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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八字有點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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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八字有點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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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你們感情好好。」
「因為他真的教我很多……包括蹺課ヽ(´∀`)ノ」

華文原創新風貌!
翼想本,帶您幻想展翼──

★ 瀟灑男子plus優雅男子,成年組也基情四射!雙人檔火花更加強烈!帥氣男孩x可愛男孩,充滿妄想的甜蜜系消暑大作on檔!
★ 《人善被人妻》鑽石作繪組合再度搭檔!
★ 話題度席捲亞洲!特邀以「洗髮精擬人」掀起討論度的亞洲級腦洞達人繪師AKIRA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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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程世藤Cheng Shi-Teng
此乃運輸飄蕩 暢樂之命
八字:二兩六
HEIGHT:178
AGE:36
拉線:髮型只求好整理就好
打扮輕鬆簡單
戴著金錶
性格瀟灑
程彰的二叔。看起來不壯,但是脫光後挺有看頭。活動力強,跟鬼長期打交道練出好身手,不注重打扮。身上總是有符令,信手就能唸咒抓鬼,有一張堪稱詐欺的臉,明明已經三十有六,看起來卻像個大學生。身為天才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是程家公認的問題人物。

▍張楓Zhang Feng
此乃專業人才 衣祿之命
八字:四兩一
HEIGHT:177
AGE:39
拉線:頭髮略長
穿衣走低調風,打扮保守
又高又瘦
目前張家的家主
眾人眼中的資優生,全身包緊緊。看起來比程世藤瘦了點,論力氣也輸對方一些,但速度比較快。大概是新陳代謝太好,外表不像快四十。喜歡吃甜食,有點傲嬌,但很誠實的佩服程世藤的能力。目前單身,最大的煩惱是如何破除他與程世藤在交往的流言。

「好熱啊……」
「那要我找個鬼上身嗎?」阿飄體質,永遠透心涼!


程世藤,八字只有二兩六,但老天賞飯吃,除得一手好妖!
張楓,四兩一的逍遙命──身為張家家主,彈指間,邪祟灰飛煙滅!


大學生程彰,平日除了讀讀書、打打球,
就是幫室友許午安壓壓驚、招招魂、收收鬼。

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看最敬愛的二叔步向死亡卻無能為力──
生在驅鬼世家的程世藤整日降妖伏魔,最終卻也因鬼發狂。

但現在,由於姪兒室友許午安的體質優良、容易上身,
所以程世藤便「借用」午安的身體、到處趴趴走~
順便解決一樁困擾大學校園已久的靈異案件,
但他的靈魂卻因此受傷,而生前的戰友兼死對頭張楓,
毫不猶豫地把他收到了黑傘裡用靈力養著。

被人馴養的程世藤表示:張楓就是個小傲嬌。
如今,他也是出門有人會幫他撐傘的男人了~

作者簡介

瀝青
「尼特腐宅警備隊員」(自稱)。

呃、更正,現在專心於每天跟角色培養感情,寫出屬於他們的故事。
除此之外就是個普通的阿宅,同時也是專業路痴,外出迷路是正常現象,請不用擔心XD


相關著作:《室友八字有點輕(上)》《人善被人妻(全)》《溺愛渴望》《隔壁的茱麗葉先生》
繪者簡介 Akira
腦裡有洞,胃裡有肉。
千言萬語彙聚成一個「汙」字。
對貓狗很沒有抵抗力,家裡養著一隻叫pocky的貓大王(我不會說之所以不養狗是因為我懶得溜)……

書摘/試閱

「張前輩今天來這裡,不是只有替世藤叔上炷香這麼簡單吧?」程遠說著,眼神卻落在一直擺在張楓身旁的折疊黑傘。
「當然,我看在小彰的面子上。」張楓倒也不掩飾,抓起折疊傘雙手平放,慎重地現給他們看。
「傘裡有什麼?」程遠沒碰那把傘,只是感覺到傘裡被施了咒。
「世藤叔的人魂,不過上回幫忙鎮魂陣的事元氣大傷,現在睡得正熟。」張楓這會兒又將黑傘小心翼翼地收好,擺明沒打算歸還。
「所以,張前輩只是來向我們報平安而已?不覺得這麼重要之物應該歸還程家?」程遠的視線牢牢地鎖在那把黑傘上,眼神變得銳利。
「這把傘是我託人特製,傘骨有我張家符令術法,除了我誰都解不開,就算歸還程家,也只是一把普通的黑傘,況且我這是在幫你們修復他的人魂,等到他自己醒了,我會送他回來。」
程遠一聽只是轉頭看向程遠,看他一臉平靜的模樣,看來早就知道黑傘裡的真相,這兩人打從上次鎮魂陣的事之後,關係變得挺好,偶爾程彰還會替張楓說幾句話,這讓程遠總有一種自家人胳臂往外彎的不悅感。
「張前輩幫了我們太多,你就暫時讓世藤叔待在黑傘裡休養吧。」程彰淡淡地說道,雖然他明顯感受到程遠對他有些不悅。
「修復人魂前輩一定沒問題,他的道行比我們深,不是嗎?」
「也是,請張前輩修復好世藤叔的人魂後,再請您歸還了。」
「好,會還。」張楓悠悠地嘆了口氣,程遠的執著還真是無人能敵,為了轉換心情他捧起杯子緩慢地啜了幾口。
「對了,除了這件事我們還有別的事要跟你確認。」程彰看程遠似乎有些氣悶不願說話,自己主動開了話題。
「還有什麼事?」張楓喝完茶,還抓了幾塊餅乾吃看起來頗為愜意。
「想請你查查李光聰的底細,程遠這裡只查到他出身建築世家,除此之外卻什麼也查不到。」程彰擰起眉,鎮魂陣解決至今不到一週的時間,卻在關蓉蓉口中得知,李光聰教授跟這件事大有關係,卻查不出這人到底怎麼弄下這些陣法殺人,只靠一個跳樓自殺徘徊不去的鬼魂證詞,根本無法揪出李光聰的底細。
「這人是誰?怎麼會要我查?」張楓仰起頭努力地想過一輪,想不起這人跟他們圈內有何關係。
「關蓉蓉說,是他破壞鎮魂陣,也是他設了圈套使人跳樓自殺,能夠用這些術法的人道行一定不低,但是我跟程遠翻遍所有的名冊與派別,查不到任何一位跟李光聰有關的派別,就算我們圈內姓李的派別不少,卻完全找不到脈絡,張前輩比我們資深,應該知道些名冊上沒提及的事。」程遠按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這件事他查得相當辛苦,卻什麼收穫也沒有相當沮喪,還是程彰建議問問張楓,才不得不提起。
「這得查查,三十年前整個圈內的派別還很亂,甚至還有互鬥的情況,可能是那時候資料流失,我要是查到消息會再知會你們。」
「拜託張前輩了。」兩人立刻彎身感謝,對方毫不考慮的答應幫忙,完全是幫了大忙。
「好了好了,要是沒查清楚,你們也別怪我。」張楓揮揮手,習慣醜話說在前,倒也讓兩個後輩知道,這是在說他會盡全力幫忙就是。
「好啦,既然如此,我們得來交換一下條件,我有點差事要請小彰幫忙。」張楓擱下茶杯,勾起那抹笑別有用心。
程彰先是一愣,最後還是微笑以對,他懂禮尚往來的道理,自然沒有推辭。
「張前輩儘管說。」
「我們最近剛接的一件委託,想來想去只有你最適合。」

/

張楓這一趟沒等第三炷香就離開程家,離開前還是向兩個後輩叮嚀幾句才甘心離開,一上車後他便將黑傘往一旁的空位擱著,好似這把傘也該有個位置。
「回去吧。」張楓往後一靠,對著前座的司機說道,順勢吁了口氣看起來相當疲憊,他順手摸摸那把傘,順手解開了上頭的術法。
「世藤,要出來透透氣嗎?」
黑傘這時挪動了兩下,像是暗號,張楓笑了一下繼續撫摸那把傘。
「好,不打擾你午休,到家後我在撐傘。」張楓掛著微笑,雙手環胸決定小睡一會兒,從程家到張宅有段路,夠他好好睡一覺。
恍惚中,他想起剛才與程家兩個小輩的交談內容,不禁又莞爾一笑,忍不住又對著那把黑傘揶揄幾句。
「我說你到死還是勞碌命,還是想交代功課給後輩做,就這麼放不下心啊?」
黑傘這時動了動像在反駁,張楓忍不住露出勝利的微笑,躲在傘裡休息的程世藤沒氣力跟他吵,說什麼都贏。
「不過這委託有點奇怪,你真的放心讓程彰去接手?」張楓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類似的委託他先前也接過,程世藤也接過,下場就是一死一傷,損失慘重。
這會兒,黑傘沒有任何回應,保持沉默。
「行了,必要時我還是會幫忙,你安心吧。」張楓知道他在擔心的事,還是低聲地對他下了承諾。
「謝了。」
雨傘裡傳來一聲緩慢又虛弱的聲音,令人聽了感到擔憂。
「你休息吧,勉強說這兩個字又耗掉多少元神,你還有本錢耗嗎?」張楓摸摸傘提醒,這人就是不怕死才會死得早。
黑傘經過這麼安撫,不再有任何動靜,張楓盯著黑傘好一會兒若有所思,想起程家兩個小輩要他查的人,線索太少一時間他理不出頭緒來。
「麻煩的事會越來越多啊──」隨著離程家越來越遠,張楓緩緩閉上眼決定小睡一會兒,只是睡夢裡總是不安穩,偶爾總會偷偷嘆息。

/

結束程世藤年忌的儀式後,程彰又騎著他那台打檔車返回租屋處,這趟路說遠不遠,抵達租屋處時已經是白天變成黑夜,他停好車剛好許午安從手搖飲料攤打完工,拎著幾杯老闆送的八冰綠,慢條斯理地走回來。
「哎?現在才回來啊?要不要喝飲料,今天生意好老闆請喝。」許午安拎起塑膠袋,心情好得會哼歌。
「謝謝。」程彰騎這一路的確也口渴,他毫不猶豫抽起袋子裡的飲料,插上吸管大口大口喝下。
「今天週年忌還好吧?我看你好像很累啊。」許午安知道他今天為什麼事而忙,距離解決文學院跳樓自殺的事還不到一週的時間,接著就是程世藤的忌日,他這一整天可是非常在意程家的情形,一逮到機會他忍不住想多問幾句。
「都還好,張楓前輩也來了。」程彰喝著飲料往屋內走,手裡拎著今天從程家帶回來的家常小菜,裡面也幫許午安多帶了一份。
「耶?他也來啦?他還好嗎?」許午安一聽到張楓,立刻小跑上前追問,對於這個看似傲氣卻老愛耍小孩子脾氣的長輩,他總覺得非常有趣。
「他很好,他還送了個禮物給我們哩。」程彰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帶著一臉傻呼呼、狀況外的許午安進屋。
「先吃晚餐,我在跟你說吧。」程彰看著他一會兒,眼底總藏著一些心思。
「好,我快餓死啦──」神經粗的許午安當然沒看出他的古怪情緒,整個視線只剩下他手中熱騰騰的食物。
「吃飯之前,你先看看這些。」兩人回到客廳裡一就坐,程彰從背包裡掏出一把紅硃砂寫上的黃符令,一一攤在客廳的小茶几上。
「看這些作什麼啊?」許午安不太懂他的行為,反而耐不住飢餓,從袋子裡摸出一顆素粽,飛快地抽開竹繩大口大口咬下。
「這是什麼符?」突然間,程彰開始對他考試,許午安嘴裡一口素粽差點吞不下去,眼裡充滿了茫然。
「蛤?」
「是什麼?你看得懂嗎?」程彰拍拍桌面又問,也不管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怎麼看得懂,我又不是……」許午安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符令,就在那一瞬間他腦袋裡閃過了許多名詞。
「這是平安符,對婦女小孩最好,尤其是受過驚嚇的嬰孩,縫在衣服裡特別有用,另一個是保健康防污穢的符令,雖然效用不比防身、鎮魂用符,但是綿長性相當持久,同樣適合老弱婦孺──」許午安說到一半自己也不禁楞了好一會兒。
「這怎麼回事?我從沒學過,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看向程彰,卻對上一雙早就了然於心的眼神。
「世藤叔給了你一些能力,這是張前輩要我測試看看你程度到哪而已,不用太緊張。」程彰很平靜地收回符令,至少現在知道許午安的程度雖不比他高,但是認得出符令也懂得怎麼使用,往後跟出門一定派得上用場。
「所以剛剛是在考試?」許午安回過神來,心頭似乎有點那麼的……不太高興。
「只是判斷你的能力到哪,不要太介意。」程彰往一旁坐下,有氣無力地翻開袋子裡的食物攤在桌上,示意許午安快吃。
「判斷這個作什麼?」許午安還是滿滿困惑,但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他抓起筷子夾起一口炒冬粉往嘴裡塞,不知怎麼地今天程彰帶回來的菜,都很合他的胃口,尤其是其中一盤蕃茄炒蛋,以前他最討厭的食物就是蕃茄,今天竟然覺得這道菜超級好吃,這般突變他都覺得難以解釋。
「以後你可以幫忙,還有酬勞可以拿的。」程彰也挾了一口炒冬粉吃,鹹淡適中特別下飯,也是程世藤生前最愛吃的一道菜。
「喔?比我打工的薪水還高嗎?」一聽到有錢賺,許午安雙眼閃閃發光地問。
「一定高上好幾倍,而且有點危險,明天早上開始記得跑五公里。」程彰又忍不住提起鍛鍊身體的事,許午安百般地想逃避,他乾脆偏過頭裝作沒聽見。
「早上五點半,我會準時叫你起床啊。」程彰不管他的抗拒,直接下了決定。
「哎,這個炒冬粉超好吃,我以前還沒這麼愛吃,還有這個滷雞腿也是,應該說桌上所有的菜我都愛,你們程家的小菜挺合我的胃口啊。」許午安隨便找了個話題轉移,卻換來程彰眼神古怪地直視。
「怎麼啦?我說錯啥了?」許午安滿嘴食物問道,接著又摸了一顆茶葉蛋慢條斯理地撥蛋殼。
「沒,今天吃的都是祭拜世藤叔的供品,一定都是準備他愛吃的菜。」程彰抬起眼看著他許久、許久才說:「你現在可能連胃口都改變一些,三成的功力裡,有幾分是世藤叔留下來的元神。」
許午安聽著他說,總覺得在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一絲羨慕。
「喔……聽起來我得小心才行。」許午安覺得壓力山大啊,程彰盯著他的眼神裡雖然憂傷去又帶著那麼一絲熱烈,他都快誤會程彰是不是對他有什麼感情了哩。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我,壓力真他媽的大。」許午安再也受不了,別過頭低聲碎唸。
「我只是在想事情。」程彰輕咳幾聲,視線悄悄地別開了。
「靠北,你想事情也別一直盯著我,我都覺得你快跟我告白了。」許午安往後退了些,整張臉寫滿驚恐。
「想太多,只是今天的日子我心情總會特別不好,尤其你身上還有世藤叔給你的東西,我現在很矛盾,總覺得他還活著,可是程家裡有他的牌位,表示他的死是不爭的事實。」程彰垂著眼吐出沉重的嘆息,陰曆九月初九,從四年前起就是他芥蒂。這天總會想起四年前,胸口總會有那麼一點疼。
「也是……你跟世藤叔感情真的很好,不過感覺不太像父子,反而像兄弟。」許午安與程世藤的交集並不久,但是這人的性格很坦蕩,一下子就能感覺出這人很好相處。
「從小我一堆壞事都他教的,包括蹺課。」程彰慢慢地,思緒落入了久遠之前,他與程世藤之間的回憶充滿快樂,程世藤是個很自由的人,教他咒術時也是同樣的風格,幸好程彰有慧根,雖然前面有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程遠,但是他的能力比起來並不差。
「所以,看到他被野鬼附身卻無法可解時,我卻什麼都幫不了忙。」程彰雙眼沒了焦距,瞳孔裡被憂傷填滿。
「我常聽你說這件事,可是啊──」許午安有些不滿,頓了頓、又塞口已經發涼的蛋炒飯才繼續接著說:「你話老是說一半,又一直堵在心裡,我這個聽眾也會覺得不舒坦,要不就說完他,要不就別讓我知道。」
程彰沒想到會被挨罵,平常這傢伙可沒這麼直接,他楞了一會兒直盯著一臉還是不太舒爽的許午安。
「我知道世藤叔的死對你來說是很大的打擊,其實從他那邊我好像也知道了一些,你不太想提的事,因為他的死對程家來說很不光彩,但是又讓人惋惜。
可是人的一生中誰不會碰到生死?世藤叔雖然沒講,可是我感覺得到他希望你放下,要不你就一口氣說出來,發洩一下心情也會比較好啊。
「這也是世藤叔跟你說的?」程彰盯著他,眼神裡還是有那麼一點羨慕,程世藤在他身上留了點遺物似地,讓程彰偶爾感覺到至親還在身邊的錯覺。
「我感覺到的,只是偶爾他說要我多開導你,他說……」許午安搔搔臉頰,覺得這麼說自己似乎有點害羞。
「他還說什麼?」程彰的情緒已經和緩些,那抹渴望的眼神看在許午安眼裡怪可憐一把的。
「他確實已經死了,這是一件難捨的事,他離不開程家的原因不明,但是他躲在天花板的那段時間,看過太多次你獨自一人哀傷回憶的姿態,他看了也難受。」許午安摸摸自己的胸口,程世藤這人很厲害,離開了自己卻還是能留下這麼多東西給程彰,真的是一個比兄長、父親還要貼心的長輩。
「你們是整家族都是道士,一定也知道執著是冤魂的枷鎖,以前啊我聽我媽說過,活著的人可以緬懷故人,但是不能太掛念,你一掛念就是執著,有血緣關係的先祖們,在地府裡就會過得不安穩,就像一條看不見的聯繫,一想他就難過,那麼他就不安寧,一想他就落淚,他就會受椎心之痛,生死本身就是一種原罪,思念可以但是過於沉浸在悲傷裡,對活人、死人都不好。」
程彰這會兒楞了許久,從沒人跟他說過這種話,許午安的這番話就像在提醒他,他該學著長大,他從沒想到會從這個樂天的傢伙身上學到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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