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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狩者遊戲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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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劍」與「盾」,在遊戲中既為夥伴,也是互相對立的存在。
想從「遊戲」中逃出,非得借重夥伴的力量不可。
當培養出深厚默契與感情的兩人中有一人不幸死亡時,被留下的那位該如何自處……?

搭檔離世、心如死灰的許星河,誤入會讓人心智迷亂的「失魂花園」後離奇失蹤。擔心不已的解見連同界一起找上了卓以然,希望得到他的幫助。沒想到向來不愛招惹麻煩的卓以然,在聽到許星河的名字後竟一口答應幫忙!為了保護重要的搭檔,宇文秉就算內心再怎麼不滿也只能咬牙跟著以身犯險,偏偏此時又遇上了同樣在尋找許星河的敵對靈狩者團隊老大蔡平蒿!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就在宇文秉與蔡平蒿新仇舊恨一湧而上戰得如火如荼之際,卓以然淡淡地丟下了一句話。

「要不要跟我結盟?」
「……」

班長啊夥伴啊你有我保護就好啦現在是哪招——!?(宇文秉表示極度悲憤)

撲朔迷離的失魂花園、接連出現的難解謎團,除了破關以外別無退路的靈狩者們。
殘酷的死亡遊戲,今日也在迷霧中持續上演——!

【主要登場人物】
卓以然
年齡:17歲
外表:黑短髮黑眼瞳。普通學生貌,帶著黑色鏡框眼鏡,看起來很聰明,老師眼中的好學生。
搭檔:宇文秉。 遊戲角色:盾
個性:很精明、腦袋聰明的人,對事情條裡分明,不會讓人看見自己的脆弱。
簡介:被困在這間學校反覆進行著戰鬥,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的時間,當他被「生物」攻擊,打算接受自己死亡的瞬間時,宇文秉出現在他的面前,並且替他打退了敵人,成為他的新搭檔。宇文秉班上的班長。

宇文秉
年齡:17歲
外表:白色短髮海藍色眼瞳(原本為:黃褐色短髮&瞳孔),是個陽光型男。
武器:油紙傘。 遊戲角色:劍(俗稱「靈」)
搭檔:卓以然。
個性:伸張正義,打抱不平,是個富有正義感的人,個性很外向,活潑開朗,但其實很害怕寂寞。
簡介:透過鏡子來到卓以然面前,並和他成為了搭檔。

解見
年齡:17歲
外表:紅褐色及肩短髮、橄欖色眼瞳,頭髮長度到脖子,向後綁起成一個小馬尾。大哥哥型。
搭檔:界 遊戲角色:盾
個性:對著以然很順從,心腸很軟,不容易討厭別人,標準的好好先生。
簡介:學生會長。目前在學生會負責保護落單的靈狩者,指導他們並讓他們跟其他靈狩者結合。跟卓以然是兒時玩伴,是卓以然目前最信任的人。


年齡:17歲
外表:黑髮黑眼,是個美型男。
武器:散發著青藍色雷電光芒的黑色提燈
遊戲角色:劍(俗稱「靈」)
搭檔:解見
個性:喜歡在背後默默當推手,不喜歡到前台去獻寶,做事很低調。討厭女生。
簡介:跟宇文秉是國小三年的朋友,一起進入同高中就讀,雖然不同班,但還是維持著友誼。

蔡平蒿
年齡:17歲
外表:深藍色短髮、眼瞳,喜歡把頭髮往後梳,露出額頭。外表看似粗曠,實際上是個很細心的人。
武器:七彩色的玻璃珠。(數量未知)
遊戲角色:劍(俗稱「靈」) 搭檔:許星芸
個性:直腸子,不喜歡拐彎抹角,雖然很愛打架,但絕對不會隨便對人出手。
簡介:學校中出了名的混混老大,是個連老師都害怕的人物,手下眾多尊敬他、追隨他的小弟,因為被他獨特的領導風範吸引而崇拜他。

許星河
年齡:18歲
外表:淡褐色長髮、眼瞳,總是帶著嚴肅的表情,不善於言語。
武器:纏繞著藍黑色薔薇的白色澆花器。
遊戲角色:劍(俗稱「靈」)
搭檔:無。
個性:有主見、想法的女孩子,是個強勢的人,絕對不會違反自己設下的原則。
簡介:許星芸的姊姊,曾在卓以然剛來到遊戲世界時幫助過他,對卓以然來說是很重視的朋友及學姊。

許星芸
年齡:16歲
外表:深咖啡色短髮、眼瞳,長相較許星河可愛,散發出一種小動物的氣質。
遊戲角色:盾
搭檔:蔡平蒿
個性:不想要輸給姊姊而有著凡事都想要競爭的心態,是個做事很有計畫的人。
簡介:許星河的妹妹,蔡平蒿的女朋友。在知道許星河也同樣來到遊戲中之後,便試圖想讓許星河來到蔡平蒿的團體中,卻屢遭拒絕。

作者簡介

著:草子信

暢銷榜作家,2010年出道,累計至今已出版超過30本輕小說,是極有實力的輕小說作者。

插畫:九月紫

知名插畫家,近來在同人圈裡亦十分活躍,作品線條纖細、用色大膽、風格亦多變。所繪製之封面不分領域都十分受到讀者喜愛。

目次

楔子
第一話 與事件之觸發
第二話 與敵之結盟
第三話 與白霧之花
第四話 與三人之旅
第五話 與昆蟲之戰
第六話 與巨大之蝴蝶
第七話 與失魂花園之主
第八話 與寄生之蜂
第九話 與蜂之女王
第十話 與洞窟之石
後記

書摘/試閱

失魂花園位在學校後方的花圃區,跟著卓以然來到這裡之後,宇文秉才發現,這裡跟他記憶中的學校花圃完全是不同的存在。
一大片濃密的白霧籠罩在整片花圃之中,從他們前面的土地開始,滿滿的都是花朵,簡直就像是由花所構成的大地,白霧籠罩的範圍就剛好到花園盡頭為止,將這塊區域隔絕於其他地方之外。
他們來到花圃外唯一的一棵大樹前面,在那裡發現了綑在樹幹上、延伸到白霧裡的繩子。
卓以然抓起繩子,往白霧裡望了望,二話不說就這樣沿著繩子走了進去。
沒想到搭檔會這樣默不作聲直接跑進去的宇文秉,趕緊追上並拉住卓以然的衣角,不讓兩人分開。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中,他只能藉由這個方式來確認對方的存在,這樣看來,即便自己戰鬥能力再高強,也無法從一片霧茫茫中判斷出有沒有危險發生。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沿著繩子往裡面走,直到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隻白色的手,才讓卓以然驚愕的張大雙眼,停下腳步。
「哇啊啊!班長,怎麼了嗎?」
被卓以然的反應嚇了一跳的宇文秉,趕緊把他拉到身後去,往前一站,迅速抽起油紙傘對準眼前這隻手。
眼前視線漸漸變得清晰,手以外的部分也慢慢顯露在兩人眼前。
那是個面色驚恐,想要向後逃跑的白色人像,栩栩如生的表情讓卓以然跟宇文秉看傻了眼,而人像身上綁著的,正是他們循線而來的那條繩子。
卓以然迅速恢復冷靜,低頭看著人像身上的繩子,注意到上面的切口後瞬間瞇起雙眸,拍了拍還處於驚訝之中的宇文秉。
「看來我們找到人了。」
「咦?咦咦咦──這麼簡單?會不會太快了點?」宇文秉慌張地回頭望著人像,再看看面色沉重的卓以然,指著那張扭曲的臉說道:「這傢伙就是星河?」
「我什麼時候說這個人是星河了?」卓以然無奈的垂眼看著他,嘆了一口氣之後,拿起有著切口的繩子開始仔細研究。
切口的部分很凌亂,看起來不像是被刀子類等尖銳的武器弄斷的,比較像是被某種力量強硬的撕開來,可是這條繩子有兩根手指那樣粗,想靠蠻力扯斷幾乎不可能,但如果是身體能力進化到某種程度的靈狩者……。
卓以然不禁低頭沉思起來。
「跟你說的一樣呢,圓鏡。」
「這還用說,我可是這個遊戲的攻略本啊。」
手臂上傳來了圓鏡的聲音,接著那隻頭上長著角的水蛇便鑽了出來,繞著變成白色石像的人轉了幾圈之後,回到他的手臂中。
宇文秉眨眼看著水蛇跟卓以然,不明白的皺起眉來,朝卓以然的手臂問道:「吶吶,圓鏡你發現了什麼嗎?」
「只不過調查一下,看那人死了沒而已。」
「咦?那真的是人?」
「正確來說,是你們剛才結盟那個人的手下。」
「難道是蔡平蒿之前派來的靈狩者?」宇文秉看著那個人像,只覺得雕工十分精細,但並沒有「人」的感覺。
不過卓以然卻十分信任圓鏡的話,將手中的繩子放了回去,轉頭對宇文秉開口:「就先到這裡吧。宇文秉,把這傢伙扛出去。」
「我知道了。」
還在研究人像的宇文秉在聽見卓以然的話後,只能先把滿腹的疑問吞回去,單手抬起沉重的人像,踏著輕鬆的腳步跟在卓以然身後,沿著繩子往回走。
在兩人離開之後,原本放著人像的地方忽然出現一隻巨大爪子,原本稍稍散開的白霧又漸漸變得濃密,從白霧之中只能隱約看見黑色的野獸身影,以及他那雙散發出鮮紅色光芒的眼瞳。
那雙眼睛死死盯著卓以然與宇文秉兩人,不經意釋放的殺氣瞬間引起宇文秉的注意,讓他驚愕的轉過身去。
但是,除了濃濃白霧之外,宇文秉什麼也沒看到。
「……總覺得好像被什麼人死死盯著看啊,真不舒服。」
「嗯?」
注意到宇文秉有些不太對勁的卓以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他,不過他自己本身倒是沒發現哪裡有異。
「劍」的直覺通常極敏銳,像野獸般可以察覺出危險,雖然說某些「盾」也有類似的能力,不過卻不像「劍」那麼敏感。
不幸的是,卓以然知道自己是連一丁點危機感都沒有的「盾」,所以才會像之前那樣常常遭遇到「生物」的襲擊。
他不懂宇文秉感覺到了什麼,只知道這傢伙的直覺反應比任何動物都還要來得強烈許多,如果他說有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就一定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於是他當機立斷作出指示:「把人像放下。」
「咦?把人放下來要做什……」
「照做。」
見對方那麼堅持,宇文秉只好聽話照辦,但還來不及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變故就發生了。
卓以然的身後突然冒出個黑色的影子,當下他什麼也來不及想,扔掉手中人像,一個箭步抄起油紙傘衝到搭檔身邊──
巨大的爪子劃破白霧往兩人頭上揮下來,直接重擊在宇文秉舉起的油紙傘上面,兩股強大力量撞擊的瞬間,發生的衝擊波形成暴風,吹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卓以然也只能跌坐在地上,用手臂試圖抵擋往自己吹來的強風,勉強才撐住。
「班長,趕快離開這裡!」
宇文秉幾乎快握不住傘柄,那強大的力道決不是鬧著玩的,他很清楚攻擊他們的傢伙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要是在這裡打起來的話戰況會對自己十分不利。
視線不佳加上卓以然就在身邊──這樣他真的很難打啊!
「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什麼?」
卓以然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宇文秉直接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面。
雙腳懸空的感覺讓他感到很不安,就在此時,耳邊傳來了宇文秉堅定的聲音。「放心,那個人我們晚點再回來拿就好,現在先離開這裡吧!」
不等卓以然開口,宇文秉立刻張開了油紙傘,使力將那個巨大的爪子推開來,迅速往前飛奔。
覆蓋在花圃上的白霧因為巨大爪子的關係,瞬間消散開來,四周的景象變得比一開始還要清楚許多,宇文秉抓住這個機會,迅速朝花圃外的方向逃出去。
在向前飛奔的時候,他仍然能夠感覺到那個巨大爪子傳來的脅迫感,讓他心臟狂跳不已,加快了腳步,直到兩人一起衝出了白霧為止。
離開白霧的圍繞後,那份緊張感才鬆懈下來。
「呼……哈啊……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不曾如此害怕過,在得到這個力量之後,不管是遇到其他靈狩者或者「生物」,都從未讓他有過這樣的感覺。
即使他們現在已經離開失魂花園了,那種感覺卻依舊烙印在他心裡。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看起來是很危險的東西。」卓以然用力敲了宇文秉的後腦,沒好氣地對他說:「既然已經沒事了的話就趕快把我放下來。」
「對吼,差點忘了。」稍微冷靜下來之後,宇文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扛著卓以然,馬上照對方意思將他放了下來。
兩人才剛回過神,便聽見旁邊傳來了驚呼聲。
「你、你們兩個人怎麼會從失魂花園裡跑出來?」
聽見這個聲音,宇文秉和卓以然很有默契的同時轉過頭去,看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那裡的蔡平蒿。
視線對上的瞬間,宇文秉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呆望著面前的卓以然,相反地,卓以然早已經恢復冷靜,推了一下眼鏡之後對他說:「你意外的是個準時的傢伙……」
「怎樣啦!跟人約好前十分鐘就到是基本禮貌吧!我這樣做哪裡不對了!」蔡平蒿沒來由的一肚子氣,指著卓以然的鼻子大喊:「本大爺就是不喜歡遲到!」
沒想到這個人意外地有話直說,反而讓卓以然有些驚訝,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坦白說,他實在不擅長與這種爽朗的傢伙相處,身旁的宇文秉就是個例子。
況且蔡平蒿的直爽程度有點過頭了。
「這傢伙跟你還真像……宇文秉。」
「我跟他才不像!」
不想被視為與蔡平蒿同一等級的宇文秉馬上大聲反駁,但卻直接被自家搭檔無視。
他看了看四周,除了蔡平蒿之外沒見到其他人,便好奇的問道:「你沒把你的搭檔帶來?」
「我說過這是我的私事,不能連累我的搭檔。」
「可萬一你掛掉的話,你的搭檔也會跟著沒命喔。」
「所以啊──」蔡平蒿搔著頭,大口嘆氣,「我剛剛回去跟我搭檔解除契約了。」
「……是嗎。」卓以然看著他的表情,明白他說的是實話。
這人雖然個性衝動,卻不擅長說謊,光看他的眼神就能察覺出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此時,一旁的宇文秉卻突然出聲反駁:「別騙人了!你根本沒和搭檔解除契約,從你的身上明明還能夠感覺到『劍』的力量!」
「廢話!因為我那個愚蠢的搭檔不讓我解除啊!」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跟宇文秉說話,蔡平蒿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兩個水火不容的人馬上又額頭碰額頭、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狠狠互瞪著對方,只差沒打起來而已。
卓以然無奈的搖頭嘆氣,見到這樣的狀況,他也只能盡量想辦法勒緊宇文秉的項圈,別讓他去跟自己人打。
但幸好蔡平蒿的搭檔沒有跟他解除契約,萬一解除的話,他就沒有與蔡平蒿結盟的必要了。
他要利用的就是蔡平蒿的力量,增加戰鬥力,否則像剛才那個傢伙……可不是宇文秉一個人就能應付得來的。
想起那個隱藏在白霧之中的怪物,卓以然的眼神就變得認真起來,他雖然早就已經從圓鏡那裡知道失魂花園有個看守者在,可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那種怪物。
模樣雖然沒有看清楚,但力量卻巨大無比,想必對方也只是想把他們從失魂花園裡趕出去吧。
幸好他們剛才還沒太深入花圃中心才能夠順利逃出來,否則下場恐怕就跟那個人像差不多。雖說他不清楚怪物是怎麼把人變成石像的,但那種能力實在太過危險,如果一個不小心就真的逃不出去了。
「喂!冰塊!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你叫班長什麼!班長才不叫那種名字!」
「冰塊就是冰塊!他那種可以瞬間讓人凍結的態度,沒被稱為雪女就應該慶幸了!」
「你好歹也稱他叫冰山美人啊!」
可想而知,接下來這兩個人的頭上立刻就被卓以然狠狠敲了一記。
雖然這麼做對蔡平蒿的搭檔不太好意思,但他真的沒辦法讓這兩個人繼續胡鬧下去。
「你們兩個人都夠了,現在不是吵這種事情的時候吧?」
「可是班長──他居然那樣叫你耶,難道你不生氣嗎?」宇文秉摸著被卓以然揍的地方,憤恨不平的抬起頭來抱怨著,但在看到卓以然不以為然的表情後,也只能彆扭的嘟起嘴,不再碎碎唸。
一旁的蔡平蒿摸著被卓以然打的地方,冷哼了一聲,也沒有要繼續追究下去的樣子。
卓以然在確認兩人都安分下來之後,才嘆氣道:「既然我們現在是同一陣線的盟友,就別自相殘殺,懂了沒?」
「叫那傢伙離我遠一點就好。」
「我才要你離班長遠一點!」
蔡平蒿和宇文秉兩個人的發言完全跟自己的要求無關,再次讓卓以然無力的猛搖頭。
他已經開始後悔讓這兩個人一起行動了,希望在他們在找到許星河之前,不要先把對方打個半死才好。

第四話 與三人之旅

「班長,我真的不想跟這傢伙一起行動啦!」
「你給我忍著點,我不是之前才跟你說過理由嗎?」
宇文秉仍然在卓以然的耳邊不斷碎念著,一旁的蔡平蒿則是鐵青著一張臉,看起來怒火已經到達極限,準備要爆發了。
不過卓以然倒是覺得無所謂,轉身研究著綁在樹上的那條繩子,沒打算理會宇文秉的抱怨。
他們如果想要再進去失魂花園的話,這次恐怕不能沿著這條繩子走了,剛才那隻怪物應該就在繩子附近埋伏著,等待來救援這些石像的靈狩者們吧,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才進去沒多久就被發現。
失魂花園的面積很廣,即便是腳力好的「劍」,也不一定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入侵者的蹤跡,連「生物」也沒有這麼快的速度。
倘若那隻怪物跟圓鏡還有老鼠一樣,是只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獨特生物,那麼就難說了。
他雖然也很想回去把那個變成石像的人帶出來,但風險實在太高,現下他也只能先暫時撇下這件事。
「我們另外找入口進去,這裡不安全。」
盯著繩子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卓以然下了決心,回頭對另外兩個人說著。
蔡平蒿一臉不解:「這花圃不管從哪裡看起來都一樣,從哪裡進去有差嗎?還是說你們剛才進去失魂花園時看見了什麼東西?從你們剛才出來的樣子看來,不像是什麼都沒遇見的樣子。」
卓以然抬起頭看了蔡平蒿一眼,這人雖然看起來不像是個會用大腦的人,但卻意外的觀察入微,除了偶而會意氣用事這一點之外,看起來應該是個比宇文秉還要有用的夥伴。
關於這個男人的傳聞還有很多地方尚未證實,跟他同行雖然還有點風險,但對現在的狀況來說,能多一個人幫忙也好。
要闖這個地方可不是鬧著玩的,除了剛才遇見的那個怪物之外,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東西在裡面。不過,多虧了先進去一趟,讓他大概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打算隱瞞蔡平蒿的卓以然,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剛才我們遇見了失魂花園的看守者,那傢伙的力量根本不是其他『生物』可以相比的。」
「看守者?那是什麼東西。」
「某幾個特殊地點才會有的『生物』,是這個世界的一部份,簡而之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對付的傢伙。」
在第二校舍對上傀儡妖的時候,卓以然就已經很清楚這件事,想要對付這種特殊生物,一般方法根本行不通。他現在雖然有圓鏡,但圓鏡的存在不能讓他與宇文秉之外的人知道,否則將會引起靈狩者之間的戰爭。
跟蔡平蒿合作有這個風險,但如果能找回許星河,冒點風險是必須的。
即便他知道有能夠解決那隻怪物的方法,也不能說出口,更不能做得很明顯,所以他沒有跟宇文秉說太多,怕那個笨蛋會說溜嘴。
圓鏡必須靠接觸「生物」來找到對方的弱點,據它說,這些特殊「生物」是有生命週期的,每隔一段時間,這個遊戲就會將那些特殊「生物」替換掉,為的就是要保護隱藏在之中的某些物品。
而那個,才是他來失魂花園的真正目的。
「你知道的真清楚。」
「因為我遇過類似的生物。」
「……第二校舍嗎。」蔡平蒿冷哼一聲,似乎是信了卓以然的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抬起頭看著眼前那片白霧迷濛的地方,無奈的嘆息著:「那我們要從哪裡進去?我可是已經調查過這裡很多次了,從來就沒有找到什麼可以安全進入失魂花園的入口。」
「有入口,只是沒有人走過而已。」
「咦?這個地方真的有入口?」宇文秉倒是頗訝異,畢竟怎麼看也看不出這裡有入口。在他眼中,這裡除了花之外就只有白霧而已,其他什麼也沒有。
早知道宇文秉會有這種反應的卓以然,忍不住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隨後便又轉回去對蔡平蒿說道:「總之,先跟我過來吧。」
宇文秉和蔡平蒿互看了一眼,同樣不明白卓以然在打什麼主意,但現下他們也只能相信他,跟著他走了。
看著遠遠走在前面帶路的卓以然,雖然內心有滿滿的不悅,可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身旁的人好好相處,先不論他們之前有過什麼過節,現在都是上了同一條賊船的夥伴,只能互相幫忙。
為了保護卓以然,宇文秉如今也只能提高警覺,提防所有可能會傷害到搭檔的事情發生。
「……我警告你,不准背叛班長。」
「我才不是那種會隨便背叛的傢伙!再說,只要能找到星河,不管之前我跟你有過什麼過節都沒差!」蔡平蒿看了他一眼,雖然黑著臉,口氣卻不失沉穩。
沒想到蔡平蒿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這讓宇文秉忍不住微微一愣,腦中竟然閃過「這傢伙或許是個好人」的念頭,讓他頓時開心的笑了笑,用手臂從蔡平蒿背後圈住了他的脖子,像個親暱的朋友那般,差點沒把蔡平蒿嚇死。
「你這傢伙想偷襲我嗎!」
「才不是,只是開始有點欣賞你這傢伙了。」
「蛤?你腦袋壞掉了吧!告訴你,我可沒忘記你揍我的那一拳!」
蔡平蒿咬牙切齒的對宇文秉吼著,但是卻沒有推開他的手,任由他掛在自己的背上,拖著他往前走。
雖然離兩人有點距離,但是走在前面的卓以然卻還是將兩人之間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來他們的交情果然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好。
「喂,你們兩個吵吵鬧鬧的傢伙,已經到了喔。」
卓以然把手搭在腰上,回頭對著兩個還在打鬧的人說著,這才讓他們停止拌嘴。
看見出現在面前的那扇大型拱門後,宇文秉和蔡平蒿同時瞪大了雙眼。
簡直像是婚禮會場才有的,用花做成的拱門,不知道為什麼竟會出現在花圃外面,說也奇怪的是,花拱門附近竟然沒有白霧籠罩,模樣十分清晰。
可是這個花拱門所在的位置非常明顯,來這附近探索的靈狩者又從未少過,不可能沒人看見才對。
如果說這裡是入口的話,未免也太過明顯了。
「班、班長,這真的是失魂花園的入口?」
「嗯。」
卓以然應了一聲,然後便自顧自的大步走過花拱門底下,嚇得宇文秉趕緊扔下蔡平蒿一個人,追了過去。
「哇啊啊!班長你別一個人行動啊!」
當他跨過了花拱門底下後,他才注意到自己腳下踩著的居然不是花,而是紅色的地毯。
花拱門加上紅色地毯,這根本就是婚禮走的「結婚大道」啊!
不知道該先為自己腳下的東西感到吃驚,還是應該先追上卓以然才好的宇文秉,一下慌張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跟他一樣都沒料到失魂花園的入口居然會是這種模樣的蔡平蒿,也不禁愣在那,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喂……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物啊,為什麼連失魂花園的入口都這麼清楚?我派來這裡搜查的手下都沒告訴過我有看到這鬼東西啊。」
「班、班長他打從一來到這裡就開始調查了,可能是他之前發現的吧。」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站在紅毯上面,目瞪口呆地看著悠閒走在前方的卓以然,再一次臣服在他的神祕性之下。
宇文秉雖然知道這個入口可能是圓鏡告訴卓以然的,但為了不讓蔡平蒿起疑,他也稍微修飾了一下說法。
雖然不太清楚卓以然心裡面在想些什麼,不過他也並非那種什麼事都不經大腦的傻大個。
至少他很清楚卓以然持有的圓鏡,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東西。
「他一個人就能調查出來?這傢伙還真不是普通厲害……」
「嘿嘿,別小看班長喔!他可是很厲害的,是我引以為傲的搭檔!」
聽見蔡平蒿稱讚卓以然,宇文秉也覺得自己臉上有光,忍不住自豪的挺起胸膛來,像是自己被稱讚了那樣開心。
不過在看見卓以然越走越遠之後,他也趕緊收起內心喜悅,抬腳追了上去。
「糟、糟糕!班長走得也太快了吧。我們還是趕快跟上去吧,我可不想再讓班長遇到剛才那隻危險的怪物了。」
「危險的怪物……你跟牠交過手了?」
「只有一次而已。」提起那隻怪物,宇文秉的表情變得沉重許多,他垂下了眼,將視線緊緊鎖在卓以然的身上,低聲對身旁的人說道:「那個力量可不是開玩笑的,無論是你還是我,都得小心應對才行。」
「這樣看來,的確是個很棘手的傢伙,希望星河沒有遇上才好。」
「如果說星河只是遇上牠的話,我們還比較輕鬆喔。」走在前面的卓以然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兩人。
這裡太過安靜,安靜到就算他們之間有一小段距離,也還是能夠清楚聽見彼此說話的聲音,所以剛才他們交談的內容都傳進了卓以然耳中。
他推了一下眼鏡,看著兩個男人快步走向自己,繼續說道:「那個怪物只會在入口附近徘徊,遇上入侵者便會將他石化,剛才我跟宇文秉進去的時候就遇到了已經被怪物石化的人像。」
「什……你剛剛怎麼不早說!是誰?難道是星河嗎!」
「是星河的話我還會再帶你進來嗎?」卓以然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一定會讓蔡平蒿更緊張,但不說又不行,畢竟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恐怕不只有那個怪物而已。
兩把劍,一個盾,雖然靠他們這樣的組合,不一定真能打入失魂花園的內部,但總還是得試試看。
「雖然不排除星河也已經被變成石像的可能性,但我們這次的目的是將失魂花園的白霧弄散,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在看得見敵人的狀況下尋找星河。」
「你、你這麼說也沒錯……」
「所以我們現在的目的是失魂花園的最深處。」
「最深處?開玩笑,那裡從來就沒有人去過,天曉得會有什麼危險!只靠我們三個人的話怎麼可能走到那麼裡面!?」
蔡平蒿立刻開口反駁,但卓以然卻毫不在意的朝他擺了擺手。
「我說過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你……難道說……你已經調查過失魂花園了嗎?怎麼可能……」
聽見蔡平蒿說的話,卓以然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推著眼鏡,充滿自信的道:「我的目的是解開這個密閉空間的秘密,離開這裡,在我手中的情報自然不亞於你,別忘了,我可是能夠隨意進出第二校舍的人。」
「這、這倒也是……」
想起卓以然能夠自由進出他不敢隨便亂闖的第二校舍,蔡平蒿自然就對他的說詞多了些信任,但也產生了危機意識。
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很危險,可是現在自己不得不借用他的力量。
卓以然很清楚他的這些話會讓蔡平蒿起疑,不過他也不擔心對方會察覺出什麼,畢竟在他遇見圓鏡之前從不曾想過在遊戲裡面居然會有「攻略」的存在,他很肯定蔡平蒿不可能猜得到自己手上居然會有「攻略」。
不過,他也不會表示得太明顯就是了,畢竟誰都不想惹麻煩上身。
「可是班長,你怎麼知道這裡是入口?而且就只有這裡沒有花,也沒有白霧,感覺超級詭異的耶。」
無視於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宇文秉沒頭沒腦的忽然丟出了個疑問,讓蔡平蒿和卓以然兩人頓時停止對望,轉而看向把手伸進旁邊白霧裡的宇文秉。
見到他的舉動,卓以然簡直嚇壞了,直奔過去抓住宇文秉的手,硬是把他從白霧中拉出來。
反被卓以然的反應嚇到的宇文秉,不停眨著眼睛看向一臉不悅的卓以然,似乎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趕緊跪坐在地上。
「抱、抱歉!班長,我做了什麼嗎?」
「你這笨蛋……」卓以然嚴肅的皺起眉頭,直盯著宇文秉那毫無緊張感可言的臉,揪住他的衣領對他大吼:「那個怪物是利用白霧來感應入侵者的存在,所以你給我離白霧遠一點!」
「啊,原來如此,難怪班長你會想從入口走。」
「笨蛋,我刻意選擇走入口可不單單只有這個理由而已。」卓以然嘆了一口氣,小聲的咕噥著。
在見到宇文秉明白自己的意思後,卓以然便放開揪住他衣服的手,轉頭對蔡平蒿說道:「你也是,離白霧遠一點。」
「明白了。」蔡平蒿抓抓頭髮,仔細盯著眼前那片白霧,從來沒想到這片白霧竟然有這種功能,難怪他派出去的人會這麼快就被這裡的看守者發現。
他無奈的說:「看樣子我派過來的人應該全都變成石像了吧。」
「幸運的話,應該是這樣沒錯。」卓以然強拉著宇文秉走回蔡平蒿的身旁後,望著看不見盡頭的紅毯前方說道:「倒楣的話……或許就是穿過這片白霧,到了失魂花園的深處。」
「你的意思是,失魂花園深處的『生物』比躲在白霧裡的看守者更強囉?」
「這就要等我們遇見之後才會知道了。」
「啊,真麻煩,你確定光靠我們三個人真能闖得過這個地方嗎?」
「人少才好辦事,有時候人太多反而會容易成為目標。」卓以然簡單兩句話帶過,拍了一下兩人的肩膀,笑道:「前進吧,這個入口只能維持十分鐘而已,沒有在十分鐘之內走到盡頭的話,我們就會成為那個怪物看守者的糧食。」
「哎?還有時間限制!」
「班長你怎麼不早點說啦!」
蔡平蒿和宇文秉聽見這番話,同時驚愕的轉頭看著笑容滿面的卓以然。
然而在他們回過頭的時候,正好見到了他們走過來的地方漸漸被白霧覆蓋的景象,頓時鐵青著臉,汗流滿面。
看見兩人的反應,卓以然也轉過頭去,望著那漸漸逼近三人的白霧緩緩開口:「……啊,好像已經過了十分鐘。」
「班長啊啊啊啊──」
「你這混帳小子,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現在才說──」
宇文秉一秒將卓以然扛在肩上,蔡平蒿則是慌張的朝他怒罵,兩人唯一相同的反應就是立刻腳底抹油,用盡渾身力氣向前狂奔。
身後漸漸逼近的白霧,迫使他們兩個人腦袋空白的向前奔跑,雖然沒有回頭看,但他們很清楚白霧就在他們身後。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壯膽,兩個人都發出了奇怪的吶喊聲。
「嗚喔喔喔喔喔──」
「吼啊啊啊啊啊──」
趴在宇文秉肩膀上的卓以然,倒是不以為意地看著逼近他們的白霧,推了一下眼鏡,跟另外慌慌張張的兩人反應完全不同。
在不知道奔跑了多久之後,紅毯盡頭的光芒讓宇文秉和蔡平蒿感動到幾乎要落淚,用盡全身力氣奔向那片光芒。
最後,他們以飛撲出去的姿勢跳入了白光之中,安全上壘。
好端端盤坐在宇文秉背上的卓以然,看著白霧將紅毯以及花拱門完全吞噬,一同陷入伸手不見的白霧之中後,從宇文秉的背上走下來,抬起頭環伺著四周。
而呈現撲倒姿勢倒在地上的蔡平蒿和宇文秉兩人,這時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土臉的大口喘息著。
「要……要死了……還以為真的會死……」宇文秉用手擦著臉,仍然心有餘悸的說著。
而一旁的蔡平蒿則是張大雙眼的看著前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了嗎,前面有什……咦!」
看見蔡平蒿的反應,宇文秉也立刻看著眼前的景象,頓時被那驚人的情景嚇得呆愣在原地,只能張大嘴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卓以然唇角一勾,露出淺淺的笑容來。
只是緊張的汗水也同時由額際往面頰上滴落。
「我們到了,真正的失魂花園。」
出現在三人眼前的花園,不是那片被白霧籠罩的花海,而是一株株高聳到幾乎能夠遮蔽天空的巨大花朵。
每一朵花的花莖看起來就跟神木差不多粗,與其說是花海,不如說是花森林。
不符合人們印象中嬌小模樣的花朵們,此時正真實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即便無法置信,卻也不能無視眼前的驚人景象。
「班、班長,這裡是失魂花園?那外面那個是什麼?」
「是入口而已,沒有觀察出那個入口何時顯現出來的人,是無法順利進到這裡來的。」卓以然回頭看著仍然呆呆趴在地上的兩人,垂下眼眸。「快走吧,這裡還是入口而已,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生物在這埋伏……」
卓以然話才說到一半,從聳立在三人面前的花朵上方,忽然急速落下一個黑色影子,銳利的刀刃光芒讓宇文秉先一步注意到危險,拔腿往卓以然的方向飛撲過去,抱著他離開地面。
就在兩人離開的瞬間,地面被來自空中的刀刃劈成兩半,塵土飛揚,連原本待在那附近的蔡平蒿也不得不跳到旁邊的巨大葉子上面避難。
宇文秉和卓以然站在蔡平蒿對面的那片葉子上,低頭看著兩片翅膀從飛起的塵土中張開,啪噠啪噠的飛了起來,速度快到讓宇文秉和蔡平蒿兩人幾乎反應不過來。
但是,這東西的目標似乎是宇文秉,牠速度極快的朝宇文秉再次舉起刀刃,迫使他不得不拿起油紙傘跟牠對抗。
刀刃與油紙傘相碰的瞬間,讓宇文秉看清楚了這個東西的模樣。
「什……什麼?螳螂?」
一隻跟大象差不多大的螳螂正揮舞著牠的利刃,對上宇文秉的油紙傘,就連看見這隻大得不像話螳螂的蔡平蒿也傻了眼。
唯一沒陷入恐慌中的卓以然,大聲對宇文秉喊道:「別發呆!」
聽見卓以然的聲音,宇文秉這才趕緊回過神,使力將螳螂的刀刃推了開來。
螳螂往後退了幾步距離後,又再次鼓動翅膀朝宇文秉攻擊,但這回宇文秉卻已經做好準備,一個箭步過去,油紙傘劃過了螳螂的身軀,瞬間便將牠攔腰砍成兩段。
螳螂的屍體落地,危機暫時解除。
稍稍安心下來的宇文秉才正想要鬆口氣,卻馬上被四周傳來的詭譎殺氣嚇了一跳,立刻握緊油紙傘擺好了戰鬥姿勢。
花莖旁的黑影處,出現了許多紅色眼瞳,直盯著站在螳螂屍體旁邊的宇文秉看,就像想把他活生生吞入腹中一樣。
「什、什麼啊?這是什麼感覺……」
「別大意!那些傢伙是這個花園的園丁,負責驅逐害蟲的!」
「喂!班長,你的意思好像在說我是害蟲一樣!」
「不只是你,我們都是。」卓以然轉頭對著站在對面的蔡平蒿說道:「對這裡的園丁來說,通過入口來到這裡的都是害蟲,如果不想辦法對付牠們的話,我們都會死。」
「你有什麼主意嗎?」蔡平蒿垂眼看著已經開始被螳螂們圍攻的宇文秉,打住想要下去幫助他的念頭,轉而詢問卓以然。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應該下去幫忙會比較好,但那個數量根本已經不是他們兩把「劍」能夠應付的了。
為了尋求其他辦法,他只好向卓以然提問,但對方卻嘆了一口氣,說出了令他意外的回答。
「逃吧。」
「……咦?」
蔡平蒿眨了下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卓以然卻滿臉認真,再一次開口:「我們沒有時間浪費在這裡,只能先逃再說,而且這些園丁是打不完的。」
聽完卓以然的解釋,蔡平蒿低頭看著底下那些密密麻麻的螳螂,同意了他的說法。
「嗯,就照你說的。」蔡平蒿做好決定後便大聲的對宇文秉喊道:「喂!準備閃人了,宇文秉!快點跳上來!」
才剛砍飛眼前那隻螳螂的宇文秉,聽見蔡平蒿的聲音後,二話不說地往卓以然站著的那片樹葉上跳了過去。
其他螳螂自然沒那麼容易放過他,一整群全張開翅膀追了過來。就在宇文秉安全的回到卓以然身邊後,蔡平蒿便使力將自己站的那根花莖折斷,高高跳了起來。
「給我安分點,你們這些怪蟲!」
他一邊大喊一邊舉高了手中的花,用力向地面那些還沒來得及拍翅飛起的螳螂群砸了下去。
瞬間地面開始震動,花朵也準確無誤的壓在螳螂群身上。
蔡平蒿站在花莖斷裂的處,稍微喘了一口氣之後,便轉頭對著卓以然和宇文秉大叫:「趁現在快閃!」
「知道了!」
宇文秉再次攔腰抱起了卓以然,與蔡平蒿一起沿著巨大葉子離開這個幾乎快被螳螂完全佔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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