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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爾斯.戴維斯自傳:一代爵士大師的傳奇(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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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爾斯.戴維斯自傳:一代爵士大師的傳奇(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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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13歲時得到生命中第一支小號起,邁爾斯就認定爵士便是他的命運。

他在19歲時就已經和當時的爵士大師“大鳥”和“眩暈”同臺,隨即決定輟學全身心投入表演,開始獲得樂迷和前輩的認可。

23歲時組建了自己的第一支樂隊,正式確立屬于自己獨一無二的爵士風格,之后又將樂隊的新老成員一一送上各自的事業巔峰。

而他自己,只向前看。

他從不沉溺于已有的音樂曲調,也不在乎評論和觀眾是否買賬,他的一生只在乎創新,接連締造了冷爵士、硬波普、調式爵士、融合爵士等多種音樂風格,即使后浪不斷推來,但幾次音樂潮流的帶領者依然是他。

他曾深陷毒癮4年之久,又完全憑借自己的意志力克服毒癮,從泥沼走向巔峰。

他曾深受疾病困擾,沉寂6年之久,55歲時卻突然復出,再掀樂壇風云。

他榮獲9座格萊美獎杯,含1次終身成就大獎,

卻在頒獎現場公然質疑格萊美的種族偏見。

他受邀白宮宴會,卻敢在面對不禮貌的待遇時當場翻臉:“我這一生做的事,就是將音樂潮流改變了五六次。那么你呢?”

邁爾斯也無疑是爵士樂輝煌時期的最好記述者。

他的老師、樂隊成員、朋友、對手都是大師,他經歷的時代有所有頂尖樂手共聚一臺互相即興的場面,有創作力最強的音樂氛圍。

他回憶起和“大鳥”、“眩暈”、蒙克、科川、明格斯等多位爵士界風云人物的深厚友誼,牽扯馬龍·白蘭度、伊麗莎白·泰勒、芭芭拉·史翠珊、薩特、里根等各界名人的八卦逸事,漫談幾十年樂壇風云,讓人唏噓不已。

作者簡介

邁爾斯·戴維斯(Miles Davis),被認作是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爵士大師,沒有之一。一生中多次引領新的音樂潮流,憑其扎實功底和探索精神獲譽無數,多次被《Downbeat》評為“最佳小號手”,囊括了9次格萊美大獎。邁爾斯的舞臺沒有終點,他除了為自己創造了一次次新的事業高峰外,也幫助多位樂隊成員成為爵士界一流的大師。


昆西·特魯普(Quincy Troupe),詩人,編輯,著名記者,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名譽教授。1980年,其詩作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1990年,本書再次斬獲美國國家圖書獎。電影《幸福來敲門》原創小說作者之一。
他有非說不可的故事,有足以將故事活色生香地傳達給對方的自身話語。既有以自己的眼睛捕捉到的特殊風景,又有足以將風景如實呈現在對方面前的語法。

名人/編輯推薦

邁爾斯·戴維斯是爵士界唯一的“變色龍”,締造了冷爵士、硬波普、調式爵士、融合爵士等多種音樂風格,獲9座格萊美獎杯,含1次終身成就大獎。

輾轉人生后,他感慨:“當我清醒的時候,腦子里只有音樂。”
面對別人的挑釁時,他回應:“我這一生做的事,就是將音樂潮流改變了五六次。”

邁爾斯·戴維斯的人生也是傳奇。曾2次跌入人生谷底,卻又創造了5次事業高峰。他有真實的人性弱點,更有絕處逢生的意志和希望,讓讀完書的每一個人都羞于任何借口的輕言放棄。

邁爾斯無疑是爵士樂輝煌時期的最好記述者,他的老師、樂隊成員、朋友、對手都是大師,細數他和“大鳥”、“眩暈”、蒙克、科川、明格斯等多位爵士界風云人物的深厚友誼,牽扯馬龍·白蘭度、伊麗莎白·泰勒、芭芭拉·史翠珊、薩特、里根等各界名人的八卦逸事,漫談幾十年樂壇風云。

邁爾斯·戴維斯逝世20多年來留下的唯一一本自傳。
榮獲美國全國圖書獎,并獨家收錄的111幅珍貴歷史照片,生動還原一個傳奇和那個誕生傳奇的輝煌時代。
劉元、張曉舟、孫孟晉、任宇清坐鎮特邀顧問,并邀孫孟晉擔任特邀翻譯。

如果你一生只讀一本有關爵士的書,那無疑就是這本!

聽我說,我這一生中最棒的感覺——除了沒穿衣服的時候——發生在1944年的圣路易斯,我第一次聽到“眩暈”(Diz)與“大鳥”(Bird)一同演奏的時候。那時我 18 歲,剛剛從林肯中學畢業,這座中學就在東圣路易斯,密西西比河的對岸。
聽到“眩暈”與“大鳥”在 B 先生樂隊里的演奏時,我不由問自己:“什么?這是什么?!”天啊,他們的東西如此激烈,簡直好得嚇人。我是說,“眩暈”吉萊斯皮(Dizzy Gillespie)、“大鳥”查理·帕克(Charlie “Yardbird” Parker)、“好哥們兒”安德森(Buddy Anderson)、吉恩·埃蒙斯(Gene Ammons)、“幸運”湯普森(Lucky Thompson),還有亞特·布雷基(Art Blakey)齊聚在一個樂隊里,這還沒算上 B 先生——比利·艾克斯汀(Billy Eckstine)他自己。這陣容真他媽可怕。伙計,他們的東西在我體內奔涌,音樂充滿了我的身體,這正是我一直以來想要聽到的聲音。他們演奏音樂的方式——我想要的就是這種聲音。這些音樂真是好得非凡,而且,那時我也在臺上,與他們一起演奏。
在那以前我已經聽過“眩暈”和“大鳥”的東西,也迷上了他們的音樂——尤其是“眩暈”,因為我也是一個小號手。但是我也很喜歡“大鳥”。你瞧,那時我有一張“眩暈”的唱片,叫《伍迪與你》(Woody n You),還有那張杰伊·麥克上恩(Jay McShann)與“大鳥”一起錄的《可人兒布魯斯》(Hootie Blues),我就是從這兩張唱片中第一次領略到了“眩暈”和“大鳥”的聲音,當時我真的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那么厲害。另外我還有一張科曼·霍金斯(Coleman Hawkins)的唱片,一張萊斯特·楊(Lester Young)的,還有一張艾林頓公爵(Duke Ellington)的,貝斯手是吉米·布蘭頓(Jimmy Blanton),也是張很棒的唱片。就是這些,這就是我曾經所有的收藏。那時“眩暈”是我的偶像。我曾經試著模仿他在那張唱片上所有的獨奏。但我也非常喜歡克拉克·特里(Clark Terry)、巴克·克萊頓(Buck Clayton)、哈羅德·貝克(Harold Baker)、哈里·詹姆斯(Harry James)、鮑比·哈克特(Bobby Hackett), 還有羅伊·埃爾德里奇(Roy Eldridge)。后來,羅伊成了我在小號吹奏上的偶像,但在1944年的時候,我的偶像還是“眩暈”。
比利·艾克斯汀的樂隊來到圣路易斯,原計劃在一個叫“大農場”(Plantation)的俱樂部表演,這個俱樂部的老板是幾個白人幫派分子。那時的圣路易斯黑幫盛行。當有人告訴 B 先生,他得像所有黑人一樣,繞道走后門進入俱樂部時,他根本不理會這幫混蛋,領著整個樂隊走了正門。總之,B 先生不買任何人的賬。他會毫不遲疑地把混賬們罵走趕跑。這就對了,別只看到他那花花公子一樣的外貌和氣質,B 先生其實是個硬茬兒。本尼·卡特(Benny Carter)也是。他們都能在轉瞬之間把不尊敬他們的人丟到門外去。不過,盡管本尼已經很強硬了——他確實非常強硬——但 B 先生比他更不好惹。于是,在場的那些混混當場解除了和 B 先生的合約,請來了喬治·哈德森(George Hudson)的樂隊,他的隊里有克拉克·特里。然后 B 先生帶著他的樂隊穿過城市,去了喬丹·錢伯斯(Jordan Chambers)的里維埃拉(Riviera)俱樂部,這是圣路易斯的一個全黑人俱樂部,位于德爾瑪(Delmar)和泰勒(Taylor)——在圣路易斯的一個黑人區。喬丹·錢伯斯,這位當時圣路易斯最有權勢的黑人政客,豪爽地告訴 B 先生,只管把他的樂隊帶過來。
聽說他們的演出從大農場改到了里維埃拉,我立刻拿起我的小號趕過去,看有沒有機會干些什么,也許還能和他的樂隊一起吹幾曲。所以我和一個名叫鮑比·丹澤的朋友一同前往里維埃拉,鮑比也是個小號手,我們想試試看能不能趕上他們排練。你瞧,那時我已經在圣路易斯一帶有了些名聲,大家都知道我能吹號,門衛也認識我,就放我和鮑比進去了。我剛走進俱樂部,立刻看見一個人向我迎面走來,問我是不是個小號手。我說:“是,我是個小號手。”然后他問我有沒有工會證,我說:“有,工會證我也有。”這個人就說:“過來,我們需要個小號手。我們的小號手病了。”這個人把我帶上舞臺,把樂譜放在我的面前。我會讀譜,但是那天我卻沒有心思讀他給我的譜子,因為我在聽其他人的演奏。
那個向我走來的人就是“眩暈”。開始我并沒認出他是誰,但是他一吹起小號,我立即就知道了。就像我說的,我甚至顧不上讀譜——更別提吹號了——我在聆聽“大鳥”和“眩暈”。
但是,他媽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人這么入神,每次“眩暈”或者“大鳥”吹奏的時候——尤其是“大鳥”——所有樂手就像同時到達了高潮。我是說,“大鳥”的演奏確實讓人難以置信。莎拉·沃恩(Sarah Vaughan)也在那里,她也是個狠角色,無論在當時還是現在。她的歌喉聽起來就像是“大鳥”和“眩暈”的融合體,她的聲音里有他們吹出的一切!我的意思是,他們把莎拉視作另一支號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唱著《你是我最初的愛》(You are my first love)的時候,“大鳥”也在獨奏。伙計,我真希望每個人都能聽到那首曲子!

目次

序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書摘/試閱

在那個時候,明頓俱樂部才是有著雄心壯志的爵士樂手的動力,而非現在這條人人爭破腦袋的新“爵士大街”。明頓俱樂部讓樂手真正磨煉自己,然后才能在城里的“爵士大街”登堂入室。和明頓俱樂部的音樂相比,52 號大街要單純得多。你去 52 號大街就是賺錢去的,是被白人樂評家和白人觀眾參觀的。但你想要在樂手當中博取名聲的話,就得來城外的明頓俱樂部。明頓給不少人上了一課,他們進到這圈子來,然后自然而然就消失無蹤了——再也沒了音訊。不過這里同樣調教出了數不清的樂手,讓他們最終成為了大家。
我在明頓俱樂部又一次撞見了“胖子”納瓦羅,于是我們常常在一起即席表演。米爾特·杰克遜(Milt Jackson)也在,還有次中音薩克斯手“鎖下巴”埃迪·戴維斯(Eddie “Lockjaw” Davis),他是明頓俱樂部樂隊的領銜,他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你瞧,比如“鎖下巴”和“大鳥”,還有“眩暈”和瑟隆尼斯·蒙克(Thelonious Monk)這樣的偉大音樂家,都曾經是明頓之王,演奏的從不是靡靡之音。他們的表演抹掉了一大批不能演奏的廢物。
要是你站上明頓俱樂部的舞臺卻演砸了,那就不只是讓聽眾失望,被他們無視和挨噓了,你還有可能會被人趕下舞臺。有一天晚上,有個沒什么能耐、完全不值得一聽的家伙上了臺,想要展示他的那堆狗屎玩意兒——裝腔作勢好勾搭上幾個妞,耍上一陣子。當這個廢物上臺的時候,觀眾里正好坐著一個平時喜歡聽歌的混混常客,于是這人悄無聲息地從桌子旁站起身,把這個沒本事的家伙拎下舞臺,拖到塞西爾酒店和明頓俱樂部中間隱蔽的小巷里,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我是說,那真是好狠的一腳。接著他警告這個家伙,除非有本事搗鼓出些值得聽的東西,不然他永遠別想站到明頓的舞臺上。這就是明頓俱樂部,你得拿得出手,要不然就閉上嘴,這里沒有中庸。
明頓俱樂部的老板是個叫泰迪·希爾(Teddy Hill)的黑人,比波普(bebop)爵士樂在他的俱樂部誕生,所以這里就是比波普的音樂實驗室。經過明頓的打磨之后才會傳到城里的 52 號大街——比如三顆骰子(Three Deuces)、黑瑪瑙(Onyx)和凱利馬廄(Kelly’s Stable)——被那里的白人聽到。不過需要明確的是,不管 52 號大街的音樂有多動聽,都沒有城外明頓俱樂部里的音樂來得火熱和有新意。意思是對于城里的白人你必須先讓創意冷卻一點,因為他們沒法接受真正的好東西。不要搞錯我的意思,也有些勇敢的白人音樂家會來明頓,不過數量很少,技術也只是一般。
我很討厭的是,白人總是喜歡在發現什么東西之后就想據為己有。就好像沒被他們發現之前這東西就不存在似的——其實每次的發現都是遲到的,在一開始的時候,根本沒他們什么事。接下來他們卻試圖占據所有的功勞,把所有黑人都撇到一邊。這就是他們對明頓俱樂部和泰迪·希爾做的事。在比波普成為流行之后,白人音樂評論家的表現就好像是他們發現了這種音樂——當然還順道發現了我們——發現的地點則變成了 52 號大街。這種自欺欺人讓我反胃到了極點。一旦你想要反駁,或是不同意這些種族主義傾向的謊話,你立馬就變成了一個激進主義分子,一個愛制造麻煩的黑人,然后他們就想方設法把你排除在外。不過那些樂手,那些真心喜歡、尊重比波普和事實的人都明白,真正的音樂在哈萊姆,在明頓。
結束課程之后,我每天晚上都去“爵士大街”或者明頓。一連好幾個星期,我在哪一邊都沒見到“大鳥”或是“眩暈”。伙計,我到過 52 號大街的好多個俱樂部,聚光燈(Spotlite)、三顆骰子、凱利馬廄還有黑瑪瑙去找他們。我記得第一次去三顆骰子的時候才發現里面究竟有多小,我本以為那地方會大一些。因為它在爵士樂圈子里有著極高的口碑,我本以為里面會很奢華、高檔。結果樂隊舞臺只是很小的一塊,將就著夠放一臺鋼琴,看上去似乎連一整隊樂手都站不下。客人坐的桌子都擠在一起,我記得墻上除了幾個洞洞什么裝修都沒有。就連東圣路易斯和圣路易斯都有比這要上檔次的俱樂部。這里的外觀令我有些失望,音樂卻沒有。我聽到的第一場表演是唐·拜亞斯(Don Byas),他是個出色的次中音薩克斯手,我只記得自己帶著敬畏的心情聽他在那個狹小、東拼西湊的舞臺上吹奏。
幾乎每個晚上我都會跟著“眩暈”或是“大鳥”到別的地方,坐在一起表演,或是學習我聽到過的任何一種音樂。就像我說過的,我遇到了弗雷迪·韋伯斯特,他是個跟我同歲的出色小號手。我們會一起去52號大街,一邊聽著“眩暈”在小號上飛快地吹奏,一邊吃驚不已。伙計,我從來沒有聽過像他們在 52 號大街和明頓俱樂部演奏的東西,厲害到讓人毛骨悚然。“眩暈”開始在鋼琴上給我演示,幫我提高對和弦的敏感度。
“大鳥”把我介紹給了瑟隆尼斯·蒙克。他在獨奏中對空間,還有聽起來很奇怪的和弦進行的運用讓我驚呆了,我簡直是被嚇倒了。我嚷嚷道:“該死的,這個家伙是怎么彈出來的?”在聽過蒙克的演奏之后,他對空間的運用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我的獨奏方式。 
與此同時,我真心開始對朱莉亞音樂學院內談論的話題感到懊惱。學校里的東西在我看來一文不值。正如我說過的,朱莉亞學院只是為了能跟在“眩暈”和“大鳥”身邊的煙霧彈而已。不過,我當然也想看看能從學院里學到些什么。我參加了學校的管弦樂團,我在每九十個小節大概只演奏兩個音符,僅此而已,可我想要,也需要學習更多的東西。而且我也明白了沒有白人管弦樂團會招收像我這樣的黑人小混蛋,無論我的水平好壞或是我有多了解音樂。
通過跟著他們幾個人出去表演,我學到了更多的東西,于是沒多久我就厭倦了學校。更不用提他們只以白人為主,種族主義傾向明顯。媽的,我在明頓吹上一次即席表演也比在朱莉亞學院上兩年課學到的多。結束朱莉亞的學業之后,我所知道的也不過是堆白人的演奏風格,沒有什么新東西。而且,他們的偏見和其他問題讓我感到生氣和沮喪。
我記得有一天上音樂歷史課的時候,老師是個白種女人。她在全班面前介紹說黑人演奏布魯斯的原因是他們太窮苦了,只能去采摘棉花,所以他們很悲傷,也就是說布魯斯源自他們的憂傷。我立馬舉起手,站起身反駁道:“我是從東圣路易斯來的,而且我父親也是個富人。他是個牙醫,但我也會布魯斯。我的父親從來沒有摘過棉花,我也不是因為今天早上覺得傷心才開始演奏布魯斯的,比你說的原因要多很多。”好了,那個女人氣得臉色發青,在那之后一言不發。伙計,她的課本是某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的混蛋編的,她卻拿它來教導我們。這是朱莉亞學院的常事,所以沒過多久我就對此生厭了。
據我對音樂的認知看來,弗萊切·亨德森(Flecher Henderson)和艾林頓公爵才是組織起美國音樂的真正天才人物。而這個女人甚至不知道他們是誰,我也沒時間教她,本該是她來教我!所以我不再專心聽她或者其他老師講課,而是盯著時鐘,盤算晚上可能要做什么,想到“大鳥”和“眩暈”會到城里去演出。我籌劃著先回家換衣服,接著去 145 號大街和百老匯中間的比克福德(Bickford)花 50 美分買份湯,這樣我才能有足夠力氣在晚上演出。
周一晚上,“大鳥”和“眩暈”會去明頓俱樂部作即席表演,有上千人過來,想要擠進來聽“大鳥”和“眩暈”的演出,甚至跟他們一起表演。不過大部分有自知之明的樂手甚至不會去考慮在“大鳥”和“眩暈”表演的時候摻和一腳。我們會坐在觀眾席里,用心去聽、去學習。他們的節奏組里可能有鼓手肯尼·克拉克(Kenny Clarke),有時候是麥克斯·羅奇(Max Roach),我也是在明頓認識他的。有些時候科利·拉塞爾(Curly Rusell)會負責貝斯,而蒙克則是鋼琴伴奏。伙計,人們會為了座位或者其他小事打架。要是你走開一會兒,座位就沒了,然后你就得吵上一架甚至打架。這時的情況就不同了,空氣里都帶著電。
在明頓俱樂部最常見的情況就是你帶自己的號過去,企盼“大鳥”和“眩暈”會邀你上臺跟他們演出。如果他們邀請了你,最好別搞砸了。我沒有搞砸,我的第一次表演并不出色,但是很賣力地按照自己的風格給吹出來了。盡管當時在演奏上受到“眩暈”的不少影響,但我和他的風格并不一樣。不過,人們都能從“大鳥”和“眩暈”的臉上找到結果,如果在你表演結束后他們笑了,就意味著你很不錯。他倆在我第一次表演結束時都面帶微笑,在此之后我就算進入了紐約的音樂圈里。所以之后我就成了一位明日之星,得以經常和那些大名人一起演出。
這就是我坐在朱莉亞學院的課堂里時的遐想,而不是一門心思聽他們教的東西。這也是我最終從朱莉亞學院退學的原因。他們什么都沒有教給我,也沒有能力教我,因為他們對所有的黑人音樂都充滿偏見。可我想學的正是黑人的音樂。
1945年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事,也有很多事因我而改變。首先,在跟無數樂手打過交道、也去過多家俱樂部之后,我開始在那一年喝點小酒,而且開始抽煙,以及同更多人一起演出。我和弗雷迪、“胖妞”、J. J. 以及麥克斯·羅奇會在整個紐約和布魯克林即席演出,走到哪里演到哪里。我們在城里的52號大街演到大概12點,甚至凌晨1點。那邊的演出結束以后,我們會回明頓俱樂部、小天堂或者熱浪繼續表演,直到那里打烊——大概是早上四五點,或許六點的樣子。結束了整晚的演奏,有時候我和弗雷迪還會坐上很久,一同討論音樂和樂理,還有吹奏小號的方式。在朱莉亞學院,我像夢游一樣度過無聊得讓人打哈欠的整段整段課程,特別是和聲課。我就坐在那里打瞌睡,不住點頭。然后等到下課,我又會跟弗雷迪坐到一起談論音樂。我幾乎不睡覺。當然還要陪在家的伊琳,我得盡一番當丈夫的責任,你知道的,陪伴著她之類的。然后謝麗爾就會哭鬧起來,讓人很心煩。
在1945年的某段時間里,我和弗雷迪幾乎每天晚上都追隨“眩暈”和“大鳥”到他們表演的地方去。我們覺得要是漏聽了他們的表演,就是漏掉了很重要的事。天哪,他們的演奏和變化實在太快了,你只能親身體驗才能記得住。我們真的是從技術層面上在學習他們的表演。我們就像兩位聲音科學家,連門的吱呀聲都能報出個準確音高來。
跟著“大鳥”演出對我的幫助和觸動很大。我能跟“眩暈”坐在一起聊天、吃飯甚至一起出去,因為他是個不錯的人。而“大鳥”卻是個貪心的混蛋,我們之間從沒有太多話好講。我們喜歡一起演出,不過也僅此而已。“大鳥”從來不會指導你怎么吹,你只要看著他,從他的表演當中就能學到要領。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幾乎不談音樂。不過在他跟我同住的時候,我們倒是談過幾次,讓我學到了一鱗半爪,不過大多數時候我會從他的表演里學習。
而“眩暈”就很喜歡大談特談音樂,我從聊天當中就學到了不少東西。“大鳥”也許是比波普運動的靈魂人物,而“眩暈”才是比波普的“大腦和雙手”,是將比波普延續的那個人。我是說,他去尋找年輕的樂手,和他們聊天、幫他們找工作等。就算比我大上9到10歲,也從來不會用居高臨下的語氣和我說話。人們曾經詆毀“眩暈”,只因為他的行為有些瘋癲。不過他不是真瘋,只是比別人更加古怪,而且非常擁護黑人的傳統。遠在非洲音樂和古巴音樂變得流行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演奏了。“眩暈”的公寓——哈萊姆區7號大街的2040室——成了許多樂手白天碰頭的地方。因為我們去的人太多了,所以他的老婆洛倫會趕人。我也常常過去,肯尼·多罕也去,還有麥克斯·羅奇和蒙克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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