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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這樣的宋醫生(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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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他是英俊高冷的神經外科醫生,她是半紅不紫的綜藝主持人
一場相親促成他們各懷目的地開始一段契約婚姻
情不知所起,卻早已一往而深
寵她、愛她已成為他改不掉的習慣……

《楚楚和晴寶的日常花式虐狗》

 

◎ 初識

他問:“晏小姐,打算什麼時候和我去領證?”

她不解:“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他答:“我想我找不到你拒絕我的理由。”

 

◎ 霸道

她賭氣:“我什麼時候是你老婆啦?”

他答:“從我的配偶欄寫上你的名字那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 纏綿

他提議:“我們來做點有助於睡眠的事情怎麼樣?”

她退縮:“可你說我們一年後會離婚……”

他堅定:“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想離婚了……”

 

◎ 寵溺

他命令:“你要是沒有花光所有的錢,就不許回來。”

她犯愁:“以前出國要為節約發愁,現在竟然要為怎麼花掉這些錢煩惱。”

閨密:“賤人就是矯情!”

 

◎ 爭吵

她說:“我們離婚吧!”

他答:“你是想撩撥完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嗎?休想!”

 

◎ 求婚

他說:“我喜歡你在我身邊,回家的時候有你纏著我撒嬌,你就是我的幸福。”

她傲嬌:“那不許你再記著她,只能愛我一個人,疼我一個人。”

他耳語:“好,這輩子,我就疼你一個人,愛你一個人。”


他是清冷高貴的醫生,她是半紅不紫的電視臺主持人。
他臨時“客串”婦科醫生,讓二人初次相見甚為尷尬。
再相見時,他是拯救她家族的唯一救命稻草。

為了挽救爸爸的公司,她不得不嫁給他;為了讓即將歸國的前任死心,他決定娶她。
本該是一場交易的婚姻,卻在朝夕相處中滋生了愛情的種子。
她羞澀呆萌,他禁不住調戲;她任性挑食,他請保姆;她生病發燒,他悉心照料;她闖禍出事,他善後處理;他步步為營,攻城掠地,奪走她的心。

她闖禍時,他凶她;她落難時,他幫她;她自戀時,他黑她;她生氣時,他哄她……
原來他竟是這樣的宋醫生他原以為自己的一生都將活在以前的陰影中,與幸福和快樂絕緣。
但自從和長晴結婚後,他的生活到處充滿了陽光,和一股甜蜜的味道,他上癮了……所以,他怎麼可能放棄!

作者簡介

夜雪
紅袖添香超高人氣作家,古言、現言皆擅長,其輕鬆溫馨的文風和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深受讀者喜愛。作品連載期間蟬聯訂閱榜第一半年之久,引得無數讀者追捧,訂閱與好評。作者本人一直希望,所有的愛情都能像自己筆下一樣的美好、幸福。

目次

上冊
第一章 醫院檢查 /1
第二章 已婚身份 /13
第三章 老公要狗不要人 /27
第四章 同居生活 /38
第五章 楚楚可憐 /55
第六章 親愛的楚楚 /67
第七章 夜宴 /83
第八章 觸動 /95
第九章 進入劇組 /107
第十章 長晴醉酒 /122
第十一章 烏龍事件 /137
第十二章 宋家過夜 /151
第十三章 受傷撒嬌 /162
第十四章 長晴的丈夫 /173
第十五章 徹夜未歸 /184
第十六章 被他厭惡 /194
第十七章 長晴吃醋 /204
第十八章 深夜挽留 /219
第十九章 矯情 /232
第二十章 宋醫生發威 /243
下冊
第二十一章 揚州風波 /253
第二十二章 友情破裂 /264
第二十三章 最動人的情話 /276
第二十四章 燭光晚餐 /288
第二十五章 香港之行 /298
第二十六章 老公摳門 /309
第二十七章 雲央歸來 /321
第二十八章 醫療風波 /333
第二十九章 禍事 /344
第三十章 真相 /355
第三十一章 楚楚生病 /365
第三十二章 喜不喜歡 /376
第三十三章 妖精 /387
第三十四章 晴天霹靂 /397
第三十五章 我們離婚吧 /407
第三十六章 晴寶 /417
第三十七章 煙花 /427
第三十八章 求婚 /437
第三十九章 最好的結果 /447
第四十章 婚禮 /459
尾聲 /466
番外 人生巔峰不過如此 /468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醫院檢查


綿綿細雨接連下了幾天。晚上八點,晏長晴剛走上雪聲會所三樓,想起還沒問阮恙她們在哪個包廂。正準備打電話,突然看到走廊左側站著幾個人,可不正是阮恙、江朵瑤和管櫻她們。
幾個人都是大學同一宿舍的,關係很好,今晚難得有空,又都在北城,便在朋友圈裏邀約聚聚,只是此刻管櫻身邊站著一抹醒目的灰色身影。
昏暗的燈光稍顯迷離,男人注視著管櫻的清雋眼底透著一絲寒意,精緻的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看不出一絲表情。
長晴還以為管櫻得罪了什麼人,趕緊走過去。男人突然邁開長腿朝她這邊走來,步履極快,長晴的肩膀和他觸碰後,撞到一邊的牆壁上。
她捂著被撞痛的肩膀,莫名其妙地看著男人下樓,消失。
“長晴,你沒事吧?”阮恙趕緊走過來看她。
長晴搖搖頭,看到管櫻柔柔弱弱的一張臉上佈滿淚痕,便問道:“怎麼回事啊?”
江朵瑤和阮恙面面相覷,沉默不語。
“長晴,你來啦,進去吧。”管櫻擦擦淚,上前輕輕拉著她往包廂裏走。進去後,長晴才發現貴賓包廂裏還坐著一個偉岸的男人,著黑色襯衫、長褲,指尖一抹猩紅的煙星,幽暗中,五官線條雖模糊卻堅硬深沉。
“長晴,這位是我們上緯影視的總裁傅總,”管櫻偎依著那個陌生男人,細語介紹,“傅愈,這是我的好朋友晏長晴。”
長晴愣住,記得最後一次見傅愈的時候是大一那年暑假,她站在纏滿了綠意盎然的爬山虎的陽臺上,看著他把行李一件一件搬上轎車。
一別就是五年,只是沒想到再見時,他竟然成了影視公司的總裁。
她的目光落在管櫻纏在他臂上的手上,心裏隱約升騰起一縷縷複雜的情緒,胸口悶悶的,還有一絲灼痛。
他認出自己了嗎?不知道是該假裝不認識,還是……
“長晴,你都長這麼大了。”傅愈深邃的眉峰動了動,打破了她的顧慮。
管櫻十分驚訝,問道:“你們認識?”
江朵瑤開玩笑似的埋怨:“長晴,認識傅總這尊大佛,你怎麼不早點跟我們說呢?”
“我跟傅總也四五年沒見了。”長晴乾笑了一下,坐在阮恙身邊,解釋道:“以前我們跟奶奶住在揚州,傅總就住在我們家隔壁,後來我們家搬來北城了,就一直沒見過,也斷了聯繫。早知道傅總如今發展得這麼好,我就算死皮賴臉也得把這層關係攀上啊。”
傅愈沖她溫柔地笑:“你啊,倒是會開玩笑了,有你爸在,哪還需要我這層關係。”
長晴抿著唇笑了,雙手放在膝蓋上,是規規矩矩的坐姿。其實她自己知道,只有很緊張的時候她才會這樣。
“所以說,這個世界真小。”管櫻濃情蜜意的小臉靠在傅愈肩上。
長晴默默地別開臉。確實是小,她曾經追了好多年的青梅竹馬結果成了她好朋友的男朋友。
傅愈原來喜歡管櫻這種類型的,她果然還是一點兒都不瞭解他。

晚上十一點,管櫻牽著傅愈的手走出會所。傅愈回頭看著長晴問道:“住哪兒,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和阮恙順路,坐她的車。”
“好,再見!以後有空聯繫,我也好久沒有見過叔叔和你姐姐了。”傅愈的唇色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柔和。他上車,管櫻自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也坐了進去。
在阮恙的保姆車上,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長晴才想起一件事來,有點難以接受地問:“上次聽管櫻說她男朋友不是醫生嗎?”
“就是你上來時撞到你的那位,”阮恙表情很複雜,“今晚管櫻帶了傅愈過來,結果在這兒遇上了正牌男友。他男友這才知道管櫻早做了傅愈的女人,你說這麼大頂綠帽子扣下來,換誰受得了?”
“管櫻她怎麼能這樣?”長晴喃喃地說道。她的三觀接受不了腳踏兩隻船這種事,但這個男人是傅愈,她不能多做評價。
“正常,”阮恙扯起櫻花般的嘴唇,“我們四個人裏,我和朵瑤都算小有名氣了,只有你和管櫻還沒有火起來,不過你在主持界做得也還算不錯,家裏條件也不差,但管櫻就不一樣了,她家條件不大好,今年也二十五歲了,出道早,算是圈內的老人了,再不紅,年紀越大也就越不好紅。傅愈是個很大的金主,很多人都想傍他,這也是管櫻改變命運的機會。”
“但是我覺得管櫻男朋友挺慘的……”
“哎,不過我聽管櫻說她男朋友那……那方面不行。”江朵瑤小聲說。
“不會吧?”
“真的,管櫻說他們交往一年多了都沒那個過,連親密接觸也很少。我聽說很多男醫生因為見慣了女人的身體結構,對那方面都沒什麼興趣了。” 江朵瑤肯定地說著。
“長得還挺不錯啊,如果真不行也太暴殄天物了。”阮恙扼腕歎息,長晴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深有同感。
晚上,長晴沒睡好,又做夢夢到大一那年給傅愈寫情書被拒絕的場面,後來還是長芯打電話才將她從夢裏解救出來。
“你昨天不是說不舒服,要看婦科病嗎?我幫你和醫院婦產科的一位朋友打過招呼了,明天晚上七點鐘過去。你到醫院了就打我電話,我帶你過去,讓她給你做個檢查。”
“姐,你那朋友可靠嗎,不會把我做檢查的事洩露出去吧?”長晴不大放心地說,“我現在好歹也算知名人士,要是傳出去,那些八卦記者肯定會寫什麼我墮胎、私生活混亂之類的。”
“得了,就你,還知名人士,純粹是在主持界瞎胡鬧的,”長芯沒好氣的口吻充滿了寵溺,“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是靠得住的人。”
長晴放了心。

 第二天晚上,長晴特意戴了個口罩去醫院。長芯直接把她帶去了婦產科。
路上,長晴問:“姐,醫生是女的吧?”
“當然是女的!”長芯瞥她一眼,“姐能讓男人給你做檢查嗎?”
長晴笑眯眯地挽緊她的胳膊,說道:“有姐真好。”
到了診室,長芯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聽完後,她為難地回頭說:“我幫你約好做檢查的陳醫生的一個病人臨時送進了手術室,這個病人比較棘手,晚上值班的女醫生都進去了。陳醫生說她拜託神經外科的宋醫生過來,這位宋醫生和她關係不錯,兼修的婦產科,也是醫院裏拔尖的……”
“只要是可靠的人就行。”長晴現在挺不舒服,只盼著能早點治好。
“是晏醫生嗎?”
這時,一抹秀雅頎長的身影從外面進來。蒼白的燈光下,男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清清冷冷,他的眼睛下有臥蠶,疲倦又性感。
長晴的第一反應是:這人不是昨晚在會所遇到的管櫻的前男友嗎?第二反應就是:給我做檢查的該不會就是這位男醫生吧?
當她看到他胸前名牌上“宋楚頤”三個字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敢相信地看著長芯問道:“姐,該不會這位就是……你說的宋醫生吧?”
長芯咧嘴朝她歉意地笑了笑。
長晴快瘋了,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長芯肯定死一千次了。
“你是晏醫生的妹妹吧,哪里不舒服?”宋楚頤坐到辦公桌邊的椅子上,用禮貌且帶有磁性的聲音問道。
只是長晴現在沒法冷靜,她使勁拽著長芯走出科室,一副奓毛的表情:“你怎麼沒告訴我這位宋醫生是男的?”
長芯趕緊拍拍她肩膀,捋順她的毛:“你聽我說,在病魔面前,醫生是不分男女的,再說這位宋醫生雖然是男的,技術卻比婦產科的主治醫師還好,有他給你看,保證藥到病除。”
長晴抓狂道:“男的怎麼行,技術再好都不行。姐,別忘了你剛才還說不能讓男人給我做檢查。你平時善變也就算了,這節骨眼上能別坑我嗎?”
“哎呀,如果是別的男人,姐當然不會同意。但宋醫生真不是一般人,人家是斯坦福大學畢業的華裔天才。在校期間就在美國醫學院拿了好幾個大獎,美國好幾家醫院爭著搶著留他,他卻選擇回國從醫。宋醫生長得年輕又帥氣,是我們全院乃至醫學界的偶像,你能讓他看一下病是你的榮幸。快去吧,你那‘小長晴’能被這樣一個大帥哥檢查也不吃虧。”長芯直接將她推了進去,然後猛地把門關上。
長晴嚴重懷疑這是不是她親姐姐。
“你的名字?”宋楚頤像是沒有看到她眉宇間的糾結,繼續平靜地換了個問題。
“……晏……長晴,上面是日,下面是安的晏。”
長晴低頭,看著他寫字的手,漂漂亮亮、乾乾淨淨,又很白,和他的臉一樣。只是那鋼筆在紙上頓了那麼一秒,他才飄逸地寫下“晏”字,然後繼續問:“是哪里不舒服?”
不可避免地又問到這個問題,長晴憋得臉色通紅,好在戴著口罩,別人看不清楚,只是聲音顯得極為羞澀:“上個星期月事後不久,錄節目時在又冰又涼的髒水裏待了很久,之後就……一直不大舒服……”
宋楚頤這才抬頭認真地看了她一眼,他濃而翹的睫毛下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陰霾,晏長晴心裏怦怦亂跳,唯恐他認出自己是管櫻的朋友,到時候把戴綠帽子的怒火發洩到自己身上。
不過她現在相信管櫻說他那方面不行是真的了。
也是,一個男人在婦產科領域出類拔萃肯定是天天面對女人的生理器官,時間長了,那方面不正常或者沒反應也不是沒有可能,沒心理變態就不錯了。
“怎麼個不舒服法,是癢還是痛,白帶有異常嗎?”出乎意料地,宋楚頤並沒有問多餘的話,只是又換了一個讓長晴更尷尬的話題。
這個問題究竟要她怎麼回答,她要瘋了。
牆上的指針轉動了幾下,宋楚頤習慣了這樣的病人,起身拉開後面的白簾, 說道:“進來吧,做個檢查,躺上去。”
“沒……沒那個必要吧,”長晴面上氣血上湧,再也淡定不了,“你不是醫術高超嗎?問問情況給我開點藥就行了啊!”
宋楚頤背對著她戴一次性手套,回答道:“小姐,再厲害的醫生也要望聞問切才能對症下藥,我現在並不清楚你究竟什麼情況。放心吧,我對你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醫生看病人的身體不會帶一絲感情色彩的。我遇到很多女病人,有些人跟你一樣,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做檢查,非要疼得受不了才來,結果最後發展成盆腔疾病,更有甚者要做手術治療。”
長晴能想像到做手術那個可怕的場景,嘴唇顫了顫,一咬牙,決定豁出去了,心裏嘀咕著:反正他那方面不正常,都不能算是個真正的男人,讓他檢查檢查算了。然後朝那台躺椅走去。
她穿的是一條牛仔褲,躺上去後,腰上的皮帶卻怎麼也解不開。
宋楚頤準備好儀器回過頭見她還沒準備好,深邃的瞳孔裏湧出一絲不耐煩:“晏小姐,你能快點嗎?今天晚上科室是我值班,有很多病人可能在下一秒就會發生突發情況等我去救治。你要是一直這麼拖拖拉拉,那我只能給你換一個醫生了,不過也是男的,而且四十多歲了,還沒結婚。”
長晴蔫兒了,四十歲簡直是變態中的老變態了。都是變態,她還是寧願選擇一個又帥又年輕的變態。
像被送上刑場的犯人,她毫無表情地躺在床上,眼睛使勁瞪著頭頂的天花板,心跳加速得像快要蹦出來似的。
長晴口罩下的雙唇使勁咬著,身體也燙得厲害,整個過程中長晴尷尬得想哭,萬萬沒想到她好好保護了二十幾年的“小長晴”第一次竟然被一個男醫生看了,還是自己大學舍友的前男友,她以後不要見人了。
五分鐘的時間,對長晴來說簡直比五年還要漫長。
“好了。”宋醫生抬起頭,看著緊張地躺在那兒的女人眼睛紅紅的,像要哭了一樣,口罩下看不到臉色,但是兩個耳朵紅通通的,像清晨被雨露沾過的玫瑰花瓣,瑟瑟發抖,我見猶憐。
他的眸色不自覺地加深,立即轉過身去收拾器具,長晴火急火燎地穿戴整齊。
可能是檢查的時間太久,她落地時腿腳打顫,沒站穩,輕呼著,想要抓住什麼,讓自己站穩。
宋楚頤聽到動靜後回身扶了她一把,長晴看著搭在自己手臂上的白皙長指,浮想聯翩。
她面紅耳赤地推開他,拉開簾子,走出去,找個地方坐下,仍然有點尷尬,第一次被男人觸碰那裏,好丟臉。
宋楚頤低頭邊開單子邊問:“持續幾天了?”
“四天。”
“上一次月經結束是幾號?”
“八號。”聲音細若蚊哼。
“你這個已經有點嚴重了,需要消炎。平時多注意個人衛生,每天記得清洗,還有……沒好之前不要有性生活。”
長晴再次奓毛:“我還沒有男朋友。”
宋楚頤輕笑了一聲,說:“你們這行,有無男朋友和性生活有衝突嗎?”
“你什麼意思?”長晴感覺自己被侮辱了,氣鼓鼓地走過去,手壓在他的藥單上,“向我道歉。”
宋楚頤的眸子離開單子,與她對視,清淺的眸如一抹深不見底的墨,明明只是一個醫生,卻帶著與生俱來的清貴。
長晴的心咯噔一下,卻越發惱火。
“檢查完了嗎?”長芯找準時間敲門進來。
“在開藥,馬上就好。”宋楚頤繼續把藥開好。
長晴板著臉,算了,看在他被管櫻戴綠帽子的分兒上,她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以後,再不跟這個變態醫生見面就行了。
兩分鐘後,宋楚頤把藥單遞給長芯:“你去樓下領藥,然後讓護士給她輸液,她這情況不打點滴消炎不行,我樓上還有事,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打我電話。”
“謝謝你啊,宋醫生,改天請你吃飯。”
“不客氣。”
長芯拽過長晴走出去後,笑眯眯地問:“被帥哥檢查的感覺如何啊?”
“你這麼喜歡被他檢查,那你幹嗎不自己裝病讓他查個夠啊?”長晴雙眸惡狠狠的,一肚子火無處發洩。
“可惜我結婚了啊,你姐夫會吃醋。”長芯一臉遺憾。
長晴暫時不想搭理自己這個姐姐了,沒出息,花癡。
輸液的時候,長晴飽滿的唇嘟得高高的。
長芯忍不住捏捏她腮邊的小肉肉:“別生氣了,姐姐去外面給你買櫻桃吃行不行?”
“不用了,”長晴心情不好,“對了,姐,你還記得在揚州時住咱隔壁的傅愈嗎?”
“記得啊,不是跟我同齡嗎?你以前老跟在我們後面,跟屁蟲似的,”長芯曖昧地偷笑,“你那小眼珠還天天圍著人家轉呢。”
長晴臉熱,說道:“我昨天碰到他了,他現在是上緯影視公司的總裁,不過他有女朋友了,是我大學的朋友管櫻。”
“你說管櫻啊,以前我在你宿舍見過,”長芯皺了皺眉,“那姑娘很美,清秀可人,也會討男人歡心,男人會喜歡她不奇怪,不過她條件不好,傅愈那樣的人不見得會娶她,純粹是鬧著玩的。不過姐說實話,傅愈呢,你小時候暗戀一下也就算了,長大了就別瞎想了,聽說影視公司的那些人都喜歡玩潛規則那套。”
“姐,你不要這樣說,說不定傅愈是認真的。”長晴鬱悶,不喜歡自己曾經喜歡的人被說成這樣。
“傻丫頭,人是會變的,尤其站在高位的男人。姐勸你以後找男朋友還是找一個跟這個圈子無關的人。好啦,我還要去值班,你別亂走。”
長芯走後,長晴鬱悶地玩手機,正玩著,來電螢幕上閃著“管櫻”兩個字。
她驚得差點把手機扔了。
喝口水,壓壓驚,她略帶心虛地接起電話。
其實她沒必要心虛的,是管櫻劈腿在先,她也只是讓管櫻的前男友檢查了自己的“小長晴”。
不行,不能再亂想了。長晴拍拍亂跳的胸口,裏面傳來管櫻溫柔的聲音:“長晴,你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我在休息,”長晴儘量自然地說話,“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我……昨天晚上的事……”管櫻欲言又止,“長晴,你都知道了吧,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怎麼會,其實我們都在一個行業裏,我明白,也能理解你。”長晴不想讓她難受,盡力安慰她。可理解歸理解,她自己可做不來那樣,她認為要和另一個人交往,最起碼要結束前一段感情才能再開始,就算人家那方面不行,也不能這樣腳踏兩隻船。
“長晴,我沒有阮恙那麼漂亮,也沒你那麼幸運,有個好爸爸跟你們台長熟悉,我只能靠我自己,但我努力打拼了這麼多年,沒人在前面拉我一把,真的很難熬出頭。”
“嗯……”長晴在心裏歎氣,管櫻哪里明白,她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前面之所以還算一帆風順,是因為老爸每年給電視臺一大筆贊助費。今年晏家公司不景氣,贊助費沒了,台長現在也不管她了,年初安排好的幾個大型節目都將她從名單上去掉了。她有預感,她現在跟著左騫做的《挑戰到底》節目的主持人位置也快保不住了。
被管櫻挑起這個話題,長晴突然覺得自己心情更鬱悶了。

淩晨十二點多,長芯過來幫她拔了針。
長晴要小解,急急忙忙去了洗手間,解決完出來洗手時,旁邊的男廁所突然走出一抹白色身影。
長晴先是看到他白大褂上的鮮紅血漬,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才看清楚宋楚頤那張英俊清冷的臉。
“宋……宋醫生……”她對鮮血素來畏懼,說話也打顫。
宋楚頤看到長晴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才認出她。
她之前檢查時戴著口罩,露出的桃花眼流露出一種誘人的媚態,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對男人放電,因此給宋楚頤留下的印象並不是很好。現在沒戴口罩,下面的鼻子和嘴唇都是如畫的感覺,略微嬰兒肥的臉蛋沒有化妝,乾乾淨淨,樣貌說清純吧,又挺魅人,說魅人吧,似乎又挺清純。
長晴這才想起自己沒戴口罩,心想:他不會認出自己是管櫻的朋友吧?
兩秒鐘後,她發現自己想多了,對方眼裏絲毫沒有那種見到認識的人的光澤。也是,昨天她去得晚,他憤怒離開時,根本沒有正眼看她。
不過他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長晴突然挺不好意思,扭捏地別開臉,看到他洗手時露出袖口處一枚精緻名貴的袖扣。
長晴想起前幾天,在電視臺採訪的一位知名企業家也戴過相同的袖扣,當時聽同事說這款袖扣是歐洲某一線品牌的經典袖扣,一枚就要人民幣兩三萬。
現在的醫生都這麼有錢嗎?看來果然是那方面有問題了,不然管櫻幹嗎要放棄一個這麼有錢的醫生去冒險選擇傅愈那樣不好掌控的男人?
長晴覺得有時候名氣固然重要,但比起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她還是願意選擇後者。
“剛搶救完一個病人,動刀時病人的血濺到我身上,還來不及去清洗,”宋楚頤回過神淡淡解釋了一句,“身上好些了嗎?”
“呃……”長晴剛剛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藥效可能到明天才有作用,你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宋楚頤忽然說,“你應該有月經不調的毛病吧,而且來月事的時候很痛,平時飯量是不是很少?”
“是的。”長晴臉紅,難道這也是檢查出來的?
“別總熬夜,我看你臉色不大好,平時多吃點兒飯,增加營養。開的藥還是要每天塗擦才會好得快。”宋楚頤說完,白衣飄飄地從她面前走過了。
塗擦……
長晴的臉不爭氣地又紅了。她臉色不好嗎?她使勁摸了摸。

翌日,長晴走進電視臺大樓。
行走之間,她不得不讚歎宋楚頤醫術確實不錯,女人那種地方生病確實挺尷尬的,不過今早醒來她自己感覺好很多了。
“你今天來得挺早啊。”體育台的主播鄭妍從後面趕上來,兩人一起等電梯。
“我想跟導播再溝通一遍今天要錄的節目內容。鄭姐,你也很早啊!”長晴朝她微微一笑。
鄭妍眸色複雜地四處看了看,進電梯後,只剩兩人,她才小聲說:“長晴,昨天我跟謝總編輯他們吃飯的時候,聽他們的意思是最近台長想把你從《挑戰到底》節目上換下來,由池以凝接手。”
長晴的心猛地跳了跳,臉也唰地一下白了。
去年來了一幫實習生,台裏上上下下的老主持人都有一些危機感,她也有。最近這陣子的預感特別強烈,可她沒想到危機來得這麼快。
“想開點,現在池以凝可是馮台長的心頭肉。”鄭妍輕聲安慰她。
長晴瞪大眼睛:“真的假的,池以凝真的跟了馮台長?”
“不然呢,她一個沒背景的新人年初能擠掉你,和左騫他們一塊兒擔任元宵晚會的主持人?”鄭妍冷笑。
長晴有點倒胃口,馮台長那張小嘴巴、塌鼻子的臉,池以凝也能下得了口,真夠讓她佩服的。
演播室的化妝間裏,長晴無精打采。鄭妍是電視臺的資深前輩,職位雖然說不上有多高,但待了十多年,高層很多人和她關係都不錯,她的風聲也比別人收到得快一些,而且鄭妍一直對她頗為照顧,是不會騙她的。
後臺鬧哄哄的聲音傳過來,她突然想哭。
自從進電視臺後,她一直很努力,可這個平臺太過殘酷,說淘汰就要被淘汰。
“長晴,怎麼還沒換衣服?”左騫俊美如斯的身影出現在化妝間裏,“哭了?”
“……沒……沒有,”長晴趕緊低頭用衣服蹭了蹭眼睛,再抬頭,對上左騫溫柔的眼神時,喉嚨堵了堵,“左老師,我是不是要離開這檔節目了?”
左騫目光裏多了一絲凝重。
“我明白了,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期跟你錄節目了,我會好好表現的。”長晴深吸了一口氣,打起精神拿眉筆畫眉。
就算要走了,她也要讓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明白她是最適合這個節目的主持人。
左騫心疼得眉頭緊皺:“長晴,我會努力和台長爭取讓你繼續留在這個節目。”
“真的嗎?”頭頂亮眼的燈光照得長晴的桃花眼亮亮的,流露出別樣的風采。
左騫眼眸漸深,微笑著點點頭,又揉揉她的劉海。
左騫是台裏的一哥,連台長也敬重他幾分。長晴聽他那麼說,心裏稍安,可錄完節目後,她還是被馮台長派人叫了過去。
到辦公室門口時,正好遇上池以凝出來,她嬌嫩的唇鮮豔欲滴,臉上泛著酡紅。長晴沒經歷過這種事,可看過電視和小說啊,多少猜到了些許,再瞄了一眼裏面的馮台長,不免有點兒噁心。
池以凝得意地看了她一眼,也不打招呼,趾高氣揚地拂發離去。
長晴氣結,自己好歹也是她的前輩,她現在連招呼都不和她打,真是沒禮貌。
“進來吧。”馮台長在裏面叫她。見她進來,起身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長晴的心也跟著那合上的門咚了一聲。
“長晴,《挑戰到底》這檔節目你做的時間也不短了,當初主要是想讓你跟著左騫磨煉磨煉,現在既然磨煉出來了,也是時候讓你獨當一面了。我和台裏的人商量過了,正好卡通動漫台那邊新出一檔節目,打算由你去主持,《挑戰到底》這邊就由池以凝接手。”馮台長倚靠在桌邊,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
長晴的心仿佛沉入穀底,卡通動漫台雖然傍晚的收視率還算不錯,但都是小朋友看的,根本沒什麼知名度。“台長,我在《挑戰到底》主持一年多了,積累了不少粉絲,觀眾也習慣了我和左老師主持,池以凝她才來台裏沒多久,功底也不熟練,沒辦法撐得起《挑戰到底》這樣的大型綜藝節目吧?”
“有左騫在,這個節目就撐得起。”馮台長輕佻地望著她,突然低笑著將手放在她肩上。
剛握住長晴的肩,馮台長的身體差點都酥了。
這肩,軟得像水一樣。
再看長晴的打扮,白色的細紗長袖搭配黑色長裙,腰肢透著讓每個男人都想握一握的柔軟,目光再停留在她高聳的胸上,馮台長差點就要流鼻血了。
整個電視臺,晏長晴的身材最妖嬈。當然,還有那雙眼,像貓爪一樣,瞧一眼便感覺被撓一下,撓得人難耐極了。
“當然啦,”馮台長話鋒一轉,手也順著她的肩往下滑,“你爸以前經常贊助咱們電視臺,我跟他也算有些交情,我也不是個不講情面的人。”
眼看著那手要落在自己胸口了,長晴立即厭惡地往旁邊閃躲。
馮台長握住她的肩膀,不希望到嘴的肉飛了。
“台長,請把手拿開,好嗎?你再這樣我要叫了。”長晴沉不住氣,使勁扳掉那只手。畢竟在辦公室裏,馮台長也怕她鬧得太過,只能鬆開,不過臉色很難看:“晏長晴,你別給臉不要臉,以前我是看在你們家那點贊助費上才提攜你,不然你哪能有今天?”
“台長,您想換就換吧,不過時間長了,您會明白我到底靠的是贊助費還是自己的實力。”晏長晴再也不想多看這個人一眼,快速拉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晏長晴,你給我等著!”馮台長陰狠地盯著她的後背吼道。

下午,長晴回家,有關她被調換節目的消息已經在網路上鋪天蓋地了。
晚上,晏磊回來敲響她的房門:“寶貝兒,是爸爸不好,都怪爸爸今年沒給電視臺贊助,才讓你在電視臺被人欺負。”
“爸,不關你的事,”長晴下午早偷偷哭過了,這會兒眼睛也不紅了,“我要是自己爭氣點兒,就能像左老師一樣,台長想換都不敢換,不過我現在想通了,做卡通綜藝就做唄,我這麼可愛,小朋友肯定也喜歡我。”
晏磊歎氣:“傻孩子,每年那麼多的應屆畢業生來電視臺實習,今天那個池以凝能把你擠下《挑戰到底》的節目,下次就會有第二個池以凝把你擠得連卡通台都待不下去,到時候合同一到期,台長就能讓你走人。”
長晴再次被打擊得沮喪了,她不是沒有考慮過,可事已至此,能怎樣呢。
“爸,你公司現在怎麼樣了?”長晴不想讓爸爸操心自己的事情,趕緊轉移話題。
晏磊坐到床邊,摸摸她的頭:“長晴,明天有事嗎?陪爸出去吃頓飯,也算是相親。”
長晴傻眼,說道:“爸,我還年輕呢,你不會也要搞商業聯姻那套吧?”
晏磊看著女兒受傷的表情著實難受,可沒辦法,歉疚地回答道:“相親的事是Sky集團的宋總提出來的,以前你陪爸參加晚會的時候,他見過你一次,印象不錯。他有個兒子也到了結婚的年齡,想讓你們見個面。長晴,爸實話跟你說,近年來很多政策對我們公司都不利,晏氏從去年開始業績就下滑,到今年一直在補虧損。年初行內其他公司還一直在打壓晏氏,現在公司四面楚歌,這樣下去遲早會宣佈破產,我們就得背著幾億的欠款過日子。如果是爸一個人也就算了,可你跟你姐還年輕,你姐夫哪怕再喜歡你姐,沾上這麼多的債,時間長了也會受不了的。”
長晴突然發現晏磊的鬢角都有白髮了,她真的很心疼。從小爸最疼她,要不是真熬不過去這個坎兒,爸是不會跟她說這些的,可她一直衣食無憂地過著日子,從沒想過要去面對這些。
“爸,要是對方長得又胖又醜,人品也不好,我也得硬著頭皮答應交往嗎?”她撇嘴問道。
“宋總長得比爸爸還帥,他的兒子肯定不會醜的。至於人品,明天看看,要是真不行,爸就是去坐牢也不能委屈了你,”晏磊強擠著笑說,“不過宋家那樣的門檻,能嫁過去也是我們晏家高攀了。爸倒是希望你能嫁過去,一輩子衣食無憂。而且,有宋家撐腰,那馮台長以後還得看你的臉色行事。”
長晴不屑於用自己的終身大事去換工作上的前途,可又不能讓爸爸五十多歲了還背一身債去坐牢,他身體不好,一直是用藥養著,這樣為公司操心身體會一天不如一天。
她心疼爸爸,也只能去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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