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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母情結:互相控制與依存的母女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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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母情結:互相控制與依存的母女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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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男性是藉由象徵性「弒父」來實現獨立自主。
那麼女性也會徹底實踐「弒母」嗎?
日本知名精神科醫師寫下你所不知道的真相。

從反抗到深刻理解的一本書,獻給所有曾為母女紛爭困擾的人。

母親對女兒的嚴厲控制、過度期待、侵犯隱私、干預將來,動輒以「為你好」為由,女兒縱然不喜歡這個狀況,但又為何無法斬斷母女關係的魔咒,本書以臨床案例、事件報導、少女漫畫來進行討論,並透過分析繭居族、進食障礙患者等案例,對母親和女兒的情感糾葛進行分析。

弒母永遠不可能像弒父那樣簡單,這是因為社會將養育子女的責任寄託在母親身上,使得子女與母親的關係比跟父親更緊密,這讓母親對子女的控制更深,子女對母親的依附就更難切斷。母親被迫花費越長時間在養兒育女上,受壓抑的她便越容易把未能實現的願望寄託在孩子身上。尤其,不想讓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便容易搶在前頭過度干涉。

在所有組合的親子關係裡,又以母親跟女兒之間最為複雜,與父親能夠輕易進入對立關係,跟母親卻沒有辦法,這是因為母親的存在,已深深滲進同為女性的女兒內裡,彼此之間更難拉開心理距離。女性也往往被社會寄望成為母親,所以若否定母親,就會失去自己,因此,若想嘗試「殺死母親」,對女兒來說也會直接成為一種自我傷害的行為。

那麼,若無法弒母,母女關係又將如何呢?其實不論我們每個人的親子關係是好是壞,內心都蘊藏著「想跟父母和解」的願望,所以本書想從深入探討和分析中,讓讀者理解這個現象。

作者簡介

斎藤 環
一九六一年生於岩手縣,精神科醫師。筑波大學醫學研究科博士課程結業(醫學博士),現任爽風會佐佐木醫院精神科診療部長(即醫局長)。專長為青春期、青年期精神病理、病跡學。治療「繭居」的第一人,也進行寫作、演講等文化評論活動。

著有《繭居青春:從拒學到社會退縮的探討與治療》、《戰鬥美少女的精神分析》、《繭居族文化論》、《家族的痕跡》、《為了活下去的拉岡》、《青春期的後現代》、《女人關連、男人擁有》、《世界若是週六夜的夢》、《母女為何糾結》、《什麼是開放式對話》等。

Miyako
文字、音樂、美術、動漫畫多方雜食,同時從事編輯、翻譯、創作、身心靈療癒、教學等工作。譯書及於ACG、BL、療癒、音樂與藝術領域:《好想殺死父母⋯⋯》、《碧空的卡農╱群青的卡農:航空自衛隊中央航空樂隊記事》、《荒木經惟 寫真的愛與情》、《從福星小子到火影忍者,經典暢銷的祕密》、《住院醫生PGYII》系列等。著有音樂劇《新社員》改編小說。同時擔任中研院《CCC創作集》、《歷史地圖散步》系列等特約編輯。

目次

序章

第一章
1 發出慘叫的女兒們──從報導案例觀察
2 太過緊密的母與女──從臨床案例看

第二章
1 不自覺的控制機制
2 少女漫畫與「弒母」問題

第三章
1 以「女性特質」為中心的精神分析
2 「母性」的強迫

第四章
1 母女藉由身體聯繫起來
2 「母親的話」帶來的控制

終章
後記

書摘/試閱

發出慘叫的女兒們──從報導案例觀察
「鉈 少女」事件

在本節當中,我想先基於事件報導或雜誌的手記、紀實投稿文章等,這些具體例子一窺母女關係有多艱難。
有時候,我們很難從事件本身極端的案例導到一般理論。但某些事件就是因為極端,經常帶有象徵性的意義。
還有,投稿到報章雜誌的手記或投書,大多含有虛構或誇張的成分,無法期待它們必然正確,但,我們也可以說,經過誇張的故事,容易反映出各式各樣的期望與糾葛。接下來,不論您是男性或女性,我都建議您試著一邊注意內心湧現的情感,一邊閱讀以下故事。
無論如何,談到「母─女關係」產生的「問題」,我們對「鉈少女」事件應該都記憶猶新。
該事件發生於二○○五年十月,經媒體報導,住在靜岡縣的十六歲高一女學生,計畫殺害四十八歲的母親,讓其喝下劇毒「鉈」。少女在校參加化學社,具備藥理知識,喜歡閱讀《完全殺人手冊》 。但據稱該少女在校是名非常普通的學生,一名「普通少女」為何選擇母親為殺害對象呢?
少女在網路上公開以「glmugnshu」為題名的部落格日記,詳細記載母親日漸衰弱的情形,也有投毒殺害貓之類的紀錄,並未顯示出與家人有嚴重的糾紛或意見分歧,從這方面來看,該事件雖然聳動,卻難以理解。另,她的母親因鉈中毒成為植物人,少女之後被判決送往醫療少年院接受保護處分。
少女被拘留時曾寫信給父親(〈靜岡『鉈鹽毒殺』少女寄來的七封信〉《週刊現代》二○○六年六月三日號),但其中毫無任何道歉反省的隻字片語,都只寫些「買衣服給我」或「不要把我們家房子賣掉」之類的要求。就算有些信件內容乍看之下充滿反省,但跟部落格上的相互矛盾,因此父親覺得一點也不像發自內心。之後,經過精神鑑定,少女被診斷為「亞斯伯格症候群」 ,也查出她在讀中學時曾受到非常嚴重的霸凌。


少女為何選擇母親

該事件中最引人注意的點應該是:少女與母親之間沒有浮上檯面的齟齬矛盾。有很多少女非常討厭父親,但女兒弒父的事件出乎意料地少。為何該名少女選擇「母親」做為殺人實驗的對象呢?光是表面上沒有明顯動機這點,就讓我十分好奇了。我不禁想,其中似乎有著將母女連繫起來的深沉黑暗面。
精神科醫師香山理加藉著該事件,描述母女關係的獨特性〈『鉈』少女為何想殺死母親〉《創》二○○六年一月號)。母親是最接近女兒的女性,同時也能在性別面跟世俗面上,成為女兒強烈反抗或厭惡的對象。香山醫師不僅指出這一點,更丟出疑問:該少女並未以自殺形式走向自我否定之途,卻為何要犯下殺害母親的罪行呢?
若少女確診罹患亞斯柏格症,她的病就屬於神經系統的器質性 障礙。得了這種病的人,難以基於日常經驗同理或同情他人,會。雖然香山醫師並未提及少女的診斷結果,但應該有不少精神科醫師也如是想。但就我的看法,即使在患病的狀況下,根據同理心的推測依然有其意義。
弒父經常需要明確的動機,那麼,弒母又如何呢?莫非,母女關係當中存在黑暗面,有時即使毫無動機就殺人也不足為奇?我並不愛用「內心的黑暗面」這種陳腔濫調。但是,為了指出僅能用「無法理解」來描述的關係謎團,我暫時不得不使用這個詞語,還請見諒。
我一開頭提出這個事件,用意並非要表達母女關係裡總是潛藏著恨意,而是多多少少想拿它來象徵這份「難以理解」。母親對大多數孩子而言是最初的「他者」,但孩子,尤其是女兒,會以此「他者」為鏡來發展自我。那麼,我們經常無法區分母親與自己,也不足為奇了。或許也因為這樣,否定母親很容易發展為自我否定,但母女關係的困難之處,並非「單純的鏡像關係」可以解釋。


《朝日新聞》的投書

前述事件可以多廣泛地套用在一般情況呢?說完事件報導後,我們來看看一般「女兒」們的投書吧。
刊登這則投書的是一九九八年九月二日《朝日新聞》早報。這原本是一個採用提問形式,向讀者徵求意見的連載,標題是〈如果是你會怎麼做?母與女〉,連載一開始就登了兩封讀者來信。
當時誰也沒預料到,這竟然引發該連載企劃展開以來的最大迴響。
第一封投書,來自一名苦於母親過度干涉的東大學生。
該學生上大學後,她的母親依舊干涉、侵犯她的個人隱私。常常檢查包包跟書桌裡的私人信件,她打電話時會在旁邊豎起耳朵偷聽,連交友關係都要置喙。甚至可以說,她的服裝與髮型全都是母親做決定。她寫道:「我想要結婚當家庭主婦,早點獲得自由,而且,我絕對不要當一個跟我媽一樣的母親。」
第二封投書來自一名三十四歲的女性。她也遇到跟第一封投書同樣的過度干涉問題,並持續在母親店裡幫忙了十年。然而姊姊結婚時,母親有意無意說了句「妳不會丟下我的,對吧」,她從此就得了憂鬱症。她說:「我從來不曾感受到母愛。那是束縛,而且已經扭曲了。」
由於那兩封信,寄到朝日新聞社的信件最後高達一一九六封。有表示感同身受的、有批評的,也有提供建議的,從此一現象可以看出,這份經驗有多普遍。
臨床心理學家高石浩一便以梅蘭妮.克萊因 的「投射性認同」 概念,來說明此一關係(《朝日新聞》一九九八年十月二日)。
母親試圖將自己內裡女兒的部分與母親的部分,置換為實際上的母女關係,得到滿足。此時,母親會把自己的脆弱顯露給女兒看,藉此束縛女兒。到頭來,女兒便很難掙脫對母親的罪惡感,作為一個主體而活。
那麼,為什麼這個問題只會發生在母女身上呢?高橋表示,在現代,女性大多只能為母親的角色而活,其餘的選擇並不多。也就是說,若否定母親,就會失去自己。故高橋指出,該問題是由於此後女性的生存方式,將趨於多樣的過渡期而形成。
另一方面,女性生命週期研究所的村本邦子指出,由於社會強行壓抑母親,這個問題才會發生。花費越長時間要求自己養兒育女,受抑制的母親便越容易把未能實現的願望寄託在孩子身上。尤其,不想讓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便容易搶在前頭過度干涉。因此,村本表示:若這個社會認為養兒育女是父親的責任,父子之間也會發生同樣的事。


母親的自我犧牲與女兒的罪惡感

而就女性的「獨立自主」,高石做了以下的敘述。

或許到頭來,女性的「獨立自主」,是雖然身為女兒,卻跟母親拉開少許距離,與丈夫同住,同時以母親的女兒此一身分時常回娘家照顧母親。(中略)我們可能想像過頭了,認為她們的「獨立自主」,都是以「克服」與「鬥爭」為前提的。(中略)或許,女性的獨立自主,絕非徹底的「克服」,亦非徹底的「殺死」,而是與之共生、共存,宛如走在千鈞一髮的鋼索上,漸漸獲得極為巧妙的平衡也說不定。

高石認為,在男性世界的背景中,「母女控制的文化確實存在」。而就所謂「那是以『虧欠』為媒介來控制對方的,肆虐的文化」這點,我必須稍做解釋。
簡單來說,在日本的母女關係中,母親對女兒提供出於母性的奉獻服務,藉由讓女兒感到「虧欠」,來控制女兒。將精神分析引進日本的古澤作平,便以「阿闍世情結」率先提出這個「虧欠」的概念,以佛教經典中的故事為素材。
我再度精簡扼要地敘述這個故事。
阿闍世是古印度王子。他的母親韋提希夫人擔憂自身容色衰敗,丈夫情愛轉弛,想要生下王子,堅信森林中的仙人死後將轉生為王子的預言。夫人一心想早日得子,就殺死仙人,懷了阿闍世。但夫人開始害怕仙人心有怨恨,便試圖殺死阿闍世。及長,阿闍世得知此事,竟要殺死母親,由於罪惡感,他罹患膿瘍,全身發出惡臭。沒有人願意靠近,此時,母親韋提希夫人鞠躬盡瘁照顧他。母親經由這奮不顧身的看顧,原諒了想殺死自己的阿闍世,阿闍世也察覺到母親的苦惱,原諒了她。
其實,這個故事並非忠於原典。據悉,古澤與他的弟子小此木?吾稍加改編過。這跟我們談論的主軸無關,暫時擱置不提。阿闍世情結的一部分本質,便是母親犧牲自我,奉獻服侍,藉此將罪惡感加諸在孩子身上。
高石將這種藉由自我犧牲奉獻來控制對方,命名為「受虐式控制」(masochistic control)。他表示,在臨床上常常遇到「面對『鞠躬盡瘁但容易受傷』的母親無法『任性而為』」,以及「被母親下意識受虐式控制所操弄」的女兒們。


受虐式控制

高石學說的核心,便是這種受虐式控制,讓我再多說明一些。高石說,《白鶴報恩》的故事,就是這種控制的典型。應該不用把這個故事再說一次了吧。
丈夫嘉六打破了鶴妻立下的「不可窺看的禁忌」,看到妻子織布的樣子,鶴妻便離開了。高石說,嘉六內心應該交織著打破禁忌的罪惡感,妻子受傷還為自己織布的感謝與虧欠,以及沒責備丈夫就離開的思戀等等情感。這鶴妻的身姿,便是日本人理想中「老媽」的原型,我們對於鞠躬盡瘁給予支持的母親,有所「虧欠」,因而逃不出母親的束縛。
這種「虧欠」的感覺,在現代日本究竟還留有多少?我覺得很難說。但高石指出的「受虐式控制」概念,依然極為有效地突顯母女關係的特異性。
正如高石也指出的,要有一定程度的敏銳,能夠體察到對方的努力、感受到「虧欠」,才會對受虐式控制有所反應。然而,多數情況下兒子們都缺乏這樣的感受力。仰賴、依存著母親的犧牲奉獻,視之為理所當然,宛若空氣一般,甚至連「虧欠」都感覺不到。這類型的兒子應該占壓倒性多數。這種極度「遲鈍」,是來自於社會文化背景,認為女性奉獻服務男性是理所當然所導致。
又,正因有這樣的社會文化背景,能夠回應受虐式控制的女兒,要比兒子來得多。也就是說,藉「弒父」強化彼此結盟的男性背後,也有著永不相殺,彼此加深關係的女性經驗共同體,這是我認為「弒母」不可能的原因之一。
弒母之不可能,或許絕大部分是因為受到男性共同體的壓迫。男性共同體創造出所謂「大寫社會」,受壓抑的女性在當中聚攏起來,在「大寫社會」的縫隙中形成可稱作「小寫社會」的共同體,共享這份男性所不知的女性文化,跟「大寫社會」在表面上否認GENDER的階級差異,恰成對照。若說大寫社會是藉由弒父傳遞「公眾的規則」而創造;那麼小寫社會是藉著與母親緊密黏附,口耳相傳的「私下話語」所創造,也未可知。
高石雖未明確點出,但「受虐式控制」的概念還有一點很重要:它經常容易讓母女關係中的奉獻服務與控制、感謝與怨懟全部混淆在一起,變得模糊曖昧;也會導向諸如「『沒有控制意圖的控制』是否真能稱作控制」的問題。又或,在共依存之類的緊密關係中,某一方即使只有些許主動性,也會成為控制者,被動一方會成為被控制者;而「受虐式控制」發揮的作用,或許對此也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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