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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春漫遊的時代:三島由紀夫青春記事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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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春漫遊的時代:三島由紀夫青春記事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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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日本戰後文學的明日之星
初入文壇到巔峰之前的青春記事大公開!
關於戀愛、青春的迷茫、對文學的嚮往、活著的空虛
──疊疊堆出最真實的三島由紀夫──

當一個心靈受創的青年出現了,
若跟你說:「各位請儘管笑吧!」這樣大家就笑不出來了吧!

《我青春漫遊的時代》收錄16篇三島由紀夫的散文。三島在書中卸下孤絕暴烈的武士面貌,漫談他青春期天馬行空般的想法,以及風花雪月的生活──對異性的好奇,最初的戀愛經驗,難以啟齒的性愛幻想,男同學間的淫猥豔話、黃色笑談,青春期的自卑感及其裝腔作勢……青春期的三島同時也是個文藝少年,內心充滿對文學的憧憬,每天過著創作小說和寫詩的日子,因為隨時可能接到徵召令,在生死難料的情況下,他將每篇作品都視為遺作來寫,那段時期的三島,無疑是最接近文學的三島。

二十歲的我,無所不能的編織夢想……

「少年就像一只陀螺。剛開始轉動的時候,很不容易穩住重心,就這麼歪著陀身,不曉得要滾向何方去。但它和成年人不同的是,總之先轉了再說。隨著轉動,陀螺就能逐漸站立起來。」──三島由紀夫

我既然身為小說家,首先就必須是個情感狂放的男子漢!
1. 一生只那麼一次就行,我很想談一場清純的戀情。
2. 對於活下去這件事,我抱持的是徹底多角化經營主義。
3. 我跟太宰治等頹廢自沉的作家不同,我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4. 我每天做日光浴,並開始思考如何改造自我。
5. 與其說我喜愛接近我崇敬的人,不如說自己希望受到寵愛。

作為思春期青少年
「在思春期談戀愛,如同吸菸和喝酒一樣,不希望被同齡的朋友比下去,不希望被同伴們瞧不起,無論如何就是想加入同樣的行列,包含長大成人的憧憬和純粹肉體的欲望。」──〈我的思春期〉

作為學生作家
「當我以學生身分寫了小說,多半也跟那些寫小說的學生毫無二致,我也是難掩躁進的焦慮,喜歡鑽牛角尖,總以為只有寫小說才能突顯自己的存在。」──〈以學生身分寫了小說〉

作為讀者
「我總覺得,我沒有為非作歹的本領,可卻對自身之惡興趣盎然。我就是從這開始關注藝術創作的,所以我時常把美與醜連結起來思考,因為美的事物,必然包含著羞澀和應該隱蔽的成分。」──〈我心嚮往之〉

作為大人
「戀愛經驗再怎麼豐富,也無法一夕間成為真正的大人。任何人都無法否定實際年齡。如果僅憑戀愛經驗的多寡,來證明自己是成人的話,那麼人生豈不是太簡單,由那些從不思考的人得到勝利嗎?真正的人生不是這麼回事!」──〈我的思春期〉

作為相親結婚的男人
「我對自己的妻子沒有過多的要求。就我自己的見聞而言,作家的妻子最好是平凡的女性,我把它作為教育太太的基本條件。至於,她不會燒菜作飯,或不會做裁縫,我從不強人所難。我甚至覺得,她不擅長做家事活,反而是其可愛的地方呢。」──〈作家與結婚〉

作為電影演員
「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我們這些小說家寫的向來都是狗咬人的事。或許這回我當了演員的消息,就像人咬狗般罕見,所以才有新聞價值。我特別向增村先生請託過,務必讓我展現頗有看頭的胸毛,他反問我真那麼有自信嗎?我還沒讓他開過眼界,所以他不曉得是什麼模樣。」 ──〈我想要當個藝術擺飾品〉

作為父親
「若以父親的身分思索兒子的未來,我只盼他無論如何千萬別當小說家。哪怕小說家可以贏得世人的讚賞,我也不想讓兒子選擇這種像雜技團走鋼索般的危險職業。小說家看似喜歡自己的工作,其實唯有小說家了解這一行真正的危險性。」──〈小說家的兒子〉

本書特色
年近四十的三島提筆回首17-26歲的小說家時光,最貼近三島內心的散文集。
從初遇恩師川端康成、文人們往來趣事、與討厭作家的交鋒,最真實的小說家生活大公開!
觀其年少世界觀與美學歷程,有助於了解日後完美主義的三島文學與宿命如何築構而成。

作者簡介

三島由紀夫

本名平岡公威,1925年出生於東京。

1947年自東京大學法學部畢業,通過高等文官考試,隨後進入大藏省任職,隔年為了專心從事寫作而從大藏省離職,開始專職作家的生涯。

三島由紀夫在日本文壇擁有高度聲譽,其作品在西方世界也有崇高的評價,曾三度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也是二戰結束之後西方譯介最多的日本作家之一。

三島對日本傳統的武士道精神深為讚賞,他對日本二次大戰後社會的西化和日本主權受制於美國非常不滿。1970年11月25日他帶領四名「盾會」成員前往陸上自衛隊東部總監部,挾持師團長要求軍事政變,期使自衛隊能轉變為正常的軍隊,但是卻乏人響應,因而切腹自殺以身殉道,走上了日本武士最絢爛的歸途。

主要著作有《假面的告白》、《金閣寺》、《春雪》、《潮騷》、《憂國》、《太陽與鐵》、《不道德教育講座》、《新戀愛講座》、《反貞女大學》、《盛夏之死》等。



邱振瑞

曾任前衛出版社總編輯。從小立志當小說家,著有小說集《菩薩有難》、《來信》。目前在文化大學講授日本現代小說筆譯課程。譯作有《片腕》、《不道德教育講座》、《太陽與鐵》等。

目次

目次
我的思春期
我青春遍歷的時代
師生
高原旅館
以學生身分寫了小說
我心嚮往之
作家與結婚
我的母親──我的最佳讀者
我想要當個藝術擺飾品
小說家的兒子
我的體育經驗
我的遺書
令我討厭的人
男人的美學

陀螺

書摘/試閱

〈我青春遍歷的時代〉

一九五○年,我二十五歲,依然努力地往返於幸福的山頂和憂鬱的深谷之間。從那時候起到一九五一年年底,我出發到外國旅行之前,我的生活情感始終劇烈地起伏。我經常受到孤獨的折磨,因此嫉恨世間平凡的青春,我認為自己是「一個怪異而莫名嗤笑的二十五歲老人」。為此,我時常鬧胃疼。我很想加入捕鯨船前往南極,曾透過報社內部的管道聯絡,但實現的可能性很低。

從這個時候起,我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作品與現實生活把我的熱情分成兩半,其緩衝區—─就是日本所謂的社交,我必須做到不再為它煩憂。我之所以能夠明確地實現這個想法,是由於後來運動已融入了我的生活之中。這裡潛藏著有趣的悖論。每個人都需要有紓解壓力的緩衝區,然後從這裡汲取生活和作品的養分存活下去。後來我才明白,這個最理想的緩衝區,即是「無目的地舒展筋骨」,也就是運動。

……

前文已述,對飽受精神危機的我來說,我深切地感到必須去外國旅行。總而言之,一種情緒催促著我:我得離開日本,敞開自己的心靈,重新發現自我。

一九五一年,我二十六歲,總之已到了獨自闖天下的年齡了。然而,現今想來,在美國占領的時代下,我覺得青年們的精神成長總受到某種莫名的制約。

至今,我仍記得十二月二十四日出發的數日前,川端康成夫婦專程前來寒舍造訪,為我的「壯遊」(?)鼓勵的情景。而中村光夫站在細雨紛飛的橫濱碼頭上,熱情地給我送行的身影,現在仍歷歷在目。

我在文學上孤芳自賞,輕蔑庸俗的世間,竟然得到這麼多文學前輩的厚愛啊!難怪當我踏上「威爾遜總統號」的巨輪之時,我心裡踏實了不少。

直到出發之前,我仍徹夜寫作。我生平第一次穿晚禮服出席聖誕節的餐會以後,甜美地睡了一覺。翌日起,我每天都過得愉快自在,也不覺得暈船。

輪船快到夏威夷,日光愈來愈強烈,我便在甲板上做日光浴。之後的十二年來,我養成做日光浴的習慣,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我宛如從暗黑的洞穴裡出來,才發現了太陽似的。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與太陽握手。可能是我長時間以來暗自抹殺了對太陽的好感而不自知。

於是,我每天做日光浴,並開始思考如何改造自我。思考哪些東西對我是多餘的,哪些東西又是我欠缺的。
……

來到心之所向的希臘,我整日過得幸福又陶然。在古代希臘,不追求「精神」生活,只有肉體和理性的和諧。依我看來,「精神」正是基督教最可惡的發明。當然,這種和諧可能隨時破散,同時在破散的張力之中,亦可發現美的存在。在希臘的悲劇中,人的意志若過於傲慢就會遭到懲罰,我覺得正是對這種和諧的規訓。

希臘的城邦,原本就是那樣的宗教國家,諸神總是提防著人性和諧遭到破壞,因此信仰在那裡,不像基督教中的「人的問題」,因為人的問題只在此岸。

我這樣的想法,未必是對古代希臘思想的正確解釋,但當時我所看到的希臘正是如此,而我心之所需的希臘就是這種境界。

在這裡,我終於找出自己浸潤在古典文學的原因了。也就是說,我發現了創作美好的作品與使自己成為美的化身,其實是出於同樣的精神土壤,古代希臘人似乎都掌握著這把鑰匙。由此看來,近代浪漫主義以後藝術家與藝術背離的身影,以及藝術家的孤獨心靈,完全是微不足道之事了。

我如此激昂地繼續寫的,就是返國後執筆的《潮騷》。只是認為《潮騷》寫得通俗又成功的讀者,又讓我感到心灰意冷,這亦是後來我對希臘漸失熱情的原因之一,但已是後話了。儘管如此,至少希臘治癒了我的自我厭惡和孤獨,並喚醒了尼采式的「對健康的意志」。我不再是稍有挫折即哀傷自憐的人。我帶著開朗的心情返回了日本。

──如上所述,當時能夠出國旅遊是件很困難的事,因此作家外遊返國撰寫「旅遊小說」已成為風氣,但我決心不寫這種東西,拒絕掉很多稿約,數個月來沉澱思緒,寫了純日本情節的小說《盛夏之死》。

寫著寫著,我感覺我的階段性創作亦告結束,而下一階段即將開始。我返國後寫的《禁色》第二部,與第一部截然不同。我的寫作速度逐漸放慢下來,隨著緩慢的沉潛,我覺得自己也隨之精進了。

如上所述,我青春遍歷的時代就此結束。

從十七歲到二十六歲的十年間,我沒有去參加戰爭,也沒有當過流浪漢。這十年間,最令我記憶鮮明的,要算是諸多坎坷的心路歷程。比起這十年來,從二十七歲到三十七歲的十年間,沒什麼巨大的起伏,正如隨著時間的嬗遞那樣,之後的十年間彷彿過得特別快。少年易老學難成,就是這樣的寫照啊!

我登上文壇之時,被視為「大正年代出生的人終於也登上文壇啦!」而轟動一時,如今已經來到昭和年代出生與戰後出生的人的時代,大正年代出生的人,恐怕要淪為時代的落伍者了。

許多雜誌消失,許多人死去。各種文學的理想霎時燦爛輝煌,卻又迅然消逝。這樣的潮流之中,若要堅持自我,此人必定是相當自負的。因此,我寫下這自命不凡的回憶錄,既是要審視我的精神歷程,又有自我警惕的意味。

最近,我在某飯店的大廳,看見了一個陌生人遠遠地朝這邊微笑揮手。我以為他是向別人打招呼呢。回頭一看,沒有半個人影。沒多久,他走了過來,我仔細打量,原來是近二十年不見的同班同學。因為他的頭髮幾乎完全變白了,我才認不出來。我感到愕然,便脫口而出:「原來是你啊!想不到你滿頭白……」

說到這裡,我猛然閉口。我的同學面帶微笑,不做回答。或許他有一言難盡的苦衷,也經歷過各種滄桑吧。

當時我所受到的衝擊是相當利己性的,腦際中立即浮現出怪異的想法來:「說不定我得開始面對老年生活了。」不過,這個衝擊我很快就忘卻了。而這種忘性之快,和對凡事漠不關心的態度,正是老化的預兆,我竟然沒察覺到。

然而,在文學創作上(日本很多藝能界人士都是如此),有時肉體衰老之後,反而有助於藝術青春的綻放。二十幾歲的我,無論如何就是無法描寫青年的心境,如今我快四十歲了,卻可以說已來到能夠描寫青春生命的年齡了。

中村光夫曾說過這樣的精妙之言:「我三十歲的時候,覺得自己已不年輕了,但到了四十歲,我卻認為自己還很青春。」

回想起來,在我經歷的時代中,出現過社會的劇變,卻沒有對日本作家形成具體的影響,也沒有在廣大的外延上,使得其思想更為成熟。如果日本的小說家把經歷各種精神磨難和從歲月累積中得到的啟發,只當成寫作技巧的提升,就未免太可悲了。

所以,我很早就想打破這種想法,不是慢慢拖延到五、六十歲才全部拋棄,而是半途即想把它擊個粉碎。

現在,我已經打從心底不相信二十六歲時狂熱信奉的古典主義的理念了。

不過,要我快刀斬亂麻地揚棄自己的感性,固然看似很有氣魄,其實難免有些落寞之感。

因此,我很快地開始思索年輕和青春的荒謬性,但若說「年老」能帶來樂趣嗎,我又無法坦然接受。

於是,我萌生一個想法,無論現在或瞬間或時時刻刻都在思考死亡。對我而言,這或許就是最為活生生的真正肉慾的唯一想法。從這個意義上說,也許我生來就是個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二十六歲的我,追求古典主義的我,以及感覺最接近活著的我,說不定原本即是個冒牌貨呢。

由此看來,我如此詳細所寫自己「青春遍歷時代」的前塵往事,也就不值得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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