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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姑娘闖君心02:笑鬧驚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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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姑娘闖君心02:笑鬧驚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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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簡介
莫名成為貴妃的姬小小雖然過著每天遭人挑釁的後宮生活,但憑藉著無人能敵的武功,這日子倒也過得十分隨性又刺激。
只是在玄墨不能來陪睡的日子裡她總是特別無聊,只好在逗弄皇后和太后之外,又找到另一個打發時間的差事──找玄塵。
以餵飽姬小小為己任的玄塵總是變換著食物的花樣來討好她,希望能獲取形象加分,誰知卻意外地被姬小小得知了真實身分,默默記上一筆。
幸好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的姬小小又在另一次後宮冒險的路上,遇見了一名面容可怖、言談行為極其怪異的女子。姬小小甚麼大場面沒見過,自然不會將她裝瘋賣傻的行徑看在眼裡,女子也被姬小小無厘頭的行為搞得不明所以,感覺自己被黏上了一顆橡皮糖。
但日子久了女子也漸開心房,對著唯一的知心好友吐露了她過往的身分──原來她不是甚麼妖女,她是過去艷冠後宮,又溫柔賢德的蕭賢妃,也是玄墨真正喜歡過的那個女人……

就、就算玄墨過去喜歡妳,現在,他可是我的人了!


人物簡介
姬小小:點蒼山天機老人排行最末的弟子,個性嬌憨活潑,武功強大,卻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心直口快,亦不懂掩飾做作,對待自己人很是真心。

凌玄墨:真實身分為魏國元帝,亦是眾人眼中逆來順受的傀儡皇帝。然而他早已暗中部屬,準備伺機奪回實權。雖然對小小的行徑也感到頭大,卻發現離不開對方的人竟然是自己,頗有受虐體質。

玄塵:居住於宮中竹林的神秘青年。五官清秀出塵,氣質宛若謫仙,靜謐似水,擅彈古琴。喜歡小小的天真不做作,總是用美食誘惑她來拜訪。

金香玉:玉生香客棧老闆,玄墨的手下,平時女扮男裝,英氣勃勃,舉手投足很有幾分俠士之氣。化名為金玉。

江晚月:蓬萊閣三閣主,身段修長,人間絕色,亦為玄墨手下。為增進內力而修練東瀛異術,卻瀕臨反噬邊緣。

劉鑒雄:魏國攝政王,皇后的舅父,手中擁有全國的六成兵力和一支訓練有素的黑旗軍,是目前真正管理魏國的主事者。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二分之一A
一枚愛看雜書的女子,是書就行,來者不拒。
聽說寫小說的都是雜家,技藝不精,半桶水晃蕩,故而在某日提筆疾書完成第一本網路小說之後愈發不可收拾。一路寫來已有七八年,喜歡江湖恩仇,喜歡宮闈愛恨,喜歡麻雀變鳳凰,喜歡大女子霸道溫柔男主。
希望我喜歡的,也是你喜歡的,只消有一個讀者還在看我的書,我必將生命不止,寫書不止。

繪者簡介
瓔珞
漫畫家,插畫家。
是一個大部分時間在畫古風爆笑漫畫,小部分時間很開心的畫自己喜歡的唯美古風插畫作者。
缺點是沒有茶和古風音樂就畫不出圖~~
本體是一隻圓圓的小黃雞。

目次

第一章 幽塵居常陵王
第二章 迷路也有奇遇
第三章 謫仙落入凡塵
第四章 皇子失蹤風波
第五章 不一樣的廢妃
第六章 風雨欲來之夜
第七章 神秘黑衣師父
第八章 魏國黨爭之亂
第九章 黑旗軍龍吟符
第十章 十年皇室親情

書摘/試閱

狂風夾著驟雨,帶來京城本年度的第一場雷陣雨。
轟雷閃電,烏雲密布,整個皇宮都被雨幕籠罩,隔著幾步,便已經看不見人影,天被烏雲層層蓋住,透不出一絲亮光。
幽塵居周圍的紫竹林,在狂風暴雨中幾近折腰。
被雨水沖刷的小院中,跪著一個褐色宮裝的女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筆直的脊梁,沒有被雨水的氣勢所打倒。
如果再看得仔細些,她的脖子上還有兩道清晰的紫紅色痕跡,像是剛被人狠狠的掐著,那力道,絕對可以將她的脖子折斷。
她的耳際,響著剛才的那段對話。
「妳告的密?」一襲白衣的男子瞇起眼睛,陰狠代替了原本的溫潤。
「主人,屬下是為主人好。」
「妳知道……他準備怎麼對付她,居然還幫他?」男子伸出手,那手再也不是撫琴弄笛的手,而是殺人的利器。
那一刻,她從未懷疑自己會死在這隻手下。
其實,她寧可自己死在這隻手下,至少,她會欣慰主人的狠戾不輸老主人,將來一定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死前,她也要忠言相告。
「那個女人對你的影響太大了,屬下不能看著主人一步步淪陷。」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妳來插手管。」白衣男子緩緩鬆開手,離開的身形再不似之前飄逸。
「滾吧,我再也不想見到妳,妳自由了!」

淒厲的雨,從午後一直下到傍晚,天空的雲層才慢慢退去,雷聲閃電也跟著偃旗息鼓。
雨停,雲開,一道彩虹宛似這個世間最美的拱橋,掛在天邊的角落。
雨後的初夏傍晚,空氣中透著潮濕的泥土芬芳,清新自然,沁人心脾。
姬小小吃飽喝足,狠狠睡了一天,總算是恢復體力。
這一點得感謝天機老人,整天沒事給她吃那麼多的珍稀補品,人家要三、四天才能恢復的病,她半天時間就能恢復了。
然後,她又想起之前很重要的事情。
「金玲,我餓了……」
「奴婢這就給娘娘傳膳。」進宮多日,金玲總算開始學會自稱「奴婢」。
「不,我不要吃那個……」姬小小摸摸自己的唇,「我想吃玄墨的嘴……」
「那個……娘娘……哎,娘娘要去哪裡?」金玲剛結結巴巴想說什麼,姬小小卻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
「我去找玄墨要吃的。」門口不遠處,姬小小很自然的回答。
「娘娘,您的禁閉期還沒滿呢,別給皇上找麻煩了。」小紅在門口急著跺腳。
可等她再抬頭,哪裡還有姬小小的影子?
長樂宮內,金玲和小紅相對兩無語。

姬小小走了幾步,覺得空氣難得新鮮,便放慢了腳步,畢竟下山以後,很少嗅到這麼清新的空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地上還有些潮濕,天色卻越來越暗,彩虹消失得無影無蹤。
「嘶嘶……」路邊草叢有輕微的聲音傳來,引起了她的注意。
對別人來說,那聲音幾乎算是聽不見的,可姬小小懂獸語,當然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小金?」走入草叢,她驚喜的看到那條金色的眼鏡蛇,此刻正在草叢中搖晃著腦袋。看看地方,原來已經是惠淑宮附近了,她笑了起來:「你主子把你放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啊?」
雨後,正是蛇類最喜歡出洞的時候,因為,此刻的氣候和濕度是牠們最熱愛的。
「嘶嘶……」小金又搖了一下腦袋。
「沒什麼利用價值就懶得理你了,你好可憐。」
說著,她蹲下身子,想去摸一下小金的頭,沒想到小金颼的躲開了,並快速往前面爬了過去。
「哎,你去哪裡啊?」姬小小急了,趕緊跟在牠身後。
小金爬得更快了,還翻了個身,一會兒立起來,舞動著身子,一會兒就地打個滾,盤成一團。
「你想跟我玩啊?」姬小小立刻明白了牠的意思,應該是上次毀了阿雅、阿鐸的笛子後,牠很久沒人理會,如果不是身上還有點毒素可以利用,恐怕早就被兩個主人放棄了吧?
姬小小有些同情牠,真是可憐的小蛇。
一人一蛇玩得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天就已經漆黑了,好在宮裡各處都掌了燈,道路倒也還算清楚可見。
「咦,小金,你到哪裡去了?」眼前的小金忽然消失了,姬小小不由得有些著急,抬起頭,卻看到小金不知何時爬上了一處高牆,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
「瞧不起我?」姬小小一個旋身上了牆頭,快速抓住小金,一臉得意。「看你往哪跑?」說完看看周圍,才發現,不知何時居然已經到慈寧宮上方。
「咦?那白色的人好熟悉。」姬小小皺一下眉頭,看著一道白色的身影走入慈寧宮的大門。
玄塵?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宮裡的閒人嗎?
姬小小一腦袋問號,忍不住拉著小金,一路跟了過去。
小金見有正事,也不鬧了,乖乖的將身子捲在她的手上,不發出一點聲音。
見玄塵熟門熟路的走進慈寧宮正殿,姬小小翻身上了屋頂,再掀開琉璃瓦往裡看去。
憑藉著比常人靈敏很多倍的耳力,她聽到門口的小太監驚喜的叫道:「太后娘娘,常陵王來了。」
屋內傳來太后更加驚喜的聲音。
「塵兒,是塵兒來了嗎?」
姬小小往下看去,見到太后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而她的身邊,則是多日不見的攝政王劉鑒雄。
「太后……是塵……是常陵王來了,是他來了!」他的表情和太后不遑多讓,幾乎是同時和太后一起迎了出去。
姬小小皺了一下眉頭,還沒反應過來這「常陵王」是何方神聖,卻已經見到玄塵走進來。
「塵兒,你怎麼來了?」太后上前拉住他的手,激動的上下打量。
劉鑒雄也是一臉的激動,不過不敢上前,只是拱手行禮:「臣見過常陵王。」
玄塵抬頭看他一眼,冷聲道:「攝政王也是王爺,又是皇兄亞父,何必跟本王行禮?」
劉鑒雄被這麼一說,有些尷尬,那行禮的手停在半空,行也不是,不行也不是。
「這麼晚了,攝政王是外臣,在母后行宮似乎多有不便,恐惹人非議,不如先行回去了吧。」玄塵又冷冰冰的加了一句,便背過身,自顧自的走到旁邊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了下去。
劉鑒雄面有窘色,停頓了一會兒,才道:「如此,臣告退了。」
「王爺,你先等會兒。」太后拉住劉鑒雄的手,衝著他搖搖頭,再走到玄塵身邊笑道:「塵兒,攝政王是你皇兄的亞父,也不是什麼外人,你難得來一趟慈寧宮,就讓他一起陪著坐會兒,你看……」
玄塵臉上閃過更冷的神色,回頭看看劉鑒雄,那眼神犀利凜冽,好像一把尖刀。
不過,沒有持續多久,他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本王正好有事找攝政王商量,那便坐下吧。」
太后大喜,趕緊揮退了左右,坐到原來的位置上。
劉鑒雄剛想坐到上首的位置,玄塵輕輕咳嗽了一聲,「攝政王雖然也是王爺,可不管怎麼說都不算皇親國戚,那個位置似乎不妥。」
「塵兒……」太后有些無奈。
「不妨事,不妨事。」劉鑒雄趕緊搖搖頭,「常陵王能讓老臣留下來就行了,坐哪裡都一樣。」說完,移動到玄塵下首的位置坐下,一臉笑呵呵的看著玄塵。
姬小小從來沒見過這麼小心翼翼的劉鑒雄,在她的印象中,這老頭是個很囂張跋扈的人物,再加上凌未然的闡述,他的卓然連當皇帝的玄墨都要禮讓三分。
偏偏他對上玄塵,似乎完全看不到任何囂張的痕跡,一下子變得謹小慎微,幾乎已經到了卑躬屈膝、諂媚討好的地步。
「塵兒,難得你肯來,母后就已經很高興了,吃過晚飯沒有,母后讓人傳膳……」太后見此,有些無奈,不過很快就被高興的情緒掩蓋了過去。
在這絮絮叨叨的問候中,姬小小看到了一個慈母的形象。只是,這種慈母的形象,好像從來沒有對玄墨展現過。
等等……
她一口一個母后,那麼,她是玄塵的母親?這麼說,玄塵不就是玄墨的親弟弟?還是同父同母的親弟弟?那玄塵還說自己是個閒人?
他騙她?
姬小小想到這個事實,心中頓時有些不舒服,但隨即想到,她也沒說自己是長樂宮的貴妃娘娘,這樣一來也算扯平了。
想罷,她再看看下面三個人,只見太后一臉興奮,劉鑒雄則是又尷尬又討好的笑著,唯獨玄塵油鹽不進的樣子,只是冷著臉。
「不用了,我不是來吃飯的。」
「是有事跟母后說嗎?」太后也不惱他的態度,只是陪著笑臉,「說說吧,是下人不夠,還是不好用,母后再給你派幾個人過去……」
「不用了。」玄塵冷冷的打斷她的話,「晴姑姑,我已經放了她自由,以後,她不再是幽塵居的人了。」
「為什麼?」太后一臉驚愕。
玄塵冷著臉道:「既然要做人下屬,就應該照著主人的話去做,主人讓她做什麼,她就應該去做什麼,而不是試圖改變主人的想法。太有主意的人是做不了奴才的,這樣的人才,我覺得還是放她自由比較好。」
他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是盯著劉鑒雄說的。
劉鑒雄被這麼一盯,臉上頓時白一陣紅一陣的,有些難堪。
「是為了那個野丫頭嗎?」太后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之前阿晴跟我說,你迷上了那個野丫頭,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
玄塵一拂袖子,「跟任何人都沒關係,我只是不喜歡有個奴才比我還像主人,每天來告訴我應該做些什麼。」
「難道那個姓姬的野丫頭,還比不上母后和陪著你一起長大的阿晴嗎?」太后垮了臉。
「太后,常陵王還小,不懂事,妳別發火,聽他慢慢說。」劉鑒雄一見,連忙過來做和事佬。
「王爺,我和母后之間是我們的家務事,王爺是以什麼身分在這邊說話呢?」玄塵冷冽的目光投向劉鑒雄。
劉鑒雄趕緊低頭,「老臣知錯了。」
「塵兒,你怎麼這樣跟王爺說話!」太后皺了一下眉頭,「為了個野丫頭,你連親疏都分不清了嗎?」
玄塵冷笑一聲,「母后,我是您生的,與您是親,和皇兄為兄弟是親,即使是皇嫂和皇兄的其他妃子,我理應叫聲嫂子,也是親。但攝政王,恕我直言,他與我有何關係?非親非故,只有疏,沒有親,這親疏關係,我自然是理得清的。」
「你……」太后的臉色有些白,卻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太后,常陵王還是孩子,跟個孩子就別動氣了。」劉鑒雄趕緊給太后使眼色,「不就是一個宮人嗎?不要也就不要了,千萬別為了點小事壞了你們母子的感情。」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嘆道:「也罷,不要就不要了吧,不過以後沒人給你做飯了,我再派個人過去。」
「那母后就找個啞巴過來吧。」
「這……」太后抿一下嘴,「讓我去哪裡找?」
「母后有的是手段,兒臣是很相信母后的。」玄塵一臉「妳看著辦」的表情,丟下話。
太后看看劉鑒雄,最後嘆了口氣,妥協道:「我明白了。」
劉鑒雄見此,彷彿鬆了口氣,有些笑意露出來,「見太后母子和睦,臣甚感欣慰。」
「皇家的事,王爺似乎還沒有權力置喙,協助皇兄管好國事就行。」玄塵回頭看著劉鑒雄,「不過本王聽說,最近王爺對後宮之事也十分上心?」
「這……」劉鑒雄大概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但既然沒有明說,他也不可能不打自招。「臣只是協助太后……」
「太后管理後宮多年,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她比你有分寸!」玄塵冷哼一聲,「攝政王是在質疑母后的能力?」
「臣……不敢。」
「既然如此,最好拿捏好分寸,做好自己的本分。」玄塵冷冷的看著他。
「臣知道了。」
玄塵見說得差不多,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今天本王來,是要與攝政王討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劉鑒雄既驚又喜,「常陵王要什麼,臣定當盡力奉上。」
「本王要……」玄塵瞇起眼睛,「黑旗軍。」
劉鑒雄一愣,「黑旗軍,常陵王要做何用?」
「聽說攝政王治下不嚴,黑旗軍經常在京中鬧事,本王覺得,是時候管一管了。」玄塵一本正經的道:「攝政王年事已高,這麼多年都沒管好,不如讓本王來代勞吧。」
「塵兒,你別胡鬧!」太后有些急了,「黑旗軍是魏國的精英,你又沒有帶兵的經驗,豈能拿來兒戲?」
玄塵笑起來,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兒戲?國事、皇室都可以拿來兒戲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兒戲?」
「你……」
「太后別動怒,老臣這些東西,將來還不是都要給常陵王的,如今不過是早些給罷了。」劉鑒雄對著玄塵點點頭,「既然常陵王要黑旗軍,老臣給就是了。」說著,便從袖子裡拿出一塊令牌。「這是黑旗軍的令牌,此令一出,所有人都得聽常陵王的。」
「是嗎?」玄塵毫不客氣的接過來,放入袖子裡,轉身看著太后,行禮道:「兒臣告退。」說完,也不管屋內目瞪口呆的兩個人,轉身離去,背影依然那般飄逸,卻似乎少了幾分仙氣,多了幾分煙塵。
姬小小原本想要跟上前去問個究竟,卻聽耳邊傳來太后的嘆息。
「這孩子……」
「阿禎,他還小,只是鬧鬧脾氣,以後就會知道我們是為了他好。」劉鑒雄也嘆口氣,上前拉住太后的手。
姬小小皺皺眉頭,這兩個人,怎麼……
對了,剛才劉鑒雄叫太后什麼?
阿禎?他居然如此親密的叫太后,他們是什麼關係?
「哼,你幫著那個女人的時候,可想過我們還有一個塵兒?」太后斜眼一看劉鑒雄,甩開他的手。
劉鑒雄忙上前,再次拉住她的手,「阿禎,剛才我不是解釋過了嗎?不過是看她哭得可憐,一個女人在後宮也不容易,想想當初的妳,我的心就軟了。」
「當年的我?」太后回頭看著他,「怎麼,看到年輕的女子,懷念起我當年的青春美貌,我現在老了,你看不上了?」
劉鑒雄忙陪笑,「妳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妳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我為了妳,一生都未娶,忠心唯天可表。」
「哼,一生?」太后冷笑一聲,「話別說得這麼早,你離一生還早呢,今後的幾十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當然,如果你一直只喜歡後宮的女人,說不定,這一生不娶,還真是無可奈何之舉。」
「阿禎,我都陪了妳整整一天,反正江晚月也封了淑嬡,是九嬪之首,想來沒人能欺負她,以後,我不再見她就是了。」劉鑒雄舉手發誓,「若是違背了,就讓我死無……」
「哎,誰讓你發誓了?」太后瞪他一眼,「我又沒說不信你,那些個小妖精什麼水準,我還不清楚嗎,少惹她們,知不知道?」
「知道了,我的好阿禎。」劉鑒雄抱著太后,在她臉上狠狠一親。「今晚,我不如就不走了吧。」
太后把他一推,斥道:「不行,塵兒剛來過,你不能不走,等大事成的那一天,還不是由著你嗎?」
劉鑒雄一臉沮喪,「唉,要不是為了妳,我早就把小皇帝……」他用手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
太后一把拉下他的手,嘆口氣道:「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是虧欠了塵兒太多,可我也不想另外一個兒子賠上性命。」
劉鑒雄趕緊摟了她一下,「好好好,我知道了,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給他留條命,可好?」
太后這才勉強笑了笑,劉鑒雄摟了她一下,便出了慈寧宮的正殿。
門外,兩個小太監衝著他點點頭,上前招呼道:「王爺這就走了嗎?」
「嗯,小心伺候著太后,她今晚心情不好。」劉鑒雄一臉擔憂的囑咐道:「出了什麼事,本王唯你們是問。」
「是,奴才知道了。」兩個小太監不敢怠慢,連連稱是。
劉鑒雄走遠了,姬小小才從屋頂上原路返回,看著手中的小金,五官都皺成一團。
「宮裡的人都好奇怪,他們的話也好奇怪,我都沒聽懂,小金,你聽懂了嗎?」
小金發出「嘶嘶」的聲音,彷彿在嘲笑她太笨。
「剛才劉鑒雄的嘴碰了太后一下,難道太后的嘴也很好吃?」姬小小有些不明白,忽然又像想起了大事一樣,一拍額頭。「哎呀,我還要去找吃的呢。小金你自己玩吧,我找玄墨去。」說完,她將小金放在屋頂,幾個翻身就朝政和殿而去。

政和殿內,玄墨正在看著小太監遞上來的牌子,皺起了眉頭。
每天到了這個時候,他便很煩躁,感覺自己像個貨物一樣,要被推出去展銷,又覺得那些被稱為他妻子的女人們,也像貨物一樣,讓他挑挑揀揀。
他要綜合考慮,這些女人今後會在後宮給他什麼助力,怎麼選,才會讓她們都覺得公平,以後就可以藉助她們背後的家族勢力。
同時,他又必須讓太后、皇后,特別是劉鑒雄,覺得他不過是隨意選擇,沒有任何動機,甚至還要讓他們覺得,自己真的很樂意做這個傀儡皇帝,從來沒想過要反抗。
曾經看過尋常百姓家,即使住著茅屋、三餐不濟,夫妻倆卻依然其樂融融,帶著兒女。生活雖然艱辛,可看他們臉上的笑容,他都能感覺到「幸福」二字的真正含義。
但自己的幸福,又在哪裡呢?
不由自主的,他腦海中出現了一張巧笑倩兮的臉。
她不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但有著可愛的大眼睛,笑起來,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她的眼神,乾淨得沒有一點瑕疵;她剽悍,有著極強的占有欲,卻是最坦率的性子,不帶絲毫陰謀詭計,讓他沒來由的感覺舒服。
「玄……皇上!」姬小小闖了進來,看到屋內還有旁人,才想起不能直呼玄墨的名字。
「小小……」玄墨擦了擦眼睛,以為眼前是幻覺。
一旁的景德安皺了一下眉頭,對著玄墨大聲道:「皇上,貴妃娘娘的禁閉期似乎並沒有滿,這是有違宮規的。」
玄墨皺了一下眉頭,瞪了他一眼。「朕自有分寸。」
「皇上,我餓了……」姬小小把景德安當做透明人,走到玄墨面前,就直接抬頭往他的嘴上貼了上去。
「唔……」恢復力氣的姬小小,哪是玄墨能掙脫得開的,而突如其來的吻,讓他腦海之中竟開始浮現那日在蘭陵宮的場景──墨綠色的肚兜、粉色鮮豔的荷花,還有那……凸起。
玄墨喉嚨一緊,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舌頭不由自主的去勾住那一抹侵入的丁香小舌,然後,死死勾結在一起。原先主動的人,此刻變成了被動的,而那個被動的,此刻似乎才是「侵略者」。
一屋子的太監宮女都低下了頭,總管太監景德安暗自搖頭,上前小聲提醒:「娘娘……注意儀態。」
「呼……」姬小小鬆開玄墨,大口喘著氣。「嗯,這個……這個雖然、好吃,可是、會、喘不上……氣來!」
若不是礙於身分,玄墨此刻就想暴走,被「白吃」了,還要嫌棄過程不夠完美;被「強吃」了,還要嫌棄有後遺症?
「小小……」可他開了口,聲音卻不由自主放柔:「不要這樣,這種事情不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
「為什麼?」姬小小歪著頭,「我只是覺得好吃,還得偷偷摸摸的吃?」她忽然想起慈寧宮看到的那一幕,好像當時屋內都沒有人,劉鑒雄才親了幾下太后的。
「這個吃和別的不一樣。」玄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私密事情,沒人的時候才可以做,妳看到哪對夫妻在大街上嘴對嘴的?」
姬小小皺皺眉頭,「要夫妻才能嘴對嘴嗎?不是因為好吃才吃的嗎?」
呃……這個……
「那妳飽了嗎?」玄墨想了想,只好做出對比,「妳吃過只會感覺很滿足,但吃了食物才會飽,是不是?」
姬小小沉思良久,才點點頭,回道:「好像也是,吃這個吃不飽。」
「嗯,這個只能偷偷吃。」
「好像也是,三師兄帶著那些姑娘上山的時候,也從來沒看到他和那些姐姐們嘴對嘴。」
獨孤堇的功夫比姬小小好得多,所以每次她靠近,他都能感覺到,自然不會讓她看到什麼活春宮之類的戲碼。不過也因為如此,加上整個點蒼山都是男子,這夫妻之間的事情還真沒人詳細告訴她,多半是醫書上看到一點,說一男一女同躺在一張床上,便是洞房,然後就可以做為夫妻。
所以,姬小小雖然醫術高超,對這男女之事,卻真是懵懂得很。
良久不說話的姬小小,看了看玄墨,忽地道:「跟我走吧,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完,她一伸手,就要來拉玄墨。
「娘娘,您還在禁閉期間……」景德安說的話雖然還算尊敬,只是語氣和態度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多了幾分倨傲和蔑視──果然是山野丫頭,這麼不知廉恥。
「這和你有關係嗎?」姬小小皺眉看這個塗著滿臉白粉的總管太監,說不清楚為什麼,感到有些厭煩。
「這……」景德安開始在腦海中思考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苦於被姬小小問得有些舌頭打結,竟一下子不知道說些什麼。
「走吧。」姬小小拉緊玄墨的腰,不由分說就往外走。
「娘娘……皇上……」景德安急得在後面跟著,「皇上,剛才皇后娘娘還說大皇子想皇上了,皇上……皇上……」
等他衝到政和殿門口,哪還有玄墨和姬小小的影子?
「哎呀,真是的,這個野丫頭……」說到這裡,景德安趕緊捂住嘴。不管他是什麼身分,總不能光明正大稱個貴妃娘娘為「野丫頭」。
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才嘆口氣,自語道:「這貴妃娘娘也真是的……算了算了,太后和皇后都吃了虧,據說連攝政王也沒討到什麼好處,咱家還是別去招惹那姑奶奶的好。」
想到這裡,景德安有些哀怨的指著旁邊兩個小太監,「你們兩個還不趕緊跟咱家去長樂宮伺候著?」
「是。」兩個小太監趕緊點頭。
回過頭,景德安又看了一眼那個托著盤子等翻牌子的小太監。「去去去,告訴敬事房,皇上去長樂宮了。」
這也算是讓皇后和太后知道了吧,在宮裡這麼多年,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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