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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英雄誰是英雄:溫柔的刀(下卷)【經典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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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騰訊斥資超2億,網羅高人氣偶像明星擔綱演出
完美打造武俠大戲《說英雄誰是英雄》,即將上演!
王小石和白愁飛本來正與溫柔和雷純談話,大變就猝然發生!
背後急風陡至,那氣勢有如排山倒海。那是雷動天的「五雷天心」!五雷一出,天崩地裂。
王小石刀劍齊出,往雷心刺去。他堅信:「敢於應戰的,不死於戰爭。」
金庸羽化古龍逝 四大名捕俠氣揚
金古溫黃梁五大師 而今只剩溫瑞安
溫瑞安──與金庸、古龍、梁羽生並列為新武俠四大宗師
他的詩作聞名於星馬港台,他的事蹟如同武俠小說一樣傳奇
「古龍之後,獨撐大局」,這是名作家倪匡對他的讚語;甚至有人譽他堪與金庸相比。想體驗溫瑞安文載武俠之壯闊氣勢嗎?絕對不能錯過,風雲時代特別精選其「說英雄誰是英雄系列」;「四大名捕系列」…等作品,鄭重的介紹給大家。
白愁飛走過去,冷冷地看了張炭一眼,那一眼,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目中無人。然後他轉睛去看地上的死人。
蘭衣劍婢。
「她死得太可惜了,」白愁飛道:「妳的主人真要有本領,就該為妳報仇,而少在這兒嚼舌根。」
白愁飛這句話,當然還是帶著譏刺,可是他這樣一說,在場的幾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全都放下心頭的一塊大石,全都卸下暗中提起的一口真氣。可是,只有王小石的心裡,換過了一個問題。一個奇異的問題。電光石火般的換過。
要是白愁飛對雷純出了手,「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的高手,甚至是自己,也都會全力相護,這樣說來,雷純的身份,豈不是非常的微妙,甚至在某種層次上,要比在場的一眾高手,還要有份量得多了?
不過這意念只是一閃而滅。人生有很多意念都如是。如果你不去刻意捕捉它,或馬上記下來,它就不會在世間存在,也不會在你腦海留下痕跡。只是,世間許多扭轉乾坤,影響深遠的大事,都是由剎那間意念所形成的。

作者簡介

溫瑞安
1954生於馬來西亞,1973來到台灣,最終紮根於香港。他本身就是個詩人。他寫詩遠早於他的武俠小說,他在星、馬、港、台都先以詩知名於世,選入各種極具代表性的年選中。溫瑞安本身就是個俠者。他的事蹟也像武俠小說一樣傳奇。他青年時在台創辦神州詩社,聲勢浩大,結果引起當局忌諱,用政治冤獄打散了他的組織。但他寄居香江一樣照辦「自成一派」文化集團。他又對純粹精專的學問,從醫理、相學、術數、電影及至心理學,水晶念力,氣功等,都肯下功夫去研究。幾乎一切醫卜星相,音樂電影,他都精通;成為一個詩與劍、文學與通俗,濟世抱負和出世情懷交光互映的奇人。他的武俠小說結合了傳統與現代,又揉合了文學與通俗,對喜好武俠的中國人,是一條虎虎生風的出路,也是一條機緣無限的活路。他的作品族繁不及備載,諸如武俠作品、詩集、小說集、評論集及散文、雜文等。

目次

第四十五章 第一無恥鬼見愁
第四十六章 天下最蠢小石頭
第四十七章 量才適性
第四十八章 我要
第四十九章 燃香
第五十章 紅樓夢
第五十一章 七道旋風
第五十二章 風聲雨聲拔刀聲聲聲入耳
第五十三章 號令
第五十四章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傷心
第五十五章 幾許風雨
第五十六章 垃圾
第五十七章 回頭就見刀光
第五十八章 大進擊
第五十九章 黃昏細雨紅袖刀
第六十章 溫柔的這一刀
第六十一章 大好頭顱,誰刀砍之
第六十二章 一切平安
第六十三章 刀一在手人便狂
第六十四章 縫衣的漢子繼續縫衣
後記

書摘/試閱

蘇夢枕斜睨了狄飛驚一眼,他的臉色陰寒深沉,兩眼如鬼火一般:陰、寒,與深沉,誰也看不出他有沒有動怒。
「哦?你不同意?」他淡淡地反問。
「如果去『金風細雨樓』談判,那我們無疑是身入虎穴,身陷重圍,那是自投羅網的事,」狄飛驚道:「這種事我們從來不做!」
「是麼?」蘇夢枕一笑道:「這次可能要破例了。」
「為什麼?」
「因為是我叫你去做。」蘇夢枕道。
這次狄飛驚沉思了良久,才開口。
「還是不行,」狄飛驚沉重地道:「與其明天必敗,不如今天一拚!」
蘇夢枕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左手四指在右手掌中屈伸著,這是王小石和白愁飛平常用來消除緊張的方法,他現在不自覺的用上了。
「你不敢?」他盯著狄飛驚。
「要是在我們『六分半堂』的總堂會面,你敢不敢?」狄飛驚反問道。
「好!」蘇夢枕一言出口,像一刀削竹,絕無轉圜餘地,「我們就去『六分半堂』!」
此語一出,不管「六分半堂」的子弟,還是「金風細雨樓」的人,莫不大驚失色。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是身入虎穴的人,往往要付出代價。
──身入腹地、敵暗我明,為智者所不取,更何況是面對「六分半堂」這樣的敵手,莫非蘇夢枕瘋了不成。
蘇夢枕說出這一句話來,師無愧行近一步,顯然想說話,莫北神忽也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走向蘇夢枕。
蘇夢枕根本不俟他們開口,已說:「你們又敢是不敢?」
雷損的眼神亮了,立即笑道:「蘇公子肯光臨敝堂,當必恭候大駕,倒屣相迎。」
狄飛驚卻道:「不行。」
蘇夢枕望望那副棺木,眼神出現一股很怪異的神色,冷冷道:「沒想到狄大堂主,忒也膽小。」
狄飛驚不怒不慍:「不是膽大膽小的問題,而是信用的問題。」
「信用?」
「蘇公子說過要三天後才作答覆,以當今『金風細雨樓』樓主說的話,定必算數,出爾反爾,就算能擊敗對方,也必為天下好漢所不齒;」狄飛驚道:「蘇公子要做大事、成大事,斷斷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失信於人,在這關節上先予人詬病。」
蘇夢枕眼裡已露出激賞之色:「你到底想怎樣?」
「按照蘇公子第一次的約定,仍在後天午時,」狄飛驚低著頭說話,誰也看不清楚他的臉色神情,「至於地點,蘇公子勇者無懼,『金風細雨樓』的朋友膽色過人,就改在『六分半堂』,要是『六分半堂』罩不住、接不下,此後,『六分半堂』也沒顏面再在不動瀑布待下去了。」
莫北神接口道:「狄大堂主,你這如意算盤,可真打得響,這樣一來,『六分半堂』豈不是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了?」
狄飛驚忽然看看自己膝上的掌心,悠閒地道:「那就要看『金風細雨樓』敢不敢闖龍潭、搗黃龍了。」
師無愧怒道:「狄飛驚,你……」
蘇夢枕忽道:「好,我答應了。」
眾人又嚇了一跳。
狄飛驚道:「君子一言,」
蘇夢枕正待說話,白愁飛已截道:「定不算數。」
狄飛驚語氣裡充滿了譏誚:「蘇公子,現在『金風細雨樓』裡,到底有幾個人可以發號施令?」
白愁飛道:「我是新任副樓主,我不同意。送羊入虎口的事,我不幹,樓主也不該做。要談判,就該在三合樓,不然,如果大家都真夠膽色,在禁宮裡也無不可!」
「就算你是副樓主,」楊無邪插口道:「這事也只有公子能夠定奪!」
「我是『金風細雨樓』的人,」白愁飛昂然道:「為了『金風細雨樓』的利益,我應該據理力爭!」
「蘇公子,」狄飛驚似很有耐心的道:「你們『金風細雨樓』的領袖們,要不要私下商議過,再給予我們一個肯定的答覆?」
「不必了。」蘇夢枕斷然道:「我答應你。」
狄飛驚眉毛一揚,再次的道:「君子一言?」
蘇夢枕道:「快馬一鞭!」他補充一句:「除非是你們不講信用在先。」
狄飛驚道:「好,兩天後,咱們就恭候大駕,不見不散。」
白愁飛跌足道:「放關七逃生,已萬萬不該;放棄明天會戰,不求速戰速決,已是大錯特錯;拔隊孤軍深入『六分半堂』,更屬全無必要!」
「你不會明白的,」蘇夢枕的神色已看得出來很有些不悅:「我要『六分半堂』的人輸得心服口服!」
白愁飛頑強地道:「兵家之爭,只在勝,不在服,成王敗寇,一個失敗的人也等於失去了人心,你沒聽過宋襄公等散兵渡河才出擊的故事嗎?」
師無愧陡然叱道:「放肆!」
狄飛驚笑道:「看來,現在『金風細雨樓』想拿主意的人,確不止一個。」
楊無邪忽道:「對極了。看來『六分半堂』,都是狄大堂主在說話,雷總堂主倒像是貽養天年、不問世事了。」
雷損微徵一笑:「狄大堂主一向能替我拿主意,大小事務,都由他操心。」
狄飛驚馬上道:「全仗總堂主的信任與海涵。」
白愁飛不屑地道:「阿諛逢迎的話,誰不會說?要是明知道是錯還不道破,那不過是一群為虎作倀、狐群狗黨之輩,成不了大事!」
狄飛驚笑著道:「『六分半堂』一向廣納忠言,以白兄大才,何愁沒個用處?」
「狄大堂主忒小覷我這位二哥了,」王小石忽然接道:「我們是蘇大哥的好兄弟,一旦金風,一朝細雨,便永不沾六分半的陽光。倒是對閣下的才幹,一向欽佩,不妨考慮到『金風細雨樓』來,大哥定必禮待。」
狄飛驚唯有一嘆道:「好,那是你們間的風風雨雨,我管不得,但蘇公子已答允了我們,咱們後天在『六分半堂』見。」
白愁飛望定蘇夢枕道:「大哥,你還不收回成命?」
蘇夢枕道:「我說出去的話,就像我砍出去的刀!」
白愁飛大聲道:「但是,如果錯了,就應予盡快改正。」
蘇夢枕冷然道:「我沒有錯,不必改正。」
白愁飛怒道:「你……」
王小石暗裡扯了扯他的衣袖,壓低聲音道:「二哥,這些事,不如我們私下跟大哥再說──」
白愁飛一甩手,忿然道:「那時候再說?早就大勢已定,無法挽回了!」
「可是在這大庭廣眾,駁斥大哥,總是不當;」王小石堅持道:「大哥主掌大局多年,所下的決定,定已深思熟慮,自有分數。」
白愁飛臉也氣白了,這才肯壓低聲音哼著道:「這算啥大家都不說,都不敢說,對大家可是好事」
這時,「七聖盟」的子弟聽說「金風細雨樓」要出兵直驅「六分半堂」,有好些人又偷偷的溜回「六分半堂」那一邊去了。
魯三箭是率領包圍三合樓前前後後、大街暗巷的人之一,現在向雷損請示道:「總堂主,這干人該怎麼處理?」
雷損尚未答話,默不作聲了一段時間的張炭忽漫聲道:「這干人,一時傾這,一時倒那,牆頭草,風裡浮萍,收容了也不見得能效死,他們只為保住性命,才不會為你們效命,不如全趕散算了。」
那一干「迷天七聖」的子弟,忙七嘴八舌的表示效忠「六分半堂」或「金風細雨樓」。
白愁飛忽道:「殺了!」
這句話一出口,大家都靜了下來。
「這些人今天叛『迷天七聖』,難保明天不叛『金風細雨樓』、不逆『六分半堂』,這種人還留著幹什麼?不如殺了,一了百了!」這是有兩百多人,白愁飛一句「殺」字說來,當真是輕描淡寫,全不當一回事。
「殺?倒不必。既然留著禍患,」王小石聽白愁飛這般說,給唬了一下,忙不迭的說,「不如把他們放了,至多逐出京城,再也不許在道上混,不就得了?」
白愁飛冷哼低語道:「你倒良善,可惜江湖上你虞我詐、鬥狠鬥絕,沒有人跟你比仁慈!」
王小石笑著說:「二哥不要生氣,我沒打算與誰比。」
雷損像有點拿不定主意,向狄飛驚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狄飛驚皺了皺眉,道:「我們就算不信任他們,也得信任『高山堂』任堂主和『流水堂』鄧堂主,假如他們不盡忠效命,再殺未遲。」
狄飛驚這樣一說,「七聖盟」裡投靠「六分半堂」的人都如蒙皇恩大赦,稱頌稱禱,各慷慨陳詞,以表忠心。狄飛驚冷笑道:「不怕你們表裡不一,我自有治你們的法子。」
這麼一來,「金風細雨樓」那兒也把來投的「迷天七聖」徒眾盡數收錄,由楊無邪及師無愧主事,蘇夢枕則和莫北神跟雷損和狄飛驚談一些後天會面的細節。這時霧雨多已散去,天色轉晴,場中反而有一種被雨水洗滌過的清爽。陳斬槐一干誓死忠於「七聖盟」的「死士」,反而一時不知何所適從。
白愁飛臉冷冷的站在那兒,一副不想過問、十分傲岸的樣子。
王小石知他不悅,拉拉他的手說:「大哥自有他的道理,你若有話,留待回樓再說便是。」
「匹夫之勇,婦人之仁,意氣用事,剛愎自用。」白愁飛傲岸的道:「這樣怎能君臨天下,縱控大局!」
王小石聽得倒急了,怕給別人聽去,頓足道:「哎呀你──」
白愁飛冷誚地道:「沒想到你也是膽小怕事的人!」
王小石也氣了:「隨便你怎麼說,我也是為了──」
忽聽一個鶯鶯嚦嚦的聲音,說出了一句令他啼笑皆非的話,這句話是拍著手「唱」出來的:「第一無恥鬼見愁,」這句話居然還有下句:「天下最蠢小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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