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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奇的最歲月1966-1969(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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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奇的最歲月1966-1969(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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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短短三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個國家主席被光身裹在被中運往異地“監護”,最後以“烈性傳染病患者”的身份被秘密火化!“文化大革命”風暴驟起,國家主席劉少奇被當作“黨內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的總頭目”和“黨內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遭到批判與陷害。1966年冬,劉少奇被隔離與批斗;1967年,徹底與外界及親人失去聯系。1969年,重病中的劉少奇被裹在一床被子里,運往河南開封“監護”;同年11月,含冤逝世。短短三年內,究竟發生了什麼?致使一個國家主席竟以“烈性傳染病患者”的身份被秘密火化!劉少奇研究專家黃崢經過多方搜集與整理,精心編選了劉少奇的家人、機要秘書以及專家學者等人所撰寫的回憶與研究文章,真實全面地反映了劉少奇從1966年“文革”開始到1969年含冤去世期間的種種經歷和遭遇,為讀者準確了解歷史、全面認識劉少奇提供了不可多得的資料與視角。

作者簡介

黃崢,江蘇省啟東市人,南京大學哲學系畢業,1971年11月起在安徽省委、省政府辦公廳工作,1979年3月進中共中央黨校理論班學習,1980年9月畢業後調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歷任劉少奇研究處處長、第二編研部副主任、當代文獻研究中心辦公室副主任、劉少奇研究分會副會長等職,1995年被評為研究員職稱,獲國務院頒發的政府特殊津貼。
主要作品有:《劉少奇一生》《劉少奇傳》(兩卷,副主編)、《劉少奇年譜》(兩卷,副主編)、《劉少奇研究》《王光美訪談錄》《劉少奇大辭典》(主編)、《劉少奇冤案始末》、12集電視文獻片《劉少奇》(總撰稿)、大型傳記性畫冊《劉少奇》《薄一波》《萬里》《榮毅仁》《王光英》(主編或副主編)等。

目次

一 王光美談劉少奇的最後歲月
二 懷念我們的爸爸劉少奇
劉平平 劉 源 劉亭亭

三 機要秘書的回憶
劉振德

四 最後一次見父親
劉愛琴

五 劉少奇與“文革”初期的工作組
黃 崢

六 “打倒劉鄧”的反革命口號是怎樣出籠的?
鄭 理

七 國家主席劉少奇的厄運
王年一

八 “劉少奇專案組”始末
黃 崢

九 偽證是怎樣制造出來的?
李耐因

十 最後的27天
朱可先 卞 卡

十一 查尋劉少奇骨灰經過
趙文甫

十二 日記三則——迎送、散撒劉少奇骨灰紀實
李 平

十三 天公揮淚——劉少奇骨灰海葬追憶
若 仆

十四 劉少奇在1966—1969
黃 崢

附錄
中共十一屆五中全會《關于為劉少奇同志平反的決議》
本書背景大事記
後記

書摘/試閱

中共歷史上最大的一樁冤案
北京城西的玉淵潭東北側,有一個風景幽雅、設施考究的去處,人稱釣魚臺。傳說金章宗完璟在這個地方釣過魚,釣魚臺由此得名。金代還有一個文人叫王郁,也曾在這里“筑臺垂釣”,可見當時這一帶大概魚不少。到了清代,乾隆皇帝也看中了這塊地方。他調集大批工匠在這里整治湖面,大興土木修建行宮,蓋起了登漪亭、瀟碧軒、養源齋等別墅型建筑,成為一處著名的皇家園林。1949年後,人民政府經過多年修葺建設,把釣魚臺辟為國賓館,用以接待最重要的來賓,作為外國國家元首和政府首腦的下榻之地。
中央文革小組成立後,江青堅持要把文革小組的辦公地點設在釣魚臺。她自己率先搬進來占據了地勢、環境優裕的11號樓。其他文革小組要員也陸陸續續跟著搬了進來。陳伯達進了15號樓,康生占了8號樓,張春橋、姚文元住了16號樓,王力、關鋒、戚本禹等散住在16號樓等處,可謂各得其所,優哉游哉!
釣魚臺成了“文化大革命”的前線指揮部。中央文革小組的大員們,在這里密室策劃,基層點火,把個平靜的中國攪得天下大亂,濁浪滾滾。
在中央文革小組指揮“文化大革命”的諸多繁雜事務當中,有一件事是他們始終緊抓不放的,這就是千方百計打倒劉少奇。
中央文革一幫人,還有林彪一伙,幾乎都是靠反劉少奇起家和攫取高位的。隨著“文化大革命”的進展,他們獲得了處理劉少奇專案的權力。為剪除後患,他們加緊從政治陷害和人身摧殘兩方面入手,置劉少奇于死地。
他們首先控制了劉少奇專案的領導權。“劉少奇專案組”的組長是執掌公安大權的謝富治,他是專案工作的前臺負責人。但帥上有帥,謝富治又唯江青的馬首是瞻。1968年2月22日,他在專案組的一份報告上批道:“大叛徒劉少奇一案,主要工作都是由江青同志親自抓的。今後一切重要情況的報告和請示都要直接先報告江青同志。”他還專門開會向專案人員交待:“要有組織觀念,腦子里要有個江青同志,重大事要請示江青同志,有利于把案子搞好,有利于把叛徒抓完,有利于把文化大革命搞好。”還有一個康生,他作為中央常委分管這個專案,也加入了窮兇極惡迫害劉少奇的行列。劉少奇的命運落到這伙人手里,其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為了搞到劉少奇的“罪證材料”,江青、康生、謝富治等人真正是不惜代價,不擇手段,使盡了渾身解數。他們建立了龐大的“劉少奇專案組”,動用大量人力物力在全國范圍內搜索材料。光為尋找“1929年在沈陽被捕叛變”的證據,就在沈陽組織了400人的“徹查隊伍”,調閱的敵偽檔案汗牛充棟,結果一無所獲。為逼取口供,他們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來一批人審訊,僅專案組直接關押的就達64人。把這些人抓來之後,他們采取勒令交代、長期隔離、日夜審訊、輪番批斗、軟硬兼施等手段,編造假情況,拼湊能陷害劉少奇的偽證。
1968年9月,在江青、康生的一再催逼下,謝富治指揮“劉少奇專案組”日夜奮戰,終于整出了三份所謂“罪證材料”,陸續送到了釣魚臺11號樓江青的手里。
江青審閱後用極端的語言為劉少奇問題定了性。9月16日,她虛張聲勢地批示道:“我憤怒!我憎恨!一定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劉少奇是大叛徒、大內奸、大工賊、大特務、大反革命,可說是五毒俱全的最陰險、最兇狠、最狡猾、最歹毒的階級敵人。”林彪、康生、陳伯達也都批了意見,林彪還特別提出“向出色地指導專案工作并取得巨大成就的江青同志致敬!”
1968年10月13日至31日,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在“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召開了。這次會議極不正常。195名中共中央委員、候補中央委員,竟有71%的人被打成“叛徒”、“特務”、“里通外國”、“反黨分子”,剝奪了他們出席會議的權利。97名中央委員當中,除上次全會以來去世10人外,允許參加這次會議的只有40人。開會時從候補中央委員中有選擇地補了10人為中央委員,才勉強過半數。允許出席會議的候補中央委員只有9人。而擴大進來出席會議的中央文革小組、軍委辦事組成員和“文化大革命”以來提升的各類人員達74人,超過總人數的一半。
江青、康生、謝富治關在釣魚臺緊張策劃,把逼供得來的三份“罪證材料”綜合改寫成《關于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罪行的審查報告》,由張春橋修改定稿後提交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報告中提出:“撤銷劉少奇黨內外一切職務,永遠開除黨籍,并繼續清算劉少奇及其同伙叛黨叛國的罪行。”
在強大的政治壓力和極不正常的情況下,全會在最後一天批準了這個用偽證寫成的《審查報告》,從而鑄成了中國共產黨歷史上最大的一樁冤案。但就在這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中,中共中央委員陳少敏還是不畏高壓,在討論《審查報告》時拒不表示同意,在全會表決通過時堅決不舉手。
這時在中南海福祿居,劉少奇已是重病纏身。對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和關于專案的種種情況,他一無所知。在對他立案、審查、定案的整個過程中,沒有人向他透露過有關專案的消息,更沒有人來聽取過他的任何申述。為了捍衛自己的政治生命,他曾經幾次三番地口頭爭辯、書面申訴,但這一切均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精神上的重重打擊和生活水平的大幅度下降,使劉少奇的身體急劇地垮下來了。1968年3月以後,他的病情明顯加重。4月12日中央警衛局整理的《劉少奇情況反映》寫道:“據大夫檢查:劉的神智不大清楚,表現定向,辨別不清,表情呆板,對問話沒有反應,說不清一句完整的話。兩腳移動吃力,走路邁不開步。在穿衣、安假牙時,幾次發現上下倒穿、倒安的情況,當別人告其錯了時,還不知糾正。”
由于得不到有效的醫治,劉少奇的病情終于惡化。7月9日,他的支氣管炎急性發作,轉為支氣管肺炎,生命危急。這時才趕緊從北京醫院和軍隊醫院調來幾個醫生組織搶救。醫生們會診提出,“現病人的情況處于十分危重的狀態,隨時可能發生意外”,建議將病人撤離監護環境住院治療,但得不到批準。沒辦法,只好從北京醫院拉來一些醫療器械,就地治療。
劉少奇的臥室很快布置成了病房,放上了氧氣鋼瓶、點滴注射吊架。經過搶救醫治,到7月24日劉少奇總算又緩了過來,脫離了危險期。
打那以後,劉少奇只能整天躺在床上,在重病的折磨下苦熬。他已經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可得不到應有的護理。他的身邊沒有一個親人,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兒女眼下身在何方,遭遇怎樣?只有嚴密的監視仍像影子一樣從早到晚跟隨著他。
劉少奇的家人已經不可能來看望他、照顧他了。這個時候,他的妻子王光美正被關在秦城監獄一間陰暗霉濕的牢房里;在包頭某國防工廠任副總工程師的長子劉允斌,已在1967年底挨斗後臥軌自盡;在內蒙古自治區計委工作的長女劉愛琴,正被關在“牛棚”里,不準回家;在七機部一院當技術員的次子劉允若,1967年被江青點名後被捕人獄。原來一直同劉少奇、王光美生活在一起的4個子女,也早巳被趕出家門,流落各處:19歲的平平被關在單人牢房;17歲的源源四處逃亡,1968年12月又被抓進拘留所;15歲的亭亭一個人住在學校,還時不時要她檢查;年僅7歲的小小也飽受欺負和歧視。
劉少奇的病情反反復復,頻繁發作,一次比一次嚴重。1968年10月11日以後,他不能用嘴吃東西了,醫護人員只好對他實行從鼻孔插管灌食。這種維持生命的方式,一直繼續到他逝世。
1969年7月,劉少奇的支氣管肺炎再度大發作:高燒,咳嗽,呼吸加快,兩肺濕羅音明顯增多,心率加快。醫生們又緊急會診,一致認為他的病情已經相當嚴重:“因他年齡大,久病長期臥床,消瘦,抵抗力極差,容易發生休克、心力衰竭、糖尿病酸中毒等并發癥,故預後不良,可能隨時發生死亡。”經過一陣緊張的搶救治療,病情總算又暫時穩定了下來。
到了10月份,中國北部邊疆局勢緊張,戰云聚集,毛澤東作出了國際形勢有可能突然惡化的估計。10月17日,正在蘇州休養的林彪以副統帥的資格發出指示,要求全軍進入緊急戰備狀態。全國據此進行大規模備戰行動。
在這種背景下,中共中央決定將一些重要的審查對象分別轉移外地。劉少奇當然首當其沖,決定將他送往河南開封。
10月17日晚,一架伊爾-14型飛機早已停在北京西郊機場待命。19點23分,躺在擔架上的劉少奇,在兩名專案人員的押送下,被七手八腳抬上飛機。由于走得匆忙,有關人員只給劉少奇套了一件上衣,連褲子鞋襪都沒穿,就用一條被子往他身上一裹,放在了擔架上。
飛機到開封機場著陸已是21點30分。同機跟去的還有一名醫生、兩名護士和原衛士長李太和。劉少奇被抬下飛機直送監護地點——開封市革命委員會機關一號樓小天井院。
這個地方是舊中國的同和裕銀行。小院四周是連接著的三層樓房的墻面,墻體高大堅固,只有一條安裝了鐵門的通道可以出去。劉少奇被安置在北樓一層一個套房的里間。在通道門口和劉少奇臥室門口布置了兩道警戒線,還有晝夜24小時雙哨床前監視。警衛方面確是嚴密到了萬無一失。
這些如臨大敵般的看管措施顯得荒唐可笑,實際上也毫無意義。因為劉少奇已經病得神智昏迷,不能下床了。
11月6日,從北京跟來的人全部奉命返回。劉少奇的監護、醫療工作完全交由開封駐軍負責。
看管、護理劉少奇的人員是從開封駐軍部隊抽調來的。盡管事前他們都接受了“激發對劉少奇階級仇恨”的階級教育、保密教育,可大家還是十分驚訝:眼前所見的景象,同報紙上所謂“最兇惡敵人”的說法,反差實在太大,怎么也對不起頭來。他們看到的是,這位“重點監護對象”瘦成皮包骨頭,病得奄奄一息,靠鼻飼維持生命,似乎連說一句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到開封沒有幾天,劉少奇的病情就發作了3次。第三次是在11月10日,劉少奇又高燒不退。當地醫護人員限于水平和條件,又不熟悉病史,只得仍按肺炎治療。
11月12日凌晨1時許,劉少奇身體狀況急趨惡化,發生點頭張口呼吸、嘴唇發紫等現象,吸氧後也不見改變。值班護士仍按原處方用藥,到6點38分,發覺情況不妙,連忙叫其他醫護人員來搶救,然而為時已晚。6點42分醫護人員到齊,3分鐘後,劉少奇的心臟停止了跳動,終年71歲。
此刻,是1969年11月12日早晨6點45分,離劉少奇被送往開封還不到26天。在他臨終前後,身邊沒有一個親屬。他的妻子兒女在幾年時間里對他的生死下落一點也不知道,一直到林彪滅亡後的1972年,才得知劉少奇已于3年前離開了人世。
11月13日午夜,劉少奇的遺體被送到開封火葬場秘密火化。
火化手續是從北京趕來的專案組人員辦的,登記申請人時冒用了劉原的名字。對死者則填了“劉衛黃”這個劉少奇少年時曾經用過但不為外界所知的名字。
劉少奇的骨灰被裝在一個臨時從商店買來的普通木質骨灰盒里,交費後寄存在開封火葬場骨灰存放室。火葬場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誰的骨灰。中國廣大的老百姓,更是對劉少奇之死毫無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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