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丹閉關人

不丹小活佛四歲被認證，母親帶著他去山上閉關學習，趁著他前世的記憶猶存，必須接受嚴格的密集訓練。原本寺院安排讓家人陪伴一兩個月讓小活佛先適應；未料，第二天清晨，小活佛就對母親說: 這是我的地方，不是妳的地方，妳可以回家了……

小邪說: 在《自殺功法》裡引起的疑問，似乎在《不丹閉關人》裡找到了答案……

不丹長短期閉關人訪談
不丹閉關環境
陳念萱個人閉關禁語三月日記
閉關經驗談
閉關期間飲食與閱讀

最早對不丹王國的印象，就是一群群窩在山洞裡不出來的怪人，也許飛天遁地，或者舉止怪異瘋癲，至少與世隔絕而享受著常人無法想像的世界，一個純靠想像卻不「實際」的奇幻人間。

二十年前首度踏入喜馬拉雅山脈間的小王國，那種無可言喻的狂喜，很難具體表述，只知道自己進入了茶不思飯不想的暈眩狀態，被周遭看似無奇卻隱含著無窮希望的氣息感染，頓時失去空間與時間的判斷能力，恍恍惚惚地度過了月餘。

經過十餘次的往返洗禮，我不再對不丹有太多的幻想，也更貼近地理解了那與我們無異的世界，不過是較少文明消費汙染罷了，並沒有外界對『幸福指數』所期待的獨特質素，甚至很可能比我們更沒有承受力地不堪一擊，任何外來文化的入侵，都極可能瞬間擊潰他們累積好幾世紀的福德。

人性，是經不起測試的。

唯獨，在一波波受訪的閉關人身上，我找到了一線希望；誠實、誠懇還不夠，必須徹底又狠命地自我挖掘裸裎，乃至終於看見那最真實的自己，然後，看見並理解別人的存在；所有的閉關人幾乎都這麼回答我：「閉關前閉關後，都還是同樣的我呀！沒有差別……。」然而，再抽絲剝繭地詳細詢問，便發現，那一點點難以覺察的不同，恰恰是最不起眼而最震撼人心的部分，卻是一個「忘我」而已。

忘我，可以達到什麼樣的境界呢？

那就看，在這不斷地洗煉過程中，我能夠放下多少的我。

有位多年老友說：「三年三月又三周的漫長歲月中，從一開始的坐立難安，到後來恐懼出關，都是一體兩面的困擾，這段時間最大的收穫，就是偶而中大獎，忽然放空忘我，便能超越時空，與師父對話…… 這大概是最奇妙的經驗了……。」

為什麼說與師父對話，而非與神對話呢？因為在不丹人心目中，師父比神還大；這上天下地之間，最大的，莫過於師父，因為有師父才能有傳承賦予的所有知識、涵養與教養，當然也包括了所謂的精神資糧，一般人稱之為加持。若能在閉關期間，與師父對話，即便是吃了再大的苦頭，都萬萬值得，因為那是直搗黃龍，乃至天人合一的精神層次，怎能不讓人欣喜萬分呢！

然而，就算是品嘗過如此天大的驚喜過後，這位老友說：「不敢保證也不奢望能持續這樣的喜悅，一生當中品嘗過幾分鐘，也就十分幸運了，夠我支撐一輩子的信念……如今的我，還是從前的我，該有的善惡，一個也沒少，但，清醒多了……。」

這就是小小分別中的大分別？我在他淡然的陳述中，感受到強烈的震撼力，這一點是找不出證據的，就只是個感受罷了。

有誰願意為這一丁點的感受，把自己關起來三年有餘不問世事？

我只試過不說話不見人三個月，非常舒服。

【閉關前祈禱文】My prayer before retreat 008
【自序】在毫無分別中感受最大的震撼 010
【閉關人】 030

關房內外一線之隔，跟著心念一起翱翔也只在瞬間……
1／?你要去哪兒？ 032
引言：太聒噪時，必須讓自己閉嘴，太享受安靜時，必須出去攪和在塵囂中，這就是我知道的修行。這世界上，雖有是非，卻不能有自己無法承受的自己……

2／?向親友頂禮 033
引言：閉關前，避免聲張，防備招致阻礙；而一切比想像中順利太多，除了自己的恐懼以外，不但沒人置喙，卻是更多想當然爾的鼓勵，甚至還引來許多助力，在此深深感謝……閉關若有些許淨化作用而產生了願力功德，諸親友皆同享之。

3／?一念菩提通浩瀚 037
引言：菩提心的定義，就是無論做什麼，尤其是想要證悟成佛的動機，就是為了幫助眾生；理由很簡單，因為眾生曾在生生世世的輪迴之中，做過疼愛我們的父母與我們珍愛的子女。慈心，是看見眾生與自己同樣擁有成佛的種子；而憐憫許多人不知道自己就是佛，悲心生起，渴望為其尋求成佛之道，便產生了智慧。

4／?秘密並非如你所想 041
引言：看到「密」這個字，很多人都會不由自主地亢奮起來。別著急，每一種法教，都分外、內與密，所以一直會有你期待卻絕非你想像的秘密。多半，說的是更深層理解後的自在與解脫。而真正的秘密，其實只有一個：你就是佛！老子說：「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示於人。」請務必背得滾瓜爛熟，自然理 解守住秘密的道理。

5／?【緣起】閉關人的「一無所得」 046
引言：當然，不丹閉關人的「一無所得」另有原因。這也是蓮師的法要之一，若有所學有所得，都是妄念。勤奮精進，是應該的，有得無得，都該放下，才能真正進入心曠神怡的層次，此時，才有真理解的機會。我始終知道，天下沒有白做的事情，時機成熟，自然會發酵。

6／?【質疑】藏傳佛教是人體宇宙科學 054
引言：依喜喇嘛說：金剛乘最迷人之處，就在於處理常人無法負荷的快樂，過程是非常驚險的。沒有適當的容器，要裝進這源源不絕的喜悅甘露，很容易淹死自己。貪婪、愚痴、憤怒、渴望與狹隘的善惡門戶之見，都是自己生出來自我吞噬的妖魔，沒有外來的邪惡可以真正擊倒你。

7／?【菩提心】渡人即渡己，大舍亦大得 062
引言：經典說，之所以要升起菩提心，因為眾生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裡，曾經做過疼愛我們的父母……而我的體會，救渡別人的念頭一起，第一個拯救的卻是自己。
此念茲生，尚未有能力真正幫助別人之前，當下，便已逐漸鬆開了我執的綑綁，難道不是最大的受惠者？難怪，蓮花生大士要說：菩提心，是渡人渡己的唯一解藥。

8／?【夢】遊歷量子奇境的啟端 067
引言：其實，人生也不過夢一場，不是嗎？無論夢想實踐與否，最終都得放手，唯一的收穫，只有當下。量子奇境裡的曼妙現象，奇異而真實地詮釋著這不可思議的虛幻真相，任君操控。這也是佛學中觀論述空性的內涵實境，那是一種無限打開的視野與力量，而成為無所不見無所不能。

9／?【別睡著！】空性的禮物 073
引言：經過半世紀的人生體驗，也總能在真實情境裡，發現這樣的夢魘。甚至，幾度被鬼神侵擾，但誰又知道這不是幻覺？看了密勒日巴傳記，才理解，無論是真是假，都能輕易擺脫，最好的利器是空性，無須接納更不必驅逐，如金剛經的
結語：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真真讓人鬆口大氣。這便是空性的另類法器啊 ！

10 ／?【噓！】靜下來，看清自己 076
引言：只有徹底地安靜下來，才發現，原來自我綑綁的繩索與鐵鍊，竟然是重重又疊疊；彷彿身上貼著藥膏，每回換藥，都會撕得很痛，好不容易撕掉了，第二天醒來，發現昨夜夢遊，又貼了一張黏得更緊的，怎麼也扯不完，真真痛徹心扉。唯有更安靜，才明白，一念之間，這所有的痛苦，其實子虛烏有，根本是自找的，這就是理解空性的妙處。

11／?【禪修】尋找享樂解藥 078
引言：禪定，若真深入狀況，其魔力更甚於毒品，那種虛無的神仙境地比上天堂還教人入迷。而一旦著迷，便是入魔。原本是為了臻至空靈的無上層次，卻因為太神奇又太享受而無法自拔，導致墮落。所以真正懂得享受的人，都明白自制力非常重要，不懂得養成良好的習慣，就無法承受隨之將至的快樂，這比加諸痛苦於你更殘酷；因為苦教人成長，而享樂，輕而易舉便讓人墜入深淵。

12／?【生死一體兩面】女巫或空行 082
引言：如果我清楚地知道：我就是未來佛！比任何其他六道眾生更有條件成佛，那麼，天上的神仙，也不會比我更快成佛，這些飛來飛去的男女神仙，也只能做我的隨從與僕役，協助我排除走在這條道路上的荊棘，其他萬事萬物的存在，不過是促使我理解佛法的幻象而已。貪著表相，只會拖延成佛時機，不可能有 更妙的樂趣。

13／【理解】分秒變幻無窮的念頭 084
引言：每個人按照自己的進程去理解事情，譬如對空性的認識，經常是今非昔比，連同一個人都可能分秒改變主意，就別提不同的人，怎能維持始終如一的想法？
難怪佛陀要說：「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唯有認清這個事實，才有理解真相的可能，僅僅是這樣的理解，都是一大解脫呢！

14／【愛】鬆開我執，世界就是你的 087
引言：《金剛經》點破了生命無常無實且不可依賴，然而，其內在本質，卻是無窮盡的寶藏，只要鬆開我執，世界就是你的。很難，但佛陀首先以身試法，給了最佳示範。一而再，再而三地，跟《道德經》如出一轍，紛紛在有無之間游走，任人海闊天空地悠遊，此時此刻，還需要在意到底是有還是無呢？

15／【觀空】「實無有法名為菩薩」 090
引言：佛說：「若作是言，我當滅度無量無邊眾生，即不名菩薩……」這真是空性的美妙代言。試想一顆真正敞亮的心，哪裡會在乎做了什麼，一切因緣「聚」足便自然發生。我做或妳做，是同一人做的，若非你我之間的對應相生，哪能有這些做作？所有生命自始自終都連結在一起，否則蝴蝶效應便不成立，而一切的皈依觀想也是妄念了。

16 ／【空性與量子相對論】不在其時空不謀其真相 092
引言：量子力學，既能微觀又能巨觀地發現宇宙動態，最精彩之處，便是測不準定律；然而《金剛經》裡，早就鉅細靡遺地說清楚道明白了。學佛的人，看到這些科學證據，一定不陌生也不會驚訝，無常與空性，直接註解了量子的活動模式。如何，科學正一步步地描述佛學幾千年前便強調的空性呢！

17／【人體】外鬆內緊的對立與融合 096
引言：人體是非常奇妙的構造，完全不是我們可以想像的。譬如，道家和佛家在進入禪修的狀態裡，氣脈走的方位甚至方向都完全不同。科學家在觀察量子動能的狀態亦如此，完全無法掌握預測粒子傳遞訊息的方向，而虛實之間的能量轉換，也徹底顛覆了能量守恒定律；這對禪修人來說，一點兒也不希奇，理當如 此。

18／【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空性」無量功德 099
引言：《金剛經》與《心經》，上天下地四面八方地用盡各種角度，都在說「空性」的無量功德，一點一滴地打開鬆綁。從任何一個方向進去，都能解脫我執分別見，只要你不驚慌逃遁，勇往直前，始終有打開每一扇門的那天。當下，立即發現，從來都沒有那些門的存在，不過是自己層層疊疊生生世世堆起的妄念積習而已。

19／【如來所得法無實無虛】真相就在眼前 103
引言：因為我執的枷鎖，再聰慧的人，也只能步履沉重地，緩慢發現宇宙早已存在億億萬萬年的真相。一個貪字，何其了得，明明寶藏就在腳邊，卻眼望天邊，怎麼也想不到彎身撿起來，便能當下享用。而若未能一層又一層地剝下我執，直探空性本質，即便是慈悲為懷又智慧高人一等的聖賢，也在無為法裡，有殘餘念頭，而產生了分別見。

20／【如來說一切法皆是佛法】直搗「空性」般若智 106
引言：「如來說一切法皆是佛法」是《金剛經》驗證空性般若的無上法寶。去除分別心的偏見，搗爛我執，還有什麼樣的威脅，可以令人恐懼？多年來各處旅行，所見所聞，開拓了原本僅有的教育基礎，而讓整個世界變成了一所大學校。為求功德，卻悄悄地享受了福報。

 21／【通達無我真菩薩】放下，走出來 109
引言：佛陀都已將自己化為無形，讓崇拜者無所崇拜，更自由自在地去理解他取得的寶藏，其實我們人人都有，只要大膽又大方地挖開，便瞧見了。他說，一點兒也不難，只是我們捨不得。貪戀小知小見，把自己鎖死在胡同裡，怎麼拉，都很難拉出來，除非自己想通，便能輕鬆地自己走出來，也不用旁人費勁兒了。

22／【取相取法相取非法相】一念生淨信 112
引言：好簡單，看待任何事物，都得生出清淨無瑕無礙的信心，更何況是閱讀佛陀的教法？好難，一秒之內，念頭可以追出千萬條雜想，比一碗牛雜湯還料多油膩。散亂的心識，該如何掌握？只能讀個千遍萬遍，看能否生出「一念淨信」，便能賴著如來討「得如是無量福德」，而「無復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無法相，亦無非法相。」因此當下成佛。

23／【入菩薩行論】讀後：寂天菩薩無邊菩提心 115
引言：若要生起菩提心，探訪成為菩薩的品質，並理解進入菩薩道的方法，絕對有必要先閱讀寂天菩薩如詩如畫的入菩薩行。整本著作一品接著一品循序漸進地闡述，直至第九品達到高潮，打開了「空性」無盡與無敵的無雙視野。展現般若智慧的無上法門，竟然可以如此簡易而通暢無阻，就連第十品的迴向，依然洶湧澎湃地開闊，讀來仿如身臨其境。

24／【空行法教】讀後：蓮師無瑕無礙 118
引言：厚厚一大本花樣繁多的密傳教法，最重要的守則，人人貪婪渴望的祕訣，其實非常簡單：皈依、菩提心與空性般若智。即便是只懂得或只願意皈依，也夠自我淨化而找到正確的方向，巴著諸佛菩薩如流星雨般的誓願，死纏爛打，讓你如願地一步登天；這絕非妄語，做不到，只能自己打屁股，跟法教神秘與否或難易層度毫無關係。

25／【拙火之樂】讀後：行者通達無礙心…… 122
引言：讀完【拙火之樂】，才彷彿找到了救贖，一門無須自我討筏信仰虔敬與否，便能實際享用其妙處的實用法寶，篤定觀修，直搗禪定之境，一切的疑慮與自我折磨，便如過往煙雲，彷彿從未在眼前掃過。妙啊！原來，必須經過實修，才能逐漸找到貨真價實的淨信呢！

26／【量子力學】是《金剛經》的最佳代言 124
引言：正如量子力學的科學家所說：放下成見，才能接受「真相」 ！宇宙本有的存在，就在每個人的身心靈裡，不用找，會自動浮現。看不見，是因為我們用厚實堆壘的「學」與「見」給緊緊地塞進去了，根本出不來。就像塞滿電子的絕緣體，不導電，因為沒有多餘的電「洞」，可供移動。並非你一無所有，而是擁有太多，太多了，多到堵死了。

27／掀一角禪修神秘面紗 131
引言：真正接觸不丹的藏傳佛教閉關人後，之前不切實際的遐想，當然灰飛煙滅；代之而起的，卻是更複雜的迷思。他們口徑一致地說：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去嘗嘗看，別人的經驗其實是沒辦法給你太大幫助的，否則，急著想救你的佛菩薩，早就渡盡眾生了。無論如何，踟躕不進難踏步的人，還是需要掀一下這引人遐思的神祕世界……

28／?相信的魔力 134
引言：多年來，擺盪在信與不信之間，用盡各種方式詮釋選擇性的相信，把自己折騰得很累，也終於願意（或者是不得已）慢慢地放下信與不信的折磨，坦然面對疑慮，抽絲剝繭地尋找答案，也不像往常那樣急著戳破真相，打破砂鍋問到底，認定真理越辯越明。凡事無法勉強，諸事有定時，沒有等到特定的成熟期，硬要越界理解，只有撞破頭的份。

29／?Dizzy Wizzy 136
引言：面對讀者最大的困擾，就是她們的游移不定。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沒辦法弄清楚到底想幹嘛。我自己也有很多的困惑有待釐清，很清楚這種一腦袋糨糊的感覺，當然感同身受。但，正如我一再強調的，妳自己不站起來，一昧地依賴，只會讓自己更糨糊，就算是佛菩薩站在面前，也束手無策。

30／?似夢非夢不丹行 139
引言：他很認真地看著我：「妳可以再告訴我一次妳的問題嗎？我一定會想辦法回答妳的……」我微笑地看著苦思中的他：「我知道你會的，」我不打算問了，時間尚未來臨，有一天，該問的時刻，他一定會答覆我，我深信。那為我而發生的「皺眉深思」，出現在這樣一個孩子的額頭上，對我而言，足夠了。滿滿的幸福，淹沒我，哪還需要任何的隻字片語？

31／?岡地珠固的菩提心 142
引言：「剛開始進入閉關房的人，通常都需要兩三個月的適應期，慢慢地就能夠安然進入專注的狀態，而不再自我干擾。如果一個人擁有善良的心，摒除自私的修行目的，譬如，學佛的基礎目標：菩提心，始終專注在出發心上，即便是跟隨的老師不夠好，也不會出差錯；反之亦然，若修行者的發心不良，即使是擁有最偉大的上師在跟前，也很難受教，更別提修持了……。」

32／?欽哲仁波切開講入菩薩行 146
引言：這位以智慧文殊菩薩轉世者著稱的欽哲仁波切，的確讓首都聽瀑（Thimphu）的摩登不丹人大開眼界。那種全然新鮮的亢奮心情，寫在一張張受過西式高等教育的聰慧臉上，令人吃驚。他們探索佛法的精神，真的給我非常「新鮮」的印象，就像是春天剛長出來的嫩芽般翠綠芬芳，鍥而不捨，直接有力道。

33／?噶瑪羅卓三年三月三周又三天 152
引言：多年後，在巴洛的喜媧林供養上師餐宴上，再度遇見噶瑪羅卓（Karma Loday），適巧是他剛剛完成三年閉關的出關期，還沉浸在閉關與出關之間的適應階段。 他形容自己當下的心境：「裡外不分，如在夢中，對於以前熟悉的事物，感覺陌生，卻又不是那麼地陌生……。」

34／?德謙喇嘛的閉關收穫 154
引言：德謙喇嘛表示有機會閉關，非常感謝上師的信任，這需要雙方的認同，也很慶幸自己終於有了信任的老師指導自己，是相當不容易的機會，很珍惜。「我不敢說自己有收穫，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也許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就是比較容易自我掌控了吧！其他的，沒有什麼大不同，我仍然是從前的我。」

35／?蘇南喇嘛找到心靈的安寧 156
引言：蘇南喇嘛認為，這回閉關出來，雖然沒有多大的改變，但心比以前安靜多了，也比較能夠自我掌控，對很多事情的理解更容易些：「我想，即使是沒有機會再回去閉關，我仍會持續這樣的覺受，每天依然照舊做完該做的功課，盡量維持閉關時的狀態，不受外界的干擾，絕對不會放逸而浪費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寧。」

36／?堪布旺嘉：菩提心是根本 158
引言：閉關期間，會有各種徵兆，如：「每修完一個功課，就可能出現一個夢境，好夢或惡夢，無論如何，都不要介意，繼續修持；有夢無夢，都一樣，不要讓徵兆影響或干擾修行的心境。」堪布旺嘉給修行人的建議：「找到彼此信任的上師很重要，出發心也很重要，否則沒有必要這麼做，畢竟，我們的究竟目標，都是為了菩提心。」

37／?與堪布彭措暢談一下午 159
引言：在北京佛學院教書七個月的經驗，他直爽地表示：「我的學生裡，有許多是政府認定接受的轉世珠固，有的真聰明又很用功，也有普通或不認真的。但我發現，普遍來說，反而是那些沒有轉世頭銜的學生更用功，也許是沒有條件怠惰吧！
這樣看來，上輩子累積的福氣，對今生不見得有幫助，要看各自的定力。」

38／?堪布依喜嘉稱強調基礎功夫 162
引言：目前擔任揚色仁波切（頂果欽哲法王轉世）親教師的堪布依喜嘉稱，曾經閉關，也指導過許多僧人閉關，他認為：「找到一位自己能夠信任的具格上師，非常重要，否則根本無法修行。尤其是那些到處採購喇嘛的人，自稱要修持，連根基都沒有，怎麼蓋大樓？」

39／?八十歲仍在修行的科卡 163
引言：科卡對頂果欽哲法王的信任與景仰無與倫比，這輩子唯一掉眼淚的那回，就是在上師往生時。我笑他：反正大師都會一再轉世，你哭了，就表示信心不夠。
他馬上說：「自己一把年紀，擔心的是上師轉世後，自己是否尚在人間，夠長壽到等他成長，繼續拜他為師受教。」聽他這番誠摯的告白，讓我一時羞赧，剛才真是莽撞。

40／?敦珠法王轉世者 166
引言：不知道為什麼，初次見面，我們像老朋友一樣說笑，完全沒有距離，他既沒有高高在上，我也一點沒有要低低在下的意思，雖然他讓我坐椅子，我卻為了陪伴噶瑪而坐在地下。其實，就連維持傳統堅持要坐地上的噶瑪，在跟小法王說話時，也很直接地毫無顧忌，實在看不出他有當他高高在上的感覺。

【關房周記】 190
有幸實驗性禪修，若真有功德，願迴向給眾生立即品嘗到菩提心的甚妙滋味

【關房美食篇】 212
省錢省時省力營養又美味

【結行回向後記】 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