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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少年過(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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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少年過(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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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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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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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在東北一隅,自幼因惡疾失去右眼,為生母所嫌,為家臣所厭;他憑一己之力平定奧州,正欲策馬逐鹿之時,卻驚覺天下已成他人囊中之物!

縱觀日本戰國時代,大概沒有哪位大名能像伊達政宗一樣憋屈。

到底是英雄引領時勢,還是時勢造就英雄?

從薩摩到奧州,從戰國到幕末,可稱為“英雄”的人物層出不窮。他們或懷八斗之才,負五車之學,或挾風雷之勢,引藩政之風。

然而時勢洪流自顧滾滾東逝,不曾為任何一人停留。

當漩渦漸平,少年意氣已在歲月蹉跎中化為寂寂無名的惆悵。唯余半生的風云被時間釀造成醇厚的回憶之酒,以供英雄執杯,與春風同飲……

馬上少年過,世平白發多。殘軀天所赦,不樂是如何?


作者簡介

司馬遼太郎(1923-1996),畢業於大阪外國語學校,原名福田定一,筆名取自“遠不及司馬遷”之意,代表作包括《坂本龍馬》《燃燒吧!劍》《新選組血風錄》《國盜物語》《豐臣家的人們》《坂上之云》等。司馬遼太郎曾以《梟之城》奪得第42屆直木獎,此後更有多部作品獲獎,是當今日本大眾類文學巨匠,也是日本受歡迎的國民級作家。

名人/編輯推薦

1.司馬遼太郎歷史小說選集。

2.以事件的斷面,折射整個時代與人心。

3.時勢可造英雄,時勢亦可毀英雄!


前言——寫給文庫版

——司馬遼太郎

這句話或許說來有些冒昧,一提起奧州,我就涌起一股只有自己方可體會的詩興。

奧州自古以來就與母系制地位強勢(因此也帶上了猥雜)的瀨戶內海文化確然不同。我曾一直覺得,日本社會的深處大概還橫陳著南方的母系制社會,而隨著思想見識的增長,我也了解到,日本還存在著如大蛇盤踞粗梁一般巋然難撼的家父長制。家父長制成熟於江戶時期,自然也存活在西日本,而我是在讀《平家物語》與《太平記》中有關東國武士的章節後,方了解到了東國社會中家父長制的原像:本家的家父長管理一家老小,家父長的弟弟就相當於古代所說的仆從(下人),弟弟的兒子,兒子的兒子成為家中各司其職的隨從。我斷無投身這種社會的想法,只是覺得它迥異於我所了解的日本。

上古時代,東西日本以逢坂關為界。後來,東西交界改換為不破之關(關原),奈良朝初期又移至遠江一帶,不久後信濃以東則為東國地區,隨後,關東被用來指代東國地區,作為東國的別稱固定下來。對像我一樣不了解關東,或是對邊疆寄予了超出現實的想象的人來說,東國地區的風土活力能給人一種蓬勃明亮的感受。比如在《萬葉集》中,我最喜歡的就是東歌的質樸特色。(不過江戶時期之後,有四百年國都歷史的江戶·東京已具備其獨有的文化,它們又進一步吸收國內外的地方文化,時時加以升華,自然難以與我所說的東國概念等同。)東國的余影應該留在奧州。


從東京文化的視角看東北地區時,我們常常會極其簡單地以觀念進行定義。東北地區的大體印象就變成“落後,鄉間的象徵,延續了古代農民的奸猾,與奸猾不匹配的慢性子、純樸,因冬季的漫長與父系社會的穩固而精神壓抑,旨在從壓抑中解放自我的獨特幽默與小小狡猾,又或是不斷受天災與政治災難摧殘的地區”等等。

自然,發生在當今東北的人類現象中,這些印象特徵可能仍舊屢屢適用,然而當我們將適用於全日本的特徵特意強加到東北頭上時,這些特徵或許才愈加鮮明。

江戶幕府成立之初,本文集中《馬上少年過》一篇的主人公伊達政宗擁有了六十二萬石領土,少於伊達勢力在戰國的膨脹時期所領有的土地。政宗還廢去了長子秀宗的嗣子之位,立次子忠宗為繼承人。

個中理由十分簡單。長子秀宗因政宗的政治考量,曾當過秀吉義子,獲秀吉賜名“秀”字,住過伏見城與大阪城,是秀吉之子秀賴的玩伴。及得德川掌權後,政宗急忙改立次子忠宗為繼承人,讓忠宗謁見德川家康與德川秀忠,獲賜秀忠名字內的“忠”字。由是長子秀宗身份尷尬,德川氏探得個中微妙,另賜秀宗伊予宇和島十萬石領土,相較建立伊達氏的別家、分家,此舉更像是讓秀宗另立門戶。

因此,一大幫仙臺人隨秀宗同行,移居到了南伊予,連御用商人也在其列。伊予文化本從屬上方文化圈,唯有宇和島融合了東國文化與母系社會文化,不管是方言還是風俗習慣都十分新鮮有趣。(順帶解釋一下,這裡頻繁提到的,存在於西日本的“母系”並不完全與西日本的母系概念等同,只是與其大有相似。畢竟在長久的歷史發展中,父系要素也充分融入其中。)

伊予宇和島城內,有座名為天赦園的名園。從城山的西南麓直走三百米左右就到了一片平地,天赦園就在此處。它似是江戶初期,經由填埋海岸附近濕地建造而來。幕末時已經退隱的第七代家主宗紀(明治二十二年病逝,時年一百)在此處建造了隱居住所,是為天赦園。在歷代宇和島伊達家家主中,他或許是唯一一個建造了這種奢華別邸的人。

天赦園是座周遊式庭園,占地五千坪左右,周圍樹木枝繁葉茂,尤以樟樹長勢良好,遠遠望去如同綠云涌動。庭園一隅有木造的旅店,是昭和二十五年宇和島市與伊達保存會出資建造的,昭和三十八年前後,我曾投宿於此。

我看著庭內池塘裡的水菖蒲,突然想到庭園這個怪名的由來:啊,莫非是從政宗的詩中獲得了靈感?我想起了“殘軀天所赦”一句,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前後兩句。在旅店各處查找一番後記憶終於蘇醒過來。馬上少年過,這句裡的“少年”自然是指年輕,正處在巔峰的時期,表達了在馬上度過那段時期的感慨,可與政宗的另一首詩作“四十年前少壯時”聯繫起來看。這句的下一句拙作也有引用,感懷自己暗中期待建功立業,心存天下,然而如今年事已高,忘卻了戰場上的一切,只在春風桃李中舉杯。這句詩與天赦詩裡那句“年紀增長是上天對自己的赦免,身體已是失去了壯志的空殼,但還是得享受當下,否則又能如何”一句就像兩張同色系而濃淡不同的膠片,可以放在一處鑒賞。

在來這裡之前,我還去過仙臺。或許是因為仙臺這個都市規模實在太大,我並未在身邊感受到伊達政宗的氣息,自然也沒想寫下自己對於政宗的感想。而在伊達家分家所在的南伊予的小城鎮上,我反倒突然感受到了政宗的氣息,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正如先前提及,我所成長的風土環境與伊予相同,或許正因如此,我才能隨意自在地生活在城鎮一角,並因而得以感受到政宗的氣息吧。突然間接觸到本應與這裡的風土截然不同的政宗形象,反而令我感到新鮮。

我是從詩人這個形象開始觸及政宗深處的。

在政宗所處的時代,全國的戰國武將中,大概無一人能作出可與政宗詩作媲美的作品(或許還包括士卒在內)。雖是好容易才出了個上杉謙信,但對剩下的大多數人來說,能寫信就算極為難得了。並且政宗的詩還不是對古詩的模仿練習,他對漢詩的規則信手拈來,能自如地抒發自己的感懷。有一種觀點認為,政宗一人即代表了戰國時期奧州的文字文化。

沙沙陣雨 萱野之雨 無聲而來 打濕身體

一說此為伊達軍軍歌,是政宗所作。政宗豐富的詩藻還延伸到和歌,敕撰歌集《集外歌仙》中,有幾首歌據傳為政宗所作。

既臨逢坂關 無鎖亦難過 夜半大雪起 深埋鎖關戶

歸路且不顧 進山從何處 對月相問起 荒原武藏野

歌的形式雖與新古今和歌如出一轍,音調卻足夠優美。形式上的對應或許是政宗意識到和歌要入敕撰歌集,因而刻意為之的,從政宗的性格來看,恐怕事實就是如此。讀政宗作下的辭世歌,我感到它並沒有受到刻意追求形式對應的限制,仍將政宗的感懷詠出了十二分:自己曾為守護得到的果實——封地而殫精竭慮,苦心經營,如今想來卻不知該報以自嘲還是憐憫。

政宗的一生充滿陰謀譎詐,以及繁復卻易於看透的自導自演。政宗此人的複雜性就在於,他的惡並非衍生自性格裡的陰暗面,而是出自一種作惡的才華,且這個人整體看來活躍開朗。如果他給人的印象是與其所作所為相稱的陰郁,大概也就不會有人追隨他,一直抑制他的秀吉和家康也定不會僅止於此。

這本文集中的《馬上少年過》是以我在宇和島的天赦園感受到的情感為核心,寫出的對政宗作品的解讀。下一次,我還想轉換思想,花時間思考政宗其人。


(昭和五十三年十月)


目次

001 前言

001 英雄兒郎

049 慶應長崎事件

105 好斗草云

139 馬上少年過

183 重庵之輾轉

221 城內怪奇

263 貂皮

311 譯後記


書摘/試閱

政宗未有喘息,即刻整頓軍容,準備包圍二本松城。右京亮請求蘆名氏馳援,然而蘆名氏亦為政宗的殘酷所撼,靜觀不動。因曾與政宗的大伯伊達實元相熟,右京亮絕望之下,向實元泣訴,請求他居中調解,讓政宗準許自己投降。

政宗對實元的勸解置若罔聞。他心中所想,唯有奪取大內及右京亮的領地,一舉擴充伊達家領地一事。奧羽以往的對戰常常結果不明,敵人也好,盟友也罷,雙方都是這片土地上傳承久遠的名家,代代實行政治聯姻,互為姻親關係。因此戰敗者對勝者懇切央求一番,往往便能收回領地。右京亮的此番泣訴,亦是根源於此種傳統。然而政宗已迥異於其他奧州人。他對這方小天地間的地域糾葛毫無興趣,而是將目光遠遠投向了京都。為此,政宗要統一奧羽。為培養起助他完成統一大業的龐大軍隊,政宗必須侵占近鄰的領土。

政宗斷然回絕了經由大伯轉達的請求。右京亮無奈之下,只得派使者前去拜訪隱退的輝宗,殷切懇求一番。輝宗道:“我已經隱退,原不能插手家主所為,但你一族與伊達家代代相交,舊誼尚存,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只能盡我所能勸解政宗。”輝宗由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政宗。政宗感到為難,心道父親輝宗還活在舊時代裡,如若重視這微不足道的地緣、血緣之情,今後殘酷無情的爭霸戰中,伊達一家與個人的生命便都無法維系。

然而,到底也不能完全罔顧輝宗之見。那些自輝宗一代起便侍奉伊達家的老臣們皆言,“但凡舊主從旁說情,多少還須考慮一番。”最終,政宗告知二本松城的右京亮:“既是父親從旁說情,我便留你一命,接受投降,不過得有條件。你的領土除卻五座村落外,其余盡歸伊達家所有。若是同意,就先把你的嫡子送來作人質。”面對這個極為苛刻的條件,右京亮十分震驚。然而政宗表示,若按京都的戰後處置之法,這樣已算是極為難得的讓步。

不過對右京亮而言,這裡終究是奧州,而非京都,自然該遵循奧州的傳統與情誼。他又派使者去輝宗營地,苦苦哀求。

“罷了,便再去一次吧。”

輝宗再度遣人去往政宗處求情。政宗無視了父親,沒有再給輝宗回復,而是直接對右京亮下了最後通牒:“哀求已是無用。我已提出條件,你若不接受,城池便會盡數覆滅。你盡快給予回音。”

右京亮走投無路,與藏匿在自己城內的大內商議對策。大內苦思良久,最後驅散眾人,低聲吐露出一個符合他一貫風格的計謀,問道此計如何。右京亮並不覺得大內的計謀如何高妙,心下還是有些不安,但如今既已走投無路,便只好一試。為推敲、完善計謀,右京亮甚至事先進行了演練。如此一番後,他終於應允了政宗開出的條件。

右京亮向輝宗及政宗表達謝意:“此番雖失去了大多領土,卻仍得以挽回一命,保留下畠山的家名,想來也是至幸。鄙人想親自前來致謝,不知可否準許。”

輝宗心存憐憫,令人去政宗營地傳話,言道自己擔任家主之時,曾與相馬氏間發生過戰事,當時右京亮的上一代加入伊達家陣營,兩度隨軍參戰。其子右京亮現為降將,有意道謝,伊達家應當準許。父親既如此說,政宗也只得應允。

雙方選定時日地點。地點定在了伊達家老臣伊達成實的營壘。這一日,右京亮未著甲胄,僅帶馬夫及草鞋匠隨行,到達地點後就座。未幾政宗及輝宗亦現身入座。右京亮躬下厚實的背脊,煞有介事地向兩人叩拜,隨後一再道謝。這種謁見通常只是一種形式,輝宗本可就此離去。然而,大概是對右京亮心存憐憫,輝宗竟主動尋找話題,追懷過去,自未時四刻起,整整暢談了一個時辰。此間,政宗始終保持沉默,這原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只不過是因年紀尚輕,不能如輝宗那般暢談過往罷了。

右京亮告辭離去。

“此人並非奸惡之輩。”

會面過後,輝宗如此說道。

未料翌日——天正十三年十月八日,右京亮再次來到輝宗的營地前。此時輝宗已在宮森安營。右京亮在營門前向傳訊人稟明來意。

“此番得以保全性命,雖是仰賴您家現任家督的仁慈,卻也承蒙隱退的輝宗大人鼎力相助。如今鄙人前來致謝。”

他已是第二次拜訪,未免多此一舉。然而輝宗卻並未生疑。

“這個男人真是鄭重周到啊。”輝宗如此說道,命人引他入內。此時恰逢營地內舉行酒宴,慶祝戰事告捷。輝宗便令人將附近收拾了一番。

沒過多久,畠山右京亮義繼就走了進來。與他一同前來的僅有三位家老,他們蹲坐於下首的地面上。顯而易見,這將是一次十分短暫的謁見。

右京亮舉止恭敬有禮,起身告辭時還彎著腰以示惶恐。輝宗欲送他到門口,便也站起身來。通往門口的石板路面狹長。右京亮與三位家臣走在前頭,其後是輝宗,再後便是伊達家的家臣。快要走出門時,右京亮忽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的家臣一行也效仿著跪下。右京亮再次不厭其煩地道謝。

“唉,你這樣反令我無所適從了。”

輝宗揚起手來說道。對方太過有禮,他實不知該如何響應。就在這時,原本跪坐在地面的右京亮不知怎麼就一躍而起,緊緊抱住了輝宗瘦小的身體,隨即抽出腰間短刀,架在輝宗頭上。隨行的三位家臣也紛紛拔刀,對準輝宗的背部及腋下,大有一副伊達家的人若膽敢靠近,就將輝宗刺個對穿的架勢。營地中瞬時一陣騷亂。眾人大聲呼喊,四處奔走,卻無計可施。

唯獨右京亮周圍空出了一大片地。他挾持輝宗上馬,臉上甚至浮起嘲諷的笑,開始向營地外奔去。家臣的三騎圍繞在其前後。伊達家的武士無計可施,只能接連追隨他們的行跡。大道旁還有做著農活的百姓。他們似乎無論如何都不能理解為何會出現這樣奇異的一行,菜地裡、稻田裡,三三兩兩的農民們像稻草人似的呆站著,一動不動地望著他們。

政宗接到急報。

那時他正在鷹獵。

——竟發生這種事。

他心下想道,然而卻來不及再細加詢問。他飛身上馬,揚起馬鞭,越過一叢又一叢灌木,策馬狂奔。眾人緊隨其後。政宗心道:不知他們現在何處。不過,右京亮大概是企圖挾持輝宗進入自己的二本松城,往那條大道走應該就能追上他們。

他策馬行過平石村,快到高田時看見了右京亮一行人。政宗奔入一直跟在輝宗身後的家臣行列中,行至最前。

騎在馬上的右京亮不斷回身後顧,還不忘催馬緩緩前行。輝宗被倒扣著趴在馬鞍上。

右京亮難以催馬快跑。當時的馬很小,載上兩個人就跑不動了。他身前身後,那些拔出刀的家臣政宗都見過。分別是鹿子田和泉、高林內膳、大槻中務。此外還有足輕半澤源內,他站在地上,將長矛對準馬背上的輝宗,遊佐孫九郎把箭搭上弓弦,箭頭瞄向輝宗。包括這些人在內,右京亮身邊共有二十三人。

高田此地位於阿武隈川的東岸。從這裡渡河,對岸便是右京亮的領地二本松。要是讓他們過了河,則萬事休矣。若是父親被敵擄去,形勢就會逆轉,伊達一方將不得不答應敵人的一切要求。

“豈有此理。”

政宗在馬上喊叫了些什麼,又表現出怎樣的狂態,便連他自己都忘卻了。父親的身體向下耷拉著,能看到兩只腳。稍稍變換方位後就又看到了父親的頭頸,頸根處還閃著右京亮的刀光。或許是忌憚著刀刃,輝宗扭動頭頸時仍保持著垂頭的姿勢。他那無異於死人般的順從,似乎也暗示著伊達家今後的命運。

右京亮最終越過河堤,消失了蹤影。政宗趕忙上堤,此時右京亮一行已在渡河,同時找尋著合適的淺灘。過了河就是二本松城了。

此時,政宗下了一個可怕的決斷。

——殺!

他如是想道。輝宗的性命自然無法與伊達家的命運相提並論。在一定意義上可謂是法人的伊達家族與輝宗這個自然人之間孰輕孰重,面對這個問題,尚十九歲的政宗能否客觀地考慮清楚,這一點顯然令人懷疑。政宗正處在血氣方剛之年,或許是單純對右京亮的強烈憎恨使他忘記了父親的性命之重,又或許是身為一軍之將的父親竟如同可憐的小鳥般牢牢受制在右京亮的股掌之間,這實在令人惱怒。若是時代立場有變,政宗可能就只會是一介凡夫俗子,然而這個年輕人已經全身心投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世界中,在這個世界裡,權力這一充滿魔力之物常使人變得反常,而這不同尋常反倒有可能被視作勇氣、智謀之類獲得世人稱許。此時面臨此種情境,他應該表現得不同尋常。正如信玄驅逐父親,打破舊秩序一般,此時的政宗可能也必須親手毀滅他的父親,以此確立起處於自己管轄之下的伊達家。總之,對他們這類人來說,不同尋常是至為重要的。政宗回身向後看去。

政宗抽響了馬鞭,大聲呼號,然而那聲音已經嘶啞。他揚起馬鞭一次次指向河的方向,其間只大聲嘶喊著同一個詞:進攻!

伊達家已在河堤上集結起五百人的兵力,其中一百人持有步槍。一百挺槍發出震天動地的聲響,在河面上激起一片水霧,很快將河水染紅。右京亮仍不屈服。他斜衝向淺灘,一登上河灘上某個地勢稍高之處,就立即舉刀連刺輝宗,一下又一下,直到伊達家這個善良的隱居者的身體變得破敗不堪。隨後,右京亮在輝宗的鮮血浸染下剖腹自盡。

輝宗死後,政宗在伊達家大權獨握。此後他的行動便正如他的詩所言,確實是“功名聊復自私期”。秀吉對這個野心家的勇武心懷幾分忌憚,家康亦僅對此人持幾分待客之禮,不欲得罪於他。

然而,這兩人最終收走了政宗的多數領地,奮斗一生的伊達政宗最後得到的領地,包括散落各處的飛地在內也不過仙臺六十二萬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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