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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侯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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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侯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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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天道不懲,我自作惡擋惡。
別人作惡,天道既袖手沉默,那就由她作惡到他們身上吧。
上一世武鴉兒曾遭遇的那些凶劫災厄,這一世她替他擋了!
為母親突發意外之事,武鴉兒二度祕密入京。
有他們母子在旁,李明樓再遭天罰的傷勢逐漸好轉,
與武鴉兒也不再聚散匆匆。
他不僅留下做菜做燈陪吃飯,吹曲送茶送點心,
還自曝行蹤為她的稱病不出做掩飾,
甚至當那個打著「替天行道」旗幟的和尚再次出現,
眼看就要在幻境中將她打得魂飛魄散之際,
也只有他,察覺了她的異樣與危機……

同時,隨著一份份密探傳回的消息,
武鴉兒與商丘武氏一族的關係呼之欲出。
而隱埋在這千年世家背後多年的醜陋惡意與罪行,
竟不只想重新拉扯出武鴉兒不堪的出身與過去,
更欲再次暗中伏襲,要他永無翻身之日……
聞此李明樓怒不可遏──
如此作惡,天道不懲罰,那就由她作惡到他們身上。
那些劫厄,這一世,她替他擋了!

作者簡介

希行,女,生於燕趙之地,平凡上班族,雙魚座小主婦,以筆編織五彩燦爛的故事為平淡生活增添幾分趣味,偏好鄉土氣息,愛有一技之長的女主,愛讀書,愛旅遊,用有限的時間和金錢,過出無限的生活和情趣,生平最大的理想,不求能寫出神來之作,但求看過故事的女子們,都能悅之一笑心有所安便足矣。

書摘/試閱

第一章
倒懸在屋簷上的姜名不覺得好笑,有些緊張。
「太快了,沒辦法阻止,讓小姐吃了武鴉兒做的東西,元吉會罵我們。」他嘀咕道。
方二道:「不用擔心,我們的人全程盯著,用的東西也都是我們的,不會有毒。」
「誰知道呢。」姜名嘆口氣,盯著殿內對坐的男女,「我總覺得這個武鴉兒古古怪怪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明樓看著哈哈笑的武鴉兒,道:「可能也不是不好吃,是不合我的口味。」
武鴉兒笑道:「那妳喜歡什麼口味的?我嘗嘗,下次我試試。」
李明樓尚未答話,一個宮女在一旁輕笑:「夫人喜歡吃鹹香的。」另一個宮女從一旁端來一個盤子,「夫人先前的宵夜,都督也嘗嘗。」
武鴉兒沒有客氣,捏起一塊扔進嘴裡,嚼啊嚼。
李明樓看他的神情,問:「怎麼樣?」
武鴉兒點頭實話實說:「好吃。」
李明樓噗哧笑了,橫了他一眼,「還以為你也會說不好吃呢。」
武鴉兒道:「怎麼會?我可不會說謊。」
不會說謊?李明樓哈哈笑了,因為有宮女在,她伸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抿了抿嘴。
他和她坐在這裡,不就是說的一個大謊嘛。
武鴉兒看她一眼,也抿嘴一笑,低下頭又捏起一塊點心扔進嘴裡。
殿內的宮女們對視一眼,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啞謎,但不妨礙她們露出會心的笑容。
「他來幹什麼?吃東西嗎?」倒懸在屋簷上的姜名嘀咕,「大晚上的,元吉知道了要罵人的,明天還是元吉自己守著吧。」
方二像蝙蝠抱著自己的胳膊,直直的倒懸看著殿內,「今晚的事告訴他,他就絕不再讓你守著了。」
今晚是猜測武鴉兒剛跟母親相聚,怎麼也得母子不分離,元吉這才安排姜名盯著,自己去補覺。他如果知道武鴉兒還是跑過來見小姐,在武鴉兒走之前,元吉是不會睡覺了。
想到這個,姜名忍不住肩頭聳動著笑,又回過神其實不該笑。有什麼好笑的?那個武鴉兒杵在小姐眼前……
武鴉兒將點心吃完,站起身,「我去歇息了,妳也早點休息。」
李明樓要起身相送,武鴉兒對她示意:「妳別動了。」轉身大步走了。李明樓連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她不由看了看左右宮女,這個武鴉兒匆匆來匆匆去的做什麼啊?
「夫人白天在睡覺,都督和老夫人吃飯了,這是惦記夫人呢。」一個宮女笑道,「所以也來陪陪夫人。」
李明樓失笑:「什麼啊!」
她的話音才落,走了的武鴉兒又回來了,站在殿門口道:「晚飯的時候給母親做了這個點心,妳那時候在休息,所以現在送過來讓妳嘗嘗,沒有別的事。」
宮女們在一旁噗哧笑了。
李明樓愕然:「你還特意回來說這個!」
武鴉兒一笑:「免得妳再讓人來問。」
李明樓瞪眼。上次他來京城那麼突然又什麼都沒說,她當然要問問,怎麼聽起來還怪她想多了?
李明樓心裡冒出一連串話,口齒還沒張開,武鴉兒已經轉身走了,她只能瞪眼將話變成一口氣吐出來。
宮女們讚道:「都督真體貼。」
這算體貼?怎麼就體貼了啊!李明樓失笑,低頭繼續看餘下的文書。
這算體貼,姜名很滿意,翻身重新坐回屋簷上,元吉問的時候就有答案了,武鴉兒來見小姐是為了這個。至於為啥要給小姐送吃的?當然是討好啊!
小姐讓他們母子團聚了嘛。
夜色如水輕蕩,一層層褪去越來越清澈,李明樓看完最後一本文書,沒有起身,看著桌面微微出神。
「夫人,還要再看幾本嗎?」宮女在一旁問。
李明樓搖頭,宮女伸手,李明樓搭著她的胳膊起身,看向另一邊的側殿,「都督在這邊睡嗎?」
上次他睡在這裡,她醒來跑去看他。
「沒有。」宮女道,「都督在老夫人那裡,陪著老夫人呢。」
也對,好不容易見到母親了,時時刻刻也捨不得離開。不過,還是跑來給她送糕點。李明樓抿了抿嘴,又撇撇嘴。
「夫人,水好了。」宮女們輕聲提醒。
李明樓回過神,展開手讓宮女們解下衣衫,赤身走入浴池中,讓溫涼的水將她淹沒。

元吉天亮後聽到姜名的話,立刻準備不睡了,以後晚上由他盯著,但李明樓改了作息。
「說是丈夫來了,總要一家團聚。」姜名捏著短鬚道,「日夜顛倒,跟分隔兩地沒什麼區別,傳出去不好看,會被人誤會。」
元吉皺眉,「這怎麼會傳出去?」
皇宮裡的事他們如果不想,還會被傳出去?那成了什麼地方。
姜名哎呀一聲,「就是宮裡的這些人看著也不好看啊!」
元吉還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看的,但既然是小姐的決定……可能新鮮感還沒過去吧。「小姐的身體也不好,還有那麼多事要做……」
「小姐說身體好多了,大概是因為武都督也來了,更能掩飾身分。」姜名揣著手看著燦爛又惱人的日光,「所以多在一起見見也會更好。」
元吉立刻不再反對,思索怎麼把武鴉兒綁在皇宮,母子乾脆都留下吧。
「還不到這個時候呢。」姜名笑道。
現在這樣做,河北道那邊就亂了。武鴉兒雖然只帶著少數兵馬進京,又獨身一人進宮,但可不是真的就表明任他們宰割了。河北道那邊虎視眈眈,一路上,京城外,多少兵馬待命,一旦超過什麼時間不出去,立刻就能打過來。
元吉沒有放棄這個念頭:「總有辦法的。」
武鴉兒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如果能治好小姐的傷痛,他也要想辦法摘下來。

李明樓可沒想摘月亮,只是問:「你在這裡留幾天?」
她改了作息,但也沒有時時刻刻跟武鴉兒母子在一起,只是把處理公務放在了白天,這樣吃飯能在一起。免得他再莫名其妙的單獨給她送吃的,還要怪她多想。
武鴉兒吃了一筷子菜,道:「有梁老大人,阿信阿進他們也能做事,我這次出來就多待幾天,怎麼?」
李明樓哦了聲,「沒怎麼啊,問一句。」
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碟魚,看旁邊的武夫人,「讓夫人嘗嘗這個,都是大骨刺兒,仔細揀了可以吃。」
金桔應聲是,伸手從這邊拿過去,坐在武夫人身邊,「老夫人,我們吃一口魚。」
武夫人道聲好,將手裡的碗放下。
武鴉兒道:「以前在家,買不到那些刺兒少的魚的時候,我也給母親揀魚刺。」
他喊了聲娘,「妳還記得以前咱們吃的那種小魚嗎?刺太多了,就剁爛了做醬吃。」
武夫人對他的方向微微一笑,「下次不要做了啊,娘給你炸著吃,種了油菜,可以榨油了。」
武鴉兒神情微頓,嗯了聲,「娘,我不跟鄰居們打架了,我把魚醬都扔了。」
李明樓看看他們,想起來這件事──武鴉兒第一次送熏香來時,武夫人說話顛倒混亂,說起過因為魚蝦有味道被鄰居們嫌棄。
「老夫人,張口。」金桔甜甜道。
武夫人微啟唇將金桔餵的魚含在口中,輕柔的咀嚼,嘴邊有淺淺的笑,「很好吃。」
武鴉兒端著碗筷看著眼前,桌子上擺著豐富美味的飯菜,武夫人坐在正中,身邊丫頭跪坐,給她遞菜,右手邊李明樓穿著輕柔的晨袍,烏黑的長髮束紮在身後。
這個場景他很早以前就幻想過,那時候他在等著母親被接來漠北,等啊等啊,一直等到現在……
母親身邊的丫頭不是原本的丫頭,他也多了一個妻子。
晨光透過幔帳在殿內搖晃,如夢如幻,夢幻中的少女抬頭問:「怎麼了?」
武鴉兒看著她,想到一件事:「妳怎麼最近沒有給我寫信?」
信?
李明樓被問得一怔,咬著筷子啊了聲。
「寫了啊。」她道,將筷子放下來,「不寫你怎麼來了?」
武鴉兒道:「那個不是妳寫的。」
因為多了一個人,飯菜也比往日豐富了,李明樓捏著筷子專注的巡視思索該吃哪個,嗯了聲,「夫人啟程後,讓他們給你送了消息。」
這點事不用她來說吧。李明樓夾菜吃飯,坦然的看他一眼。
武鴉兒哦了聲,又道:「我是說送了畫以後,怎麼沒有回信?是不是畫得不好?」
李明樓笑:「沒有啊,挺好的。畫得太好了,沒什麼可說的。」
「那就好,我還以為有什麼不妥。」武鴉兒鬆口氣,又笑:「畫得太好,也不是沒有可說的啊,妳可以寫信說畫得太好。」
李明樓忍著笑看他一眼,「你來了我當面說不是更好啊。」

元吉站在殿外,看了看日光,「這飯吃的時間太長了吧?」
姜名道:「人多了嘛。」
日常小姐一個人吃很簡單,三口兩口就吃完了,現在多了三個人呢。
元吉道:「我們也有人多的時候吃飯,也沒有這麼慢。」
姜名笑:「可能你我不用照顧。」
元吉道:「兒子來了,兒子照顧啊,怎麼還要湊到小姐這裡吃飯。」
他的話音方落,姜名輕咳一聲,看著殿內低聲道:「都督出來了。」
元吉看過去,見武鴉兒扶著武夫人起身,金桔抱著襁褓跟著,李明樓也起身相送。
「都督。」兩人站在殿外施禮。
武鴉兒對他們頷首還禮,再回頭看李明樓,「午飯不用等我們,我和母親自己吃。」
接下來的一天李明樓會很忙,午飯會和官吏們一起吃飯。
李明樓道聲好,武鴉兒扶著婦人離開,金桔在後抱著襁褓不遠不近的跟著,武夫人雖然不再總抱著襁褓,但偶爾有些慌張的時候,還是需要襁褓安撫。
看到武鴉兒消失在視線裡,李明樓鬆口氣。竟然問她怎麼沒寫信,怎麼會問這個?寫不寫信這點小事也這麼在意啊,又不是跟他斷了聯繫……
要是告訴他以前的信有些都不是她寫的,李明樓抿了抿嘴,他會怎麼說?
「小姐?」元吉道。
李明樓回過神,見自己還站在殿門口,元吉姜名看著她,遠處有官吏們正三三兩兩的結伴走來……
「開始吧。」她說道,轉身進去了。
元吉看姜名一眼,小姐在想什麼想出神?姜名對他抬抬手示意進吧進吧,小姐現在想的事情太多了。

「你走的時候,把我這裡的一個門客,叫劉范的帶去。」
吃晚飯的時候,李明樓對武鴉兒說道。
武鴉兒應聲好,將米飯泡了茶湯攪拌,問都不問為什麼。
「河北道收復了,還是要把秩序維護起來,一來蓄養兵力,二來早日安撫民心。」李明樓給他解釋,「劉范這個人做事很可靠。」
武鴉兒吃了一大口飯,「好。」
李明樓道:「你聽到我在說什麼了嗎?」
金桔往武夫人這邊挪了挪,吐吐舌頭,塞給武夫人一塊捲餅,低聲道:「沒有加肉,只有菜絲。」
婦人接過,對她亦是低聲:「好。」
武鴉兒握著筷子有些不解,看李明樓,「聽到了啊,把河北道的官府重新運轉起來,安民蓄兵,挺好的啊。」
李明樓審視他,「是我安排的人,掌管的是河北道官府,你不想想?」
武鴉兒笑了:「想了啊,跟妳說的一樣,挺好的。」
李明樓道:「官府的事不亞於兵馬大事,都督還是不要大意,多想一想。」
武鴉兒低頭攪飯笑道:「以前涉及兵馬的事,我也沒有多想啊,妳說什麼我也都依言而行了。」
以前她說借兵三千,沒說去沂州,他問都沒問就借了。她說讓他進攻京城把安康山引出來,他依舊問也沒問就依言而行……這次派個官員去協助管理河北道,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李明樓握著筷子一時沒話說。
武鴉兒吃了一大口飯,抬頭看她,問:「妳這次怎麼想得多了?」
她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想得多?李明樓更不知道怎麼說:「我跟你商量一下啊,不好嗎?畢竟是你那邊的事。」
既然合作,當然要表達誠意了。
武鴉兒笑著點頭:「我知道了。好,挺好的。」低下頭繼續吃飯。
這人古古怪怪的!李明樓將筷子頓了頓扔下,拿起勺子喝湯,才喝了沒幾口,見低著頭吃飯的武鴉兒在笑。
「你笑什麼啊?」她問,「文官不是兵馬,我不跟你商量好,他去了根本做不了事。」
武鴉兒抬起頭收起笑,「我笑是因為我現在很高興。」他看一旁的婦人,「我有十多年沒有跟我娘坐在一起吃飯了。」
李明樓再次一噎。
「劉范去河北道,妳就算不跟我商量,只要劉范做的事對我河北道有益,我都不會反對。」武鴉兒接著道,又微微一笑,「如果對我無益,就算跟我商量,也沒用。」
這個人還真坦誠。李明樓訕訕散去,「那我就放心了。」
武鴉兒問:「那我現在可以笑了嗎?」
李明樓還沒笑,坐在旁邊一桌豎著耳朵的姜名噴的笑了,豎著耳朵的元吉瞪了他一眼。
姜名乾脆笑出聲,將湯碗舉起,「都督坦誠,做事痛快。」
武鴉兒將茶碗對他舉了舉,一飲而盡,再看李明樓。
李明樓看著他,捏了捏筷子一頓,道:「笑吧。」
武鴉兒微微一笑。

這頓飯吃完已經是滿天星光。
「我就說人多吃飯慢嘛。」姜名坐在屋簷上,一邊剔牙一邊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小姐這麼多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官員們比這還多呢。」元吉擰著眉頭,「小姐是不是想太多了?怎麼說這麼多話?」
「劉范這件事是我們想好的。」姜名道,「趁著吃飯就說了唄,省得再單獨說。」
元吉搖頭:「小姐並不喜歡說話,我覺得她是有些不自在,所以才多說話化解。」
這一點姜名贊同,笑道:「對小姐來說,武鴉兒是陌生人,這是他們第一次相處這麼長時間。」
不過這個武鴉兒還真會說話,哄著小姐。
「哄著?」元吉耳朵豎起來聽到他的自言自語,「他是在哄小姐?他想幹什麼?」
姜名將他按回去,「他哄小姐有什麼奇怪的?哪個人不想哄小姐?他不哄小姐才奇怪呢!」
對小姐敬畏,對小姐討好,當然都是理所當然的事,韓旭項南包括李明華都在哄著小姐討好小姐,身邊的這些官吏宮女們亦是如此……
但,元吉的眉頭半平半皺,別人哄小姐吧,小姐不在意,也不會理會,這個武鴉兒哄小姐,小姐萬一喜歡……
「喜歡也不會把兵馬送給他!」姜名倒在屋簷上,「最多把他娘給他。」

「都督和老夫人在紮燈籠,還要在水裡放河燈。」
因為武鴉兒來了,金桔便不用陪伴武夫人,回到李明樓這裡,一邊整理衣裳一邊說話,回頭見李明樓散著頭髮坐在氈墊上抱膝看腳趾頭……
不去洗漱也不忙公務了在發呆?
金桔便問:「夫人,我們去看看嗎?」
李明樓懶懶問:「看什麼?」
小姐最近總是走神,身體還是不好吧?趁著夜色不怕,去外邊走走也好,金桔道:「去花園看都督和老夫人做的燈。」
「妳什麼燈沒見過啊。」李明樓道。
金桔嘻嘻笑:「都督做的燈我沒見過。」
他倒是什麼都會做,香,玩具,燈籠……如果武夫人真是那位城主大小姐的話,富可敵一座城,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遇難後淪落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武鴉兒才會學著做嗎?
李明樓心裡沉沉又軟軟。
「都督說可以在這裡過年呢,他特意安排好時間的。」金桔又道。
李明樓有些驚訝:「要過年了嗎?」
金桔笑:「夫人太忙了,都不知道日子了,再過十天就過年了。」
十天啊,李明樓看向外邊沉沉的夜色,成元八年就要來了。
日子過得好快啊,距離武鴉兒死只有一年了。
李明樓起身。
金桔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小姐,做什麼?」
李明樓道:「去看看他,做的燈。」

花園裡所有的燈似乎都聚攏在一個地方,一座水榭在波光粼粼中如同月宮。
月宮裡有兩個人影,穿著白裘的婦人坐在水邊,穿著黑裘衣的男子站在一旁,將一盞兔兒燈放在婦人的懷裡,婦人的雙手慢慢的在上摩挲,嘴邊含著淺淺的笑。
這盞燈看完了,武鴉兒拿過伸手一探掛在廊柱下,再從腳下拿起一盞燈放到婦人懷裡。
這是一盞花籃燈,婦人的手輕輕柔柔,像拂過鮮嫩的花瓣。
李明樓站在一旁看著,這場面美得像畫,但又忍不住一笑,這些燈做得很粗糙,跟他送來的那些香啊木狗玩具啊一樣……
這些粗糙的手工東西,也許是婦人曾做給他的,也許是他做給婦人的,是他們艱難生活中互相慰藉的心意吧。
月宮裡,武鴉兒伸手仰頭向上掛一盞燈,燈光照在他的臉上,白得透明。
李明樓揚聲道:「武鴉兒。」
武鴉兒看過來,他早就看到李明樓站在一旁,昏昏暗暗裹著黑斗篷在夜色裡忽隱忽現,他知道她在看他們,但既然不過來,他也沒有打招呼。
他知道她的心意。他跟她說過,他的身世有不能言的難處,他們母子這麼久才相見,肯定要說一些過去的事,她迴避,好讓他們說得自在輕鬆。
他接受她的心意。
當然,她想要跟他們在一起的話,他也願意。
武鴉兒對她招招手,看著李明樓在昏昏暗暗中走來,他俯身拿起腳邊放著的最後一盞燈。
「還行吧?」他問。
李明樓認真的端詳,「還要實話實說嗎?」
武鴉兒笑道:「也可以說假話。」
李明樓笑了,看他一眼,道:「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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