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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兒的玉米地(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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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兒的玉米地(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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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風鈴兒的玉米地》由毛蘆蘆著,講述的是:聰明伶俐的小女孩艷鈴兒因為媽媽去大城市做了保姆,而一日日陷入自閉。她雖然是村小學最好的學生,卻像個啞巴。她硬是把思念母親的痛鎖在心中,默默咀嚼,獨自消化……然而有一天,她發現家門口的山坡上長出了一株玉米——媽媽最愛的玉米。艷鈴兒決定把門前的山坡重新種上玉米。在種植玉米、守望玉米長大的過程中,艷鈴兒終于慢慢重新向世界打開了她緊閉的心扉。一向沉默寡言的她,變得活潑開朗了,變成了一個人見人愛的“風鈴兒”。
《風鈴兒的玉米地》適合少年兒童閱讀。

作者簡介

毛蘆蘆,本名毛芳美,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浙江衢州市作家協會副主席。曾三次獲得冰心兒童文學新作獎和大獎,首屆中日友好兒童文學獎等。小說集《蘆花小旗》曾獲浙江省共青團第六屆“五個一工程”獎,浙江省第九屆“五個一工程”獎。

名人/編輯推薦

《風鈴兒的玉米地》由毛蘆蘆著,描寫了留守農村、有點自閉憂郁的女孩風鈴兒的自救療傷與心靈成長。
本書核心的指向或者說核心的訴求只有一個:那就是社會公平。農民工是都市文明的建設者,他們的子女理當享有社會公平的機會,理當享有文明的權利。不夸張地說,他們子女的生存發展狀況直接關乎“三農”問題的終極破解,關乎農民工群體的整體文化素質的提升,關乎勞動力資源的戰略儲備,關乎新農村建設的可持續發展。如果占中國人口大多數的農民工及其子女連最基本的權利(比如平等接受教育的權利)都得不到保障,那我們的社會和諧就只能是少數人的和諧。關心農民工子女說到底就是關心我們自己。毛蘆蘆的文學追求是令人尊敬的。

孫建江
很早就認識毛蘆蘆了,差不多有十年以上了吧。在沒見到她之前,就已從謝華口中知道她的名字了。謝華每次見到我都會說,衢州出了個很有創作潛力的新人毛蘆蘆。后來,謝華帶她來參加浙江省作協一年一度的兒童文學創作年會,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
那個時候,毛蘆蘆的寫作境況不是太好。自己在縣城一家報社工作,剛買房剛結婚,經濟拮據,娘家夫家都在農村,需她操持奔走。生活的重負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可要命的是她偏偏喜歡上了寫作,而且是那種一旦喜歡上就義無反顧全身心投入的那種。那個時候,她雖然已在《江南》上發表了中篇小說,《散文選刊》也選過她的散文作品,但她的嶄露頭角反而成了她不務正業的口實,以至于連受邀參加省作協的文學年會也要被問責。可以想見,她當時的寫作有多艱難。可是,毛蘆蘆之所以成為毛蘆蘆,恰恰也在于她的堅守。她硬是憑著自己的執著和韌勁闖出了一方屬于自己的文學天地。
毛蘆蘆訥于言,話不多。而且,她還有一個特點:為人低調和謙虛。我知道這年頭有人對低調和謙虛不以為然,但我不這么認為。我欣賞她的這種坦誠的低調和有底氣的謙虛。其實,在我看來,毛蘆蘆在她那撥作家中,絕對屬悟性高、文學感覺到位的佼佼者。她稱得上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實力派。
這十余年來,毛蘆蘆辛勤播種、耕耘,豐收連連。出版了中短篇小說集《蘆花小旗》、《暖雨》,長篇小說《青梅竹馬》、《福官》,戰爭三部曲“不一樣的花季”,長篇系列童話《親愛的小狼大傻》和散文集《飛渡油菜花》、《愿望滿天飛》、《爺爺電影院》等十五六部作品。獲獎也頗豐。曾三次榮獲冰心兒童文學新作獎大獎。
但這些都沒有干擾她的埋頭寫作和繼續前行。
這次,她一口氣又創作了“不一樣的童年”三部曲。我真為她高興。
我們的兒童文學創作疆域還是不太寬。在這不太寬的創作疆域中,還有很多作者喜歡跟風。他們總喜歡習慣性、盲目地跟隨在別人的后面湊熱鬧。比如,一段時間來,有些創作者總喜歡跟隨他人往校園題材上扎堆。不是說別人能寫、能寫好的,你就一定不能寫、一定寫不好。就算你能寫、能寫好,跟在別人后面,何談新意和創意?跟在別人后面,永遠不可能有自己的主體性。更何況,有些作者本來就不熟悉、不擅長、不適宜寫這類題材。之所以出現這種現象,說白了還是作者對自己的創作實力缺乏自信。
毛蘆蘆恰恰在這方面顯出了自己的自信。她沒有隨大流加入校園題材大戰,而是選擇了鮮有人關注、自己所熟悉的農民工子女生存狀態的書寫。
在中國這樣一個人口眾多、幅員遼闊的國度,千百年來,千千萬萬的人守著土地,以土地為生。進入20世紀80年代,隨著改革開放的持續深入,農村人口開始向城市流動,一個全新的群體——農民工——出現了。農民工群體作為當代中國一道獨特的風景線,給中國社會帶來太多太多的思考。用文學來思考這一現象并非沒有,但用兒童長篇小說,特別是以三部曲的形式來思考農民工子女的生存狀況,可以說還十分少見。
在毛蘆蘆的“不一樣的童年”三部曲中,無論是寫留守農村、有點自閉憂郁的女孩風鈴兒的自救療傷與心靈成長(《風鈴兒的玉米地》),還是寫“非法”農民工子弟學校金太陽小學的艱難生存和黃梅天等的無力求學(《黃梅天的太陽》),抑或是寫來自云貴高原打工者父母的一對孩子——“我”和弱智姐姐——的悲慘遭遇和人間溫暖(《姐姐的背簍》),我以為,核心的指向或者說核心的訴求只有一個:那就是社會公平。農民工是都市文明的建設者,他們的子女理當享有社會公平的機會,理當享有文明的權利。不夸張地說,他們子女的生存發展狀況直接關乎“三農”問題的終極破解,關乎農民工群體的整體文化素質的提升,關乎勞動力資源的戰略儲備,關乎新農村建設的可持續發展。如果占中國人口大多數的農民工及其子女連最基本的權利(比如平等接受教育的權利)都得不到保障,那我們的社會和諧就只能是少數人的和諧。關心農民工子女說到底就是關心我們自己。毛蘆蘆的文學追求是令人尊敬的。
毛蘆蘆一直把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她認為,自己一直是個“民間寫作者”。她說,自己長期生活在一個小地方,朋友中有很多農民工,自己的不少學生就是農民工的孩子。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擁有優越感、高高在上的寫作者。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自我定位,使得毛蘆蘆在寫作上如魚得水,寫作素材源源不斷。來自民間,回到民間,服務民間。而且重要的是,她穿行在自己的藝術世界里,與自己筆下的人物同哭同笑同命運同呼吸,苦難遂成了美好,絕望遂成了希冀,身心愉悅,精神富足。對一個寫作者來說,還有什么比可以傾情投入寫作更讓人欣慰呢!
很多年前——2003年的夏天,毛蘆蘆在一次兒童文學創作年會上談及自己的寫作境況時說到過一個細節。我印象很深,一直記得。她說,像她這樣的寫作者,下大雨的時候,最關心的是田里莊稼的長勢。毛蘆蘆說話的聲音很輕,但她很輕很輕的聲音重重地擊中了在場者的心。大家無不為之唏噓感慨。
也許,毛蘆蘆為底層寫作的信念和決心早已注定了吧。
毛蘆蘆正行走在文學跋涉的長途中。祝福她!
期待她為我們帶來更多接地氣、沉甸甸、具有穿透力的作品。
2012年3月28日
于杭州青春坊

目次

添了新書包
倒了矮灶屋
逼走笑媽媽
黏上白門檻
砍了青玉米
閉了伶俐嘴
做了小學生
等回了媽媽
沉默的小樹
發現小玉米
踏上尋秧路
喜得玉米秧
守護新玉米
來了新弟弟
準備去北京
快遞新玉米
變成風鈴兒
尾聲

書摘/試閱

添了新書包
夏天到了。這消息不是屋旁橘樹上的知了告訴豐鈴兒的,也不是井臺邊的那叢月季花告訴豐鈴兒的,而是門前斜坡上那一大片玉米告訴豐鈴兒的,因為這時玉米開花了。
玉米葉是綠色的,玉米稈是綠色的,玉米花也是綠色的。不過,玉米稈的綠,要比玉米葉的綠淡一點,玉米花的綠呢,又要比玉米稈的綠要淡一些。
淡淡綠的玉米花,一條條開在風里,很像一只只手掌,叉開了五指,伸向天空,不知它是想抓一把白云下來玩呢,還是想逮一只麻雀來做伴。
豐鈴兒站在玉米坡上,踮著腳,盡力伸直手臂,學玉米花那樣,張開手掌,抓向天空。
她抓住什么了?你看,她緊捏著拳頭,一轉身,飛快地往坡頂跑去,往家里跑去。
“媽媽、媽媽,我抓到太陽啦!太陽發燙啦,夏天來啦!”她還沒跑過門口那道白色的石門檻,就嚷嚷開了。
“我的鈴鈴還能抓住太陽啊,真能干!哈哈哈……”門內先傳出一串笑聲,接著,探出一張笑臉兒。這張笑臉兒,窄窄長長的,黑黑瘦瘦的,上面是細細的眉眼,中間是尖尖的鼻子,下面是闊闊的嘴巴,不算美,但它甜。它就是一條流著蜜的河。那笑得擠成一條縫的細眼睛,那笑得像要飛開去的尖鼻子,那笑得露出了紅牙肉的闊嘴巴,都讓豐鈴兒想起一窩嗡嗡叫的小蜜蜂。哦,媽媽的笑好像有翅膀呢!媽媽的笑像蜜蜂飛來飛去,從她的臉盤子上,就流下了一條甜甜的蜜河。
豐鈴兒仰臉望著媽媽的笑,張嘴暢飲著那笑里的蜜,突然就把緊捏的拳頭散開了。她揚手撲向媽媽,大叫:“媽媽,我喜歡你!”
“哈哈,你喜歡媽媽,喜歡得連抓到手的太陽也不要啦?”媽媽連忙跨出門檻,一把抱住豐鈴兒,仰脖大笑。
“不要啦,我只要媽媽,咯咯咯……”豐鈴兒抓住媽媽的尖鼻子輕輕一捏,也仰脖大笑。哎呀,豐鈴兒笑起來的時候,看上去簡直跟媽媽像是從一個印模里印出來的兩個糖倮——一樣的甜,一樣的香,一樣的喜氣洋洋。
這兩個糖倮,這兩條蜜河,在明晃晃的太陽底下抱著、笑著,媽媽忽然繃住臉,一本正經地問孩子:“豐鈴兒,今年你幾歲啦?”
“咯咯,我八歲啦!怎么啦?”豐鈴兒還捏著媽媽的尖鼻子亂笑。
“還記得大年初一時媽媽跟你說過的話嗎?”媽媽依然繃著臉,但顯然是假裝嚴肅,因為問這話時,笑意兒仍偷偷地從她的眼睛里不斷地游出來,游出來,像一串躲躲閃閃的小魚。
那些小魚被豐鈴兒捕到了,但她裝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扳過媽媽的臉問:“哎呀,你那天說過什么呀?我不記得啦!忘光光啦!”
“不可能!鈴鈴,你騙媽媽吧?”媽媽盯緊了孩子的眼睛。
盯得豐鈴兒再也憋不住了,咯地噴出一陣大笑,笑得在媽媽懷里打起了滾:“我記得,我記得,你說我今年八歲了,秋天要上學啦!咯咯……”
“哈哈,小滑頭,你還要騙媽媽!小壞蛋,看媽媽怎么收拾你!”媽媽胳肢著豐鈴兒,母女倆笑得癱倒在門檻上。
“又笑!一大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你們這對傻瓜!”突然,屋內傳出一陣男人的怒吼。
豐鈴兒嚇得立刻噤了聲,縮了頭。
媽媽的笑聲也飛走了——一大群翅膀輕揚的蜜蜂,突然,嘩的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媽媽的甜臉變成了苦臉。不過媽媽朝豐鈴兒吐吐舌頭,說:“還一大早?都九點多了,懶豬爸爸,咱們不理他j媽媽今天帶你去買書包!”
“真的?”豐鈴兒驚喜地叫出了聲,但她很快就用小手捂住嘴巴,偷偷朝屋里看了一眼。
“真的!咱們現在就走,去鄉上超市買!”媽媽說著從門檻上站了起來。
哦,豐鈴兒的媽媽個子真高呀,活像一棵甜橙樹。
豐鈴兒也站了起來,搖著媽媽的手臂,搖著甜橙樹的樹枝說:“那黑皮呢?”
“你弟跟你爸睡覺還沒起來呢,今天就讓你爸帶他。”
“太好啦,就我和媽媽兩個人去鄉上,太好啦!”豐鈴兒驚喜得喊起來。不過這次她不用手去捂嘴啦,她已經叫喊著沖了出去。
門檻下的玉米坡,中間有條半丈寬的泥沙路。豐鈴兒順著那條路,跑啊跑啊,小小的身影,一會兒就被綠綠的玉米葉、玉米稈、玉米花淹沒了……
坡底是條河,大約十來丈寬。近旁沒有橋,只有一排圓圓的石礅嵌在水中當“跳橋”。那一個個石礅太圓太滑了,石礅與石礅間的距離又太遠,豐鈴兒跑到河邊,不敢踩上石礅,就靜靜地站在岸邊等媽媽。她一邊等,一邊回頭望望坡上自己家那孤零零的破矮屋,又望望對岸村莊里那些擠擠挨挨的樓房。
當媽媽高高的身影一從玉米壟里鉆出來,豐鈴兒就忍不住問:“媽媽,為什么我們家不跟大家住一起呀?為什么我們家房子特別破、特別矮呀?”
“啊,你知道,你們的爸爸跟別人的爸爸不一樣,他像小孩,特別貪玩,不愛干活,我們暫時就只能住這樣的房子了。不過你放心,等你和黑皮再大一些,媽媽一定想辦法給你們蓋新房子!”
“真的?”
“真的!”
“哦,太好啦!謝謝媽媽!這樣春草就不會笑我們的房子是牛欄屋嘍!”
“我們的房子,以前確實是村里的牛欄屋。不過這有什么關系,只要你以后用功讀書,我拼命干活,我們一定不會讓鄉親們看不起的!”
“就是!牛欄屋里也能飛出金鳳凰哪!”豐鈴兒說著,撿起一塊鵝卵石撲通一聲扔進河里,濺起好大一片浪花。
媽媽驚訝地望著豐鈴兒,一會兒,臉上也飛出一片喜悅的浪花。
“鈴鈴呀,你真能干!什么‘牛欄屋里也能飛出金鳳凰’,這么好聽的話,你是從哪里學來的?”
“從外婆家的電視里。但電視里說的是‘雞窩里也能飛出金鳳凰’,我今天把它改了一下!”
“天哪!看我的鈴鈴多聰明,你要是去讀書,一定能考一百分!”媽媽說著,不禁大笑起來。
“想叫我考一百分啊?那就快去給我買書包吧!而且,你還得保證,永遠不要像春草媽媽那樣,到城里去打工,她把春草和她姐丟在家里,多可憐!要是像她們那樣,我情愿永遠住牛欄屋!”
“行啊!好啊!哈哈哈,我保證,一輩子也不離開鈴鈴……”媽媽笑著把豐鈴兒扛在肩上,一邊在河心的圓石礅上跳躍著,一邊還咿咿呀唱起了歌:“小河彎彎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
媽媽的嗓門粗,唱歌還跑調,惹得豐鈴兒咯咯笑個不停,惹得水底的魚兒也噗噗地躍出水面來看熱鬧。
當然,魚兒只在水面輕輕一晃,就沉回河底去了。豐鈴兒母女的笑聲也只在河心的石礅上盤桓了片刻,便飄上了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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