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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抗癌失敗了:如果時間重來,我希望做到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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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抗癌失敗了:如果時間重來,我希望做到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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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抗癌失敗了:如果時間重來,我希望做到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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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當生命中的摯愛罹患重病,你何以面對這沉重打擊?
而當摯愛不幸離世,你又是如何撫慰自己的傷痛?

作者在發現母親罹癌後,傾注全力和她共同抗癌,
一路相伴、細心照顧。
因為母子感情太過親密,在母親離世之初,他幾乎無法承受這巨大悲傷,
只能在日後,透過各種方式,慢慢梳理、轉化自己的情緒。

照顧罹患重病的家人時,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在病人身上,而疏忽了照顧者可能承受的焦慮、悲傷、壓力、悔恨與諸多對生命的不解。透過作者回憶母親生病、治療、離世的過程,或許我們也能鼓起勇氣,回頭面對自己曾經逃避的悲傷。
這悲痛就像一道傷口,當我們刻意遮掩,可能表面上看來平靜無波,但一輩子都無法痊癒;若我們願意勇敢掀開,或許一時之間會血流如注、劇痛難忍,但它終有結痂、痊癒的一天。

抗癌成功只是曾經擁有的成果,想要天長地久,除了脫胎換骨徹底改造再世為人外, 最多就只能努力與癌共存了。沒有奇蹟,才是多數癌症病患及其家屬所經歷的過程。
────────台灣大學生命科學院生化科技系教授 許瑞祥

寫作過程,作者彷彿把已經結疤的傷口,強行挖開,重新經歷傷痛的過程,真是令人感佩! 對同樣經歷這種傷痛的讀者,相信本書能引起共鳴,從而緩解傷痛,療癒心靈。
────────台灣大學生命科學院生化科技系名譽教授 黃青真

我相信,不管是癌友、癌友家屬,甚至是一般民眾,在閱讀本書時,都會有不同的收穫和啟發。而招教授也提醒所有人,要珍惜眼前和親人相處的幸福,想說的話、想做的事,就要去落實,不要在生命急轉處徒留遺憾。
──────台灣癌症基金會副執行長 蔡麗娟

作者簡介

招名威教授
又稱「毒理威廉」,中原大學生科系副教授,美國毒理學會認證毒理專家(Diplomate American Board of Toxicologist),研究專長領域為分子毒理醫學,著重於各式毒物對人類健康之影響與其防治工作,5年內發表毒理醫學領域的國際期刊文章已超過數十篇,研究工作成果傑出,也獲得科技部獎勵肯定。

2012年於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完成博士後研究員訓練,返台加入中原大學團隊,致力推動PM2.5毒理學教育及毒理科普知識資訊平台,結合當下空氣汙染與食安議題,適時提供民眾正確毒理資訊。

威廉是少數可以將毒物科研知識與實務結合的專家,擅長以簡單的方法解說毒物致病知識、健康食品、保養美容等健康議題,加上橫跨毒理醫學的專業背景,常受邀至各大媒體、廣播節目,以及全台各大企業、社團和校園演講,已成為新一代最受觀眾矚目的毒理專家。

名人/編輯推薦

感動推薦(依姓氏筆畫排序)
方季惟|歌手.演員
艾彼(王昱勻)|諮商心理師.長銷作家
林靜儀|醫師.前立委
畢柳鶯|復健科醫師.《斷食善終》作者
陳秀丹|陽明交大附醫主治醫師.《向殘酷的仁慈說再見》系列作者
陳怡如|全人關懷師.《陪你走過疾病四季》作者
黃越綏|作家.國際單親兒童文教基金會創辦人
魏德聖|導演

自序

如果時光倒流,我希望能跟老媽好好道別

其實我老早就把這本書的架構完成了,但真的要著手去完成這本書真的好難,特別是要去把腦海中總總抗癌失敗的記憶挖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

兩年過去了,這世界發生了很多事情,有人說疫情改變了世界,但有些事情是你雖然沒看到,它卻一直在發生,就像生老病死,尤其是癌症這件事始終都默默的在進行著,並不會因為誰打了疫苗,或是病毒突變到第幾代而有所改變。

市面上的書籍不斷在告訴我們:癌症不可怕、抗癌成功十大秘訣、這麼吃就可以預防癌症,但實際上並非如此,因為大部分的抗癌戰役都以失敗作收。特別是面對媽媽罹患的俗稱「沉默殺手」的胰臟癌,我完全無計可施,看著細胞療法、免疫療法、食療、熱療、放療,到最後的化療,媽媽的抗癌之路可說是兵敗如山倒。

我所接受的專業訓練,確實讓我比一般人更容易理解各項檢查影像、數據所代表的意義,然而,越積極找醫生討論病情,就越看清自己的無能為力,轉過頭面對媽媽時,因為不忍心讓她擔心受怕,還要佯裝病情發展都在控制中,鼓勵她繼續努力。
就算人前是個美國認證的毒物專家,在陪伴的過程中,我終究還是兒子,面對媽媽罹癌,心中還是充滿了很多對治療的失望、無助和欺騙媽媽的謊言,打得我完全無力招架。
畢竟這是胰臟癌,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贏的機率不大,但還是答應媽媽,一定會找最好的資源把她醫好。然而,我終究還是只能接受失敗,過程中就連與時間賽跑都跑輸,現在回想起來,腦海中浮現的多半不是遺憾,而是不捨。
媽媽一生愛美,除了做化療的時候還敷臉美白外,節食控制也成了習慣,身高一五五公分的她,一輩子體重沒超過四十一公斤。後期媽媽骨瘦如柴,接受化療後,體重更暴降到只剩三十六公斤。看著媽媽備受癌症折磨的身體,每天在病房陪她,想多聊什麼都不知道是對是錯。也因為媽媽很膽小,不敢談論死亡,而且也和多數癌症病人一樣悲觀,我深怕任何安慰都會引發媽媽的負面情緒。

與其說有什麼事是沒有做的,倒不如說我一直都太理性,沒有勇氣更直接去溫暖即將失去溫度的媽媽,也沒能夠以幽默話語打破被死亡籠罩、冰冷且凝重的氛圍,感覺就是在逃避死亡這個話題。那段時間,我就只敢在獨自開車、四下無人時聽著鄧紫琪的〈倒數〉,還故意把音樂開到最大,大到可以蓋過我的哭聲,孬到進家門前還硬是不留淚痕,深怕也讓老爸難過。

最後讓我徹底臣服於生命之流的,是一根小小的引流管。

由於癌細胞轉移至媽媽的肝臟,醫生建議裝設引流管排除嚴重的腹水。這根引流管雖然排除了腹水,但這場手術彷彿用盡了媽媽對疼痛的忍耐力,狀況從此急轉直下,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僅讓媽媽身體承受極大痛苦,彌留也緊跟著來了。
大概十月初,醫生把我們找到小會議室裡,建議我們走安寧治療。但,那一次的會議,我逃避了,我早猜到那天醫生要跟我們說什麼,我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第一手消息」。之後,在三總安寧病房,媽媽不再進行積極治療,高劑量嗎啡止痛藥緩解了她的疼痛,或許因為獲得平靜,原先醫生預計只剩下一週的時間,反而緩緩地延續了三個禮拜。離開前的兩、三天,媽媽突然有精神可以與我們說說話,最後,在十一月初的傍晚離開,這是一個一開始就知道的結局。

經歷了媽媽的離世,我才真正體認到生命的脆弱,是再多專業學識也無法解的難題。沒有人希望面對死亡,但它就是這麼猝不及防,如果要抱怨什麼,我只會說沒有太多時間好好道別,當時如果能夠多一些心靈層面的構通,或許會更圓滿。

終究,我還是個毒物專家,如果時光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窮盡一切去拚。回想這一趟抗癌失敗之旅,過程從力圖扭轉病程到順服命運的安排,原來我的專業不需要證明給其他人看,因為我已經看到媽媽最後對自己的依賴,足夠了!

即使最後奇蹟沒有出現,逝去的一切絕不會只停在我的心中,我想將這一路上的經驗分享給大家,讓更多人知曉對應胰臟癌的過程,以及家人陪伴的心路歷程。

目次

序一 找對醫師,用對治療方式與藥物,才能抗癌成功 許瑞祥
序二 揭開結痂的傷口,面對傷痛,療癒心靈 黃青真
序三 持續推廣毒理教育,將小愛化成大愛 蔡麗娟
自序 如果時光倒流,我希望能跟老媽好好道別

第一章 另一個版本的「退休後第二人生」
第二章 看似「平常」的生活習慣,或許並不「正常」
第三章 或許真有所謂「容易引發癌症的性格」
第四章 術後生活的每一天都是恩典
第五章 癌症復發後的治療之路
第六章 倒數開始,老媽再見
第七章 那些有媽媽的日常
第八章 媽媽走了之後
第九章 留給遺憾

採訪後記 從失敗的故事中得到的真切祝福 廖慧君

書摘/試閱

【內文試閱一】

那段「倒數」四十分鐘的車程

雖然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放棄的念頭,即使到了最後,我還是一直向上天祈求奇蹟發生,希望媽媽可以再多陪我們幾年,但在老媽決定接受化療之後,我的內心就已經被老媽很快就要離開的巨大陰影所籠罩。老媽接受第三次化療之後沒多久,醫生建議我們讓老媽接受安寧照護,對我來說,無疑就像是按下啟動炸彈的倒數計時器,那個將到未到的引爆點正在分分秒秒的迫近,讓我感到強烈的不安和恐懼。

媽媽從第三次化療到離世的最後兩個月,都住在台北的醫院,很諷刺的是,那兩個多月也許是老媽多年來睡得最好的一段時間。多年來,媽媽飽受失眠所苦,她本來就是一個凡事想太多,心思極度細膩,腦子一直轉個不停的人,得知罹癌之後,她的憂思程度更甚以往,也讓失眠問題變得更加嚴重。

直到化療住院期間,醫生為了讓她獲得充足睡眠,有較好的精神體力可以面對化療,於是開了助眠藥物讓她服用,老媽長久以來的失眠問題因而有了明顯改善,只要睡前吃了藥,每天晚上都可以很快入眠。

在老媽最後那段住院的日子,晚上工作結束後,我都會去醫院看看她。我總在病房待到她該睡的時候,看著她吃下安眠藥,確定她已經睡著,才拖著疲憊的身心從醫院離開,獨自開著夜車趕回中壢。

從醫院開回中壢大約是四十分鐘的路程,這四十分鐘是當時身心承受巨大壓力的我,一天中唯一可以全然卸下所有防備的時刻。

獨自待在車內這個隱密空間,我可以暫時拋下各種身份加諸在我身上的職責與期待,可以卸下必須維持的社會形象。車子裡的招名威,不是老師、不是專家、不是人夫、不是人父,甚至也不是人子,我只是我自己,是一個第一次面臨即將與生命摯愛永別而不知所措,深陷巨大恐懼與深刻悲傷,看起來明明是個早已獨立自主的大人,內在卻只是一個軟弱無能,只想嚎啕大哭的小男孩。

車子一駛出醫院,很快就會上到高速公路,兩旁一盞接著一盞的澄黃色燈光,讓初冬微寒的夜晚有一點暖意。車子在夜色中疾馳一會兒,就會看到圓山大飯店整齊又醒目的紅色建築體,遙遠又明亮的矗立在右邊的夜空中。

每次上車之後,我下意識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打開音樂,把音量放到最大,一方面我需要打起精神開車;另一方面,在這個只有自己的時刻,我必須釋放一整天下來強自壓抑的情緒。我總是一邊開車,一邊哭,每每回過神來,我早已是滿臉的鼻涕和淚水。我既不想聽見自己傷心又無奈的哭聲,更不想被任何人看到我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
記得那段時間,我最常聽的歌就是鄧紫棋的〈倒數〉:「一點一滴每一天珍惜……時針一直倒數著……心跳一直倒數著,生命剩下的溫熱……」這首歌的歌詞讓我很有感,每次在車上聽這首歌,我就覺得像是有人抓住我的手臂猛力搖晃,要我看清楚媽媽所剩無幾的時間。歌曲彷彿在陳述我和老媽接下來所要面對的情境,預示我能和老媽相處的時間,已經進入倒數階段。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每次在車裡放任自己毫無顧忌的大哭一場之後,原本糾結鬱悶的心情,多少可以得到一些抒解,整個人也會變得比較放鬆。但我總是提醒自己一定要在進入家門前,把儀容整理好,至少讓自己看起來一切如常。我不想讓爸爸發現我脆弱哀傷的那一面,我知道他跟我一樣為了老媽的事傷心不已,甚至可能比我更難過,我實在不想讓他還要為我擔心。

雖然我和老爸也很親近,但媽媽生病的事,是我們兩個大男人內心的軟肋,我們都很有默契的盡量避口不提,因為只要一提到老媽的病情,父子倆每次講、每次哭,任由情緒爆發的過程,實在太累也太耗神,能避免就避免。

記得有一次我從醫院開車回家,確定自己已經擦乾眼淚,看不出來有什麼情緒後,一開門就看到老爸的眼睛又紅又腫,顯然是剛剛哭了一場,我還故意開玩笑的問他說:「你幹嘛哭!」老爸有點尷尬的看著我,卻嘴硬的說:「怎麼樣,哭怎麼樣。」明明我自己的眼睛也很腫,但我們都不想讓對方擔心,所以總是自己想辦法消化情緒,這就是招家男子。

老媽走後,有一天我突然明白,當時從醫院看完老媽開夜車回中壢,之所以會讓我情緒那麼飽和,會在車上哭得那麼慘,除了擔心媽媽的病情,還有一個原因是,從台北到中壢的那段路程,總會讓我聯想到小時候。

在我上幼稚園之前,經常跟著媽媽搭交通車去上班,當時的交通車路線也是從國道一號往南行,印象中我們母子倆老是急匆匆的出門,然後不時就在馬路上上演母子牽手追趕交通車的戲碼。那時候我還小,跑也跑不快,但拉著媽媽的手,好像總能奮力追上交通車。

在媽媽最後的日子裡,每次只要開車從台北回中壢,我腦海中就會不斷浮現那個遙遠又模糊的畫面。一想到當年媽媽緊緊拉著我的手,兩個人在路上奔跑的光景,再想到媽媽當下已經無力行走,只能一個人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連家都回不去,我就傷心不已。

【內文試閱二】

聽到老友說他會永遠挺我,老媽才終於能夠放手

記得老媽離開我們的那一天,醫院很早就通知家屬,醫師評估媽媽可能隨時會走,要我們早點到醫院。當天我們一大早就去到病房,陪在媽媽身邊,一直待到晚上八點半,媽媽才離開我們。

當天一到醫院,看護已經在打包行李,大家都心照不宣。知道告別的時候到了,不少至親好友都來了,大家都想見媽媽最後一面。其間,親友們還一起吃了飯,回到病房後,每個人都趁著老媽還有心跳時,輪流在她耳邊跟她講講話。

從早到晚,我們都沒有離開,每個想跟老媽說話的人,也都說了兩輪以上。我在一旁看著,心裡很捨不得,但又覺得這樣的情境有點荒謬,因為當下老媽雖然還有心跳,但早已失去意識,對大家說的話沒有任何反應。而幾乎每位親友,都要老媽放心的走,有幾度聽起來會有一種錯覺,以為大家在催媽媽快點走。這樣的場景讓我感覺很不真實,雖然我人在現場,卻又好像被一層厚重的玻璃隔離在另一個空間。

至今我還清楚記得那天晚上,最後一個坐到媽媽床邊跟她講話的,是跟我情同手足的大學同學「鼻涕」。讀書的時候,他經常到我家鬼混,所以跟老媽,甚至連跟外婆都很熟,從年輕到現在,鼻涕不只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的家人和兄弟。

老媽離開那天,鼻涕也來了,晚上八點三十一分,輪到他坐在床邊跟老媽告別,沒想到他才剛講了幾句話,生理監視器就發出「嗶——」的警報聲,全部的人突然警醒,醫生和護理人員很快進到病房,媽媽也在此刻心跳停止,撒手人寰。

當下鼻涕看起來很鎮定,其他親友也都在,我們陪著媽媽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我雖然悲慟,卻不敢放聲大哭,只是眼淚無法控制的流淌,但我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我得先收起情緒,因為接下來有好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事後我問鼻涕:「靠!你到底是跟我媽講了什麼?我媽為什麼在聽了你的話之後,居然就放心的離開了?」鼻涕有點驚慌的說:「唉喲!我還能講什麼話?我就靠過去跟招媽媽說:『招名威是我兄弟,這輩子再怎麼樣我都會挺他的,妳不要擔心了。』哪裡知道招媽媽會選在那個時候離開,其實我當場都快ㄘㄨㄚ賽了,但也只能假裝鎮定,不過心裡真的嚇死了。」

事後我把鼻涕最後跟老媽說的話轉述給老爸聽,老爸想了想,淡定的說:「我一點都不意外。」我問老爸:「為什麼?」他說:「你媽一向就比較聽得進外人講的話,家人、親戚這些自己人說要照顧你,按照你媽的個性,肯定會認為這都只是客套話,但鼻涕不一樣,老媽相信他說到做到。」

現在再想起鼻涕最後跟老媽講的那些話,我還是很感動。可能因為我是獨子,沒有兄弟姊妹可以互相照應,所以老媽真的很擔心她走了之後,我沒有年紀相近的親人可以彼此扶持,遇到事情找不到人商量。所以,當鼻涕告訴老媽,我是他的兄弟,他會一直支持我之後,老媽才總算放心,也因此能夠放手告別這個世界。
沒有奇蹟,才是多數癌症病人的歷程

老媽走了之後,有好一段時間,我一直很自責,明明市面上那麼多談論癌症的書籍,講的都是抗癌成功的案例:如何走出罹癌的陰影、如何逃過死亡的威脅、如何讓奇蹟發生…,那麼多真實案例的結局都是病人最終擺脫癌症,重回健康,為什麼老媽不是這些個案中的一個?她明明那麼努力,我也遍尋各種可能的治療方式,為什麼奇蹟沒有出現在我們身上?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沒做好?老媽這麼早就離開,是不是我的錯?
這些無解的問題困擾了我好久,直到老媽走了一段時間,在我稍稍能擺脫那些自責和糾結,比較平和的去理解和檢視這些過程後,我才發現,雖然那些幸運擊退癌症的個案,的確很振奮人心,但在現實生活中,癌症確診還能全身而退的人,畢竟還是少數。多數的癌症病人,終究很難在罹癌之後,還可以重新找回原本健康的身體,回歸如常的工作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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