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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秦明系列:第十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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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秦明系列:第十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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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手術刀,是法醫的第十一根手指

還原最殘酷的凶案現場
揭發屍體下的沉默控訴


暢銷30萬冊「法醫秦明」系列,超越《屍語者》、《無聲的證詞》。
14起發生在你我身邊的凶案, 讓你輾轉難眠、夜不能寐。

擁有醫學和法律雙學位、現任物證鑒定中心主檢法醫秦明
真人真事改編,揭露第一手案發現場
用最專業的法醫知識,抽絲剝繭出破案方向

人的死因,不外乎外傷、窒息、中毒、疾病四大類,但死狀卻有千百種,凶案現場可以布置、作假,遺留的線索會隨時間消失,目擊民眾的證詞會以訛傳訛,現場唯一能說真話的,只有屍體。秦明用14起案件告訴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真實,只有手術刀,才能解讀死者最後的語言。」

◆凶手為什麼要油炸屍體?
警方破獲製造「地溝油」的黑心集團,在查獲的油桶中,赫然發現殘留一截「炸過的手指」,而身體其他部分同樣被油炸過,丟入下水道。究竟與死者有多麼大的仇恨,下手竟如此凶殘?

◆新的棄屍手法「割槽綑綁」
被拋棄於社區垃圾桶內的碎屍塊,外側皆被凶手用刀子割出横向傷口,就像溝槽一般,警方發現時,被掏空內臟的碎屍殘骸就赤裸裸地躺在垃圾桶裡,被繩子穿透綑綁,凶手的用意是什麼?

◆沒有致命外傷的屍體,怎麼找出死因?
女孩全身赤祼,蜷縮在行李箱中,一旁擺著自身衣物。肩膀的怪異傷痕不是致命傷,也非強姦殺人。驗屍結果已排除損傷、窒息、中毒死亡,女孩到底怎麼死的?

◆用法醫擅用的「掏舌頭法」殺人?
路旁草叢發現一具爛肉屍體,幾乎白骨化的殘骸遍布四處,內臟組織卻完好可驗,沒有切斷痕跡,更以法醫的專業解剖法掏舌頭取出全套內臟,每一具屍體不是多一只器管,就是少了一只。

勘驗過程中,所有嫌疑皆指向秦明,他最可怕的對手,是和他一樣擁有專業知識和純熟技術的「第十一根手指」。

秦明要如何揭開凶手陰謀、解剖最殘暴的凶案現場,還原最陰暗的人性殺念?

作者簡介

秦明
主檢法醫師,綽號「老秦」。
入行較早,經驗頗豐。閱屍無數,明察秋毫。
一雙鬼手,只為沉冤得雪,滿懷佛心,唯願人間太平。

目次

第一案 油爆奇案
當一勺餿水倒完,勺底赫然發現一截油炸過的手指。

第二案 紙面青屍
電視劇中上演的「貼加官」,是古代用來刑求逼供的方法,怎麼會出現在文明進步的現代?

第三案 迷巷女鬼
監視錄影鏡頭裡,有個白影愈靠愈近,漸漸吞沒匍匐在地的女孩……

第四案 窺浴之眼
進入公共浴室的兩名女孩,卻再也沒有活著出來了。

第五案 墳場縛術
被綁在墓碑上的女人,居然檢查不到掙扎痕跡?

第六案 井底之災
老人拿樹枝戳了一下,井裡的詭異東西沉了下去,然後又浮了上來。竟是一雙人的腳底板。

第七案 夜焚嬌花
停電之夜的縱火案和連環殺人案,到底是怎麼牽扯在一起的?




第八案 失蹤男孩
最詭異的是,屍骸其他部分都已經白骨化,然而只有一隻腳卻仍保留完好的皮膚。

第九案 惡鬼打牆
那些鞋印顯示「惡鬼」繞著蘆葦蕩盤旋了一圈又一圈,但卻始終沒有繞出來?

第十案 地室懸女
朝著污水井底部攀爬的水電工,還沒有爬到底,卻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碰了他一下。

第十一案 湖邊詭火
平時焚燒垃圾的地方,現在卻燒出了一個人和兩根金屬杆?

第十二案 半具殘骸
「轟隆」一聲,炸彈迸裂的瞬間,一家子四個人竟都待在現場?

尾聲 真相大白
「你從今天起停職。」師父說。

番外 惡魔的自白
池子。一切的終點和開始。

書摘/試閱

第三案 迷巷女鬼

在黑暗盡頭,冥冥之中一雙命運之手塑造著人類。
──艾爾弗雷德
●1
「胡科長,怎麼說?」我氣喘吁吁地爬上了省城龍番市公安局五樓法醫科辦公室。
「這麼快?你剛才不是還在高速公路上嗎?」胡科長驚訝道:「那邊的案子結束了?」
我拿起胡科長的茶杯,喝了個底朝天:「快說,快說,十一指的案件有眉目了嗎?」
「這個專案名不錯,」胡科長微笑道:「第十一根手指。」
笑畢,胡科長抬頭,發現我、大寶、林濤三人正趴在他的辦公桌前盯著他,連忙說:「別急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死者是一名叫方將的男子,今年三十二歲,是南江市一家網路公司的總經理。」胡科長說:「偵查部門對死者的周邊情況進行了調查,發現方將二十五歲時從事電信詐騙,積存了資本額,然後組建了現在的公司,從非法到合法,成功地華麗轉變。」
「南江人?」我顯然對這個社會渣滓的發跡史沒多大興趣:「南江人為什麼會在龍番?」
「他6月2日獨自坐火車來龍番談一筆生意。」胡科長說:「當天晚上和合作夥伴在龍番大酒店吃完飯後,獨自回房間。據方將的妻子所述,2日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她打了電話給方將,被方將掛斷。因方將原預計3日回南江,但3日晚上仍未返家,再次電話聯絡時,手機已是關機狀態。」
「那他住的旅館,搜查了沒有?」我問。
胡科長點了點頭:「旅館在前兩天發現方將的房間沒有續繳,也沒有退房,就派人進房察看。一切整齊,無可疑之處。所以,旅館就將方將的行李移到了櫃台保管,直到員警查到旅館。」
「有了屍源,要破獲這個案件應該沒問題吧?」我摸了摸鬍渣。
胡科長眼神裡閃過一絲擔心:「我看未必。」
「未必?」我說:「碎屍一般都是為了藏匿屍體。藏匿屍體是因為熟人作案,害怕事發。所以找到屍源,碎屍案就等於破獲了一半。為什麼這個案子就未必?」
胡科長說:「我們不能用常理來衡量每一起案件。所有的案件,或多或少都有特殊性。比如這個案子,據調查,方將是第一次來龍番,何來熟人?」
「也不一定。」林濤說:「可能是在龍番有故人,或者仇家跟隨方將一齊來到龍番。」
胡科長搖了搖頭說:「我覺得這兩種可能都能排除。首先,我們對方將近兩天的通聯紀錄進行了分析,沒有任何異常。他來龍番後,除了合作夥伴,沒有聯絡過任何人。其次,如果是仇家跟隨而來,在外地殺了人,有必要碎屍嗎?」
「有道理。」我說:「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合作夥伴殺了人。」
胡科長又搖了搖頭:「我們一開始也認為是這樣,但是保密部門對合作夥伴進行了祕密偵查,可以完全肯定他不是作案凶手。」
「那個……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是怎樣?」大寶急了。
「說的也是。」林濤沉思:「如果只是簡單接觸的合作夥伴,不會有那麼大衝突到去殺人、剖腹、碎屍。」
林濤提醒了我,我說:「對了,死者的內臟找到了嗎?」
胡科長點點頭:「起初我和老韓分析,死者的頭在社區後門口發現,屍塊在前門口,這應該是凶手的行駛路線。內臟最複雜、最不好攜帶,我們分析可能是最先拋棄的。所以,搜索重點就定在社區前門口外的一個池塘。於是我們抽調了附近一個中隊的消防弟兄,把池塘水抽乾,發現了沉在池塘底的死者全套內臟。」
「只有法醫才具備一次性取下全套內臟的本事吧?」林濤說:「我就沒這個本事。」
「我們法醫可以從死者舌頭開始,一次性拉下全套內臟。」胡科長說:「從本案死者的內臟看來,確實用的是法醫的手法。」
「學過法醫學的人幹的?」我問。
「不敢確定。」胡科長說:「這確實是一個疑點。凶手分屍沒有從關節下手,顯得對人體不太熟悉,但是取內臟的手法又似乎非常熟悉人體結構。我覺得凶手故意不從關節下刀,就是為了混淆我們警方,讓我們分析不清他到底懂不懂法醫學。」
「那依你分析,凶手取下內臟的行為,目的是什麼?」我問。
「吸睛。」胡科長斬釘截鐵。
「吸睛?」大寶一臉不解:「會不會是精神病作案啊?」
胡科長搖搖頭說:「精神病作案的特點是不顧後果,行為凌亂。但是這個案子分屍有序、剖腹有道,而且還有個割槽捆綁此一有目的性的特徵性動作,看起來不是精神病患作案。」
「那……」大寶撓撓頭。
「可能和死者不熟悉,碎屍剖腹,吸引關注,棄屍不用包裹物,拋屍地點選擇在鬧區。」我抬起頭看著胡科長:「你覺得,凶手為什麼這麼做?」
「故意讓我們發現,」胡科長垂下眼簾:「挑釁警方。」
我點頭贊成:「凶手的碎屍行為不是為了匿屍,反而是為了讓我們更方便發現。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我們的對手是在向我們挑戰!」
「而且我們的對手,還懂一些解剖知識。」胡科長說:「不會是自己人吧?」

「胡科長,」韓法醫推門進來,見到我們很驚訝:「你們都回來了?不是去弄那個什麼什麼長官被殺的案子了嗎?」
「破了。」我淡淡地說,思緒還陷在胡科長的那句「不會是自己人吧」裡出不來。
韓法醫繼續對胡科長說:「按你的吩咐,我們又仔細看了看這個,覺得應該是死後切下的。」
說完,韓法醫揚了揚手中的塑膠透明物證袋。
胡科長點了點頭。
我的好奇心瞬間打斷了思緒,從韓法醫手中拿過物證袋。
物證袋裡裝的是一根手指,略微彎曲,斷端黑紅,骨渣露在斷端的軟組織外。
「我正在思考這個第十一根手指的問題。」我說:「你們剛才怎麼說來著?」
「對於這根手指,我們考慮了很多。」胡科長說:「經過DNA檢驗,這根手指確實不是死者的,是另一名男子的手指。剛開始專案組懷疑有沒有可能是凶手分屍的時候,不小心砍斷了自己的手指。」
「是啊。」韓法醫說:「畢竟屍塊的每處斷端,都有幾十刀砍痕。反復砍擊,容易傷及自己的手。」
「所以你們就透過生命反應來排除這種可能性?」我拎起物證袋,仔細地看著手指斷端:「最近還真是奇怪,和手指耗上了。上次那個地溝油的案件,最初發現的是手指,這個案件又多出來一根手指。」
大寶湊上來看後說:「斷端出血不明顯,且有多次切割的試切創。看起來不會是誤傷。」
「嗯。」我點頭道:「確實是死後切下來的手指,而不是不小心砍下來的。」
胡科長說:「不知道這兩名死者會有什麼關係?不知道這第十一根手指和這個碎屍剖腹案有沒有直接的關係。」
「如果兩起碎屍案件都拋棄在一個地方,」我說:「那還真是巧到了極點。我覺得兩者關聯度很高。」
韓法醫說:「目前專案組還在檢查死者方將的生前矛盾關係,另外一組人在尋找這根手指的主人,以及這根手指主人其他屍塊的位置。」
「除此之外,」胡科長說:「專案組不知道還應該從哪些方面下手尋找線索了。」
我依舊在擺弄著手中物證袋中的手指:「對於時間問題,大家研究過沒有?」
韓法醫湊過來看了看說:「僅憑一根手指,推斷其死亡時間,沒說服力啊。」
我搖了搖頭,看了眼腳邊的勘查箱,對大寶努了努嘴:「大寶,幫我上一把刀。」說完,打開物證袋的袋口,準備把手指拿出來。
法醫用的解剖刀和外科醫生用的手術刀無異,都是一把手術刀柄,每次解剖會換裝新的刀片。「上一把刀」,就是給手術刀柄裝上新的刀片。
胡科長這會兒嚇到了:「等等,等等,就在這裡?等一下啊,我鋪張報紙,這是新辦公桌,新的。法醫要講究衛生,講究衛生!」
我忍俊不禁,等胡科長用報紙鋪滿了辦公桌桌面後,我把手指放在報紙上,然後戴了一副手套。
「手指的主要構造是皮膚、腱膜和骨骼。」我說:「因為腱膜質地堅韌,所以腐敗會比其他軟組織慢得多。從這根手指的皮膚來看,已經明顯發黑,而且斷端的軟組織也都有發黑的跡象。」
「從上次驗屍完後,到現在也只有四五天的時間。」韓法醫說。
我點頭:「所以說,幾天的腐敗,絕對不可能讓一根手指腐敗到如此程度。」
我從指腹一側,切開了手指的皮膚,露出皮下黃白色的腱膜。我用刀尖挑了挑腱膜:「你看,腱膜已經明顯軟化,這是承受長時間腐敗的結果。」
「你是說,這根手指的主人和我們檢驗的屍體不是一起死亡的?」大寶說。
「肯定不是。」我斬釘截鐵地說:「不過對於屍體某部位腐敗程度和死亡時間的關聯,還沒有具體的學說。但是從經驗來看,在春夏之交,氣溫不算特別炎熱的情況下,能讓腱膜腐敗軟化,至少是大半個月以前的事情了,也就是大概五月中旬。」
「也就是說,這兩個死者的屍塊,不是一次性拋棄到垃圾桶裡的?」大寶說:「如果兩起案件沒有關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是壞事。」韓法醫說:「沒有了關聯,就是兩起案件,而且一根手指更沒有什麼好的線索破案了。」
「我倒覺得是好事。」胡科長說:「如果真的是一起的,凶手棄屍只留下一根手指,那還真的就是挑釁警方了。對於有充分準備而且專業的對手,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對我們沒有什麼優勢。」
我搖了搖頭:「誰說死者不是一起死的,就不能一起棄屍?假如,凶手是先拋了手指主人的屍體,只留下一根手指,然後把這根手指和方將的屍體一起拋棄呢?」
「那就可怕了,可以確定是在挑釁警方了。」胡科長說:「希望這次你著名的烏鴉嘴不會再應驗。」
「這次恐怕就是要應驗了。」我說:「不過不是烏鴉嘴,而是有依據的判斷。就我覺得,腱膜軟化,除了長時間腐敗的結果,更有可能是冷凍後再腐敗。」
法醫們都知道,如果屍體經過冷凍後,再拿出來放到常溫環境下,會加速腐敗的發作。有的屍體可以在解凍過程中迅速腐敗,導致屍表的變色。在解凍前屍體是黃色的皮膚,解凍後變成黑黃色是常見的事情。
「可是那次驗屍後,我們沒有對這根手指進行冷凍處理啊。」韓法醫說。
「所以說,有可能是凶手冷凍保存了這根手指,然後和方將的屍體一起拋棄。」我說。
大家都沉默了,看來這個案子比想像中要棘手多了。
「不管怎麼樣,這個案子得從這根手指的屍源入手吧。」林濤打破了沉默:「如果真相是我們分析的這樣,那麼查方將的矛盾關係怕是沒什麼用了。」
「不管有用沒用,也得查。」胡科長說:「這是專案組定的偵查方向。這個案子中,我們法醫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只有等偵查部門告訴我們好消息了。」
「是啊。」我說:「全靠偵查部門的努力了。我得和專案組說,找手指主人的屍體,也刻不容緩。」
「還有件事情沒做完吧,」我說:「死因呢?」
「死因沒問題。」胡科長說:「死者的尿液中檢出毒鼠強,含量可以致死。我們分析是凶手在死者的食物、飲料裡下了毒鼠強,但是刀口處有輕微生命反應,會不會是凶手未等到死者死亡就開始剖腹了,或者凶手在死者剛剛死亡的時候就立即剖腹取內臟?所以因為細胞的超生反應_,在刀口處彷彿還能看到一些生命反應。」
「也就是說,因為無法判斷剖腹時死者有無生物學死亡,根據屍體現象,我們還不能判斷中毒和失血哪個是主要死因。」我說:「至少可以下一個聯合死因——中毒合併失血死亡。」
「投毒案件,大多是女性作案。」韓法醫說。
「我不這樣認為。」大寶立即又頂了上去:「這是活體解剖啊!多殘忍!女人肯定幹不出來。」

●2
「對了,陳總最近怎麼不見人影?」胡科長認定法醫的工作已經完成,於是起了個頭,開始閒聊。
「最近有個槍案,」我說:「跨多省、殺多人。凶手喪心病狂,銀行門口開槍殺完人,搶了錢就走。而且這人還能突破警方的重重封鎖,多次逃出我們的手掌心。公安部很重視,師父被抽調到專案組,估計不破案是回不來了。」
「哦。這案子我知道,網路上炒得挺熱的。」胡科長點頭。
我的手機突然在口袋中振動了起來。
多年來形成的習慣,聽見手機響,心臟就快跳出喉嚨。「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家報個平安呢,不會又有案子吧?」我驚恐萬分,急忙伸手去口袋掏手機。
「那個……那個……手套沒摘。」大寶說。
我急忙摘去緊緊裹在手上的橡膠手套:「再這樣出差下去,鈴鐺非得跟我離婚不可。」
「怎麼會?」林濤笑著說:「我姊對你這麼好,你還幫她的家族破了個千古奇案,她這輩子該對你忠心不二嘍。」
「我這邊焦頭爛額了,你們的案子還要我費神嗎?」電話裡傳來了師父的聲音,說得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這是怎麼了?」我說:「師父,我剛從青鄉市回來,到龍番市局討論一個案子。」
「出差就出差,辦公室不留人,手機還打不通,你這不是欠罵嗎?」師父怒道。
我看了看手機,這個爛手機經常會沒有訊號,看來要攢一個月薪資買個新的了。「對不起師父,怎麼啦?」
「麗橋市發生了一起案子,具體情況我也沒時間聽。」師父說:「你們趕緊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好的。」我一口應允下來,然後突然感到全身疲憊:「兄弟們,又回不了家了。」

接著便是在高速上奔馳了大半天。夜幕降臨時,我們趕到了麗橋市公安局專案會議室。
會議室裡沒有開燈,投影機照射著布幕,讓整間會議室裡的光線一會兒亮一會兒暗。飄浮的煙霧在投影機發射出的光線裡慢慢移動,整間會議室看起來像個嗆人的人間仙境。
「咳咳。你好,強局長。」雖然同是抽菸的人,但怎麼一進會議室,我還是被嗆得咳嗽了兩聲。我和麗橋市公安局分管刑偵的強局長握了握手:「陳總命令我們第一時間趕到麗橋,不知道你們這個案件是怎麼回事。」
「挺詭異的。」強局長苦笑了一聲說:「我們正剛開始看這段監視錄影,一起看吧。」
「這個巷子,位於我們麗橋市城東,是民國前期的建築,屬國家三級文物保護建築。」偵查員介紹說:「城東大部分舊宅都已拆遷,但因為是保護建築,所以這個區域的小巷子都被維護了下來。」
偵查員喝了一口水,接著介紹:「這個區域是由十七條縱橫排列的小巷子所組成,像迷宮一樣,所以被當地人稱為迷巷。迷巷裡的十七條巷道連接著二十一戶人家,每家都是小四合院的建築。這二十一戶人家中,有十六家已經不住在這裡,房子都是出租給外來人居住,還有五家住在這裡。」
偵查員打開鐳射筆,用紅色的光點指著大螢幕上定格的畫面說:「這裡因為曾經發生過強姦案,所以當地轄區派出所在迷巷的幾個點安裝了監視錄影鏡頭。我們現在看到的畫面,就是其中一個監視錄影鏡頭拍下的畫面。」
偵查員敲了一下電腦,大螢幕上的畫面開始動了起來。一名穿著深色衣服的男子經過巷道的監視錄影鏡頭,走了過去。接下來就是閃爍的燈光照射著巷道角落,沒有一絲動靜。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三五分鐘,看得我眼睛發澀。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大螢幕時,發現巷道上一個黑影閃過。
這個黑影是一個穿著連身裙的短髮女子影子。女子奔跑到監視錄影鏡頭監控區域的牆角,往監視錄影鏡頭的方向看了一眼,慢慢地靠著牆轉頭望向監視錄影鏡頭照不到的巷道。
偵查員插話說:「從體態和衣著來看,這名女子應該就是失蹤人口陶紫。她跑到這台監視錄影鏡頭監控的位置後,發現這條巷子到了盡頭,而另一頭,則是令她逃跑的情況。可惜這情況處於監視錄影死角,我們看不見。」
監視錄影裡的陶紫靠著牆慢慢地蹲下,用雙手捂住臉,像是很害怕,或是很沮喪的樣子。
「請注意巷口拐角處的影子。」偵查員用鐳射筆點了點陶紫前方的一個拐角。
這個拐角出現了一個黑影,像是一個長髮女子的頭部影子。影子出現後,陶紫突然跳了起來,不斷地跳,她用手抓扯自己的頭髮,然後轉過身去,面朝著牆壁,用雙手捂住眼睛。
「這應該是極端恐懼的表現吧?」強局長說。
突然,陶紫轉身朝巷子的拐角衝了過去,並在即將消失於監控範圍的時候摔倒了。監視錄影鏡頭的一側,是巷子的拐角,陶紫摔倒後,雙腿還在監視錄影視野裡,而上半身則被拐角的牆壁遮擋了。
「接下來就是詭異的景象了。」偵查員說。
畫面上,長髮女子的影子愈來愈長,慢慢地遮蓋了陶紫的雙腿,然後一個白影從陶紫雙腿旁露出了拐角。偵查員「啪」的一聲按了暫停。
「監視錄影裡看得不是很清楚。」偵查員說:「我們請影像處理的同事處理了這個截圖,結果是這樣的。」
偵查員打開一張圖片,是監視錄影截圖經過處理後的圖片。
圖片被局部放大,我們可以看到影像中的白影是半個人身,另一半被牆壁遮擋。這半個人身的頭部顯然是一頭長髮,看不到面孔,而長髮下方則是一副完整的白色身體,看不到手臂和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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