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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之川流:薩克斯優游於達爾文、佛洛伊德、詹姆斯的思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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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之川流:薩克斯優游於達爾文、佛洛伊德、詹姆斯的思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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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意識之川流》是薩克斯去世前兩星期,親自擬定內容的最後一本書。
不同於過往的每一本著作,各自聚焦在神經醫學的特定主題,
薩克斯在《意識之川流》中,展現了他範圍寬廣的專業與熱情,
他在神經科學、精神醫學、生物演化、藝術等眾多議題之間流暢游移,
並重新描摹了他心儀的三位科學英雄――達爾文、佛洛伊德、詹姆斯。

薩克斯和達爾文一樣,喜愛蒐集案例,是極其敏銳的觀察者和詮釋者;
薩克斯和佛洛伊德一樣,渴望了解人類行為與心靈中最神祕的部分;
薩克斯也和詹姆斯一樣,著迷於探究時間感、意識流、記憶和創意。
《意識之川流》就在薩克斯與這三位先哲跨越時空的智慧激盪下,
散發出人類意識最動人的光芒。


薩克斯知道讀者會想念他,在離世前特別遺留了這十篇文章。的確,我們有福了。我在一個晚上讀完了這些文章,薩克斯旁徵博引,描寫了花瓣、照相機、炸彈……當然還有神經元。他也解釋了時間、記憶和學習本身的重要性。薩克斯做了偉大先知能做的事情,把我們帶到我們自己永遠無法發現的地方。――潔倫(Hope Jahren),植物學家、《樹,記得自己的童年》作者

每一頁都充滿活力、好奇、熱誠......以及薩克斯對新思想經驗的開放態度......這是他過去所有作品的綜合展現。――《紐約時報書評》

閱讀《意識之川流》,就像凝視著不斷變化的溪流,你能夠看穿水流激盪之下,小卵石如何移動.......薩克斯邀請讀者進入他的心靈,從他非凡的洞察力角度來體驗世界。――《科學新聞》雜誌

作者簡介

奧立佛‧薩克斯Oliver Sacks/作者
1933年生於倫敦,出身科學家與醫師世家。在牛津大學接受醫學教育,
然後在加州大學洛衫磯分校以及舊金山錫安山醫院,接受醫師養成訓練。
從1965年起,他便定居紐約市,擔任紐約大學醫學院神經科學教授,
以及安貧姐妹會(the Little Sisters of the Poor)的神經科學諮商顧問。
薩克斯醫師的文章經常刊載於《紐約書評》和《紐約客》雜誌,
以及各種醫學期刊。他也是十五本書的作者,
包括《薩克斯自傳》、《火星上的人類學家》、《錯把太太當帽子的人》、
《看得見的盲人》、《腦袋裝了二千齣歌劇的人》、
以及《睡人》(獲得奧斯卡獎提名的同名影片「睡人」,就是根據本書改編)。
薩克斯醫師於2015年8月30日不幸因癌症辭世,享年八十二歲。


楊玉齡/譯者
輔仁大學生物系畢業。曾任《牛頓》雜誌副總編輯、《天下》雜誌資深文稿編輯。目前為自由撰稿人,專事科學書籍翻譯、寫作。
著作《肝炎聖戰》(與羅時成合著)榮獲第一屆吳大猷科普創作首獎金籤獎、《台灣蛇毒傳奇》(與羅時成合著)獲行政院新聞局第二屆小太陽獎,譯作《生物圈的未來》獲第二屆吳大猷科普譯作首獎金籤獎。另著有《一代醫人杜聰明》;譯有《幻覺》、《醫學的藝術》、《夜班急診室》、《記憶診所》、《大腦開竅手冊》、《兒腦開竅手冊》、《奇蹟》等數十冊(以上皆天下文化出版)。

【前言】在眾多議題之間流暢游移
奧立佛.薩克斯在二○一五年八月過世,去世前兩星期,他幫《意識之川流》擬定概略內容,這是他親自督導的最後一本著作,同時他也委託我們三人安排出版事宜。

促成這本書的諸多因素之一,是薩克斯於一九九一年受邀參與荷蘭的電視紀錄片系列《輝煌壯麗的意外》(A Glorious Accident)。在最後一集,六名科學家——物理學家戴森(Freeman Dyson)、生物學家雪爾德雷克(Rupert Sheldrake)、古生物學家古爾德(Stephen Jay Gould)、科學史學家杜爾明(Stephen Toulmin)、哲學家丹尼特(Daniel Dennett)、以及薩克斯博士,齊聚一堂,討論科學家研究過的最重要議題,像是生命起源、演化意義、意識的性質。在這場氣氛活潑的討論中,有一件事格外明顯:薩克斯能在所有的議題之間流暢游移。他對科學的了解不只限於神經科學或醫學;所有科學議題、想法和問題,他都深感興趣。他範圍寬廣的專業與熱情,造就出本書的開闊視野:在書中,他探究的不只是人類的經驗,而是所有生物(包括植物)的經驗。

在《意識之川流》中,薩克斯挑戰了演化、植物學、化學、醫學、神經科學、以及藝術,並指出他心目中科學與創意兼具的佼佼者——尤其是達爾文、佛洛伊德和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對薩克斯來說,這些思想家是來自早期年代的好夥伴,而薩克斯大部分的作品也能視為與他們延續的對話。和達爾文一樣,薩克斯是非常敏銳的觀察者,而且也喜歡蒐集案例,許多案例都來自他與病人及同僚之間的大量通訊資料。和佛洛伊德一樣,薩克斯渴望了解人類行為中最神祕的部分。另外,和詹姆斯一樣,薩克斯即使面對理論議題,例如探討時間、記憶和創意時,他的注意力仍舊在於經驗的獨特性。

薩克斯博士希望將本書獻給他的編輯、導師、以及超過三十年交情的友人席爾維斯(Robert Silvers)。席爾維斯率先將本書收錄的幾篇文章刊登在《紐約書評》(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雜誌。——愛德嘉(Kate Edgar)、法蘭克(Daniel Frank)與海耶斯(Bill Hayes)

 

目次

合作出版總序 樹立典範 黃達夫
前 言 在眾多議題之間流暢游移
第一篇 達爾文與花朵之謎
第二篇 時間的速率
第三篇 知覺力:植物與蚯蚓的精神生活
第四篇 如果佛洛伊德是神經科學家
第五篇 你真的「記得」嗎?
第六篇 為什麼會誤聽?
第七篇 創造性自我
第八篇 當生病的感覺來襲
第九篇 意識之川流
第十篇 科學史上盲點重重
延伸閱讀

書摘/試閱

第五篇 你真的「記得」嗎?
一九九三年,我六十歲生日快到的時候,開始經歷到一種奇怪的現象: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起早年的記憶,封存了五十年之久的記憶。不只是記憶哦,還包括當時的心境、思緒、氣氛、以及伴隨著它們的情感——尤其是二次大戰前,我在倫敦的童年記憶。受到感動的我,寫了兩個短篇的自傳:一篇是關於倫敦南肯辛頓的科學博物館,它在我成長過程中是這麼重要,遠超過學校;另一篇是關於十九世紀初的化學家戴維(Humphry Davy),在那些遙遠的年歲裡,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他描述得活靈活現的實驗令我興奮,激勵我起而仿效。然而,這些短篇寫作不但沒有令我滿足,反而刺激出一股要把傳記寫得更詳細的衝動,於是我在一九九七年展開為期三年的寫作計畫,去挖掘、開墾記憶,去重建、提煉,尋求統合與意義,終於完成我的著作《鎢絲舅舅》。

我預估在回想的時候會遇到一些麻煩,部分是因為我所寫的事件發生在五十年前、甚至更久以前,而且和我擁有共同記憶或是可以核對我的記憶的人士,大都已經作古。部分是因為在撰寫我的童年時,我沒法仰賴信件和日記,因為我是從大約十八歲以後才開始寫日記。

我能接受自己想必會遺忘或漏失很多東西,但是,我以為我擁有的記憶,尤其是那些極為生動、具體又偶然的記憶,基本上都是正確可靠的,因此當我發現其中一些記憶並非如此的時候,不禁大為吃驚。

有一個很突出的案例,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它與我在《鎢絲舅舅》裡描述過的兩次炸彈事件有關,兩次都發生在一九四○年到四一年冬天,當時倫敦遭到狂轟亂炸:

這天晚上,一枚一千磅重的炸彈落在鄰居花園中,但是幸好沒有爆炸。我們整條街的人當晚似乎都躡手躡腳的撤離了家園(我們家人去了親戚家公寓)——我們許多人都穿著睡衣,盡量輕手輕腳的行走(或許是害怕震動引發爆炸)。由於強制燈火管制,整條街一片漆黑,我們都隨身攜帶手電筒,但是在上面罩了皺紋紙以降低亮度。我們心裡都沒底,誰也不知道我們的房子是否能熬到明天早晨。

另外還有一次,是一枚燃燒彈落到我們家,引發熊熊烈火和陣陣高熱。我爸爸有一個手搖抽水泵,而我的哥哥們則提著一桶又一桶的水給他,但是對於如此高溫,水似乎沒有用。事實上,它甚至讓火燒得更厲害了。水一碰到熾熱的金屬,便發出嘶嘶聲及噴濺聲,在這同時,燃燒彈也把自己的外殼給融化了,並將融化後的金屬射向四面八方。

幾個月後,《鎢絲舅舅》出版了,我對哥哥邁可提起當年這些炸彈事件。邁可比我大五歲,從大戰開始後,就和我一起被送到一家位於布瑞菲爾的寄宿學校避難(我在那裡度過四年悽慘的歲月,備受同學霸凌和虐待狂校長的欺壓)。我哥哥立刻證實了第一個炸彈事件,他說:「我記得的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樣。」但是對於第二次炸彈事件,他說:「你壓根兒沒看到。你人不在那裡。」

邁可的話把我嚇到了。他怎能質疑這段我在法庭上都會毫不猶疑發誓、而且也絲毫不懷疑其真實性的記憶?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反駁道:「我現在還能在心裡看到整個過程,老爸拿著他的抽水泵,馬可斯和大衛提著水桶。要是我不在現場,怎麼可能看得這麼清楚?」

「你壓根兒沒看到,」邁可又重複了一次,「我們兩個當時都在布瑞菲爾。但是大衛(我們的大哥)寫了一封信告訴我們這件事。一封非常生動、充滿戲劇化的信。你被它迷住了。」很顯然,我不只被它迷住,而且必定還在心裡建構出當時的場景,根據大衛的字句,然後挪用了它,據為己有,當作我自己的記憶。
聽了邁可的話之後,我試圖比較兩份記憶——比較初級的記憶(由直接的經歷所刻印出來,無庸置疑)與建構的或說次級的記憶。對於第一個事件,我能感覺到自己身在一個小男孩的軀體裡,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全身瑟瑟發抖(當時是十二月,再加上我又很害怕),又因為和周遭大人相比,我的個頭矮小,必須往上伸長脖子,才看得到他們的臉。
第二次印象,關於燃燒彈的那次,在我看來,同樣清晰——非常鮮活、詳細,而且很具體。我試著說服自己,後者的品質與前者不同,它帶有證據能證明是挪用自他人的經驗,以及它是從語言描繪轉譯成影像的。但是,雖然我在理智上曉得這段記憶是假的,它對我來說還是同以前一樣真實,一樣像是我的親身經歷。我不禁想到,它在我心裡(據推論,也就是在我的神經系統裡)埋藏的真實、獨特、以及強烈程度,是否就像它是一段真正的初級記憶?心理分析,又或是就這件事而言,大腦造影技術,能否判斷出兩者的差異?

迷失在自己的小說裡
佛洛伊德對於發生在日常生活裡的記憶衰減和失誤,以及它們與情感(尤其是潛意識情緒)之間的關係,一向十分著迷。但是,他也不得不思考某些病人所展現的更粗俗的記憶扭曲,尤其是當他們敘述童年期遭到性引誘或是性虐待。

起先,佛洛伊德對這些話全盤接受,但是最後,當好些案例似乎都找不到證據或合理之處,他開始懷疑:這些回憶是否被幻想給扭曲了,甚至在某些個案,有可能是完全虛構的,是無意識中編造出來的,但是因為太過令人信服,導致病人深信不疑。這些故事,由病人告訴他人,也告訴他們自己,就算是假的,也會對病人的一生造成影響。而且在佛洛伊德看來,不論這些故事是出自真正的經歷還是幻想,它們的心理真實性可能都是一樣的。

一九九五年,維高密爾斯基(Benjamin Wilkomirski)在《斷簡殘篇》這本書中,描述自己身為波蘭猶太人,童年時期如何在恐怖又危險的集中營裡熬過許多年。這本書馬上被譽為文學傑作。然而幾年後,大家發現維高密爾斯基並非出生在波蘭,而是出生在瑞士,而且他不是猶太人,也從未住過集中營。這整本《斷簡殘篇》都是虛構的——一九九九年,萊品(Elena Lappin)在英國文學雜誌《格蘭塔》中描述過這件事。

雖說這引發了憤怒的造假指控,但是在更進一步探討後,維高密爾斯基似乎並非有意欺瞞讀者。事實上,他原本也沒有想出版這本書。許多年來,他都專注在自己的夢想大業中——基本上,就是幫自己重新建構一個浪漫的童年,這顯然是因為七歲那年遭到母親的遺棄,而產生的反應。
很顯然,維高密爾斯基最初的意圖是要欺騙自己。當他面對真正的歷史事實,他的反應是昏亂與困惑。到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迷失在自己的小說裡了。

另一方面,所謂「復原的記憶」指的是:由於所經歷的創傷太過重大,以致遭到防禦性的壓抑,日後因為心理治療才從壓抑中釋放出來的記憶——但這些記憶很多都是編造的,尤其是那些黑暗且奇幻的,包括某種形式的撒旦崇拜儀式的描述,往往還伴隨著強迫性行為。很多人生、很多家庭,都被這類控訴給毀了。但事實證明,這類描述(至少在某些案例)可能是被他人所暗示或設計栽贓的。一位容易受人影響的目擊者(通常是小孩)、加上一位權威人士(可能是治療師、老師、社工、或是調查人員),這種經常出現的組合,威力尤其強大。

「洗腦」竟是這麼容易
從中世紀的宗教法庭和賽勒姆獵巫事件,到一九三○年代的蘇聯審訊及巴格達中央監獄,形形色色的「極端審訊」,或是極端的肉體與精神酷刑,早已被用來提取宗教或政治上的招供認罪。這類審訊最初的設計和安排也許是為了取得消息,但是更深層的用意可能在於洗腦,在於真正影響人心,將自我責難的記憶植入人心。而這樣的做法可能成功得驚人。最貼切的比喻莫過於歐威爾的《一九八四》,主角溫斯頓在歷經無法承受的重重壓力下,最後終於崩潰,背叛了茱莉亞,背叛了他自己以及他的信念,也背叛了他的記憶與判斷,以衷心愛戴老大哥做為他的結局。

但是也不見得需要強大的或是高壓的暗示,才能影響個人的記憶。目擊證人的作證就是出了名的容易受暗示或出錯。有了DNA檢驗之後,如今在許多案例中,我們終於可以針對這類作證,找出客觀的確認或駁斥了,而心理學家沙克特也指出「最近分析的四十個以DNA證據證明冤枉入獄的案例中,有三十六人(百分之九十)與目擊證人的錯誤指證有關。」

最近幾十年來,大家不只見識到含糊記憶以及「認同症候群」的崛起或復甦,它們也導引出針對記憶可塑性的重要研究——法醫學,包括理論以及實驗上的。心理學家兼記憶研究專家羅芙特斯(Elizabeth Loftus),曾經記錄一宗令人不安的成功實驗:單靠暗示受測者曾經歷一段虛構的事件,就成功植入虛假的記憶。這些由心理學家想出來的假事件,可能從滑稽到讓人輕微不安(譬如說,聲稱受測者小時候曾經在商場走丟),到更嚴重的事件(例如曾經受到動物或其他小孩的攻擊)。受測者先是存疑(「我從來沒有在商場走丟啊」),接著是不確定,後來可能轉向深信不疑,以致就算實驗人員最後坦承這件事從沒發生,他依然堅持該植入的記憶是真實的。

在所有這些案例(不論是關於想像的或真實的童年期虐待,關於真實記憶或實驗性的植入記憶,關於誘導證人以及被洗腦的囚犯,關於無意識剽竊,以及我們根據錯誤歸因或是來源混淆而產生的假記憶),很明顯的是,由於缺乏來自外界的確認,我們很難區分某些記憶或靈感,究竟是真的還是借來的或被暗示的,很難區分精神醫學教授司彭斯(Donald Spence)所稱的「歷史事實」與「敘述事實」。

即便一段虛假記憶的形成機制被揭露,就像我在哥哥的協助下做到的,關於燃燒彈事件(或者像羅芙特斯對實驗受測者坦承,他們的記憶是被植入的),可能也無法改變這類記憶所具有的那種真正經歷過的感覺或是現實感。而且就這方面來說,某些記憶雖然明顯矛盾或荒誕,也無法改變當事人的堅定信念或信服。在大多數情況下,宣稱曾經遭到外星人綁架的人,扯謊的程度並未超過蓄意編造故事的人,因為他們真心相信這些事有發生。

一旦這樣的故事或記憶被建構,並伴隨著鮮活的感官意象和強烈的情感,可能就沒有內在的、精神的途徑能區別真偽,同時也沒有外在的、神經的途徑能辦到。這類記憶的生理關聯,可以藉由腦部功能造影來檢驗,而這些影像證明,鮮活記憶產生的活化作用,廣泛分布於腦中,包括感覺區域、情感區域(邊緣系統)以及執行區域(額葉),不論該「記憶」是否根據親身經歷,模式都完全相同。

看來,在我們的心智或大腦裡,並沒有一個機制能夠確保我們記憶的真實,或至少確保老實的品格。我們沒有直接管道可取得歷史事實,而我們所感覺或評估的真實,取決於想像力的程度,不遜於取決於感官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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