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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走龍蛇04:開謝花【經典新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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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走龍蛇04:開謝花【經典新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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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金庸羽化古龍逝 四大名捕俠氣揚
金古溫黃梁五大師 而今只剩溫瑞安
溫瑞安──與金庸、古龍、梁羽生並列為新武俠四大宗師
他的詩作聞名於星馬港台,他的事蹟如同武俠小說一樣傳奇
《四大名捕》系列為其知名代表作之一,改編為無數電視劇
這是部由活剌剌的生命和潑辣辣的俠氣所完成的大小說。──溫瑞安
武俠大家溫瑞安,其大作享譽華人世界數十年「古龍之後,獨撐大局」,這是名作家倪匡對他的讚語,想體驗溫瑞安文載武俠之壯闊氣勢嗎?請不能錯過《四大名捕》系列。
看四大名捕除了血戰、破案之外,還有溫情、愛情、親情、人情,這些,是劍風外的燭光。
鐵手和冷血二人跟俞鎮瀾雖非深交,但因辦案之故,有點淵源,俞鎮瀾對鐵手、冷血等四大名捕都十分恭敬。四人在席間,談笑甚歡。
只是在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走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長長的白袍,腰間隨隨便便的繫了一根麻繩,身材顯得又高又瘦,頭上戴了一頂竹笠,竹笠垂得低低的,把這個人的臉孔幾乎十分之八都遮在陰影之下,只有露出一個尖削的下巴,泛著青黑的短髭。
這個人的形容,也沒怎麼,但他一走進來,使得冷血和鐵手的心裡,起了極大的激盪。
鐵手本來正要喝下一杯酒,但酒到咽喉,好像一團火般地燒了起來,他感覺到竹笠後那什麼也看不到之處,彷彿有兩盤森寒的火,鬼火!
冷血本來正用筷子挾一塊肉,就在這剎那間,那人走進來了,他的手指立刻像結了一層冰似的,一直寒到心裡頭去。
追命,這個浪蕩天涯、飽閱世情的名捕老三,終於教他遇上離離。那不只是一個豔遇,還是一場豔殺。真正的激情是從沒有恆溫的,美麗的花開了總是要謝的。讀這本書,當知名捕不只有流水般激越的豪情,也有落花般溫柔的遠志。

作者簡介

溫瑞安1954生於馬來西亞,1973來到台灣,最終紮根於香港。他本身就是個詩人。他寫詩遠早於他的武俠小說,他在星、馬、港、台都先以詩知名於世,選入各種極具代表性的年選中。溫瑞安本身就是個俠者。他的事蹟也像武俠小說一樣傳奇。他青年時在台創辦神州詩社,聲勢浩大,結果引起當局忌諱,用政治冤獄打散了他的組織。但他寄居香江一樣照辦「自成一派」文化集團。他又對純粹精專的學問,從醫理、相學、術數、電影及至心理學,水晶念力,氣功等,都肯下功夫去研究。幾乎一切醫卜星相,音樂電影,他都精通;成為一個詩與劍、文學與通俗,濟世抱負和出世情懷交光互映的奇人。他的武俠小說結合了傳統與現代,又揉合了文學與通俗,對喜好武俠的中國人,是一條虎虎生風的出路,也是一條機緣無限的活路。他的作品族繁不及備載,諸如武俠作品、詩集、小說集、評論集及散文、雜文等。

目次

※第一部 雨迷人和堂 倦慵離人意
第一回 雨中怪客
第二回 風、雷、雨、電
第三回 離離

※第二部 奪神霸王花 搖曳開謝花
第一回 化蝶
第二回 神劍蕭亮
第三回 決戰於黃花綠葉之上
第四回 霸王花

※第三部 世事一聲夢 人生幾度秋
第一回 大夢方覺曉
第二回 破陣
第三回 大夢神劍

※第四部 夢醒無解語 滄桑恩怨情部
第一回 五十四位師父的趙燕俠
第二回 大蚊里
第三回 火花
第四回 噴嚏與呵欠
後記 風景之外
附錄 高手中的高手,溫瑞安訪問記(四)

書摘/試閱

第一回 雨中怪客

「轟隆」一聲,一道蒼白的閃電,劃破了綿密勁急的雨幕,乍亮了起來,照得藥鋪上的橫匾「人和堂」三個字,亮了一亮。
就在這時,雨中的男子正好抬頭,對匾牌看了一眼,黑雲層裡的電光,透過雨障,也在他臉上映亮了一下。
這是一個落拓漢子,下腮長滿了密集粗黑的鬍碴子,眉宇間有一種深心的寂寥感覺,可是他的一雙眼睛--他的眼睛是明亮的、年輕的、充滿笑意和善意的,還有那種教美麗少女怦然動心的多情深情。
那漢子在閃電的一剎那,抬頭疾看了街角藥鋪的招牌一眼,這一剎那的神情,卻是深思的。
只見他的嘴唇微 動了三下,像把那藥材鋪的名字默念了一遍似的,然後他低頭疾行入藥鋪。
就在他快靠近藥鋪階前屋簷之時,鼻際已可以嗅到一種強烈的煎藥香味,他可以看到密簾雨後藥店裡有幾個人。

一共是四個人。
在密密麻麻,一個方格又一個方格,方格上嵌有斑剝小巧的銅鎖環扣的藥櫃前,是穿葛布長衫的老掌櫃。
坐在方櫃檯側,一面搗杵盅藥一面打著呵欠的,是布履草鞋的藥鋪夥計。
在一方小几前瞑目煎藥,不時輕咳幾聲,在懷裡掏出一白絹巾揩拭嘴邊的是大夫,而在他身邊操刀切藥材的是衣洗得月白,有幾個補釘的藥僮。
一切都很正常。自這家藥鋪開張以來,一直是這四個人操持。穿葛布長衫的老闆開藥鋪,請來一個懶夥計煉藥,一個大夫替人診視即時配藥,還有一個小廝幫些薪火煮熬的活計。
藥鋪沒有不妥,這四人也很正當,不妥的是將要來這藥鋪的人。
漢子似乎微微喟息了半聲,正要舉步往藥鋪走去,忽然,有三個人簑衣雨笠,疾自街角行近,雨笠壓得雖低,但掩不住欲透雨笠而射的厲目,簑衣裡一襲玄青勁裝,魚皮密扣,海碗口粗的拳頭,拳眼上長滿了厚繭,拳背上賁布了筋骨。
三人步調一致,一到藥鋪之前,一個人往內走到櫃檯前,沉聲說︰「白蒺藜、黑芝麻、女貞子、沙苑子各五錢。」
掌櫃笑道︰「敢情府上有人患了惡瘡麼?不如多加三錢枸杞子、赤芍白芍、覆盆子和川芎,以水煎服,滋肝補腎,必見神效。」那人低沉地應了一聲,另外兩人,一個已走到煎藥處烤火,另一個則在階前坐了下來,似是避雨。
大漢一看,知道三人一前一後一中鋒,把藥鋪三大活路堵死,略一躊躇,掌櫃見有人在門外淋雨,便揚聲叫道︰「那位過路的大爺,不買藥不打緊,進來焙火躲雨吧,省得涼著了感冒傷風。」
漢子應了一聲,那階前的簑衣雨笠人迅速的抬頭,兩道冷電也似的眼光,望了他一眼--只望了他一眼,便又笠垂額眉,不再看他。
漢子正待往藥鋪行去,忽聽一陣玎瑯清響,街口處轉出一頂轎子,抬轎的兩個人一沉一伏,走得極快,足履上濺起老高的水花,片刻便到了藥鋪前。
轎旁的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吩咐一聲,轎子便擇階前較乾處放了下來。漢子看見那丫鬟著水綠色的衣衫,皓腕纖手上戴著一金一翠玉的銅子,翻動著玎玲清響,很是好聽。
只見丫鬟「霍」地撐起了傘,在綿亙哀愁的雨中看來,那丫鬟十五、六歲年紀,
但是秀麗清甜,嘴角浮著淺淺的笑意,一張瓜子瓣兒臉芙蓉也似的,教苦愁的人看了如飲冰糖,哀傷的人看了開心起來,孤獨的人看了好像有了個乖巧柔順的女兒在身邊。
漢子卻看見轎子裡,有一抹緋紅色的衣襬,伸了一角出來,丫鬟一手撐傘,一手掀開繡著仙雲掩遮神蝠翩翔的轎簾。
轎裡先緩緩遞出一雙粉紅色的繡鞋,那動作是那麼幽雅輕柔,使得疾雨也變成雨粉似的柔和了起來,接著,簾裡又伸出了一隻手,搭在轎前。
那隻手纖巧秀氣,五隻修長的指甲塗著淡淡的鳳仙花汁,這手的主人敢情是嬌慵無力,所以要搭著轎前的橫木,才能走出來。單止這輕柔的動作,使得藥鋪裡的每一個人,都生起了上前去扶她出來的感覺。
只聽轎裡的人說︰「小去,到了麼?」這聲音清脆堅定,帶三分英氣,像一口絢麗奪目的寶劍沖著澗溪一洗,更是金英紛墜,映日生輝。這語音幾可以勾勒出成熟女子卻帶嬌憨的輪廓來。
丫鬟腮邊曳著淺淺的笑容,「小姐,到了。」
這時「人和堂」藥鋪的老闆叫了起來,興高采烈的迎將過去,「離離姑娘來了,離離姑娘來了,離離姑娘真是風雨無阻……阿又、七十,還不奉茶出來!」
煎藥僮子應了一聲,到後堂倒茶去了,夥計也勤快地用毛帚子在已經磨得烏亮的老舊紫檀木椅上揩來揩去。
漢子卻和剛從轎子裡俯身出來,鑽到青衫丫鬟小去撐起的油紙傘下的女子打了一個照面。
陰霾雨氛中,傘影下一張芙蓉般姣好的臉,纖巧的身腰,緋色盤雲羅衫襯紫黛褶,腰間束著黑緞鑲著滾金圍腰的扣子,纖腰堪一握,女子嬌慵無力的挨在青衣婢女身邊,眉宇間又有一種嬌氣和驕氣,混和一起,使得她艷,使得她美麗,像紅燭在暗房裡一放,照亮而柔和,並不逼人,但十分十分的吸引人。
女子也彷彿瞥見漢子,低低跟小去說了一句什麼話似的,兩人衣裙裊動,步履不濺水花地進入了藥鋪。
漢子呆得一呆,抓了腰畔的葫蘆,骨碌碌的喝了幾啖酒,然後大步走入藥鋪。
藥鋪老闆這時正在躬誠招待那叫「離離」的小姐,看情形她不但是大客戶,也是老主顧,她桌上正端上一杯清茶,幾片帶綠意的茶葉浮在茶面,茶杯煙氣裊裊幾抹,更顯得外面寒、裡面暖。
漢子一進藥鋪,夥計懶洋洋的問︰「客官有什麼指教?」
「借地方躲雨。」
「躲雨的客人來躲雨,一樣是客人,阿又,快拿凳子給人坐。」老闆在忙中不忘如此吩咐。
漢子在竹凳子上坐了下來,煎藥的文士只望了他一眼,就揭開藥蓋子,一股強烈帶涼澀的藥味撲到鼻端,文士喃喃地向僮子說︰「好藥。」
僮子面無表情,就像陰澀的天氣一般懶閒,隨口應道︰「藥快好了。」
漢子拔開葫塞,喝了一大口酒,辛烈烈的酒暖和了胃,身上的濕衣近著爐火一烘,微微透出水氣來。灶裡的火燒在溢瀉出來的藥泡子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灶火映在女子頰側,酡紅如一朵晚開的玫瑰。
女子卻始終沒有再回頭望漢子一眼。
就在這雨下得寂寞,爐火燒得單調,藥味濃郁四周,令人心頭生起了一種江湖上哀涼的感受之際,一陣快馬蹄聲像密集長戈戳地,飛捲而來,驚破了一切寂寥。


來了!
漢子把葫蘆重繫腰間,一雙眼睛特別明亮。
長蹄軋然而止,隨著一聲長鳴。
三個玄青密扣簑衣雨笠的人,不約而同,在裡、中、外三個方面,一起震了一震。
藥鋪收捲兩邊的具串珠簾,簌地盪起,一人大步踏入,鐵臉正氣,眉清神瞿,五綹長髯齊胸而止,面帶笑意,卻似乎執令旂揮動千軍的威儀。
那人一入藥鋪,脫下藏青色大襖掛袍,笑道︰「余老闆,今兒個藥可辦來了未?

藥鋪老闆慌忙走出藥櫃,打躬作揖地一疊聲道︰「天大爺,要您親自蒞駕,真不好意思,我原本已遣夥計送去,適逢這場雨……」
那人截道︰「不要緊,藥趕用,我來拿也一樣。」
余老闆忙道︰「不一樣的……這,這太不好意思了。」
那人笑道︰「余老闆,你是開藥局的,要是人人都要勞您的大駕把藥送去,那你這藥局不如改開為送貨行!我來買藥你把上好藥材拿出來,便兩無虧欠了。」
忽聽一個聲音陰森森、冷沉沉地道︰「吳大人,你跟我們可絕非兩無虧欠。」
說話的是在藥櫃前的竹笠低垂的人,他一雙厲電也似的眼神像笠影下兩道寒芒。
那鐵面長鬚人雙眉一蹙,背後又有一個聲音陰惻惻地道︰「是你欠我們,欠我們命,欠我們錢!」
鐵面長鬚人目亮如星,笑道︰「玄老大?放老三?」
適才發話的在藥爐畔焙火的竹笠雨簑客緩緩舉起一隻手,按在雨笠沿上,道︰「吳鐵翼吳大人,你還沒忘記咱們哥兒倆。」
被稱為「吳鐵翼吳大人」的鐵面長鬚人依然笑態可掬,「沒忘記,也不敢忘記。

「哦?」
「玄老大和放老三二位,曾為吳某屢建殊功,捨身護戰,吳某怎敢相忘?」
「是麼?」第一個發言的簑衣客伸手入簑衣內,沉沉地道︰「難得吳大人還沒忘記我們這些無名小卒。」
另外一個簑衣客也托笠逼近,變成一個從正面、一個從側面緩緩行向吳鐵翼。
「只怕吳大人不是記著小人的好處,而是害怕小人來向吳大人討好處吧?」
吳鐵翼似無所覺,只說︰「放老三,你胡說些什麼!」
「我胡說?」放老三仰天打了個哈哈,猝然轉為激烈而悽厲的語調。
「我們為你吳大人效死命,洗劫了『富貴之家』,造成了八門慘禍,毒殺郭捕頭,奪權習家莊,為的就是你的承諾,事成之後,唐門得權,你縱控實力,我們得銀子!就是為了這點,唐失驚唐大總管的命才斷送在『習家莊』的!」
「但是你唆使我們在『飛來橋』前橘林中,跟四大名捕冷血鐵手火併血鬥,自己卻捲走財寶,遠走高飛!」玄老大恨聲接道。
「但你意想不到,唐鐵蕭唐先生死了,俞鎮瀾俞二老爺也完了,可是我們五十人中,還會剩下了我們!」
「我們天涯海角,都要追到你,索回那筆錢,償還犧牲了的兄弟們的命!」
吳鐵翼眉一揚,鬚也跟著揚,豪笑道︰「哦?殺了我,怎麼取回金錢珠寶?」
玄老大怒道︰「說出藏寶處,可饒你不死!」
「我想問你一句話。」吳鐵翼忽爾反問。
玄老大一怔,咆哮道︰「有屁快放!」
吳鐵翼笑道︰「放?別忘了你的兄弟才姓放。」
放老三厲吼一聲,「錚」地自笠沿裡抽出一方日月輪來。玄老大忙以手制止,咬牙切齒地道︰「你要問什麼?」
吳鐵翼笑嘻嘻地道︰「你心裡是不是在盤算︰你先不仁,我才不義,誘說出錢藏何處,才一劍殺了滅口,是也不是?」
玄老大也按捺不住,刷地自簑衣內拔出一柄藍湛湛的緬劍,劍尖似藍蛇千顫,指向吳鐵翼,厲聲道︰「姓吳的,你說是好死,不說是慘死,我刺你一百劍叫你九十九劍斷了氣就不是人!」
吳鐵翼忽然嘆了一口氣。
玄老大冷笑道︰「你怕了?」
吳鐵翼道︰「可惜。」
玄老大一楞︰「什麼?」
「可惜冷血不知為什麼把你們饒了不殺,」吳鐵翼臉帶惋惜之色︰「而你們到頭還是送上來把命送掉。」
吳鐵翼確是不知道冷血為何要把這兩個狙擊手放走,他們是「化血飛身卅八狙擊手」,跟「單衣十二劍」力敵冷血,當其時唐鐵蕭纏戰鐵手。後來冷血盡誅單衣十二劍,格斃三十八狙擊手中之三十五人而力盡,藉語言驚退其餘三人,方免於難,這是吳鐵翼趁混戰中逃逸,是故不知內情。(這段大決戰及八門慘禍、習家莊巨變、富貴之家劫難,詳見《四大名捕走龍蛇》故事之《碎夢刀》、《大陣仗》二書。)
此際玄老大一聽,想起數十兄弟就為此人枉送性命於冷血劍下,怒火中燒,大喝一聲︰「我斫你的狗頭浸燒酒!」
那抖動的劍尖,驟然間化成百點寒芒,好像有七、八十把劍一齊刺向吳鐵翼的臉門。
吳鐵翼長髯掠起,袍影揚逸,退向堂內。
忽又一道白芒幻起,亮若白日,夾著嗚嗚急風,飛切吳鐵翼後頸大動脈!
放老三也出了手!
吳鐵翼神色優雅,側走之勢倏止,就像一個宰相在書房裡看完了一頁書再翻至另一頁一般雍容、自然,足翹蹲沉,腳踏七星,已向藥鋪門口倒掠了出去!
只可惜看來他不知道門外還有一個人。
門檻上還有一個簑衣人。
簑衣人已從小腿內側拔出寒匕,而鋪裡的兩個簑衣人也揮舞日月輪和緬劍,追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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