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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門的國家:馬英九的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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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門的國家:馬英九的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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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商品簡介

本書是邱教授在台灣現代政論史上所留下來不朽的重要足跡
彭明敏

2008年馬政府上任以來,無能治國,上至國家主權,下至民生經濟,只能用失魂落魄四個字來形容,外交休兵還沾沾自喜,而大幅度地傾中,更是台灣俗諺說的:「請鬼拿藥單,欲死卡緊」,這些作為看在知識份子眼裡無不痛心!

曾經是海外黑名單的邱垂亮,從早期風起雲湧的黨外時代到歷經兩次的政黨輪替,
他還是不忘初衷的「憨人說憨話」,只為求得台灣獨立建國夢想實現…

在澳洲昆斯蘭大學任教多年的邱垂亮,就其政治學專業洞悉國際情勢,犀利地點出台灣的癥結症狀,以國內經濟同樣大幅傾中的澳洲為例,分析目前內憂外患的台灣應該如何守住主權,並在國際社會上開闢出一席之地。

作者簡介

邱垂亮

邱垂亮從小被人叫「老頭子」(Old Man),不知為何,卻成別名。年老時被人尊稱「亮公」,英文簡寫「LG」,可說成「Life’s good」,也算合意。

生於台灣苗栗鄉下,成長於台南山上,客家人,有原住民血統,會說客語、河洛、北京話和英語,都說得破破爛爛,是悲情台灣的時代產物。

台灣大學唸外文,想當文學家,不成,去美國改唸政治,專攻國際關係、政治文化和民主發展。

拿到加州大學(河邊)博士後,在澳洲昆斯蘭大學執教40多年,身在象牙塔,心在台灣和中國的民主化。寫了政論文章40載,還偶爾涉入台灣的政治事物,在澳洲為台灣發聲,爭取台灣的國際承認、生存空間。貢獻有限,卻也做得心安理得,無怨無悔。

一生有夢最美,希望台灣民主獨立建國,不被專制中國統一。作夢都叫「天佑台灣!」

代序

邱垂亮教授將五年來所發表的時論整理成書,這是他第五本中文著作。
流亡海外二十三年期間,常讀到邱教授的文章,感佩其立場嚴謹,條理清晰,為文精彩,很是動人,早成為其忠實的「愛讀者」。但沒有機會見面。一九九二年回台以後,才有機會在各種會議中認識,覺得「人如其文」或「文如其人」,他純樸踏實,誠懇磊落,頭腦清楚而不裝作。

在民進黨執政時,我任總統府資政,兼任「亞洲太平洋自由民主聯盟」秘書長,常到外國訪問或主持會議(算起來曾到過三十多國)。若是國際討論會,一定邀請邱教授參加,不只是因為他在澳洲大學任教多年,亦是因為他每發言不像些以「學院派」自居者,故作深奧,把一句話即能道破的,煞有介事的,轉彎抹角,弄得複雜不堪,為的是要炫耀博識,衒學浮誇。

我很欣賞邱教授,頗有資深學人的獨特風格,諤諤而談,直截了當,直搗問題的核心,清清楚楚,聽來深入而輕鬆。他一生好運,得到伶俐賢慧的夫人月琴女士的不少內助,應該特記。
此本書是邱教授在台灣現代政論史上所留下來不朽的重要足跡,能藉此短序,在其足跡上附上一輕微的手紋,深感榮幸。

彭朋敏

前言

戰前生在苗栗鄉下公館,戰後在石油公司探勘處當電工領班的父親,從南洋回來被派去台南東山,我們一家搬去山裡,一住20多年。在深山裡長大,我的鄉土味根深蒂固。

1947爆發228事件,父親同事被抓,我幼小心靈感受到莫名的殺氣、恐懼,一生難忘。
父親在山上礦場爬電線桿、拉電線,雖然做得很好,但到退休,一直當工頭,沒被升等過。上面管他的主管、課長、主任,大多是外省(中國)人,台灣人沒份。他受日本教育,從日本時代就當領班,中國人來也一輩子只當領班。
我感覺不平,也感覺生為台灣人的悲哀。

從小,我書唸得很好,小學6年都第一名。嘉義中學畢業後,全校第7名,保送成功大學,沒去,參加聯考,考上台大外文系,想當文學家,作夢。
在台大,一開始就沒和白先勇、陳若曦、王文興等搞《現代文學》的同學在一起,感覺他們離我的台灣土地、台灣人的心情很遠。

我和幾位台灣同學搞台灣同學會,並當第一屆會長。還選上班代表,要和國民黨推出的代表競選台大學生代聯會會長,被當時的女朋友、現在的老婆月琴阻擋,說是雞蛋碰石頭。
月琴的姐夫在白色恐怖的年代被抓,關了快20年。她談「白」變色,怕國民黨政權怕死了,晚上都會做惡夢。她認為我有叛逆性格,留在台灣一定反國民黨,出問題,被抓、被殺。她「強迫」我台大畢業後去美國深造,並「威脅」,不去就不嫁給我。

在美國,我在加大(Riverside河邊)唸博士,月琴在南加大唸碩士。蔡同榮也在南加大唸博士,張燦鍙則已在附近的研究所當研究員。我和他們常見面,他們搞台獨,我贊同他們的理念,但沒參加他們的組織。
1971年初拿到博士,知道可能有人打我小報告,不敢回台工作。而且越來越反對國民黨的專制統治,也不想回去。只好抓到機會來澳洲昆斯蘭大學教書,一教41年。

教的是亞洲政治,研究的是政治文化和民主化。一開始就塗鴉,主張台灣民主化,要求蔣家父子解除戒嚴統治、全面改選國會、總統直選,甚至曾在文章裡呼籲蔣家父子下台。
1970年初先在蔣經國支持的「革新保台」、「吹台青」的學者們辦的《人與社會》寫文章,轟動一時,並被請為社務執委。

《人與社會》由當年救國團主任李煥背後主導,招攬國內外學者鼓動改革。外省的張京育、關中、沈君山、丘宏達、張忠棟、陳長文、魏鏞、卲玉銘,本省的趙守博、施啟揚,都在裡面。
我文章敢寫、話敢說,被拉去打前鋒。很多後來都當國民黨的高官,只有張忠棟和我不知天高地厚,越罵越兇,留在黨外跟蔣家鬥到底。1999忠棟得癌死前,我倆還合作要對台灣的民主化做全盤的研究,提案被蔣經國基金會否決。

《人與社會》後替老康(寧祥)的《台灣政論》寫文章。1975年底終於爆發《台灣政論》事件。國民黨用我的文章《兩種心向》把《台灣政論》關掉,說我「涉嫌煽動叛亂」。我被列入黑名單,不准回國。1976一月我闖關回去,在機場被阻,原機遣返。

1978年在史丹佛大學客座,突然接到李煥的信,告知「問題」處理好了,歡迎我回國訪問。那時他已因1977中壢事件下台。1978夏天,我回去,他親自到機場接我,還請我去吃了牛排午餐。
《台灣政論》事件後,繼續在老康的《八十年代》、《亞洲人》、《暖流》、鄭南榕的《自由時代》等黨外雜誌寫文章,寫很多批判國民黨專制獨裁、鼓吹自由民主、支持台灣主權獨立的論述。寫很多,文章火氣也很大。

1980年代還在台灣的《中國時報》、《聯合報》、《民眾日報》、《自立晚報》、《首都早報》、《台灣日報》、《自由時報》、香港的《中報》、《展望》、《七十年代》(後改名《九十年代》)、美國的《北美日報》等報章雜誌發表政論著作。一直寫到現在,整整40年。
我有壞脾氣、壞習慣,文章寫了就忘,不去想它。文章寫多少,沒記錄、也沒留下。現在想起來,迷迷茫茫,猜想,大概沒幾千、也近千篇吧!

不過,到1989,我還是出了4本文集:《民主政治與台灣前途》(1976)、《亞洲的政治文化 ─ 日本、台灣與中國》(1984)、《民主台灣與中國》(1987)、《台灣與中國 ─ 走上不同政治路》(1989)。
這裡不提我的英文寫作,只點出兩本英文學術著作,一是《Maoism in Actio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1974),二是《Democratizing Oriental Despotism》(1995)。前者分析老毛的文革,指出中國專制政治的頑固本性。後者從文化與制度決定論的不同角度,解說民主化在中國失敗、在台灣成功的理由,基本上論述了我對民主發展的看法。

1989後,20多年間寫的文章一定比之前的20年要多。但沒再結集出書,原因、藉口很多。生性懶惰是理由之一,但不是主因。主因是,文章寫越多越感覺自己才疏學淺,再努力也達不到文豪、哲人的崇高境界,不能立言流傳後世。

1970出道,開始寫政論文章時,是有發揮所學要人讀我書、希望影響人心的雄心大志。但寫多了,寫來寫去還是在人權正義、民主自由、主權獨立、反獨裁專制等普世價值的思想、理論範圍內轉來轉去,轉不出已有的典範限制,達不到「典範轉移」(paradigm shift)的突破,推不出更高層次的理念論述。
連自己寫得都越來越覺得乏味、汗顏。後來變成寫文章不是為了發揚理念、啟發人性、引領風潮,而是為了自我心靈、智慧、情緒的發洩。寫了、發洩了就好,不僅不去想別人看不看,連自己都懶得、甚至不想再看。要把一大堆的舊文章細心整理、編輯、出書,實在提不起興趣、找不到勁頭。就這樣一拖再拖,一拖就是20多年沒出專集。

有點不可思議,這種心情發洩的心理作用,大概也是刺激我不停寫作的動力。
還有,更深層的心理挫折,則是中國六四天安門症候群引起的深沈無力、無奈感。我文章寫得再多、民主吶喊的聲音再大,面對東方專制(Oriental despotism)文化、制度的根深蒂固,有如狗吠火車,沒人聽到、聽懂,沒有影響、作用。

1980年代,我文章寫得很多的時候,台灣的民主化風起雲湧,大步向前邁進,中國也文革後推動鄧小平的改革開放,導致「北京之春」、「中國之春」的自由化可喜現象。
那些年我常去中國,在中國社會科學院的政治學所、北京、人民、杭州、復旦等大學講學,講西方民主化的理論,也講台灣正快速民主化的經驗。

因而認識了方勵之(剛死於2012.04.06)、嚴家其、包遵信(死於2007.10.28)、蘇紹智、王軍濤、蘇曉康、遠志明等改革派學者和很多北大、人大的學生。

記得曾在我的旅館房間,和包遵信、王軍濤、蘇曉康、遠志明等人談民主談到天亮,吸了他們一整夜的煙塵。也和嚴家其在他的辦公室談民主化談了好幾小時,後來在李怡的《九十年代》發表長文,指出嚴講「人道主義高於馬克斯主義」的話,害他被社科院的「領導請去交代」並寫「自我檢討」。也去過方勵之、蘇紹智家作客,後來還邀請他兩人來澳洲訪問。我陪著方勵之在雪梨、墨爾本各地演講一個月,掀起風潮。
在北大演講台灣的民主化,很轟動,講堂裡、外都擠滿人潮。講後學生們送我很多小禮物(北大的T杉、筆記本、原子筆等),讓我感動。

1989,他們很多捲入天安門的民主運動,被關的被關,逃亡的逃亡,下場淒涼。中國曇花一現的「北京之春」悲情落幕。到今天,中國的民主化,在共產黨的專制統治下奄奄一息,看不到願景、希望。
1990在淡江大學客座,並在老康的《首都早報》當主筆、總主筆,幾乎每天都寫政論,寫很多急就章,有點亂寫,不夠深入、嚴謹。

1990年3月台灣爆發野百合學生反「老賊」(終身國代和立委)的民主示威運動。我也去中正紀念堂靜坐,支持學生們。

3月底,李登輝(阿輝伯)被國民大會選上連任,要組新閣,換掉行政院長李煥。李煥請老康和我去圓山飯店吃牛排,希望我們支持他能被阿輝伯提名為副總統。
第二天我寫一篇專論,勸李煥不要爭大位,說台灣政局已丕變,應讓台灣人出頭天,他的時代已過去,跟阿輝伯爭權他必敗。之後,他就不再理我。

1990年代,我也在《民眾》、《自立》等報寫很多政論文章。稿費賺很多,但老實講文章寫得馬馬虎虎,對自己並不滿意。文章寫後也就不太理睬。所以,雖有朋友一再鼓勵,10年中都沒想要出論文集。

2000陳水扁打敗連戰,贏得總統大位。台灣第一次政黨輪替,民主化成功邁進一大步,被很多人認為是台灣經濟之外的政治奇蹟。

我2001再回去淡大客座,一「坐」5年。教書外被副總統呂秀蓮拉去幫忙創立台灣心會,並被阿扁叫去當總統府無給職國策顧問(2002)。2003經呂秀蓮推薦改為有給職,我婉拒,被改為總統府顧問。
有了這個「官位」,我常被請去上電視台的call-in節目(民視、TVBS、東森、公視、客家等),也常被國安會、僑委會、外交部請去開會、演講,並被派出國訪問、開會、政策宣導、與他國學界、政界對話。以心會理事長之名,也數度帶龐大樂團去美國、日本演出,推動文化外交。

另外,有幸被彭明敏教授看重,跟著他全球走透透,參加由他主持的亞洲民主聯盟的會議,和很多國家學界、政界人士交流。和彭教授一起打拼,是我人生一大榮譽和快樂,受益匪淺。
那些年很忙,但活得多采多姿,文章也不停地寫,大多登在《自由》、《台日》等報紙。不過一樣寫得太輕快、太浮淺一點,讀讀可以,要結集成書,有欠論述深度。
2004阿扁連任成功,台灣民主化進入鞏固之門。雖仍根基薄弱,但令人感覺前途樂觀。
2006年回澳洲隱退,《自由》的言論版政策改變,我的文章不再適用。我也落伍了,寫累了,寫不出、也不想再寫報紙即時時事評論文章。

我當然還是關心台灣,每天一早一定坐在電腦前看internet的台灣、澳洲、美國及其他世界主要報紙,一看4個小時。看了當然有感想,手會養,想寫東西。
沈澱一段時間後,思考很久,決定雖然已從大學退休,不必再做嚴謹的學術工作、寫枯燥的學術論文,但還是不忘情做學問的嚴謹思考、邏輯理論分析人間事物、尤其是政治人物的是是非非。
所以,還是想寫文章,但不要為寫而寫,趕時髦、趕時效、趕發表,而是靜下來把問題研究透澈,論述理路想清楚,再慢慢、嚴謹、細緻寫出有思想理論、實際作用、又平易近人的文字。

同時網路時代到來,突飛猛進,線上(online)刊物如雨後春筍,澎湃發展。發覺在這新媒體上,可以盡情發揮,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想寫多長就寫多長,可以用心慢慢寫,滿意再登,隨時可登、可改,自由自在。
還有,在《民眾》寫專欄時就認識的邱國禎,在李哲朗把《民眾》賣給東森的王令麟後辦了《南方快報》,平面報紙沒辦成功,線上電子報卻辦得多采多姿,在海外頗受歡迎。
我就開始在《南方快報》寫專欄。國禎讓我盡情發揮。一寫5年,寫得不亦樂乎。
很久以前國禎就建議把《南方》專欄的文章結集出書,我一直沒興趣。理由還是,我是為自己、不是為讀者寫文章。我的文章像我人生,寫了就「塵埃歸塵埃」(Dust to dust),很快就煙消雲散,不值錢,不值留言、留名。

日前(2012.05.04)被月琴催開始考慮出版文集,為了了解一些過去的人事關係,才第一次在Google打上「邱垂亮」找資料。一打開竟冒出40多頁一千七百多條有關我的報導,讓我傻眼。我的文章外,還有很多評我、罵我、讚我的報導,看得我眼花撩亂。
以前,別人臭罵我、讚美我,我不聽、不看、不知。知道了,也都一笑置之,從不回應。
去年(2011.04.23)台灣國際研究學會辦了一場評論我的「民主理論與社會實踐」的研討會,由我的高足范盛保發表論文,後來也出書。我有聽說,但一直沒去關心。日前查Google,才第一次看了Youtube的紀錄。

2004阿扁連任成功,我就應該自我感覺良好,功成身退,不再沾鍋,不再涉入台灣民主發展的漩渦。但就是放不下,2008還是關心、插手。謝長廷大敗,還是滿心傷痛。

2008大敗,因為阿扁留下一個難分難解的爛攤子,可以理解。2012小英(蔡英文)該贏沒贏,主因是馬英九、國民黨用盡奧步、還聯中(國)打台(灣),用「一中」經濟恐嚇牌嚇壞選民,最後不敢投小英的票。
馬英九統治4年,台灣的國家主權流失,民主自由人權倒退嚕,人民生活也大不如前,台灣人民還讓他連任。小英該贏沒贏,我非常失望,深感憤憤不平,對台灣的國家前途、民主前景因而看壞,悲觀。
對台灣人的民主政治素養的不足,那麼容易被馬英九騙得團團轉,更感失望、無奈。當然,對自己40年來宣揚民主的用心努力,卻似空谷足音、憨人說憨話,沒人聽懂,沒有改善台灣人的政治心態和行為,更是大失所望,傷心透頂。

2012大選後滿懷鬱卒,回澳洲後沈思良久,想到自已身心老朽,沒路用了。江郎才盡,對台灣的主權立國、民主鞏固發展已無能為力,決定退隱昆大河邊小屋,不再管事,不再牽扯台灣的政治事物。
說真心話,40年來該說、能說的話也說完了,該寫、能寫的文章也寫完了。正如阿輝伯講的,我的腦袋已「鞏固力」,再也想不出、寫不出新的、好的東西。
大學追女朋友的時候,很會寫甜言蜜語的情書,寫很多、騙很多,鍛鍊了後來寫政論文章的功力。還曾向月琴誇下海口,說將來要寫出一部台灣的《戰爭與和平》。50多年來,她從來沒讓我忘記當年誇下的狂言。
這些年來,她知道《戰爭與和平》無望,但還是嘮叨,不過把目標大肆調降,沒事就要我寫回憶錄。她說我一生還活得滿精彩的,可以寫回憶錄。我總是回應,我的人生「塵埃歸塵埃」,只能留下一堆塵土,風一吹就無踨無跡,那能留下痕記。

2012年3月,我過了老人的生日,我們也過了48週年的結婚紀念日。她又嘮叨,我無奈,忽然答應,把過去5年的文章看一遍,如還可以,出一本專輯好了。她雖不滿意,但還是高興地抓住不放,「你說的了!不能賴帳!」
就這樣,我把6年來寫的40萬字再讀一遍,感覺也許可以。自我感覺良好的理由有3:1是,這些都是比較能暢所欲言、要寫什麼就寫什麼、卻又想得比較清楚、寫的比較細緻、周全的文章;2是,它們雖不是嚴謹的學術著作,卻也維持一定學術標準,還有一定思想理論脈搏貫穿其間;3是,雖非純粹記史、論史的著作,它們還是我對馬英九兩次贏得政權、決策方向、執政得失的歷史評斷。雖有我的偏見,但也有我的歷史見證。

反正也沒事做,也沒非寫不可的文章,就開始整理6年來寫給《南方》的文字,由許建榮(Mattel)和出版界朋友討論,決定篩選20多萬字分成兩本書出版。
一本取名《空谷足音的南方論述 ─ 台灣2006-2012》,評析台灣政治發展,主題包括主權、民主、人權和馬英九。

另一本討論台灣的國際關係,取名《走不出門的國家 ─ 馬英九的台灣》,顧名思義,內容不言可喻。
都絕不是《戰爭與和平》,但希望能是空谷足音。
非常榮幸得到彭教授寫代序。月琴最高興,說「有了彭教授的序文,你的文章爛也就罷了!」,快樂接收了我的空谷足音。

2012.08.20(小孫女Caitlin逸嵐出生)
寫於澳洲布里斯本河邊小屋

目次

代序/彭明敏教授

前言

◎第一輯 中國篇

《大國崛起》的迷思(myth)
中國崛起武力威脅和平
窮兵黷武、無理取鬧
邪惡帝國本質沒變
歷史重演 ─ 京奧是柏奧的續集
中國民主化的迷思
胡錦濤睜眼說瞎話
「中國模式」的迷思
睡獅醒來會咬人,不會變成和平的鴿子
再論中國「和平崛起」
歷史見證的一張椅子
中國求安也求霸

◎第二輯 台中關係

中國在為馬英九鋪路
馬英九的「三不」等同投降
與虎謀皮、引狼入室
「胡六點」和「馬三不」一樣騙人
台灣人民製造麻煩?
不再「終極統一」?吳英毅黑白講
中國職業學生趴趴走
攏係假ㄟ

◎第三輯 國際篇

物以類聚的邪惡之邦)
台灣、澳洲與尼加拉瓜
台灣前途不在北京和華盛頓
澳洲和日本簽訂安保協定
聯合國的可恥日
「民主協定」向前邁進
美國反對台灣入聯公投
以台灣名義申請進入UN
中國干涉他國內政
不要只聽萊斯說的話
陸克文的中國情結
淑女遇到土匪 ─ 力拓竊密案
人家揚威國際,我們關起門來打狗
一山難容兩虎、美中關係惡化
民主腦殘、蘇起黑白講
國比國氣死人 ─ 南韓和台灣
陸克文的「殘酷現實主義」
不對稱的戰略關係
澳洲拒絕華為
釣魚島風雲

◎第四輯 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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