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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箏(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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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國民黨超級特工鄭耀先,為人心狠手辣、狡黠機智,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軍統六哥”,也是共產黨欲除之而后快的“鬼子六”。解放戰爭初期,鄭耀先奉國民黨軍統之命,冒死進入共區與代號為“影子”的特務接線。國民黨的內部斗爭和共產黨情報員的秘密身份,使得他陷入國共兩黨的雙重追殺之中。在危機四伏的處境中,他如履薄冰。為了找出“影子”,完成任務,他隱姓埋名三十余年,竭盡所能、無怨無悔。他是一位成功的潛伏者,執行過危機無比的機密任務,在一次次任務和死亡面前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抉擇。數十年的忍辱負重沒有磨滅他心中的信仰,維護國家的利益成就了他的最高榮譽。

書摘/試閱

在省公安廳陳國華廳長的批示下,曾極度熱衷于顛倒是非的宋酖,被韓冰送進了監獄。她終于得到了應有的審判,不過這十七年的有期徒刑能否令她洗心革面?恐怕就難以知道了。
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就是在家里等他回來。韓冰知道鄭耀先一定能找到自己,或者是在傍晚,或者是在清晨,或者是在某一天里一個并不確定的時間,該來的終歸要來,想回避都不可能。
吃飯前,她依舊擺上兩副碗筷,可是隨著心靈感應的愈發強烈,不久之后,桌子上又多了一瓶通化葡萄酒。酒瓶和左右兩個高腳杯并排擺放,后來韓冰感覺位置不妥,挪走了酒瓶,將兩個注滿酒液的杯子緊緊貼在一起。
一九七九年中秋節那天夜晚,門外終于響起期盼已久的腳步聲,但這明顯不是一個人的腳步。韓冰知道自己再也走不脫了,更何況,她原本也沒打算走。“如果他愛我,就肯定是一個人進來,”心里想著,臉上便不知不覺地露出一絲欣慰,“干我們這一行,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只有得不到那才是真的。”
虛掩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戴著墨鏡枯瘦如柴的男人,站立在門外。兩個人并不像久別重逢的情侶,相互對視一眼,韓冰點點頭,對他說一句:“回來啦?坐下吃飯吧,菜都涼了。”
打量一番屋內的陳設,在她對面悄然落座,猶豫一下,他掏出信封遞過去:“我把結婚介紹信開了,你看一下。”
“不用看了,我信你。”
沒有過多的情感迸發,只有極為平淡的語言交流。輕曳杯中的酒漿,韓冰問道:“他們沒再折磨你吧?”
“沒有,我記住了你的話,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你想聽我說點兒什么嗎?”
“依你的性格,哪怕心里裝了一肚子話,也不會多說什么。”
“還是你了解我,又被你猜對了。”
“你了解我的來意,我也知道你的打算,有些話對你我來說,根本無須再講,說出來反倒徒增傷感。”
“是啊!我一看到信封上的郵票照片,就證實了自己的推測,而你……一瞧見我的眼神,同樣也什么都明白了。”
“我們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也許世上沒有比我們更般配的了。”眼淚奪眶而出,韓冰微笑著抬起手臂,摸摸鄭耀先那滿是疤痕的臉。
緊緊握住韓冰的手,為她拭去嘴角的淚珠。一聲悠悠長嘆,卻道不盡心中的苦辣酸甜。“三十多年了,沒想到我花費三十多年去完成的任務,結果居然是這樣。”
“但我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嗎?”
點點頭,凝視著對方,千言萬語卻再也吐不出一個字。
“我去擦擦臉。”站起身走向洗手間,推開門扇的瞬間,她回身看看鄭耀先,“碰見你,我是沒有僥幸的。”
就在她于門后消失的一剎那,鄭耀先迅速將酒杯調換。他緊緊捂住自己的臉,再松手時,深深的苦痛已是無法掩抑。沒過多久,韓冰手持毛巾走回落座,望著他那痛不欲生的表情,低聲笑道:“怎么啦?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影子’……”
韓冰微微一怔,咬了咬嘴唇,隨即反問:“‘風箏’?”
“為了我們三十多年的交情,干杯吧……”
“干……”
酒杯叮咚一碰,二人一飲而盡。
“你怎么能是國民黨?”
“你為什么是共產黨?”
兩個人不可置信地搖著頭。
“你是我生平所遇最厲害的對手。”鄭耀先將杯子放回桌面,“不過,能喝下你親自調配的美酒,也算是成全了我,了卻我一樁心事,從此以后我不欠你,也不再欠他們的了。”
“虧你還記著黨國,”韓冰搖搖頭,表情有著說不出的幽怨,“說來可笑,我一向以共產黨員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都忘記自己是軍統了。是你!是你叫我想起還有這么個身份!”這是鄭耀先第一次看到韓冰如此悲傷,人家都說這女人的笑很美,但是哭起來,同樣也能令人肝膽俱碎。盯著面前的鄭耀先,韓冰哽咽著,含悲泣血又說:“你不配再提黨國,因為你的手上,沾滿黨國烈士的鮮血!”
“對不起,這是我的職責……”
“沒什么對不起,這同樣也是我的職責。可我直到現在也不敢相信,你居然會是共產黨?哈哈哈!你怎么能是共——產——黨?軍統六哥告訴我說,他是共——產——黨!哈哈哈……真可笑!真可笑!共產黨替軍統出生入死,而軍統卻為共產黨舍命打天下?哈哈哈……”剎那間,歇斯底里的韓冰陷入癲狂。事實上不僅她想不開,就連門外的陳國華等一干劫后余生的人物,也無法接受雙方間那突如其來的角色變換。或許是因為這二人對事業過于執著,這才造成了鄭耀先比軍統還像軍統,而韓冰,則比共產黨更加布爾什維克。
“我真愚蠢!我真愚蠢!”韓冰拼命咬著牙,可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那辛酸的眼淚,“雖然我早就知道你是鄭耀先,可直到現在,我也不敢相信你是共產黨!不愧是軍統的頂級特工,瞞天過海竟然能讓你玩得出神入化!”
“我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無奈地笑了笑,鄭耀先感慨道,“早知我是共產黨,你就不會派常玉寬救我,對嗎?”
“對!”韓冰臉上已說不清是什么表情,“可憐他至死也沒忘記替你擋子彈!可憐哪可憐,可憐了這些好兄弟!你能對得起為你犧牲的弟兄嗎?在你眼里,那些為你赴湯蹈火的兄弟,究竟算個什么?”
“只是……對不起,我……”
“韓冰是特務?這……這……怎么會是這樣?怎么會是這樣?”陳國華愣怔著自言自語,“她奮斗了一輩子,到頭來居然是個特務?”
和江百韜一樣,韓冰也是在軍統成立之前打入我方內部的,所以在軍統秘密檔案上,根本不可能找到她的痕跡,這也是鄭耀先為何遲遲查不出“影子”的主要原因之一。
胃部傳來火熱的灼痛,捂著小腹閉目凝神,鄭耀先企盼那最后時刻的來臨。韓冰擰開瓶塞給自己斟滿一杯,隨后又是一飲而盡。
“不對,這酒里沒有毒!”鄭耀先驟然睜開雙目,死死盯住韓冰,“不可能!不可能!依你的性格,絕對不會放棄自殺!”
“你判斷失誤了,對嗎?”韓冰慘然悲笑,“可我贏了,我的判斷是準確的!”
“準確什么?”
“如果你愛我,就決不會眼睜睜看我死去,寧愿自己喝下毒酒,也要調換杯子,是這樣嗎?”
無言以對……
“可你我的杯中,根本沒有毒,我怎么會忍心讓你死?呵呵!直到現在我才明白,老人說過的話還是很有道理:干我們這一行的,感情就是多余的。”說著,臉上泛起一層幸福的紅暈,“我贏了,至少到最后,終于證明你是真心愛我,雖死無憾了……”
“嗯?”鄭耀先摘下墨鏡,獨目中滿是狐疑。
抓捕人員一擁而進,將二人團團圍在當中。韓冰的呼吸逐漸急促,頭也越垂越低,直至點到桌面:“給你留個謎題,這毒到底在哪兒……”
鄭耀先驚呆了,目光向酒瓶艱難地移去:“我猜到了……想不到臨死前,你我還要再斗一把……”
曉武抓起酒瓶聞了聞,隨后搖搖頭,低沉著嗓音說道:“是山埃,量很大……”
“韓冰!”一把摟住韓冰,鬢發如霜的鄭耀先已是老淚縱橫,“你這是何苦呢?為什么要走這條路?就算坐牢,由我陪你便是!一輩子守在一起,直到慢慢死去……”
緩緩睜開眼睛,神志迷離的韓冰,徐徐吐出一句話:“下輩子你我再做夫妻吧……”
“下輩子……下輩子……”默默重復著這幾個字,鄭耀先的精神行將崩潰。一方被單掩住遺體,在抓捕隊員將她抬起的一刻,他呆愣著,一口鮮血噴在滿桌菜肴上。
“師父!”
“老鄭!”
“老鄭……”
枯瘦的身軀向后慢慢栽去……
鄭耀先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清醒的,當他再次睜開雙眼,窗外響起《東方紅》的報時音樂。曉武站在值班室,正在和醫生爭論著什么,看樣子,他的情緒格外激動。
醫院還是當年那座陸軍醫院,病房也還是曾經的病房,只是守在他身邊的人,已不再是肝膽相照的徐百川。
街道上的人群依舊川流不息,沒有人向病房望上一眼,也不會再有誰登上小山,沖醫院方向莊嚴地敬禮。人世間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就此濃墨一筆勾銷。
“師父,我要帶您去北京,”曉武神情落寞地走進病房,悵然說道,“您的病……最好是去北京治療……”
“你看著辦吧,”鄭耀先點點頭,望著窗外那萬道霞光,囁嚅問道,“到了北京,你能讓我去看看升旗嗎?”
“師父,您已經不是囚犯了,這點小事不用和我商量。”
“那好吧……”自嘲地笑了笑,他有些不好意思,“這么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
“師父,錢部長想要見您,”看看師父的表情,曉武鼓足勇氣又道,“還有徐百川,他現在是全國政協委員,一直都在打聽您的下落。”
鄭耀先沒說話,怔怔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當夜,他從病房悄然失蹤了。
就在大家四處奔走,苦苦尋找他的下落時,鄭耀先來到江邊,登上寶兒當年遇難的礁石,眼望滔滔東逝的江水,不由悲從心來,淚如雨注:“老陸,寶兒……”一陣含悲帶血的凄述,就此泣不成聲,“你們看到了嗎?我完成任務了。三十多年來,我沒辜負組織的期望,終于完成了任務,可是你們都在哪兒呢?都在哪兒呢……”
波光粼粼濤聲依舊,回答他的,只有江面上那低沉的汽笛聲。
鄭耀先失蹤的消息傳到了北京。老錢接到曉武的電話后,只是淡淡說了句:“不用著急,他丟不了,既然答應來北京,就肯定會來。你還是回來吧,小李這邊又哭又鬧,鄰居們都快受不了了。”
“可我師父……”
“先別管你師父,趕緊回來。對了,有件事我要通知你:關于你的病退申請,組織上已經批了。以后在家要多陪陪小李,唉!算是對她的補償吧。”
“好……”撂下電話拄著拐杖,曉武惆悵地走向飛機。
當他回到位于東城的家中時,京城已是華燈初綻。屋里亂得不成樣子,小保姆龜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披頭散發的小李直勾勾地盯著房門,待聽到鑰匙在鎖孔里轉動這才轉怒為喜,蒼白的面頰上總算涌出一層血色。
曉武拎著菜籃站在門口,先是看看遍地的狼藉,又瞧瞧迎面撲來的妻子,鼻子忍不住陣陣泛酸。
“你跑不了,再也跑不了!”死死攥住丈夫的手臂,小李哀求道,“我不鬧了,你別丟下我好嗎?”
“我不會丟下你。”
“騙人!你凈騙人!”搖著頭,小李萬般委屈,“每回你都說不丟下我,可是一轉眼,你就給我喂安眠藥。我不吃藥了行嗎?那藥很苦的……”同樣是年過半百,可小李的性格卻永遠固定在二十年前,那場突如其來的政治運動中。
含著淚,顫顫巍巍地跪倒在妻子面前,曉武痛不欲生地說道:“從明天開始,你……你再不用吃藥了,我……我退休了!”
“退休……”含著手指,疑惑地瞧著丈夫,她始終不明白這些人,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其實奮斗在安全戰線上的人就是這樣,一輩子,為了一個信念,便注定要放棄很多。
仲秋過后的北京,已透露著濃濃的寒意。鄭耀先按照地址走進中央某部機關大院,當他突然出現在老錢面前時,瞧著他那身打扮,老錢忍不住落下眼淚:一身破舊卷毛的灰布中山裝,褲子上還縫著補丁,眼見寒冬將至,可在他雙腳上,居然還穿著一雙夏天的舊涼鞋。
“組織上不是給你補發過生活費嗎?”
“墨萍、寶兒和老陸的墳都需要錢……”
“那你怎么不向組織申請?”
“國家有困難,我不能給國家添麻煩……”
含著淚,從鄭耀先手中接過紅寶石戒指,老錢哽咽得無法自已。
“這是我從陳浮墳里挖出來的,當年給她入殮時,法醫忽視了戒指,把這東西當成普通飾物隨她草草下葬了。”
扭下紅寶石,蘸蘸印泥,在白紙上印下篆體的“風箏”二字:“老鄭,你的真實姓名我已經查到,只是……”看著鄭耀先,老錢悲痛不已,“……你還有其他要求嗎?組織上會盡量滿足你。”
“不用為難了,這行的規矩我懂,能否恢復身份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掏出火車票遞給老錢,這是一張張慢車硬座的換乘票。可憐的老鄭,為了省下那為數不多的費用,硬生生嚼著干糧從四川一站站挨到北京,“替我報了吧,回頭用這錢給老陸他們立座碑。活著的人有無身份并不重要,可犧牲的,怎么也該讓后人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了誰……”
老錢緊緊擁抱住鄭耀先,頃刻間,他的淚水濕透了那破舊單薄的衣衫……
“百年之后,希望組織能將我和他們埋在一起,有沒有墓碑都行,我……我想他們……”
“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替你辦到……”
鄭耀先為破獲“影子”一案,足足隱姓埋名了三十二年,但自始至終他也未能恢復自己的真實身份。但他無怨無悔,因為這是他的職責——一名優秀的特工,必須要遵守的職責。
韓冰等人均已故去,在他們身上留下的諸多疑點,也只能成為歷史之謎,不可能,也沒必要再去挖掘。“這輩子,有好多秘密都解不開了……不解了,就這樣吧,人死為大,即使弄清了又有什么意義?”老錢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道,“還是讓活著的人,別再留有遺憾了……”
兩名中央警衛團的戰士,行正步邁出天安門城樓,跨過金水橋,來到天安門廣場。在朝陽初現的清晨,于嘹亮的國歌聲中,將一面鮮艷的五星紅旗冉冉升起……
一縷秋風颯爽,滿頭華發的鄭耀先,目視那迎風招展的國旗,露出欣慰的笑容。隨著國歌響起,他挺胸抬頭,迎著和煦溫暖的金色陽光,緩緩抬起手臂,向旗桿頂端的紅旗莊嚴地敬了個軍禮……
“我這一生,再也沒有遺憾了,和那些犧牲的同志相比,至少我看到了這面紅旗。對于一個隱秘戰線的老兵來說,維護了至高無上的國家利益,這就是最高的榮譽……”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一日下午十三時十八分,從天安門廣場歸來的鄭耀先,因嘔血突然暈倒在招待所,被立刻送往醫院急救。當晚十九時十四分,一份有關鄭耀先晚期胃癌的診斷報告,遞交到某部首長的辦公桌上。望著那些無情的字眼,老錢揮淚如雨幾欲昏厥,他默念著鄭耀先的名字,然而接下來說得最多的,就只有“對不起”這三個字。
二十點十八分,昏迷不醒的鄭耀先,被醫護人員積極搶救……
二十一點十八分,昏迷不醒的鄭耀先,被醫護人員盡力搶救……
二十二點十八分,昏迷不醒的鄭耀先,在搶救中……
二十三點十八分,鄭耀先仍處于昏迷……
零時十八分,鄭耀先永遠停止了呼吸……
他是帶著笑容走的,作為一名隱秘戰線上的老兵,他已無怨無悔。其生前貴為少將,死后卻身無長物,唯一能留給后人的,也只有那種對待事業的執著。
他是一個神話,是供情報界的后生晚輩共同瞻仰的神話;他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所有危害國家安全的陰謀行徑,在他面前終遭慘敗;他是一個令人津津樂道的故事,傳頌這個故事的人,將永遠視之為特工經典。
三個月后,一九八○年初春,在山城市火葬場的骨灰保存間,多了一口嶄新的骨灰盒。上面沒有名字,沒有照片,誰也不知道它的來歷,只是在清明那一天,一個從北京趕來的腿腳殘疾的人,抱著它走到江邊,悄悄地,將骨灰撒進滔滔的江水……
四個月后,一個姓文的歸國華僑,在山城公墓荷香的墳前擺上一束萬壽菊,拜了幾拜,然后走到江邊,停在袁寶兒當年罹難的礁石旁。
他四下看了看,隨手從石下摸出一個油布包。揭開包裹的防水布,看看油漆斑駁的改裝電臺,又從一旁拾起殘破不堪的密碼本。翻了翻,一枚帶有特殊鋸齒的郵票,被他捏在手中。將郵票翻轉,背面映出清晰的小字:風箏,系原保密局少將處長鄭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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