一部虛構作品,寫了一場虛擬的戰爭,小說也許有歷史中戰爭的影子,但小說中戰爭的對象是虛擬的,戰爭在這裡僅僅是小說中人物的生存環境。雖然是虛擬的戰爭,但我想要大家認識到,戰爭所導致的血腥屠殺和反屠殺不只致使雙方死亡,甚至要連帶無辜遭受厄運;不僅塗炭生靈,還會破壞大自然;不僅毀滅生命,還會給活著的人們留下無盡的痛苦與創傷。精神正常的人絕不願與這魔鬼為伍,只有利令智昏的瘋子狂人才會與它結伴同行。作家寫戰爭小說,讀者喜愛讀戰爭小說,並不是嚮往戰爭,而是試圖瞭解戰爭、研究戰爭、認識戰爭、學習戰爭、制止戰爭,以至消滅戰爭。

我還想讓大家認識戰爭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只要世界上存在國家和民族,它就不可能消亡。至今,家庭仍然是人類社會的細胞,人類還是以群落居住方式相互依存。有家庭便有家庭利益,有群落就有群落利益,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是家庭利益、群落利益的最高形式。有利益必有紛爭,有紛爭必導致戰爭。對戰爭無法逃避,只有拿起武器,用戰爭消滅戰爭。

我更想要告訴大家,英雄首先是人,軍人也是人。沒有人對戰爭不懼怕,也沒有一個英雄生來就想犧牲當英雄。邱夢山和他的戰友們同樣是父母所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神,同樣有七情六慾。面對戰爭這個魔鬼,他們同樣恐懼,誰都不願意無故犧牲。在戰場他們跟敵人作戰,同時也在跟自己作戰,他們要把七情六慾擰合成一個意念|︱愛國、愛民族、愛人民。邱夢山他們令人敬愛,不只是他們英勇作戰,收復失地,讓祖國領土完整,拯救邊疆人民於水火,更感天動地的是他們同時在孝敬父母,摯愛妻子和孩子,渴望享受人間的美好生活。

這種孝敬、摯愛和渴望客觀自然地融合在為國家和民族不惜犧牲個人一切的行為之中,但集體英勇行動中,人與人之間存在著差異,英勇行為中包含著種種個人的意念,作家和文學的任務就是要真實地再現戰爭中各色人物的這種差異和個人意念。邱夢山和荀水泉都是英雄,但他們是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石井生和倪培林都非常英勇,但他們的英勇卻有很大區別;彭謝陽的懼戰與倪培林面對死亡突然的膽怯性質也不相同。儘管邱夢山和他的戰友們在戰場上思想各異,有一點卻是一致的,他非常清楚軍人的職責,戰爭的正義性要靠軍人用犧牲來捍衛。

他們不願意無故犧牲,但他們絕不允許敵人橫行,不能眼睜睜看著百姓遭受欺凌,不能讓國家喪失尊嚴,不能叫民族蒙受恥辱,於是他們穿槍林、過彈雨、蹚雷陣,赴湯蹈火,義無反顧。他們明白,勝利之路是用軍人鮮血鋪成;犧牲三個戰友,消滅五個敵人,就是勝利;犧牲自己,守住陣地,就是勝利。在魔鬼面前,要麼戰勝魔鬼,要麼被魔鬼吞噬,別無選擇。軍人的職業就是與魔共舞,無論他們是英雄,還是戰俘,他們都在為國家與民族而戰,社會和人們對軍人應該多一些理解,多一點愛。


我還想告訴大家,英雄主義是國家之魂,是民族之魂,是軍隊之魂,是軍人之魂。戰爭絕不是遊戲,是你死我活的相互殘殺,非常慘無人道(當下的敘利亞戰亂,已有兩萬餘人喪生)。和平生活是人類生存的常態,戰爭是人類生存的非常態。作家對戰爭的思考是多方位的,思考最多的還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人(無論軍人還是普通老百姓),從和平生活的常態,突然捲入戰爭生活的非常態,發生的是怎樣的逆轉;再從戰爭生活非常態轉入和平生活的常態,又是怎樣的一種恢復。在這兩種狀態轉化的環境下,國家、民族和人如何生存?該怎樣生存?

這正是作者藉以小說中人物想要表達和告訴廣大讀者的東西。我想讓大家明白,一個不崇拜英雄的國家,不可能是英雄的國家;一個不崇拜英雄的民族,也不可能是英雄的民族;一個不崇拜英雄的軍隊,更不可能是英雄的軍隊;一個不崇拜英雄的人,他不可能成為英雄。邱夢山是這兩種狀態轉化下的一個典型。戰前戰中,他無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英雄連長;戰後,他成了戰俘,他從你死我活搏殺的戰場走進了另一個「戰場」,他一直在以軍人的身分,為自己的尊嚴在與世俗觀念抗爭,在與歧視他的人抗衡,在與自我爭鬥。用邱夢山的話說:「軍人可以承受流血犧牲,絕不蒙受恥辱;軍人可以丟腦袋,絕不丟尊嚴」。「真英雄不只是戰勝敵人打勝仗,而且在經受失敗挫折時還能像個男人活著!」

我還想要大家明白,軍隊赴戰場作戰,人民是後盾靠山。正義的戰爭都是人民的戰爭;人民的戰爭更離不開人民的支持。邱夢山和他的戰友們在戰場流血犧牲,岳天嵐、曹謹、依達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一想到她們,他們就無所畏懼,英勇無比。他們有一個心念,為祖國而戰,為民族而戰,也是為自己的親人而戰。可世俗中的人們,相當多的人並沒能真正明白這個道理,有一些人的情感有點麻木,邱夢山他們犧牲也好,流血也罷;痛苦也好,鬱悶也罷,似乎一切都與自己毫無關係。

我在第十章「天道」裡寫到邱夢山去邊界烈士陵園給犧牲戰友祭典,看墓老人發感慨說,咱中國人現在不缺吃,不缺穿,也不缺錢,只缺一樣東西,缺心。中國年輕人缺不忍心,缺羞恥心,缺辭讓心,缺惻隱心,缺感恩心,快成空心人啦。邱夢山離開烈士陵園時,心裡非常鬱悶。他孤寂地走在山野裡,對著空曠而荒涼的山野悲憤地喊,沒有心哪!都成空心人啦!空心人啊……

乾隆在穹覽寺碑文中寫道:「萬機偶暇即窮經史,性理諸書,臨池揮翰,膳後即較射觀德,以安不忘危之念,此乃大略也。」乾隆避暑之中尚且不忘習武練射,居安思危。假如讀者讀了這部小說,在國泰民安的幸福日子裡,還能想到有些國家對我國崛起始終心存敵意,我們的釣魚島還被人佔著,春曉油田常常受別國飛機、軍艦的騷擾,周邊國家對南沙群島居心叵測,巴拿馬運河還不是我們的安全國際通道,我們的同胞剛剛在湄公河上無辜遭人搶殺,這就算我沒白費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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