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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平林陌上音04:執手偕臧共白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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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平林陌上音04:執手偕臧共白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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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除了帶著記憶重生的經驗外,
這回她又創下了死而復生的人生新紀錄!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好開心的,
因為她的鬼差故友為此而灰飛煙滅了……
在心懷感傷的同時,
她還得為見證「奇蹟」的親朋好友釋疑,
緊接著,還得執行搭救人質的任務,
然而,到地府裡走一遭後,
所有人都把她當成失而復得的寶貝,
任何危險動作都不讓她親自演出,
就擔心會她再度撞上刀口,
可是,有些難以言說的祕密,
除了天知地知,也就只有她知,
沒有她親自出馬,可是達不到任何效果的……

作者簡介

九成
又名:鴨子,生於西北風都城,眼如豆丁,嘴似扁匙,乃毛茸茸禽鳥類一只,請多指教。
注:歡迎拍打餵食,調戲勾搭。
FB粉絲專頁:九成

目次

目錄

人物簡介
第四十章 回首歸處
第四十一章 復相聚
第四十二章 天涯共此時
第四十三章 深入虎穴
第四十四章 交鋒
第四十五章 出逃
第四十六章 暮暮朝朝
第四十七章 南疆野史
第四十八章 寒桑
第四十九章 靈蛇教眾
第五十章 願能久長
第五十一章 之子于歸
尾聲 
番外 長林外音
番外 前世,今生
番外 他和她的小段子
後記

書摘/試閱

第四十章 回首歸處

「永別了,詩音……」
那是犀風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落入輪迴井中再次醒覺,我發現自己被安置在冰棺內,封了個嚴實。雖然這讓人有些透不過氣,可我卻沒有動作,像是死人般繼續躺在棺內。
犀風的話語,仍在我的腦海中迴盪,我幾乎無法思考地望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肉身——
我果然復活了,可犀風卻因此神魂俱滅……
想到犀風的身影在眼前逐漸消失的景象,我彷似突然想起什麼般,直起身子,用力將棺蓋掀開,跳了出來。
環顧四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被層層冰晶覆蓋的蒼藍洞天,周圍有潔白如雪的花盛開,邊上還整齊擺放著數十座寒冰棺木。
七星皇陵……我的「屍身」果然也被安葬在此。
瞟了眼排在身旁的幾座棺木,我發現裡頭躺著的分別是爹娘、東雲淨和阡陌。
默然垂下眼,我不再多看,依照記憶走了出去。

洞外新綠如昔,迎面而來的風裡,芳菲滿溢,寒露潤澤,氣息舒坦得讓人不禁鬆開了眉。
可在我瞥見立於林中的那抹身影後,心中再多的平靜也轉瞬消失。
岳公平那削瘦的青色身影就立在洞外不遠處,可因為背著身,他並沒有發現我正靜靜地望著他。
蹙起眉,我有些愁煩。
這並非夢境,我該如何靠近他?
直接上去喊他?還是什麼都不說,悄悄地靠近?
無論如何,這兩種答案都不太合適,畢竟我現下可是超越常理地死而復生了!
一個死去多時的人突然出現,爽朗地說:「嘿!我回來了。」怎麼想都不太恰當……
在我糾結著不知該如何開口時,岳公平轉過身,目光定定地望著我,什麼話也沒說。
被他這麼一瞧,我倒退了幾步,半晌後,才沒底氣地細聲道:「哥哥,我回來了……」
聽我說完,他依然動也不動,甚至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我和他就這樣對望了許久,在我快誤以為這又是一場幻夢時,他驀地垂下眼,淡聲道:「快一年了,我仍舊會夢見妳……」
聞言,我一愣。
夢?什麼夢?難道岳公平以為自己在作夢?
理解到他並不知曉我是真的活過來了,我鼻間陡然一酸,忍不住向他快步奔近,緊緊地抱住他,哽咽道:「哥哥,我是真的回來了……」
岳公平身子一頓,背脊僵直,似乎還在真實與幻夢間猶疑,連呼吸都緩了幾分。
我埋在他熟悉而微涼的懷裡,感受到他的心跳,明明心中滿是喜悅之情,可腦海裡卻陡然閃現犀風的模樣,眼眶不覺熱燙起來。
犀風死了,我卻活過來了……我本該無比自責,可當再次擁抱岳公平時,我竟感到如此的幸福。
我宛如一個卑鄙小人,享受著犧牲他人得來的樂果,卻深感慶幸。
能夠如願活過來,我高興忘我,可卻抹不去犀風消失的那一幕——我根本不知如何報答他的恩情,只因他連形體都不再存於世上……
「詩……音?」我擁著他許久,才聽到那緲如輕雪的嗓音不確定地低喚著。
仰起頭,我與他的眸子相望,淚水撲簌落下,「哥哥……怎麼辦?我……對不起犀風,我根本不該回來……」
傾訴而出的話語如同流下的淚水般難以收回,我再也止不住地將所有關於犀風的事情都告訴岳公平,無論是地府的事、轉生的事,我都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可哽咽的語聲卻好似把鈍剪,將我的話語剪成一段段模糊不清的囈語。
我彷如失了分寸的孩子,慌亂地哭訴著,卻知道無論如何,犀風再也回不來。
「我能回來……都是有犀風的幫助,但是……以後……再也見不到犀風了……他再也不存在了……」我艱難地一字一句說著,胸口滯悶得難以平復,完全沒注意到岳公平的手攬上了我。
自始至終,他都一言不發地抱著我,靜靜地聽我說,靜靜地替我拭去淚水。
「他讓我……這輩子要活得很好很好……可是他不在了,我怎麼可能這樣活著?不該這樣的,他不應該死……」說到此處,我簡直恨不得再次回到地府,即使要拿命去換,我也想換得犀風回來。
正在此時,一直沉靜不語的岳公平陡然問道:「那麼,妳想怎麼做?」
沒想到他會這樣問,我語聲一頓,雜亂的思緒彷彿受到他的話音指引,逐漸清晰起來。
是啊,我想怎麼做?難道再死一次,平白浪費犀風為我換來的這條命?這樣根本是本末倒置了!莫怪岳公平會忽然這樣問我。
吸了吸鼻子,我逐漸冷靜下來,想起在混亂中,自己竟把地府的事全都告訴岳公平,我暗叫不妙,只希望岳公平最好沒聽清楚那些零碎、不成句的話。
我偏過臉,思量了一會兒,低聲道:「剛才那些話,請哥哥聽過就好……」
他微微頷首,沒有說話,可攬著我的手卻收緊了些。
縱使是以往,我也極少像這樣親暱地抱住他,是以在我平靜下來後,頓覺有些不好意思。
悄悄從他懷裡退離了些,他卻突然輕喚了聲:「詩音……」同時將我再次拉向他,字句清晰道:「犀風的事,為兄都知道了。但就如同他所說,既然妳又復新生,便要好好活著,別再離開了。」
他語聲堅定沉著,像是往常兄長式的命令,可我卻感覺環在身後的手越發收緊,而且隱隱發燙,彷彿蘊藏著某種情愫,讓我空落的心房瞬間溫暖了起來。
沉默了許久,岳公平抽開攬著我的手,輕輕拂去我臉上的淚痕,說道:「璇、玉二宮的人都沒事,妳可以放心。」
聞言,我愣了下,說道:「那大夥兒後來怎麼樣了?」
他沒有搭話,將我領至一旁的矮石邊,示意我坐下後,才緩緩地道:「平王本不打算留我們活口,但皇上堅持與妳約定過,是以最後將為兄和妳宮裡的幾名師兄姐囚居在此,山谷內外平時都有貪狼看守。」
聽得貪狼也許就在附近察看,我緊張地四處張望。
岳公平難得笑著扳正我的臉,淡聲道:「此處乃是七星皇陵的入口,設有重重迷障,貪狼找不到這裡。」
「哥哥突然消失,難道他們不會發覺?」我不解地問道。
「為兄自有辦法迷過他們的耳目。」說著,岳公平莫測高深地一笑。
看著岳公平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好奇之餘,不忘又問:「那麼,除了蕭草他們外,掌門師父和玉衡宮的人呢?」
「玉衡宮人被另囚於大內天牢中,紫煬掌門和三位長老則被帶往平王府,雖無法探知他們的消息,但相信有皇上的監視,平王不會擅自出手。」
望著他有幾分削瘦的側臉,我突然想到,「那爹和娘呢?他們還好嗎?」
他搖了搖頭,「爹娘的行蹤目前無人知曉,平王幾次想派人捉拿,都被皇上阻止了。」見我眉心蹙起,他又道:「不過,以爹的身手,妳不必太過擔憂。」
我想了想,說道:「爹能武,又精於布陣,娘和他在一起,肯定不會有事。」
見我不自覺地說出這話,岳公平問道:「妳怎麼知曉爹能武?」
聞言,我心裡咯噔了聲,越發心虛地垂下臉,吶吶道:「詩音只是隨口說說,哥哥聽過便好,聽過便好……」
為免再被他盤問下去,我腦筋一轉,問道:「對了,哥哥,既然你能夠避開貪狼的耳目,怎麼沒想過藉此逃出山谷?」
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似是看出我在轉移話題,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緩聲解釋道:「平王與皇上協議,只要璇、玉二宮之人終生受到監禁,便可留我等性命。相反的,若我們之中有任何一方反抗逃離,自會連累其他人無辜送命。」
本是無心之問,不料我卻越聽越憤慨。
「這麼說,咱們不是得一輩子被困在這裡?那可不行!況且,平王也太過囂張,竟然仗著手中勢力,和皇上叫板!?哥哥可知曉平王手下究竟有哪些人?」想起臨死前,東雲月那震怒的神色,我心底有個想法漸漸成形。
可岳公平卻冷聲道:「問這做什麼?」顯然看出我又有心想攙和進麻煩事裡。
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對他坦承道:「我心裡有個想法,但得先確認一些事。」
「什麼想法?」他問道,語聲雖淡然,可卻透著股迫人的氣勢。
知道不把話和他說清楚是不行的,我緩緩將心中所想全數說出……
才剛說完,我又問道:「哥哥可知皇上對二十年前的事了解多少?」
岳公平沒有立即回答我,睇了我片刻,才緩緩道:「二十年前之事,皇上雖已知悉不少,可仍有些事並不十分明瞭。」
見他願意開口,我笑了笑,想起與東雲月的幾番相處情況,說道:「皇上表面雖不願與平王相抗,可從他收攏天星、巨門兩大幫派的作為,以及號令破軍時的熟稔看來,是打算暗地將棋子一顆顆從平王手中奪回。」
縱使是平王從小拉拔大的傀儡,但東雲月天生就不是任人擺弄的角色,總有一天會從平王那裡取回身為皇上的所有權力,包括貪狼和破軍。
聽我說完,岳公平側過臉,沉聲道:「與其說皇上想奪回實權,不如說平王本就有心將一切歸還給皇上。如今兵權幾乎已重返皇上手中,身為左膀右臂的破軍與貪狼,也還了其一。」
「哥哥是說……平王刻意將破軍給了皇上?」我有些不解。
他頷首道:「現任破軍將軍,便是平王讓皇上親自提名的。」
「平王為何要這麼做?難道他並不想掌權?那麼,為何二十年前要做出那些事?」我大感納悶。
岳公平卻一點也不猶疑地說道:「也許是出於對七星嫡系的仇恨,否則沒有人會不計代價想毀掉一條血脈。」
不計代價想毀掉一條血脈……的確,平王為了根除嫡脈,眨眼間斬殺百餘的人性命,實非常人所能理解。
「既然大權已逐漸回歸到皇上手中,是不是代表皇上能自行決議朝中要事,不必再經由平王首肯?」
岳公平搖搖頭道:「平王一路撫養皇上成王,皇上自然尊重這位長輩,決議前仍會先問過他的意思。」
「尊重的長輩?」想到東雲淨和阡陌被平王追殺,最終死於楊花林裡的事,我悶悶地道:「我敢打賭,皇上對當年那些破事,肯定還有許多不知曉的地方。」
東雲月雖然知曉我親生爹娘的生死,卻從未提及東雲淨之事,也許就是因為平王不敢告訴他,早在二十年前,他敬愛的皇姐便已死於自己的迫害之下。
瞅著我陰晴不定的神色,想起我剛才說過的話,岳公平問道:「妳真打算這麼做?」
我點點頭,想也不想地道:「不錯,我想見皇上,親自見他一面,把話全部說清楚。」
聽到我從鬼門關兜回來,便想再見東雲月一面,岳公平毫無轉圜餘地地冷聲道:「不可。」
知曉他會作此回應,我心底暗嘆了口氣。
看來在見東雲月前,最要緊的是想想該怎麼安撫眼前這塊冷冰冰的硬石頭。
山風漸冷,望著遠天逐漸暈開的夕色,我細聲道:「哥哥可曾聽過文君公主——東雲淨的名號?」
他幾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問道:「妳從何得知這名號的?」
二十年前,平王便下令將有關東雲淨的一切信息全數銷毀,更嚴禁百姓提起,我根本不該知道這名號,若非經過三生幻境的考驗,我這輩子恐怕難以清楚地了解二十年前的嫡庶之爭。
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續道:「皇上從小便不受先皇疼寵,加上母妃死得早,所以在成王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是由文君公主照料。」
想起小包子那淘氣可愛的模樣,我澀然一笑。
不知道四月六日那天,沒在楊花林水榭見到東雲淨,小包子會有多失望?可有難過掉淚?
斂下笑容,我抬眼望向岳公平,定定地道:「哥哥,詩音接下來說的話,也許你不相信,但還是請你聽一下。」
聽我語聲驟沉,他靜靜地凝睇著我,等我說下去。
我知道他的沉默並不代表要斟酌我的話,而是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會真切地聽進心裡。
略微心安地鬆下肩,我緩聲道:「在詩音的魂魄離開人世時,曾經藉由地府的靈石回到二十年前的過去。」
若是尋常人說出這樣的話,肯定不被相信,可從我這才剛死而復生的「人」嘴裡說出,卻變得讓人信服。
見岳公平果真對我的話沒有太大的反應,我接著道:「詩音曾目睹皇上和文君公主情誼之深,倘若皇上知曉文君公主是死於平王的迫害,相信會重新思考究竟要繼續敬重平王,還是……與之為敵。」
我儘量平緩地將自己目前所想告訴岳公平,可他聽完,還是憂慮地蹙起眉,沉聲道:「文君公主的死,確實少有人知。世人只知道宮裡下旨,嚴禁談及任何有關公主之事,卻不知曉宮裡已無公主芳蹤……妳適才問及為兄,皇上對二十年前的事件認知多少,便是為了確定這事?」
我點點頭,「不錯,哥哥所謂的有些事皇上並不十分明瞭,便是指我親生爹爹和文君公主的生死吧?」
記得東雲月曾在言談間透露,他雖知曉我娘親已然死去,卻並不清楚爹爹的下落。
岳公平沉默了片刻後,點點頭道:「平王隱瞞了這一點,就連蘭姨的死,也對外稱是﹃失足落崖﹄。」
「皇上真信?」我奇道。
以東雲月那深潭般的心思,怎麼可能會相信平王的說法?
「平王差人送來一支沾血的白玉幽蘭簪,說是蘭姨的遺物,皇上便沒有再多說什麼。」岳公平說道。
聞言,我雙手抱胸,問道:「平王想隱瞞公主的死訊,我還能夠理解,但為何連爹爹的死也要瞞著皇上?」
以東雲月和東雲淨的關係,若讓他知道東雲淨是平王下令誅殺,肯定會引起極大的反彈。但是爹爹呢?比起娘親,他和東雲月幾乎可說是沒有交集,是以我不能理解為何平王也要隱瞞。
可岳公平卻陡然道:「皇上知道雲叔的死。」
我頓時一愣,「咦?可他對我說的不是那樣啊……」
岳公平想了想,猜測道:「也許皇上不過是想從妳那兒套出些想法。」
聞言,我眉角一抽,回想當時,東雲月的確幾次三番想探出我對二十年前的事,究竟了解多少。
「原來如此……」我吶吶道,同時暗罵東雲月是長了黑心的大包子。
關於爹爹的疑慮沒了,我又問道:「哥哥,你覺得倘若把公主的事告訴皇上,他會願意反過來對付平王嗎?」
他想也不想地冷聲回絕:「這件事情風險太高,妳的命不是用來鋌而走險的。」
碰壁後,我底氣稍微弱下,卻仍堅持道:「但詩音認為有可行的價值,若這事成功,大夥兒便不必再被囚居於此,不得自由。」
「此地雖離京城不遠,但妳要想進宮面見皇上,也非易事。何況皇上已對平王承諾過,只要不傷及性命,便不會再過問璇、玉二宮之事。」他語聲涼薄地想打消我的念頭。
我卻垂下頭,再次思量道:「唔……若是讓皇上出宮見咱們呢?我有辦法讓他出宮,可現下卻沒有法子和他連繫。」
「妳打算如何讓皇上出宮?」他問道,玄黑的眸底難得透出好奇。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起身湊近他耳邊細語。
話一說完,我稍稍退開來,無奈地道:「只可惜咱們這兒沒人能負責傳信。」
他望著我,像在斟酌我方才說的話,半晌後道:「傳信的人倒不是沒有。」
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我頓時瞠圓了眼。
這樣一來,便有機會能見到東雲月,也有機會讓大夥兒不再受人監視了!
我興奮地正想問岳公平傳信的人在哪兒,他卻拍了拍我的頭,輕聲道:「天色已晚,妳先回皇陵裡待著,不要出來。子夜過後,為兄再領其他人來此與妳會合。」
聽到「其他人」這三個字,我身子一僵,吶吶地道:「哥哥,我這個樣子……怎麼向大夥兒解釋?」
見我揪著手指傷腦筋的模樣,他垂下眼,低聲道:「什麼都不用說,妳回來就夠了。」
我愣了下,望著他玄如墨玉的瞳眸,緩緩地點了頭。
隨後,他領著我走向山壁,撥開掩蓋其上的藤蔓,通往皇陵的石門便出現在眼前。
方才我走出洞窟,石門便落下了,要想再進去,只有倚靠那兩塊流雲玉璧。
正當我想著玉璧不知去哪兒時,只見岳公平從懷中取出兩塊玉璧,動作熟稔地將它們放到門上的凹陷處。
喀地一聲,石門下陷,岳公平毫不猶豫地往內走了幾步,回頭看我。
我這才回過神來。
「原來另外半塊玉璧在哥哥手上!」看來我死後,屬於我的那半塊玉璧便收在岳公平身上,可我沒想到的是,另外那半塊玉璧也在他那兒!?
「哥哥,你拿著那玉璧,不覺得寒得受不了嗎?」我奇怪地問道。
流雲玉璧觸手冰涼,沒修過內功心法的人拿著,半刻便受不了。岳公平不懂武功,竟能神色自若地帶著兩塊玉璧,委實古怪。
「玉衡宮自有和璇璣宮相似的心法,能夠抵禦寒氣,只不過身子會較常人冷上幾分。」他低聲解釋道。
我這才明白,原來岳公平的體溫之所以偏涼,是因為身上帶著流雲玉璧的關係!
記得感覺到他的體溫變化,是五年前的事了……也許他就在當時從岳冰心那兒承接了玉衡宮和玉璧。
見我立在門前不動,岳公平上前來牽我。
可就在這時,我的肚皮不爭氣地咕嚕了一聲。
「……」他垂眸睇著我。
「嘿嘿,肚子……有點餓了。」我尷尬地低頭一笑。
其實復活後,我便覺得肚子餓極,可一見到岳公平,我就什麼也顧不上了,誰知肚子竟然會在這時出聲抗議?
不自在地聳聳肩,我感覺岳公平的視線仍未移開,心底羞悶地想再說些什麼,卻聽他緩聲道:「晚點,為兄替妳帶些吃的來。」
仰起頭,我對上他含笑的眼,有些不解,卻能從他眼裡讀出溫軟的情感。
送我回到皇陵裡,岳公平便離開了。
臨走前,他還不忘叮囑我不可隨意離開墓室。
我笑著點點頭,他才緩步離去。
望著他逐漸消失的身影,我的心卻開始忐忑不安……
就要再見到大夥兒了,我該用什麼神情來面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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