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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英雄誰是英雄:一怒拔劍(上卷)【經典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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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騰訊斥資超2億,網羅高人氣偶像明星擔綱演出
完美打造武俠大戲《說英雄誰是英雄》,即將上演!
雷純望見一天比一天深寒的天氣。自己春蔥般細長、但比雪猶白的手。彷彿聞到一陣梅花的清香。遇雪尤清,經霜更艷。──蘇夢診的病,是嚴冬還是早春?這個曾經是她深念過的人,只能病,但不可以死,因為她要殺他,親手殺死他。
她要報仇。她要殺掉正在裡面沉痾不起的人。那是蘇夢枕。那是殺死她父親而她差一點便嫁了給他的蘇夢枕!
金庸羽化古龍逝 四大名捕俠氣揚
金古溫黃梁五大師 而今只剩溫瑞安
溫瑞安──與金庸、古龍、梁羽生並列為新武俠四大宗師
他的詩作聞名於星馬港台,他的事蹟如同武俠小說一樣傳奇
自從「金風細雨樓」大敗「六分半堂」、雷損被當場格殺於紅樓「跨海飛天堂」內,之後,狄飛驚仍主掌「六分半堂」大局,誓與「金風細雨樓」週旋到底,但京城大勢為「金風細雨樓」所掌握,「六分半堂」仍處於劣勢。
不過,時局轉易,變生不測,「金風細雨樓」一向主張強兵厲馬,力抗金兵,惟蔡京再度封相,主和之勢大熾,「金風細雨樓」反而失去了朝廷的認可,但又不肯就範、妥協。飛龍在天,難免就進退兩難、剛而易折。「金風細雨樓」也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窒息感覺。
「金風細雨樓」上上下下,都怕蘇樓主夢枕公子走到生命的盡頭。近幾個月來,蘇夢枕的病情顯然更嚴重了。自從蘇夢枕斷腿以後,白愁飛和楊無邪在「金風細雨樓」的身份,是愈來愈重要了。時遷勢移,蘇夢枕的病,仍依靠樹大夫不可;可是御醫樹大夫,已不能擅自離宮,蘇夢枕只好移樽就教。是故,蘇夢枕赴皇宮的次數越多,越是表示他的病情轉劇。只不過,今天蘇夢枕的咳嗽聲,似乎少了很多――是咳嗽已經治好?還是連咳嗽的力氣也耗盡了?

作者簡介

溫瑞安
1954生於馬來西亞,1973來到台灣,最終紮根於香港。他本身就是個詩人。他寫詩遠早於他的武俠小說,他在星、馬、港、台都先以詩知名於世,選入各種極具代表性的年選中。溫瑞安本身就是個俠者。他的事蹟也像武俠小說一樣傳奇。他青年時在台創辦神州詩社,聲勢浩大,結果引起當局忌諱,用政治冤獄打散了他的組織。但他寄居香江一樣照辦「自成一派」文化集團。他又對純粹精專的學問,從醫理、相學、術數、電影及至心理學,水晶念力,氣功等,都肯下功夫去研究。幾乎一切醫卜星相,音樂電影,他都精通;成為一個詩與劍、文學與通俗,濟世抱負和出世情懷交光互映的奇人。他的武俠小說結合了傳統與現代,又揉合了文學與通俗,對喜好武俠的中國人,是一條虎虎生風的出路,也是一條機緣無限的活路。他的作品族繁不及備載,諸如武俠作品、詩集、小說集、評論集及散文、雜文等。

目次

陳序 劍氣蕭心
新版自序 武俠大說
第一章 遇雪尤清,經霜更豔
第二章 梅毒
第三章 跛腳鴨的出場
第四章 三把刀的上場
第五章 浮生若夢,現實不是夢
第六章 進入愁石齋的後果
第七章 士不可不弘毅
第八章 誰是大害?
第九章 必殺諸葛
第十章 張炭的下場
第十一章 腳印的話
第十二章 偷書賊
第十三章 信
第十四章 人生到此,可以一死
第十五章 欲笑翻成泣
第十六章 冷寂的雪意
第十七章 星星雪
第十八章 雪、梅、棋、針、箭
第十九章 老天爺
第二十章 棺材,又見棺材
第二十一章 飛箭不動
第二十二章 酒和女人
第二十三章 雙葉

書摘/試閱

這年初春,雷純轉出林蔭,轉過長亭,就看見那一角晴空下黛色的高樓。迎著蒼穹、俯瞰碧波,這一角樓宇很有種獨步天下主浮沉的氣勢。可是雷純知道裡面住的是誰。她要報仇。她要殺掉正在裡面沉痾不起的人。那是蘇夢枕。那是殺死她父親而她差一點便嫁了給他的蘇夢枕。

雷純的容貌,遇雪尤清,經霜更艷。
當年她在江上撫琴……
而今她的心已沒有了弦。

「柔兒還不肯回來嗎?」
「唉!這孩子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曾經請過三個人去把她叫回來,去年底她回來了一次,整個人都變了模樣,鬱鬱不歡、無精打采的樣子,過了年後,又嚷著要到京城去了。她娘說好說歹,我也不要管她的了。」
「當日她下小寒山,我以為她是回來探你們了,沒想到……她要真是到京城裡探夢枕也罷,只是,蘇夢枕這個孩子野心大、志氣高,早已捲入京城或明或暗的勢力裡,鬥得水深火熱,柔兒她入世未深,初涉繁華,加上京城風起雲湧、你虞我詐,怕只怕她受了欺,也不敢作聲。」
「是她自己不爭氣、不受教,怪不得人!師太不必為她憂心,這孩子,有這個福命嘛!多歷練也好,要是沒有……光護著她也不行。」
「倒是令高徒蘇夢枕的武功謀略,為不世英才,只要他對柔兒有幾分照應,相信在京城裡沒多少人敢不賞他個面子。」
「夢枕這孩子武功確高,且富機心,他天生就有一股領袖群倫的氣派,不過,說是我調教出來的,那是老尼厚臉皮掙出來的話。他的『黃昏細雨紅袖刀』法,自成一家,可能因他自幼體質羸弱之故吧!反而把他生命的潛力逼發出來,刀法淒艷而詭奇,快而凌厲,已經遠超過貧尼的『紅袖刀法』了。」
「那是名師出高徒,可喜可賀。」
「大人見笑了。貧尼這番話是要為自身脫罪。」
「貧尼教出他這樣的徒弟來,掀起腥風血雨,只怕縱虎容易擒虎難,貧尼也收拾不了這個局面呢!」
「神尼言重。蘇夢枕雖然是『金風細雨樓』的樓主,京城裡非官方勢力的頭領,但實際上是主持正義,扶弱除強,對部屬管制極嚴,絕未為非作歹,恃勢妄為;而且,他的勢力所以能逐漸壯大,也是經朝廷默許的。金兵入侵,戰局漸危,朝廷主戰派正需要各方豪傑的支助,蘇夢枕正是為抗外敵、廣結豪傑,共赴危艱,這一點則是可敬可佩的;所以他與『六分半堂』的一戰,看來只是京城裡兩大在野勢力的此消彼長、對抗對壘,實則是主戰派與議和派的決戰。而今國家積弱,大好江山,奉手讓人,主和者貪戀富貴,只圖一時偷安,蘇公子的作為,發聾震瞶,仍不愧為俠義中人。」
「難得大人這般誇許劣徒。夢枕生性好強拗執,殺性太烈,別的沒有,以國家興亡為己任,他倒是一絲不苟的。誰都知道京城裡,『迷天七聖』是主降派,根本與外賊聲息相通、朋比為奸。『六分半堂』只是主和息戰,怕啟戰禍會致使偷安之局尚不可保。唯『金風細雨樓』是主張拋頭顱、灑熱血、共赴國難,退逐外敵。說來,前十數年,京城還是『迷天七聖』的天下,而今……人事變幻,倏忽莫測,一至於斯。」
「說來令徒蘇夢枕,實在是個人傑,連雷損這樣的梟雄,都喪在他的手下。昔年,『迷天七聖』獨步京師,誰人不怕?誰能無畏?『六分半堂』雖勉強能與之抗衡,但也僅有招架之力,全無還手之能。當年『六分半堂』堂主雷震雷,特別重用兩大愛將,一個是雷陣雨,一個便是雷損。雷陣雨不甘於百多年來一直是蜀中唐門利用了雷家火器炸藥的威力,製造成獨步天下的暗器,他反過來挾持了唐門高手,為雷家子弟的火藥倍增功效;雷損則認為雷家太注重指法與內勁,耽迷於火器及古法,他覺得雷家應該要開拓視野、擴展門戶,所以痛下苦功,修習『快慢九字訣法』,為雷門武功注入新的元氣,他為了苦修得成,雖斷三指,而仍持志不懈,終將『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的技法能夠淋漓盡致,發揮無遺……這兩人對『六分半堂』和雷門,都可謂功不可沒。」
「可是,到後來,雷損卻借刀殺人,誘使雷陣雨和『迷天七聖』的關七相鬥。結果,雷陣雨險成廢人,關七也幾成白痴,雷損卻以化干戈為玉帛的方式,娶了關七的親妹子關昭弟為妻,『六分半堂』與『迷天七聖』的勢力聯合,陡然壯大,雷損成為真正的領袖,他又先逼死雷震雷,再逼走關昭弟,此外又與雷震雷的獨生女兒雷媚暗通款曲,都可謂是『無毒不丈夫』了。」
「由是他太過狠毒,結果才致應了劫,不然,以他能忍人所不能忍,伺機而動,時機未至,隱忍潛伏,這種人最難拔他的根、掀他的底!他鬥倒了雷陣雨,鬥垮了關七,鬥死了雷震雷,俟這些障礙都一一清除掉時,『金風細雨樓』的老樓主蘇遮幕已歿,高徒蘇夢枕主掌大局,把風雨樓攪得天風海雨、氣勢逼人,反而把『六分半堂』比了下去。雷損居然還可以一直啞忍,暗中部署,表面上全面捱打,似無還手之力。蘇夢枕將計就計,藉勢造勢,步步進逼,要與『六分半堂』速決勝負。雷損似膽小怕事,一味退讓,其實卻在約戰前夕暗地裡發動攻擊,卻為蘇夢枕所悉,提前發兵,直逼『六分半堂』……」
「但這也不過是雷損意料中的事。」
「便是。於是雷損當蘇夢枕的面前,演出一幕『被殺身亡』,他要自己的心腹親信狄飛驚在背後暗算他,然後他躍入別人僅以為他收藏暗器和高手的棺槨中,爆炸而歿。其實,與此同時,他即潛入地底隧道中,俟敵人疏神之際、慶功宴之時,連同『六分半堂』一等好手,全面突襲,可惜的是……」
「可惜功虧一簣。他做過的孽,報應循環。原來雷媚就是蘇夢枕座下四大神煞之首郭東神,在緊急關頭,一劍刺殺了他。」
「這次雷損是真的死了。」
「可是『六分半堂』並沒有垮。」
「這便是雷損精明之處,也是他從大局著眼的地方。他留下了大堂主狄飛驚,留守大本營,自身雖死,但狄飛驚仍然可以夥眾維持『六分半堂』的局面,臥薪嘗膽、歃血為誓,要替雷損報仇!」
「萬事留後路,這是雷損最了不起的優點!」
「古語有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卻也是雷損的致命傷,否則,雷媚也不致要殺他報仇了。」
「不過,雷損還是用對了一個人。」
「是不是狄飛驚?」
「對!這人雖然年輕,但城府過人,而且對雷損絕對忠心。雷損死後,人人都以為他會率領『六分半堂』大舉報復,豈料他按兵不動,高深莫測。人人都知道他矢志報仇,但誰都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方式復仇。已經一年了,有段時候,京城裡傳來蘇夢枕斷腿的消息,而且證實了確有其事,狄飛驚依然不為所動,後來武林中又盛傳蘇夢枕體力不濟、病發危殆的消息,狄飛驚仍然毫無動靜。誰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也許在等。」
「等?」
「等好機會,更好的機會。」
「但一般武林中人總以為:機會稍縱卻逝,再等下去,還有沒有機會?還會不會有機會呢?」
「也許他在觀察——想當年幾乎沒有人知道狄飛驚到底會不會武功,大多數人還以為他頸骨折斷,直至蘇夢枕派了雷滾和林哥哥去殺他,才弄清楚了,他的武功高不可測。」
「那一次殺——也殺出了狄飛驚最近收攏的兩名強助,方恨少與『天衣有縫』,聽說『天衣有縫』還是你派過去的,不知是否有這回事?」
「是。『天衣有縫』本非池中物,他向我請纓要赴京城覓回柔兒,我就知道留他不住。我總共派過三個人赴京,一個是『七大寇』裡的唐寶牛,也是一去不返。只有舍弟溫文,總算是把那不聽話的女兒抓回來了,但回到家來仍是不聽話,三魂去了七魄似的,想來讓她繼續在江湖上闖闖世面、見見世相也好,也只好由得她了。」
「這事也憂心不得,所幸令媛相貌清奇,自有慧福,當不至生大險。大人剛才提到過狄飛驚以靜制動,暗中觀察——是不是指他正注意著蘇夢枕和結義兄弟白愁飛、王小石間的離離合合呢?」
「對於這點,我的看法是:蘇夢枕幸運,他在與雷損決戰之前,先行遇上這兩個有本領的年輕人:白愁飛和王小石。如此一來,佔盡優勢。如今狄飛驚想要打倒蘇夢枕,首先得先拆散他們的關係。且看自從蘇夢枕殘廢後,多把事務交予楊無邪、白愁飛、郭東神、王小石等人。王小石對幫會波譎雲詭的鬥爭,不甚熱衷,志不在此;而白愁飛又顯得過份熱心,事事雷厲風行,使得『金風細雨樓』處於一種銳進但並不平衡、團結但並不和諧的狀態裡。狄飛驚何等聰明,他自然要靜觀其變。」
「貧尼倒覺得遇上王小石與劣徒蘇夢枕,不是幸與不幸的問題,而是個性使然。雷損一向狡猾多疑,除狄飛驚之外,不肯輕易信人,所以也不容易用得了能人;蘇夢枕一向不懷疑自己的兄弟,所以他在『跨海飛天』之役裡,為自己部下莫北神所暗算,但亦為自己親信郭東神所救,這是因果,各憑修為。」
「神尼所言甚是。這樣看來,『六分半堂』至恨的,要剪除的對象,首要的當然是蘇夢枕,但對『窩裡反』的雷媚,自然也恨之入骨了。只怕這是『六分半堂』志在必殺的兩個人。」
「這還不打緊,只是,近日來朝廷主和之風大盛,這樣一來,京城裡的局面恐怕又要變易,遷都之勢,恐已成定局。」
「唉!我們才在戰陣報捷,理應把金兵趕回老家去,怎奈朝廷裡有的是貪生怕死的俊人,把好不容易才掙得的大好河山,又得要雙手奉送了。果是這樣……我少不得也要……冒死進諫了。」
「大人為國犯難,為民請命,貧尼自是深佩,只是國勢積弱難返,主政之士罔視百姓疾苦,大局誠難力挽。聽說城裡有句歌謠:大哥二哥三哥換換位子坐坐坐,天下又要亂一鍋。聽說連城裡的方小侯爺、龍八太爺、朱刑總、蔡相爺也都想摻一手,連同『天下第七』這種棘手人物也潛伏京城,聽說『迷天』關七更要捲土重來……天下從此多事了。令媛留在京城,實非安全之計。」
「這樣說來,我實在應該再請文弟去一趟,把那不像話的東西綁回來。」
「貧尼只怕也得要到一趟京城,看看那些不長進的傢伙鬧成怎麼一個模樣兒。」
「難得神尼雖入空門,仍關心黎民疾苦,持劍為道,正是普濟眾生,解眾生厄之菩薩心腸也。」
「這卻不敢當,只是塵緣未盡,道行仍覺有不足之處,雖說四大皆空,總有些事仍繫懷在心而已。卻教大人見笑了。」
這年春末,古洛陽城裡,小寒山紅袖神尼竟千里迢迢拜會溫晚溫嵩陽,說出了這一番話。
那時候,正是朝政日非,國事蜩螗,大軍壓境,民不聊生。凡有志之士,不論朝野,均想為國家興亡盡一己之能,圖力挽狂瀾,唯天子奸臣互為勾結,培克聚歛、奢侈淫糜、庸駑無能、荒糜誤國,局面日不可為矣。

這年初冬,雷純乘轎過東六北大街,遙見「金風細雨樓」,矗立在陰霾的蒼穹下,那麼巍然沉毅,又那麼的不可一世——有什麼辦法才能使它坍倒下來呢?變成泥,變成灰,變成塵。
雷純望見一天比一天深寒的天氣。
自己春蔥般細長,但比雪猶白的手。
彷彿聞到一陣梅花的清香。
遇雪尤清,經霜更艷。
——蘇夢枕的病,是嚴冬還是早春?
這個曾經是她深念過的人,只能病,但不可以死,因為她要殺他,親手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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