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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繪天神凰卷四:天才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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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天神凰卷四:天才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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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在鴛鴦宮的師父師伯及一眾師兄姐的照拂下,
夏皎終於有了「家」的感覺,
也這才了解到,自己加入的這個祕地,
竟擁有原上界頂級宗門卯太宗的背景!
只是卯太宗已然分崩離析,
重建宗門是鴛鴦宮從上到下所有人努力的目標!

就在此時,鴻運當頭的大師兄尉遲傳回消息,
在另一個名為迷鑿界的小世界,竟出現了元陽如意下落的訊息!
此乃元陽宮的鎮宮令信,是重建宗門必不可少的重要信物,
而元陽如意的所在地點,又僅能讓靈師進入,
夏皎與七師姐武畫葇自然接下任務,前往尋找寶物啦!
只是夏皎萬萬沒想到,在她面前一向溫柔嬌弱的七師姐,
竟有如此讓她震驚的另外一面……

《丹姬》、《乘龍》、《千王之凰》作者峨嵋,最新打臉修仙作品!

一個鴻運當頭的大師兄,已經足夠敗退敵人,
但再加上一個靈師天份逆天的小師妹?
赤銅城賭坊:求放過!求不開賭盤!!

作者簡介

2008年底開始創作,作品風格輕鬆幽默,甜蜜和煦,多部作品為網站年度訂閱三甲、PK榜、月票榜、點擊榜冠軍。已出版作品包括《乘龍》、《暴力仙姬》、《千王之凰》、《丹姬》、《御人》、《誘狐》、《綺夢璇璣》。
風吹就倒的白瘦高斯文外表,腹黑毒舌又冰山的女王內心,愛好用文字賣萌裝嫩刷綠漆。從事過多種文字相關工作,最終投奔「坐家」行列。怕曬太陽卻喜歡到處旅行,現實理智但最愛看小白文。
2011年度起點女生網最具人氣作者,2012年度起點女生網最受歡迎作者。
橫掃網路、出版、移動手機閱讀暢銷榜的萌系甜文天王級當紅作者。
港臺地區蘋果日報暢銷排行榜、金石堂、博客來網路書店排行榜暢銷作家。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奚卦依舊笑得一團和氣:「沒問題沒問題,不過繪製靈符要花的時間比較多,拖延了比試可不好,要不讓他們先天境比試繼續,小八在一邊繪製靈符?」
包載泛和鄭水淡直覺就認定其中有詐,風離俗更覺得自家弟子敗得不明不白,想也不想馬上反對道:「反正只剩先天境的弟子未曾比試,我們有的是時間,先看了小姑娘繪製靈符的絕活,再繼續比試不遲!」
赤由己不陰不陽道:「就是啊!後天五層的靈術天才,就能繪製高等靈符,說是開天闢地的盛舉都不為過!先天境的弟子比試而已,什麼時候看不著?就為了見證這破天荒的神技,我們就是等上十天半月,也沒什麼大不了。各位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們雖然不是靈師,但總算曾是聖界頂尖宗門的真傳弟子,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至少他們可以確定,打從他們懂事至今這幾百年,沒聽說過後天境的靈師,能繪製出大量高等靈符的。
聖界三大靈師家族,或許有最頂尖的天才弟子可以做到,但他們的修為也至少是後天七層以上,而且繪製高等靈符的成功率還不到百分之一。
看著夏皎真的從儲物戒指裡移出石桌石椅,擺開符紙、靈墨與繪靈筆,像模像樣地準備動手,一直不曾發表過意見的馬靈舒,也忍不住低聲問陶嬌:「一般繪製一張靈符,大概要多長時間?夏師姪方才動用大量靈符,似乎耗力頗多,妳看……她真的行嗎?」
陶嬌猶豫又有幾分迷惑,想了想道:「像她這般修為,一天大概最多就能繪製三、四張靈符。鴛鴦宮這裡靈氣充盈,並不比上界差,繪製靈符過程中損耗的真氣,應該可以及時補充。但最要緊的是,還需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夏師姪就算天賦異稟,精神力也是有限。」
因為夏皎是柳斂的得意弟子,再加上鴛鴦宮從上到下,都對她信心十足的樣子,所以陶嬌對她也格外高估了許多。
正常情況下,夏皎這樣的修為年紀,一天能繪製一張靈符,就是極限了,這還是不保證成功率的。
她們的對話,包載泛等人也聽見了。按照他們的常識,靈師要成功繪製靈符,必須盡量讓自己的身心保持最佳狀態,如此才更容易成功。修為越低的越是如此。
夏皎剛才動用將近二十張靈符,大家都看得出她消耗嚴重,就算吃了丹藥恢復過一陣,狀態也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按理應該讓她休息至少半天,再談繪製靈符的事。可鴛鴦宮這些人的態度,還有剛才那場比試關乎的利害得失太重要了,玄陰宮和靈劍宮的幾個大頭目,不約而同故意忽略了這個對夏皎大大不利的重要因素。
你們鴛鴦宮不是口氣很大嗎?休息不休息又有什麼打緊?待會兒這小丫頭製符失敗,看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夏皎知道師父、師伯還有自家的各位師兄師姐,都等著她替他們揚眉吐氣,所以一上來就下定決心,非要鎮住這些外來的井底之蛙。
對於繪製靈符,腦子裡的晶片已經操作過無數次,夏皎握住繪靈筆的剎那,就完全進入狀態。
指間的筆桿靈活地起落游移,筆鋒行雲流水般在微黃的符紙上留下圓轉如意的曲折圖紋,彷彿毫不費勁,更不需要凝神思考,就能精準無比地將記憶中的靈紋,完美繪製到符紙上。
她繪製靈符的情景,柳斂看過無數次,從最開始的震驚不信,經歷過無數次三觀崩裂重組,到如今已經淡定得不能再淡定。
玄陰宮和靈劍宮的弟子,很多都是第一次看到靈師繪製靈符的現場實況。
靈師在同級修煉者之中,是更加高貴也更加神祕的一群,許多靈術不會當眾施展。像製符、煉丹、煉器之類需要靜心凝神的,一般只會容許他們的師長、又或者同為靈師的同門在場觀看,其他武道修煉者是不太有機會看到的。
眼見夏皎這麼流暢輕鬆地繪製著靈符,就有兩宮弟子忍不住低聲嘀咕:「怎麼好像很簡單的樣子……」
就是包載泛、鄭水淡等,心裡也有同樣的疑問。
他們明明記得,繪製靈符對於後天境的靈師而言,應該是一件艱難又神聖、成功率還相當低的事。
怎麼夏皎這姿態,看上去這麼從容淡定,輕描淡寫呢?!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繪製靈符啊?!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在了陶嬌身上──現場除了柳斂,靈術修為數她最高。
陶嬌早就看呆了。
她專研的是陣道而非符道,但她的常識告訴她,夏皎確實是在製符,甚至她已經看出,夏皎繪製的是一張金剛符。
最後能不能真的繪成一張高等靈符,她還無法確定,但她可以萬分確定,她從來沒看到過有後天境的靈師,可以做到下筆像她這麼快、這麼毫不猶豫的。
彷彿她筆下的這張靈符,她已經繪製過億萬次,閉上眼睛也能繪畫得絲毫不差。
這樣的成竹在胸、揮灑自如,陶嬌苦練了上百年,才勉強做到。
可是夏皎,十五歲都不到,修為更跟她差了十萬八千里。
諸天萬界,竟真有如此天才嗎?!
靈武同修的清雨,同樣一臉呆滯。
繪製靈紋是學習靈術的基礎,任何靈師首先必須是一名靈符師。清雨至今都還每日抽出時間,練習繪製靈紋的基本功。
像夏皎這樣揮灑自如,她只在夢中想像過,也許在她將來靈術修為達到先天境人級時,可以勉強做到這樣。但現在,她是絕對辦不到的。
就算夏皎只繪製出一張低等靈符,也足夠她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夏皎這樣,真的能夠繪製出高等靈符?!靈劍宮和玄陰宮的所有人不約而同糾結起來。
夏皎沒讓他們等太久,只花了兩刻鐘便收筆而起,淡淡的金光在符紙表面凝而不散,兩個呼吸後才漸漸消失。
「狀態不太好,讓各位師伯師叔久等了。」夏皎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道。
陶嬌迫不及待走到石桌前,一手拿起那張新鮮出爐的金剛符,反反覆覆看了好一陣,抬起頭見鬼一樣盯著夏皎,半晌無語。
包載泛不懂靈術,但分辨靈符的品級是絕無問題的,陶嬌一言不發,他等不及了乾脆劈手奪過靈符。
這一看,他一雙本來不大的眼睛,差點兒瞪出了眼眶。
高等靈符!確實無疑的一張後天高等靈符!他活了好幾百歲,就沒見過幾張品相如此完美的靈符!
奚卦、柳斂、冼華冰還有一眾鴛鴦宮弟子,看著他們這樣的表情,簡直比炎炎夏日連喝兩杯冰鎮美酒還要爽!
奚卦呵呵假笑兩聲,道:「各位覺得如何?小丫頭跟柳師弟學習靈術時日太短,也就繪製這兩種靈符勉強能見見人,見笑了、見笑了。」
這種虛偽到極點的謙遜,比直白的自賣自誇更氣人!
一個後天五層的黃毛丫頭,隨手就能畫出一張高等靈符,這叫「勉強能見見人」,其他連低等靈符都經常繪製失敗的靈師,是不是該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永遠不見人?!
陶嬌和清雨兩個都是靈師,遠比其他人更懂繪製靈符的門道,正因為懂,所以越發的大受打擊、失魂落魄。
她們從前曾經暗暗自得的所謂天賦,在夏皎面前算什麼?!
鄭水淡的臉色很難看,只不過依舊嘴硬道:「這也就繪成了一種金剛符罷了,另外一種……什麼變異驚雷符可還沒有繪製出來。剛才她用的主要都是變異驚雷符,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幫她繪製的?」
這個「有人」,當然指的是柳斂。
其實鄭水淡也明白,夏皎既然能夠如此輕鬆地繪製出一種高等靈符,那要繪製出另一種,應該不會有問題。
只是她還存著一絲僥倖──興許夏皎只是碰巧成功,再繪製另一種高等靈符,就會失敗呢?!興許她其實只學精了一種靈符,然後吹噓會兩種,故意糊弄他們呢?!
畢竟精研一種靈符到如此純熟的境界,已是千難萬難,再多精通另一種……她哪來的許多時間練習啊?她才幾歲?!
而且一個修為低微的小丫頭連續消耗,狀態必然會受影響,再繼續繪製靈符,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雖然夏皎第二張靈符就算繪製失敗,又或者達不到高等,大家也不能昧著良心馬上咬定她說謊,但總能讓鴛鴦宮這些人別那麼得意洋洋、氣焰囂張吧?
柳斂聽她還在嘴硬,堅持睜眼說瞎話,氣極反笑道:「那妳睜大眼睛看好了。」
他的這個關門弟子,在靈術上頭,專治各種不服!
夏皎無所謂地換上靈犀紙和蘊火墨,花了兩刻鐘,隨手又畫成一張終極版驚雷符。
靈符繪成那一刻,滿場寂靜。
過了好一陣,包載泛苦笑著對奚卦抱拳道:「心服口服。這一場,我們認輸。」
馬靈舒無力地揉了揉額角,道:「柳師兄這位高足,真是令人……驚嘆。這場後天九層的比試,確是我們敗了。」
差點兒被夏皎的終極版驚雷符劈成渣渣的露雨和霍推常,憋屈得想抱頭痛哭。
遇上個有本事把高等靈符當紙錢一樣亂撒的對手,他們有什麼辦法?真要打的話,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受虐,而且肯定會被虐死。
還好這樣變態的對手,不是隨便能遇到,否則他們辛辛苦苦修煉,還有什麼意義?!
後天九層弟子的比拚,以夏皎的完勝告終,玄陰宮和靈劍宮眾人,被夏皎的「神技」震驚得沒了脾氣,對於最後一場先天境弟子的比試,更加緊張了十分。
前面三場比試,三大支脈各勝一場,先天境弟子的比試,將最後確定未來百年,哪家成為掌握主導權的一方。
鴛鴦宮能派出夏皎這樣的小怪物,完成正常人都以為不可能的逆襲,再來一個出人意料的先天境弟子,又有什麼好奇怪?
原本對自家弟子頗有信心的馬靈舒、包載泛等人,忽然都忐忑不安起來。
大家不期然把眼光移向一直沉默的鴛鴦宮大弟子……
尉遲正在睡覺,而且似乎夢到什麼好事,笑得春光燦爛,只差沒流口水了。
人長得好總是大占便宜,這傢伙就算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也一樣姿態優雅如詩如畫,只不過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不免讓人無語。
冼華冰身為這等懶蟲的師尊,更是面上無光,冷著臉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皺眉道:「阿遲醒來!」
尉遲好夢被打擾,有些不高興地睜開眼,看清面前擾人清夢的竟然是他的美女師父,馬上換上一臉諂笑:「師父妳叫我?」
「今日是什麼日子,虧你睡得著覺,輪到你上場比試了。」
冼華冰神情有些冷,尉遲登時緊張起來,乾咳一聲,小意低聲分辯道:「小八畫符太慢,我一不小心才睡著的……我這不是抓緊時間養精蓄銳嗎……」
其實他是看夏皎繪畫的一大堆靈紋看得眼暈,才不知不覺睡著的,沒想到原來看靈紋還有催眠的奇效!
難為夏皎天天盯著看,還活蹦亂跳精神奕奕,可見靈師與一般人是完全不同的物種。
尉遲的話飄到陶嬌和清雨耳中,真真百味陳雜,半個時辰繪製出兩張高等靈符,竟還好意思嫌慢,太他媽招人恨了!
尉遲這懶散不靠譜的樣子,落在其餘兩大支脈的人眼中,真不知道該擔心,還是該放心。
這是太過自信所以不當回事,還是故意做戲給他們看?
柳斂的目光在尉遲身上停留片刻,便冷冷轉了開去。
奚卦也被尉遲的表現鬧得有些下不了臺,就他這德行,自家人都覺得瞧不過眼,更不要說其餘兩大支脈的人。
這不是明擺著給鴛鴦宮丟人嗎?!
尉遲也察覺到,自己可能犯了眾怒,別人如何他不在意,不過美女師父不高興,後果就太嚴重了。
他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精神抖擻走進練武場。
剛剛被夏皎一鍋端,自覺吃了大虧的玄陰宮和靈劍宮,堅決拒絕三人同場一戰定勝負的比試方式,要求抽籤之後兩兩對戰。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無非是希望另外兩家先鬥個你死我活,自家弟子在旁邊看清路數,再上場去撿便宜。
當然,要達成希望,得看抽籤的運氣。
只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比運氣,沒人比得過鴻運天子尉遲。
抽籤結果是,玄陰宮的癸雨和靈劍宮的尹洱先下場對戰,勝者再與尉遲對戰。
這明顯對鴛鴦宮大大有利的結果,讓其餘兩大支脈的人十分不滿。
但是整個抽籤過程中,奚卦他們一直無比禮讓公道,甚至請包載泛、鄭水淡等先抽籤,他們自己不爭氣,偏偏抽到這一支下下籤,連個抱怨指責鴛鴦宮作弊的機會都沒有。
兩家弟子半斤八兩,鏖戰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分出勝負,靈劍宮的尹洱艱難勝出。
公平起見,尹洱又休息了一個時辰,這才打點精神,與尉遲對戰。
剛才那一場比試,足以讓尉遲對尹洱的實力手段瞭若指掌。
他的實力本來就略勝過尹洱,更加上各種有利條件,尹洱就算竭盡全力,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尉遲微笑著將尹洱連人帶劍震飛出去,自己玉樹臨風一般站在場中,架勢十足地做了個漂亮的收劍拱手動作,道:「尹師弟,承讓了。」
他的動作姿態、表情眼神都完美優雅得挑不出一絲毛病,身上彷彿匯聚了日月光華,令人忍不住讚嘆景仰。
如此強大的主角光環,就連滿心鬱卒的尹洱,也不由自主覺得,敗給這樣的人,理所當然。
玄陰宮和靈劍宮的人都是一陣心塞,無論癸雨還是尹洱,他們的真正實力都不比尉遲差多少,就算敗在他手下,也不該輸得如此乾淨俐落的。
可今日對上尉遲,他們卻總是像被什麼奇特的氣場籠罩,諸事不順力不從心。
反觀奚卦等鴛鴦宮的人,勝局已定真正放下心來,紛紛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馬靈舒和陶嬌還好些,其餘鄭水淡、包載泛等臉色黑得幾乎要滴出汁來,連帶他們的弟子也垂頭喪氣面目無光。
作為勝者,奚卦他們有絕對的涵養,安然等待失敗者們接受現實,然後一起協商接下來重建宗門的大事。
長輩們關起門來議事,小輩們緊張了一天,勉強客氣幾句各自散了回去休息。
十日後,玄陰宮和靈劍宮的人告辭離開,鴛鴦宮的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軌,至少夏皎感覺不出跟之前有太多不同,虧她還有些好奇,三大支脈聯合,接下來會有什麼大動作呢。
柳斂送走了客人之後,把四個弟子叫到自己面前。
任慎過和竇雅才看上去情緒有些低落,自從先前比試敗北之後,他們雖然依舊努力修行,但總少了那麼幾分精氣神。
夏皎作為大獲全勝、表現出眾的弟子,不太好意思往他們跟前湊,甚至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們。
她怕他們因為看到她,更覺得尷尬低落,武畫葇從來內向少話,指望她勸解開導也不太可能。
夏皎提心吊膽看著柳斂,她有點兒怕這位冷面師父會繃起臉,數落二師兄和三師兄,他們已經夠難過了。
柳斂的目光在四個弟子身上一一掃過去,最終果然落在任慎過和竇雅才身上,淡淡問道:「你們與靈劍宮、玄陰宮的人對戰輸了,有什麼感覺?」
這麼問顯然是往兩個徒弟傷口上撒鹽巴。
夏皎想替他們說幾句好話,又或者岔開話題,她才剛剛張嘴,柳斂就衝她擺擺手道:「我問他們,妳不要插嘴。」
夏皎只好閉嘴,柳斂對她少有這麼不耐煩的,也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吃了火藥。
任慎過垂頭道:「弟子無能,辜負了師父教導。」
竇雅才也蔫蔫地答道:「弟子沒用,丟了師父的臉。」
柳斂冷笑道:「你們無能無用,天賦不如人,我也不是今日才知道的。」
要不要這麼毒啊!夏皎有些不忿,仗著柳斂素來相對縱容她,大聲咕噥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一場兩場有那麼嚴重嗎?師兄們很盡力了,玄陰宮、靈劍宮的人都不弱的……」
柳斂斜了夏皎一眼,冷冷道:「是啊,連你們師妹都知道,輸一兩場不算什麼,你們擺這副死人臉,給誰看?!」
這話說得頗重,任慎過和竇雅才連反駁的勇氣都提不起來了。
他們自然知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他們最難過的是,他們差點兒壞了師父的事,幸好大師兄和小師妹力挽狂瀾,否則他們就要害師父和師叔師伯他們,在另外兩大支脈的人跟前抬不起頭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師父對他們用心教導二十多年,結果到了「用兵」的關鍵時刻,他們卻掉了鏈子。
更要命的是,他們已經竭盡全力,還是輸了,天賦不如人,拚了命修煉,還是不如人。挫敗加上愧疚,讓他們尤其難受。
柳斂彷彿嫌打擊他們不夠,繼續道:「當年卯太宗還在之時,我和你們兩個的父親拜在不同的支脈門下,也並不相熟,他們兩個,資質普通,悟性也普通,我們同門之間交手切磋,十次裡頭他們總得敗上八九次。外門弟子初選賽敗,好不容易成了內門弟子,每年大比仍是敗多勝少。他們別說與我比試,就是與風離俗那傢伙比,也從未贏過。」
他這話說得,連武畫葇都幾乎忍不住了,責罵弟子沒什麼,至於連人家親爹都捎帶上一起奚落嗎?
不過在柳斂的冰冷眼神和恐怖威壓下,夏皎和她都只能乾瞪眼,就怕兩個師兄被刺激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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