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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江戶時代的本所地區流傳著七樁怪談,*近又發生了七件怪事。

駒止橋邊的蘆葦,葉子都只長在一邊,人稱“單邊蘆葉”。壽司屋的女兒美津利用單邊蘆葉傳遞信號,暗中接濟挨餓的少年,卻因父親的阻攔而中斷。若干年后,少年自力更生,始終不忘與美津少時的情誼,某天突然得知美津的父親遭人殺害,而所有人都懷疑兇手就是美津……

作者簡介

宮部美雪,日本知名作家,連續11年當選“日本人氣女作家”。

《鄰人的犯罪》,榮獲第26屆《ALL讀物》推理小說新人獎。

《魔術的耳語》,榮獲第2屆日本推理懸疑小說大獎。

《龍眠》,榮獲第45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

《火車》,榮獲第6屆山本周五郎獎。

《理由》,榮獲第120屆直木獎。

《模仿犯》,榮獲第52屆藝術選獎文部科學大臣獎等6項大獎。

茂呂美耶,日本埼玉縣人,生于中國臺灣高雄市,1986-1988年曾在中國鄭州大學留學。譯有夢枕貘《陰陽師》、岡本綺堂《半七捕物帳》小說系列及夏目漱石《虞美人草》等。

名人/編輯推薦

★日本國民作家宮部美雪讓人一讀就上癮的時代推理小說!

★第十三屆吉川英治文學新人獎得獎作!

★七樁詭怪傳說,七宗謀殺案件,真正作祟的是妖怪,還是人心?

★一窺江戶時代殘酷又充滿人情味的市井風情

目次

目錄

 

第一篇 單邊蘆葉

第二篇 送行燈籠

第三篇 擱下渠

第四篇 不落葉的櫧樹

第五篇 愚弄伴奏

第六篇 洗腳宅邸

第七篇 不滅的掛燈

書摘/試閱

第一篇 單邊蘆葉

 

1

 

近江屋藤兵衛死了。

 

他死在本所駒止橋上,面朝雨后的天空,全身冰冷地仰臥著。

 

彥次是在滾著沸水的鍋前聽到消息的。

 

有那么一會兒,彥次內心千頭萬緒,忘了工作,也忘了眼下身處的地方。他手上拿著煮面的笊籬,任憑熱氣濡濕臉龐。

 

老板源助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膝蓋,他才回過神來,這才又聽到狹窄鋪子里嘈雜的說話聲。

 

“聽說錢包不見了,應該是遇上打劫的了。”

 

“可見藤兵衛也老糊涂了。”

 

彥次繼續工作,小心翼翼地從滾水中撈起蕎麥面,再放進冷水里冷卻。然而,他的心卻專注在客人的談話上。

 

“不是說后腦有個大傷口?就算是強盜,未免也太過分了。”

 

“冷不防被人干了,應該一點感覺都沒有吧!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那個藤兵衛聽得懂念佛嗎……彥次如此暗忖,從淺底箱里又抓起一兩把蕎麥面放入鍋內。

 

“喂,你們到底在講什麼蠢話?”另一個壓低的聲音插進來,“這不是單純的打劫,你們不知道嗎?”

 

這話引起了其他客人的興趣,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彥次睜大雙眼,客人的聲音透過蒸汽飄過來,他聽得一清二楚。

 

“近江屋那個獨生女美津,聽說老是跟藤兵衛吵架,而且吵得很厲害。”

 

“女兒嗎?”

 

“是啊。本來嘛,藤兵衛和美津明明是親生父女,可兩個人不是水火不容嗎,所以啊……”

 

“你是說是女兒干的?”

 

另一道聲音小聲說道:

 

“聽說回向院的茂七是這么認為的。”

 

回向院茂七是掌管本所這一帶的老手捕吏。

 

不對……

 

不對,不對,不可能這樣,那真是大錯特錯了。彥次在心里如此大喊,他閉上眼,腦海深處,浮現出孩提時代美津那張白皙的面孔,以及在她纖細手中搖曳的駒止橋單邊蘆葉……

 

近江屋是藤兵衛創立的鋪子。他開鋪子時,賣的並不是世人所熟悉的壽司或箱壽司,而是當時剛上市的握壽司,之后便一直大刀闊斧地做生意。這方法成功了,現在不僅本所深川這一帶,恐怕全江戶都無人不知他的名字。

 

比起他的名字,“藤兵衛壽司”這個招牌更為人所知。他還特地到盛產白米的越后收購白米,而且只用越后米做壽司;魚也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世人都說藤兵衛壽司吃進嘴里仿佛還會跳動。

 

正因如此,藤兵衛的葬禮非常隆重。

 

盡管被源助白眼以對,彥次還是趁著生意忙碌的空當兒來到近江屋。人頭攢動的那一方,燈光明亮得不合時宜。彥次突然想到美津舉行婚禮時,一定也是這般熱鬧。

 

雖只能遠眺,但還是隱約可見美津的臉。

 

即使在父親的葬禮上,美津依舊很美。燭光映照著她白皙的臉頰,那豐滿的雙頰及秋天核果般的烏黑雙眸,依稀有著彥次記憶中的少女模樣。成為人妻之后所積累的穩重,在美津那收攏的下巴、挺腰端坐的瘦削身軀上增添了幾分風韻。

 

美津的丈夫坐在美津身后,縮著本來就單薄的肩膀。光看一眼那拘謹的坐姿,便不難明白他不是美津的丈夫,而是近江屋的入贅女婿。

 

彥次沒有上前拈香。他遠遠站在人群外凝視著美津,然后深深鞠躬致意。我不是來吊唁藤兵衛的,我只是來探望盡管父女不和,但畢竟是失去了親生父親的美津小姐。他如此想。

 

正當他打算轉身離去時,他發現距離不到六尺[1]的地方,有個人躲在對面和服鋪豎立的招牌后。

 

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姑娘。她身穿洗得發白的衣服,肩膀看上去很瘦弱。她微微低著頭,雙手合掌,淚如雨下,粗糙的手中有串廉價的念珠。彥次看到念珠上的紫色穗子隨著姑娘簌簌而下的眼淚而微微顫動。

 

姑娘用手背擦淚時,視線和彥次碰個正著。彥次還來不及出聲喊她,她已轉過身,沒入人群里。

 

沒追上她的彥次在原地佇立了一會兒。他不經意低頭一看,發現姑娘方才站立的地方有類似木屑的粉末。

 

他彎腰拾起,捏在指尖細看,有一股桐木的香味。

 

彥次回頭望著姑娘消失的方向。

 

當天晚上,鋪子打烊后,源助難得邀彥次一起去澡堂。彥次心不在焉地跟在披著手巾快步向前走的源助身后。

 

“我說啊,彥次。”源助突然說道。彥次停下腳步,源助也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聽說你今天特地過大川[2]去參加近江屋藤兵衛的葬禮?”

 

“對不起,擅自行動了。”

 

“沒關系,我不是這個意思。”

 

源助轉過身子,用下巴示意前面不遠處亮著光的鋪子。

 

“我們在這附近喝一杯,怎么樣?說去澡堂是借口,其實我想跟你談談。”

 

源助似乎是那鋪子的老主顧。鋪子里坐了不少客人,年齡與源助相近的老板向其他客人欠身,馬上騰出角落里兩個舒適的醬油桶的位子,並送上熱騰騰的串烤味噌豆腐和辛辣的涼酒,這都是源助愛吃的東西。

 

“在家里的話,老伴太啰唆,根本不能這樣。”源助津津有味地喝下第一杯后開口說道,“我說彥次,你在意的是近江屋的美津小姐吧?”

 

彥次默不作聲,假裝望向正在烤豆腐的老板身后掛著的各式各樣彩色的酒壺。

 

“你不想回答的話也好。只是……回向院的茂七好像真的打算抓美津小姐。”

 

彥次暗吃一驚望著源助,這回輪到源助故意看著別處。

 

“是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別看茂七那樣子,那家伙相當執拗,搞不好找到什麼證據了。”

 

源助看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拿起酒壺斟酒。

 

“他說因為那對父女經常吵得天翻地覆,真是無聊。”

 

彥次沉默了一下,接著語氣堅定地說:

 

“我認為他錯了。”

 

彼此沉默了一會兒,源助慢條斯理地品嘗涼酒。彥次望著他的側臉,繼續說:

 

“近江屋小姐,她……她不會暗算別人,何況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點我很清楚。說那是美津小姐下的手根本不合理。”

 

鼻尖傳來味噌的烤焦味。輕煙飄蕩。視線追著煙霧的源助終于轉身面對彥次。

 

“我總覺得你沒有說出重點。你為什麼那么在意素昧平生的藤兵衛和美津小姐?又為什麼可以說得這么篤定?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十年前的春天,彥次第一次遇見美津,當時兩人都是十二歲。那時候的近江屋並不是現在這樣的大鋪子,而是家門面只有十二尺寬的干凈小鋪子,位于回向院門前町。家里除了藤兵衛和美津,還有一個下女及幾名伙計,住在鋪子后面的兩層樓房里。

 

而彥次是個終年餓著肚子、面露饑餓相的孩子。

 

那年冬天的嚴重風邪,帶走了打零工的木匠父親。彥次和母親及年幼的弟弟,三人窩在拖欠房租的后巷大雜院里,過著三餐不濟的日子。雙親都是赤手空拳從近郊鄉村來到江戶的,他們在江戶沒有可依靠的親戚和朋友。

 

彥次十歲那年,曾一度到木場一家木材批發商店當學徒,可是耐不住苛刻的工作和寂寞,他最后逃回了家里。之后,母親就不再叫他去當學徒了。

 

但是為了生活,他什麼都做。母親白天在附近一家小飯館幫忙,晚上犧牲睡眠的時間做副業。彥次兄弟倆也賣過蜆貝,撿過柴薪,甚至做過類似小地痞的事,幫母親支撐比雜耍藝人走繩索還要搖搖欲墜的生活。

 

而那條唯一的繩索也在母親病倒時咔吧斷了。

 

之后的某一天,彥次坐在遠離門前町人潮的一家屋檐下時,美津和他搭話。

 

那時正是油菜花盛開的雨季。彥次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貼著肌膚教人更冷了。

 

“喂,你幾天沒吃飯了?”

 

彥次抬頭一看,眼前有個劉海剪得整整齊齊、黑眸大眼的女孩正俯視著自己。彥次沒有響應。他連講話都感到吃力,何況他已整整三天沒吃飯,要他說出這事,更是痛苦。

 

“你好像很久沒吃飯了。”

 

女孩說完,轉身進入屋內,過了一會兒又出來,懷里揣著還有余溫的飯團包。

 

“這個,給你。”女孩遞出飯團包,“你吃吧。如果你覺得在這兒吃很丟臉,可以拿回家吃。你家在哪里?應該有家吧?”

 

那時,彥次絲毫沒有感到被一個同齡女孩施舍食物的羞恥,因為饑餓占了上風。他搶奪般地接過飯團,踉蹌奔向母親和弟弟等著的后巷大雜院。

 

話雖如此,他還是聽到女孩自身后追上來的呼喊:

 

“你明天再來。我家多的是飯。”

 

最后,隱約聽到的是:

 

“我叫美津,近江屋的美津。”

 

“之后,我幾乎每天都到小姐那兒。”彥次垂眼望著空杯子,淡然地繼續說,“我蹲坐的地方,湊巧是近江屋的屋后,很幸運。托她的福,我和母親及弟弟才沒餓死。”

 

“原來那個美津小姐……”

 

源助若有所思地捏著下巴。鋪子一隅爆出大笑,直至笑聲停歇,兩人都默默無言。

 

“就這樣,我每天都到近江屋。不過小姐有時也不能給我剩飯,那時小姐會哭喪著臉向我道歉,說她父親看得緊,有時候沒辦法把飯帶出來。”

 

“藤兵衛?”

 

彥次點頭。

 

“老板應該也知道,近江屋能有今日的名聲全拜那件事所賜,就是每晚把剩飯丟進大川的事。”

 

江戶城內有很多壽司鋪。因為是個只要有錢任何東西就可以得手的奢侈都市,所以隨著握壽司的人氣高漲,城里也出現了無論是味道還是價格都不亞于近江屋的鋪子。在這些鋪子里,近江屋能成為江戶首屈一指的鋪子,正是因為主人藤兵衛定下的這個規矩。

 

近江屋的藤兵衛壽司不用隔夜的白飯。證據是,每晚臨打烊時,近江屋會將當天剩下的醋飯全部丟進大川。

 

藤兵衛此舉,令生活在將軍跟前、不論如何都很愛面子的江戶仔報以熱烈喝彩。他們說不是吃味道,也不是吃價格,而是吃藤兵衛的這種氣度。正是此時,全江戶的客人開始蜂擁而至。

 

“那時,美津小姐非常厭惡藤兵衛老板的這種做法。”彥次繼續說道,“她曾向我說過,江戶有許多下一餐都沒著落的人,而她父親僅為了虛榮,每天毫不猶豫地將大量醋飯丟進大川,這是一種殺生又傲慢的做法。”

 

“可是那時美津小姐還是個孩子吧?”源助說完,歪著下巴又說,“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美津小姐,的確有可能這么做,她本來就是個好強又聰明的孩子。”

 

彥次大吃一驚。

 

“老板認識美津小姐?”

 

“我以前在回向院那邊也開過一陣子鋪子。”

 

源助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經地催促彥次繼續往下說。

 

近江屋聞名全城后,建了格局非常氣派、在同業中算是首例的鋪子,規模也愈來愈大。藤兵衛每聽到有鋪子因為不敵近江屋的氣勢而想歇業時,就會連貨帶鋪子一起買下,把它變成近江屋的分店。

 

如此一來,批評藤兵衛鐵石心腸、守財奴的人也就增多了。世人也真善變。藤兵衛壽司確實好吃,這是江戶仔引以為傲的事,可是對主人藤兵衛的為人無法接受。就這樣,鋪子生意愈好,討厭藤兵衛的人也愈多。

 

“美津小姐很厭惡藤兵衛先生的這種生意手段。”

 

我阿爸是冷血的人——當時美津的哀嘆至今言猶在耳。

 

“而且,剛剛老板也說過了,她是個聰明人。她設法瞞著藤兵衛先生,拿剩飯給我。只是不可能每次都成功,所以她定了個暗號。”

 

彥次回想起當時,如今仍能感受到內心的那種剛強正逐漸消散。

 

“小姐第一次看到我的地方是近江屋廚房的后門,她在后門的窗欞上,插一枝駒止橋的單邊蘆葉。那就是暗號,表示今晚鋪子打烊時可以拿剩飯給我。”

 

單邊蘆葉,是本所七怪事之一。位于兩國橋北邊的小小河道終點,河畔長著蘆葦,但不知為何,葉子只長在一側,因而稱為單邊蘆葉。

 

不知是風向還是水流的關系,抑或是陽光照射方向的緣故,總之,這兒生長的蘆葦,葉子都只長在一邊,因此,這個地方也被稱為“單邊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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