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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到不丹的幸福生活:一段愛與冒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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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到不丹的幸福生活:一段愛與冒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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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個令人魂牽夢縈的國度!
◆一場命中注定的異國戀!
◆一段解開神秘不丹幸福密碼的愛情奇遇!

你是否曾幻想在異地旅行時,邂逅一場浪漫的異國戀?那麼本書絕對能滿足你的想像。
◆醉心於與世隔絕的香格里拉
這是一本令人心花怒放,恨不得一口氣讀完的好書。作者琳達‧黎明(Linda Leaming)初來乍到這與世隔絕的香格里拉──不丹,便醉心於其美景與不丹人質樸且深具悟性的特質,之後她回到美國,毅然決然辭去自由撰稿人的工作、花光積蓄,變賣所有財物,所做的一切就只為了重回不丹生活!因為,她說:「在這裡,我可以做一個好人」、「不丹教會我的事情,是我在西方世界中早已遺忘的──而這裡多的是時間可以讓我反思內省」。
◆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身處不丹,琳達以輕鬆詼諧的口吻描述來自各面向的觀察與體驗,當中不乏細膩的情感刻畫,以及東西文化差異下,慌亂中有溫情、衝突中有內省的闡述。她與丈夫普巴‧南格(Phurba Namgay)深信是業力使他們相聚,在遇到彼此之前都有機會跟別人結婚,但他們始終沒有這麼做。不丹與不丹丈夫,讓這個慣於西方文明的女子徹底改變了,她決定勇敢追尋愛與冒險的人生下半場,在這幸福國度中遇見幸福。

作者簡介

琳達‧黎明Linda Leaming

琳達擁有美國亞利桑那大學藝術創作碩士學位,是一位自由撰稿人,作品散見於許多刊物。她於多年前因緣際會到不丹旅行,愛上不丹的種種,並結識唐卡畫家普巴‧南格(Phurba Namgay),於是兩人從邂逅到互許終身的故事就在此書中。婚後,他們領養了一個女兒,定居不丹至今。

譯者簡介
林資香

台北人,國立台灣大學圖書館學學士,美國伊利諾大學香檳分校廣告碩士。曾任職於廣告公司與航空公司,目前為文字工作者,專職編輯、寫作與翻譯,曾譯有《西藏禪修書》、《西藏心瑜伽2:合而為一雙人篇》、《與靈共存:一位靈魂療癒師讓亡者好走、生者安心的動人故事》、《希望之翼:倖存的奇蹟,以及雨林與我的故事》、《什麼樣的業力輪迴,造就現在的你》等書。

目次

第一章 從今而後
第二章 幸運之愛
第三章 天定情緣
第四章 同甘共苦
第五章 比翼雙飛
第六章 君子好逑
第七章 相愛相惜
第八章 許下承諾
第九章 永結同心
第十章 歡樂慶典
第十一章 天長地久
第十二章 喜樂無比
後記
更多關於不丹
謝辭
讀書小組指南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從今而後
幾年前,有個朋友從倫敦打電話給我,他三月在不丹即將有一份工作,距離當時只剩幾個星期的時間了,而他對旅行的安排、待辦事項、住宿、時程表、費用等毫無頭緒,只知道他們要他飛過去。「我找不到任何人回覆我的電子郵件。」他慍怒地抱怨。
「喔,」我試著安撫他,「那是因為不丹人不回電子郵件。」
「你在開玩笑吧。」
「我沒開玩笑。」我回答。
「我打電話也找不到任何人。」
「現在是幾月?」我問他。我知道現在是仲冬,但不很清楚確切的日期。
電話那頭是一陣意味深長的沉默。之後,「現在是二月的第二週。」他簡潔的回答。
「在二月,你找不到人回你電話的。」
「為什麼?看在老天的份上!難道所有的人都出國了嗎?」
「這麼說吧,冬天沒甚麼事要處理。」我解釋,政府部門在冬天的工作時間比較短。每年十一月,不丹的國師及精神領袖傑‧堪布(Je Khenpo),會從廷布前往他冬天的總部普納卡(Punakha),越過下一個山谷,還有八百位僧侶跟他一起旅行。在不丹,這是個由來已久的習俗,可能跟普納卡在冬天時比較溫暖有關。此外,不丹仍是以農耕為主,即便到了現在,還是過著類似逐水草而居的生活;人們和動物會遷移到氣候較好、牧場較肥沃的地方,那裡的作物生長季節較長,牧草較為豐美。每年的這趟僧侶遷徙之行,是官方正式宣告冬天的來臨,也是非正式的默許不丹男人可以開始在他們的「幗」(gho,外型如同日本浴袍般的正式服裝)下加上保暖的緊身衣或綁腿。拜訪廟宇或是在政府單位,不丹人必須穿著傳統服飾,也就是男人的「幗」、女人的「旗拉」(kira,像沙龍般長及地板的連身裙),這不但是國家引以為傲之處,也維持了社會的均衡平等。
我回到關於遷移僧侶的主題。「當春天來臨,大約四月或五月時,傑‧堪布和隨從們會回到廷布及扎西曲宗(Trashichhodzong),也就是政府的行政中心,然後男人再回到「幗」下面甚麼也不穿的日子,度過夏天。
「在冬天,他們縮減了一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因為天黑得早,在辦公室裡很冷。」我繼續說,希望他還在聽。
「這也是冬天要穿緊身衣的原因……」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愈來愈微弱。
「好,好,好,好,好啦!」他說,「我不想再聽見有關遷移僧侶穿著緊身衣的事!」他的聲音激動地拔高了八度,高亢地顫抖著,「我了解政府的公務人員有冬季的上班時間,特別是在一個暖氣供應不穩定的山區國家,但是一天之中總還有七個小時他們會在辦公室吧。我這樣假設沒錯吧?」
「不一定,」我小心翼翼地進言,「辦公室在上午九點開門,公務員通常會準時抵達─準九點四十五分。在那之前,他們會帶小孩去上學、帶他們的小舅子去巴士站,然後喝杯早茶;通常這些事會花上四十五分鐘的時間。之後,他們會跟同事聊聊最近發生的事、所有人都會看的印度肥皂劇最新一集的劇情,或者再玩一下電腦上的紙牌接龍遊戲,就到了十一點半。」
「好。」
「午餐時間是下午一點整,所以他們會在午餐前出去跑跑腿、辦些雜事,或許去付電費帳單、幫輪胎打打氣,或是把他們的小舅子從巴士站接回來、再把他送到某處去。然後他們會回家吃午餐,或是跟朋友約在城裡的餐廳。」
「午餐時間是一個小時嗎?」
「不,是半個小時。他們大約在兩點半或三點會回到辦公室。」
「了解。」
「對,」我繼續說,「然後就到了……」
「下午茶時間!」
「對!」我熱切地回應,他終於明白了。「下午茶之後,一天就差不多結束了。」
電話那頭一片死寂。
「他們會在自己方便的時間跟你聯絡。」我試圖挽回。我的朋友說他得去躺下來,電話就斷了線。
好吧,我是有點惹毛他了,但是在當年──超過十年以前,不丹雖然神祕迷人,也的確是個懶洋洋的小地方;現在還是如此。當時,沒有多少緊急的事要處理。然而在二○○六年,仁慈的第四任國王做出了一項歷史性的宣告:他說,人民不一定能夠一直擁有一位好國王,所以國家一定要走向民主政治。我研究這個議題之後,在全世界的歷史中還真找不到另一個這樣的例子:在沒有戰爭也沒發生革命的情況下,一個國王自願退位以支持國家的民主化。不丹人民的熱情因此沸騰了一陣子,第一次的全國大選也如期於二○○八年舉行。現在,我得悲傷地報告這個事實:許多不丹人很早就進辦公室上班,而且很晚才下班。

某些時候,不丹似乎讓人感覺有點兒不太真實。在美國,幾乎沒有人知道不丹在哪裡;我的朋友之中,還有人以為這整個國家都是我憑想像虛構出來的。當我準備要搬去不丹時,我告訴人們我要去那邊工作,他們都一定會問:「不丹在哪呀?」
「靠近亞洲,」我回答,試著擺脫他們的問題。「可拋棄式打火機都是從那裡來的。」
於是他們就會點點頭表示理解。
很少有人聽說過不丹。對世界來說,這是件壞事,全世界都應該要知道有這樣一個國家的存在;但是對不丹來說,卻是件好事。安適地依傍於喜馬拉雅山深處,在西藏與印度之間,這欣欣向榮的佛教小國幾乎不受任何外來的影響,宛如現代的香格里拉,可說是全世界最有魅力、最有趣的地方之一。
廷布是不丹的首都,坐落在一個碗狀的山谷中,有大約十萬人口,但是這裡沒有紅綠燈、沒有保麗龍,也幾乎沒有塑膠袋。因為前面提到的第四任國王,這位開明的君主下令說,與其擁有「國民生產總值」(Gross National Product),他寧願人民擁有「國民幸福總值」(Gross National Happiness)。所以不丹的軍隊製造蘭姆酒和威士忌,政府免費發送保險套給人民,其中有螺紋的、有顆粒的、各種口味的,任你挑選。不丹採用兩種不同的曆法,公曆與自己的農曆(不丹曆)併用,認可的節日稱為「祈雨節」(Blessed Rainy Day)及「戒楚節」(The Meeting of Nine Evils)。同時採用兩種曆法,對現代不丹人的處境來說,是一種頗為貼切的象徵:如果他們不能適應新的環境,讓自己古老的習俗與世界上的其他生命相互融合,他們就甚麼也不是了。所以不丹人雖然一方面努力走向現代化,另一方面仍然煞費苦心地維護他們的傳統,保持著一種相當微妙的平衡。
自動提款機如雨後春筍般地出現在廷布的好些個地方,現在,不丹已有三家銀行了;自動提款機也花了好一陣子才變得普及,至少五年的時間。一開始時,不丹人對這些機器並不怎麼領情。約於一九六○年代,不丹才開始使用自己的貨幣;在那之前,不丹人大多以物易物,或是使用印度及西藏的貨幣。至今,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還是存在,人們對金錢有種「健康的漠視」:如果他們有錢,他們就花光;如果他們沒錢,就跟親朋好友借。
廷布的車輛也不少,全不丹百分之八十的車,大約超過一萬台,全都擠在廷布狹窄的街道上。但是出了廷布,整條路可說差不多都是你一個人的。不過,要留意從狹小山路橫衝直撞開下來的印度塔塔卡車,載運著快要過期的糧食物品,從印度來到偏遠的村莊;車蓋上畫著色彩鮮豔的臉孔,用意是讓車子看起來既輕快花俏,又有威脅嚇阻的作用。如果這些車沒有載貨,空的車床就可以載人,權充計程車或巴士;當然它不是馳騁那些迂迴山路最舒適的方式,這也是為什麼卡車兩旁都有凝結成塊的嘔吐物,但搭這車是不用錢的。
你也會發現人們在路旁的小溪流裡洗衣服或洗澡。這些道路呢,有時會臨時被用來作為會面之處,或者是動物交配、賣蔬菜或起司、劈開竹子或曬乾穀物的地方。
耕種糧食作物的農夫及他們的家庭,占了不丹人口一個相當大的比重;僧侶,包括奉獻他們的畢生為世界和平而祈禱的團體,則組成了人口的另一個主要部分。不丹擁有全世界其他地方都已瀕臨絕種的豐富動植物群落,超過四百八十種的食用菇蕈是經鑑別確定的品種(據說只是不丹國中確實存在品種的四分之一而已)。此外,不丹還擁有水力發電的大量電力;在夏天的雨季時,不丹是全世界最多雨的地方之一,光是把電力賣給印度,國庫收入就相當可觀。
然而,不丹也是岌岌可危的。因為氣候變遷,北邊的冰河快速融化,冰河融化所形成的冰川湖也隨著快速擴大,產生氾濫之虞;倘若湖水滿溢出湖岸,就會在人民居住的山谷中爆發水患。所以,在不丹寧靜和平的美麗之下,也隱藏了相當的脆弱性。
有好些網咖在廷布、帕羅(Paro)、彭措林(Phuentsholing)等城鎮開始蓬勃發展。至於電視,像是當地的有線電視台就提供了三十五個頻道,衛星電視也快要進來了。許多記者來訪不丹數天乃至數週,撰寫深入的報導或專書中,都喜歡在這一點上大作文章,強調不丹直到一九九九年才開始有電視,所以現在電視及過多的曝光,正在腐蝕不丹人純潔的心靈。這種說法算是半對半錯。一九九九年之前,不丹有許多人已經私接了碟形衛星天線,也有錄影帶跟影碟(DVD)可以看電影;一般不丹人家中的電視可收到來到印度、中國、韓國、日本、德國、美國及英國的新聞,感覺上應該是件好事。即使是不丹最偏遠地區的村民,都出乎意料的通曉世事:即便不是以這世界慣用的方式,也是以人類通用的方式來接收、傳達資訊。
不丹有個電視和廣播電台「不丹廣播服務」(BBS, Broadcasting Service or BBS)以及數個新的廣播頻道。歐普拉脫口秀每天下午都有,賴瑞‧金(Larry King)也是;還有傑‧雷諾(Jay Leno)、大衛‧萊特曼(David Letterman),以及HBO。我們還會看一個極受歡迎的印度脫口秀節目《與卡倫喝咖啡》(Koffee with Karan),假如卡倫懷疑受訪的來賓說謊,螢幕上就會出現一個「測謊表」。我們也喜歡印度的肥皂劇,其精采程度完全不亞於它們的美國表親。還有數不清的影集節目像是《慾望師奶》(Desperate Housewives)、《美國偶像》(American Idol)、真人秀,以及混合類型的節目。目前,不丹人著迷的是一個自製的偶像競賽節目叫《不丹超級明星》(Druk Star)。印度版的偶像節目──《印度偶像》(Indian Idol),也流行了好幾年;高中階段的選秀節目製作有其產值,然而,在一個人口超過十億、幾乎人人都有手機的國家,場面著實驚人,有一年還引起騷動,因為《美國偶像》主持人雷恩‧西奎斯特(Ryan Seacrest)的印度版主持人,對有尼泊爾血統的優勝者做出被視為是侮辱的詆毀。不丹人從較接近天堂的地理位置以及對於高級戲劇的喜愛,看不起過度熱情又情緒化的印度人。印度人宛如亞洲版的義大利人,跟安靜謙遜的不丹人剛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地理、宗教及文化因素,使得一般不丹人的想法跟一般美國人的想法截然不同,這無關好壞,只是一個事實。不丹人生活的步調較為緩慢,他們內建了廢話探測器,習慣內省、自我反思,深諳當地的地緣政治,而且對世界其他地區知之甚詳:如果你是個小國,就得往外看。
矛盾的是,幾個世紀以來皆以農立國,不丹的發展始終與世隔絕;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它自願承擔的結果:地理、氣候及業力。北邊、西邊及東邊都有山脈隔絕,南邊則有茂密的叢林形成天然的屏障,使不丹保持在一種隔離的狀態,將世界其他部分阻絕在外。沒有多少人或事物可以越過崎嶇的喜馬拉雅山,只有三條極窄的路徑可以進入不丹,以及每天一、兩班由不丹皇家航空飛航的航班。佛陀航空,一家位於尼泊爾的航空公司,於二○一○年八月開始飛航不丹。至今,世界上仍沒有一個國家像不丹這般的與世隔絕。
不丹可以說是你到得了的最遙遠的地方了。從我的家鄉納許維爾市(Nashville)(譯者註:納許維爾市是美國田那西州的首府)來到不丹,要經過十二個時區以及一趟史詩般的漫長旅程──至少三十六個小時以上的時間、至少換四次的飛機。如果你能受得了旅途顛簸,這是相當值得的;不丹蓊鬱蔥綠的山林及綠意庇蔭的深谷,使它成為地球上最壯麗且未受汙染的地區之一。
即使世界歷經了多次劇變,不丹還是踩著自己的步調前進。不丹錯過了工業革命,沉睡過兩次世界大戰,對千禧危機的印象也是有點模模糊糊;畢竟,在一長串的世紀之中,它也不過是另一個千年的開始。
二○○七年是不丹實行君主政體的一百週年紀念。在此之前,不丹是由一位經遴選出來、以「朱第悉」(Druk Desi)作為頭銜的國王(或稱攝政王)來統治;非宗教的行政首長們稱為「本樂」(Ponlops),以及政府的精神領袖「傑‧堪布」。但是因為二○○七年被視為是不吉利的一年,所以週年慶便延至二○○八年的十一月舉行。在不丹,我們隨著時間的流轉行事,但是不受它的限制,所以我們會根據自己的需求去伸縮時間的長短。
不丹人拒絕被時鐘控制的生活方式,是我在一九九四年剛來到不丹時就愛上這個國家的主要原因。特別是對極為忙碌、時間觀念又強的美國人來說,不丹人的這種生活方式真是太古怪了,得花上好一陣子才能適應;然而,當你一旦習慣了這種人事物的節奏,就會發現這是一種很棒的生活方式。這個國家數十年來,都在被非正式地稱為「不丹可伸縮時間」之下運作得宜。如果你跟某人見面的時間約在,比方說,上午十點鐘,你可以在十點之前一個小時到十點之後兩個小時以內的任何時候抵達,都算準時赴約。這段時間的彈性可大了。安全起見,你最好假設你想見的那個人也會比較晚到,然後你只要坐下來等待就好,一定會有人端杯茶來給你──這倒是絕對都會有的。
我去不丹之前,在美國的時候,總是會因為遲到而把我的親朋好友給惹毛,我母親老是說,我連參加自己的葬禮都會遲到(而我回答,那是為了躲避在葬禮上像瘟疫一樣氾濫的陳腔濫調)。美國人會因為你遲到十分鐘而氣炸,因為以「每個人都應該早到五分鐘」的標準來說,事實上你已經遲到了十五分鐘。然而在不丹,不論你何時到達,都算準時。
事實上,如果跟人約好來家裡吃飯或是修水管時,不丹人會說:「星期三來。」這樣就夠明確了。只要這個人在四十八小時內出現,例如星期三或星期四,一切都可以照常運作。
這些深具彈性的慣例由來已久,或許是因為直到現在為止──在不丹的許多地區仍是如此──如果你得跋涉一大段路程,而且通常是用步行的方式,很難去預測何時才能到得了目的地。如果有人從鄰村來拜訪你,而且是在夏末時節,他可能得在一條山路上停下來張望,快速地爬上一棵樹,避免一頭熊或是一隻山獅的攻擊,這可能會耽擱他一些時間;相反的,如果熊或山獅在後面追趕他,這可能會讓他早一點抵達;不幸的是,他被某隻動物當成了午餐,所以才一直沒出現。切記,熊跟山獅也會爬樹。
在不丹,時間是週期性的循環,不是一條直線。不丹人隨著四季變化過日子,季節就是周而復始的循環,而不是一味向前;他們也相信轉世,一種生與死的無止盡循環。我們感受、體驗時間的方式,會對我們自己各方面產生極為深遠的影響,我想,對不丹人來說,時間的品質遠比數量更為重要,他們都是活在當下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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