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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請當我們的爸爸!
──如果你不想進監獄的話」
日本國民作家宮部美幸
溫暖系推理最高代表作!

一部明亮而幽默的成人童話
帶你重新尋找「家」的定義

★ 2012年改編日劇由上川隆也、小西真奈美主演

【故事簡介】
我在一間號稱「解決各種人生煩惱」的事務所做「調查員」,這只是表面上的說法,實際上,我是一名職業小偷。說是小偷,但我不打窮人歪腦筋,專攻有錢人家。入行五年來,從未落入警察手中,記錄輝煌。

沒想到,我卻在一次失敗的行竊任務中摔傷,被一對遭父母拋棄的雙胞胎兄弟逮個正著,他們以天真無邪的笑容威脅道:「請當我們的爸爸……如果你不想進監獄的話」。於是,一場「認賊作父」的天倫劇就此展開!

然而,看似單純的雙胞胎,身邊卻總圍繞不尋常的事件,失蹤的父母、失竊的名畫、甚至在他們家附近還發現了兩具無名屍骨……

【好評回響】
「實在沒法不愛上宮部筆下的這些孩子們,她讓我看到任何孩子都心生佩服。」──曾寶儀(知名主持人)

「全書讀起來很清新、可愛、自然,把『認賊為父』的可愛家庭生活描述的很生動且真實。藉由七個小謎團的解開,雙方的羈絆也越來越加深。小偷爸爸面對聰明中帶有點狡猾的雙胞胎從最初的『倒霉』到『依依不捨』的過程,讓人也感同身受愛上這個可愛的家庭。」──霧室(本書書封設計師)

「宮部美幸不是位因循前人的制式作家,也不是實驗性質強烈的顛覆革命者,但我們可以清楚的從這部小說中,看出她擅長以對話控制節奏和鋪陳人物個性,及欲求突破創新的強烈企圖。」──冬陽(推理評論人)

「這是一本會讓人捨不得放下的書......平常我上班時間很長、很疲累,下班到家通常都十一點多近十二點了,但是「繼父」這本書很奸詐的用可愛而親近的一小短篇、一小短篇……讓我忍不住一再的告訴自己『只有一點點,所以再看一章好了』...... 」──茱麗葉(台灣讀者)

「這算是我看過最輕鬆有趣的一本推理書了,將一個職業小偷與被父母拋棄的雙胞胎湊在一起,讓人怎麼也想不到。 」──果醬(台灣讀者)

「誰會想到一個職業小偷會有『被人威脅當爸爸』的情況?雙胞胎兄弟的單純,無俚頭且有趣的對話,讓人會心一笑;沒有過於露骨血腥的殺人事件,沒有一般推理小說的沉重,讀起來相當輕鬆!」──有轟(台灣讀者)

「這本書的推理成分比較少,可是超爆笑的。 一直認為推理就是可怕陰森的人趕快買來看吧! 保證完全顛覆你的看法!」──紫羽(台灣讀者)

作者簡介

1960年出生於東京,1987年以《ALL讀物》推理小說新人獎得獎作〈鄰人的犯罪〉出道,1989年以《魔術的耳語》獲得日本推理懸疑小說大獎,1999年《理由》獲直木獎確立暢銷推理作家地位,2001年更是以《模仿犯》囊括包含司馬遼太郎獎等六項大獎,締造創作生涯第一高峰。

寫作橫跨推理、時代、奇幻等三大類型,自由穿梭古今,現實與想像交錯卻無違和感,以溫暖的關懷為底蘊、富含對社會的批判與反省、善於說故事的特點,成就雅俗共賞,不分男女老少皆能悅讀的作品,而有「國民作家」的美稱。近來對日本江戶時代的喜好與探究,寫作稍偏向時代小說,近期作品有《怪談》、《暗獸》、《附身》等。2007年,即出道20週年時推出《模仿犯》續作《樂園》。2012年,再度挑戰自我,完成現代長篇巨著《所羅門的偽證》。

書摘/試閱

 我好像是撞到了頭。
 睜開眼睛時,眼前所有影像都重疊著。天花板的電燈……旁邊窗簾上的大型圖案……還有直盯著我看的那張小臉。
 「啊!眼睛睜開了。」那張臉說道。
 聲音聽起來是一個人,眼前卻有兩張臉,一模一樣的兩張臉。兩張臉都朦朦朧朧的。
 我想活動一下身體,可是手腳沒有任何知覺,唯一能做的就是眨眼睛。眨了好幾下之後,天花板上的電燈竟然變成了三個,又恢復成一個。那兩張小臉又探過來盯著我看,我的視野逐漸縮小。
 「哎呀,又睡著了。」眼睛閉上的同時,聽見小臉說話的聲音。沒錯,晚安。
 下一次張開眼睛時,天花板上的電燈只有一個。
 窗簾拉開著,陽光透過毛玻璃射進了屋內。從光源的角度來判斷,現在應該是上午吧。
 這裡是哪裡呢?
 我問自己,感覺記憶和理智終於手牽手地回來了。在這種狀況之下,這兩者可是不受歡迎的訪客。要想拒它們於門外,我只有繼續昏迷不醒。我實在很希望永遠不要清醒算了。
 然而重返家門的記憶和理智已經好端端地坐在眼前。我的眼睛也睜開著,所有感覺都很正常,正常到令人討厭。
 加上我渾身作痛,就像成千上萬的小鐵鎚在敲打全身,而且不是來自外側,是由內而發的疼痛。腦袋與肩膀也痛得厲害,尤其是右手臂簡直是要跟身體鬧獨立似地,對右肩膀發起全面抗戰。事實上我可能已經脫臼了。
 光是眨動一下眼皮,腦袋裡就嗡嗡亂響。
 糟糕……我可能真的不太對勁了。說不定這一輩子都將被釘死在床上永遠站不起來了。
 記憶說話了:「這也難怪,畢竟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
 理智也說話了:「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可喜可賀了,不是嗎?」
 我搖搖頭想甩開這兩人,卻因為這個愚蠢的舉動而痛苦大叫。那可不只是一聲「好痛」的呻吟,應該說「慘叫」才貼切吧。
 這時我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接著是輕微的腳步聲,走近我之後便停住了。我的眼睛因為痛楚難耐而緊閉著,這些聲響、接下來聽見的說話聲,都是在黑暗中接收到的。
 「太好了,你醒來了。」
 我不安地睜開一隻眼睛偷看,又看見了兩張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並列在一起。
 我心想:還沒完全好嘛!今後是不是都會像這樣看到雙重的影像呢?其實人本來就有兩隻眼睛,說不定這樣子還比較自然呢。
 「感覺怎樣?」
 「你還好吧?」兩張臉同時說話。
 這時我才覺得有些問題;因為我好像看見左邊的臉說:「感覺怎樣」,右邊的臉問:「你還好吧?」當我重新定睛注意時,兩張臉上都浮現了興味盎然的表情。
 「我們的臉上,」
 「沾上了什麼東西嗎?」
 又是左右兩張臉說著不同的話。我覺得神經有些錯亂了。
 於是我試著閉上一隻眼睛。那兩張臉彼此對看了一眼。
 「你是在對我們,」
 「拋媚眼嗎?」
 看到我試著改閉上另一隻眼睛時,兩張臉同時綻放了笑容。左邊那張臉的右臉頰上,右邊那張臉的左臉頰上,各有一個酒窩。
 我睜開雙眼,將頭稍微抬起。兩張臉分別連在不同的身體上。身上雖然穿著同樣的襯衫和毛衣,但是胸口的圖案卻不一樣。兩個都是英文字母,一個是T, 另一個是S。
 兩張臉異口同聲地表示:「我們是雙胞胎。」
 
 二
 
 一開始來到這地區就是個錯誤。
 原以為會有賺頭,這一陣子生意一直都不好,加上手頭很緊,自然日子就更難熬了。
 這是一個地方性的新興住宅區。興建的原因是一個過於樂觀的預測;地方人士厚顏無恥地認為進入二十一世紀後此地可能會有新幹線或磁浮電車通過。於是在一無所有的山丘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無國籍風格的待售大型社區,看起來幾乎和電影佈景沒有什麼兩樣。
 夢幻般色彩的大社區,俯瞰著山下本地原住民所居住的小鎮。山丘上的鄉鎮名叫「今出新町」,山下居民的小鎮名叫「今出町」。就地理位置與色彩而言,新町都可說是今出町荒誕不羈的白日夢。
 新舊兩個鄉鎮唯一共同擁有的是,位於今出町正中央的民營鐵路車站。這一條郊區的小鐵路,距離東京這個心臟地帶可說遙遠如神經的最末梢;說得明白一點,就像流過右腳小趾頭下方的微血管一樣。
 柳瀨老大還強調什麼這件好康的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到時候七三分帳就好,畢竟人不能太貪心嘛……他難得說話那麼一本正經,當初就該有所懷疑才對。
 「你的客戶是獨居的女人,剛搬到社區沒多久,不喜歡跟人交際所以和鄰居們不熟。加上又是新的社區,你一個人到處閒晃,也不會有人起疑心的。辦起事來應該很輕鬆吧,你說呢?」
 他說得也有道理,的確是件好差事。
 「這種好事,你怎麼肯讓給別人呢?」我反問。
 柳瀨老大立刻嗤鼻笑道:「就是因為是件好事,不給能做的人去做,豈不可惜了!揮棒就能得分的場面,派個老是被三振出局的笨蛋出去,像話嗎?」
 這話說得也對。何況我以前也受過老大同樣的照顧,當時確實有令人滿意的結果,所以這次我才會爽快地答應他。
 可是來到現場一看,雖然與老大說的鄉鎮一樣,但我卻沒料到會有這種事情。被鎖定為目標的那戶人家不但裝置了紅外線探測器的保全系統;而且這間小巧的兩層樓洋房居然有個很大的庭院,外面是高達一點五公尺的水泥磚圍牆,圍牆上面佈滿了經過裝飾處理的有刺鐵絲網。
 有時候柳瀨老大就是會搞出這種狀況。就像一個魔術師,舞台佈置好了、服裝也穿好出場時,才想到忘了將兔子塞進帽子裡。
 不過我畢竟也是專家,根本不把什麼保全系統放在眼裡。這幾年來那些以單身貴族為訴求的套房,不都是以保全系統為賣點嗎?要是就這樣被嚇到的話,我還能成什麼大事呢。實際上住戶往往因為有機器保護而放鬆戒備,對我們這一行來說反而有益無害。
 何況機器終究是機器,總有破綻可尋。
 然而當我穿上西裝、提著空空如也的公事包,打扮成推銷人員的樣子來到鎖定的住家附近觀察地形時,卻發現這戶人家的保全設備頗為先進,於是只得從長計議了。依裝在大門上面的監視錄影機的型號判斷,應該是該廠牌該系統的最新產品,就算將電源切斷,監視錄影機還是有獨立的線路與備用電源連接,沒那麼容易對付。門鎖採用的是密碼式開關;我本想以機器對付機器,用手提電腦來進行解碼,偏偏這組門鎖只接受鑰匙的直接插入。如果用其他方式闖入時,保全公司必然警鈴大響,實在是令人傷腦筋哩。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和這戶人家站在同一個立場,一樣也會做好「防衛」的措施吧?不論多麼費心設想,總還是覺得哪裡做得不夠周延吧?
 這棟屋頂陡斜、擁有八角窗的漂亮洋房,屋主名叫井口雅子,三十四歲,單身。十天前才剛搬到這裡,之前一個人住在東京郊外的小公寓裡,當然是租來的房子。
 雖然說這裡也算是鄉下小鎮,但她能買得起這麼大的房子,只能說幸運之神的眷顧了。因為她從素未謀面的遠親那裡獲得了將近兩億元的遺產。她那個遠親的伯父也是孤身一人,一生大半輩子都在賭;而他最厲害的是,同樣是賭,他卻慎選標的。他不玩賽馬、賽自行車這些小玩意兒,他玩的是股票、期貨。
 孑然一身的伯父獨自在醫院裡過世後,受託管理資產的律師費盡千辛萬苦尋找家屬,終於找到了也是孤零零一個人的井口雅子。說起來法律這種東西也很有趣,有時候會像這樣耍出一些雜技讓我們大開眼界。
 天外飛來一筆鉅款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決定在這今出新町買地蓋房子。而且等屋子落成後便搬進來住了。
 她似乎也是個怪人。大概是因為從小父母遭遇車禍身故,吃盡了苦頭,所以不太與人親近。她沒有情人也沒什麼好朋友,所從事的工作———應該算是裁縫吧,幫人家縫製和服,聽說手藝還算不錯。她跟位於都心的某家大和服店簽有合作契約,收入似乎十分優渥,不過現在已經犯不著那麼辛苦幫人作嫁了,所以很幹脆地辭掉了工作。畢竟她現在的身價可是高興幫自己做什麼衣服就做什麼衣服了,我在說什麼廢話。
 說到她唯一的興趣,就是聽音樂,她喜歡聽隨身聽。根據和服店裡的店員透露,不論走在路上、搭電車、甚至是搭計程車時,她都機不離耳。
 因為拿不到她的照片,直到來到這裡後才一賭廬山真面目。她身材嬌小,長相平凡,是那種見過五分鐘後便會被忘得一乾二淨的女性。或者可以說不論扮演多小的配角,她都不可能出現在男人的夢中。當時她正要出門。她小心翼翼地關上大門、走下山坡往車站的方向前進。我緊跟在後,看見她在隔壁鎮的車站下車,到站前的租車公司租了一部車開走。其實何必這麼麻煩,今出町也有租車公司呀,大概是沒有她喜歡的車種吧。
 那個時候她沒有聽隨身聽。或許是因為環境改變了吧,只要一離開都會區,即便不使用那種文明的便利工具,也能輕易地保持孤獨吧。
 她幾乎不開窗戶,厚重的窗簾也始終低垂著。看來是真的很想與外界隔離吧?透過老大的幫忙,我拿到了這間屋子的設計藍圖。動起手來是沒什麼問題,但我卻覺得她是個頑固的傢伙。
 第二次看到她的臉是在我決定動手的那天白天。我將車子停在她家附近,坐在車裡假裝查看地圖時,看見一名報紙的推銷員走了過來。推銷員按了門鈴後,從她家的白色窗簾後面閃爍著明亮的燈光。大概是裝在屋裡某處的對講機子機的燈光吧?
 光線那麼亮,就算是睡午覺也要被吵醒吧?我心中不禁有些納悶。井口雅子來到門口與推銷員說話。觀察了一陣子後,似乎兩人的交涉有了結果,她抱著兩盒洗衣精的贈品消失在門後。這時門後面又有亮光閃爍了一下。這一次不是燈光,而是什麼東西的反射。說不定是什麼玻璃擺飾吧。蓋自己喜歡的房子,隨自己的喜好裝潢,真是奢侈的愛好,不過現在的她當然做得到。但是她本人卻顯得很樸素。她似乎也知道自己長得不起眼,卻完全沒有想要改善的慾望,反而是沉醉於孤獨之中,喜歡一個人關在屋子裡。這也不是什麼壞事,這棟裝置著嚴密保全系統的新居,就成了保護她的盔甲之一。
 我抬頭仰望天空,心想:「看來只能從上面進去了。」
 目標的房子位於今出新町的北端。這裡是整個山丘的最高點,比這棟房子還高的就是後面的那戶人家了。而這兩棟房子和社區的其他房子有些距離,就像是剛脫離團體聯誼,準備交往的新情侶一樣。
 如果在兩家的屋頂之間拉條繩索移動,應該就觸動不到保全系統吧。上面的那戶人家既沒有裝設保全、也沒有庭院和高大的圍牆,很容易接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不見裡面的住戶,但是晚上一過了半夜裡頭的人似乎就會熄燈就寢,做為潛入隔壁住家的跳板是再適合不過了。
 因此,我昨天晚上等到半夜兩點,爬上了上面那戶人家的屋頂。凡事都會有失算的時候,尤其像難以預測的天災……
 不、不盡然如此,老實說,我其實是可以預想得到的。
 昨晚的天氣很不穩定。有一塊灰色的雲層由西向東飄過。不知天上的哪位神明突然興起想扮演近鐵的野茂投手的念頭決意練習投球,偏偏還有其他神明使用閃光燈將這練球場面拍照存證。
 強風與雷雨欲來之勢。
 可是這是半夜兩點鐘耶。儘管這幾年不斷發生異常氣象,但是半夜兩點打雷還是太過分啦!
 我心知不妙。勘查地形已經比預期花了更多的時間,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就算我努力裝成推銷員的模樣,可是在這個小鎮上待了好幾天,恐怕也會有人開始起疑。在我攀爬牆壁時,腦袋後面閃了兩次強光。當我一腳踏上屋頂時,第一滴雨水打在我的臉頰上。我加緊動作,好不容易將繩索掛上井口家的屋頂時,大雨傾盆而下。我要先說明,不是我的動作慢吞吞,實在是雷雨來得太急。
 如果討厭淋雨、害怕背後有打雷閃電,就無法從事這門戶外工作,所以我倒是不太介意雷雨。甚至在風雨交加之中,更能夠怡然自得地做事。我暗自祈禱:如果哪個地方被雷擊中,搞到這附近一帶停電就太棒了。
 可是……
 我祈禱的是擊中哪個地方,可不是直接打到我身上!
 這就是我沒算計到的失誤,真是謝謝老天了。從那之後到底過了多久了呢?這樣問雖然有點執拗,但這裡是哪裡?
 眼前的一對雙胞胎,露出與他們身上別著的和平笑臉胸針一樣的笑容。說起來,當年和平笑臉流行的時候,他們兩人應該還沒出生吧,兩人怎麼看都只是國中一年級或二年級生。
 「這裡是警察局嗎?」我問他們。
 兩個人異口同聲:「不是。」
 「這裡是醫院嗎?」
 他們又回答:「不是。」
 「是警察醫院嗎?」
 這次兩人回答:「怎麼可能!」
 「看到兩名少年偵探團的成員,代表這裡應該是明智偵探事務所囉?」
 於是「S」少年笑著說:「那你就是怪人二十面相囉。」
 「要我說的話,我對黑蜥蜴還比較有興趣。」
 「噢,你說的是……」「S」少年說。
 「是女的耶。」「T」少年說。
 「而且人又漂亮。」
 「又很有錢。」
 「只不過……」
 「她不是喜歡,」
 「做動物標本嗎?」
 「隨便啦。」我沒好氣地說道:「拜託你們不要那樣子說話好不好?」
 「對不起。」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這房間不像是舞台劇裡的佈景,灑射進來的陽光也很真實。床鋪躺起來的感覺很舒服。應該是中上人家的寢室吧。
 這時……
 「S」一派愉快的口吻開口問:「你為什麼會爬到我們家屋頂呢?」
 我不禁閉上了眼睛,心想,原來如此,這裡是上面的那戶人家呀。
 「為什麼你會爬上屋頂呢?」
 「因為那裡是屋頂呀。」
 兩人聽了哈哈大笑,然後說道:「你是小偷吧?」
 看來你們很聰明嘛。
 「是你們將跌下去的我救起來的嗎?」
 「沒錯。」
 「為什麼?」
 「因為我們不想污染國土。」
 可惡的小鬼!
 「為什麼不報警呢?」
 兩人對看了一眼之後,「S」回答:「因為這樣子對我們有利。」
 有利?這種時候的有利,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果然當初我抬頭看著屋頂時的不祥預感是真的。我感覺不太對勁,擔心地抬起了頭,看見雙胞胎像祭神的酒瓶組合一樣笑咪咪地站在那裡。
 「我說啊……」
 「什麼?」
 「你們是什麼瓶蓋打不開嗎?」
 雙胞胎一臉訝異地看著我。
 「還是書架太高,上面有你們搆不到的參考書呢?還是在書店順手牽羊拿了遊戲攻略本,現在後悔了想去道歉,所以得找個大人幫忙才行呢?」
 說完之後,我才發覺自己問了蠢事,他們應該有自己的父母吧。
 可是雙胞胎卻回答:「感覺很敏銳嘛。」
 「這樣就好說話了。」
 我覺得背上一陣發冷,他們的父母呢?
 「你們的爸爸和媽媽呢?」
 「不在。」「T」回答的語氣就像賣香煙的老爹說著:「不好意思,七星剛賣完。」
 「不在,怎麼了,出門旅行嗎?」
 雙胞抬搖搖頭,說出更可怕的事實:「他們私奔了。」
 看來我還在作夢吧,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的。
 「你是說你爸爸和媽媽私奔了嗎?」
 「嗯。」
 「你們反對他們結婚嗎?幹嘛不答應呢?去登個報紙,上面寫說:『爸媽,問題已解決,速回』不就好了。」
 「這世上,」
 「哪有夫妻一起私奔的呢?」
 「我不是說過要你們不要用那種方式說話嗎?」
 於是雙胞胎分別從兩邊走過來,「T」坐在右邊,「S」坐在左邊的床緣上,一臉正經地表示:「我爸爸是跟他公司裡的女秘書。」
 「媽媽是跟蓋這棟房子的建築公司老闆。」
 兩人各自獨唱一段後又異口同聲道:「自從半年前離家出走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一時之間無言以對。雙胞胎則是一臉泰然地凝視著我。
 「真是不負責任的父母呀。」好不容易開口安慰他們一句。兩人竟然搖頭。
 「他們說人生只有一次,」
 「不希望留下遺憾。」
 真是令人吃驚!
 「難道他們沒有一個想到要留下來照顧你們嗎?」
 「大概彼此都以為對方會留下來吧。」
 「換句話說他們之間十分缺乏溝通。」
 看來這對兄弟倒是看得很開。
 「唉,真是可憐的孩子。」
 「你是說我們嗎?」
 「有去找過社工嗎?」
 兩人不停地眨著眼睛,連次數都一模一樣。不,我只是大概目測了一下。
 「為什麼要?」
 「我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方便呀。」
 兩人的笑容就像是保守黨選戰廣告影片上出現的童星一樣,天真無邪。接著他們又說:「只不過……」
 瞧,來了吧,這個「只不過」最可怕了。開頭說聲「只不過」,這之前說的那些話便都不算數,全部重新來過。
 「不過什麼?」
 「我們沒有錢。」
 雙胞胎以同樣的坐姿坐在床舖兩側,同樣地歪頭看著我。
 「這房子還有貸款。」
 「我們也需要生活費。」
 「需要有人幫忙賺錢。」
 「家裡的存款用完了。」
 「所以我們有個提案。」
 「你是專業的小偷吧?」
 「裝備看起來很棒。」
 「不像是半路出家的外行人。」
 「應該很賺吧?」
 「可不可以照顧我們兩人的生活?」
 這一切都要怪打雷。我只能這麼想。
 「我們住在這裡不過才半年而已,」
 「而且爸爸和媽媽都有自己的工作,」
 「他們只有在週末才會回家。」
 「所以就算你住進來,」
 「附近的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從你的年紀來看,」
 「只要說很年輕的時候就結婚了,」
 「當我們的爸爸是沒有問題的。」
 「我們先自我介紹吧。」
 「我是宗野直(Tadashi)」「T」說。
 「我是宗野哲(Satoshi)」「S」接口。
 「我們不問你叫什麼名字,省得麻煩。」
 「我爸爸叫做宗野正雄。」
 「名字還不賴吧?」
 我瞪著酒瓶組合好一陣子後問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兩人大笑回答:「我們已經留下你的指紋了。」
 「你應該有前科吧?這樣應該不太好吧?」
 「你應該也不喜歡再進監獄吧?」
 為什麼當初不乾脆讓我摔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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