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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記(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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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記(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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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為我國著名美術教育家全顯光老的口述回憶錄,由與全老有二十餘年交情的劉春傑先生採訪、編寫,資料翔實,同時具人文的溫度與情懷,真摯感人。全顯光從苦難少年成長為遼寧魯迅藝術學院的學生,隨後留學萊比錫,1961年回國後又經歷文化浩劫時代,後創立自己的工作室,雖後有受到排擠但其作為藝術家的才能是壓不住的。全顯光親歷與目睹了社會上的黑暗現實,飽受了勢利之徒的打擊,以藝術的方式作出了回應。文後並附有全顯光年譜,對於讀者瞭解全老這位美術界泰斗助益頗多。

作者簡介

全顯光,我國當代著名美術教育家、畫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魯迅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1931年生於昆明,祖籍江蘇。1955年畢業於魯迅文藝學院繪畫系,1955—1961年被公派到德國萊比錫藝術學院留學,獲“版畫家”學位。曾任中國“三版”研究會副會長,遼寧鴨綠江水彩畫會會長。著有論文《視覺記憶、動向造型與素描的基礎訓練》、《素描藝術之我見》等,專著《素描求索》,譯著《羅馬尼亞畫家格裡高萊斯庫》,譯文《藝術作品的真實性》等。

名人/編輯推薦

《丹青記》編輯推薦:歸真的追求。無論是人生,還是藝術,“離形去智,返璞歸真”都是全顯光教授實際踐行并不懈求索的追求。這不僅是一次人生的記述,更是藝術和人生精神的不斷求索。
唯一的傳記。全顯光教授學識淵博,涉獵廣泛,在藝術實踐中嘗試頗多,教學范圍涉及素描、版畫、國畫、油畫、泥塑、水彩等諸多領域,他還曾多次擔任全國性美展、版畫展的評委,是我國“三版”和水彩畫的提倡者和傳播者。他成就斐然卻謙虛低調,三十余年不辦展覽,不做宣傳。《丹青記》因此是關于全顯光教授生平的唯一一本著作,獨一無二。

有問:“你為什么用了半年的寶貴時間寫了這位老人的傳記?”我答:“他要是真的大紅大紫,就會有很多能人追著來錦上添花,還輪到我做這件事嗎?話又說回來,全老師原來很有影響,但他三十余年不辦展覽,不宣傳,不是‘明星’完全是他自己的選擇。”
自上世紀80年代末開始,我和全老師保持了二十余年的聯系。現在我們雖然天各一方不常見面,但我時常想起他,在心里對他的一生做過無數次梳理。全老師年少喪母,家境貧窮,青年時幸運進入大學,本科畢業后以優異的成績留校任教。更令人羨慕的是,幾個月后他又被公派到德國留學,一去六年,得大師耳提面命,學得真經。面對這種勢頭,沒有任何人可以懷疑這位年輕人的未來。然而進入中年后,命運開始無情地戲弄他了。人生失去了方向,十年“文革”中受挫,運動的結束也并沒有多少改變他的命運。這一切似乎和他早年得到太多、路途太順有關,大概是老天在和他開一個玩笑。全老師大概也看破紅塵,所以以靜制動,不求名利,隱居江湖。
去年11月我專程到沈陽采訪老人家,為了方便,干脆住在他的家里。三天三夜,看到如今八十二歲高齡的全老師和夫人天天忙里忙外,相互關心彼此照顧,快樂地畫畫,平靜地生活,我真是感受到什么是幸福了。如今往事如煙,他笑談人生,并為自己不是什么大人物而慶幸。他說如果當年他把精力都用在爭名奪利上,攪在人事紛爭中,容易勞心勞神,費盡心機,自己可能早就見了閻王,那還怎么畫畫呀?他的絮叨不僅滌蕩我的心靈,還讓我明白了什么是人生的終極目標。同時我也體會到個人力量的微弱,一個人的命運與前程,有時候是由不得自己的意愿的,它隨時會被社會的某一個浪潮拋向另一個方向。即便這是一個小小的局部動蕩,哪怕是職場的糾葛,也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這就是所謂命運。
十幾年前我就想為老師寫本傳記辦個展覽,他并不同意,但我一直極力勸說,終得到允許。正如全老師所說,他的藝術人生,尤其是那些失敗的教訓,會給我們后來者以啟示。
幸運可能是一時一刻的,挫折卻隨時存在,我們要學會如何營造一個寬松自由的小氛圍,不以物喜不為名累,快樂地做喜歡的事兒,學會如何用智慧繞過那些人生的溝溝坎坎,抵達自己理想的彼岸。因為,名和利畢竟不是我們活著的唯一理由。
我始終認為,研究一個藝術家的個案,并非完全是個人的文本資料的簡單收集。誰都知道任何歷史都是由無數個人史構成,然而個人史往往最容易被忽視。我們書寫個人史,便是通過一個藝術家經歷的“事件”、“活動”、“生存狀態”來折射那段歷史。個人史就像一面鏡子,照亮觀者的心靈,教人智慧,同時也用事實訴說。在特定的社會背景下,人的個體命運顯得那么微乎其微,就如一粒塵埃,隨時會消失在無情的風雨中。正因如此,具有人文的溫度與情懷顯得尤為重要。
謹以此書,獻給默默耕耘在藝術園中的我的老師全顯光,也一并將此書獻給青年朋友們。
劉春杰

書摘/試閱



家譜記載我的祖籍是江蘇,祖上是明朝的一個官員,家譜上寫的祖上的名字我不記得了,后來政治上出了事,朝廷要誅九族。祖上逃出一支,從南京逃亡到云南,最后在昆明縣(現昆明市)住下。其實我們家是姓王,為了安全起見,后改名換姓,在王字上加了個入字,就變成現在這個全。可惜,“文化大革命”期間,家譜和我從德國帶回來的珍貴資料、大量畫冊、珂勒惠支等名家的版畫原作都被魯迅美術學院的造反派抄走了。落實政策后,學院賠了我五千塊錢了事。
我的爺爺全允中給我父親講,祖上帶著家眷沿路靠要飯度日,逃到昆明以后,一無所有,全家人借住在廟里。我一生對寺廟有著極好的印象,就是從小常聽長輩念及那個地方的緣故吧。祖上無法生活,但他是在官宦人家長大的,懂珠寶玉器,當時昆明有許多地攤出售石頭,他發現了兩顆不起眼的石原料,就兩個銅板買下來,拿回廟里,日夜打磨,果真是上好的寶石。后被珠寶店店主相中,賣了一些錢,租了一間房子,解決了一時的生存問題。
祖上逃亡到昆明,靠勤勞和智慧逐漸生活好了,后來家里又有人在當地做了小官,但再也沒有回原籍無錫。到我爺爺那代,家里漸漸窮下來。爺爺全允中有一個特點,就是成天看書學習,也不愿意做什么買賣之類,就是學習,總想通過讀書,光宗耀祖。就是這個念頭,鼓勵著他不放棄自己的努力,相信總有出人頭地的時候。
清代晚年,他就去參加鄉試,考了第一名。然后他又要去趕考,但家中沒錢讓他進京考試,京,是什么京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北京。幾個街坊鄰居給他湊了一些路費。奶奶說,全允中懷揣著鄉親們湊的錢,走了三個月旱路三個月水路到京,考上舉人。那年整個昆明,就中了兩個舉人。全允中考取舉人的照片我見過,穿戴很有派。他被選入京為官,沒幾年就要求回鄉。朝廷又任命他為昆明縣長,他以身體不好為由,都婉言謝絕。
回到家鄉昆明,他就琢磨找個什么事兒干,來報答家鄉的父老。干啥呢?他就進了慈善堂。之前他就自學了中醫這門手藝。慈善堂是為貧困人們看病的群眾會館,他進慈善堂給鄉親們看了一輩子的病。因為他的德行,全允中在當地挺有名的。
我父親叫全生初,他很小的時候家里生活雖然不富裕,但還過得去。后來奶奶病死,沒過多久,全允中又娶了一個妻子。自從進了門,幾年內她先后生了四個兒子。繼母的那四個兒子都被送到學堂上學。這個繼母就是看不上我父親,也不讓他念書,叫他出去打工,當學徒自己謀生。后來想把他毒死,這個繼母就找一些水螞蝗放入飯團給全生初吃,吃完后他肚子痛得死去活來,差點丟了性命。他說自己是端午節生的,是屬雞的,雞就專門吃五毒,他的命真大,躲過一劫。但是,誰都沒想到,一年之內,繼母和她的那幾個孩子得了流行傳染病,好像是白喉病,先后都病死了。
家里就還剩下全生初這么一個男孩了。他的奶奶對他挺好,關心照顧全生初,這讓他得到一些溫暖。奶奶長壽,八十歲多才去世。他出去做學徒工,能掙些小錢貼補家用,加上全允中的微薄收入,家里生活上過得去了。看到能干的兒子,全允中搓著手掌很懊悔地對兒子說:“哎呀,那幾年讓你受罪了。”其實我爺爺知道后娶的妻子虐待兒子的事,但他當時有些怕年輕的老婆,不敢管得太多。我父親并不怨恨他,也不認為是自己的父親心眼不好。他那時候在土布店里站柜臺賣土布,每月有點工資。自己學著打算盤練寫字,也偷空學習文化,在家他還跟全允中學些中醫。那時候我們家里人有點小病,都是他看。
他每天晚上背白布送到染坊,早上背回來擺到店里,一次一百多斤,背了三年。他說:“一定要給我的老祖母畫張像,她太可憐了,一輩子照顧我,把一點點吃的都留給我們吃,自己卻舍不得吃一口,一張像樣的照片都拍不起。”就要請畫師給她畫張像。那張畫現在好像還在。父親請畫師來家里畫像,還辦了一桌酒席作陪,讓奶奶坐在中間,給她畫了一張炭像,那張畫像約七十公分高。他用三年背布得來的錢,只夠請畫師畫一張祖母的炭像。聽父親講這件事我很震驚,心想我要學畫,將來學成免費給窮人畫像。三年的工錢就勉強夠畫一張像,太苦了。后來我就自己學畫,也請不起老師,沒有畫樣,就去借同學的《芥子園畫譜》。借來臨摹,描來描去,天天畫,后來畫得不錯了。
我是1931年出生,那時的昆明處于戰亂時期,社會動蕩,人心惶惶,到處都是難民。你想想,這種時局老百姓的生活條件能好嗎?我是生不逢時。因為是男孩,父母送我到一所貧民窟似的小學校讀書,而我的三個姐姐都無緣進入學校。上學之后,因交不起學費也經歷了多次輟學。我那時候剛小學畢業,初中上了一年就輟學了。總得想辦法讀完初中,拿個文憑才能繼續上高中。我就插班去,考試入學,造個假文憑。我把同學的文憑借來,照著那個刻個圖章,刻得一樣一樣的。光有學歷證不行,還要把前面沒學過的課補上。我就把同學那些用過的書借來看,做完作業請同學給我改。他們不是學過了嗎,就成了我的老師。
剛上初中時,交不起學費,母親把結婚時的玉鐲子交給我去典當。那時候小啊,只為自己考慮,也不心疼母親的首飾,那是她出嫁時她的母親送給她的。我記得到了典當行,老板斜著眼睛,一臉不屑地拿過手鐲,問:“是不是偷的?”然后把錢重重地丟在臺子上,我撿錢時心想,能上學就不怕他們看不起我。千不該萬不該,回家時路過一家畫店,我忍不住進去看畫,由于精力太集中,把典當得來的錢讓小偷扒了。等發現錢已經沒有了的時候,我腿都軟了,那天怎么走回家的,自己一點都沒有記憶。我傷心極了,想到學費沒了就哭,在地上打滾,父母耐不住我要上學的決心,帶著我去找校長,父母親讓我跪下求情,誠心感動了校長。他說學費可以免除,但雜費不能免。我說我自己去掙,不會欠錢不還的。從此,每天放學以后,我就去裱畫店當學徒,掙點錢做讀書的雜費。我勤奮、刻苦,學習上一直名列前茅,并在學期末獲得優秀學生的獎勵,獎勵的錢還用來為揭不開鍋的家買了些米。父母很高興,夸我有出息,這次的表揚激勵著我,我在心里決定一定好好學習,要有本事才行。正當抗日時期,昆明滿城難民露宿街頭,日本飛機還一天幾次來轟炸,人心惶恐。物價飛漲,一時幾變,百姓苦不堪言。當時我還畫了一張畫,“臥薪嘗膽”,也就一張四尺宣紙大小差不多。我當時在學校畫畫有點名氣,也得過學校畫展的獎勵。
父親當時是在一家土布店當店員,到了年三十被無緣由地辭退。那段時間家里一無所有,經常斷炊,所謂的飯菜實際不過是大鍋的清菜湯。我們常常去菜市拾些被扔掉的破菜來充饑,生病的母親還不舍得吃,省下來給挨餓的孩子們。每天她還要做大量的針線活,給國民黨縫制軍服以養活家口。
現在想想那個時代婦女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難,我母親生了那么多孩子要養活,還要長期從事重體力勞動,久而久之得了一身病。家境怎么能允許她花錢治病?她也不舍得把錢用在自己身上啊。她的精神壓力很大,我們家吃飯是最大的問題,飯少人多,一到吃飯母親就說自己吃飽了。她長年喝涼水充饑,得了病也不能治,逐漸發展成肝硬化,整個人浮腫了,肚子腫得很大。后來的日子,她天天躺著,還日夜堅持做針線活。上初二那年的一天,母親就對我說:“長保(我的小名),我怎么看什么都是綠色的?”我說:“媽媽,你總看綠色軍裝,眼睛就產生錯覺,你要是經常出去看看樹看看天,眼睛就會好一些。”為了給我母親治病,在外做工的父親去找中草藥,用藥后她的病情仍是不見好轉,日益加重,但她還是沒命地干活,不舍得吃東西。有一天晚上,母親說她肚子有點餓,讓我弄點吃的給她。我找遍家里每個角落,只有半個白蘿卜。我把蘿卜煮熟,給她吃。母親吃完繼續躺著,一會兒就咽氣了。我當時并不知道她死了,不停地搖她的肩。見母親不睜眼睛也不說話,我跑出去找父親,他正在回來的路上,手里握著一小塊紅糖,說我母親吃了會好的。母親扔下我們再也不管了,那年她才三十八歲。我在她的手指上褪下了一個久磨而失去孔眼的薄薄的頂針,這是她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產。
年少的我總認為她的去世和吃了煮蘿卜有關系,從此對蘿卜有成見,很多年我都不吃蘿卜湯。母親重病在身,卻沒吃沒喝,不能及時醫治,還要堅持干活,這種生活重壓摧毀了她。我們家連棺材也買不起,只能求助“施棺會”的施舍,才將母親入土。我的母親一生只照過半張照片,還是因為當局要拍居民證,不得不照,沒有錢就和鄰人合照在一張一寸照片上,然后各自再剪下自己的像。如今我仍然保留著那張小小的珍貴照片。那個時候沒有母親支撐這個家,家中的日子更難熬,好似天塌了下來。
少年喪母,我只能再次輟學,別無選擇。為糊口,白天去學徒做毛筆,刻圖章,晚上讀書,自學文化課。稍稍攢了一點零錢,就想繼續上學,想法插班。那時買不起教科書,我就堅持用土紙抄書,或到書店看書,但當時的書店不允許長時間看書,所以看一會兒就得離開,找另一家書店再看。回家就做筆記,怕忘記了,這樣堅持學習,日夜不停。插班的考試,居然獲得全班第二名的好成績。我父親心疼我,說咱家連飯都吃不飽,你不如去當兵吧,起碼可以不為衣食犯愁。我卻執意于自己的理想,當時最愛的是名人奮斗的傳記書,它們支撐了我,我已經離不開它們。
我拼命學習、畫畫,向同學借畫譜,頂多借一個晚上,把它復畫下來,第二天好還給同學。這也許鍛煉了我的能力,無形中我養成了畫畫速度很快的習慣,也學會快速使用資料的本事。
因為困難,家里點不起電燈,我就想了一個辦法,蹲在電線桿下看書,電線桿上的燈挺亮,比我家里的油燈不知道亮多少倍呢。不管天氣冷還是熱,只要不下雨,每天晚上十一二點才回家,所以我的眼睛早早就近視了。這樣家里的油燈就讓給我媽照著做針線活,她不能在外面做活呀。我的一個同學學習不好,他媽說你們兩個一起做作業吧,你幫幫他。我就經常在他家做作業,他家有電燈,學習環境就好不少,他媽有時還做宵夜給我們吃。我可高興了,能在燈光下寫作業,還有吃的有喝的,真是太好了。當時想,我們家什么時候有這個條件就好了。
我記得那個時候覺得有飯吃、有書看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吃飽飯一直是我們家的難題,常常一天吃一頓飯,而昆明的有錢人家一天是吃三頓飯的。有時候,我父親從外面回來了,拿個帽子兜回一點米放到鍋里。我聽我姐說,母親在世時,總是舀些干的給我吃,煮一鍋菜稀飯,其他兄弟姊妹都是稀飯。母親不吃,我們問她為什么不吃,她總是說自己吃過了。我母親就是一輩子餓著,餓死了。就從這時候開始,我想改變生活非得自己有本領,沒有本領不行。我覺得我畫畫還行,因為那時候在小學,我畫畫全校有名,學校的師生都說全顯光是塊畫畫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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