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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心理師之江湖斷案(上下)(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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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心理師之江湖斷案(上下)(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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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大齡剩女、犯罪心理學家蘇小培相親途中遇到傳說中的月老,被告知她的命定戀人因車禍靈魂被撞擊到了另一個世界,她必須去將這個與她紅線相系的陌生男人帶回來,否則將孤獨終老、幾世無依。她本以為是遇到了一個妄想症神經病,沒想到一覺醒來,一身睡衣的她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想她一個受媒體追捧的現代高級知識份子,在這裡卻成了口音古怪(不會古語)、無禮粗俗(不懂禮節)的還俗尼姑(她短髮)。重活幹不了、細活不會幹,廢柴蘇小培只好賴上了一本正經卻總愛“調戲”她的壯士。
好在一身專業本領還在,她成功外聘成女師爺協助官府破案,但就在生活步入正軌的時候,連續發生了幾起震驚朝野的江湖大案,她還收到了一張寫著“Who are you”的神秘紙條,而後便離奇“死亡”……
難道兇手是她的命定戀人?紅線啊紅線,你那頭綁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作者簡介

明月聽風,懶散的天秤座,愛好太多,變化很快,熱愛手工,喜歡中國風,喜歡武俠,喜歡推理和懸疑。文筆輕鬆搞笑,又不乏深情,讓人開心之餘感動流淚。寫文秉承三不三有原則:不虐不NP不悲劇!有感情有激情有劇情!已出版作品:《三嫁惹君心》《跟你扯不清》

名人/編輯推薦

親,你想找一個武藝高強的人當保鏢麼?
親,你想找一個心細如發的人當管家麼?
親,你想找一個吃苦耐勞的人當苦力麼?
親,你想找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當老公麼?
你還在等什麼?趕快拿起電話撥打紅娘專線,找月老2238號報名吧,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無所不能的壯士正在等著你喲!

★姑娘下回莫要如此吧★
蘇小培正拿著壯士削好的柳枝權且充作牙刷刷牙,卻見壯士正在“欣賞”她的書法大作,於是一個箭步沖過去奪了下來。
“姑娘口嚼枝條,橫衝直撞,是為舉止不端;人前如此,失禮失態,姑娘下回莫要如此吧。”
“壯士,對不起……”
“當說對不住。”
蘇小培一個踉蹌,差點把柳枝給吞了。

★壯士的自白★
我本乃江湖三好男人——
武功好,人品好,嘴皮子功夫好
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人見人愛的壯士冉非澤!

★史上最不靠譜月老★
“我什麼時候會再去?”
“不知道。”
“過去之後會落到哪裡?”
“不知道。”
“我要找的人會在哪裡?”
“不知道。”
“那你都知道什麼?”
“我就知道你會被拉過去,然後找到他就能回來。啊,不對,應該說,要麼找到,要麼死,就會回來。”

書摘/試閱

“你好,我是月老。”
蘇小培低頭擺弄著手機撥號,正準備向熱心為她安排相親的姑媽彙報戰果,冷不防對面座位上坐下一個年輕男人,還主動地自報家門。
蘇小培抬眼看看他,不由皺起眉頭。不會吧,連著兩場還不夠,還有第三場?
電話通了,蘇小培沒搭理對面的男人,只專心講電話。
“報告大人,任務完成了。兩個男人都見過了,一個黑著臉很沒風度地走了,連賬都不付,還有一個咬著唇紅著眼眶彆彆扭扭地走的,只付了他自己那杯咖啡錢。”蘇小培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眼對面座位,“現在又來了一個,自稱姓嶽。姑媽,你要加場子好歹跟我說一聲。”
“姓嶽?我沒有介紹姓嶽的呀。”蘇麗在電話那頭很驚訝,但隨即便反應過來侄女剛才說的話了,於是她的嗓門立刻大了起來,“什麼叫黑著臉走了,什麼叫咬著唇紅著眼眶,你幹什麼了?又來了是不是?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總跟個刺蝟似的,女孩子就得有個女孩子的樣兒,要好好跟人說話,柔聲細氣的,矜持有禮貌,你是不是又沒聽?!”
“我有啊,我矜持又有禮貌地客觀評價和回應了他們的話。”要不是“矜持有禮貌”,她早就扭臉走了。
蘇麗撫額:“這次又怎麼了?”
蘇小培答:“那個黑臉的,大爺似的說什麼結婚以後希望我能繼續工作,因為他希望夫妻兩個能經濟獨立,各花各的。簡直趾高氣揚,睥睨眾生啊,姑媽大人,你一定能想像到他的表情。”
蘇麗沒說話,她想像不到那男人的表情,但她絕對能想像自家這個倔侄女當時的反應。
“我就很有禮貌地問他一個月掙多少錢,又很有禮貌地告訴他我掙得比他多,然後又好心提醒他現在不過才第一次見面,我並沒有相中他也沒打算嫁給他,所以他說這個實在是想太多了。接著,我又很有禮貌地鼓勵他要努力工作,因為以他的薪資水準真的沒什麼好驕傲的。”蘇小培道,“我還很有禮貌地沒有當面指出他其實有自戀型人格障礙。看,我多給他留面子。”
蘇麗在電話那頭連氣都歎不出來了。她就知道會是這樣,她就知道。
蘇小培繼續說:“第二場那個紅眼眶的每句話都要提到他媽媽。說他媽喜歡會做菜的,問我廚藝怎麼樣;又說他媽喜歡晨運,讓我最好每天能早起陪他媽去公園;然後又說他媽每天晚上都要看電視,我不能跟她搶。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我就很有禮貌地問他,我要是嫁給他媽了,他爸介意嗎?他馬上就瞪著眼睛擺出一副委屈樣,說我說話難聽。他說幾十句我才說一句,他裝柔弱給誰看?我還沒有建議他戀母情結太嚴重其實真應該去看一看醫生。”
蘇小培今年二十七歲了,按說到這個年紀長輩為她的婚事著急她能理解,讓她相親她也沒有要死要活地抵抗,可是每每遇到的男人都是各種各樣的奇葩,她真的是無福消受。
蘇小培說著話又抬眼看了看對面那個姓岳的男人,她都說得這麼直白了,他應該會識趣走人了吧?
結果他沒有。他耐心地坐著,觸碰到她的目光時居然還十分有禮貌地對她笑笑。蘇小培皺皺眉頭,別開眼不理他。
電話那邊的蘇麗想訓蘇小培卻一時找不到詞了,只好說:“我跟介紹的那個朋友說說,這樣的確實是不太合適。”
“對。姑媽你能理解就太好了。”蘇小培趁機道,“既然這樣,姑媽你再多理解一些,今晚對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創傷,我有應激性精神障礙了,你讓我休息幾個月,相親這事先緩一緩。”
“什麼障礙?”蘇麗愣了愣,而後吼得蘇小培這頭的天花板都要震起來了,“你少跟我擺這些詞,我看得精神病的是那些跟你相親的男人才對。”
“那我真是太內疚了,這也是心理創傷,我需要調整休養一下。”
“想都別想!你都躲了兩個月了,不要再找藉口!你也別總說對方怎麼怎麼不好,你檢討檢討你自己,你自己缺點也不少,還有你跟人說話都什麼態度?小培啊,你聽姑媽的,自己也長點心吧!你不小了,也給自己打算打算,再拖下去就成高齡產婦了……”蘇麗差點沒捶胸頓足,真想現在這不聽話的侄女就在自己面前,她好搖著她的肩膀使勁兒勸。
“停,停。”蘇小培一下子腦袋大了。這瞧得上眼的男人影子都沒見著,怎麼就直接跳到生孩子去了?
“還有你媽那邊,你不要這麼倔,你媽也是為你好,別老跟她對著幹。”
得,又跳到她媽那兒去了。
蘇小培皺起臉:“我沒對著幹啊,這不是她讓我換工作我就換工作,她讓我相親我就相親了嗎?”
“你……”蘇小培說的也確實是事實,蘇麗又找不到訓她的話了。
“姑媽,你累了吧,快去喝口水休息休息,我掛了啊,你電話忙,我不能總占著線,拜拜哈。你讓你那邊介紹人介紹的男人們都休息休息,最近就不用派他們來見我了。我剛換工作,也很忙的。啊,信號突然不太好了。啊,我這邊那個岳先生還沒有走呢,我先跟他聊聊,我掛了啊。拜拜。”
沒給蘇麗醞釀訓話的時間,蘇小培火速扣上手機。一抬眼,那個姓嶽的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等著她。
蘇小培沒興趣理他,既然不是姑媽派來相親的,那她沒必要浪費時間精力虛與委蛇。
但這男人並不在意蘇小培的臉色,他甚至按住了蘇小培的帳單,阻止她離開。
“蘇小培,我是來通知你一件重要的事。請務必聽我說。”
重要的事?蘇小培心裡一動,難道……
她不動聲色,假裝不經意地擺弄著手機,實則悄悄拍下了對面男人的照片。她有心理準備,她總是努力留下所有線索。
“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她在照片資料上輸入了一個嶽字,等著那男人再次自報家門。
“月老。”
“嶽什麼?”蘇小培微皺眉頭。她聽錯了嗎?還是這人剛才看到她在相親,現在專門過來調戲她?
“就是神話中主管人類姻緣的那個月老。”
蘇小培啪的一聲扣上手機,確定這人確實是來調戲的。
“我知道了。”她把手機丟進包裡,準備走人,“就是婚介交友網的業務員。”
“不。”他倒是認真思索起來,“嚴格算起來,應該是姻緣管理層面執行總監級別的。”
還總監級別?她果然跟不上潮流的步子,不知道現在男人跟女人搭訕都換這種招數了。
她一把搶過帳單,起身要走。
“蘇小培,7月13日傍晚7點13分,在梧桐路北口發生了一場車禍,有兩輛車在你面前相撞,你還記不記得?”
蘇小培頓住,她當然記得。
7月13日是她父親的忌日,梧桐路是他遇害的地方。所以,她當然記得。
那天是週五,她下了班特意去了那裡。她站在路口,看著父親當初倒下的地方,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正恍惚入神的時候,兩輛轎車在她兩米開外撞上了。
這種事怎麼會忘?
蘇小培轉身坐下,準備聽聽這人到底想說些什麼。難道那場車禍與父親的死還能扯上關係?這麼多年了,她都沒有找到關於兇手的有用線索。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兒?”
那男人清了清嗓子,沒答話,自顧自道:“車禍造成兩個開車的人一死一傷,事故責任判定死者那方闖紅燈負全責。但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那個傷者。”
蘇小培認真聽著。
“我下面的話請你一定要記清楚,他叫程江翌,現在在第一醫院2號樓25層VIP特護病房,你要去找他,越快越好。”
“找他做什麼?”蘇小培習慣性地掏出小本把聽到的內容記了下來。
“你要瞭解他,才能找到他。”
蘇小培一愣:“他不是在病房嗎?”
“他是在病房,但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那你說的找到他是什麼意思?”
“你聽我說,這個世界不是只有你眼前看到的這個世界。能量守恆,時空交錯,由兩個空間緊緊並貼運轉,才能維持永恆。”
真是鬼扯,蘇小培皺了皺眉頭。
月老想了想,解釋道:“簡單地說,你可以想像兩個世界像是八卦圖形的兩個部分一樣,拼接在一起運轉維持能量。”
“是這樣嗎?”蘇小培開始覺得對面這人精神方面有些問題,“岳先生,你的這個理論太深奧,我不太能理解,你能說些淺顯又重點的內容嗎?”
“這就是重點之一啊,很重點。”月老一臉無辜,“而且事情也不算太複雜,說白了就是程江翌是你命定的愛人,你們本該在7月13日那個時間完成你們的第一次邂逅,由此發展出感情。可是飛來橫禍,你們擦身而過,彼此錯過了。”
“這樣啊。”蘇小培鎮定地點點頭。由於職業的原因,她見過不少妄想症患者,面前這個病人幻想出的內容倒是很有些新意。她仔細端詳著他的神情,心裡默默評估著他的病情。
“那場車禍,他本該重傷身亡,只因為與你的紅線綁得太緊,姻緣羈絆太深,紅線護著他讓他能吊著一口氣。可事故後果嚴重,他被撞擊到了另一個平行世界。前一段我忙著別人的case,系統也沒有給我太多提示,所以我沒注意到居然會發生這種狀況,所幸現在看到還不算太晚。我必須得說,我上任時間不長,這樣的情況我是第一次遇到。紅線我現在還不能剪斷,因為這樣你和他兩個人的好幾世姻緣都會毀掉,而紅線受損後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重新生長並攀上有緣人,要重新綁上就更不容易了。我這樣說,你能明白事情有多嚴重了嗎?”
蘇小培點點頭,合上了記事本。事情嚴不嚴重她是不知道,但作為一個有著執業資格的前心理醫生,她覺得眼前這人真的需要幫助。
“月老先生,你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自己是姻緣管理執行總監的?”
月老瞪圓了眼睛,那副無辜的表情又出來了:“你不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如果你不把他拉回來,那後果跟剪斷了紅線一樣糟糕!你們兩個人都會幾世無依,感情無歸,孤老終身。無論你相親多少次,無論你怎麼努力,都不會有好姻緣,就算勉強結了婚,也一定是感情不和,生活不順,會很淒慘的。”
“你確定我叫蘇小培嗎?”
蘇小培的反問讓月老一愣:“你不是嗎?”他不會搞了個大烏龍吧?“剛才你相親的時候,那個男人確實叫你蘇小培啊。”
蘇小培點點頭,看來這個人並不認識她,他只是旁觀了她的相親而已。
“7月13日,你在梧桐路車禍現場?”她又確認。
“對啊。”月老認真答,“緣定的相遇,我是要記錄下來的,以免有什麼意外狀況發生。你看,你們這一對的狀況就是意外。”
蘇小培明白了,這人是在車禍現場見過她,所以知道她那時的行蹤,而這次又見到她,知道了她的名字,所以才會來跟她說這些。只是不知道造成他妄想的刺激源是什麼。
蘇小培翻了翻包包,摸出一張名片遞給月老:“月老先生,我的姻緣呢,暫時還不需要你的説明,但是這個人很需要。他為了他的姻緣已經煩惱很久了,你趕緊聯絡他,只有你能幫他了!你跟他好好聊聊他的命定愛人和他的紅線,就說是我介紹的。”
月老一呆,下意識接過名片看了看。心理醫生?她居然想騙他去見心理醫生?他又沒病!他真的是月老啊!
“記得一定要找他,他的姻緣就指望你了。”蘇小培站起來,拿了帳單去收銀台,準備走人。她自己已經不做心理醫生了,只能把他介紹給師兄看看,希望能幫到他。
月老沒料到她哄騙完自己還走得這麼快,愣了一愣,又趕緊追了過去。
“蘇小培,你聽我說,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與程江翌之間的緣分綁得太緊,只有你才能把他拉回來,你也必須把他拉回來,不然你真的會孤苦淒慘地自己過一輩子!啊,不對,如果紅線斷了,那就是幾輩子……”
“謝謝你。”蘇小培付完賬走出咖啡廳,朝自己的車走去。
“我很抱歉這麼晚才來通知你,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沒遇到過像你這樣的案例……時間不多了,你要儘快去醫院看看程江翌,你得多瞭解他,因為不一定什麼時候你就會被紅線的力量拉到那個世界去。如果你沒做好準備,你怎麼找他?”
“謝謝你,月老先生,你辛苦了,別忘了給名片上的那個人打電話。”蘇小培一邊走一邊留心防備,確定這男人並沒有暴力攻擊她的意思,周圍也沒什麼異常動靜,然後才打開車門,飛快地坐了進去。
一會兒說要她把他拉回來,一會兒又說她會被拉過去,簡直前言不搭後語。蘇小培搖搖頭,啟動了車子。
月老追到車邊,大聲說:“如果你發現自己被拉過去了,別害怕,你會沒事的。只是別忘了,一定要把握機會找到他,再把他帶回來。我現在還沒有搜集到太多資訊,等我把狀況再弄清楚些,我會告訴你的……你記住,快去醫院……別害怕,找到他……”
蘇小培的車子已經開起來,把這個神經病月老遠遠拋開。他的聲音被擋在了窗外,身後,再也聽不清。

第二天周日,不用上班,不用相親,她在家裡宅了一天。她當然沒去什麼醫院,事實上,她壓根沒去想這件事。
之前還在做心理醫生的時候,她遇到過一個病人,那人認為自己是宇宙生物的統領者,掌管著全宇宙的生死。而今天這個只是月老而已,等級還真是不夠看的。所以她招架得住,醫院啊另一個世界啊什麼的,隨他去吧。
蘇小培獨居,不愛做家務,家裡的書和各種檔案資料堆得到處都是,而且她對男人也沒有興趣,她覺得她的人生另有目標。
沙發旁邊的小櫃上擺著照片,書桌上也有,床頭櫃上也有。照片全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沙發旁的這張照片裡她六歲,正坐在父親的肩頭高舉著一隻粉紅色的氣球,母親則一臉幸福地依偎著父親,而父親一身警服,英挺帥氣,笑容燦爛,一如他在她腦海中的模樣。
她父親叫蘇建安,是一名員警。當年他參與偵辦一樁連環殺人案,罪犯劫持殺害女警,連續犯案三起,警方束手無策,最後設了一個圈套想引罪犯上勾,不料被罪犯識破,身著便衣蹲守監視的蘇建安被當場殺害。
那一年,蘇小培十四歲。
這件事對蘇小培的打擊很大,而兇手一直沒有落網更是讓她痛徹心扉,她發誓她要抓住兇手,將他繩之以法。
蘇小培小時候的志向是當一名醫生,蘇建安很支持,也一直深信女兒能辦到。可蘇建安死後,蘇小培不想當醫生了,她決心像父親一樣做一名員警。
這遭到了母親李菲的強烈反對。她已經失去丈夫,無法接受可能還會失去女兒。對她來說,員警這個職業代表的是危險與死亡。
母女倆在這件事上無法統一意見,李菲強勢霸道,蘇小培倔強固執,兩人幾乎天天吵架,事事挑對方的毛病,母女二人的關係鬧得很僵。李菲甚至還幹過自備雞毛撣子去學校當眾追打蘇小培的事,她對女兒說過,只要她還活著,哪怕只剩一天,蘇小培也別想去當員警。當然蘇小培幹的事也很出格,她離家出走以示對抗,最後被父親的同事撿回了警局。
最後姑媽蘇麗看不下去,把蘇小培接回家住了一段時間,以緩和她們母女間的矛盾,又逼著她們去見了心理醫生,接受心理輔導和開解。之後蘇小培服了軟,搬回了家,也答應母親不考警校了,還是做醫生。
李菲當時抱著女兒放聲大哭,但她並不知道的是,女兒心裡打著另一個主意——她是要做醫生——心理醫生。
蘇小培很努力,23歲就拿下了碩士學位,因為表現突出,她得到了教授和相關人士的青睞,參與了許多不同的課題研究,其中包括她自己很有興趣的犯罪心理、行為分析、微反應研究等等。之後,她進入了導師的心理研究所工作,一邊讀博一邊參與各類與心理學相關的工作。
她的導師汪丹是國內有名的心理專家,他的研究所與各界都有心理學上的合作,當然也包括了警界。而作為汪教授的得意門生,借著汪教授的推薦和接觸研究所業務的機會,她開始參與到警方的合作中,從犯罪心理角度多次協助警方辦案,對罪犯進行心理分析以及為警方人員提供心理輔導和治療……她很積極,配合度高,且確實在不少案件的偵辦過程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所以雖然年紀尚輕,她卻開始有了些名氣。
蘇小培並不在乎名氣,但她知道這能為她贏得更多的機會和更多的話語權。她的目標很明確——她要借助專業知識打入刑偵圈,抓住殺害父親的兇手。當然關於這一點她並沒有告訴母親,而心理醫生這個身份于她而言的確是個很好的掩護。
但事情總有敗露的一天——蘇小培被媒體報導了。
那次她為一起謀殺案出庭作證,不巧的是,那件案子頗有影響力,引來了各方媒體的關注。由於蘇小培在案件中起了重要作用,她的名字上了報紙、網路和電視,甚至她走出法院的畫面也被拍了下來。媒體為了炒作,在報導中對其能力極力渲染,並冠以“美女天才心理學專家智破奇案”的聳動標題。
而這個新聞剛好被她母親看到了。這一下子便捅了馬蜂窩,李菲怒不可遏,將蘇小培一頓臭駡,並堅持讓蘇小培從心理研究所辭職,換一個普通工作,蘇小培不從,兩人又僵持了一段時間。
最後李菲氣得病倒,姑媽蘇麗則兩邊勸,最後還是蘇小培讓了步,改行去做了記者,母女關係這才緩和下來。
只是李菲不知道,蘇小培這一回玩的又是陽奉陰違的把戲,她是做記者了沒錯,可她跑的是刑偵線,也就是說,她換了個身份繼續在警匪圈裡待著。
可惜這份工作才做了一年就又露餡了。起因是蘇小培接到了疑犯的威脅信,對方恐嚇她不得再追查報導某案,否則讓她好看,那信好巧不巧地正好被來找蘇小培的李菲收到了,這比在報紙上看到女兒辦案更讓李菲驚恐不安。不用說,這工作又幹不下去了。因為李菲說了,要是蘇小培不換一份能讓她安心的工作她就死給她看。
蘇小培當然不怕母親大人去尋死,她的話是真話還是狠話她還是分得出來的,但她最後還是妥協了,因為她知道以母親大人的狠勁,最後不是把自己弄病就是把她煩死。
蘇小培提出回學校教書,以她的資歷混個教職那是很簡單的事,汪丹教授也一直希望她能夠回學校幫他。可她母親不同意,她覺得大學教書的工作有些清閒,而且還是身處心理學這個圈子,最終還是會讓蘇小培走回老路。
蘇小培的鬥爭又告失敗,最後在姑媽的安排下,她進了一家出版社做編輯。
主編是姑媽的老朋友,聽說來的是媒體爭相報導過的美女心理學家,非常高興。前一段影視劇炒紅了心理學,他正想借著這陣東風做些與職場相關的心理學類書籍,包裝包裝就能成暢銷書,這下來了個有知名度的心理專家,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很有炒作點,真是再好不過。
蘇麗與主編一拍即合,幫蘇小培爭取到了還算不錯的待遇,就這樣把她的賣身契簽訂下來。
蘇小培故意嫌棄做編輯薪水低工作累,惹得李菲將她又是一頓臭駡,說薪水高沒命花有什麼用,又說工作累難道累得過去跟罪犯拼命?蘇小培很想說她從來沒跟罪犯正面交鋒過,一根指頭都沒讓人碰過,但母親大人激動的反應讓她把話咽了下去。
總之,蘇小培最後還是在出版社待了下來。她並不氣餒,暫時的妥協她可以接受,況且她覺得主編對她的經歷和經驗十分感興趣,對心理學方面的內容也很有興趣,假以時日,也許她會有機會說服他做犯罪心理方面的書籍,到時候她又可以以此為由,繼續參與追查連環殺手。
如今她到新單位不到三個月,工作不忙,平平順順,無驚無喜,倒是她親愛的娘親和姑媽大人在她的婚姻大事上開足了火力。也許她們認為只要她嫁了人就會安分了。
於是,相親,相親,還是相親。
蘇小培不敢不去,因為李菲說了,如果她不乖乖配合去相親,她就搬來跟她住——這比死給她看或是打斷她的腿之類的威脅更有效。
蘇小培乖乖聽話,按時按點地去見男人。可相是相了,她卻跟那些男人對不上眼,非但對不上眼,她還總能把人氣死。
蘇小培覺得這不是她的錯,現在這年頭也不知是怎麼了,男人們智商不明情商不足,她也覺得頗為遺憾嘛。
此刻,蘇小培躺在床上,想著明天又要上班了。因為沒有做圖書的經驗,也沒什麼興趣,這三個月她什麼事也沒幹成,每週開會她都只能聽著,選題也不知道報什麼合適,湊合弄了兩個都沒通過,主編說明天會跟她談談,討論一下她的強項,好好利用上好做些好書出來。
蘇小培歎口氣,確定鬧鐘已經定好,空調溫度適宜,爸媽在她的床頭照片裡笑得甜蜜,然後把自己埋進了枕頭裡。忽然,她想到其實應該請那個神經病月老去跟她媽聊聊,告訴她她的命定之人現在成了植物人,此生無望,讓她別安排相親了,這每星期一次的活動真是挺累人的。
她胡思亂想著,漸漸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她醒了。
但不知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好像還在夢裡。
有些冷,有微風吹過。她迷迷糊糊地想拉被子,卻忽然反應過來自己沒躺著,而是趴著的。
她心中一驚,立刻睜開了眼睛,卻差點摔落到地上,嚇得她一縮。
只見不遠處燃著一堆篝火,篝火前坐著一男一女——穿著古裝。
蘇小培眨眨眼,終於徹底清醒過來了。
頭頂月光皎潔,底下篝火熊熊,而她自己,正趴在一棵高高的樹上——穿著小熊維尼兩件式套頭睡衣。
蘇小培再眨了眨眼,悄悄轉頭四望。這是一片黑幽幽的樹林,涼風吹過,枝葉沙沙作響,卻聽不到其他動靜,除了篝火前那兩個人,似乎再無人煙。
蘇小培冷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想,這個夢真是太奇怪了。
正在這時,那邊的兩個人說話了。
“姑娘可好些了?”
醇厚的年輕男性嗓音,很有磁性,頗有些動聽,但口音非常奇怪。
“奴家好些了,多謝壯士搭救。”
女的聲音也不錯,但口音同樣奇怪。
而且,又是“奴家”又是“壯士”的,是什麼狀況?
蘇小培皺了皺眉頭,很自然地想起了那個妄想症患者月老的話——“如果你發現自己被拉過去了,別害怕,你會沒事的。”
真是見鬼了!
壯士,奴家穿越了啊!
蘇小培想像了一下自己這樣說話,身上的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
見鬼的月老,見鬼的穿越!
她穩了穩心神,再看了看四周。她可是個有學識的知識份子——凡事皆有邏輯,眼前這種情況一定有科學又合理的解釋。
夢境?幻覺?
可觸覺清晰,聽覺正常,身上起的一層雞皮疙瘩也確實存在,她甚至還能聞到樹林裡的植物和泥土氣味——話說這空氣還真是很清新。好吧,扯遠了,總之就是一切太過真實,細節完整,沒有缺口。
她確認她的感知狀況正常且運轉良好。所以,這應該不是夢,她也沒有出現幻覺。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遠處那一男一女還在說話。
蘇小培一邊調整呼吸克制慌亂情緒,一邊豎著耳朵聽。雖然那兩人說話乾巴巴文縐縐還口音奇怪,但蘇小培還是差不多聽懂了。
原來是這男的路過這山頭,撿到了這女的。這女的呢,近兩個月前被山賊抓去,她忍辱負重等待時機,終於逃了出來。可是林深山險,她慌不擇路,所幸遇到了這位好心男人將她救下,男人還答應等天亮了就送她回家。
聽得這些,蘇小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好嘛,這山裡還有山賊?!
她看了看那個落難女人,只見她蜷著身子,小心翼翼的,似乎還在害怕,但衣著整齊,儀容比起自己來可強多了。
蘇小培在樹上稍稍動了動,探頭看了看地面,發現這棵樹很高,要是摔下去的話估計會缺胳膊斷腿。而且,她趴著的這根樹枝並不算粗壯,離樹幹也有些距離,以她的身手應該是攀不過去的,況且攀過去了她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平安地滾到樹下去。
另外,她的腳冰涼冰涼的,沒有穿襪子和鞋,更尷尬的是——她的睡衣下面沒有穿內衣。
蘇小培再看了看那個坐在篝火前的落難女子,心裡一歎,自己這樣才更像是被山賊抓了逃出來的好吧。
那現在該怎麼辦?她總不能就這樣趴在這裡等著夢醒或者等死吧?現在她四肢僵硬,身上發冷,總覺得自己就快要趴不住了。難道真要試一試摔死是什麼滋味?摔死了能醒過來嗎?
蘇小培閉了閉眼睛,試圖理清思緒。黑漆漆的山林,眼跟前僅有兩個大活人,她必須抓住機會。
忽然,她聽到了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姑娘?”
問句。聲音很近。
蘇小培猛地睜開眼,看到原本在篝火前的男人不知何時到了樹下,正抬頭看著她。
她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而且,“姑娘?”這有什麼好疑問的嗎?她當然是姑娘,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她是個女的。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篝火方向,發現那個落難女人也正一臉驚異地往她這邊看,大概是沒料到這邊樹上居然會有個人。
好吧,跟那個女人比起來,自己的服飾是怪了一點,髮型也特殊了一點——她是短髮。
“姑娘。”那年輕男人又叫了一聲,這次語氣是肯定的,然後他問,“姑娘為何在此?”
為何在此?這問題有難度有深度,還很有科學研究價值。
蘇小培皺緊眉頭,心裡有些慌,她該怎麼說呢?不管怎樣,她知道她必須得說點什麼。無論這是夢裡還是幻覺還是她真的穿越了,眼前這兩個人都是這深山老林裡唯一能幫她的。她可不想摔死,也不想趴死在這兒。
該怎麼稱呼他來著?
“壯士。”蘇小培開口了,發現自己聲音有些啞,於是清了清嗓子,又叫了一聲,“壯士。”
真是彆扭啊,改叫先生行不行?她腹誹道。
那男人點點頭,表示聽到了,但並沒有說話,在等著她往下說。
蘇小培仔細看了看他的臉,因為背著篝火的原因,那張臉看著頗有些正直。
於是,她雙唇合在一起,做好了“奴”字的發音準備,可是“奴家”這個詞比“壯士”更彆扭,她“奴”了半天都沒“奴”出個“家”來,最後一咬牙,叫道:“壯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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