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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繼《東岑西舅》之後
史上最無賴的表白:你是我叔叔又怎樣?!
名義上的叔侄關係,讓他分分鐘想逃離!
沒有無可奈何的絕望之戀,只有奮起直追的歸國軟妹!
反撲“冷面大叔”,才是池安安最得意也最難過的事。

六年前,池安安父母車禍去世。從小照顧她且長她八歲的世交陸岩出面替池安安保住股份並送她出國。池安安從小心系陸岩,男人雖處處將她照顧周到卻始終不回應她的感情。六年後,池安安成為青年畫家學成歸國開設工作室,打算重整旗鼓一舉拿下陸岩。在這場追逐中,池安安竟發現,男人其實愛她多年甚至早於她先,而她終於找到他多年隱忍的緣由,讓她難以接受……

作者簡介

且安,言情作者。長篇作品連載于晉江文學網。短篇見於《花火》、《紫色年華》等刊物。已出版作品:《就像海洋原諒了魚》、《頭條娛樂》

目次

第一章 好久不見,小叔
第二章 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
第三章 他不愛我
第四章 那個狡黠而歡快的池安安消失了,是他親手殺死的
第五章 即使她的心臟停止了跳動,那愛也會隨她入土
第六章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第七章 故人歸來
第八章 水到渠成
第九章 世間最重要的事
第十章 我給你的愛,夠不夠填補你的痛
第十一章 原來如此
第十二章 你在這裡,這是最重要的
番外 一封致陸太太的信
後記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好久不見,小叔
車到慈善晚宴現場時,時間尚早,Nicole便帶著池安安到處寒暄。
出國六年,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那些鄉音讓她既激動卻又有些不習慣。
當晚的慈善拍賣聲勢浩大,邀請了不少名流明星。對於剛在S市成立藝術工作室不久的Nicole和池安安來說,當然是個很不錯的社交場合。不過池安安對社交這件事並沒有太大的熱情,全權交由Nicole做主。
 Nicole身材高大勻稱,雖然黑髮濃眉,卻有一雙水藍的瞳仁,標準的中西合璧,從長相到個性都像塊磁場,能把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他同樣學畫出身,但卻走了藝術經紀方向,認識池安安之前,他已經和朋友經營著一家畫廊。賣畫買畫他是個中好手,要不然以池安安的資歷,又如何能作為捐贈人躋身如此大型的慈善拍賣。
池安安今日出席,雖是公關需要,但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慈善晚會開始後一個多小時,池安安隔桌空位的主人才帶著女伴姍姍來遲。
男人還沒坐定,臺上主持人說的話就引起了他的注意:”接下來一件拍品,是由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院畢業的青年畫家,池安安小姐捐贈的油畫作品,岩石。”
打開手邊的拍品冊,男人薄唇抿起,眉頭微蹙,他叫來侍應:”幫我打聽一下,這位叫池安安的畫家今天是否在現場。”
由於在池安安回國前,Nicole就開始在高端雜誌上給池安安增加曝光率,再加上主拍人口才一流,這幅畫並未遭受冷遇,但價格卻也始終沒太大起色。Nicole正擔心拍賣價要卡在七萬的關口,前排桌上卻突然傳來一個低沉而清晰的聲線,把價格一下抬到了高點。
池安安心下一驚,立即尋聲望去,正對上隔桌陸岩的視線,聚光燈打在男人舉著號牌的手上,一併照亮了他的面容。他的薄唇一如既往地抿著,眉頭緊擰,一副不贊同的神情。池安安彎了唇角,錯開視線,偏頭對Nicole笑道:”我沒說錯吧,拍賣價你不用擔心。”
那一副名叫岩石的油畫,自然拍得了一個好價錢。池安安和Nicole乾杯,便獨自出會場到外頭的觀景台透氣。
八月一過,S市便已開始轉涼。池安安在露臺上沒一會兒,就抱著手臂有點兒哆嗦了,這天氣,她穿個大露背容易麼。
正腹誹著,一件厚實的西裝就蓋在她身上。池安安側頭,就見陸岩在她身邊站定。男人高鼻深目,走到哪裡都很養眼。他此刻垂眉打量她,和從前一樣,繃著張臉。池安安於是咧開笑,揚起眉毛:“好久不見,小叔。”
這稱呼不出意外,讓男人的眉頭鎖起。
也是,即便按陸叔和池老爺子的交情,池安安該喊這聲叔叔。可從前她是怎麼也不肯叫的,只陸岩陸岩這麼喊,毫無忌諱。
“我今天這一身,怎麼樣?”見他不說話,池安安便加了一句。
怎麼樣?煙熏、紅唇、眼線斜挑,V字露背禮服一直延伸到腰眼的位置,都放肆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挺得意。
“把你臉上那些鬼畫符給我洗了。”陸岩撇下話來,轉身要走。
池安安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袖口,試探性地問:“生氣了?”
陸岩不回答,視線落在池安安扒著他袖口的手上,池安安只得一根根鬆開手指頭。他長腿邁開,池安安忙不迭裹緊西裝跟在他後頭。
“Nicola說工作室出了點問題,所以才提前回國,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池安安還沒解釋完,陸岩已經停下腳步,害她差點兒就一股腦撞上去。
她收住步子,只聽得涼絲絲的聲音一字字落在頭頂:“洗乾淨了,再和我說話。”
池安安立馬垂下頭,可臉上卻是竊笑。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清脆動聽的女聲:“陸岩。”
池安安剛抬起頭,就見體態婀娜的不知名女子款款而來,很是順手地勾住了陸岩:“你還有事麼?我等會兒有下一攤,沒事兒我們提前走?”
該不知名女子不知有意無意,全然把一旁的池安安當作空氣。池安安這回的笑是擺在臉上了,她看向陸岩:“果然有日子沒見,換新面孔了?我還以為會是陳瑄姐。”
池安安刻意強調陳瑄的名字,陸岩不由擰起了眉,一旁的女子側目看向池安安,略有不滿地開口:“這位小姐,你是……”
“我不是。您要走自便,不過別忘了付晚宴的拍款,小叔。”池安安狠狠念出最後兩個字,便扭頭要走。
“你這個樣子打算去哪?”
陸岩的聲音壓得很沉,可池安安卻絲毫沒放在心上似的,扯下身上陸岩的西裝拽在手裡頭,背對著他瀟灑地揮揮手,一句“不勞您費心”,就頭也不回邁著步子離開。
挽著陸岩的梁桐明顯感覺到身邊驟然低下來的氣壓,她試探性地開口:“陸岩,我們……”
“梁小姐,抱歉,請你先回。”陸岩語氣禮貌,卻是不由分說。梁桐臂彎一空,就見他大步往池安安的方向去。
池安安吃了好幾年高蛋白質洋食物,比出國前也算是長了點個子,又踩著高跟鞋,大步流星地就往前走,可還沒走到宴會廳門口就被陸岩扣住了手腕。她看向他的瞬間,他已經將她拉到自己身側,拖著往外頭走。
“陸岩,你幹什麼!”池安安瞪他,妄圖掙開,可陸岩扣得死死的,她終究徒勞。
池安安又嚷嚷了幾聲,男人卻始終一言不發,直到把她塞進車內。
車門被大力關上,隔絕了外頭的世界,陸岩遣走司機,自己坐在駕駛座上,車鑰匙一旋,終於發話:“不吵了?”
池安安垂眉,撅著嘴不說話。
“把安全帶系上。”
池安安坐在那兒無動於衷,顯然是無聲抗議。陸岩於是側過身來,池安安感覺他的靠近,不自主繃緊了身體,男人卻只是拉過了安全帶,低頭給她扣上。她小心翼翼地側目,注意到他長而直的睫毛,一扇一扇地,把她的呼吸都扇得亂七八糟。
和他,還真是久違了。
直到陸岩踩下油門,車大馬力加速,池安安才放鬆下來。她瞥過腦袋看著窗外,她出去那麼些年,從十八歲長到了二十四,陸岩也三十好幾的年了,可他這脾氣啊,還真是一點沒變。他永遠不在嘴上置氣,但要是你惹他不高興,他也絕不會放你開心。
陸岩不常生池安安的氣,但他真生氣的時候,池安安總是很害怕的,不是怕他責駡她,而是怕他不理她。她初中的時候,央他很久,才讓他同意帶她去遊樂園。結果她指使他去買雪糕,自己則跑到別處去了。陸岩找了她很久,卻見她坐在旋轉木馬上撒歡。
雪糕後來自然是沒有吃上,她前腳下旋轉木馬,後腳就被陸岩拎出了遊樂園。送她回家的一路上,他冷著張臉一句話不說。她從解釋到道歉再到求饒,他就是抿著嘴不吐半個字。非到了她哭得稀裡嘩啦話都說不明白了,他才鬆口,說了句:“池安安,你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她啊,最不想讓他省心。她怕他省了心,漸漸,也就忘了她。
愛情能讓一個人多卑微?她想,即便卑微到塵埃裡,那都是甘之如飴的。
池安安手指無意識地在車窗上打圈,霓虹的燈光仿佛就在她指尖尖上。
她十八歲那年,是他親手把她送出國,之後發生的事太多,她的心境怎麼又能和從前一樣呢?
她那幾年裡有過的流離失所,嗜酒成性,都是他不知道的。
如今她能這麼好端端地站到他面前而不是橫屍在巴黎街頭,已經很不容易了。
沉默間,車已經到達了目的地。陸岩的公寓還是原來的地址,在頂層。
“下車。”
陸岩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池安安抬眼,見男人板著一張臉站在車門邊,可襯衫最頂上的紐扣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扯開,領帶也松著。她清楚知道自己惹他不開心了。
可池安安依舊強著脾氣不動,陸岩也不催,兩人就這麼僵持著。最後池安安沒了意思,終究邁腿下車,跟著陸岩進了電梯。
陸岩的公寓還是老樣子,裝修簡潔現代,整理地乾乾淨淨。還真是個充滿回憶的地方,好的不好的都有。
進屋,池安安不等陸岩開口,就找到屋裡電話,撩起來就撥了一串號碼,那頭很快就接起。
 “Nicole,是我,chi。剛遇見個朋友就先出來了,手包沒拿。我現在在**路君御苑9號樓,你宴會結束後,能過來接我麼?”她並沒用法語,而是說的中文。她沒說多久便掛了電話。
“小叔,你還有四十五分鐘。”池安安扭頭,微笑地開口,眼神近乎挑釁。
她含笑,眉宇間的妝和神情都讓他陌生。
陸岩竟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一如這兩年和她通話時一樣,越來越感覺陌生。
或許,真的是因為江哲?
“不說話?哦,忘了,我還化著鬼畫符,你不和我說話的。”池安安攤手:“那借你這兒洗個澡。”
池安安留給陸岩一個大露背,熟門熟路就往浴室走去。
陸岩站在原地,微微眯起眼,她還真是,長本事了。
池安安扯下身上的禮服,將長發放了下來。黑髮過胸,發梢微微卷起。她頭髮原要長得多,只是三年前那一剪,現在能有這個長度已經不錯了。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原先略帶嬰兒肥的臉頰如今削瘦許多,下巴尖尖的,正紅的唇色,更添了妖氣,池安安想起陸岩的臭臉,低低地笑。
放了水,打開櫃子,裡頭清一色男人的東西,卸妝油自然沒有,於是她只能拿潔面乳湊合著用,來回洗了幾遍才乾淨。
沖澡的時候,池安安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住在這間公寓裡的場景,歷歷在目。
那是高二的暑假,素描老師帶著包括她和好友宋暖在內的幾個學生去武夷山寫生。寫生當天跑了很多地方,大家都很累,宋暖人突然不舒服,池安安扶著她。山上一陣風一陣雨,地上濕,宋暖腳下一軟,兩人都滑了一跤。宋暖倒沒事,池安安卻扭了腳。
老師把她送到醫院,要池安安聯繫家長。她怕父母曉得了再不讓她出門,就打給陸岩求救。陸岩當晚就趕來了,進門的時候,池安安彎著背低著頭,縮在角落的沙發上,可憐巴巴的不敢吭聲。她記得他當時對她說,池安安,你可真行。
但他還是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兩人連夜趕回S市,他把她帶回了這間公寓。
車到公寓已經過了午夜。助理在機場接了兩人,幫忙提了東西回公寓後,便離開了。於是,偌大的公寓就只剩陸岩和她兩個人。
池安安在此之前前來過他公寓幾次,但這麼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狀況,是頭一回。雖然那時候的池安安在陸岩眼裡還真算不得是個女人。可當時她還是莫名地有些局促,打坐下來後就抄起沙發上的靠枕包在懷裡,出奇地安靜,也不吱聲。
她記得那天陸岩給她倒了杯冷水,遞到她面前,她還未抬手接過,肚子就先咕嚕嚕地出聲。於是陸岩就往開放式廚房走,叫她先去洗澡換身衣服,再來吃飯。
她還訝異他什麼時候會的煮飯,卻又因了“洗澡”兩字犯了難。她雖然不是外傷,但碰了水必定又要重新包紮了,垂眉正在想“洗澡”這件技術活麼解決,頭頂卻傳來低沉的聲音:“腿伸直了。”
她下意識照做,陸岩半跪在她腳邊,用保鮮膜裹在她的紗布外頭,再撕了玻璃膠將上下兩端粘牢。他的力度剛好,手指碰到她的皮膚,有些癢癢的,又暖暖的。她那刻緊緊盯著他的手,那雙溫暖的,讓她無比安心的手。
他這麼好,她怎麼捨棄得了。除了喜歡他,更喜歡他,那時的池安安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那晚後來陸岩煮了湯麵,池安安吃得饜足。吃完還支著腦袋一瞬不瞬地看他,只因他秀色可餐。
陸岩大概也是習慣了她這樣的目光,依舊不急不緩,專心吃飯,等完了,才抬手取了餐巾,掖了嘴,抬眼問她:“看夠了?”
她當時嘻嘻地笑,回問:“陸岩,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要怎麼報答你呀?”
“你省省吧。”他說完,便起身收拾碗筷。她立刻從椅子上下來,過去拉住陸岩,他已經啟動了洗碗機。
她牽著他回到餐桌邊,又拽著他的袖子讓他坐下。陸岩倒順遂,依了她坐下,抬眉瞅著她卻似乎是看好戲的樣子,她跳到他後頭,抬手給他捶起肩來。他身體微動,似是要轉頭,她立刻按住他,叫他別動。
她一會兒捶一會兒揉一會兒捏的,陸岩倒真不動了。她賣力捶捶敲敲了十多分鐘,手臂酸了才作罷。
她從背後環住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問他:“舒服吧。”
他頓了頓,卻將她環著自己的手撥開,嗓音沉沉:“該睡了,客房給你理好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懷抱便已經空了,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那個背影讓此刻的池安安,都有些悶悶的。她呐,總是猜不透他。
從浴室出來的池安安穿著陸岩的長袖上衣,寬大的衣服一直垂到她大腿根,底下一雙修長的腿,她的頭髮吹得半幹,垂在肩側,比起以前,人似乎是真的削瘦了,衣服在她身上顯得空落落的。卸了妝,她面容的秀麗才展現出來。
陸岩依舊穿著西裝,端坐在沙發上,不怒自威。只是池安安不很在意,到廚房倒了杯涼水才慢悠悠走回來,一雙長腿就這麼在男人眼前晃來晃去。
等池安安終於就著一邊的單人沙發坐下來,陸岩才開口:“什麼時候回來的?”
“三天前。”
“工作室?”
“挺好。”
池安安簡短至極的回答不由讓男人眯起眼睛,他抬手拿走池安安放在手裡把玩的水杯,擺到桌上時發不出了不小的聲響。
“開工作室、回國,這些事,你覺得沒有告訴我的必要麼?”
池安安沒回答,反而手肘頂著沙發背,側身支著腦袋看向他,語氣很是隨意:“你今天怎麼沒帶陳瑄去?還是,換女朋友了?”
“池安安。”陸岩聲音裡的冷意明顯,池安安習慣性地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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