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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麗。花火原創小說66折起
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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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特色=
◎如何再度成為像孩子一樣天真的人,是生命的重要課題。
◎如何從充滿知識的人,轉變成為充滿生命喜悅的人?! --它將會為你解決許多的困擾與煩惱。
◎奧修OSHO的地位:
‧二十世紀最受矚目的靈性智慧大師
‧與甘地、尼赫魯、佛陀並列為改變印度命運的十大人物之一
‧目前為止,最受歡迎的靈性智慧大師。他的系列演講,已出版六百多種書,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

=內容簡介=
要開出最美的生命花朵,必須先擁有純真的本性!
如何從飽富學識回到純真無知?找出這個生之大智等於找到生命的終極喜樂!

奧修告訴我們──
知識不等於知道,博學者知道而同時又不知道
你越是充滿知識,你所感受到的驚奇也就越少
你越是天真,存在就越是美好
鮮活是你的靈魂
生命不是什麼邏輯推論,而是一首歌
不安是生命最根本的結構。安全意味的是死亡

當一個人越是有所領悟時,他的知識也會變得越少。
當「知道」來到它最終極的狀態時,那是絕對地無知、天真,一如孩子般地單純。

奧修說:
答案是危險的,它們會扼殺你的驚奇;因為它們讓你覺得你知道,雖然你什麼都不知道。
知識不等於知道;你越是充滿知識,你所感受到的驚奇也就越少。
不帶著過去而生活就是天真,不帶著任何結論而生活就是天真;你越是天真,存在就越美好。
存在是一個奧祕,它只會向擁有赤子之心的人顯露這份奧祕。它不會向飽學之士顯露,因為知識是一種攻擊,而天真是單純的接受、它是非攻擊性的。

本書主要告訴人們,要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的活著,我們的生命已經充斥了太多借來的知識,它們阻礙了你與存在的連繫,如何放掉這些借來的知識,真正去體驗生命,重新找回充滿驚奇與喜悅的能力,而不是以折磨自己或者絕望的方式生活,是現代人迫切需要的課題。
本書從這個角度提出了許多與我們切身的問題--

我的內在不再有我身為孩童時的那種驚奇感,為什麼呢?
什麼是天真?什麼是美?什麼是生命裡最令人感到驚訝的事情?
我覺得我知道各種問題的答案,但為什麼我仍然讓問題變成我的困擾?
難道這個世界上偉大經典裡的知識無法協助人們找到真理嗎?
我認為自己變得越來越愚笨!能怎麼辦呢?真的只要存在就夠了嗎?
孩子的天真和聖人的天真有什麼關連呢?
……

奧修一一回答各種問題,幫助人們理解生命的真實存在,並告訴我們,如何重新找回如孩子般天真與驚奇的美妙本性,讓生命更美好,更健康。

作者簡介

奧修

奧修:
「我的訊息不是教條、不是哲學,我的訊息是一種煉金術、是一種變化氣質的科學,所以,只有那些願意去死,而再生為甚至他們目前所無法想像的新存在的人,只有那些少數有勇氣的人會準備要聽,因為聽我演講是危險的,當你注意聽,你就已經踏上了朝向再生的第一步,所以,它不是一套你可以偽裝或吹噓的哲學,它不是一些你可以為那些擾人的問題找到慰藉的教條,不,我的訊息不是語言的傳達,它是非常非常危險的,它相當於死亡和再生。」

奧修於西元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十一日生於印度馬達亞.普拉德西的古其瓦達。從小開始,他就是一個叛逆而獨立的靈魂,挑戰一切既有的宗教、社會和政治傳統。他堅持要自己去經驗真理,而不是從別人那裡獲得知識和信念。
一九五三年三月二十一日,二十一歲的時候,奧修成道。在奧修的生涯當中,他談論到人類意識發展的每一方面,從佛洛依德到莊子,從戈齊福到佛陀,從耶穌基督到泰戈爾……他從他們的精華當中提鍊出對現代人靈性追求具有意義的東西,他所依據的不是智性的了解,而是他自己存在性的經驗所實證過的。
他不屬於任何傳統。

他對來自世界各地的門徒和追求者的演講已經被錄製成六百多種書,而且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他說:「我的訊息不是教條、不是哲學,我的訊息是一種煉金術、是一種變化氣質的科學,所以,只有那些願意去死,而再生為甚至他們目前所無法想像的新存在的人,只有那些少數有勇氣的人會準備要聽,因為聽我演講是危險的,當你注意聽,你就已經踏上了朝向再生的第一步,所以,它不是一套你可以偽裝或吹噓的哲學,它不是一些你可以為那些擾人的問題找到慰藉的教條,不,我的訊息不是語言的傳達,它是非常非常危險的,它相當於死亡和再生。」

奧修已於一九九○年元月十九日圓寂,但是他在印度的社區目前仍然繼續著,由他的二十個門徒共同領導,繼續宣揚他的道。

相關著作
《自由--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譯者簡介
Sevita

基於對成長的渴望,於大學心理系畢業之後即跨入心靈成長的領域進修與工作,多次前往印度奧修多元大學及歐美等地進修。目前在台灣致力於推廣奧修工作,曾推廣舉辦過三屆奧修靈性按摩訓練以及多種奧修成長團體。目前除了帶領成長團體、提供個案以外,亦熱愛奧修書籍的翻譯,曾譯有多本奧修書籍與奧修治療師所著的心靈成長書籍。

前言

首先讓我向你說明有幾種類型的傻子存在。
第一種傻子是那種無知的人,而且他不知道自己無知──這是單純的傻子。
第二種傻子是一個無知的人,但是他認為自己知道──這是複雜的傻子,有學識的傻子。
而第三種傻子是一個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人──這是受到祝福的傻子。

每個人生來都是單純的傻子,這就是愚笨(simpleton)這個字的意思。每個孩子都是一個單純的傻子。他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他還沒有覺知到「知」的可能性。這就是基督教寓言裡的亞當和夏娃。神對他們說:「不要吃智慧之樹上的果實。」在吃下智慧之樹上的果實這個意外之前,亞當和夏娃是單純的傻子。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他們也是無比的快樂,因為當你無知的時候,你很難是不快樂的。不快樂需要一點訓練,不快樂需要一點能力,它需要一點技能。你無法沒有知識而創造出地獄──沒有知識,你要如何創造出地獄呢?

亞當和夏娃就像是孩子一樣。每當一個孩子誕生時,亞當就誕生了。而他會生活個幾年──最多四年。現在這個期間已經變得越來越短了。孩子生活在天堂裡,因為他還不知道如何創造出痛苦。他信任生命;他享受海灘上的石頭、貝殼這種小事。他收集這些東西就好像他發現了寶藏一樣,尋常顏色的石頭對他來說就像是皇冠上的鑽石。每件事情都讓他感到著迷,清晨的露珠、夜晚的星辰、月亮、花朵、蝴蝶,每件事情都讓他著迷不已。

但是慢慢地他開始知道一隻蝴蝶就只是一隻蝴蝶,一朵花就只是一朵花。其中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他開始知道各種事物的名稱:這是一朵玫瑰,那是一朵雛菊,而那是一朵鬱金香,這是一朵蓮花。漸漸地,這些名稱變成一種障礙。他知道的越多,他也就越是遠離了生命裡的這些事物。他變得「頭腦化」。現在他透過頭腦來生活,而不是透過他的全然性來生活。這就是墮落的意思。因為他已經吃下了智慧之樹的果實。

每個孩子都吃下了智慧之樹的果實。每個孩子都是如此地單純,以致於他需要變得複雜──這是成長的一部份。所以每個孩子都會從單純的傻子變成複雜的傻子。而複雜的傻子也有著程度上的區別──有些人設法上完高中,有些人成為大學畢業生,有些人完成研究所,有些人成為博士,這些都是不同複雜程度的傻子。但是每個孩子都必須品嚐過知識的某些滋味,因為知的誘惑是如此地巨大。外面任何一個未知的東西都可能是危險的。我們需要知道它,因為透過知識,我們會知道如何適應它。沒有知識,我們要如何去適應它呢?所以,每個孩子是註定會變得充滿了知識。

出於必然,第一種類型的傻子一定會變成第二種類型的傻子。但是第二種類型的傻子不一定會變成第三種類型的傻子;這不是必然的。只有當第二種類型的傻變成是一種巨大的負擔時,第三種類型的傻才可能出現。因為第二種類型的傻子承擔了這麼多的知識,那已經到了極限;他失去了所有的敏感性、所有的覺知、所有的活力,而變成只有頭腦。他變得只有理論、經典和教條,各式各樣的字句在他的頭腦裡旋轉著。然後有一天,當這個人開始有所覺知時,他必須放掉所有這一切。然後他就變成了第三種類型的傻子──一個受到祝福的傻子。這時候,他成就了他的第二個童年;他再一次成為一個孩子。

記住耶穌說過的話:「我神的王國裡只歡迎那些像是孩子一樣的人。」不過你要記得,他說的是「像孩子一樣」的人,他說的不是「孩子」。孩子是無法進入其中的;他們必須經歷這個世間的道路,他們必須受到這個世界的毒化,然後他們需要清理自己。這樣一個經驗是必要的。所以他說的不是「孩子」,他說的是那些像孩子一樣的人。這個「像……一樣」的字眼非常的重要。它指的是那些不再是孩子,但又像孩子一樣的人。孩子是神聖的,但是他們的神聖來自於他們還沒有經歷過罪惡的誘惑。他們的神聖是極為單純的;它沒有多少的價值,因為他們不曾為它付出代價,不曾為它工作過,他們不曾經歷過遠離它的誘惑。

這種誘惑是遲早會出現的。外面有一千零一種誘惑在那裡,而孩子會被引導走向許多不同的方向。我並不是說孩子不應該走向那些方向。如果一個孩子限制自己、壓抑自己走向那些方向的話,那他會一直是第一種類型的傻子。他不會成為耶穌王國裡的一份子,他也不會進入穆罕默德的天堂,不會。他只會是無知的。而他的無知什麼都不是,只是一種壓抑而已;那不會有助於他擺脫負擔。首先他需要成為有知識的,首先他需要變成是有罪的,只有在經歷過知識、罪行、違反神意、進入這個世間的荒野、走入歧途以及經歷過充滿自我的人生之後,他才會有放掉所有這一切的一天。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放掉這一切,所有的孩子都會從第一種類型的傻子變成第二種類型的傻子,但是只有少數幾個受到祝福的人,才會從第二種類型的傻子變成第三種類型的傻子,也因此他們被稱為受到祝福的傻子。
一個受到祝福的傻子有著莫大潛能去了解、知曉,因為一個受到祝福的傻子已經知道知識是無用的,他已經知道所有的知識都是知的一種障礙。知識阻礙了知曉,所以一個受到祝福的傻子會放掉所有的知識,成為一個純粹的知者(knower)。他成就了一種清晰的洞見。他的眼睛裡沒有理論和思想。他的頭腦不再是一個頭腦;他的頭腦是聰慧的,純然的聰慧。他的頭腦不再堆滿了垃圾,他的頭腦不再堆積著外借而來的知識。他就只是覺知著。他是一道覺知的火焰。

特圖連(Tertullian,出生於迦太基的早期基督教神學家)把知識分成兩種:其中一種被他稱為是「無知的知識(ignorant knowledge)」──這是第二種類型的傻子,一種無知的知識。博學者知道而同時又不知道,因為他並不是透過自己的經驗而知曉的。他曾經傾聽過它、記得它;他是一隻鸚鵡,或者他頂多是一個電腦。特圖連說這種知識不是真正的知識,它只是披著知識外衣的無知,偽裝成知識的無知。那是一種墮落,從孩童的天真裡墮落。那是一種腐化。那是一種頭腦的腐化狀態。它狡猾、聰明但卻是腐敗的。

然後特圖連說有另外一種叫做「知曉的無知(knowing ignorance)」。這是當一個人放掉了所有的知識和理論後的狀態,他直接審視生命,如實地洞悉生命,他對生命毫無概念,他允許事實就是它原來的面貌,他直接而立即地面對事實,不帶任何知識地面對生命、與生命相逢,允許生命按照它自己的方式展開。他就只是傾聽事實、看著事實並且說:「我不知道」。這就是耶穌所說的孩子──他並不真的是一個孩子,但是他像個孩子一樣。
而我會說:是的,這些傻子是受到祝福的,因為他們確實應該得到整個存在的所有祝福。

從第一種類型的傻子到第二種類型的傻子,這是自動發生的;從第二種類型的傻子到第三種類型的傻子,它不會自動發生。從第二種類型到第三種類型,一個人需要擁有跳躍的決心──這就是所謂的門徒。你決定你已經有了足夠的知識;現在你想要再度變得無知,你想要再度成為一個孩子,重新誕生。我是這裡的助產士;我可以協助你成為傻子。而且記住,除非你成就第三種類型的傻子,否則你的一生只是一種純粹的浪費。

亞當違背了神的意思。每一個亞當都需要違背。亞當從神的恩典中墜落了。每一個亞當都需要墜落。亞當吃了智慧之樹的果實。每一個亞當都需要變得充滿知識,這是一個自然的過程。我看過上千個寓言,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寓言可以跟亞當的墮落相比擬。這是有史以來最具有深遠意義的寓言。這就是為什麼我會一次又一次的回到這個寓言上來,從中找到新的意義,它持續不斷地顯現出新的意義。
而當亞當轉變成基督時,他就變成了第三種類型的傻子。基督是第三種類型的傻子──受到祝福的傻子。所有亞當曾經做過的,基督都把它們還原了。基督再度恢復成為無比的順從與天真。

那些猶太教士、宗教人士、耶路撒冷的教士都是充滿知識的傻子。他們無法容忍耶穌。一個受到祝福的傻子永遠會讓那些充滿知識的傻子感到困擾。他們必須殺掉他,因為光只是他的存在就令人感到不舒服;他的存在是平靜、愛、慈悲與光芒的極致,他讓所有充滿知識的傻子開始質疑自己的存在。如果這個人活著的話,那麼他們全都是傻子,而唯一能夠消除這個人的方式就是毀了他,好讓他們可以再一次成為人群裡的飽學之士。

蘇格拉底是被飽學之士所殺掉的,曼蘇爾(Mansoor)是被飽學之士所殺掉的。當第三種類型的傻子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時,衝突是一定會出現的。所有的博學之士會聚集在一起;他們的一切面臨了危機。這個人說他們所知道的一切是愚蠢的。而他們的內心深處也知道那是愚蠢的,因為那沒有為他們帶來任何好處。沒有任何的喜樂、幸福從中升起。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們的知識不曾觸及他們的心,也不曾帶來任何蛻變。他們的內心深處知道這一點;那就是為什麼他們會覺得更不舒服。他們想要摧毀這樣一個人,因為當這樣一個人存在時,他們什麼都不是。沒有耶穌的話,他們是寺廟裡偉大的教士;但是當耶穌存在,他們突然間變得什麼都不是。耶穌的存在本身就有著神性,所有的教士都覺得他們的光輝被奪走了。

從第二種類型到第三種類型,只有非常勇敢的人才敢做這樣的一個跳躍。那是一個巨大的跳躍。宗教只為那些有勇氣的人而存在,事實上,宗教只為那些大膽的人而存在,而不是那些懦弱的人。
有一則故事……

有一個嗜酒也同時是一個嗜書且飽富學識的老人,當他被帶到鄉鎮法庭前的時候,法官火大地說:「你被控告醉酒以及妨害治安。你有任何理由可以不受懲罰嗎?」
這個囚犯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人類對於另一個人類的殘忍行為帶來了無數的痛苦,我不像愛倫坡那麼地品行惡劣,不像拜倫那麼地放蕩,不像濟慈那麼地忘恩負義,不像勃恩茲那麼地酗酒無度,不像坦尼森那麼地膽小,不像莎士比亞那麼地下流,不像……。」
法官打斷他的話:「夠了!入獄九十天。還有,警官,把他剛才說的那些人名通通記下來,找到那些傢伙。他們跟他一樣地壞。」

現在這個法官是第一種類型的傻子,這個被審判的人則是第二種類型的傻子。這個世界到處充斥著這兩種類型的傻子。至於第三種類型──耶穌和佛陀──則非常的罕見。

印度文裡的傻子是buddhu,這個字眼來自於Buddha(佛陀)。當佛陀放棄他的王國,而許許多多人開始追隨他時,當時的整個國家都騷動了起來。人們對彼此說:「不要當個傻子(buddhu),不要當個笨蛋,不要跟隨這個人。」人們開始把那些跟隨佛陀的人稱為buddhu(傻子)。他是一個buddhu,他是一個傻子,因為他放棄了他的王國。誰會放棄一個王國呢?人們嚮往、渴求、夢想著一個王國,而他卻放棄了,他必然是一個傻子。

第三種類型的傻子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現象。但是他仍然還是會發生。如果你有足夠的勇氣,你就能夠一躍!第二種傻子不是很有勇氣的人。他不斷地從這裡、那裡累積各種碎片。他沒有多少的勇氣;他的知識是借來的。那不是他自己真正的「知」,他的知識是借來的。那是廉價的,而且他可以一次大量採購。
如果你真的想要直接知道事實,那是艱辛的。它要求的是全然的犧牲。第二種類型的傻子只會嘗試到某種程度。那個程度就是:如果他能夠廉價而輕易地獲得知識,他就有意願,但是如果其中涉及任何風險的話,他就會退縮。

有勇氣些!除非你有著無限的勇氣,否則你不會成為第三種類型的傻子,一個受到祝福的傻子。
通常沒有人會一直是第一種類型的傻子,它只是一種理論上的狀態。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經歷那個過程,只是程度上的差異,而且還是量的差異,不是質的差異。所以你看到的幾乎總是第二種類型的傻子。如果你是第二種類型的傻子,如果你認為自己是知識分子群裡的一個,記得一點,學習永遠不嫌晚。你已經擁有足夠的知識了,現在學著去知道事物。堆積在你頭腦裡的知識就像是鏡子沾染的灰塵。知識不等於知道──知道擁有著一種全然不同的品質和滋味。它有著一種學習的味道。

讓我告訴你這其中的差別。知識意味著你不斷的收集資訊、經驗、歸類與記憶。學習意味著你不收集任何東西;你就只是向那些正在發生或即將發生的事物保持敞開。學習是一種頭腦敞開的狀態。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變得越是封閉,因為你無法避開你已經擁有的知識;它們總是會介入。當你傾聽我說話時,如果你是一個充滿學識或博學的人,那麼你沒有辦法直接單純地傾聽我。你沒有辦法傾聽我。當我說話時,你的內在深處會評判、評估和批判,那裡沒有對話,而是辯論。你或許看起來是安靜的,但是你不是,你的知識會不斷地在你的頭腦裡迴旋著。它會摧毀、扭曲任何我所說的話語,不論你理解到的是什麼,那都不是真實的東西。不論你理解到的是什麼,那都只是你的知識允許你去理解的。

一個學習的頭腦是一個仔細傾聽的頭腦,其中沒有來自於過去的介入;它就只是保持敞開,像鏡子一樣地反映著所有的一切。如果你開始學習的話,你會開始知道。而知道會幫助你了解到一點:那就是你什麼都不知道。一個知道事實的人會開始覺知到自己的無知──他知道自己的不知道。在這種知道當中,無知就是一種革命、突變與變化。

所以就是跳!從第二種類型的傻跳到第三種類型的傻,成為一個受到祝福的傻子。對於那些受到祝福的傻子,我給予他們我所有的祝福。

目次

前言
第一章 驚奇的雙眼
第二章 心與頭腦
第三章 知識不等於知道
第四章 答案是危險的
第五章 積習難改
第六章 像個孩子一樣

書摘/試閱

問 題 你經常談到在靈性的道路上,像個孩子一樣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你是否能夠多說一些孩子的天真和聖人的天真有什麼關聯呢?孩子的天真和佛的天真是否有著同樣的品質?

孩子的天真和聖人的天真有著類似之處。但是它們並不完全一樣。因為這種類似之處,所以許多神祕家用孩子來舉例。因為你不知道聖人內在最深的世界裡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況。所以你需要一些例子才能夠有所了解。因此你需要記得一件事情,所有那些例子和你最終極的實現狀態並不完全一樣,但是那些例子仍然指出了某些跡象。

孩子是天真的,但是他的天真比較是無知而不是具有智慧的。你沒有辦法說一個孩子是有智慧的。他的天真是自然的。但是他的無知也伴隨在他的天真旁邊。它們是同時存在的。孩子的無知讓他的天真蒙上一層陰影。
聖人也有著同樣的天真,但是他的天真已經不再被無知所籠罩。他的天真是絕對純粹不受污染的。由於他的天真不再是無知的,這蛻變了他天真所具有的品質。他的天真變得富有智慧。孩子是無知的,聖人則是有智慧的。

孩子和聖人的天真有著同樣的品質,只是他們的天真聯繫著不同的向度。孩子有著同樣的天真,但是與它有所聯繫的是無知,所以這份天真沒有多少價值。聖人也有著同樣的天真,但是它的天真不再是無知的,他的天真有著無比的價值;智慧已經在其中綻放了。孩子不知道,但是孩子不知道他自己的不知道;聖人也不知道,但是聖人知道自己這一點,而這讓事情變得完全不一樣。

因為孩子不知道自己是無知的,所以他注定會累積知識來掩蓋自己的無知。他也想像其他人一樣地知識淵博,而且是越快越好。而一個有智慧的人不再是無知的,因此他不需要任何的知識。伴隨著無知,知識已經消失了。那就像當你生病時你需要吃藥。然後當你再度恢復健康時你可以把藥扔掉。
知識就是針對無知的藥。但是當無知不在了,你還要拿這些藥物做什麼呢?有些人不斷地收集各種類型的藥物。

有智慧的人不會是充滿知識的。他的智慧有著一種完全不同的品質。他看,他觀看著。他沒有任何事前的資訊,但是他是蛻變過的。他已經來到了一種新的意識狀態,從那裡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遠方。

奧分斯基(Ouspensky)曾經用過這個例子,而他的師父葛吉夫也曾經用過這個例子。你坐在一棵樹下。對於你所在這條道路的兩旁,你的視野有一個固定的範圍,超過那個範圍你就看不到了。你沒有辦法看到更遠的地方。但是如果有人坐在樹上的話,他的視野會比你寬廣許多。他能夠看到好幾哩以外的地方,不論是道路的哪一邊。如果這時候有一輛牛車從左邊過來,他能夠看到那輛牛車。對你來說那是你的未來,但是對他來說那是他的當下。對你來說那是未來,因為你目前還看不到它。一段時間之後你也會看到那輛牛車。那時候它才會是你的當下。

一段時間之後,當牛車移動到道路右邊的某個地方時,你又再一次失去它的蹤跡。那輛馬車變成了過去。但是對那個坐在樹上的人而言,當那輛車是你的未來時,那是他的當下。當那輛車變成你的當下時,那仍然是他的當下。當那輛車變成你的過去時,那還是他的當下。他有一個較高的觀點。

一個富有智慧的人是天真的,但是他處在一個較高的層面上;他一點也不幼稚。他的天真來自於他的成熟;他的天真來自於他無比的經驗。孩子沒有任何的經驗;聖人則經歷了各式各樣的經驗,不論好壞,而他超越了那些經驗。他已經再度成為一個孩子,但是他這次的童年是他的第二個童年,它有一個堅實的基礎,沒有人能夠奪走它。

所以孩子的天真是美好的,但是記得一點,這不是你該就此停住的地方。這是你開始的地方。如果你能夠擁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是一件很美的事,但是它距離真正成熟的天真還有相當遙遠的距離。

一個天真的人所說的話是非常有智慧的。他說:「如果我不偶爾做點瘋狂的事情,我會發瘋的。」一個已經證實也為人所知的事實是:女人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發瘋一下,不論什麼樣的理由。如果她沒有理由的話,大自然也給了她一個很好的理由,她的經期。然後她不論做些什麼都是可以被理解的。你無法譴責她們的瘋狂;她們是有理由的。即使沒有經期這個理由,她們還是任何片刻都可以發瘋。而這讓她們不會真的瘋狂神智不清。所以只有男人才會真的發瘋,因為男人從來不會偶爾瘋狂一下。所以他們不斷地累積。他們不是每次一點點的發作,他們是一次付清的。只要看一看這個世界上的瘋人院,其中的男人是女人的四倍。

這個差別不算小。男人發瘋的比例是女人的四倍!女人是用什麼樣的策略來避免自己真的發瘋呢?她讓自己經常性地發作。所以她是採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今天一點點,明天一點點,她把它們分隔開來,所以她可以一直是神智清醒的。她不需要到瘋人院去。

而男人從小就被告知:「你不應該像女人一樣地發瘋。你甚至不應該流淚、哭泣。男人是沒有眼淚的,即使有人過世了,你也要保持堅強,不該像個女人一樣。」正因為這些鬼扯般的教導,男人在瘋人院裡的比例是女人的四倍。
我非常清楚地說過,你每天早上都需要做動態靜心。它讓你每天都有一個機會能夠分期付款式的發瘋一下,然後你接下來一整天就會是神智清晰的。而它可以維持二十四小時。到了明天,你再讓自己發瘋一下。這樣一來我的人就永遠都不會真的發瘋。

這是一個瘋狂的世界。如果你的天真是如同孩子一樣的天真,那麼它會有兩種方向。你如果不是進入最大的那間瘋人院,也就是這個世界。你就是會來到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路已經在那裡了─你會有著無比的智慧,你會變成一個聖人。
你唯一需要的是記得這兩條道路的差異。那條通往最大瘋人院─也就是你所說的這個世界─的路,是非常擁擠的。你最好避開那些群眾。你可以確定一件事:大家都走的路就是錯誤的路。一般人的邏輯會說:「這是對的道路,因為每個人都走這條路,它怎麼可能是錯的呢?」

但是我要對你說:去找那條沒有人走的道路。那麼很可能你最終會成為一個有智慧的人。你所單獨跨出的每一步都會是通往終極實現的正確步伐。只有膽小鬼才會跟隨著著群眾。而我從來不曾聽說過膽小鬼能夠開悟。他們只會成為基督教的羊,他們不可能是獅子。而我要我的人成為獅子。所以選擇一條能夠帶領你越來越深入單獨的道路;選擇一條非傳統的、非正統的道路;選擇一條革命性的道路。讓你的每一步都是針對過去與陳腐的一場叛逆。因為,就是那些腐敗的垃圾驅使著人類變得瘋狂。

在這樣一條道路上,你不再是一個基督徒。你不可能是的,因為身為基督徒的意思就是成為群眾裡的一份子。你不再是一個印度教徒,因為你已經不再是群眾的一份子,而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且只有獨立的個體才能夠開悟。群眾從來無法開悟。只有獨立的個體,只有那些有膽量、有勇氣單獨的人,才能夠停止頭腦的運轉,安頓在他們自己內在的天真裡。

你越是深入你自己,你所發現的意識源頭也越是純粹。當你到達你存在的根本中心時,你也就到達了宇宙的中心。在那裡智慧會開始綻放;你會成為聖人。這是一種再一次的誕生,一種復活。當你在這個世界對你的期望中死亡時,你會發現你正好就是存在渴望你所是的樣子。存在已經給予你所有你所要求與渴求的了。

這個所謂的瘋狂世界只會給你承諾,但是它所承諾的永遠不會出現。人們離開這個世間時只會帶著一生的絕望和痛苦。如果你想要喜樂地生活也喜樂地死亡,那麼你需要選擇單獨這條道路。而這也是靜心的道路,因為你的絕對單獨永遠是往內的。
你在外在總是會碰到群眾,不論是哪一條道路。你或許選擇了一條似乎是沒有交通的安靜道路,但是你不知道它前方會是如何。在每一條道路上你都會遇到群眾。有時候是比較多的一群人─天主教,有時候是比較少的一群人,但是你總是會碰到他們。

只有在通往內在的這條道路上,這是你不會碰到任何人類的唯一道路,你在那裡只會發現寧靜與平靜。你只會發現你自己,而在那之後甚至連你都不在那裡了。
當那份單獨變得如此厚實、密實的時候,你沒有辦法在那裡,你沒有辦法有一個「我」、一個「自我」、一種分離於存在的感受。你的「我」什麼都不是,它只是一種分離感而已。當你發現自己與存在合一的時候,知識是不必要的。在你的天真之中,你會知道所有的偉大、所有的美、所有的真。但是那不會是來自任何一本經典的重複,也不會是外借而來的。那會真正是屬於你的,那上面會有著你的簽名、特徵。

能夠擁有絕對屬於你自己的一些經驗,而不是什麼影印的副本,這會是生命裡最偉大的喜樂。只有那來自你存在最深根源的絕對新意與原創性,才能夠讓你感到滿意,讓你感到滿足,並且讓你領悟生命與存在的所有奧祕。

所以從天真開始是一件好事,但是你要記得有兩種天真:一種是孩子的天真,而另外一種是靜心者的天真。靜心者也成為了一個孩子,但是它是完全不同的一種層面,他有著莫大的高度,如果孩子是在谷底,那麼一個再度成為孩子的開悟者則處於太陽底下的最高峰。它們有著巨大的差異。但是它們又有著某種類似之處,有一道線串聯著孩子與聖人的心。孩子沒有辦法了解聖人,但是聖人可以了解孩子。你總是要記得一個非常根本的法則:較低的無法了解那個較高的,但是那個較高的可以了解較低的。

在你的生命裡,如果有任何事情能夠與那座高峰相比,那就是你的童年了。試著重新發掘你的童年。不要用知識去覆蓋它以致於遺忘了它。你需要去除所有的知識好讓你能夠重新發掘你的天真。當你去除知識時你也會去除你的頭腦,因為你的頭腦不過是你所有知識的一個綜合性名稱。它不是什麼實體,就像是我們把這裡周圍的樹木稱為花園一樣,花園只是一個綜合性的名稱。如果你看著這個花園,你不會在其中找到花園;你只會找到個別的樹木、玫瑰花叢和當季的花朵,但是你不會在其中找到花園這回事。

記住,我們經常迷失在這種綜合性的名稱裡。我們開始認為那些綜合性的名稱是有實體的;它們並沒有。所以社會並不存在,組織性宗教並不存在;它們只是一種偽裝而已。基督教、回教、佛教並不存在,它們全都是一種偽裝。只有獨立的個體才是真正存在的。

頭腦並不存在,它只是你所有知識的綜合名稱。如果你一點一點地去除你所擁有的知識,當你所知的一切都被去除時,你不會在那裡找到任何頭腦,你甚至不會發現任何一個可以容納這些知識的容器。這樣一個容器並不存在。就是讓你自己純粹是天真的,回到你的中心,知道生命是一個奧祕,然後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是你需要知道的了。就知識本身而言,知道是不可能的。我們的身旁圍繞著如此不可思議的奇蹟。而且幸運的是我們身旁圍繞著如此不可思議的奇蹟,因為那讓生命是興奮的、狂喜的。

你永遠不會厭倦於探索自己內在新的空間。你永遠不會感到無聊的,因為當你越是深入內在時,你永遠會在那裡發現一些新意。而你越是深入內在,你也就越是深入存在本身,因為在你的內在深處,你深深地根植於存在裡。當一棵樹深入它的根基時,它會發現大地,它會發現海洋。它根植於大地而汲取著來自海洋的水。而如果我們深入自己的中心你會非常驚訝地知道,我們的中心也根植於存在裡,雖然你看不到可見的根。

我們的意識就像空氣一樣。它是不可見的,但是你可以感受到它。當空氣涼爽時你可以感受到它,當空氣變得炎熱時你可以感受到它。你可以透過許多方式來感受到你的意識:當它純粹的時候它是涼爽的;當它不純的時候它是熱的。當它被憤怒所污染,被貪婪所污染,被欲望所污染,被目標所污染時,它是熱的,它不是安然自在的,他其中沒有平靜可言。但是當所有這些欲望都離開你的時候,那份無比的涼爽會持續地滋長。

當你越來越靠近自己,你也就越來越靠近存在。你生命裡最偉大的片刻就是當你如實地接受存在的奧祕而不再提出任何的問題。那時候你會了解:這個存在是奧祕的,而且它會一直持續是奧祕的。知識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那時候你已經奧祕地安處在宇宙中,你已經天真地安處在自己的內在。
這就是第二次出生。在印度我們把這稱為dwij,第二次誕生。而這也是我們在這裡所尋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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