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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巴士:一趟地獄住客的天堂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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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巴士:一趟地獄住客的天堂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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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趟地獄住客的天堂之旅

地獄的大門是由內鎖上的,
我們若執意保有地獄,必定見不到天堂。

發現自己身在地獄,等待著搭上駛往天堂的巴士。
想留在天堂的人將可留在天堂,這是一個神奇的機會,
卻開啟了在善與惡、恩典與審判之間的奇特冥想。

作者簡介

作者:C.S.路易斯(Clive Staples Lewis, 慣稱 C. S. Lewis, 1898 - 1963)

1898年出生於北愛爾蘭,堪稱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奇幻文學作家之一,以千萬讀者神迷的「納尼亞傳奇」(The Chronicles of Narnia)系列作品享譽全球,尤獲得英國兒童文學最高榮譽卡尼基文學獎之肯定;與《魔戒》作者托爾金交往密切,互相討論創作想法,且同為「墨林」(The Inklings)作家俱樂部成員。
路易斯於牛津大學深造且開始教授英國文學,1954年被劍橋大學推選為「中世紀及文藝復興時期英國文學」講座教授,此教職持續至退休為止。由於童年在家上學的特殊際遇,使他格外沉迷童話、神話和古老傳說,成為他創作的靈感來源,擅用寓言成分和諷諭手法,帶入幾分神學內涵。
其著名作品尚包括《來自寂靜的星球》(Out of the Silent Planet)、《四種愛》(The Four Loves)、《地獄來鴻》(The Screwtape Letters)和《反璞歸真》(Mere Christianity),另有許多膾炙人口的神學及中世紀文學相關論著。

譯者:高子梅

東吳大學英文系畢,曾任華威葛瑞廣告公司AE及智威湯遜廣告公司業務經理和總監,現為專職譯者。譯過《心靈雞湯――純真年代》、《心靈雞湯――護士的關懷》、《上帝的異想世界》和好讀出版的《最後的869天》、《曼斯菲爾德莊園》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假若機智和智慧、風格和學識是通過那扇珠白色大門的必要條件,那麼路易斯先生會是天使之一。」
——《紐約客》(The New Yorker)
「對於半信半疑的人,對於想成為基督徒、卻又發現自己才智不足的好人來說,路易斯是最完美的說服者。」
——《紐約時報書評》(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路易斯或許比二十世紀的其他作家更能迫使他的傾聽者和讀者接受自己在哲理上的假設。」
——《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 Times)

自序

布雷克(William Blake)曾寫過天堂與地獄的結合,而我之所以寫它們的離異,不是因為我認為自己的天分足以媲美那位曠世天才,也不是因為我對他書裡傳達的意義有十足的把握。而是因為就某種層面來說,試圖結合天堂與地獄的這種想法屢見不鮮,而這些人相信 :「真實」從來不會給我們一個「非此即彼」且一定得面對的選擇,只要有技術、耐心,以及(最重要的)充裕的時間,總會找到辦法兩者兼得,然後再靠一些進化、調整或改進,便能多少轉惡為善,毋須完全摒棄我們想要保有的東西。但我認為這種信念是錯的,可能招致災難。你不可能在任何旅行中都隨身攜帶所有行李,有的旅程會要求你把右手和右眼連同其他東西一塊丟棄。在我們住的世界裡,道路並非全由同一個圓的中心輻射出來,只要一直往前走,終會越來越近,最後在圓心碰頭——反而是在每條道路上走了幾英里之後便會分岔成兩條路,每一條岔路又會再分岔,而每次分岔的時候,你都得作出抉擇。即便從生物層面來看,生命也絕對不像一條河流,而是像一棵樹:它不會匯流合一,反而會不斷開枝散葉。生物的成長越趨於完美,便分離得越遠。善在成熟的過程中,不僅和惡越來越歧異,也和其他的善越來越不一樣。

我不認為選錯道路的人都會被毀滅;但他們的得救必須靠走回正途。以前種種都可以改正,只是一定得回過頭,找到那個錯誤,再從那個點重新開始,別再「繼續錯下去」。惡可以被毀滅,但不能「進化」成善。時間治癒不了它。要解開這個符咒,得慢慢地「倒念咒語,生出斬斷之力」,否則別無他法。它仍然是一個「非此即彼」且必須面對的選擇。我們若執意保有地獄(甚或塵世),必定見不到天堂:我們若是接受天堂,那麼就連地獄裡最微不足道和最私密的紀念品都不能擁有。我確信,凡是去到天堂的人都會發現他曾捨棄的(即使是挖掉自己的右眼)其實並未失去;就算是他過去最鬼迷心竅的東西,也會出乎意料之外地在「天上國度」等候他。從這角度來看,那些在旅程上已經走完全程的人(只有他們才有資格)說「善即是一切,天堂無處不在」,才是可信的。然在道路另一個盡頭的我們,千萬別冀望那種回溯過往的景象,否則可能會死抱著不實又不幸的對話與幻想,以為一切都是善,到處是天堂。

但你會問那麼塵世呢?我認為沒有人知道塵世其實是個很獨特的地方。我相信如果你捨天堂而選塵世,就會發現塵世自始至終都是地獄的一部分。但若置塵世於天堂之後,則它一開始就是天堂的一部分。
關於這本小書,還有另外兩點得說明。

首先,我必須感謝一位我已經忘了大名的作家。幾年前,我在一本色彩鮮豔,他們稱之為《科學小說》(Scientifiction)的美國雜誌裡讀到他的作品。我筆下描述天堂裡的萬物無法彎曲和折斷的特性,靈感就是來自於他,不過當時他是為了另一個更精妙的目的才發揮出這樣的想像力。在他寫的故事裡,主人翁回到了過去,發現雨滴可以像子彈一樣穿透他,三明治硬到無人咬得動——原因在於過去的一切都無法被改變。我把這點子套用在永恆的事物上,雖然原創不足,但(希望)一樣適用。如果那篇故事的作者讀到這段文字,希望他能接受我的謝忱。

其次,我懇求讀者記住這只是一篇幻想文。裡面當然(或者說是我刻意表現)有其寓意。但所有超自然的內容描述純屬想像性假設,絕非是在臆測或推想我們以後可能遭遇的事。
最後,我希望這本書能喚起大家對死後世界的真正好奇。

書摘/試閱

「我們根本不可能全都擠上巴士。」有個女子大概排在我前頭第四位,正出聲抱怨。「小姐,我出五先令跟你換位子。」有人說道。然後我就聽見錢幣叮咚作響,緊接著那女的尖聲大叫,夾雜著眾人的哄堂大笑聲。受騙的女子從她的位子跳出來,撲上那名騙子,其他人立刻遞補上去,將她擠了出去……就這樣接二連三下來,在巴士出現之前,隊伍人數自動縮短到可以全部擠上去的程度。
那是一部很奇特的交通工具,車身閃著金光,色彩如紋飾般絢麗。司機本身似乎也在發光。他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在臉前揮舞,似乎正揮開雨中油膩的水氣。他一出現,隊伍裡立刻有人咆哮:「他好像挺享受的,是吧?——太洋洋得意了——天啊,就不能表現得『自然』一點嗎?——他自以為了不起,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他以為他誰啊?——金光閃閃、又紅又紫的,我說他們還真是浪費,為什麼不乾脆花點錢去整頓整頓這裡的房子?——天啊,我真想賞給他一點教訓。」我看見司機面無表情,不作任何辯解,八成他天生一副撲克臉,又太專注在自己的任務上。
儘管車上空間充裕,足供所有人上車,等車的同伴們還是爭先恐後。我最後一個上車,車廂內才坐滿一半,於是我選了最後方的座位,與其他人保持距離。偏偏有個頭髮狀似鳥窩的年輕人立刻走過來坐在我旁邊。他剛坐下,車子旋即開動。

不得志的詩人

「我想你不介意我跟你同座吧?」他開口說話:「我注意到你對這些同伴的感覺跟我一樣。我不懂他們為什麼堅持要來?反正等我們到了那裡,他們也不會喜歡那地方,還不如待在原地比較好。不過對你和我來說就不一樣了。」
「他們喜歡這裡?」我問道。
他回答我:「對他們來說其實都差不多——這裡有電影院、有賣炸魚薯條的小吃店、有形形色色的廣告,要什麼有什麼。至於這裡缺少的精神生活,他們完全不在乎。我才到這兒沒多久,就發現不太對勁。我本來應該搭頭一班巴士離開,可是我浪費了一些時間,妄想喚醒這裡的人。我找到幾名舊識,想組成一個小圈子,但他們好像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甚至在我們來這裡之前,我對於像西里爾‧布雷羅那樣的人就有點懷疑了。我一直覺得這人好虛偽,但至少挺聰明的:雖然創意不怎麼樣,有些評論倒還滿值得聽聽。不過他現在沒別的本事,徒剩自負而已。上次我想唸一些我的作品給他聽,他竟然——啊,等一下,你不妨幫我看看。」
我看見他從口袋裡掏出厚厚一大團打字稿,嚇得我趕緊低聲推說自己沒戴眼鏡,然後大聲地說:「瞧,我們離開地面了!」
這話不假。就在我們下方幾百英尺的地方,城裡潮濕的屋頂半隱在雨霧中,層層相連,一望無際。

* * *

我沒有被那個鳥窩頭詩人騷擾太久,因為另一名乘客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不過在被打斷之前,我已經知道了這個年輕人的許多事情。

看來他一直有志難伸。他的父母從不欣賞他,他就讀過的五所學校對像他這種才華和性格的人似乎不曾有過任何栽培。更糟的是,考試制度套用在這樣的男孩身上,尤其顯得不公和荒謬。直到上了大學,他才覺悟這些不公不義絕非僥倖碰上,而是我們經濟制度下的必然產物。資本主義不僅奴役勞工,也削弱了品味,使才智變得庸俗,於是禍及教育體系,對新的天才缺乏「認同」。這番領悟使他成了共產主義者。但後來大戰爆發,他看見俄國與資本主義政府結盟,發現自己再度被孤立,只得成為一名忠於良心的異議者。他承認在這個生涯階段所受到的侮辱令他十分痛苦,於是決定實踐理想,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前進美國。然那時美國也參戰了。就在那當下,他突然領悟瑞典才是全新和激進藝術的真正發源地。可是有太多壓迫者不讓他順利成行。他卡在錢關上。他那向來自以為是、以為還活在維多利亞時代的父親,給了他一筆少得可笑的零用錢。他還被一個女的欺凌過。原本他以為她是位深富教養、個性成熟的女士,沒想到她的成見市儈,有狹隘的一夫一妻觀念。他尤其不能忍受「嫉妒」和「占有慾」這兩種缺點。到最後她甚至表現出對錢財的吝嗇,那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於是,他跳軌自殺……
我打了個冷顫,但他沒注意到。

他還是繼續說,即便都落到這步田地了,厄運仍然對他窮追不捨。他被送來這座幽冥城。這顯然是個錯誤。他跟我保證,所有其他乘客都會跟我一起搭上回程的巴士,只有他不會。他要留在「那裡」。他有把握他要前往的地方不會再與他纖細敏感的靈魂格格不入,他會在那裡找到對他「肯定」與「賞識」的伯樂。雖然我沒帶眼鏡來,他還是極樂意將西里爾‧布雷羅讀過後無動於衷的那一段文字唸給我聽……
恰在那時,我們的談話被打斷。巴士裡原本就在醞釀的爭吵,此刻終於爆發,一時之間乘客驚慌逃竄。有人拔刀,有人開槍,但奇怪的是,這一切似乎都不會造成傷害——等到一切平靜,我發現自己竟然毫髮無傷,只是換了位子和鄰座同伴,那是一位樣貌聰穎的男士,長了個大蒜鼻,戴著圓頂禮帽。我望向窗外,現在的飛行高度高到下方景物都模糊不清。不過我沒看到任何田野、河流或山巒,總覺得自己的視線全被這座幽冥城占滿了。

幽冥城的生活百態

我主動開口:「這座城市真是見鬼了……這也是我不懂的地方,視線所及都是空蕩蕩的。難道以前人口比較多嗎?」
「才沒呢,」我的新同伴說道:「問題出在他們太愛爭吵。通常不管是誰,一抵達這裡就會先在某條街上安頓下來,但住不到一天,便和鄰居起爭執;還沒住滿一個星期,已經吵得不可開交,決定遷居。很有可能他會發現隔壁一條街是空的,因為住在那裡的人也曾跟鄰居爭吵,然後搬走了。若果真如此,他就遷過去。要是不巧那條街住滿了人,他會遷得遠一點。可是就算住下來其實也沒差,因為反正很快又會與人爭吵,又得遷居。照這樣越遷越遠,最後遷移到城市盡頭,自己蓋棟新房子。你也知道,這裡蓋房子太容易:只要用想的,房子就出現了。這也是為什麼這座城市不斷擴張的原因。」
「結果留下越來越多空蕩蕩的街道?」
「沒錯。這裡的時間有點怪異。我們的巴士站離從塵世新來的人先到的市中心有好幾千英里遠。你遇到的這些人都住在巴士站附近,可是依我們這裡的時間來算,他們其實是費了好幾世紀的時間,一次又一次的遷移,才來到這裡。」
「更早以前來的人呢?我意思是,一定有人更早以前就從塵世來到城裡。」
「沒錯,是有。但是他們不斷遷移,越來越遠,遠到再也沒想過遷回巴士站這裡,因為距離已經遠如天文數字。我住處附近地勢比較高,那兒有個傢伙有臺望遠鏡,可以透過它看見數百萬英里外那些老前輩住的房子所亮的燈。他們不僅距離我們幾百萬英里遠,也距彼此幾百萬英里遠,而且到現在仍不時遷移到更遠的地方。這是最令人失望的事情之一,我本來以為可以在這裡遇見一些有趣的歷史人物,偏都遇不到,因為他們住得太遠了。」
「如果他們曾動身出發的話,還是能趕得到巴士站吧?」
「呃……理論上到得了,只是這距離是按光年計算的。再說現在也不會想來了,至少像帖木兒、成吉思汗或凱撒大帝或者亨利五世這些老傢伙都不會想來的。」
「不想來嗎?」
「是啊。在那些老傢伙裡頭,住得離我們最近的是拿破崙。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有兩個人特意千里迢迢地去找他。當然是在我還沒來之前就出發了,只不過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剛好在。照我們這裡的時間算法,那趟旅程大概花了他們一萬五千年的時間。我們現在已經尋見那棟屋子坐落在哪裡,只有像針尖那樣一丁點的光,周遭數百萬英里內空無一物。」
「可是他們真的找到了那裡?」
「是啊。他幫自己蓋了一棟帝國風格式的豪宅,成排的窗戶燈火通明,只不過從我住處眺望,僅看得到一丁點光而已。」
「他們見到拿破崙了嗎?」
「見到了。他們爬上去,隔著扇窗戶看,拿破崙就在裡面。」
「他在做什麼?」
「他上上下下地走動——一直上上下下地走動,左右來回地走……一刻沒停過。兩個傢伙觀察了他一年左右,發現他從來不休息,嘴裡老在自言自語:『都是蘇爾特的錯、都是內依的錯、都是約瑟芬的錯,都是俄國人的錯,都是英國人的錯。』就這樣喃喃自語,沒有一刻停下來。他個兒小,胖胖的,看起來有點疲倦,卻似乎停不下來。」
我從車身的震動程度猜得出來,巴士還在行進當中,但從窗外看不到什麼景致來證明這一點,只有鋪天蓋地的灰暝幽暗。
「所以這座城市會繼續無限地擴張?」我說。
「沒錯,」聰明人應道:「除非有人能夠想到辦法。」
「這話什麼意思?」
「嗯……事實上,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不過這事你知我知就行了。這地方的問題出在哪裡?不是出在大家愛吵架——吵架是人的天性,就算在塵世間也一樣。問題出在他們沒有『需求』。你想要什麼,用想的就有了——當然品質有待商榷;所以不管是遷移到別條街還是蓋另一棟房子,都不費事。換言之,這裡的社區生活不是建立在適當的經濟機制上。如果這些傢伙對真實的商店有需求,就會待在真實的商店附近。如果他們對真實的房子有需求,便會待在有建商的地方。社會之所以存在,靠的就是『供不應求』。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我不是為了自己健康著想才踏上這趟旅程。據我所知,我覺得上界並不適合我。不過如果我回來的時候能順道帶點真實的商品——什麼都好,只要是能讓你真的咬一口、或者真的喝得到或坐得上去的東西……怎麼說呢?只要下界的城裡開始出現需求,我就可以做生意,賣點東西。不消多久,便會有人群居在一起——人口開始集中化。現在他們都散居在廣達數百萬平方英里的街道上,但其實只要有兩條街便足以容納所有居民。到時我不但能小賺一筆,也能造福人群。」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們被迫住在一起,就會慢慢學會少與人爭執?」
「這我不敢保證,但起碼敢說一定可以要求他們安靜一點。或許有機會設置一支警力,教他們守點紀律,反正——」他刻意壓低音量,「你也知道這樣比較好。大家不也都承認人多比較安全嗎?」
「為什麼需要安全?」我開口問,孰料我的同伴用手肘推推我,要我別多嘴,我只好換個問題。
「可是你看這地方,」我說:「如果他們可以光靠想的就能得到一切,為什麼還需要你口中說的那種『真實的東西』?」
「得了吧,他們會想住在那種可以真正避雨的屋子裡。」
「所以他們現在住的屋子不能避雨?」
「當然不能,怎麼避雨啊?」
「那麼造這些屋子到底有什麼用?」
聰明人把頭靠近我。
「還不是為了安全起見,」他低聲道:「至少感覺上夠安全。現在是沒什麼問題啦,不過以後——就難說了。」
「什麼?」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壓低音量。
他悄聲地說了幾句,彷彿以為我讀得懂他的唇語。我把耳朵貼近他的嘴。「大聲點。」我說。「不久就要天黑了。」他低聲道。
「你意思是這裡的黃昏真的會變成黑夜?」
他點點頭。
「這跟安全有什麼關係呀?」我追問。
「唔……當黑夜來臨時,沒有人會想出門。」
「為什麼?」
他的態度鬼祟到我得不斷請他再說一遍才能聽清楚。我被他這樣子搞得有點煩(跟小聲說話的人在一起,多半會有此反應),於是忘了壓低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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