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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查布鞍遷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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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查布鞍遷村一年

定  價:NT$ 35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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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伊蔑怒素」,你要去哪裡呀?
「悠搭哇那那咕」,我要回家。

無處為家,沒有家的感覺是什麼?有了家卻不是家的感覺又是什麼?
流離,離散,一位女性白浪,在古查布鞍與他們遷村的一年

一個人可以承受多少流浪的震盪,一塊土地可以承載多少族人流離的歷史,一個部落無法言喻的深沉,一年之後,有了歡笑,有了新局,而往逝的悲傷灰燼,故事漂流,細細拾起來,聽到舊好茶的古風,看到新好茶的面容,古查布鞍(「好茶部落」魯凱族語)的此情此景。 

《古查布鞍遷村一年》敘述二○○九年莫拉克八八風災之後,屏東縣霧台鄉好茶部落遷村一年的真實點滴,從核心的「家」開展微觀軸線,描摹出一個深受災難重創,仍充滿可能性的希望空間;一個命帶漂泊的女性白浪(漢人),跌跌撞撞移動於南北兩地,用全部生命的能量,在部落、山林間,找到誠實的勇氣。這是一本結合田野日誌、報導文學、私小說等跨文類的文本形式,記錄在民國百年的歷史脈絡裡,古查布鞍的回家之路。

回家的路一直長,長長,才要一直走下去。
總有一天,不管是舊好茶、新好茶或古查布鞍。當族人回到家,大地、部落將會輕輕吐訴,
「Ua kelanga su」,你回來了,包圍著你。

「與部落交往,而錯綜複雜。」──吳瑪悧(第十九屆國家文藝獎得主)

「小倩的作品真切地示範了田野研究如何做為一獨特求知方法,某程度必須全身心投入,哪怕是受傷,而到頭來發現『答案』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求索一段深層開放的思想交流』……這本書最大的貢獻之一,應該是呈現了總是想提出問題卻又不能的研究者如何痛苦前進(或該說爬行),終於體認到『問題』未必存在當下……在感受過程中,研究者可能發現自己距離邊緣沒有那麼遠了,甚至成為邊緣的一部分。唯有如此能看見文明世界之暴力內在,奠基於夢的流放。而追趕流動的夢需要身體參與,睜眼閉眼不變。」──黃舒楣(台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所助理教授)

「一個流浪的人,身在這塊土地(部落)流離的宿命之上,覆蓋無言六、七百年舊部落、三十多年遷村新好茶、安置在外三年多歷史脈絡層層面面的語言及記事……一再一再回到好茶,抽離不開,感染到土地抽象的流離介面,碰撞出一時身心失調的異變。這不是一塊新土地,它是一塊流浪的土地,生活在裡面的族人,所有流浪遷移的過去,積沉在同一個地方。」──林倩如

作者簡介

林倩如

1977年生,文字工作者。國立高雄師範大學跨領域藝術研究所碩士,曾任《破週報》記者、編輯;專業者都市改革組織、台灣環境資訊協會等專案執行。

名人/編輯推薦

【推薦序】
夢的筆記,追逐田野
◎黃舒楣(台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所助理教授)

幫小倩寫序,備感榮幸,能比讀者都先閱讀她下筆艱辛的每一哩田野路程。在她細膩的字句皺摺中,看見了不少自己熟識的人物,也看見自己過去近十年對部落的絲絲惦記,也因為她看得比我深刻又痛,刻畫時間中還有時間,我不能不看見了那害怕受傷而回避了好茶做為研究田野的自己。
露思‧貝哈在《傷心人類學:易受傷的觀察者》結語簡潔重申:「不讓你傷心的人類學就不值得從事」。 我想小倩有意無意也以她的書寫呼應著貝哈的邀請,邀請讀者隨她書寫到受傷見血,在傷痕中心碎,在心碎中拓寫的傷痕分布其實是跨越族群的地圖,每一步移動挑戰都市人想像部落,常常不由自主地戴上那同情與歧視雙面構成的眼鏡。
小倩的誠實書寫,完全戳破了這凝視。更多時候,隻身在部落寄宿的她被部落長輩關心、問候、照顧,蔡大哥問她:「我看妳不太對勁喔!」她自己回想這些,也喟嘆:「再想起蔡大哥上次半開玩笑說的話,妳看看妳自己一點都不像絲勒柏了,反而是被正午驕陽曬得乾巴巴的百合花……」。這步體悟,我以為是任何關於部落思考的重要第一步,也是在他鄉感受脆弱的重要時刻。多年來多少人出入部落,都想要幫助他們,互動之後,是誰幫助誰,其實難以回答。
我第一次拜訪好茶只是三天兩夜,那是大學參與登山社的記憶。只記得豔陽下溪谷的清澈,以及夏夜裡生起火堆,遇到了石板屋的主人帶回來「逛夜市」的成果,煮成了苦花魚,那一口味道之苦澀,我難忍而皺起臉,引來一陣大笑,永遠難忘。再訪已是六年有餘,沒想到因參與了石板屋群落測繪工作,再次上了山往荒煙蔓草裡行去,才漸漸知道,這一百多棟石板屋是如何隨著等高線分布,層疊構成了一張好茶人難以忘懷的家。然而家不只是房子,在舊好茶淋過雨晒過月光才漸漸體會到所謂「會呼吸的」石板屋,那呼吸是來自山林和人之間的共鳴。在都市中長大的人們,其實需要好些時間才能感覺到那呼吸,在感覺呼吸之中體認到自己的成長有多貧乏。當時的種種體會,超越語言,不同於小倩的研究焦慮,時時要問寫或不寫,彼時我只是在部落的時間流中浸入環境記憶,沒有急著說或聽的壓力。
或許因為那安靜浸潤的美好,幾年後到了美國讀書,一度猶豫是否要以好茶聚落為題,始終不能,因為擔心研究關係會改變了自己被部落看待的視角,以及自己回望部落山林的心情。小倩終究是比我勇敢的,無畏等待被情感摧拉打擊,也不諱言過程中的種種不合時宜。理論的突破,我想終須來自研究者以身體感受到「不合宜」,才有機會挑戰主流不假所思的合宜日常。如她寫道:
「彼時還是冬天,戶外最常見到的是升火烤暖的活動,一窩一窩的火,一小撮的人,大多相伴無語寂寥,一根好木柴燒上一整個下午與夜,光蹲著看火舌千變萬化的迷人,無感於被吸附進去的時間,盯著火,望著對面老人家戴著毛帽搓著手,一臉憔楚無依,雙頰凹陷,眼神空洞,也直盯著火,一點都不合宜,不是可以講話的適當時機。 」
對照之下,當代人們只是生活在明亮的室內環境而不知日夜,生火的千變萬化,完全不存在想像之中,又怎麼感覺到無語的相伴,是如何具有溫度?想說話就說話、不想說話還是任人轟炸,氾濫的訊息與影音,重播還可以再重播,哪裡有「時機」這種東西,哪裡有時歲記憶。
小倩的參與式觀察,漸漸地不去問太多設定好的問題,只是用心去看環境與人的關聯,以及環境劇變造成流離,「流動性」成為環境關鍵字時,如何影響了人,而且這影響往往對於身處不同部落社會狀態的個人,有著極大不同的影響。她的觀察和我當年參與測繪調查工作的心得非常相近。如她描述的這群中壯輩男性,也是最後一批在舊好茶山間度過童年,仍有機會向父祖輩習得狩獵技藝的人。「獵人」在過去是特別受敬重的,但隨部落一遷再遷,失去了支持他們技藝的山林環境,成為平地化部落中的落魄邊緣人。我感受特別深,因為在舊社測繪其實需要這些大哥們協助帶路、清除整理家屋周邊的荒煙漫草,然後才得以進入量測,幾次遇到大雨黑暗中過不了溪,他們來到彷彿足下有雪亮眼睛,幾個箭步涉水就把我們拎回了部落。在山上看他們高聲朗笑,卻也幾次目睹他們下山後頹喪坐在桌邊,眼神映照不出山野後,也就失去了光彩。然而社會主流觀點看不見或不願承認環境變化的影響,反而個人化劇變所造成的傷害,只是怪責他們。
小倩透過部落中少數持續參與回鄉旅程的瑞珍姊來談,看得更清晰:
「這幾年和部落在一起,每逢災變,部落真的很可憐,守護家園的其實是一些被邊緣化的酒鬼,為部落服務的是他們,主動去做巡守的工作,查確哪戶人家有沒有人,觀測山林、河床、水位的變化,還是被邊緣化,他們很可憐,愈覺自己沒有用的才是最有用的人。人在比較的價值,像在台北一樣,再過幾年,只要不活在某種價值觀,就好像不是好茶人……」
這些段落是極其敏感地掌握到了部落的邊緣,雖然部落本身已位處社會邊緣。小倩拿一個同心圓來比喻部落關係,……「最外圍,大概就是一些沒工作的中壯輩,沒與子女同居的老人家,家境較不寬裕的一些邊緣個人或家戶,不太被看見的一個個小點。」部落絕不是一個同質社群,環境的改變不斷重塑部落,如何看見邊緣的邊緣,恐怕是遷村計畫或災後重建計畫始終都難以處理的部分。
又因為三十幾年來部落遷了三次,從舊好茶到新好茶,從新好茶到艱困的隘寮營區,等待遷村計畫終止又隨即轉為三部落重建共居,終於入住禮納里,這一塊過去是瑪家部落的傳統領域,即便「國家」以及國營企業來了接收為台糖土地,對於忐忑的魯凱老人來說,睡夢中都會感覺到闖入他人領域的不安。小倩的老師問她,田野不會跑吧? 這很難說。時間放長點來看好茶,田野確實是會跑的,包括物理性質的聚落移動,也包括個體的島嶼內外流離。田野會移動,田野邊緣的邊緣也持續地在移動中被重新定義。
朵瑞‧梅西提醒我們,「田野研究(fieldwork)」擴充延展了「田野(field)」,透過研究者與「田野」的互動(fieldwork as an engagement), 也因而田野無法不移動,甚至在台北或高雄也可能遇見流浪的山林記憶。我想小倩的作品真切地示範了田野研究如何做為一獨特求知方法,某程度必須全身心投入,那怕是受傷,而到頭來發現「答案」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求索一段深層開放的思想交流……」,如小倩自己所言。梅西提醒我們,那田野如交流還勢必挑戰人類自以為能言說盡世界,換句話說,挑戰語言做為符號系統的極限。某段描述返鄉行動的文字,正好回應了這個質疑。小倩記述著山下的等待,詭譎又輕盈:
「山下等候的族人,馬上送上剛出爐切片鬆軟的吐司配舒跑,祝賀所有人平安回來。邊補充體力,我好難想像如何吞嚥下,八八溪水兇惡暴漲,就是這大片土石流,埋沒了所有的家屋存有,卻得一再目睹的酸苦,超現實的沉重,人們一一下山,大口灌著舒跑解渴,大吃吐司,而我們就站在新好茶遺址上,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一個人談論它,沒有人有情緒反應,極度反差地散發一股詭譎的輕盈氣氛。我問不出一個問題。回程,一部部車駛去,揚起一片沙塵滾滾,在後,回望。」
回望是痛苦的,超越言語,人類學者帶著自己的痛苦參與其中才能透徹地體悟言語之極限,人為創造所謂文明之極限。露絲自認身為流亡古巴學者,對於自己享受著美國護照跨越邊境的種種特權感覺矛盾不安。想記錄他人如何回望的小倩,也幾乎感受到烈火灼身成為鹽柱的痛苦,一度難以分清自己與部落居民的視線,也分不清楚夢想的界限。 如果不回頭看,又怎能知道「不要回頭看」所代表的生存難題,可能是無解卻又深深地鑲嵌在生活中。
在美國頻頻回望古巴的露絲說:「真的、最好不要返回家園,不要回頭看。」自認身為流亡古巴學者(因為那同時代表著古巴卡斯楚政府叛離者的象徵資本),露絲「對自己擁有太多國家感到巨大的憤怒」。好茶人,或許也有類似的疑惑吧?當代表著遷居離鄉的「新」好茶都成為舊居地時,這個部落的人們要如何置放記憶?如何討論「回家」、究竟是回到哪一個家?做為一個非原住民的作者,她確實也連結了自己的島嶼流動,往返高雄租賃處與禮納里居處的艱辛移動。做為一位女性研究者,乘著機車通過省縣道來往,「傷痕」已經不只是隱晦或隱喻,具現在她研究旅程中的摔跤踉蹡,以及借宿女性魯凱族人家而無意闖入的家庭暗黑場景。
今年(二○一五)秋天,好茶部落有幾十年難得一見的頭目家族婚禮,千餘人共同慶祝,熱鬧非凡。儀式還未告一段落、舞會才要開始的向晚,部落青年淡淡地說:「告別的也很多,今年已經四位老人家離開。」四場婚禮、四場喪禮,這是力求創意振興的部落旅遊布條上不會張揚的部落日常。婚宴上來自附近原鄉部落者眾,包括萬山、阿禮、霧台、北葉等等,多人高唱,歌聲中不變的主題是「回家」,「想回家」。悠揚的歌聲把家園唱得好遠又好近,那家園是研究者追逐的田野,移動不停。這本書最大的貢獻之一,應該是呈現了總是想提出問題卻又不能的研究者如何痛苦前進(或該說爬行),終於體認到「問題」未必存在眼前的田野,「問題」是移動中如何感受三十年一眨眼,在日常中新舊始終是相對概念,國家和制度卻要訂定資格與標準來分配、切割相對之關聯,塞不進去定義清楚類別之一切,只能成為問題。在感受過程中,研究者可能發現自己距離邊緣沒有那麼遠了,甚至成為邊緣的一部分。唯有如此能看見文明世界之暴力內在,奠基於夢的流放。而追趕流動的夢需要身體參與,睜眼閉眼不變。

【自序】
未死透的僵持
──自古查布鞍回來之後
◎林倩如

恍若隔世,離開好茶,高雄,南方,已是二○一二年大約夏天,直到今年初一月。是剛好多了些餘裕,才鼓起勇氣回頭重返,且拜訪達瓦蘭部落廚房,當時能力不及之處。其實仍有鋪陳,去年八月在重建會解散、特別條例結束前所召開的記者會,重遇預期可碰到的朋友;十二月最後一批永久屋得恩亞納部落將完工,便也去了趟。拿著一把把鑰匙開門關門,檢查地板翹起的貼皮,蹲跪著移動手撫過去膠黏回去,霧色漸漸籠罩林中屋,夢幻路徑階梯雨滴,默默期待入住者定居順利。
小小勞動在空間與人還沒有任何接觸前,開始後發生的呢?再通過時間堆續而我不在場隔層膜不理解的部落呢?從頭遙想身體移動的軌跡,心神的拋擲,又歷歷如昨。
事隔多年,不是沒經過高雄,不習慣電話聯絡,但時間不夠若去個一兩天總覺奇怪。如果在禮納里,不像鄰居般日常隨意招呼,不像朋友間尋常社交互動,觀光發展國賠進展各方面近況,一旦認為不夠靠近,自困於一個外人的框架。
這文本曾拿到補助,卻因種種糾結,愈是延誤,愈不想出,過去即時點兒勉強算有些參考價值,如今事情變化太多了,沒有用、過時的東西該沉埋下去吧……翻開影印本,幾個字刻一個晚上,想要精實反滯步不前,不知道怎麼改,竟看不出來,不差也不好,被奪去語言般失措慌張。任那一次的自己,一直停在那邊等著,別過眼逃避比較簡單,或許根本怯懦於被檢視不敢負責,如果發現一個騙子。這些年有多做什麼嗎?那麼難回部落看看嗎?
同時,拖得愈久更愈來愈回不去,害怕被相對陌生的田野排拒,等於否定認知建構的內容,包括這文本。經展延終至銷案,亦不過是去年底(二○一四)的事,明明不去解決,當得承接悔恨羞愧。一月大勢已去徹底搞砸,回部落吧,直截面對,沒什麼可再失去的了。
回去之後,心踏實了。一樣的騎車路線,到水門比起往昔僅僅耗時一半四十分鐘左右,精神非常飽滿,以前凍僵發抖還要特意集中注意力是怎麼回事?天氣非常好,沒準備任何約,特想見的人都幸運見到了,一個個只是笑說,很久沒來了喔,下次要講可以去接你啊,平淡地被嵌入對話,解放了我。田野歷程似乎混亂,然決定奔放並不困難,膠著的是抽離後理性感性交纏地尋找答案。過度自我審查,差點阻斷了愛的真實自在。好茶,再沒那麼遠,雖也不近,轉念不同,想念就回去。
今年新聞不少,王有邦大哥的攝影展,邱爸的新書《消失的國度》,寒菘、佬祖的婚禮,Matazuwa生活節、斜坡上的藝術季,魯凱藝術奔馳在北捷車廂,舊好茶石板屋聚落入選世界建築文物保護基金會(The World Monument Fund,簡稱WMF)守護名單,藝術家創作壁畫「無言的抗議」向擅闖住家無禮的遊客發聲等等,注滿目光,凝看每一個腳步,時間流淌,恆常掛念。
感謝文化部藝術新秀補助計畫,使一書再度被給了呈現的機會。最後,感謝太多人,很多寫不在裡面的人,所有禮納里的朋友。而一路的編織,讓我選定走進田野,感謝旗美社大的夥伴,孟芬、能源、小富、彥希、瑪莉、紀彥、鄭空空、謝英俊、舒詩偉的分享及幫忙。高雄時代的朋友、同學,小趙、崇昆、小黑、一麟、惠文、芸竹、耳機、芷余、左左、俊融、薌衡、子嘉、怡志、怡婷、馨尹、怡君(篇幅所限,其餘私下一一致謝),謝謝你/妳們的鼓勵與陪伴。
感謝指導教授們,吳瑪悧老師、黃孫權老師、康旻杰老師、高千惠老師、盧明德老師,及啟發書寫思維良多的香君老師。感謝有鹿文化的總編輯許悔之、主編煜幃、編輯彥如,從聯繫洽談到搞消失到厚臉皮又出現而諸多寬諒,提供專業意見。感謝家人和家貓波波的支持。
還有已結束的麟洛工作站,也好謝謝,中途多個地方投靠。值此冬季,想起一盆盆火,山裡的,工地的,記憶暖和總有火的相連,陣陣黑夜,相守一塊。
在土地上做自己的主人,跟隨一個這樣的當代災後重建,試圖指敘出遷村一年日常生活的情境。嚴苛逼迫卻仍無比憐愛那一份傷痕累累的自己,把這心腸誠實交換出去。能遇見另一個我,能如此深刻並且承認,全都因為好茶的洗禮,以其波折震盪的命運,衝擊、擴充我必須滿溢學習、無限奔赴。
感謝魯凱族古茶布鞍的好茶族人,一路上的協助與照顧,誠懇致上無限感恩。
Maelanenga ki ngudradrekay ka su Kacapungane ka saka ckele li,
la paralubu nakuane si sa kia lialibak numi.
Maelane nga numi pakela lumamilhing.

目次

推薦序 夢的筆記,追逐田野 ◎黃舒楣(台灣大學建築與城鄉研究所助理教授)
自 序 未死透的僵持──自古查布鞍回來之後 ◎林倩如

來回古查布鞍一趟,一百公里,僕僕沙塵的黏密,洗浴而下的流水總是帶著各種灰的層次,漩入小小的排水口,讓我一再從身體記憶,視覺的觀想,水流的路徑,反身追溯一趟趟和部落、族人的交遇,是為章節開頭亦成「灰」,獨殊時空中的一個中介地帶。

〈第一部〉墜境,古查布鞍

0 灰的遠色
好茶三度遷村
二○○九年八八風災,好茶再度遷村,二○一○年底入住屏東禮納里(Rinari)永久屋......家屋既已建成,然而精神上的整頓建立,才正要開始。

1/2 灰的沉寂
被安置的日子
老人家不勝克制的拉拉扯扯,跟土地分開。我只能告訴他們必須忍耐,安慰他們。談起那段死寂無望的安置期間,平日豁達的他講來如千斤沉重,無法不眉目封鎖。

3/4 灰的尋根
回家之路
強化部落同心協力走下去的堅實信念,用身體心眼去深刻體會,「我們」從哪裡來。新好茶到舊好茶,雖只有四、五公里的物理距離,上山之路的陡峻峭壁,一趟心靈之路。

5/6 灰的歌昇
音樂在家園裡響起
積極投入部落事務的青年們用音樂注入歡笑與活力,凝聚共識,等待重生的機會。Rinari,漢音禮納里,意為「我們一起走,大家一起往那兒去的地方」。

7/8 灰的熱氣
最後一個家變
分散、流離之後,好茶失去的不只是個人喪家失產,而是生活真實的家園、部落文化的風土民情......老人家尤其重要,他們就是文化,殷殷等盼新一代來傳承魯凱文化。

〈第二部〉日常生活,搖落

9 灰的赤裸
在這裡有個家
族人多熟悉了誰家住哪裡,家屋變成了可被指稱形容的誰的家。部落人情慢慢和諧,不再困在永久屋,內外社交範圍活了起來,一切重新來過……。

10 灰的決裂
他們的家屋重建,我的生活潰堤
魯凱族將石板屋做為一種藝術,是一種力量和智慧的偉大表現。新好茶之後,雖已趨向現代化的家屋樣貌,仍忙著增建或添加圖騰裝飾,把屋子弄得更好的信念。

11 灰的掐束
田野調查中的身心劇盪
好茶的離散,不是那麼容易掀露的表述,好茶人的離散情境,也不是那麼輕易表達的語詞。在日常生活的情境,才能看到生活、文化等潛沉的實踐履行。

12 灰的止停
家園的未來在彼岸
一戶戶完工後的家屋,村民穿來走去,讚嘆或欣賞他人家屋......然而,下一代能從家屋感受到魯凱傳統文化嗎? 若無法參與其中討論,文化流失之快如手縫的沙啊。

+1 灰的續進
遷村一年,持續流離
總有一天,不管是舊好茶、新好茶或古查布鞍。當族人回到家,大地、部落將會輕輕吐訴,「Ua kelanga su」,你回來了,包圍著你。老人家曾說:「這裡是個好地方。」

書摘/試閱

【內文節選一】
(選自「灰的沉寂」)
老人家說:「這裡是個好地方,好茶在這兒流過血。」
新新好茶距離新好茶約九公里,心靈紐帶的繫連,雖然那兒已成一片河床砂土,只留有通往舊好茶的路仍在部落的後方小徑。到了台灣原住民文化園區路口,叉右上到永久屋,叉左下通到什麼都沒有了的遺跡,感覺沒有離太遠,隨時都可以回去看看。而有人說,每到那路口,我的心都要揪痛了一下。
因為有傳說中好茶人在瑪家農場的脈絡,一些老人家才願意把感情移轉到這方新土地(雖為瑪家傳統領域,但好茶也有所因緣);雖然另有傳言,所謂的流血,只是一個放羊人被雷劈到打死而已。
甚有人疑惑,有這件事嗎?或許,那是「比起」新好茶,當年第一次遷村至新好茶,雖經部落自主決議,也是被政策半強迫,老人家就很反對,鳥占不吉,那裡是不吉利的地方,歷史以來魯凱排灣征戰的古戰場,戰死的亡靈,受惡靈詛咒之地,在已多篤信上帝的部落,沒人聽得進去,當是迷信,傳說是真的但年代太久遠。亦有人說,遷入新好茶不久,有佛教團體主動來訪,告知族人該地上方是個凶險的地獄口,他們可以幫忙建土地公廟鎮壓,想當然耳,百分之九十以上人口信仰基督教的好茶,更不會有人接受。還有人說,進新好茶的Y形路口,像似剪刀形狀,容易沖煞,彷彿冥冥應驗,部落一些本來沒病沒痛的壯丁接連猝世。不是聽說,是真的,曾經滿山谷的燕子群在一夜之間集體死亡,掉落在溪裡垂掛在屋頂,這是許多人都身歷其境的異象,實在是太奇怪了。
當年選地(為何)無從選擇。問著人,查著資料,得不到答案。只有一說原本屬意麟洛鄉大同農場,不了了之,又因與林務局交換耕地未成,多數人的耕地仍留在舊好茶附近。
加上新好茶在基地條件上,背山面水位於南隘寮溪北岸的河階台地,耆老們早曾警告官員,此地為行水區沖積地,遲早會遭大水襲擊,考量部落未來安全,不應急就章貿然遷村至如此危險堪虞之地。歷經三十多年經營,每逢雨季洪水土石肆虐,自然環境鬆搖,直到民國八十五年賀伯颱風來襲,土石流造成四位老人家不幸罹難,這是好茶自民國六十八年遷村以來,發生的第一樁不幸事件,部落再次醞釀研擬遷村,但也有不想再四處飄泊、無法安定不願遷村的聲音;遷村不久,民國七十年省政府計劃利用南北隘寮溪之水興建瑪家水庫,提供高雄、台南共五十萬噸用水量,屆時將首當其衝淹沒位於集水區魯凱族新好茶與排灣族伊拉村,當初遷村其實也是為了蓋水庫,遷下山十多年後還是犧牲品。同一時期,興建水庫推近的消息使好茶人心惶惶,遷村與否的爭議漸趨白熱化,內部角力或對立造成長期失和,當年返鄉投入反瑪家水庫運動的撒沙勒曾如此說明,遷到新好茶沒幾年,就聽說可能會建水庫,一直以來對族人的心理影響很大;我們想蓋房子、想根留在那裡,都會猶豫不定,怕明天又要搬家。這些年,人口大量外流,部落的生命力也慢慢萎縮。最後在台灣有史以來第一次「全民公投」決議下,部落仍決定留在原地繼續建設家園,還可以回去住,只有在汛期來時才暫時避難,遷村爭執暫告一段落。而民國八十四年在強大反瑪家水庫運動和民間輿論之下,政府放棄興建瑪家水庫。
然十幾年後才發現選址不當,即使反瑪家水庫運動告捷,大自然已經展開反撲,氣象異變愈加不穩定,河川疏濬的人為疏失,導致河道日漸淤塞,再經歷無數次大大小小風災莫不造成橋毀路斷的無數災害,連活動中心都被吹掉了,一再重來,天然游泳池也愈來愈失去其麗質天生。尤其二○○七年八一三水災和聖帕颱風的侵害,全台唯一最嚴重的土石流就發生在新好茶,土壤含水量過高,後山土石流往下直沖一、二鄰,四分之一家屋遭掩埋,四十八戶房屋全倒及半倒,河床升高至河階地,全村停水停電,對外道路全數中斷,又時逢豐年祭典,受困人眾,所幸無人傷亡;無論如何,此地再也不宜久留,好茶人不得不再次面對二度集體遷徙的現實,是年八月十五日政府指示全村一百七十七戶、三百多人全數撤離,迫不得已離開家園,此後,族人輾轉流離,被安置於麟洛鄉已閒置的隘寮營區,或在外依親、租屋,或寄居教會,四散各地。
等待,台灣史上唯一一個、第二度面對遷村未知命運的部落。
雖有遷村瑪家農場之提案,然公文在原民會與屏東縣政府兩單位間旅行近兩年仍無絲毫進展。政府安置、遷村的消極無為,一度造成部落內部分裂,好茶人忍無可忍,群起整合共識,二○○八年種籽論壇成立,二○○九年一月好茶村遷建推動委員會(簡稱遷建會)成立,直入中央共同促進遷村進度,是年七月十四日行政院研究發展考核委員會正式發文同意通過好茶遷村案的決議。不到一個月,就差那麼幾天......。
。。。
二○○九年八八風災,重創南台灣,好茶,不幸又是莫拉克颱風唯二被土石流滅村的部落。新好茶上方堰塞湖潰堤,土石流淹沒了新好茶,甫定案通過的單獨遷村瑪家農場一案也不見了,淹沒被納入《莫拉克颱風災後重建特別條例》(簡稱《重建條例》)裡,太多原住民受災部落需要遷村、安置、避難。多諷刺吶,風災土石流徹底夷平新好茶,再也無家可歸,不可能原址重建,卻推進了好茶人終得有家棲身的基地建設,不再離散。前等後等一等三年多,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好茶、瑪家、大社三村集體入住禮納里Rinari部落。然相比瑪家、大社村,最大不同的身世是─好茶已退無可退,土石流覆滅所有新好茶的生活跡痕,連一屋頂蓋都看不見了(僅剩教會和兩、三處民宅上半截),「家」是不可能回得去了,失去土地,好茶的過去與未來,交織在當下是混沌的明暗。遭逢太多移居,失根的無奈,等待、安置在外三年多,人心糾結的不安散亂,雖然可以「回家」了,而未來永久遷村於斯,你那裡是哪裡? 重建長路漫漫迢迢。


【內文節選二】
(選自「灰的尋根」)
四月,彷彿春天才小小停駐,帶來更多生機,花兒草葉,庭院更加繽紛,村民居住後,漸增生活感。春假連假,很早就聽說舊好茶兩天一夜的「尋根之旅」,一如在營區,社區發展協會想盡辦法舉辦各種活動,好增加、安撫被安置時期村民的信心;入住後和外部資源合作,持續辦理更具深度的文化活動,遷村動盪的接口,人一不小心往後看是痛徹心扉,往前找一時也摸探不著希望,空轉。讓村民一時跳開當下處境,很多人多少年沒有回舊社了,距離前次舉辦尋根之旅,匆匆已經過了十六年,當年跟著父母上山的孩子,現在是帶領隊伍重返舊好茶的部落青年。參與人數近百人,相當踴躍,對不少出外工作、求學,此次特意返鄉的新一代而言,舊好茶是年幼稀薄的記憶,新好茶也未必是之前居住的地方;對更小的孩子來說,純然是新鮮的探險,他/她們沒有機會,回去真正看一次,我們來的地方;而對當下生活在永久屋的所有族人,則是一趟肅穆虔誠的祭祖之路,各種滋味翻攪。
目的是在此時此刻強化部落同心協力走下去的堅實信念,用身體心眼深刻體會,「我們」從哪裡來。
新好茶到舊好茶,雖只有四、五公里的物理距離,上山之路的陡峻峭壁,一趟心靈之路。
大概早上八、九點隊伍預計出發吧,也很久沒上山了,記憶凝固在遙遠時空,扶扶月前摔傷的脊椎,應該不會有問題。到了好茶,人們陸續聚集在村辦處前登記,大家都在忙,各台車的裝備存糧和任務發配,一些老人家沒法上山的,也都來歡送,帶上一堆饅頭豆漿蛋餅等早餐,要有體力,氣氛熱絡,美英姊送了我一頂花環,軟鐵絲纏著腎蕨,要我戴著,是上山平安的祝福;許多女性也都戴上花環,要回去見祖先了,怎能不打扮漂亮。天氣有點陰,大黑熊說要帶我上山,來了和大家閒聊,叫我等他,回去拿個東西;十一點多趨晴,要出發了一片混亂,要上山的得趕快湊擠上車位,現場和一些外來學生聊起,他們有多一個車位,大黑熊去了半天還沒回來,車子一輛輛駛出,我們這些外人怕跟丟,又不能等我太久,最後一台車了,他才出現,一場虛驚。
坐在重機後座,風吹強勁,雖然是最末出發的,大黑熊一路狂飆,超前所有先行車輛,來到新好茶,首度目睹被封鎖線圍起只剩上半截微傾的長老教會,目光所及什麼都沒有,只有遠方兩、三點像模型方塊顆粒的民宅上半截,不再只是資料上的一行字,就在眼前,咀嚼心情難以形容。沒停留多久,再過了一段碎石子路,直直通到登山口,只有兩、三個人,疑惑怎麼後面都沒人,這條狹路也不是車子可以開的。望下看車輛逐一駛進新好茶,由那兒走一段河床地再上山,等於我是從另一條山上捷徑被送到登山口,他們揶揄著,這麼好還送她上來?那要等他們上來嗎?還沒問出口,大黑熊向我點點頭,加油喔,騎上車往回走;這是什麼情況?以為他也要上山,結果只是送我一程。
兩位還不相識的大哥,已經動身走了,上山不能落單,只好慌忙迅速跟上,和他們一組,走上由邱爸、小獵人、部落青年等人耗費多月,靠雙手雙腳奮力打通的古道。兩人輕備裝束,只帶了水和一些食物,背包睡袋還有開山刀,前面大塊的板岩路還算好走,接著便是一大片接著一大片崩落的灰色石板碎礫斜面山坡,不是風景,大自然的傷痕怵目驚人,下看河床淤積的土石,多少年才能清理完,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隔溪對面的山頭才略有綠意。路過一條潺潺小溪,溪旁大石頭,兩位大哥第一度休息,分我饅頭,說得開始補充體力了,收下啃著,默默恨起自己登山包加側書包,打包經驗欠缺造成行動負擔。他們在溪邊洗起毛巾,享受太陽浴,悠悠閒閒,而我的腳蠢動著,沒想太多往前繼續走,路上也都有小石堆錐指標,前頭應該還有人,且兩位大哥身手輕快,應該很快再同行。
灰撲撲的山,原來是綠油油的耕作地吧,一大片削下光禿禿。灰撲撲的天氣,熱了起來,看到前方那位穿著藍色上衣揹著藍色小包的男子,更是行動敏捷,他知道我在他後面,無需交談,換我們變成一組,他實在走得太快了,只能連滾帶爬死命緊追其後,連想脫下外套收進登山包的時間都沒有,也不敢喝水,怕腳抽筋或想上廁所,怕對方不在視線範圍之內,已是遠遠後無來者的情勢,不能跟丟。過了石壁(Ladenge)休息區,約三分之一的路程,山邊側剖的橫紋滿布山壁。到了某一段,真的分不清該走左邊的林木叢,還是右邊的黃土斜坡,樹林怎麼看都找不到開路的徑道,步行方向一直往右,應該是黃土坡吧? 結果,黃土滑到手什麼也抓不住,腳也踢不出落點,整個人狼狽匍匐在坡上下不得,不知過了多久,悄然無息對方手伸了過來,一把抓上,「怎麼會選這條路啊?」就走了,到了工寮休息站,第二號瀑布,如果雨季,此處便得涉水而過,他拿出罐裝咖啡給我,看我喘著大氣趕上,邊說,我在這裡休息,等了妳很久咧,有半小時喔,想說這麼會那麼慢,下去才知道妳出了狀況,正常人通常不會選那條路啊,百思不解邊抓撓著頭;非常不好意思地回,大哥抱歉,讓你等那麼久;沒關係啦,好好休息,休息夠了我們再上路。瀑布嘩啦嘩啦,他邊整理著工寮,這是大家都要休息的地方,要保持乾淨。
再來,就是那大面斷崖,一往下探,遙遙看到一長隊人龍,雖有鋼筋拉繩,要很小心翼翼,一個走滑,就是墜下。上望連綿不絕的白色繩子,相當險峻的坡段。過了斷崖,走著走著,對方似乎也放慢了腳步,到了部落的門戶,也是往昔的占卜之地─紅櫸木(Tinivai),遇上邱爸等人閒坐休息著,他們早晨六點多即起程,沿途慢慢走,如今還聽得到山紅頭鳥(Lalai)悅耳的聲音嗎?魯凱與排灣的領地相鄰,常發生大小衝突,紅櫸木視野遼闊占地利之便易守難攻,成為部落巡守的崗哨,監視著對面的排灣族。從前魯凱族有獵人頭習俗,常在紅櫸木附近舉行出草送行,或把獵到的敵人人頭掛在這兒示威,藉以宣示地盤。而當族人要下山工作、求學當兵或外出一段長時間,親朋好友都會送到此地,另外如迎娶嫁到好茶的外地新娘或歡迎貴賓好友,也都在此相聚,像是漢人的送別亭。
據聞紅櫸木視野之開闊,若天氣晴朗,沿著隘寮溪河口望去,甚至還看得見高雄;而今望見紅櫸木之下,山河全非,只有荒蕪土石。
過了紅櫸木,離舊好茶就沒太遠了,腳步輕快起來,步道慢慢多了綠意,進了部落,三、四壺茶水木柴燒著,啜著熱月桃茶,吸來口口涼風竄進鼻腔,悶在外套裡的一團濕溽,得以解除,腳也軟了,妳好厲害,是第二個到的人耶,旁人說著,轉瞬間大哥已不見蹤影。一位穿著傳統服飾自己也正進行尋根之旅的排灣族部落青年,在高處坐著吹鼻笛迎接,施放起裊裊狼煙。山上本來就有四、五位年輕訪客,幫忙一一接迎尋根之旅上山的族人。後來的大夥兒,先集合於下方進部落前的平台,猜是蒲葵樹的原址,杜爸解說著靈屋及相關歷史。巴查克一到部落,馬上在入口工寮前擎起一只鮮黃色布旗,雲豹咧嘴吼喊KUCAPUNGA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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