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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79折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失控的逐底社會:單身很自由,自己賺自己花;但與父母同住的賴家單身族,恐將淪為社會最底層。

定  價:NT$ 32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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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什麼是「逐底社會」?
就是你我拚了命的工作賺錢,不是為了往上爬,而是避免往下墜!
這是全球化浪潮下,社會階層發生的重大改變,由美國經濟學家所提出。
現在,日、韓、臺、星、港都一樣。

那麼,是誰替逐底社會開了個頭?就是
賴家單身族:這群人不婚、不生、和父母同住。
當他們不能再維持中產階級,就變窮。

不想成為第一波向下流動的社會底層者,該怎麼脫身?

本書作者山田昌弘是日本著名的社會觀察家,他早在20年前就提出,
許多年輕人是在父母的庇蔭下,成就了今日的小康生活。
但出社會後,遇上經濟泡沫,薪水根本不足以繼續維持這樣的享受,
而在不想改變生活品質的情況下,就一輩子賴在家了。

年輕時賴家,日子非常好過,
自己賺自己花,完全不用養家──父母照顧你的起居生活;
但如果40歲後,單身又賴家,很可能換成你沒了工作還得照顧年邁的父母,
再10年後,淪為社會最底層:成為連家人都沒有的孤單老人。

這種人有多少?日本目前最少300萬,將來可能占總人口4成!
臺灣呢?

◎單身貴族是怎麼變得隱性貧窮?

‧飛特族:不做正職,是因為我還有夢想
派遣員工、斜槓青年大增,這些時髦的名詞,到底是讓你實現美夢?
還是找不到正職的藉口?為什麼有份正職工作比較不容易往下逐底?

‧泡沫經濟破滅,想結婚真的很難
「我想結婚,但若對方收入差,單身也罷」,這樣想你就容易變單身又賴家。
「只要我願意,有多少人排隊等著嫁(娶)我呢」,但這樣的人很多都孤老終身。
什麼樣的家庭結構比較容易在社會階層中往上流動?

◎逐底社會到最後,你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連家人都沒有的孤單老人
2040年,這群人將高達4成以上,也就是每3人就有1人,
就算還有國民年金可以領,也活不好、生不起病。

.真的要工作到死了……
就算你是醫生、律師或大學教授,也可能無法退休,因為存款不足、怕生大病。
以後,工作到死成為一種必然的趨勢。

.亂世中的人生勝利組──極其少數
誰比較容易成為這失控的逐底社會下的人生勝利組?
有兩種人,或者說,有一種家庭可以。

◎如何脫離逐底社會?當政府救不了你,我們該如何自救?

.橫軸的聯繫:同居、合租,和陌生室友住隔壁,預防老後孤單。
.縱軸的放鬆:打造沒血緣也可建立親子關係的社會,例如收養;
並打破傳統界定──誰說家人就得對家人完全負責、誰說非親非故就毫無關係,
整個社會都要放寬對「一家人」的定義。

20年前,日本社會觀察家山田昌弘就大膽預言高齡少子化社會即將來臨,
這回,他要告訴你更可怕的「失控的逐底社會」!
單身生活真的很好,你可以自由的吃喝玩樂、靠爸靠媽;
但一直這樣賴家,你將淪落為沒有存款、也沒有家人的社會最底層。

推薦者
歷史學家、政治評論家╱胡忠信
中國文化大學社會福利學系教授╱陳正芬
「一個分析師的閱讀時間」版主╱黃瑞祥
窮學盟


作者簡介

山田昌弘

1957年出生於東京。1981年,畢業於東京大學文學院。1986年,東京大學研究所社會學研究科博士課程修畢後退學。

現任中央大學文學院教授,專攻家庭社會學。他用「單身寄生族」一詞形容畢業後仍與父母同住,維持單身生活的年輕人。此外,「差距社會」的說法,也引起日本社會的熱烈討論。之後,更拋出「婚活」,造成一股人人想結婚的風潮。

主要著作:《近代家庭的走向》、《家庭的重整》、《單身寄生時代》、《希望差距的社會》、《新平等社會》、《怪異的日本社會保險》、《迷走家庭》、《毛小孩》、《日本的少子社會》、《家庭難民:四分之一單身與社會之衝擊》等書。

譯者簡介
黃雅慧


兼職譯者,熟悉臺、日、中三地貿易模式與工廠運作,具備商業實務經驗,翻譯領域涵蓋電子、通信、化學、防災與建築等產業,目前旅居日本。

自序
逐底社會:全球化之後,多少人的生活淪入比爛?

2002年,美國曾出版過一本社會議題書,名為《逐底競爭》(The Race To The Bottom),在當時成為暢銷書。
本書以「逐底社會」為題,便是借用該書作者美國經濟學家艾倫.托納爾森(Alan Tonelson)所創立的名詞──「逐底競爭」,作為我觀察當今社會現況的代表關鍵詞。
根據托納爾森的觀察,人類社會在全球化的過程中,經濟競爭已不再侷限於單一國內,而是以世界規模不斷擴大,促進各國之間的貿易發展。然而,這股趨勢卻導致勞工薪資與社會福利受到限制、甚至跌落谷底,因而出現「逐底競爭」的現象。(按:例如,企業為了吸引大廠投資而競相削減工資水準和福利待遇;或是政府為吸引企業投資,於是在土地價格、勞動力供給、稅收政策、基礎設施等方面展開激烈競爭。此一概念也適用於產業競爭。)
不過,逐底競爭並非是現今時代的產物,據說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前就存在。但一直到托納爾森將它重新定義後,才再度廣為人知──他認為,人、物、資金正以全球性規模自由流動,雖然促進經濟全球化的形成,卻也造成了國際競爭日趨激烈的結果。
在這股全球化浪潮下,美國因為產業結構的轉換,造成勞動市場及就業型態的改變、底層社會的崛起。同時,2000年之後,青年貧窮與底層階級成為社會一大問題。因此,當時才會有《逐底競爭》這本書的問世,而且沒多久便榮登暢銷排行榜。
自1990年代中期之後,日本也受到這股全球化浪潮的影響。如同我在拙作《希望差距社會:失敗組的絕望與日本社會的撕裂》(2004年,筑摩書房)所述,勞動市場已然改變,飛特族(Freeter,靠彈性打工維持生計的人)或派遣等非正職的聘僱逐年增加。
然而,在美國,雖然勞動就業的改變,對年輕人產生極大的影響,許多人因此陷入貧窮與社會底層,甚至無以維生;但在日本,大多數的人至少都還能維持最基本的生活需求。
在日本,首先發生的窘境,就是所謂的「向下流動」。
以我的定義來說,向下流動是指,「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雖然無虞,但未來也沒有任何翻身(向上流動=擠入中產階級)的可能」。例如,飛特族即便對未來不抱任何希望,但只要他住在家裡的話,至少生活是不成問題的。此外,日本政府對低收入戶的生活補助,也大幅降低民眾三餐不繼的可能性。話雖如此,這些人卻仍然無法期待自己以後也可以過著悠哉的小康生活。這就是問題所在,也是現在年輕人所面臨到的困境。
因此,同樣位於社會的「底層」,日本與美國卻是大相逕庭。

不能維持中產階級,就變窮

逐底競爭,可說是現今社會的一大特徵。
實際上,逐底競爭,就是中產階級為了維持其一貫的水平生活,而不得不努力工作。也就是說,大家拚命工作生活,並非是想往上爬,只是為了不想讓自己淪落至「下流社會」。因此,這不是一場出人頭地的競賽,而是人人都在比爛的競爭(知道自己不好,趕快找一個比自己更爛)。正確的說,這是不讓自己墜入社會底層的殘酷競爭。
下流社會一詞,為日本社會觀察家三浦展所提出,在當時引起了社會大眾的普遍關注。他的著作《下流社會:新社會階級的出現》(2005年,光文社新書;2007年,中文版由高寶出版),便是近期討論度相當高的暢銷書籍。
而本書所提到的逐底社會,其實就是從下流社會延伸而來的概念。意即,在父母的支撐下得以維持小康生活的人,為了繼續享受這樣的生活,所做的努力與掙扎。換言之,也是一種逃離競爭。
我認為,人們為了避免自己淪落到下層階級,日常生活中大大小小的競爭,其實已經越演越烈。例如「就活」(求職活動)或「婚活」(聯誼活動),這些都是日本特有的社會現象。
我想,這些年輕人面對這般嚴峻的環境,若能堅持努力到最後,而非靠父母逃避現實,仍舊有機會重新回到中產階級,就像他們的父母一樣。反之,那些不願意面對現實的人,就會淪落到社會底層。這也代表,他們未來將無法和父母一樣過小康生活。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將成為過去式。
日本社會學家佐藤俊樹,曾出版《不平等的日本:告別全民中產社會》(2000年,中公新書)一書。我認為,現今的日本正如同該書的副標題:「告別全民中產社會」,向下流動的人越來越多。
誠如佐藤在書中所述,大家過去幾乎都是中產階級。不,應該說,當時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中產階級。然而,現在大多數的人卻不得不承受從中產階級淪落下層社會的風險。
而且,對於那些中產階級的人而言,最擔心受怕的,莫過於生活狀況急轉直下,跌落至下層階級。關於這點,日本作家橋本治曾如此生動描述:「這些人雖然都不敢奢望自己越過越好,但也絕對不想向下沉淪、越來越差」、「像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淪落到下流社會?」(摘自《知性的顛覆》,2017年,朝日新書)。橋本雖然用「沉淪」這般文學氣息濃厚的字眼來形容,但其實就是跌落下層階級的意思。在書中,他對於那些身陷逐底競爭,
卻仍以中產階級自居的心態描述甚為深刻。
目前逐底社會已經是一大問題。其中,尤其以社會福利制度及既有的勞動就業狀況最為明顯。
一般來說,只要有心的話,男性大都能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或是受聘為正職員工;只要努力的話,也許能夠順利結婚、生子。當丈夫的,若工作穩定、收入不差,妻子便無須上班、貼補家用―這正是日本最典型的「模範家庭」,而這樣的生命歷程(Life Course,是指一個人從出生到老死的歷程。在這歷程中受到時間、空間、時機、自己行動力、生活中的人事物連結等的影響),也是政府在訂定社會福利制度與分析勞動型態的主要依據。
反過來說,只要脫離傳統標準,就極有可能向下流動。然而,當今日本社會所謂的向下流動,除了代表只能維持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其實也意味著很難有翻身的機會。
例如,一畢業就找不到正職的話,之後的求職活動,就會比應屆畢業生來的辛苦。即使很幸運的找到工作,卻因為碰到黑心公司,而不得不辭職,那之後要再找到一份好工作,更是難上加難。對女性而言,如果因為結婚、生孩子,而辭去正職工作(包含公務員),便很難重返職場,大都只能靠兼差或打工維生。
因此,求職、結婚或托兒等各種屬於階層內部的競爭,意即,為維持中產階級生活所做的競爭,正進行得如火如荼。例如,大學生一般都希望能有一份穩定的正職工作,以維持現有的生活水準。但他們這麼努力,並不是想出人頭地,說到底,只是為了避免讓自己淪落到下層階級,這也可以說是十分典型的逐底競爭。
我想,如果社會能容許失敗的人重新來過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這麼消極,而且競爭激烈的現象。
在婚姻市場也是如此。單身女性大都希望自己能找到不愁溫飽的長期飯票。因為若非如此,便無法像母親一樣安穩過日子。近幾年來,婚活在日本盛行而且有年輕化的傾向,就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年紀越大,機會就越少。其實,這也是逐底競爭的結果之一。
總而言之,找不到正職工作,只能兼差來餬口、或者終身不嫁、不娶等各種狀況,都會提高向下流動的機率。
請容許我再次重申,日本社會的下層階級,與一般飢寒交迫的貧民或底層不同,這些人仍有能力維持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只不過無法提高生活品質而已。

本書特色
這不是一場出人頭地的競賽,而是人人都在比爛的競爭,
那麼,是誰替這種現象開了個頭?就是
賴家單身族:這群人不婚、不生、和父母同住。
如果不想成為第一波向下流動的社會底層者,該怎麼脫身?

推薦序一
面對「失控的逐底社會」,建立新家人關係

中國文化大學社會福利系教授╱陳正芬

這本書是日本社會觀察家山田昌宏的最新作品。從婚姻狀態、職業型態與居住安排三個面向,剖析社會階層轉變的趨勢。
作者指出,日本當代社會有五大特色:女性勞動參與率仍相對偏低、成年子女與老年父母同住比例高、結婚率下降、社會福利政策以高齡為主,以及移民高度管制政策。
這五大特色導致「逐底競爭」與「逐底社會」的出現,也就是年輕世代,不論男女,受限於低薪與不穩定的工作型態,難以進入婚姻,在父母支撐下才得以維持小康生活的狀態。誠如作者提醒,雖然目前還可以維持一般生活水準,但就像泡溫水澡一樣,水總有一天會變涼。如果哪天浴缸的溫水冷了,這些人該何去何從?
我的專職是學術工作者,研究主題是老人福利及長期照顧。多年來與日本學界交流,確實感受到上述日本的獨特文化。例如,去年在大阪參與日本社會政策學會之年會晚宴,當中的女性學者人數屈指可數。我詢問某位日本女性學者對此現象的看法,她表示這種現象雖然在東京已漸漸改善,但在大阪及名古屋等區域,仍是深受傳統文化的箝制。像她的同事即使擁有博士學位,可是在結婚生育後,受到夫家的壓力,還是辭去了教職。
對照臺灣,女性全職勞動參與率一直高於日本,且雙薪家庭普遍。然而,在缺乏穩定及全面的長期照顧服務體系之下(日本2000年即開辦介護保險),23萬名外籍看護成為舒緩成年子女照顧老年負荷的主要途徑;公共托育與長期照顧成為官方施政的重點項目。
誠如作者所言,社會保障制度能消除社會大眾對未來的不安,臺灣現在正積極進行的年金改革、發展長期照顧服務與公共托育,即是企圖透過社會政策協助個人,特別是年輕世代面臨老化社會的壓力。透過本書對日本社會現象的深度剖析,有助於我們確認臺灣目前社會政策的發展方向是否正確。
更重要的是,隨著平均餘命延長、少子化及家庭結構改變,獨居老人之單身戶迅速增加,照顧者不堪負荷,選擇同歸於盡的悲劇數目亦在攀升。除了國家應提出相對應的政策之外,社會互助的機制也需要鼓勵與創新。
作者提倡放寬縱軸與橫軸的親子關係,建議沒有血緣關係也可以住在一起、與陌生人當室友等,正與我在2017年,於臺北市中正區主辦的「10分鐘生活互助圈」行動研究理念契合,也就是鼓勵住在都市、擁有房屋的獨居老人開放自家,媒合銀髮房東與都會無殼蝸牛,一方面降低租屋族的經濟負荷,另一方面則輔導房客發揮守護功能,降低分開住的成年子女之焦慮。
另外,也透過「照顧分享」(Share the Care),以及將舊有的鄰里守望相助機制,推動老人福利服務的一環策略,鼓勵在地居民自主守護當地的獨居老人。換言之,建立守護相助的新家人關係,共同思考大家可以一起安心變老的新策略,乃是我們面對人口、婚姻與社會結構轉型的三大趨勢下,不可不做的新功課。

推薦序二
在中產階級生活的假象中,多數人恐將成為輸家

「一個分析師的閱讀時間」版主╱黃瑞祥

《失控的逐底社會》描寫的是一種日本社會現象:300萬人表面上過著中產階級的生活,實際上卻正逐漸靠往社會底層。而這些人的共同特徵大都是失業或非正職,而且維持單身、與父母同住,但生活仍維持在中產階級的品質。
這幾項特徵是不是有點耳熟,好像在你我身邊也很常聽見?因為,日本這個「逐底社會」的現象,已漸漸在臺灣醞釀發酵。
逐底社會的本質,其實就是原本單一的社會結構與家庭模式,慢慢走向多樣化。
經濟上,全球皆遭逢貧富差距擴大的問題;僱傭關係上,非正式僱用正快速取代正式僱用。原本隸屬中產階級的工作內容,逐漸被更方便的應用程式以及人工智慧取代,中產階級開始往社會底層滑動。
過去的家庭模式,基本上就是儒家的父系家庭:男主外、女主內,男性負責賺錢養全家、女性負責處理所有家務事。換言之,女人都想嫁個可以養自己的老公,男人則是得很會賺錢,才能娶到老婆。因此,當穩定高薪的中產階級工作開始變少、消失的時候,就造成女人不想嫁、男人娶不了。對於這些錢賺得不夠多、又過著富裕童年的單身者而言,最佳的「選擇」當然不是自己搬出去住,而是繼續跟父母同住。
總歸一句,就是薪資不到中產階級水準,但在與父母同住、大幅減少租屋成本等生活支出的假象下,這群人的物質生活仍撐在偏高的水平。長期而言,在這場人生總收入與總支出的對抗戰中,多數人恐將成為輸家。
作者山田昌弘最後根據社會制度面給出改革的建議,然而,從個人理財的角度來看,我認為不該奢望經濟恢復之前的情況,或者政治的大幅改革。到底該怎麼做?其實很簡單,就是「量入為出」。將未來所有可能風險帶來的成本,都盡可能的計算在內,善加運用保險與存款的防禦效果。
最重要的是,如果你想買房,那麼房價不宜超過總收入的三成。在全球性的貨幣寬鬆政策(按:全球金融危機後,在零利率底限的限制下,若干先進國家央行實施大規模資產購買計畫,以激勵經濟)即將結束的現在,量入為出的重要性,勢必會越來越高。
這本書對於此刻的臺灣而言,我認為是一記警鐘。所有太過樂觀、忽視風險的人,都應該更謹慎的看待自己的未來。自由很好,但千萬不要被眼前的自由欺騙,而讓自己掉入「逐底」的陷阱中。

目次

推薦序一 面對「失控的逐底社會」,建立新家人關係╱陳正芬
推薦序二 在中產階級生活的假象中,多數人恐將成為輸家╱黃瑞祥

序 章 何謂「逐底競爭」?
逐底社會:全球化之後,多少人的生活淪入比爛?
不能維持中產階級,就變窮
逐底社會誰帶頭?中年賴家單身族
青年貧窮:工作一輩子,也別想翻身

第一章 中年單身賴家族,正向下流動
單身貴族快醒醒……
中年單身又賴家,有多少?三百萬大軍
不是非正職,就是失業!中年單身,得靠父母活

第二章 單身貴族是怎麼變得隱性貧窮?
泡沫經濟破滅,想結婚真的很難
少子化社會何時開始?比我們以為的早很多
飛特族:不做正職,是因為我還有夢想
大半收入自己花,只想享受生活
單身賴家,是場階級拉鋸戰

第三章 年輕時的自由,是中年後的生活風險
家庭結構、生活型態,怎麼變?走向多樣化
過去的中產階級
在多樣化以前,結婚是生活保障
多樣化,讓階級差距急速擴大
多樣化,只是一個開端
人生會失控,沒人想得到
向下流動之風險
「可是,我回不去了……」單向移動的社會結構
消費習慣改不了,必陷入隱性貧窮
寧願單身、不生小孩?只怕自己向下流動

第四章 「維持生活品質」,於是再也無法翻身
嬰兒潮的子女,第一批向下流動的世代
每三人,就有一人是孤單老人
到了中年,不僅單身,還沒工作?
戰後型家庭,也可能向下流動
養兒防老?老後資金,變成孩子的教育費
賺錢能力差,怎麼辦?
一旦墜入下流社會,便永遠無法翻身
網咖難民、派遣村,連靠爸靠媽都不用想
階級差距:老後怎麼辦?

第五章 三十歲世代,不做正職、寧可單身……或全力拚搏?
「有所為」或選擇放棄?
非正職與單身比例居高不下
女性意識抬頭,結婚也要繼續工作
三十歲世代,趨於保守
人生有一種選項,叫「放棄」
十年後的「如果」、「只要」,都只是馬後砲
創業、自由業,一切努力為了脫離逐底競爭
二十歲世代:經濟不穩定

第六章 世界各地,賴家單生族越來越多
韓、臺、星、港一樣,越來越多人成了賴家單身族
從經濟、文化、社會,來看貧富差距
同居,造就多元家庭
急速擴大的中年賴家單生族

第七章 逐底社會到最後……你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超少子!高齡者(你的)社會福利不見了
二○四○年,「差距社會」定型
下流老人,多到理所當然
連家人都沒有的孤單老人
貧窮老人,領國民年金也活不起
有錢人?醫生?律師?無法退休
真的要工作到死了……
家庭關係的風險:子女沒自立、父母病在床
亂世中的人生勝利組──極其少數
人生沒有理所當然,風險永遠跟著你走
經濟不會好轉,日子怎麼好轉?
「橫軸」的聯繫:透過同居、合租,老後不孤單
「縱軸」的放鬆:沒有血緣關係,也可以「收養」組成家庭
跟陌生人當室友,預防老後被孤立

終 章 如何脫離「逐底社會」?
個人努力未必保證有用
要改變稅金制度
社區新連結─別指望「做功德」
三道社會安全網
多樣化措施的重要性

後 記 消除向下流動的不安,從改變制度開始

書摘/試閱

單身貴族快醒醒……

1990年代,我針對當時與父母同住的20歲世代,換言之就是以「賴家單身族」進行調查時,發現他們比父母小時候過得更寬裕,而且是父母那一代想都沒有想過的狀態。
大部分在1940年代出生的父母,年輕時根本沒有想過出國旅遊;跟名牌精品無緣之外,也不會去高級餐廳用餐或滑雪度假。然而,這些與父母同住的單身者,其實就是因為住(寄生)在家裡,才能夠過著父母未曾經歷的優渥生活。而且這群1990年的20歲世代,也以為自己的生活一定會比父母更優質。像女性深信自己會嫁給一個比父親更會賺錢的老公;男性則認為自己再過幾年,就會賺得比家人多。大家都相信結婚生子後,自己會過得比雙親更好,自己的子女也會更上一層樓。
總而言之,當時的賴家單身族都抱有一個「寄生的美夢」(Parasite Dream)。二十年後,當他們四十歲左右時,很多人卻過得不如父母。時至今日,他們的美夢完全破滅。

中年單身又賴家,有多少?300萬大軍

《單身寄生時代》一書是我十多年前的作品。從1990年起,我便與團隊針對與父母同住、且單身的20歲世代,調查他們的生活型態(含工作、休閒或戀愛等)。之後,再透過出書的形式,向社會大眾發表研究成果(與日本社會學家宮本智子、岩上真珠共同著作的《單身社會的親子關係》,1997年,有斐閣出版)。
於1990年代,那些住在家裡的20歲世代,不論男女都不願意踏入婚姻,而是依靠五十幾歲的父母,享受單身貴族的優質生活。然而,當時社會都忽略這些人的基本生活需求(如居住或飲食等),其實是靠雙親支撐,才能將自己大半的收入權充零花。因此,在我拋出「賴家單身族」一詞時,便成為時下的流行用語,特別用來形容那些花錢不手軟的年輕族群。
事實上,大多數的賴家單身族,都以為自己總有一天會步入家庭,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樣成家立業、要什麼有什麼,然後在四十歲左右,還育有兩個小孩。然而,事實真是如此嗎?那些在1990年代才二十幾歲的人,到現在也40歲上下了,他們的未來又是如何?
根據日本總務省統計研修所(日本總務省,相當於臺灣的內政部。統計研修所,為專研日本各府省統計資料的機構)的西文彥先生,每年針對與父母同住的單身者,所做的人數與就業狀態統計顯示,35歲至44歲,與父母同住的人逐年增加,截至2015年為止,已高達308萬人(於2016年,減至288萬人)。(按:根據內政部統計,臺灣在1997年,20歲至50歲的未婚者中,男性占44.5%、女性則為27.6%,顯示女性普遍較快進入婚姻且未婚率低;2017年,男性未婚率突破半數達到53%、女性則為43.5%。)
當然,並非所有的賴家單身族都終身未婚,永遠住在家裡。其實不論男女,還是有不少人成功脫離單身,按照自己的計畫結婚、生子。但話雖如此,還是有不少人維持單身的身分。因此,我將這群總數三百多萬、四十幾歲單身、仍住在家裡的人,稱為「中年賴家單身族」。
為什麼他們無法得償所願,都老大不小了,還得依靠家裡?其實這個問題正突顯了,目前社會整體所面臨的逐底競爭與其嚴重性。

消費習慣改不了,必陷入隱性貧窮

對於日本人而言,最忌諱的就是多樣化與風險。我想這是因為日本人過分執著於齊頭式的平等,樣樣都要與人看齊。日本社會對於體面、虛榮或外界眼光等相當在意,因而嚴重影響人們的所作所為。
日本經濟評論家荻原博子在《隱性貧窮》一書中曾舉例說明,有些家庭主婦為了虛榮而借錢,讓旁人以為他們仍然過著中產階級的生活。當這些家庭主婦以為老公的薪水一定年年調漲,同時以此為前提調度開銷,卻遇到老公的薪水不如既往時,便只好借錢周轉。而荻原所謂的「隱性貧窮」,指的就是為了維持中產階級生活而積欠債務,最後面臨破產的風險。
同時,她在書中也建議讀者,避免破產的最佳方法就是量力而為,過自己應該過的生活,必要時,應適時放棄中產階級的身分。換言之,就是降低中產階級生活的標準,不能無止境的沉浸於高度經濟成長期的榮華富貴中。一旦脫離中產階級,自然就不會以中產階級自居。因此,這些人應該在破產之前放低身段,改變自己的生活型態。
日本人的所作所為都受到體面、虛榮或外界眼光所束縛。事實上,沒有比這個更過時的做法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因為經濟的高度成長,出現一種「一億總中流」的說法。一時之間,舉國上下雄心萬丈,所有人都以身為中產階級為榮。反之,對於身旁不是中產階級的人便另眼相看,說一些:「這個人真是怪咖」或「哎喲,真可憐」之類的嘲諷話,以示身分有別。
這個氛圍延續至今仍未改變。因為大家都認為,人就是要晉升中產之列,過著一般人過得起的生活,所以「羞恥心」特別強烈,例如只是「我們家小孩要上學了,可是買不起書包」這樣的網路留言,都能夠引發網友熱議。總而言之,對於大多數的日本人而言,無法維持中產階級的生活品質,仍然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
對日本人來說,要過一般大眾水平的生活,自己也絕對不能落於人後,所以每個人都為了維持中產階級的日子,而拚命努力。因此,擺脫下層階級的「逐底競爭」才會越演越烈,導致大多數的年輕人必須卯足全力,參加求職活動或聯誼活動等。
例如,應屆畢業生在找工作時,為了規避生活的風險,便以晉升中產階級為唯一目標。因此,求職活動變得相對競爭。婚姻市場也大同小異,因為不少女性為了追求良好的生活水平,都希望可以找到經濟穩定的長期飯票作為依靠,而致力參與聯誼活動。
不論是求職或婚姻活動,年輕族群不願冒險的做法,其實也是年輕人「保守化」的一種徵兆。
就如同我所說的,風險是機率問題,當你的立場越有利,往高處爬的機會也就相對越高。然而,年輕人就是因為知道,人人不可能都在水平之上,一旦失敗就永無翻身之地,因此才會越來越保守。關於這個現象,各位讀者可參考我寫的《日本年輕人為何趨向保守:暗無天日的日本與真相》(2015年,朝日文庫)一書。

跟陌生人當室友,預防老後被孤立

所謂的家人,就是「出事的時候,可以互相幫助(保障)、能夠在第一時間給予照應(共同體)」。不管就社會的共識或法律制度來看,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代表一種互相照顧、約束行為的關係。
因此,社會現在需要的是,打造一個讓這些沒有血緣關係且沒有保障的人,可以相互照顧、一起安心生活的架構。否則,不管在制度或心理層面,到處都是「孤單」老人。
舉例而言,目前日本的集合住宅或共居住宅(collective house,有獨立臥房,須與其他住戶共享廚房、餐廳、洗衣等公共空間),一般提供給民眾短期居住,也就是由陌生人共同住在一個空間內,能夠彼此照應、交流。這對孤家寡人的老人而言,反而是可以放心入住的地方。因為,如果是長期獨居的話,就會有缺乏看護或遺產糾紛的問題。
總而言之,如同前面所述,這就是為什麼現在社會需要放鬆「橫軸」與「縱軸」這般根深柢固的成見,建立「類似家人」的緣故。
就政策方面而言,我們可以制定高齡者合租屋推廣法,並針對老人合租住宅等提供優惠節稅措施,或是善用閒置的公家房屋等。但只有硬體設備的因應是不夠的。當發生事情時,還是需要有人可以互相幫忙。不過,仍需要訂定相關法律及合約來保護當事人,以免產生更多的糾紛。
比起預防金錢糾紛,制定標準規則更為重要。例如歐美各國流行的「合夥契約」(Partnership Contract),亦即利用所謂的同居合約,從法制中承認同性伴侶在內的各種同居型態。
在前面提到放鬆的「縱軸」中,我以養子為例。養子等於家人,因此符合現行法制的框架,雙方都受到不被棄養(扶養的義務)與接收遺產(繼承的權利)的保障。同樣的,當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共同生活時,就需要某些法律來保障當事人的義務或權利。
為了防止有心人士鑽法律的漏洞,政府仍須擬定相關法律並採取應對措施,以免像2016年上映的日本電影《後妻業之女》(改編自日本小說家黑川博行的同名小說)一樣,女主角為了遺產,謀殺一個又一個的再婚對象,或為了詐領金錢,而專門騙老人讓他們收養自己當兒女的案例。
此外,有些單身者在老後可以住在朋友家附近,方便互相照顧。不過,我們仍須督促政府制定相關法律,避免類似的孤立事件再度發生。
以目前來看,日本制度對於家人與非家人的界定太過嚴苛,我認為,今後應該逐漸放寬這些限制。換言之,日本社會必須打破「只要是家人就得完全負責」、「非親非故就毫無關係」的傳統觀念。
我在《家庭難民》一書中曾提及,為了預防孤單老人淪為「難民」,政府應該以個人而非以家人為單位,重新整備社會福利制度。此外,更要進一步檢討,是否廢除生活補助等所有的社會保障,改用基本收入制(Basic Income,指不論工作、收入、財產等任何條件,人人皆可領取由政府或團體組織,定期定額發給全體成員﹝人民﹞基本生活條件之金錢),讓全體國民都能領取一定額度的生活費。對於個人的高齡者而言,比起社會安全網(Safety Net,維護國人在家庭與社區生活的安全與保障)的概念,或許發放最低限度的基本年金還比較實在。這也是一種放寬親人與非親人界限的方法。
在提供這些生活保障的同時,也必須從法律方面整備各種方案,放寬非親人間的限制。因為即使改以個人為單位,來訂定社會保障制度,但如果同居者之間缺乏法律保障,那麼當其中一方重病不起時,就制度面而言,非親非故的同居人就沒有照料對方的義務。此外,同居人也沒有權利將對方送進養護設施。因此,如果不針對這些不合理之處加以修正的話,便很難促進更寬鬆的連結,也難以預防人人老後被孤立。
面對未來,我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為社會帶來光明?經濟拮据、孤單一人,但大家仍想打造有好友相伴、每天說說笑笑的社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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