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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欲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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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欲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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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作者是歐陸哲學新起之秀,最著名的宣言式著作《倦怠社會》曾翻譯成11國語言。南韓好幾家媒體曾選為2012年最重要書籍。本書行文簡潔,卻不乏深入的洞察。《愛欲之死》作為韓炳哲對現代社會一系列進行式的分析,其分量與煽動性不可小覷
●法國哲學家阿蘭‧巴迪歐(Alain Badiou)專文導讀

●商周出版編輯顧問林宏濤特別撰寫繁體中文版導讀
愛,需要接受自我否定的勇氣,才能發現他者。
然而,我們生活的社會,愈來愈自戀。
在這個盲目崇拜個人主義、透過科技社交的世界,
是他者被剷除,而非自我。
【特別收錄法國哲學家阿蘭·巴迪歐的序文】

◆內容簡介
「愛正在崩壞;在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世界裡,愛卻是不可能的。」

哲學家韓炳哲的《愛欲之死》可以說是《倦怠社會》和《透明社會》的延伸,這部關於愛欲的社會病理學作品談的是在「相同者的地獄」裡的人們為什麼失去了愛欲的能力。而其病因就在於「他者性」的消失。
──林宏濤/導讀

韓炳哲是當今歐洲最廣為閱讀的知名哲學家之一,與馬庫斯‧加布里爾(Markus Gabriel)、阿爾曼‧阿瓦尼斯安(Armen Avanessian)齊名。《愛欲之死》是德國的暢銷書,作者探討在今日社會裡是什麼威脅了愛及欲望。他認為愛需要接受自我否定的勇氣,才能發現他者。在這個盲目崇拜個人主義、透過科技社交的世界,是他者被剷除,而非自我。在當今愈加自戀的社會,我們開始在「相同者地獄」之內尋求愛與欲望。

韓炳哲檢視了愛欲的威脅,旁徵博引,提及馮提爾的《驚悚末日》、華格納的《崔斯坦與伊索德》、《格雷的五十道陰影》、傅柯(尖銳批判他對權力的崇尚)、馬丁‧布伯(Martin Buber)、黑格爾、布希亞(Jean Baudrillard)、福樓拜、羅蘭‧巴特、柏拉圖等。韓炳哲深入思考社會的色情化,展示色情如何褻瀆了愛欲;討論資本主義拆毀基本差異的問題,以及在今日「倦怠」社會中的愛欲策略。他主張,對愛麻木,便是對思想本身漸漸無感。

本書行文簡潔,卻不乏深入的洞察。《愛欲之死》作為韓炳哲對現代社會一系列進行式的分析,分量與煽動性不可小覷。

★我們需要再次創造愛?

‧導致愛情危機的,不光在於可以選擇的其他對象太多,更在於他者的消亡。他者消失的現象涵蓋當今所有生活領域,並且伴隨自我日漸嚴重的自戀。

‧與他者性相比,差異性是一種肯定性(Positivität)。然而,否定性如今正在消失,無處可見,一切全被整平成為一個消費的對象。

‧我們生活的社會,如今愈來愈自戀。性欲(Libido)是首先被投注在自己的主體性上的。自戀不是自愛(Eigenliebe)。自愛的主體為了自己,會與他者明確畫出一條否定的界線。

‧反觀自戀的主體,則無法在自己和他者之間清楚界定範圍,與他者之間的界線於是變得模糊。世界只不過是他自身的影子。

‧他沒有能力認出他者中的他者性,也沒有能力給予認可。自戀主體唯有能夠認出自己,意義才會存在。他在自己無處不在的影子中翻騰,直到溺死其中。

‧憂鬱的功績主體陷入在自己之中,直至淹溺。然而,愛欲能夠使人經歷他者的他者性,帶領人走出自戀地獄。

‧在相同者地獄中,無處的他者的出現,也象徵著末日的形式。換句話說,今日只有末日災變,才能將我們從相同者地獄解放出來,轉向他者;沒錯,那就是救贖。

‧愛欲,亦即情欲渴望,征服了憂鬱,將人帶出相同者地獄,引導至無處──也就是引導至完全他者的烏托邦。

◆名人推薦
汪文聖 政大退休兼任教授
林宏濤 商周出版編輯顧問
耿一偉 台北藝術大學戲劇系兼任助理教授
馬欣 作家
劉維公 東吳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蔡慶樺 作家
鄭志成 東海大學社會學系副教授
蕭育和 科技部人社中心博士級研究員
推薦
(以姓氏筆畫排列)

作者簡介

韓炳哲(Byung-Chul Han)

生於一九五九年,先是在首爾學習冶金學,隨後於德國弗萊堡和慕尼黑研讀哲學、德國文學與神學。獲得博士學位後,於巴塞爾大學教授哲學。二○一○年起,在卡爾斯魯爾設計學院教哲學與媒體學。自二○一二年至今,在柏林藝術大學文化學系擔任教授。

韓炳哲著作等身,有《暴力地誌學》(Topologie der Gewalt)、《透明社會》(Transparenzgesellschaft)、《數位狂潮下的群眾危機》(Im Schwarm. Ansichten des Digitalen)等,暢銷書《倦怠社會》(Müdigkeitsgesellschaft)更使他聲名大噪,已翻譯成十一國語言出版。

【導讀】
導讀 愛欲的盡頭或是鄉愁?/林宏濤

關於愛,每個人都有話要說。

奧德嘉‧賈塞特(José Ortega y Gasset)說:「世上有兩種愛的論調。其中一類,只是泛泛之論,了無新義。另一類則得自個人的體驗,較多真諦。可以這麼說,我們所體驗到的愛情,決定了我們對愛的看法。」

可是哲學家對於愛,尤其是愛情,卻一直著墨不多。當代哲學裡除了普芬德(Alexander Pfänder)、謝勒(Max Scheler)以外,奧德嘉‧賈塞特的《關於愛》(Estudios sobre el amor)應該是最為膾炙人口的作品,他說:「愛是一脈流水,是一精神的河,是一不斷湧現的泉。……愛不是爆炸,愛是持續的流動,是內心的放射,從愛者到被愛者。它不能一次竣工,它必須是細水長流。……愛是靈魂的離心行為,以經常的流動走向它的對象,以溫暖的肯定圍住它的對象,使我們與對象合一,並且積極地確定對象的存在。」這個關於愛的定義總是讓人吟詠再三。至於近人的著作,則當推普列希特(Richard David Precht)的《愛情的哲學》(Liebe:ein unordentliches Gefühl, 2009)。

德國哲學家韓炳哲的《愛欲之死》可以說是《倦怠社會》和《透明社會》的延伸,這部關於愛欲的社會病理學作品,談的是在「相同者的地獄」裡的人們為什麼失去了愛欲的能力。而其病因就在於「他者性」的消失。關於這部作品的梗概,阿蘭‧巴迪歐(Alain Badiou)的序言已經為讀者爬梳得很清楚了。在導讀裡,我只想提出一個問題,那就是「請循其本」(請回到本書整個論證的前提),探究作者所說的「愛欲」(在本書裡,作者並沒有嚴格區分愛〔Liebe〕和愛欲〔Eros〕,在愛情的範疇裡,這或許是合理的)究竟所指為何。

「愛欲需要有嚴格意義下的他者,」作者如是說:「愛欲將主體從自我中拉出來,轉移到他者身上;憂鬱反而深陷於自己之中無法自拔。……愛欲能夠使人經歷他者的他者性,帶領人走出自戀地獄。愛欲啟動了心甘情願的自我犧牲與自我掏空。一種特殊的衰弱過程,掌握了愛的主體,但一股強大的感受卻也接踵而來。不過,這股感受並非我們的自我成就,而是他者的餽贈。」「愛欲是與他者的一種關係。」如果說奧德嘉‧賈塞特的《關於愛》是現象學方法的操練的話,韓炳哲的《愛欲之死》,和他的《倦怠社會》和《透明社會》一樣,則一直有黑格爾的影子。不同的是,這次他更直接且誠實地探討了一下黑格爾的思考。

那麼,以下我就摘引黑格爾關於愛的種種論述原文,讓讀者理解為什麼「愛欲需要有嚴格意義下的他者」,在閱讀本書時,才跟得上作者的思考進路。

黑格爾在《法哲學原理》(Grundlinien der Philosophie des Rechts)裡說:「所謂愛,一般說來,就是意識到我和另一個人的統一,使我不專為自己而孤立起來;相反地,我只有拋棄我獨立的存在,並且知道自己是和另一個人、同時也是另一個人和我自己的統一,才獲得我的自我意識。……愛的第一個環節,就是我不欲成為獨立的、孤單的人,我如果是這樣的人,就會覺得殘缺不全。至於第二個環節是,我在另一個人身上找到了自己,即獲得了他人對自己的承認,而另一個人反過來對我也是如此。因此,愛是一種最不可思議的矛盾,絕非理智所能解決的……。愛製造矛盾並解決矛盾。作為矛盾的解決,愛就是倫理性的統一。」在這段話裡,讀者已經看到本書涉及的若干重要概念,「他者」、「拋棄自我」、「在對方裡找到自我」、「獲得對方的承認」。黑格爾是在探討「家庭」時談到愛的概念:「作為精神的直接實體性的家庭,以愛為其規定,而愛則是精神對自身統一的感覺。」由於愛是主觀的、反覆無常的,所以必須以婚姻為其客觀實現:「婚姻是具有法的意義的倫理性的愛,這樣就可以消除愛中一切倏忽即逝的、反覆無常的和赤裸裸主觀的因素。」

在對於愛情理解上,黑格爾更強調的是意識拋棄自己和忘卻自己,然後享有和保存自己,他在《美學》(Vorlesungen über die Ästhetik)裡說:「愛的真正本質在於意識拋捨掉它自己,而且只有透過這種拋棄和遺忘,才能享有自己,保持自己。」那是「在他物中自己與自己結合在一起」。(《小邏輯》)

正如黑格爾所說的「愛是浪漫藝術的一般內容」,他所理解的愛情也是在浪漫主義的框架裡,那是一個心靈和另一個心靈的邂逅。韓炳哲在這部作品裡所理解的愛欲也是如此。柏拉圖說:「萬物渴望它所欠缺的東西。」(韓炳哲也在書裡提到《饗宴篇》這部關於「愛」的雋永對話錄。)這或許就是為什麼「他者性」是愛裡的必要條件。德國小說家尚‧保羅(Jean Paul)說:「缺憾的感受決定了和所缺者的親密關係。」他者意謂著差異,人會期待讓他墜入情網的人擁有他所沒有的特質,在愛的結合當中成為一個整體,「如果我先前沒有盼望,也就不會墜入情網。」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在《戀人絮語》(Fragments d’un discours amoureux)裡如是說。

這時候讀者可以進入主題了。就像奧德嘉‧賈塞特的《群眾的反叛》(Larebelión de las masas)要說的,由於他者在現代社會裡漸漸瘖啞、黯淡,被逐出「相同的我們」的圈子,人們會變成一模一樣的群體動物,灰色的群眾沒有容顏,個人失去個性,扁平而蒼白,要在茫茫人海裡找到那個獨特的他或她,也許是緣木求魚的事吧。在消費社會裡,失去個性的人也失去愛欲的能力,這是對於現代工業社會的批判的其中一個環節。

但是,反過來說,在一切都以效率、數據和計算為基準的理性主義裡,愛欲也會是鼓吹人們反抗理性專制的重要力量,因為「人類很難忍受單調的生活。人類需要騷動,需要有所作為。換言之,對人類而言,因激情而騷動,感受心裡的活躍,深層的情感進而湧現,都是絕對必要的」(Blaise Pascal, Discours sur les passions de l'Amour)。正如巴塔伊在《情色論》(L’Erotisme)裡所說的,雖然「人類是勞工的動物……,為此,他必須放棄部分的熱情」,但是唯有性愛的熱情才能讓人類不至於被物化。「唯有動物性才能保存主體存在的真正價值。」於是,在「相同者的地獄」盡頭,或許仍然閃爍著愛欲的微光。

(本文作者現職為商周出版編輯顧問)

目次

導讀 愛欲的盡頭或是鄉愁?/林宏濤
序 再次創造愛/阿蘭‧巴迪歐

驚悚末日
能夠不能
裸命
色情
想像
愛欲的政治
理論的終結

書摘/試閱

【內文試閱】
驚悚末日

近年來,經常聽到「愛的終結」。這種說法認為,由於無窮無盡的選擇自由、選擇過剩,以及要求完美的強迫衝動,所以愛正在崩壞;在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世界裡,愛卻是不可能的;受到批評的還有熱情已冷卻。伊娃‧易洛斯(Eva Illouz)在她《為什麼愛讓人受傷?》(Warum Liebe weh tut)一書中,將此歸因於愛情逐漸趨向理性,以及選擇的技術日漸膨脹。但是,這些探討愛情的社會學理論卻沒有認識到,比起無窮無盡的自由或者無限的可能性,今日腐蝕愛情更甚的另有他物。導致愛情危機的,不光在於可以選擇的其他對象太多,更在於他者的消亡。他者消失的現象涵蓋當今所有生活領域,並且伴隨自我日漸嚴重的自戀。他者的消亡,過程其實張力十足,不幸的是,許多人並未注意到其進展。
愛欲(Eros)需要有嚴格意義上的他者,這個他者,無法囊括到自我的體系裡。因此,在相同者地獄(Hölle des Gleichen)中,也就是當今社會日漸形成的樣態中,不存在愛欲經驗。愛欲經驗要能形成,前提必須具備他者的非對稱性與外部性。被視為愛人的蘇格拉底會被稱為無處,絕不是偶然。我所渴求的他者,吸引我的他者,是沒有定所的(ortlos),不受相同者的語言所約束:「由於他者是無處的,所以令語言顫慄,不能談及、不能討論;任何一種修飾定語都是錯誤的、痛苦的、失禮的、尷尬的〔……〕。」今日的文化,無時無刻不在「比-較」,因此無法容許無處的否定性(Negativität)存在。我們不斷將事物進行比較,使其平整、標準,進而成為相同者;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不再經歷到他者的無處性(Atopie)。無處的他者具有的否定性,不受消費擺布。因此,消費社會力求消除這種異位的他者性,迎接可消費的差異性(Differenz),亦即異位的(heterotopisch)差異性。與他者性相比,差異性是一種肯定性(Positivität)。然而,否定性如今正在消失,無處可見,一切全被整平成為一個消費的對象。
我們生活的社會,如今愈來愈自戀。性欲(Libido)是首先被投注在自己的主體性上的。自戀不是自愛(Eigenliebe)。自愛的主體為了自己,會與他者明確畫出一條否定的界線。反觀自戀的主體,則無法在自己和他者之間清楚界定範圍,與他者之間的界線於是變得模糊。世界只不過是他自身的影子。他沒有能力認出他者中的他者性,也沒有能力給予認可。自戀主體唯有能夠認出自己,意義才會存在。他在自己無處不在的影子中翻騰,直到溺死其中。
憂鬱是種自戀性疾病,源於過度緊張且病態扭曲的自我參照(Selbstbezug)。自戀性憂鬱的主體往往被自己折磨耗損,精疲力竭。他沒有世界可棲身(weltlos),被他者拋棄。愛欲與憂鬱截然相反。愛欲將主體從自我中拉出來,轉移到他者身上;憂鬱反而深陷於自己之中無法自拔。今日,功績主體是自戀的,他的主要目標是追求成功。成功可使一個人透過他者證明自己。他者的他者性因此遭到剝奪,降級為這個自己的一面鏡子。這種認可邏輯(Anerkennungslogik),讓自戀的功績主體更加深深糾纏在自我之中。結果成功反而引發了憂鬱症,出現成功型憂鬱症(Erfolgsdepression)。憂鬱的功績主體陷入在自己之中,直至淹溺。然而,愛欲能夠使人經歷他者的他者性,帶領人走出自戀地獄。愛欲啟動了心甘情願的自我犧牲與自我掏空。一種特殊的衰弱過程(Schwach-werden),掌握了愛的主體,但一股強大的感受卻也接踵而來。不過,這股感受並非我們的自我成就,而是他者的餽贈。
在相同者地獄中,無處的他者的出現,也象徵著末日的形式。換句話說,今日只有末日災變,才能將我們從相同者地獄解放出來,轉向他者;沒錯,那就是救贖。因此,丹麥導演拉斯‧馮‧提爾(Lars von Trier)的電影《驚悚末日》(Melancholia),一開場就預示了可怕的末日災難。災難的德語是「Unstern」(拉丁語為des-astrum),亦即災星。女主角賈絲汀在姊姊的莊園裡,發現夜空中一顆閃耀紅光的星星,這顆星後來變成了災星。鬱星(Melancholia)是它的名字,代表不祥災難,導致連連的厄運。但那是一種否定,具有淨化、療癒的功效。因此,當這顆星球治癒了憂鬱症這種特殊形式的憂愁,鬱星這個名字就顯得矛盾。它成了無處的他者,將賈絲汀拉出自戀的泥沼。面對這致命的行星,她反而真正生氣勃勃。
愛欲征服憂鬱。愛與憂鬱之間的緊張關係,一開始即主導整部影片的論述。《崔斯坦與伊索德》(Tristan und Isolde)的前奏曲,奠定了整部電影的音樂框架,召喚愛的力量。憂鬱體現出愛之不可能,或者說,不可能的愛導致了憂鬱。當無處的他者「鬱星」,闖入相同者的地獄,賈絲汀才燃起情欲。在河畔岩石上的裸體畫面,展現愛者被性欲淹沒的嬌軀。賈絲汀浸淫在這顆致命星球的藍光中,滿懷期待地扭動身軀,彷彿渴望和這顆無處的天體發生死亡的一撞。她等待逐漸臨近的災難,就如同期待與愛人的歡愉結合。這一幕,不由得令人聯想到伊索德的愛之死(Liebestod)。面對步步逼近的死亡,伊索德也一樣情欲高漲,委身於「吹盪著世間氣息的宇宙」。這時,電影唯一的情欲場景又一次響起《崔斯坦與伊索德》的前奏曲,絕非巧合。那奇妙地喚起了愛欲與死亡,末日與救贖的親近性。矛盾的是,死亡的降臨卻振奮了賈絲汀,使其敞開自己,迎接他者。賈絲汀從自戀的牢籠中解放出來之後,也關心起姊姊克萊兒與外甥。這部電影真正的魔力在於,賈絲汀從憂鬱症者轉為愛者的神奇變化。他者的無處性(Atopie)成了愛欲的烏托邦。
導演拉斯‧馮‧提爾巧妙運用著名的古典畫作,主導電影的論述,賦予電影一種特殊的語意。他在超現實的開場畫面中,插入老彼得‧布勒哲爾(PieterBruegel)的畫作《雪中獵人》(Die Jäger im Schnee),讓觀者陷入深沉的寒冬憂鬱裡。畫中背景處,風景就與河相鄰,就如同克萊兒的莊園,而莊園也漸漸融入布勒哲爾的畫作之中。兩個場景展現出類似的拓撲空間,《雪中獵人》的寒冬憂鬱因此籠罩著克萊兒的莊園。畫裡,身穿深色衣服的獵人,彎低了腰,步履艱難地走回家。樹間的黑鳥加深寒冬景致的蒼涼陰鬱。旅店「鹿之棧」的招牌上有聖人像,招牌歪了,搖搖欲墜。這處憂鬱的寒冬世界,宛如遭到上帝遺棄。拉斯‧馮‧提爾在影片中緩緩落下黑色碎片,如火一般吞噬了畫。緊接著沉鬱冬日景致出現的,是一幕仿畫的場景,賈絲汀模仿約翰‧艾佛雷特‧米萊(John Everett Millais)的《歐菲莉亞》(Ophelia);她拿著花束,像美麗的歐菲莉亞一樣漂浮在水面上。
賈絲汀在一次與克萊兒爭執後,再度陷入了絕望。她不知所措,無助看著馬列維奇(Malewitsch)的抽象畫。忽然間,她激動地衝到書架前,扯掉架上原本翻開展示的畫冊,故意換放其他暗示人類深邃激情的圖畫。就在此刻,《崔斯坦與伊索德》的前奏曲再度響起,再一次指涉了愛、渴望與死亡。賈絲汀先翻開布勒哲爾的《雪中獵人》擺好,再放上米萊畫冊中的《歐菲莉亞》、卡拉瓦喬的《大衛與歌利亞的首級》(David mit dem Haupt Goliaths)、布勒哲爾的《安樂鄉》(Schlaraffenland),最後是卡爾‧弗列德力克‧希爾(Carl Fredrik Hill)的素描,畫著一頭孤寂哀咆的鹿。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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