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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那些怪事兒之8: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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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那些怪事兒之8: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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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要想在詭譎的皇室深宮中求生存,沒有點本事是不成的,先下手為強更是做人的基本原則。秦堪可謂是使心機耍手段的一把好手,哪個不長眼的若是敢惹他,或是被他看不順眼,就等著被他收拾吧!這回,他又要對誰下手了呢?
※明明是廿一世紀的現代人竟然穿越到明朝,這唱的是哪一齣?在那個外患與內鬥不斷的年代,花花公子穿越到明朝會發生什麼事?
※怪事年年有,明朝特別多;穿越無極限,明朝偽君子。一個超過韋小寶鹿鼎記的活寶人物,一部堪比周星馳無厘頭的奇才小說!
※他到底是真英雄還是偽君子?明朝究竟還有哪些奇怪的事?本書用輕鬆幽默的文筆,侃侃道來明朝弘治到正德年間官場上的那些趣事,讀之令人噴飯。

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
更怕太上皇,立馬變娘娘!
他到底是真英雄還是偽君子?
明朝究竟還有哪些奇怪的事?
穿越人生明朝版,宮鬥系列新一章!
不會吧,又搞穿越?明明是廿一世紀的現代人竟然穿越到明朝,這唱的是哪一齣?穿越就算了,重新投胎竟淪為貧窮貴公子,這又是得罪了誰?最快的賺錢手段就是呼嚨明太子?皇室大內鬥又干他什麼事?看這回他能穿出什麼明堂?!

大內公務員可以坐領18趴嗎?
跳Tone人生他是否入戲太深?
深宮內院怕步步驚心,哥玩的則是步步精心!
一個超過韋小寶鹿鼎記的活寶人物
一部堪比周星馳無厘頭的奇才小說

朱厚照在眾人期盼下順利登基,然而,繁重如麻的國事讓平時只愛玩樂的他差點崩潰,這才發現當皇帝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美好,不但得遵守祖制,更不能隨心所欲,愛幹嘛就幹嘛,最嚴重的事,連皇后人選都不能如自己所願。使他頂著皇帝的尊貴頭銜,卻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只好更放縱自己,寄情於聲色犬馬之中。這也給了他身旁一票貼身太監的可趁之機,默默從事著操縱國事、掌權歛財的不法情事。眼看國家將要敗在朱厚照手裏,秦堪決定非先下手為強不可!他的目標會是……

書摘/試閱

一場針對秦堪的陰謀開始了。
朵顏使節巴特爾打傷禮部官員其實是為了覲見大明天子,化外蠻夷有他們的小心機,屢屢請求禮部安排,而禮部衙門卻推諉拖拉,巴特爾急了,於是想出這麼個法子來,打傷禮部官員,事情一鬧大,皇帝不見也得見了。
可惜蒙古漢子的這點小心機在大明官員眼裏實在不夠瞧。幾乎人人都清楚巴特爾為何要這麼做,於是禮部尚書張升向朱厚照稟報事情始末時,輕描淡寫就把這事揭過去了。
朱厚照以為只是尋常的小事,根本沒放在心上,巴特爾人也打了,牢也坐了,想見皇帝的願望卻仍舊無法實現。
事態已脫離了巴特爾的預料,而且越來越失控,從動手打人開始,他便落入了有心人的眼裏,逐漸成為了一顆棋子。
第二天,司禮監給詔獄下了條子,一名小宦官手執劉瑾的手令,將巴特爾從詔獄放了出來,當著詔獄牢頭禁衛的面,大聲叱喝訓斥了巴特爾幾句,然後揚長而去,巴特爾悻悻罵了幾聲,也跟著走出了詔獄。
半個時辰後,當巴特爾在京師街頭閒逛時,洶湧擁擠的人群中,一柄雪亮尖銳的匕首刺進了巴特爾的胸膛。
街市大亂,消息傳到禮部,張升慌神了,急忙報上順天府,事關外邦,立刻引起了錦衣衛、東廠和西廠的注意,消息越傳越快,數個時辰之後,整個朝堂都知道了。
朵顏三衛雖在韃靼瓦剌的壓迫下走匿邊塞,勢力遠不如明初,然而畢竟也是名義上的大明藩屬,朵顏的使節在京師無故斃命,頓時令朱厚照和大臣們緊張起來。
如今的朵顏衛都督同知花當是朱厚照剛登基時正式冊封的,花當的祖先濟拉瑪是成吉思汗麾下最英勇的大將,傳到花當已是第七世。花當其人性格英武且暴虐,現在花當派往大明的使節被殺,無論是何種原因,對花當來說都是奇恥大辱,以花當的性格必然會興兵報復。
戰爭,彷彿一瞬間便降臨到大明。
乾清宮裏,朱厚照正在大發脾氣。朱厚照尚武,好戰,但他不喜歡這種盲目的冤枉的戰爭,這讓他心裏彷彿憋著一團火無處可洩。
「煌煌大明皇都,一個外邦使節說死便死了,朕的正德朝便是這般氣象麼?」朱厚照怒道。
劉瑾神情惶恐地連連躬身:「陛下息怒,保重龍體,為這點小事生氣不值當……」
「小事?」朱厚照扭頭過狠狠瞪著劉瑾:「那個叫巴特爾的使節一死,我大明遼東馬上要打仗了知不知道?這能叫小事嗎?劉瑾你這老貨,朕要你處置巴特爾打傷禮部官員一事,剛出詔獄他便被人刺死,你便是這麼給朕辦差的?」
劉瑾惶恐道:「老奴委實不知,打傷禮部官員本來事情不大,老奴琢磨著嚴厲訓斥幾句,叫那化外番邦守點規矩便是了,誰知他竟被刺死了呢……」
朱厚照氣道:「現在怎麼辦?這消息瞞不住,朵顏的花當過不了多久便知道,屆時他若興兵,外使被刺本就心虛,我大明王師師出無名,忍讓又不甘心,受苦的還是朕的邊鎮軍民。劉瑾,你趕緊給朕拿個章程。」
「是,陛下……」劉瑾嘴角一勾,隨即道:「老奴以為當務之急,必須儘快派欽差大臣趕赴遼東,一邊整肅遼東邊軍備戰,一邊向花當解釋始末,若花當聽得進解釋,此戰可免,皆大歡喜。若他聽不進去,我大明便只能迎面一戰,禮數咱們大明已盡到了,管教其他藩屬臣國無話可說,若迎戰朵顏,有個陛下信任的臣子在遼東督戰,勝望更大。」
朱厚照凝神思索片刻,終於點點頭:「不錯,這話在理。先禮而後兵,使節被刺是咱們不對,先派人給花當賠個禮;若賠禮也不能解決此事,那麼,要戰便戰,我大明在遼東陳兵十萬,還怕他朵顏區區五六千戶的部落嗎?」
「問題是,遼東之行凶險莫測,朕派誰去呢?」
劉瑾做了半天鋪墊,等的便是這句話,聞言急忙道:「此行關乎國威,必須是陛下最信任的臣子,老奴有心為陛下分憂,奈何老奴身殘之人,此去邊鎮未必能服眾,老奴死不足惜,就怕壞了陛下的大事,老奴萬死難辭其疚。」
朱厚照想了想,道:「苗逵不是在宣府督軍嗎?就派他去一趟遼東便是……」
劉瑾苦笑道:「苗逵確實頗具才幹,且為人英勇,但是陛下,他……也是太監呀。」
朱厚照氣道:「那還能派誰?難道派朝堂裏那些文官去嗎?他們一個個炮筒子脾氣,去了遼東幾句話一頂,打不起來的仗都能打起來了。」
劉瑾目光一閃,陰笑道:「陛下難道忘了秦堪?他可是您最信任的臣子呀。」
朱厚照一呆:「秦堪?他,他辦事倒漂亮,朕從沒見他辦差過一件事,可是……遼東那地方太亂,他一個文弱書生……」
「陛下,我大明立國之後,歷來便是文官兼管武事,此去遼東關係重大,秦堪是您最信任的臣子,況且秦堪是三品武官,又是秀才出身,可謂文武兼備,陛下您試想想,整個朝堂的大臣用篩子篩了又篩,有比秦堪更合適的人選嗎?」
朱厚照眉目間有些意動,卻仍沉吟猶豫。
劉瑾又道:「陛下不是一直想給秦堪封爵嗎?朝中那些老頑固死活不答應,蓋因我大明立國之後賜爵極吝,非開疆闢土,挽扶社稷之功不能封爵,如今大明處處太平,哪有開疆闢土的機會?若秦堪一生不得封爵,不僅是他,陛下您心裏恐怕也非常遺憾。」
朱厚照兩眼漸漸放出光亮。
「陛下,此去遼東正是一個封爵的好機會呀,若秦堪能說服花當息兵,免去一場生靈塗炭的戰事,正是大功一件,就算不能說服花當,大明邊軍與朵顏之戰不可免,有秦堪在遼東督戰,但有一場小勝,陛下可就此大做文章,秦堪被陛下封爵也就順理成章了……」
朱厚照眼睛越來越亮,最後一拍大腿笑道:「好主意!秦堪辛苦跑這一趟,回來朕便封他一個國公,看那些文官們有何話說,不答應?不答應你也去邊鎮給朕打一場勝仗試試?」
劉瑾呆了一下,嘿嘿乾笑不已。就算打一場勝仗也只不過是小勝,想封那傢伙為國公?文官們非一個接一個撞死在金殿不可。不過朱厚照正在興頭上,而且顯然已聽進了劉瑾的讒言,此時此刻劉瑾自然不會點破朱厚照天真的幻想。
朱厚照越想越覺得合適,至於此去遼東的凶險,朱厚照並未看得太重,說到底,遼東是大明的疆境,朵顏三衛名義上仍是大明的藩屬,而且自成化年開始,朵顏三衛受韃靼瓦剌打壓,三衛愈發勢弱。從內心潛意識來說,朱厚照是個很自信或者說自負的皇帝,他不太相信朵顏三衛敢反大明。
「來人,速宣秦堪入宮。」
一覺睡醒,一道晴天霹靂便狠狠劈在秦堪頭上,秦堪只覺耳朵裏嗡嗡作響,血糖指數超標。
乾清宮內,朱厚照一臉得意地瞧著他,彷彿給了秦堪一個天大的便宜,甚至連姿勢都擺好了,等著秦堪納頭便拜,叩謝皇恩既浩又蕩。
劉瑾在一旁給朱厚照殷勤地扇著扇子,不時側過頭瞧一眼呆若木雞的秦堪,咧嘴一笑,笑容森然可憎。
「要臣去……遼東?」秦堪不敢置信地問道。
「正是,秦堪,朕派你去一次遼東,可是給你機會攢升官的本錢吶。」
「陛下,臣沒想過升官呀……」
「不升官也要封爵,官職是給你一個人的,爵位可是留給你子孫後代的,你不去遼東掙一份功勞,朕如何給你封爵?」
秦堪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只覺滿嘴苦澀。
劉瑾收起扇子遞給小宦官,走到秦堪面前笑瞇瞇地道:「陛下派秦帥去遼東可全是一番好意,一則為陛下分憂,與朵顏衛都督同知花當化解干戈,二則陛下也是為了秦家的子孫考慮,有這麼一份功勞墊底,將來封侯列公,世襲罔替,秦家可不就風光起來了麼?秦帥可莫辜負陛下這番好意呀。」
秦堪冷眼朝劉瑾一掃,心中頓時明白了。這必是劉瑾出的主意,今日上午秦堪便已聽說朵顏使節被刺死於京師街頭,這事透著蹊蹺,進宮後聽劉瑾說了這番話,秦堪便知與劉瑾脫不了關係,他隱隱感到一個陰謀朝他逼近。
朱厚照笑道:「行了,就這麼定了,這事兒朕只能派你去,換了旁人不放心,等你回來,朕再給你封爵,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朕一定答應。」
秦堪忽然伸手勾過劉瑾的肩,語氣沉痛道:「陛下,臣與劉公公情同手足,一日不能相離,臣此去遼東別無所求,只求帶劉公公一同上路。」
劉瑾彷彿被狗咬了一口似的猛地跳開老遠,一臉驚恐道:「不關我的事!」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躲開了麻煩,沒想到卻又與麻煩迎面撞上,撞得鼻血長流。秦堪死活沒料到,那個代表著超級大麻煩的朵顏使節終於還是與他扯上了關係。
不知劉瑾給朱厚照進了什麼讒言,瞧朱厚照的模樣,似乎非常希望他去一趟遼東。
劉瑾的表情很驚恐,看來他完全不認同秦堪所說的「情同手足」,秦堪臨死拉墊背的計畫落空了。很遺憾,既然劉瑾這麼不講究跟他撇清了情同手足的關係,秦堪只好退而求次。
今日的情形,去遼東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了,拒絕只會令朱厚照失望,失望會令友情疏淡,秦堪如今的本錢其實和劉瑾是一樣的,他們唯一所憑藉的只有朱厚照的寵信;若失了寵信,秦堪的下場恐怕好不了,那些文官們會撲上來把他撕成碎片。
「陛下,既然劉公公不願和臣一同上路,臣還有一求。」
朱厚照笑道:「你說。」
「臣是欽差,代表的是皇上和朝廷,必要的儀仗肯定不能少;除此之外,臣還想把那正在訓練的五百新兵帶上,以壯行色。」
朱厚照奇道:「那五百新兵不是才操練了兩個多月嗎?此去遼東若發生戰事,靠那些娃娃兵能濟甚事?朕還是將勇士營調給你……」
劉瑾眼中精光一閃,笑著插嘴道:「陛下對秦帥關愛若斯,秦帥真是好福氣,秦帥還是依陛下所言把勇士營帶上,萬莫逞強,遼東路遙多險,秦帥安危委實不能指望那五百新兵……」
秦堪心中冷笑,沉吟一下,點頭道:「既然陛下和劉公公堅持,臣卻之不恭,多謝陛下了。」
劉瑾聞言呆住了,臉色半青半紅,陰晴不定。
秦堪很理解他此刻的感受,以前自己嘴賤說錯話的時候,也很想給自己臉上扇一耳光略做薄懲的。
劉瑾還是不懂他啊,別人或許一激便中計,秦堪卻不一樣,激將法這東西對他無效,他從不打腫臉充胖子,隨和且從善如流,因為他知道英雄和莽夫的區別在哪裡。
朱厚照渾然不覺二人間已暗戰了一回合,聞言高興道:「如此甚好,劉瑾,著司禮監秉筆給朕擬道旨,就說朕意遣秦堪為欽差遠赴遼東,慰撫加恩朵顏三衛,沿途官府軍民皆受節制。嗯,名正方能言順,給秦堪加一個遼東巡按銜,反正是個臨時的官兒,將來回了京卸去便是。旨意擬好便給內閣瞧瞧,沒意見的話就發通政司頒下去。」
劉瑾低聲應道:「是。」
扭頭瞥了一眼秦堪,看到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劉瑾心頭微微一沉。
一直沉浸在陰謀得逞的喜悅裏,直到看見秦堪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劉瑾頓覺滿腔喜悅消淡了許多。此人非易與之輩,這次的陰謀能否得售,恐怕真不好預料呢。

秦堪出宮回到家沒過多久,聖旨便緊跟著來了。
宣旨的宦官念完,杜嫣和金柳驚得癱軟在地,半晌沒出聲,宦官剛離開秦府,杜嫣便從地上跳了起來,用力抓著秦堪胳膊急道:
「皇上為何突然差相公去遼東?我聽爹說過,遼東邊鎮年年戰亂,韃子和朵顏衛常常犯邊搶掠,我大明軍隊孱弱不堪,敗多勝少……遼東太危險,相公你不能去!」
金柳也嚇得俏臉煞白,淚珠兒在眼眶裏打轉,然而當著杜嫣的面又不敢太過表露情緒,一雙含淚只癡癡地盯著秦堪。
秦堪有些意外她們的反應,接著慢慢明白了。男人是家裏的頂梁柱,這年頭去邊鎮的,要麼是要錢不要命的商人,要麼是受朝廷所派,不得不去的邊軍軍士;但凡是人,只要腦子沒毛病,一般不會往邊鎮去的,說生死未卜或許有些誇張,但那裏戰亂常常發生,危險是一定有的。
秦堪嘆了口氣,道:「不能去也要去,這是皇上的聖旨,不去便是違旨,相公要坐牢殺頭的。」
杜嫣怒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向皇上遞了讒言,害相公獨自赴險?」
秦堪噗嗤一笑,道:「確實是個殺千刀的,以後他會死得很慘,或許不止一千刀呢。」
聖旨已下,赴遼東已成定局。已成定局的事情,秦堪從不抱怨懊悔,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做的是把劣勢掰回來,盡最大的努力保存自己。
聖旨上要求他三日內動身啟程,啟程之前秦堪必須做很多準備事宜,否則像隻沒頭蒼蠅一樣闖進遼東,那可真叫找死了。
接了聖旨後,秦堪馬上派人叫來丁順。
「第一,馬上把京師的眼線撒出去,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知道朵顏使節來京師的目的,得罪過什麼人,以及為何而死。」
「是,兩個時辰內必有消息。」丁順恭聲應道。
「第二,調動錦衣衛探子出京,查清一切跟朵顏三衛和遼東邊軍有關的消息,越詳細越好。」
「是。」
「第三,叫五百新兵收拾停當,這一次我要帶他們去遼東,嗯,也包括你和葉近泉。」
丁順一呆:「秦帥,那五百兵才只操練了兩個月呀,這麼早帶他們出去做什麼?」
秦堪氣笑了,和顏悅色道:「秦始皇統一六國後,徐福領五百童男童女海外求長生不老藥,我欲效法徐福,也為咱們陛下求長生,你覺得如何?」
丁順又呆住了:「真的?那……要不要屬下給您再搜羅五百童女?」
秦堪臉上頓時露出悲愴之色,喃喃嘆道:「有了這豬腦子跟在身邊,此去遼東恐怕凶多吉少,十死無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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