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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柏淮真是拿簡松意沒有任何辦法。
抵抗訓練異常艱辛,少年的韌性卻令人驚嘆,
那些痞氣囂張、不可一世,都是努力得來,
當了Alpha十幾年,簡松意強大又自負,
完全不懂怎麼去當好一隻Omega,
被他驕縱寵溺大的小王子,本就該盛放於陽光下。

然而,考場裡結合熱突然發作、老街暗巷的伏擊,
兩次三番,柏淮不敢想像,萬一他沒趕上呢?
他並不願壓抑簡松意張揚的本性,
只希望這人能多保護自己一點,
因為他,根本承受不了失去他的任何風險。

十八歲,是柏淮人生中最好的一年。
人生中溫暖而富有希望的一切,
都隨著那個帶著光走進黑夜的人來到他身邊,
救他於漫漫孤冷的荒原。

放肆熱血的青春繪卷
高冷禁慾(心機狗)校草VS暴躁傲嬌(草履蟲)校霸

作者簡介

厲冬忍 95後碼字工一枚,喜歡美食和美景,喜歡哲學和科學,喜歡歷史和藝術,相信文字的溫暖和美好能帶給讀者治癒感,也希望自己筆下的故事能在某一刻讓讀者相信這個世界總會變得更好。

書摘/試閱

第十一章
柏淮又翻了幾頁,卻什麼都沒看進去,瞥了一眼旁邊低頭不停打字的簡松意,語氣漫不經心:「很忙?」
「哦,沒什麼,還好。」
簡松意敷衍了一聲,眼皮也沒抬。
他在讓徐嘉行聯繫吧主,想查到那幾個馬甲的IP,可是吧主說他們的許可權也僅限於定位到市。
定位到市有屁用,用徐嘉行的腳趾頭都猜得到是南城。
簡松意不喜歡沒有證據亂定罪,沒實錘,就不會亂來,可是不亂來又出不了這口氣,那些喜歡逼逼叨叨的人,還是會逼逼叨叨,總有一天會傳到柏淮耳朵裡。
他想到這兒有點煩,把手機一扔,抓了幾下頭髮,骨節用力,手腕上的珠串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在靜謐的清晨格外突兀。
柏淮聽著那聲響,淡淡道:「不方便的話,就摘了吧。」
簡松意立馬抬頭,眉眼不耐:「摘什麼摘?摘掉就不靈了。」
因為情緒不太好,這話說得又急,聽上去就有點兒像發脾氣。
可是就這麼一句語氣不好的發脾氣的話,讓剛剛心生酸澀的柏淮,又生出了點兒寬慰的歡喜。
無論怎麼樣,簡松意都惦記著他,沒有經過思考,憑藉著本能的,在惦記著他。
本來「噁心」這兩個字,像一把無形的傷人冰錐橫亙在他的胸前,讓他帶著點兒心冷,又帶著點兒疼,止步於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生怕誤入了歧途,犯下不可逆的錯誤。
可是偏偏那人在路的那頭,不經意的言語之間,又總是蠻不講理地給他一些盼頭,讓他怎麼也不甘心就真的停在這裡。
柏淮不知道,是該怪自己太貪心,還是怪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太好,到了最後,只能所有的酸,所有的澀,都因為寫上那個人的姓名,而甘之如飴。
他覺得自己還是先緩一緩,合上書,放回桌上,他站起身:「我回家換個衣服。」
「哦。」簡松意點頭,「中午一起吃飯嗎?」
「不了,我陪爺爺。」
「……晚上呢?」
「也不了,估計家裡會來客人。」
「但是……算了,沒事兒,你先回去吧,我正好約了陸淇風開黑,沒時間陪你。」
簡松意遲鈍,但不傻,柏淮明顯疏離的態度,他感受得出來。
柏淮都這樣了,十有八九是看到那些話了,那他能說什麼呢?他是覺得什麼流言蜚語都無所謂,但是柏淮這麼清高的一個人,哪兒受得了那種混不吝(混不吝:方言,指什麼都不在乎。)的痞子話。
於是沒再留他,也沒送他,就讓他走了。
儘管自己還專門給他訂了一個翻糖蛋糕,可是現在看來,已經不適合再送出去。
簡松意重新躺回床上,把自己埋進被窩,覺得胸口有點難受,悶悶的,酸酸的,不透氣兒。
又突然想到柏淮剛才暗示自己把那條手鏈摘了,覺得有點生氣。
這是自己專門給他準備的,葡萄石上的字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刻的,都是為了他好,怎麼能讓自己摘了呢?
摘就摘,自己圖什麼呀?怕什麼呀?
想著就準備擼下手串兒,可是當手串兒滑到了指尖的時候,卻沒有再往下用力,頓了頓,最後還是又送回到手腕上。
他想起了那個帖子。
那個帖子雖然後來走向莫名其妙,可是前面說得都對。
柏淮做的那些事兒,真真正正,實實在在,只是平時自然而然隱匿於細枝末節處,自己又太習慣,所以沒覺得有什麼特別。
可是旁觀者看得明明白白。
從小到大就是這樣,自己任性,挑剔,嬌氣,金貴,有時候連自己爸媽都嫌棄自己煩人,可是每次都是柏淮想辦法,把他安排得妥妥貼貼。
比如幼稚園時,每天中午送來的四盒草莓牛奶,比如換牙的時候非要吃的奶糖,比如國中住校弄壞胃後,柏淮包裡隨時放著的胃藥。
而在旁觀者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柏淮陪著自己分化,陪著自己度過結合熱,為了搞一支抑制劑把自己弄到發燒,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陪他練習對抗Alpha的信息素。
他自己說過,他也不是傻子,誰對他好,不至於看不出來,那麼多的好,不應該被這麼一次疏離就抹殺掉。
可是想到那些好,簡松意又覺得胸口更難受了。
憋悶。
都怪那幾個王八犢子。
等自己找出來是誰,非揍死他們不可。

柏淮回到家,家裡空空蕩蕩,只有劉姨在忙著打掃,看見他回來了,一邊擦著手,一邊出來迎道:「小淮你怎麼回來了?我以為你要在對門吃飯,就沒準備。你吃了沒?沒吃阿姨給你現做。」
「我吃過了,劉姨妳去忙吧。」
「到底吃過沒?沒吃劉姨給你煮碗麵?或者中午想吃什麼好吃的,劉姨去給你買?」
「真吃過了,我先回房間了,劉姨妳中午隨便做點吧。」
說完上樓,表情淡得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劉姨無奈地嘆了口氣。
唉,有錢人家的孩子又怎麼樣,爺爺去鄉下慰問別人,爹在大西北扶貧,姑姑去北城做慈善,只有自家小孩的十八歲生日在家裡冷冷清清。
如果溫先生還在就好了。
只可惜……算了算了,中午多做點好吃的吧。
柏淮回到房間,給手機充上電,換了件衣服,再拿起手機的時候,訊息已經堆積了好多條。
算命找我打六折:【對不起,柏爺,真的對不起。】
柏淮自己默許俞子國嗑CP,所以事情最後發展成這樣,也怪不上他:【沒事兒。這事不怪你,但你以後別說了,也別在簡松意面前提。】
算命找我打六折:【但是好可惜啊,我真的覺得你倆好配。和算命沒關係,雖然第一次的確是從看面相看出來的,但後來我是真的覺得你倆真好。】
算命找我打六折:【可能我是鄉下人,沒什麼見識,沒見過你們這麼好的人,長得又帥,成績又好,家境也好,最關鍵的是人也好,哪兒哪兒都好,我就羨慕你們,又覺得別人都配不上你們。】
算命找我打六折:【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如果我太冒昧了,你就罵我吧。我就是覺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柏爺你如果有什麼話想說,不如就直接說出來。】
俞子國看著傻,其實心思細,從小過得苦的孩子,對於人情冷暖,愛憎喜惡,比別人都敏感。
柏淮沒有否認,也沒有贊同:【這事兒你就當個祕密藏起來吧。】
……俞子國不知道該回覆什麼。
這算什麼祕密?這麼下去,最後頂多會成為只有簡松意一個人不知道的祕密。
可是他是個外人,什麼都不敢說。
只能回了一條:【對不起,還是怪我,不是我亂發帖子,那些人不會說那些噁心話,你和松哥也不會生氣,都怪我,我對不起你們,你罵我吧。】
柏淮蹙眉:【什麼噁心話?】
算命找我打六折:【柏爺你不知道?你沒看見帖子?也對,帖子已經刪了。沒看見就好,看見了也是受閒氣。】
柏淮垂眸,半晌,發了條微信給徐嘉行:【把吧主聯繫方式給我。】
徐嘉行很快就甩了個名片過來,並且逼逼叨叨:【柏爺,你說這些人有沒有意思?居然質疑松哥不是A?】
【還有俞子國真是嗑CP嗑瘋魔了,你和松哥兩個人當初劍拔弩張的時候,我們可都在現場啊,沒互毆就不錯了,居然還覺得你倆能在一塊兒?】
【松哥明顯喜歡那種溫柔甜美的Omega啊,你要說他和周洛有一腿我還信。】
【不過不管怎麼樣,反正先弄死這群嘴巴不乾不淨的傻逼,不管你和松哥什麼關係,輪得到他們逼逼叨叨?垃圾玩意兒,就是看不得別人好。】
柏淮隱藏了他的訊息。
他一邊安裝著外掛和驅動程式,一邊聯繫上吧主:【已經刪除的帖子,後臺還能看到記錄嗎?】
吧主:【能的,就是發帖IP位址只精確到市,我們也沒辦法。】
柏淮:【沒關係,方便把妳的帳號給我嗎?我直接從後臺登入。】
吧主:【哦哦,可以的,我們以後再換密碼就行。】
柏淮:【發送紅包。】
柏淮:【麻煩你們了。】
吧主:【不不不,我不能要,我可是你和松哥的迷妹啊!而且我最討厭這種搞事的人了,所以柏爺你加油給他們一個教訓!我會為你保密噠!】
柏淮:【謝謝。】
柏淮收到帳號密碼,啟動外掛程式,打開原始網頁,手指飛速移動,飛快地輸入一串程式碼,很快,那幾層樓的IP位址就詳列而出,精確到了街道和門牌號。
柏淮把那幾個位址記下來,又解封徐嘉行發給他:【這幾個位址有眼熟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徐嘉行才回覆道:【其他的不清楚,得等明天回學校去翻登記表。但是嘉茂花園那個,我知道我們年級有幾個從一中考過來的住那兒,因為那邊之前好像是學區房。】
過了會兒,又補充道:【其中有一個好像和鐵牛關係還可以,之前籃球隊的時候。鐵牛經常請他們吃飯。】
一中。
皇甫軼。
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這些人。
柏淮捏了捏眉心,想了一會兒,才又繼續回覆道:【行,明天我去翻登記表,這事兒我會解決,你們別和簡松意說。】
徐嘉行:【你們倆真有意思,怎麼都喜歡把事情往自己頭上摟呢。】
柏淮:【什麼意思?】
徐嘉行:【松哥剛也跟我說這事兒他來解決,不許我們再在你面前提。】
柏淮心懸了一下:【他查到是誰了嗎?】
徐嘉行:【這倒還沒有,我們又不是駭客,哪兒有那本事啊。不過話說回來,柏爺你怎麼查到的?你不會還當過駭客吧?】
柏淮沒說,他是去年北城資訊技術競賽唯一一個獲得特等獎的文科生,只要他願意,他直接可以保送,只是他偏偏回了南城。
不過只要簡松意還沒確定是誰就行,這人雖然暴躁,卻不莽撞,不會不明不白的惹事,讓自己落了下乘。
他也不是怕簡松意惹事,只是擔心如果對方真的察覺到簡松意是個Omega,到時候被逼得狗急跳牆,用些骯髒手段,簡松意出個什麼事兒,那自己可能得瘋。
所幸這幾個人估計也是慫包,只敢藉著匿名網路的保護拿著鍵盤battle,不敢當面找事兒,所以自己就還有時間一個一個慢慢解決。
比如在此之前,給他們一些小小的警告。
柏淮啟動驅動程式,順著那幾個位址查了過去,並送出了一點兒小小的驚喜。
等他忙完這些事兒,已經是傍晚,中間劉姨催了好幾次吃飯,他都敷衍而過,等劉姨再來催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他才終於慢騰騰下了樓。
他確實沒什麼胃口。
一大桌子菜,一個人,吃著怎麼都有些乏味。
剛拿起筷子,準備扒拉幾口白飯應付過去,門鈴響了。
一開門,簡松意端著一個碗站在外面。
板著臉,態度不算好,看見他,把碗往他手裡一塞,語氣不善地埋怨:「你早上出門的時候也太不小心,居然被我媽發現了,害得我被她逮著盤問了半天,還非讓我給你送一碗長壽麵來。」
柏淮低頭一看,果真是熱氣騰騰一碗麵。
「我媽又不會做,和麵擀麵做麵用了一整天,做廢的全讓我和我爸吃了,差點沒噎死我,這碗估計也不怎麼好吃,不過你別嫌棄,畢竟我生日的時候都還沒吃到過。」
柏淮心中一暖:「謝謝唐姨。」
簡松意沒理他,視線越過他的肩頭往他屋裡一瞟:「你爺爺呢?」
「……」
柏淮扣著碗沿的手指泛出青白的顏色。
他爺爺壓根兒就沒回來,昨晚他就是鬼迷心竅,隨口編了個瞎話,當時沒什麼,但如果現在這點心思被簡松意發現了,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噁心。
自己這些小心機,顯得拙劣又齷齪。
然而簡松意只是一挑眉,質問道:「不是說要陪你爺爺?」
「……」
柏淮鬆了一口氣,指尖也重新恢復紅潤,還好,單細胞生物的好處就是隔夜的仇記不住。
簡松意見他不解釋,確定柏淮是在撒謊找藉口躲著自己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爆發。
「柏淮,你空口說瞎話不就是為了躲著我嗎?有意思嗎?至於嗎?這麼多年情分,你就為了幾句閒話躲著我,你有沒有良心?我知道你這個人事兒逼,龜毛,敏感,愛瞎幾巴亂想,所以好不容易找人把帖子刪了,就是不想讓你看到,讓你不高興,讓你胡思亂想,結果不知道為什麼你他媽還是看見了。
最氣的是,你居然還真的因為這事兒就不理我了,什麼意思啊你?覺得和我湊一塊兒委屈你了是不是?我都沒嫌棄你,你憑什麼嫌棄我啊?要絕交?行啊,絕交就絕交,誰稀罕你這個臭傻逼!」
簡松意越說越氣,轉身就走。
柏淮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說誰臭傻逼?」
「還能是誰?某個昨天晚上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結果一覺起來就因為幾個噁心玩意兒翻臉不認人的王八蛋,不是臭傻逼?」
「那你說誰噁心玩意兒?」
「你是不是喝多了,腦子壞了,失去基本判斷能力了?別人都說你白天裝高冷晚上被我操了,你還問我誰是噁心玩意兒?心理承受能力怎麼這麼好呢?你這麼聖母我怎麼不知道呢?不是……你笑什麼啊?我操,我還生著氣呢,你能不能嚴肅點,不准笑了!」
柏淮努力克制,卻仍然藏不住笑意:「沒笑什麼,就是俞子國以為你是覺得他把我倆湊一塊兒這件事噁心,我現在知道是他想多了,就覺得挺好笑的。」
「他雖然想問題的角度清奇了一點,但說的基本都是事實,又沒做錯什麼,怎麼會覺得我說他噁心?這腦袋到底怎麼長的?不行,我要找他解釋清楚,我最他媽討厭這種誤會了……不是,你怎麼又笑了?!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柏淮眉眼微彎,笑意從唇角眉梢溢出,帶著點兒寵溺:「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吃葡萄了。」
「……」簡松意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和柏淮交流,一口氣憋住,「柏淮你是不是有毛病!」
柏淮看著眼前因為不明所以而炸毛的壞脾氣少年,忍不住伸出手,揉著他的腦袋,撓小貓兒似的撓了兩下。
是有毛病。
病名為你。
無藥可醫。
甘之如飴。
他手指淺淺地插入簡松意的髮梢,骨節過於分明,不夠柔軟,指尖還有些涼,但就那麼撓了幾下,簡松意那股沒頭沒腦的躁意就緩緩地平息了下去。
抿著唇,垂著眸,站在原地不動。
他又衝動了。
本來在房間裡悶了一天,覺得自己想明白了,也想好了,打算心平氣和地和柏淮聊一聊,哄好他。
可是忍不住,還是發了脾氣。
他脾氣向來不好,但在旁人面前往往是顯得冷戾不好惹,不會像個暴躁易怒的毛頭小子,偏偏每次到了柏淮面前,就會顯得無理取鬧起來。
他也說不出為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委屈,覺得他們之間的情分,也不至於為了這麼點兒事就要躲起來。
他是生氣的,但這份生氣,不是因為怪柏淮,具體是因為什麼,又說不上來。
所以柏淮這麼一笑,一撓,他就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揮手打了一下柏淮手腕:「別摸我頭。」
柏淮順勢收回手,端住碗:「晚飯要一起吃嗎?劉姨做了一桌,我自己一個人吃不完。」
簡松意不屑:「我看上去像是那種缺口飯吃的人?」
「但我缺個人陪。」
「……」
簡松意扒拉開柏淮,逕自進門換鞋,走向餐桌。
這人裝什麼可憐,害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生氣了。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簡簡單單的家常菜,兩碗白飯。
日暮將墜,努力地把自己最後的金光透過落地窗,送給屋裡的兩個小孩兒,然後才換上靜謐的秋夜,讓餐廳亮起暖烘烘的蛋黃燈光。
一個挑挑揀揀,吃得磨磨蹭蹭;一個規規矩矩,恪守著禮儀,偶爾伸出筷子,把一兩根誤入某人碗裡的芹菜和胡蘿蔔抓回來。
柏淮不貪口腹之欲,七分飽後就放下筷子,拿起一個瓷碗,打開紫砂罐的蓋,一勺一勺盛著湯,完了,還剔了一大塊雞腿肉放進去,再把碗放到簡松意跟前。
簡松意挑眉:「餵豬呢?」
柏淮從容作答:「你這種重量的豬送去屠宰場都沒人收。」
簡松意:「……」
「你說你一八三的個子,六十五公斤都沒有,怎麼長的?」
「又不是不吃飯,我吃得不比你少,胃不好,我能怎麼辦?」簡松意說著就打算把湯倒進碗裡,泡飯吃。
「我不是幫你養著了嗎。」柏淮拍了一下簡松意躍躍欲試的手,「米飯吃完了再喝湯。」
「你真該當醫生,兒科的一把好手。」
「也是,畢竟有十幾年照顧智障兒童的經歷,也算年少有為。」
「……」
簡松意氣飽了。
柏淮抬眼,看著他斂著氣的樣子,輕笑:「還生氣呢?」
簡松意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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