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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非要嫁給你(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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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七年前,他初次見她,她清澈的眸子裡,滿滿的是對別人的愛戀。七年後,她走出校門,他清冷的言語裡,是她捉摸不透的深沉。面對寧遠的破產危機,她找他談條件:讓出一半以上的股份,他無動於衷。只是不緊不慢的吐出四個字:“跟我結婚。”她不以為然,但終是妥協了。之後開始了長達兩年的“隱婚”生活,她不帶他送的戒指,不和他“出雙入對”,甚至還任性的不肯履行夫妻義務。他卻無止盡的寵溺著,直至。他想,他終是敗了,敗給自己的癡心,敗給了她的無情。留下一紙離婚協議書,他出國了。多年之後,機場的偶然重逢,他墨綠色的眸子依舊一片沉靜,只是沙啞的嗓音裡飽含著苦楚:“寧萱,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她低頭不語,只是,淚,早已如雨下。“語默,你不要寧遠了麼?你,不要我了麼?”·

作者簡介

若雪飛揚,女,80末,喜歡冬日溫和的陽光,喜歡溫暖又虐心的愛情故事,喜歡安靜的宅在家看影片,也喜歡與一幫朋友玩鬧,喜歡發呆,喜歡傻笑,更喜歡讓指尖在鍵盤上飛舞,編織出自己喜愛的故事,鍾情的人物。筆下男主皆深情,(比較擅長深情冷靜型男主)筆下女主多是後知後覺型。代表作:深情兄妹戀《絕愛:哥,別愛我》,以及正在連載都市高幹文《不是非要嫁給你》。·

名人/編輯推薦

《流年紀:不是非要嫁給你》編輯推薦:2012年紅袖添香攜手“流年紀”強力打造人氣高干紅文,眾多讀者泣淚推薦!不是非要嫁給你,其實一直愛著你!她曾任性的說過,不是非要嫁給你。但她忘了說,嫁了你,我不後悔!只是,他,還會再給她機會么?

書摘/試閱

第一章 趁人之危
終于心安理得的消磨了自己在大學里的最後一段時光,拿到畢業證書的時候,何寧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抬頭,便看到校門外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男人優雅的倚靠在一輛黑色轎車上,雙手環在胸前,略微低著頭,有些凌亂的碎發下是一張俊美無暇的臉龐,長而密的睫毛低垂著,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愣了幾秒後,她微笑著向他揮了揮手:“嗨!”
男人聽到她的聲音,輕抬起頭,宛然一笑,之後快步走了過去,大手順勢攬過她的削瘦的肩膀,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上車吧。”
何寧萱僵住片刻,硬是尷尬的擠出了笑容,點點頭:“好。”
車子里,冷氣開得比較大,她倒是覺得冷了,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
車里的氣氛也異常的沉默,除了彼此輕微的喘息聲,還有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她不喜歡這種感覺,這也是這么多年來,她一直不愿意再見他的原因。過了一會,她還是仍不住開口了:“我可以開窗么?”
開車的男人微怔了下,淡淡的說道:“要是覺得冷,我把冷氣關了。”
“不用,我只是想透透氣。”何寧萱不假思索的回答,然後緩緩的搖開了車窗,讓暖風吹了進來。
男人什么都沒有說,沉默著,目光直直的望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寧萱也懶得猜他的想法,把頭靠在窗口,徑自掏出了手機,挑了個最無趣最簡單的游戲—俄羅斯方塊玩了起來。
正當她沉浸在這毫無智商可言的游戲中時,一句低沉的帶著些許不滿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跟我在一起,就那么讓你透不過氣么?”
她僵住了,纖細的指尖還停在手機按鍵上,有些驚慌失措的瞪大眼睛,不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陳語默,人如其名,這個男人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沉默寡言。
“寧遠,你打算怎么辦?”久久的,見她并不回答他的話,男人的怒氣也漸漸平息了,聲音變得平穩低沉。
“你會幫我么?”既然他主動問起了這個問題,她也絕不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的問他。
男人緩緩的剎住了車子,轉臉望著她,墨綠色的眸子深不可測,語氣里帶著一絲嘲諷:“我憑什么幫你?”
一句話,把寧萱問住了,只見她薄唇微張,臉色蒼白,之後扯了扯唇自嘲般笑了笑,是啊,他憑什么幫她呢?他和她什么關系也沒有。
只不過……
“你來找我,不是想和我談條件的么?”緩了會,她明亮的眸子定定的望著他,不卑不亢的反問道。
男人沉默了會,淡淡的問道:“那說說你的條件呢?”
“如果你愿意幫寧遠度過這次難關,我愿意把手上一半以上的股份讓給你,也就是說,以後,你會是寧遠最大的股東。”寧萱想了想,已經下定了決心。
她不在乎寧遠屬于誰,她只是想挽救寧遠的破產危機,替父母保住心血。以後,等到自己有能力了,再搶回來也不遲。
男人皺了皺眉,嘴角微微揚起,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似認真似戲謔:“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愿意幫忙,寧遠就屬于我了?”
“恩。”寧萱肯定的點頭,雖然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愿意的。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除了妥協,沒有別的辦法。
“你覺得我要寧遠做什么呢?”男人輕輕的笑了,饒有興趣的問她。
“難不成你要我?”何寧萱不悅的皺眉,帶著些許怒意。
她可不認為像陳語默那樣的男人會像言情小說里的男主一樣,以此要挾女主留在自己身邊。就說陳語默以前對她的態度,她就算再笨也看得出來了,冷淡,生疏,還不耐煩。
今天雖然沒有表現的那么明顯,但她也不以為他會頭腦發熱。更何況,她對他,也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呵~何寧萱,你覺得你比寧遠更有吸引力?”男人難得笑開了,他笑起來睫毛像扇子般。撲閃撲閃的,很是好看。
“那你說,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條件,我都答應。”聽到他這么嘲笑她,她卻松了一口氣,她可沒有那種悲情女主忍辱負重的本事,更沒有打算要犧牲自己保住所謂的家產。
“跟我結婚。”陳語默醞釀了片刻,不急不慢的說道。
“什么?”寧萱以為自己聽錯了,嚇得瞪大了眼睛,大大的眸子里滿是驚慌,然後又尷尬的笑了起來:“陳語默,別跟我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不知道何時,男人唇角的笑容早已不見了,冰冷的墨綠色眸子里透露出幾分堅定。
何寧萱怔住了,傻傻的望著他的眼睛,嚴肅,堅定。真的不像在開玩笑!
下一秒,她用力擰開車把,想要下車。
這條件,太離譜,沒有談的必要了。
陳語默,不正常,腦子真的發熱了。
“等等,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就在她擰開車門的那一刻,手臂被一只大手拽住了,力道有些大,男人的聲音也有些急切。
“不用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會跟你結婚的。”寧萱轉過身,用力甩開他的大手,異常堅定的回答他,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你會的。”身後,男人低沉的聲音鏗鏘有力,還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氣。
寧萱咬了咬唇,伸手攔了一輛車,就沖忙上去了。
“我才不會!”她悶悶的反駁了句,光潔的額上有細密的冷汗冒出,胸口輕輕起伏著,似乎還在為他剛剛提出的條件感到氣憤。
“懶豬,接電話,懶豬,接電話……”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響著,還在昏睡中的人兒懊惱的皺眉,一只手不耐煩的在床頭的桌子上摸索著,然後慵懶的接起了電話:“喂。”
“何寧萱,你這個豬頭,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都什么時候了,還睡,你昨晚又干什么了?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那個陳語默愿不愿意幫你?”電話那頭,中氣十足的女高音像發炮一樣,連續不斷的轟炸她的耳朵。
“你問這么多,我先回答哪個?”寧萱下意識的把手機拉開耳朵一段距離,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你這個豬頭妹,我這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呢!”可以想象到,電話那頭,美麗的女強人何菁的臉一定拉得比驢還長了,歪得比蚯蚓還扭曲了。
“何姐息怒,小妹沒有這個意思。”自從父母出事之後,即將破產的公司一直是何菁幫忙打理的,她基本上什么都沒管過,直到拿到畢業證書那一刻,她知道她是真的畢業了。
這沉重的擔子,必須要自己扛住了。
正如魯迅先生所說: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對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
她何寧萱也要做個勇士,于是,振作了精神,異常鄭重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何姐,陳語默那邊沒戲了,不過,我會另想辦法的。”
“什么?沒戲?!陳語默不愿意?”何菁似乎還不敢相信,瞪大美眸子,大聲質問,這個懶女人竟然說陳語默那邊沒戲!
“恩,不愿意,何姐,我,我會再想辦法的,你放心……”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啪”的一聲掛掉了。
寧萱此刻才真正的清醒了,一點睡意也沒了,哎,陳語默可以說是她能想到的最後一個可以挽救寧遠危機的人了,可該死的,他提的條件又是那么的……
怎么辦呢?用力的揉了揉自己本就凌亂的長發,無力的走進洗手間,看著站在鏡子面前的自己,就像個瘋子,頹廢的瘋子。
哎,如果可以不面對,那該多好啊!
可不一會兒,手機又響了,還是何菁的電話:“何姐。”
“陳語默提什么為難你的條件了,你就那么一口回絕了?”不像剛才那橫沖直撞了,這次,何菁問得小心翼翼的。
寧萱愣了愣,小聲嘀咕了句:“額,也沒什么……”
“他現在是唯一能夠幫我們的人了,如果,條件不是太為難的話,你~就答應他吧。”何菁小心翼翼,甚至還有些心虛的誘哄道。
何寧萱不悅的皺了皺眉,沒好氣的回道:“很為難,沒得商量!”。
“什么條件啊?”何菁好奇。
“不想說。”寧萱真的是懶得再提這個人了:“我都愿意把我手里一半以上的股份讓給他了,他還,算了……”
“寧萱,你剛出學校,可能還不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弱肉強食的,有時候,你不肯低頭,就什么都沒了……”何菁難得語重心長的給她講起了大道理。
“何姐,我知道……可我,哎,算了,那我下午再去找下他吧。”終究還是妥協了,何寧萱饒了饒頭發,無奈極了。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只是,寧遠真的撐不了幾天了!”何菁見她肯再去試試,這才稍稍放寬了心,深情并茂的提醒她。
簡單的把自己收拾一番過後,何寧萱對著手機發呆,真的要再找陳語默么,向他妥協?還是再另外跟他商量,可不可以換別的條件呢?
但又想不出來她手里還有什么條件能夠和他交換的。連寧遠他都不稀罕,他到底想要什么?難不成真的想要跟她結婚?她到現在都覺得很荒謬。
“陳語默,下午三點,雅意咖啡廳見。”掙扎片刻,還是厚著臉皮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不一會兒,就有了回復,極其簡潔的一個字:“好”。
寧萱不由得輕笑,這還真是陳語默的風格呢。
一向沒有提前到的習慣,當寧萱緩緩走進陳語默公司旗下的雅意咖啡廳時,男人已經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低頭微抿了一口咖啡,額前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深沉的眸子,叫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坐!”待她走近時,陳語默優雅的起身,很紳士的為她拉開了座位。
“謝謝。”他對她客氣,她也不吝嗇禮貌。
“小姐,要喝點什么?”很快有漂亮的女服務生走了過來。
“咖啡,謝謝。”寧萱抬頭宛然一笑,笑容猶如綻放的百合花。陳語默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她臉上,并且流露出一絲溫柔。
“我臉上有東西么?”見他目不轉睛的看向著自己,寧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尷尬的問道。
“沒有,只是,很久沒看到你這么笑了。”陳語默嗓音還是低低的,卻很好聽很有磁性。
“哦。”寧萱撇了撇嘴巴,想了想說道:“如果你可以考慮換個條件的話,我會笑得更開心的。”這話似乎帶著一些不滿和挑釁。
陳語默長而密的睫毛輕顫了下,墨綠色的眸帶著幾份笑意,把俊臉向她面前湊去:“就那么不想跟我結婚?”
寧萱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我,所以不明白你為什么提這樣的條件?”
陳語默的心猛地一顫,臉上的笑容卻僵持著,輕輕的問道:“為什么這么確定我不喜歡你?”
“難道你喜歡我么?”她作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似乎在故意諷刺他。
他只覺得心又是一陣的抽痛,然後無力的笑了笑。從前是,現在也是,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永遠不懂他的心。
“那你討厭我么?”他故意轉移了話題,反問她。修長骨感的手指不安的搭在桌面上。
“也算不上討厭~只是不喜歡。”她猶豫了一小會兒,似乎在很慎重的回答他的問題。
“好,我知道了。”他輕笑一聲,然後如釋重負般的站起身來:“我沒有打算換別的條件!”
“你!”
還沒等寧萱反應過來,他已經甩手離開了。
“陳語默,你到底想要什么?”寧萱又氣又急,推門追了上去。
“我想要的,已經說的很清楚。如果你不能給,那么我也無能為力!”陳語默轉身看著她,眸子里是一片沉靜,語言卻干脆而利落。
寧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只覺得一陣挫敗,這男人,明顯的就是趁人之危,而且還趁的這么沒有水準。
他要什么女人沒有,卻偏偏要逼她結婚,她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盤,還是她真的是哪一點吸引他了,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改,徹頭徹尾的改!
再一次談判失敗,她知道,陳語默這個人,是徹底沒有指望了,除非她真的大義凜然的跟他結婚。但那對她來說,大概是天方夜譚。
都說女人恨嫁,可她一個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女孩,完全沒有萌生過這樣的念頭。再說,就算嫁,也要嫁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啊。她對那個陳語默,真的連那么一丁點的喜歡都沒有。
晚上,寧萱無力的平躺在大床時,奪命連環call又響了,何菁響亮的女高聲自按下通話鍵的那刻就沒有聽過:“寧萱,怎么樣了,聽說你下午去找陳語默了,談的可好?他有沒有愿意退一步?啊,對了,我今天遇到葉永航,他問你最近可好呢?”
本把手機離自己耳朵遠遠的寧萱在聽到葉永航這三個字時,突然愣住了,手輕輕一抖,手機滑落在床上。
“喂,寧萱,你有在聽我講話么?”電話那頭的何菁聲音更大了。
何寧萱恍惚的撿起電話,輕輕的說道:“有,我在聽呢。”
“寧萱,怎么了?還忘不了他?”何菁似乎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她曾說過,不會在寧萱面前提起這個男人的名字了,可剛一個激動,還是……
寧萱輕扯了幾下嘴角,下意識的把玩著手機上的掛墜:“沒有,早忘了。”
是啊,早忘了,不忘又能怎么樣呢,她曾經那么深的喜歡過這個男人,不過那又怎樣呢?人家不但不領情,還硬把她往陳語默身邊推,可似乎亂點了鴛鴦譜了,陳語默和她,一個郎無心,一個妾無意的,虧得他這么費心了!
葉永航,早在那年夏天,她就已經和他徹底告別了。
“寧萱啊,那個,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何菁猶豫了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何姐,有什么就說吧。”寧萱機械的回答著。
“他,我是說葉永航,知道你現在有困難,想要幫你,你……”
“不需要!”寧萱想都沒想,就立刻回絕了。
幫她?她何寧萱不是小貓小狗,他喜歡就來摸摸,不喜歡就一腳踢開,不聞不問。
其實早在葉永航開口對她說這事的時候,何菁就能想到寧萱的反應了,她雖平時看起來懶散,什么都不在乎的,可卻是個很又原則的人,脾氣也倔強的很,固執起來誰也勸不動的那種。
于是只能輕嘆一聲,哄道:“好,我替你回了他。”
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腦袋里一片空白,寧萱從來沒有一刻覺得這般無助過。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眼角溢出淚水,她才恍然起身,跑去了浴室。
何寧萱,過去的都過去了,不要再難過了!
這一覺,又睡到了大中午,這似乎是她大學這幾年來養成的懶病了,晚睡晚起,雷打不動的定律。室友還曾經開玩笑,說他們這一宿舍的懶女人,誰要是嫁得出去,誰就得信春哥了。
洗漱過後,她習慣性的打開手機,發現了十幾通未接電話,陌生號碼,沒有姓名,卻是一連串她早已爛熟于心的數字。
心跳漸漸加速起來,指尖在手機鍵盤上顫抖著,猶豫了很久,才把心一橫,回撥了過去。
與其懦弱的逃避,不如勇敢的面對!
很快,電話便通了,陌生而熟悉的聲音自里頭傳來:“寧萱?”
“是我。”
“最近好嗎?”她清冷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男人問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很好,不勞你費心。”寧萱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苦笑,卻故意說的風輕云淡。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萱粗魯的打斷了。
“葉永航,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憑什么管我的事?你以為我稀罕你的施舍么?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怒火,只是聽到他說話的口氣,她就忍不住想要罵他。
以前是,現在還是,總是一副自以為為她好的態度。
“寧萱,你冷靜點,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幫你!”他深知她的個性,卻還是不知死活的把熱臉往上貼。
“不需要,寧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意識到自己剛剛失態了,可他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寧萱只能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我現在在你家樓下,方便請我上去么?”半響,男人好聽的嗓音幽幽的響起。
“對不起,不方便。”寧萱嘴上雖果斷的回絕了,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窗前,陽光下,男人一手握著電話,一手向站在窗口的她揮手,一身干凈的白襯衫顯得清爽迷人。
寧萱“哧”地一下,拉上了窗簾,不想看到他,然後準備掛掉電話。
“不要掛!!!”葉永航似乎很了解她的個性,提前提醒了她。
寧萱愣住,聽電話里男人輕輕的說道:“萱萱,我已經在這里一上午了。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我想見你一面,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葉永航這男人,似乎帶著魔力一般,雖然她早說過要忘了他,可他三言兩語,還是觸動了她最柔軟的心房:“好,你上來吧。”或許有些話,她該聽他親口說。
聽到這話的時候,葉永航有些喜出望外了,唇角揚起優美的弧度:“謝謝。”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凌亂的大床,門鈴便響了,速度還真快,寧萱有些措手不及。
開門的那瞬間,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不讓葉永航看出自己的任何情緒來。
“好久不見。”男人溫柔而小心翼翼的打了招呼。
寧萱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坐吧。”
“謝謝。”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之間竟變得這般生疏了。葉永航微低著頭,還是干凈利落的短發,陽光般的微笑,儒雅的氣質,只是比起四年前,他成熟了些,卻也削瘦了些。這是寧萱在剛剛近距離看到他時的感覺。
“喝水么?”氣氛有些尷尬,寧萱只好禮貌性問他。
“不了!”葉永航搖了搖頭。
“哦。”寧萱悶悶的應了句,就往客廳里走去。
葉永航有些急了,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後又尷尬的松開了。“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談談寧遠的事情,我愿意買你手上的股份……”
“呵,對不起,我不想賣。”寧萱一怔,然後倔強的搖頭。
“寧萱,我知道你現在很困難,你也不想你爸媽的心血就這么沒了……”
“葉永航,我說了我不賣!”寧萱懊惱的皺眉,然後冷冷的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請葉先生回去吧!”
葉先生,這個稱呼,著實刺激到了葉永航,只見他眉頭緊蹙,不悅的說道:“何寧萱,不準這么叫我,難道我們不是朋友了么?難道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待見我么?”
他很少對她用命令的語氣,所以她聽到他這樣氣急敗壞的命令她的時候,她只覺得好笑,冷冷的反問了句:“你憑什么不準?”
葉永航愣住,知道自己剛一下子被她冷淡的態度逼得失控了,只能看著她:“寧萱,相信我好么?”
“不好。”寧萱醞釀片刻後,徑自打開了門,作勢要請他出去:“不送!”
葉永航卻一手推堵在門上,不讓她關上:“何寧萱,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夠處理,不勞煩你費心。”寧萱冰冷的眸子直直的對上他的,帶著一絲決絕的味道。
“寧萱……”他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只是有點悲傷的望著她,三年多沒有見到她了,可是,他卻無時無刻的關注著她的消息,從未間斷過。就連寧遠極力隱藏的破產危機,他都第一時間了解了內幕。
“我們說好絕不放開彼此的手,可現實說過有愛還不夠。
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我們都倔強地不曾回頭……”
就在這時,葉永航的手機響了,是那首她熟悉的《我們說好的》,猶豫了片刻,男人緩緩的接起了電話,清脆悅耳的女人聲音從里面傳來:“永航,你還在忙嗎?我快下班了,你什么時候來接我呀?”
葉永航低低的應了句:“好,我一會就過去。”
“寧萱,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掛掉電話後,葉永航溫柔多情的的眸子深深地望著面前這個毫無表情的女人,欲言又止。
“代我向林琳問好。”寧萱淡淡的應了句,便順勢關上了門,她的力道有點大,葉永航措手不及,往後退了步,卻還是想用手阻止她,四根手指“啪”地一下夾在了門縫里,他痛的悶哼了一聲。
寧萱一驚,也往後退了一步,手松開了門把:“你沒事吧?”
“沒事。”男人立即搖頭,將四根通紅的手指從門縫里抽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
“哦。”寧萱悶悶的應了聲,然後有些不安的問道:“真沒事么?”
“真沒事,不疼。”葉永航溫柔無害的笑著,像多年前一樣。
“謝謝你的你好意,不過對不起。”頓了頓,寧萱微微垂下眼眸,再次拒絕。
葉永航剛緩和的臉色又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怎么忘記了,他的寧萱倔強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他又怎么能指望自己勸動她呢,于是,只能點了點頭:“好,如果你有需要,記得找我。”
寧萱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只是淡淡說了句:“你走吧,她還在等你。”
葉永航輕閉上眼睛,推在門上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關上門的剎那,寧萱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剛剛在葉永航面前,她應該表現的還好吧,沒有失態吧?
葉永航,現在才關心她,是不是晚了點?
心情稍稍平復下來,門鈴卻又響了,寧萱一怔,心想:他怎么還不走?自己剛剛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不會接受他的幫助的。
無奈,她只好再次開門,頭也沒抬的就問道:“你還有什么事么?”
只是一個沒站穩,腦袋撞進了一個溫熱清香的懷抱,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自她頭頂傳來:“他走了。”
于是她慌忙的逃出了男人的懷抱,才發現不是葉永航,是陳語默,臉剎那間紅了一片:“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現在知道了也不晚。”陳語默低低地笑著,墨綠色的眸子一動不動的望著她泛紅的臉頰,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見她在他面前臉紅。
寧萱更覺得尷尬了,抬起頭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不請我進去么?”陳語默故意不答。
“進來吧。”寧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比起面對葉永航時的不待見,面對陳語默,她倒是多了一份小心翼翼。
因為這個男人話雖不多,但每說一句,便直接命中要害,而且深沉的難以捉摸。
“有什么事?”對于他主動上門,寧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而且他著實是比葉永航聰明很多,知道中午過來找她。
“我以為你會有什么想對我說的,所以就過來了。”陳語默無辜的擺了擺手,唇角勾起邪肆的笑,只是淡淡的,不易被察覺。
但還是沒逃過寧萱的法眼。這樣想著,她自己便偷偷的笑了。
“很久沒見他了吧?這么開心?”陳語默看她唇角勾起的笑容,竟覺得有些刺眼,不冷不淡的說道。
寧萱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什么?”然後看到陳語默那深不見底的眸子才明白他在說什么。
“我沒什么想對你說的,條件咱們談不攏,我也想不出還有什么別的可以吸引你的東西,所以……你懂的。”想了想,寧萱略顯慵懶的揉了揉頭發,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陳語默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輕輕的笑了一聲,深不見底的眸子竟柔和了許多:“你這樣子,真像只慵懶的貓。”
“是么?”寧萱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手就在僵在那里,半響,又充滿期待的問他:“難道你打算改變主意了?”
陳語默搖了搖頭。
寧萱覺得有些泄氣,也擺起了臉色:“那咱們也沒什么好談的,陳總請回吧。”
“我聽說葉永航已經買走何菁手上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了,那他今天來的目的是顯而易見了--他想要幫你!”陳語默突然開口了,并且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女人,甚至不愿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果然,這話一說,寧萱就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言語中帶著幾份惱怒:“我不需要他幫忙。”
最重要的是這話從陳語默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她更覺得不舒服。
她跟葉永航之間的關系,大概最清楚的就是陳語默了,但他總像個清醒的旁觀者一樣,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卻從不發表任何意見。
“是么?只怕到時候由不得你了。”陳語默想了想,輕輕的笑了,笑容里帶著一絲玩味。
“你什么意思?”寧萱眉頭蹙得更厲害了。
“他想幫你,自然有他的辦法,而你如果不采取行動,就表示你欣然接受他的幫助了~”這大概才是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吧,說這些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心虛。
但何寧萱這只懶散卻又倔強的小貓,卻很吃他這一套。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了,我不會接受的!”
“那為什么不考慮我的條件呢?”陳語默陳勝追擊。
“你!”寧萱這才恍然大悟,他說這些話的目的何在:“你趁人之危!”
“呵,隨便你怎么想。”陳語默微微一怔,然後輕笑出聲,幽深的眸子多了幾份戲謔。
“如果你想從他手里買回何菁的股份,我也可以幫你。”頓了頓,陳語默又補充道。與其在說是和眼前的這個小女人賭,還不如說是和自己賭。
但這場賭局,無論輸贏,他都不光彩。
“再讓我考慮幾天。”寧萱終于松口了,輕咬著唇瓣,神色凝重。
“要幾天?”陳語默的心輕顫,她肯妥協了?!
“你非要這么逼人么?我說了我再考慮幾天,說不定到時候寧遠可以轉危為安,也就不會讓某些小人趁虛而入了!”寧萱似乎有點生氣了,黑著一張臉質諷刺他。
陳語默倒是笑了,這個小女人,巨然還抱著僥幸的心理,這是在和他作最後的抗爭么?
于是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她,而寧萱卻下意識的往後退卻,長睫毛輕顫著,帶著幾份惶恐,大概是怕自己剛剛說的話惹怒這個男人了。
他的氣息離她原來越近,炙熱的呼吸幾乎將她包圍,她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怕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好,我不逼你,我給你時間慢慢考慮。”他冰冷的手指輕觸上她的光潔白皙的臉蛋,從她小巧的鼻尖劃過,然後手指停留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摩挲。
像是在憐惜,也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
“你干嘛?”冰冷的觸覺讓寧萱一個輕顫,然後毫不留情的拍掉他的手指。小巧的臉頰頓時紅了一片,又羞又氣的表情卻讓陳語默覺得可愛極了。
何寧萱,你終究會是我的。
“你唇上有臟東西。”陳語默的表情風輕云淡的,似乎沒有因為剛剛那個出格的舉動而難堪。
寧萱懊惱的皺眉,半信半疑的抹了抹自己的唇,嘴里嘀咕了句:“神經病!”
陳語默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只是覺得,心有些透不過氣來。
沉默了片刻,寧萱見他還站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打算,顯得有些不耐煩了:“陳總還不回去么?我待會還有事,沒空陪你。”
“要去哪里?我送你!”她的態度絲毫沒有讓他知難而退。
“謝謝,不用了。”寧萱作勢拿起被扔在床頭上的包包,作出一副你不走我走的決絕。
陳語默果然還是沒有離開的打算,寧萱這下子可真是沒轍,說了要出去的,又不能不出去了。可是出去的話,她又該去哪里呢?
何菁那,不想去,去了她也不一定在,這個時候,那個女強人應該還在公司折騰呢。
張雪那,不想去,這女人一定是跟她男人恩恩愛愛去了。
要不,去約唐磊那小子出來敘敘舊?
這樣想著,她就已經下了樓,站在馬路邊上,想要招手攔出租車。剛要上車,卻被一個女人搶了先:“啊,對不起小姐,我有急事,趕時間。”
寧萱無奈,擺了擺手,妥協。
等了五分鐘,又有車開過了,她揮手攔了下來,一個黃毛小伙子卻先一步跑了過去,寧萱瞪了他一眼,狠狠地說道:“是我先攔的車。”
“可是小姐,我急著跟女朋友約會,快要遲到了,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我不想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黃毛小伙子急忙解釋,并且一臉的真誠。
“算了!”寧萱手一揮,讓他上了車。可完了又特懊惱,第一次約會關她屁事,趕時間又與她何干?她干嘛給他們讓車!
身後,陳語默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站著,目光追隨著她嬌小纖瘦的身影,心里有種說不出感覺,淡淡的,卻又滲進了心底。
大概是等的不耐煩了,寧萱直接一個電話飆了過去,老半天,電話那頭才響起慵懶的聲音:“喂,誰啊?”
“唐磊,你媽叫你起床吃飯了!”一聽聲音,寧萱就知道唐磊這死小子還在睡覺。
上大學那會,也不是沒聽過唐磊的傳奇,她說他們宿舍人不睡到十二點是不會起床的,然後唐磊他們宿舍的一哥們就跳了出來:“跟磊哥比起來,你們都是小蝦,磊哥才是大神,當之無愧的大神!磊哥一覺可以睡到天昏地暗,早飯午飯晚飯一起解決完了之後,還可以繼續睡。”
這話一傳開來,唐磊隔天就被尊稱為“睡神”,新聞傳媒系的一尊大神!
此後,寧萱便對這尊大神很是仰慕,那小子一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模樣,難道是睡出來的?
“寧萱,怎么今天有空啦?請我吃飯嗎?”懶懶的啞啞的嗓音自電話里傳來,唐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床頭的鐘,無辜的對著電話抱怨道:“可是寧萱,現在才一點啊,吃晚飯是不是早了點?”
寧萱徹底無語了,這個死小子,大概是她最搞不定的男人了,于是,憋著一口氣,大聲說道:“唐磊,我不是你媽,干嘛請你吃飯?!”然後義憤填膺的掛斷了電話。
什么嘛,她那是沒有地方去,沒有人可以找,才會想到他的,可,就知道這小子不可靠的!
“還沒吃飯嗎?我請你。”不知什么時候,陳語默已經走到了她身邊,語調輕輕的,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你干嘛一直跟著我,還偷聽我講電話!”寧萱火沒處發,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我沒偷聽,可你的聲音有點大,路人應該都聽見了!”陳語默無辜的向她示意了一個眼神,果然,周圍路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用詫異的目光望著她。
寧萱覺得窘極了,這輩子,大大小小的臉她不是沒丟過,只是,這回是在陳語默面前丟臉,丟了,該是再也撿不起了吧!
于是,只能咬了咬牙,認了!
“我車就停在那邊,過去吧,我請你吃飯!”陳語默見她這副表情,倒是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反正寧萱是這么想的。
“陳總也沒吃飯么?不用回公司么?”寧萱怪聲怪氣的問他,十指不自覺的扣在一起。
“沒吃,我今天休假。”陳語默倒是不介意她的態度,還沒等寧萱反應過來,他便一手抓起她的胳膊,帶著她過馬路。
“我自己會走!”寧萱突然覺得在他面前她就像是小孩子,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上車吧。”直到把她拉過了馬路,他才松開了手,為她拉開車門。
寧萱那臉色,已經臭的可以了,這男人除了深沉,還霸道。他真以為他是誰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他還真以為她會答應他的條件么?做夢!
“要我抱你上去?”陳語默見她臭著一張臉,站在原地,故意湊近她耳邊,曖昧的問道。
“什么?”寧萱沒反應過來,一個回頭,唇恰好貼上了他靠近她的左頰,熱熱的,軟軟的觸覺。
陳語默輕顫,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呵,這個女人居然親了他!
寧萱也意識到自己剛竟然不小心親到那個男人,覺得窘迫極了,只能紅著臉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湊過來的……”
“我知道,上車吧!”不知道要多么努力才能抑制住自己此刻激動的心情,陳語默俊美的臉上竟也微微泛起了紅,雖看不出表情來,但聽得出,他說話的口氣有些急躁。
“我,陳語默,我看還是算了吧,我不餓,真的,你要是餓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吃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寧萱緊張極了,不就不小心親了那個男人一下么?她怎么就變得這么不安呢?好像預示著她會和他有什么一樣。
“別走,算是陪我去吃飯,好么?”他一下子拽住了她的胳膊,緊緊的,語氣卻顯得有些無力。
寧萱現在是想逃都逃不掉了,只能乖乖的上車。
一路上,頭埋的低低的,手握得緊緊的,就在不斷的自我調節,淡定淡定,激動是魔鬼!
不關她的事,剛剛那是意外,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巧合!
直到車子在一家西餐廳門外停了下來,她才恍恍惚惚的下了車,朝著前面的男人瞅了一眼:“我不想吃西餐!”
可話剛一出口,就後悔了,她不是陪他吃飯的么?還挑剔什么!
“那上車,我們換一家!”陳語默轉身,一本正經的說道。
“算了,不用了,反正我不餓,你吃就好了!”
“上車吧!”陳語默堅持。
“真不用了!”寧萱敷衍的笑了笑,心想,早死早超生嘛!她可不想再陪他折騰了!
“上車!”陳語默也擺起臉色來。
寧萱真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剛多什么嘴啊!正想轉身時,透過西餐廳的玻璃窗子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何菁么?她竟然在和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吃飯!
奇跡了!一向以事業為重的女強人也跟男人約會了!只是,那個男人背對著他們,她不清他的臉,只覺得背影有那么點熟悉。
“我突然想吃意大利面了!”寧萱一個機靈,迅速抓過陳語默的袖子。
陳語默怔了怔,然後看到她一臉討好的表情,終于點了點頭。
“請問兩位要吃點什么?”剛坐了下來,漂亮的服務員就熱情的走了過來,恰好擋住了寧萱的視線。
“兩份意大利面,還有?”陳語默頓了頓,望向對面的東張西望的女人:“你要喝什么?”
“隨便。”寧萱不耐煩的應了句。
“冷的還是熱的?”
“隨便。”
“那來兩杯隨便!”陳語默見她一副敷衍的模樣,也有點生氣了,漫不經心的合上了菜單。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沒有隨便!”服務員尷尬的解釋著,俏麗的臉蛋染上了一層紅暈。
陳語默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擺了擺手。
“這位小姐,小姐~”漂亮服務員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轉臉喚寧萱這個令她為難的“罪魁禍首”了。
“啊?什么事?”寧萱這才回過神來,一臉無辜的問道。
“小姐,對不起,我們這里沒有隨便,您看,您換點什么?”
“隨便?我有點隨便么?”寧萱更是一頭霧水,然後愣了一下,才知道一定是陳語默在耍她,于是沒好氣的說道:“那兩杯橙汁!”
“好的,您稍等!”服務員恭敬的退下了。
再一抬頭,何菁和那個穿西裝的男人都不見了!寧萱有些氣餒的垂頭,都怪該死的陳語默,點什么隨便!
“請問何小姐在看什么?”陳語默倒是輕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問她。
“沒什么!”寧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哦。”男人沒有再追問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吃飯的時候還是專心點好。”
一頓飯下去,寧萱肚子飽了,一半是吃飽的,一半是氣飽的。
吃完飯後,陳語默還是很紳士的把她送了回去,寧萱一路上也沒吱聲,又開始無聊的玩俄羅斯方塊。
下車的時候,陳語默突然低低的說了句:“下次不要玩那么無聊的游戲,我教你玩別的。”
寧萱怔了怔,悶哼的回了句:“不稀罕。”然後便快速跑上了樓。
樓下,陳語默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怔了好一會兒,然後又低低的笑著,轉身優雅的打開車門。
這個女人其實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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