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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棺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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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棺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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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承繼橫溝正史與江戶川亂步的創作之魂,
完美融合恐怖與推理真髓的混血作家──三津田信三
最毛骨悚然,也最令人神魂顛倒的「作家三部曲」系列

注意:故事的結束,才是恐怖的開始!

「它」,會去到想要知道「它」的人身邊。
所以,千萬別告訴旁人這個故事……

三十年前,父親替驟逝的祖母送終,
卻憑空消失在名為「百蛇堂」的密室裡。
如今,輪到我為後母舉行相同的儀式,
父親當年的經歷,即將在我身上重演……

五歲時,父親帶「我」回到老家──鄉下望族的百巳家。
私生子的我是家族之恥,彷彿只是空氣,默默過著備受冷遇的生活。
衰老的祖母逝世那天,親族們遵循代代相傳的詭異儀式舉行葬禮,
不料,父親竟在形同密室的「百蛇堂」中消失無蹤!
三十年過去,接獲後母惡耗的我重返睽違許久的百巳家。
這次,換成我與繼母的遺體一起被關進那座「百蛇堂」……

【特色】
1. 三津田信三作家同名系列,與最終曲《百蛇堂》彼此有承接關係,
《蛇棺葬》是《百蛇堂》中的主角聽聞的一個故事。
2. 神祕大宅邸與大家族的書寫格局,具有橫溝正史作品的詭譎氛圍。
3. 詭譎的大宅、駭異的空間,恐怖更勝《忌館》。

作者簡介

三津田信三(Mitsuda Shinzo)

在經過多年編輯工作後,2001年以「三津田信三」系列第一作《忌館-恐怖小說家的棲息之處》出道。
因為熱愛恐怖小說和電影與江戶川亂步的作品,他的「三津田信三」系列總是融合大量的相關雜學,及現實虛構混合的後設作風,廣受喜愛這類作品的讀者喜愛。
主要作品尚有「三津田信三」系列的《蛇棺葬》、《百蛇堂-怪談作家說的故事》,「刀城言耶」系列的《如無頭作祟之物》、「死相學偵探」系列等,是目前最受矚目橫跨推理小說和恐怖小說的第一線作家。
2010年以《如水魑沉沒之物》獲得第十屆本格推理大獎。

譯者簡介
王華懋

熱愛閱讀,嗜讀故事成癮,尤其喜愛推理小說與懸疑小說。現為專職譯者。

書摘/試閱

前話 百巳家的日子

百巳家

誤闖百巳家中可謂「不開之間」的駭異空間,是我幾歲時的事?不,正確地講,那不開之「間」其實並非一個「房間」,而是一棟不開之「離房」……
宛如隔著一層薄膜窺看的記憶中,那棟宅子除了不尋常的恐怖,且總伴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畏懼浮上心頭。
還在讀幼稚園時,我被奈良縣蛇迂郡它邑町的那戶人家收養。我清楚地記得,盛夏的酷暑中,在電車與公車裡搖得頭昏眼花的感覺。一直到迎接新年,進入春天,我都沒再回幼稚園,幾乎是一個人玩耍──至少我沒有同齡的朋友。因此,到了四月,就讀它邑小學後,好一陣子我都不曉得如何與同學相處,讓級任導師為我操不少心。

這麼一想,我應該是六歲上小學。所以,十二月出生的我搬進那戶人家的夏天,就是我五歲當年。
回想至此,我不經意抬起頭,望向案上的小立鏡。只見一名白髮男子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表情說不出地古怪。
看著鏡子,我不禁心生疑惑:我們是從幾歲起,認識到鏡中的影像就是自己?從何時起,確定映在鏡中的是自己的臉?又為什麼能自信十足地如此斷定?
至少,我是在進小學後,才意識到鏡子這玩意。那是我生平第一次交到朋友──不,我想寫的不是這些。某種意義上,或許這也是很重要的事,但我必須先由就讀小學前,剛踏上那塊土地時回憶起。

幼時的記憶人各不同,有的連兩、三歲的經歷都記得,至於我,五歲以前幾乎毫無記憶。我和父親住過的京都的町家格局、夏季陳列在屋前空地的小攤販的景象等等,會像地藏盆時畫在紙罩燈上的水墨畫一樣朦朧浮現,但總有種異於真實記憶的微妙扭曲,很難斬釘截鐵地斷定是屬於我的記憶。
相較之下,從京都到奈良,再從蛇迂郡到它邑町的路程,算是我人生第一趟「旅行」。當天的一切歷歷在目,只是並非從頭到尾清一色相同。愈是遠離我昔日居住的家,意即愈靠近新家,路上的情景就愈鮮明,是一段非常奇妙的記憶。前往那個家的路程宛如產道,我感覺──或者說錯覺,透過這段路程,我這個人出世了。過去的京都生活是我誕生於現世前的世界,是這個現世以外的另一個世界。話雖如此,現下回顧,這個現世──蛇迂郡它邑町的百巳家,卻是個非現實的日常淡淡進行著、超乎尋常的妖異現世……

難道,當時我並非從另一個世界啟程到現世,反倒從牢不可破的現實世界迷失到異形空間嗎?我出生之前待的地方,才是該稱呼為「現實」的世界嗎?
隱約能回想起的是,在京都幽幽暗暗的家中,有人替我換上外出服(那名為我更衣的中年女子是誰?)然後,我乖乖坐在玄關脫鞋處,直到父親催促我動身。還有,在車站擁擠的人潮中,我獨自害怕著什麼。以及,同一車站的小賣店店頭掛著紅網袋裝的糖果。
至於鮮明記得的是,我一身平常很少穿的外出服,拘束無比地隨電車搖搖晃晃。接著,我累癱在公車座位上,連擦拭涔涔滴落汗水的力氣都沒有。而不管搭電車或公車,我都感覺到鄰座的父親西裝硬梆梆的冷漠膚觸,及不斷散發出的刺鼻疏遠氣味。

遙想那天,總會漫無秩序地浮現各種場面,包括前述的情景。然後,很快便會自動按時間順序排列,讓我再體驗一遍。那實在是難以形容的感受,或許就像把完成的電影打散,看過每一場景後,在腦袋裡重新編輯吧。而且,播放好一段時間,影像卻極為曖昧模糊,漸漸才變得鮮明,最後迅速變化成清晰到令人害怕的影像。
有趣的是,這些風景中往往缺少人物。雖然有許多人登場,但完全屬於風景的一部分。我想,並非全然是他們與我毫無瓜葛的緣故。實際上,像是離開京都的家前為我更衣的女子,就不可能是陌生人。何況,沿途我碰到不少人,好比電車上給我蜜柑的老婦、公車裡牽著小孩仍親切關心不舒服的我的媽媽、在轉乘站的長椅上向我搭訕的老人。可是,對我來說,他們及她們終歸和掠過車窗的電線桿沒什麼不同,即使是我最親近的父親也一樣。打從離開舊家,到抵達新家前,一直陪在我身邊的父親,在記憶中也不是一個父親。搞不好,比起父親,車站那名坐到我旁邊,問「小朋友要去哪?」的老人更具實體。儘管我自小就習慣與他人保持一定距離,但父親對我的距離更遙遠──不,別說是距離遙遠,父親恐怕對我根本毫無興趣。

若勉強喚起母親的回憶,就會有股幽幽的、非常細微的甜美溫柔氣味,及柔軟舒適的溫暖似要復甦。如今,我已能辨明那甚至不是記憶的美化作用,而是透過小說、電影及電視塑造出的虛構記憶。
唯一確實的是,「我」的存在是始於那個熱到無可救藥的夏季某一天。儘管可能並非始於這個現實的世界……或許是無限接近現實世界,卻又微妙地偏離,僅僅扭曲了一點的另一個世界……
即令過去是與親生父母一同度過的、也許是幸福的家庭生活,而往後的日子是不該有的、和虛偽的家人共度的生活,但我想自己全部的人生,仍舊是從那個夏日開始的。

關於之前的時光──恐怕是幸福家庭生活的時光,我一無所悉,也幾乎不復記憶。
後來我才曉得,父親因商時常拜訪京都,在酒家認識母親,並發生親密關係。於是,父親離家出走,與母親同居,生下我。母親病逝兩年半後,父親回到老家,讓我入了百巳家的戶籍。我只曉得這些而已。
母親去世後,長達兩年半之間,究竟是誰扶養我的,我不知道。可能是那名為我更衣的女子,也可能是期間父親交往的女人輪流照顧我。這一段成長歷程,或許就是奪走我對生母的回憶,導致我五歲以前的記憶混亂的主因。雖然我如此揣測,卻無從求證。

記憶之旅的最後,結束在毒熱的太陽底下,我從它邑町蕗卯檜的公車站牌走上坡道的景象,還有我爬上略陡的石階,穿過巨大的正門,經過兩株巨木之間,在喧鬧的蟬聲迎接下,朝玄關前的石板踏出一步的地方,以及另一個場面。
先前提過,隨著由舊家前往新家的路程,我的記憶逐漸鮮明,尤其是下公車後的情景,更是歷歷在目。我記得很清楚,坡道途中我有點頭暈,停步回望後方,看見熱氣緩緩自公車站一帶升起。只剪下這一幕,看起來就像趁暑假跑到祖父母家遊玩的孩童吧。然而,那畢竟不是充滿歡樂預感的情景。實際上,只有一個五歲小孩因為暑熱過度吃不消,甚至喪失了思考能力,宛如白晝幽靈般搖搖晃晃,一心期望快點走到有遮蔭或稍微涼爽之處。

若讓別人觀看這段記憶,恐怕會像消音的電影,教人搞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悲傷,徒然惹來困惑。
不過,走上坡道,穿過大門,站上玄關前的石板地時──
「這是百巳家……」
身旁父親的低喃,至今仍殘留在我耳底。這幽幽震動我發昏的腦袋傳進耳朵的聲音,或許是離開京都的家後,父親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儘管如此,父親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感情,彷彿只是在說明「這戶人家姓百巳」,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父親曾拋下一切遠走高飛,而今厚著臉皮帶私生子回來,卻似乎對一度背棄的老家毫無感慨──相反地,他像是早認清什麼,或已完全認命。
不過,在五歲的親生兒子面前,為了可笑的虛榮心,父親搞不好在竭力裝腔作勢。父親目空一切,是個虛無主義者,卻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極愛面子,算是他唯一有人味的特徵。所以,這種時候,父親也許不小心暴露了此一特徵。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有辦法從父親的語氣推測他當時的心情,並做出各種猜想。當時的我根本毫無餘裕,而那絕不單是我還小,或是被熱昏,也非長途旅行疲倦的緣故。
玄關兩側的兩棵大樹形成濃濃的綠蔭,對從灼熱的戶外走進來的訪客猶如沙漠綠洲,光站上一會兒,也能袪除不少暑氣。原本我該大大鬆口氣,當場癱坐。
但實際上,我沒鬆口氣,倒冷不防生出莫名的緊張感。我不僅無暇思考父親的事,甚至忘記他的存在,就像正在發呆,卻突然清醒般,意識異樣警醒……
那時,我全神貫注的對象──目光筆直投射的方向,是眼前玄關深處的黑暗。
由於已習慣盛夏豔陽普照的戶外,石板路另一頭張著大口的玄關,在我眼中完全是漆黑的洞窟,而我害怕著裡頭的黑暗……

我不怕黑。比起黑暗本身,當中似乎會出現什麼的預感更令人驚心。同樣地,玄關充滿隨時會冒出手或臉的氛圍,於是我愕然醒悟。我會在酷暑中花上漫長的一天,大老遠來到這個家,就是為了見這頭恐怖的怪物。那種感覺之強烈,與其說是預感到會有恐怖的東西自黑暗現身,毋寧說黑暗本身就是預兆。
果不期然,怪物登場了……
只是,既非從手,也非從臉現形。

由於玄關的拉門左右敞開,待眼睛稍稍習慣後,便能依稀窺得屋內的情景。一踏進拉門,只見鋪石板的脫鞋處擺著長方形巨石,方便坐著脫鞋。再往內是高上一層的木板地,擋著一座以粗壯得嚇人的樹幹製成的屏風,像在威嚇訪客。加以兩側坐落著更深沉的黑暗,從明亮的戶外望去,樹木的年輪宛若渾圓巨大的眼珠子般冉冉浮現,以邪惡的視線緊盯來者。
我彷彿中了巨大眼珠的催眠術,怔立在玄關前的石板地。此時,視野一隅感覺有什麼晃過。正確地說,比起晃動,更近似蠕動。
我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出神地凝望巨大的年輪,但仍緩緩朝那裡──屏風的右側──望去。

起初,我以為是掉了塊布。雖說眼睛還不習慣黑暗,我仍肯定一開始那玩意並不存在。難不成是風吹來的?不過,這念頭只維持短短一秒,因為那塊碎布無力地垂著。
怎麼不會掉到地上?我不禁納悶,目光下移……看見一雙腳。
明明連布的花紋都記不得,黑暗中清晰浮現的純白雙腳,至今仍留在我腦海。我不確定年僅五歲的自己有沒有那樣的情感,但當時心中的興奮,無疑與性有關。玄關裡非常黑,不可能那麼清楚地看到白皙的皮膚,然而,異樣冶豔的纖細腳踝,卻與如磷光般綻放的蒼白色彩,一同烙印在我的視網膜上。

不過,我知道的。我心底十分明白。那絕不是甜美而令人陶醉的東西……
窸窣──腳移動了。那是種腳底緊貼地板的奇妙走法,看起來優雅,我卻好似聽見恐怖噁心的不明生物爬過地板般,教人毛骨悚然的窸窣聲。
於是,從屏風的右邊到左邊,也就是往巨大的年輪前──
鬼,終於現身。
怪物,原來是一個鬼。

後來我學到「如能面般」的說法,恰恰符合我當下的感覺。可是,能面形容的只是外表,我看到的卻是內在的鬼、般若,有血肉的面具,根本是異形之姿。當然,這也是來自之後學到的知識,不過,依我那一瞬間的感覺,雖不中矣不遠矣。從此,我便深信無關年紀與學識,人類天生就能一眼識破會威脅自己的事物。
「我回來了……」
父親對鬼說道。語氣就和對我說「這是百巳家」時一模一樣,毫無抑揚頓挫。
鬼一逕沉默。鬼沉默著,直勾勾地看。只管盯著我看。
「這是你後母……」

蟬聲戛然而止。瞬間,我錯覺被鬼吸了過去。明明身體沒動,卻自個兒穿過玄關,走到鬼的面前,感覺進退全不由己。
父親介紹鬼是我的「後母」,但我們三人仍無一動彈。
直到蟬聲再度響起,鬼──後母說:「你回來了。」
「你回來了」彷彿是解開一切禁錮的咒語。
回顧那一天時,這必定是最後想起的記憶。不知為何,此一場面從未在一開始或途中出現,往往末尾才登場。而且,儘管滿溢幻想色彩,卻總帶著壓倒性的現實感迫近,遠遠凌駕坐在電車和公車裡搖晃之類太過稀鬆平常的記憶。
不過,唯有浮現在黑暗中的足踝的記憶,會不時湧上心頭。不知何時,那烙印在視網膜上、白得透著微青的冶豔雙腳,與那天切離開來,變成完全不受干涉的獨立記憶,隱密地藏進大腦的深處再深處。

看到那雙腳的剎那──不,心生預感的剎那,想必它就注定要糾纏我一輩子。
這是一種徵兆嗎?雖然是由豔陽高照的屋外踏入一片漆黑的玄關口(沒錯,不知不覺間,我和父親已佇立在脫鞋處),我卻在盛夏的大白天裡不住哆嗦。我不覺得冷,但就是無法遏止顫抖。
當時我想求救嗎?我望向站在一旁的父親,然而,父親默默無語,像木頭人般杵著,一副連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都搞不清楚的模樣。不得已,我收回目光,只見後母面無表情,直盯著我。
一個人注視另一個人的行為,通常會帶有某些感情,後母的眼神卻虛無得好似無底的黑暗,教我害怕得難以承受。世上若真有地獄,我們三人佇立原地的光景,恐怕就是地獄。那一刻,我醒悟到自己絕望的漫長人生已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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