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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杜斯妥也夫斯基經典小說新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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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杜斯妥也夫斯基經典小說新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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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商品簡介

杜斯妥也夫斯基最詩意的愛情故事
給每個夢想者最動人的孤獨告白
我們有必要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杜斯妥也夫斯基,細讀他的中短篇小說,會發現這對他本人和世界都有重大影響,本選集收錄的三篇即是其中經典。〈白夜〉(1848)是作家早期(流放之前)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男主角是一個自認被所有人拋棄的孤獨年輕人──「夢想者」,他沒有朋友,只好跟城市裡的房屋說話,在彼得堡夏季的白夜時分,他在河堤邊邂逅了一位年輕女孩,並好運地幫她解危,相識後兩人談得愉快,在堤岸共處了四個夜晚,讓他孤單的心重新燃起夢想中的幸福希望,然而,在這個看似純真的愛情際遇中,現實的命運卻不如夢想順遂……最終,這令人難忘的四個白夜,是否在夢想者心中留下永恆的美好感受?他是否在浪漫夢想與殘酷現實的衝突之間找到出路?──作者把這個問題留給了讀者。
〈小英雄〉(1849)也是發生在夏日的一個夢想與現實交戰的愛情故事,是十一歲青少年暗戀已婚婦女既苦澀又甜美的回憶(有那麼一點〈白夜〉的前傳味道!)。值得注意的是,這是杜斯妥也夫斯基流放前被關押在獄中所寫的唯一完整作品,因此它就有了無比的意義,令人好奇,當時的政治犯杜斯妥也夫斯基想透過這個童年回憶告訴讀者或自己什麼?對於這個問題作者曾這麼說:「您讀一讀吧,難道那故事裡有看到憤恨痛苦嗎?是我作了安詳又美好的夢。」
〈一個可笑的人的夢〉(1877)的主角「可笑的人」同樣是一個孤獨的夢想者,自以為只有他認識真理:世界存不存在都無所謂,人存不存在也都無所謂,社會上種種問題也無所謂,因此問題就會不見了。某夜他要去忙一件呼應他探得真理的大事──自殺,在街上遇到一個小女孩求救,他認為自己將死,一切都無所謂,而不出手相救……回到住處後他恍惚之中夢見自己開槍自殺,隨後經歷了一趟死而復生的外太空驚悚之旅,醒來後他徹悟了一番,發現原來一切問題的根源在自己,這時候他似乎看出人類的困境,也彷彿找到了出路。
這三篇與《地下室手記》可以連成一個縱剖面,譜出「夢想者」這個典型人物的形象演化,印證作家筆下長篇小說主角的心路歷程。杜斯妥也夫斯基是描繪孤獨心靈的大師,是刻畫夢想幻象的巨匠,他將心靈空虛、生活疏離這些非常現代性的問題,拋給現在每一位苦於「現代病」的讀者。

本書特色:
◎了解杜斯妥也夫斯基小說的入門首選
◎台灣大學外文系副教授熊宗慧專文導讀
◎義大利導演維斯康堤與法國導演布列松等國際大導演多次改編電影

作者簡介

杜斯妥也夫斯基(F. Dostoyevsky, 1821-1881)

俄國小說家,探索人類靈魂奧祕的作家。著作影響世界文壇,並啟發尼采、愛因斯坦,以及二十世紀存在主義哲學思潮、龐克搖滾樂等多方領域。
出生於莫斯科,家中排行老二,父親為軍醫。十六歲時,母親因肺結核過世,與長兄被父親安排到彼得堡念寄宿學校,後來考進軍事工程學校,就學五年期間被他在作品中稱為「該死的這些苦役般的時光」。十八歲時,父親過世,傳說是因為對自己的農奴太過嚴苛而被殺害,這件事影響到了未來作家的心理發展。
一八四六年發表處女作《窮人》博得好評,在文壇展露鋒芒,被譽為「新的果戈里出現了」,從此展開他創作生涯的第一階段。隔年起,積極參與彼得拉舍夫斯基的社團,著迷於烏托邦社會主義思想。一八四九年因彼得拉舍夫斯基事件被捕,判死刑槍決,主要罪名是公開宣讀禁書──別林斯基的《致果戈里的信》,臨刑前被沙皇赦免死罪,改判苦役流放西伯利亞。一八五九年,服完四年的苦役與五年多的兵役(這期間結了第一次婚),年底獲得重返首都彼得堡的權利,準備從文壇再起。從一八六○年起,開始了創作生涯的第二階段,與長兄合辦了兩本文學雜誌,出版《死屋手記》、《被侮辱者與被凌辱者》,以及創作風格轉捩點的《地下室手記》,為此後的重要長篇小說從《罪與罰》到《卡拉馬助夫兄弟》,鋪出一條充滿各式各樣的信仰懷疑的大熔爐之路,而同時他也透過這條創作之路,試圖在其中求得能夠拯救世界的「美」。



丘光

國立政治大學東語系俄文組畢業,俄羅斯國立莫斯科大學語言系文學碩士,長年從事俄國文學推介,譯作有:《帶小狗的女士:契訶夫小說新選新譯》、《當代英雄:萊蒙托夫經典小說新譯》、《地下室手記:杜斯妥也夫斯基經典小說新譯》、《關於愛情:契訶夫小說新選新譯》、《海鷗:契訶夫經典戲劇新譯》等。

【導讀】
從夢想愛一個人開始
文/台灣大學外文系副教授 熊宗慧

映畫一般的《白夜》
鏡頭從遠方高處對著運河拍攝,然後慢慢拉近。運河堤岸的一處鑄鐵欄杆旁佇立著一位妙齡女子,她手扶著欄杆,一動也不動地注視著河面上流動的水,距女子身後不遠處,一個年輕男子走來,他看著女子的背影,放慢腳步,想輕輕走過,但卻突然停下腳步──他聽見她在啜泣,他考慮著該如何跟女子搭訕,但女子注意到他,迅速轉身,打算快步離開,眼看兩人就要錯過彼此,但一個突發事件出現,挽回了局面。女子卸下心房,回應男子的問話,之後他們沿著堤岸散步、聊天、講心事,男子送女子回家,約好隔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見面,繼續之前未完的話題,就這樣他們在一起度過四個白夜,而這四個白夜裡發生的種種就像攝影機的鏡頭一樣,被牢牢地記錄在男子的記憶中,成為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杜斯妥也夫斯基的中篇小說《白夜》的情節大致如此,這樣的邂逅情節,使得小說成為作家所有作品中最明亮的一部,也使得彼得堡與它的運河堤岸從此添上無盡的浪漫和年輕的色彩,這部小說同時也是作家作品被改編為電影最多次的一部,除了在俄國自己的彼得堡搬演情節,義大利導演維斯康提在一九五七年就曾把場景移到義大利的小鎮;一九七一年法國導演布列松又把故事背景搬到巴黎街頭;到了二○○八年美國導演詹姆斯.葛雷則把場景遷到了紐約布魯克林區,且不說在這之間《白夜》的情節還曾在巴西、印度和韓國上演。為何這些導演如此執著地想要搬演這部小說?是為著那運河橋畔的美景?為著那男女間浪漫的邂逅?為著那無可取代的年輕時光?還是為著那之後也無可取代的惆悵回憶?答案或許都是吧,而關鍵還是在於《白夜》極為精確地呈現了邂逅前人對於跨出界線的那「關鍵一步」時的各種思慮;又在邂逅之後維持了人對於純情的想像,所以這一則純情邂逅的故事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世界各地上演,相似的故事也都說是受到《白夜》的啟發,但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忍不住想重新回歸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白夜》,探索那裡頭說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故事。

我們或多或少都是一個夢想者
小說《白夜》創作於一八四八年,故事由一位沒有名字,自稱是「夢想者」的男子所進行得第一人稱自述,內容是關於他在彼得堡白夜時節與一名女子邂逅的感傷回憶。主角夢想者可以說是杜斯妥也夫斯基筆下所開發出的一系列重要人物的原型之一,像是《地下室手記》裡的地下室人,以及《罪與罰》裡的拉斯柯尼科夫都是這一類的人物;作家晚期的短篇故事〈一個可笑的人的夢〉裡的主角──可笑的人,也屬於這個行列,至於這種人物的來源為何?一說是源自作家的朋友,也有人說就是作家自己,見諸杜斯妥也夫斯基在《彼得堡編年紀》裡說過的話:「我們或多或少都是一個夢想者。」就不難猜出答案。
夢想者在《白夜》裡是一位二十六歲,已經不算太年輕的年輕人,他在某處供職,薪水微薄,個性內向靦腆,居住在彼得堡已經八年,但是卻沒能認識人,而依據他自己的說法,即使「不認識人,他也認識整座彼得堡」,這是因為他認識彼得堡街上所有的房子,他會和房子打招呼,跟房子聊天,談房子的牆壁換油漆的話題,這樣一種認識城市的方法或許很可笑,但卻尖銳地突顯出夢想者的孤獨。然而,這一位夢想者不等於宅男,也不是自閉症患者,因為他會根據彼得堡人的習慣上街散步,跟每天也在街頭散步的老紳士們總是不期而遇,但是這群老紳士從來沒有誰會想要向夢想者表示認識的熱絡,唯一的一次是某位老紳士在下意識中「差一點」就要跟他一起脫帽致意,但是雙方「幸運地」在最後一刻都守住了矜持,誰也沒有向對方先越雷池一步。這一段對大都會人際關係冷漠和階級區隔的描寫,幾乎達到荒謬的地步,卻反而透露出一種黑色幽默,是杜斯妥也夫斯基比較少見的手法。

對話就從夢想愛一個人開始
夏日間彼得堡的市民大多會出城或出國度假,這個帶著點貴族氣息的習慣一直保留至今,小說就是從這個居民紛紛動身出城的白夜時節開始講起,無親無故的夢想者於是只能無奈地體驗一個人被留下的孤獨。他在城市遊蕩,目光所及,城市景觀都被附上一種蒼白和病態的美感……返回住處的路上夢想者看到了她──娜斯堅卡,夜晚十點多一個女人獨自站在偏僻的運河堤岸上,即使是在猶如白晝的夜裡,這狀況仍引人注意。我們不清楚在夢想者出現之前,是否有人試圖搭訕娜斯堅卡,我們僅知在夢想者注意到她之後,另一位男子也跟著出現,而後者不得體的行徑,反促使娜斯堅卡接受夢想者伸出的援手,進而成就了這場邂逅。所以這場邂逅其實帶有相當戲劇性的設計,而更戲劇性的還在於,能成就這一場邂逅的不可能是其他人,就只能是夢想者和娜斯堅卡,為何?因為所有夢想者拋出的訊息,娜斯堅卡全部都能夠接住,她扮演了一個完美的訊息接收者和回應者,沒有娜斯堅卡,對讀者來說夢想者就只能是不能被理解的空白。事實上,夢想者一直在尋找對話者,從他見到娜斯堅卡的背影那一刻起,他就不斷在心中進行判讀:「這是個年輕女孩,而且一定是黑頭髮」、「我這位女孩是聰明人:這點從不影響美麗的外表」,很難說這些品頭論足的話不帶有評價,但這些評價顯然是夢想者對娜斯堅卡能否成為合適的對話者的試探,而當試探一結束,夢想者立即就對娜斯堅卡傾訴他的「愛」,他說他「愛上一個理想的對象,愛上那個在夢中出現的人」;又說:「我只能每天夢想,終究有一天我會遇到某個人。」夢想者的話如他自己所言,「在腦中有上千個活門打了開來」的情況下,非得「把滿江滿水的話給宣洩出來」,而夢想者關於愛情的話語有著一個共通點──彷彿都是從書本中複製下來的經典名句,都是放諸四海皆可通用的浪漫台詞,所以娜斯堅卡才會說她好像在哪本書裡聽過同樣的話。除了《白夜》,在《地下室手記》和《罪與罰》裡女主角也都分別說過類似的話,可見杜斯妥也夫斯基多麼喜歡藉由女主角之口,戳破困在書本中的夢想者男主角。
夢想者和娜斯堅卡之間一來一往、毫無阻礙的對話,精彩至極,但在夢想者得知娜斯堅卡的男友已經回到彼得堡之後,他開始變得結巴,原先「滿江滿水」的話也變得怯懦而缺乏自信,話語權漸漸轉到娜斯堅卡這一方,夢想者的頹勢無法挽回,到最後他甚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娜斯堅卡挽著男友的手離去,一句話也說不出。……
(※本文摘自《白夜:杜斯妥也夫斯基經典小說新譯》導讀)

目次

目次:
白夜
小英雄
一個可笑的人的夢
 【導讀】 從夢想愛一個人開始 文/台灣大學外文系副教授熊宗慧
 【譯後記】
 【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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