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Fe 5.0精粹：面向業務的規模化敏捷框架（簡體書）

譯者序

“新故相推，日生不滯。”當某個知識體系形成的時候，它已屬於過去，新知識誕生和發展的腳步從未停歇。規模化敏捷框架（Scaled Agile Framework，SAFe）也在持續完善和演進。2017—2018 年，《SAFe 4.0 參考指南》和《SAFe 4.0 精粹》的中文版相繼問世，為中國的敏捷實踐者學習 SAFe 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之後，SAFe 又經歷了兩個版本（4.5 版和 4.6 版）的更新，提出了 SAFe 的配置類型，以及精益企業的核心能力，最終全面升級到了 SAFe 5.0 版。本書站在對 SAFe 基本知識全面理解的基礎上，對 SAFe 的精華進行了提煉，並且聚焦在 SAFe 實踐上，幫助讀者更好地學習和應用這個框架。

SAFe 於 2011 年正式發布 1.0 版，歷經十年時間，融入了敏捷、精益、系統思考、DevOps 等思想，提出並演進成四大核心價值觀和十大原則，從團隊、項目群、大型解決方案和投資組合等四個層級，全面、立體、系統化地給出了企業級大規模敏捷實施的策略和框架。全球眾多行業的大型企業越來越多地采納和實施 SAFe，在生產率、產品上市時間、交付質量、員工參與度等多方面取得了顯著的成果，並總結出大量的成功案例，為組織的規模化敏捷轉型提供了參考依據。

在國內，一大批敏捷實踐者和專家也在關注SAFe的發展與應用。早在2009年，我還在諾基亞 Symbian 研發中心主持敏捷轉型工作時，遇到了 Dean Leffingwell 先生，我們討論了敏捷發布火車的執行和 SAFe 的雛形。此後，我就一直關注其演進和發展。2013 年，我翻譯了 Dean Leffingwell 的著作《敏捷軟件需求 ：團隊、項目群與企業級的精益需求實踐》一書，與此同時，中國國內出現了首批 SPC咨詢顧問。2014 年，國內的許多大型企業和跨國企業的中國分部也陸續開始實踐 SAFe，比如華為、中興、平安科技、中國銀行、IBM、Dell EMC、賽門鐵克、飛利浦等企業都先後組織了 SAFe 的培訓或咨詢。截至 2016 年 7 月，國內的SPC 已經超過十位 ；但是相對於中國大型企業敏捷轉型的需求來說，SPC 的數量可謂寥若晨星。

2016 年 11 月，我作為中國首位 SPCT 候選人，應邀前往位於美國科羅拉多州博爾德市的 Scaled Agile（SAI）公司總部，與來自全球各國的 SAFe 專家進行了為期一周的學習和研討，並與 SAI 簽署了合作伙伴協議，把 SAFe 引入中國。

2017—2019 年，我先後邀請了 SAI 的首席專家 Richard Knaster 先生、SAI 的高級顧問 Issac Montgomery 先生、美國 Agile Sparks 公司的顧問 Vikas Kapila 先生來華聯合授課，並成功培養了近百名認證的 SAFe 咨詢顧問。隨後，2019 年 6月，我再次前往美國 SAFe 總部，與 SAFe 的創始人 Dean Leffinwell 先生達成共識，將持續跟進 SAFe 的演進和升級。在此後的 2019 年 7 月，我邀請 SAI 的研究員 Joe Vallone 先生、高級顧問 Gerald Cadden 先生來華，再次聯合開設 SPC 培訓，並組織了 SAFe 案例研討峰會。2020 年，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

疫情給企業規模化敏捷的實施帶來了不小的挑戰。但是，大部分組織卻能夠及時響應變化，將在線和線下的工作進行結合。這恰恰是其踐行敏捷核心價值觀的明證。這一年，我再次細致地深入研究了 SAFe 的最新版本，並翻譯了本書。希望借此幫助國內的敏捷實踐者更好地理解 SAFe 的知識體系，擴大交流，打開視野，提升實踐水平。也希望通過大家的共同努力，在中國培養更多的規模化敏捷咨詢顧問，進而能夠幫助更多的中國企業走上規模化敏捷之路！

關於本書

本書基於規模化敏捷框架（SAFe）的完整結構，圍繞業務敏捷力，提綱挈領地介紹了 SAFe 的主要內容和精益企業的核心能力，同時給出了在企業環境中實施 SAFe 的路線圖。本書聚焦於提煉 SAFe 5.0 版的精粹，旨在幫助讀者快速學習和了解 SAFe 的理論知識，並掌握其具體的實施步驟和方法，是指導 SAFe 落地實施的經典著作。

全書脈絡清晰，分為三個部分，圍繞“Why SAFe、What SAFe、How SAFe”的線索展開論述，其中第一部分開宗明義，提出了數字化時代的核心能力是業務敏捷力，並介紹了大型企業在數字化時代實施 SAFe 所獲得的業務優勢，以及精益 - 敏捷理念和 SAFe 的原則，回答了“為什麼需要 SAFe”的問題。第二部分綱舉目張，逐一分析了面向精益企業的 SAFe 的七個核心能力，分別是“精益 -敏捷領導力”、“團隊和技術敏捷力”、“敏捷產品交付”、“企業解決方案交付”、“精益投資組合管理”、“組織敏捷力”及“持續學習文化”，回答了“什麼是 SAFe”的問題。第三部分聚焦於實踐，給出了實施 SAFe 的路線圖，也提供了設計和實施敏捷發布火車的具體步驟和方法，回答了“如何實施 SAFe”的問題。另外，本書還給出了 SAFe 的常用術語表供讀者參考（因篇幅所限，本書的術語表放在網上，可從“讀者服務”處獲取）。

雖然本書的篇幅不長，但是涵蓋的內容非常廣泛，讀者如何有效地進行閱讀呢？就這個問題我曾經跟本書作者進行了深入探討，在此推薦兩種閱讀方法 ：

（1）對於 SAFe 的初學者，建議按章節順序閱讀。每個章節之間是承上啟下、前後連貫的，從理念到實踐，從團隊到投資組合，最後討論如何落地實施。

（2）對於具備一定 SAFe 經驗的敏捷實踐者，建議聚焦於 SAFe 的業務需要、各核心能力中的關鍵內容，以及實施環節。可以對照 SAFe 5.0 全景圖，直接跳轉到相應的章節進行閱讀，有針對性地獲得相應的實施指導。當然，也可以參考SAI 的官方網站，找到全景圖上的每一個活動圖標，點擊該圖標後進入相關內容的頁面，詳細閱讀。值得一提的是，在本書的第 16 章中，論述了如何“用基本型 SAFe 加強 SAFe 實施的基礎”，並提出了 SAFe 的十大基本要素，這可以說是 SAFe 5.0 精粹中的“精髓”，強烈建議讀者重點閱讀。

關於術語的翻譯

SAFe 中涉及的術語眾多、範圍很廣，既包括一些具有濃厚敏捷色彩的用語，也有一些傳統項目管理的用語，還涉及企業架構、組織治理、財務預算、度量指標，甚至合同處理方式等方面的用語，再加上中西方文化的差異，我們很難從字面上進行直譯，這給術語的翻譯工作帶來了極大的挑戰。

如 SAFe 全景圖，涉及了四個層級，即 Team、Program、Large Solution、Portfolio。其中，Team 和 Large Solution 的意思比較明確，譯成“團隊”和“大型解決方案”。但是，對於 Program 和 Portfolio 的翻譯，本書並未沿用項目管理中“項目集”和“項目組合”的譯法。因為在 SAFe 中沒有涉及“項目”的概念，Program 經常以 PI（Program Increment）的形式出現，旨在代表一個發布周期內所交付的可工作的產品或解決方案，其與 Scrum 中的工件——產品增量（Product Increment）類似，而不是項目集合的概念，所以本書中將 Program 譯成“項目群”。

這樣既能讓讀者聯想到 Program 的原意，又能與“項目集”區分開來。同樣，在SAFe 中，Portfolio 也不是“項目組合”的概念，而是企業中負責組織治理、戰略規劃和投資的層級，所以本書中將 Portfolio 譯成“投資組合”。

在 SAFe 中，把業務需求與四個層級進行了對應，即 Story、Feature、Capa-bility、Epic。其中，Story、Feature、Epic 已經有了約定的翻譯，分別是“故事”、 “特性”和“史詩”。而Capability是新引入的術語，旨在代表解決方案層面較大的業務需求，或者解決方案中較大的功能，需要進一步進行拆分成特性，本書中將其譯成“能力”。此外，在 SAFe 中的每個層級都有技術類的需求，用來促成和支持業務需求，

其被稱為 Enabler，分為四類，包括探索、架構、基礎設施和合規性的工作。在進行 Enabler 的中文翻譯時，我與業界的一些專家進行了多輪溝通，有些人建議使用“賦能”“驅動”“促進”“推動”等，但似乎都不太恰當。考慮到在網管領域中已將 Enabler 翻譯成技術術語“使能”，而且近年來很多研究機構也在國家“互聯網 +”的背景下，提出了“從‘連接’向‘使能’的轉型”這一說法，所以本書中將 Enabler 翻譯成“使能”，用來描述在技術層面開展相關工作，從而促進後續的研發工作具備良好的技術條件。

在 SAFe 的語境下，Flow 和 Stream 兩個詞出現的頻率也很高。Flow 一詞強調流動的動態性，Stream 一詞強調流動的重復性。比如山上的小溪，如果強調水和從山上流下來，就說成 Flow（水的流動）；如果強調形成的水流，則說成 Stream（溪流 / 水流）。所以，文中將 Value Stream 翻譯成“價值流”，將 Workflow 翻譯成“工作流動”，將 Establish Flow 翻譯成“建立流動性”。

此外，原著還多次提到了 Coach 一詞，在本書中將其翻譯成“教練”，而且Coach有名詞和動詞兩種詞性，也希望讀者根據語境加以區分。在SAFe的場景中，“教練”是一個專業角色（也就是 Coach 的名詞詞性），如 RTE、Scrum Master 等都會承擔這個角色 ；而針對特定工作方式的技術，包括強有力提問、聆聽、直接溝通、教練狀態等，我們將實施這些技術的過程也稱為“教練”（也就是 Coach 的動詞詞性）。如果將“教練”作為動詞，則代表實施教練工作的人跟團隊是平等的關係，暗含著其起到仆人式領導的作用；而訓練（Training）或輔導（Mentoring）都有上級對下級（或者老師對學生）的含義，都不能表達“教練”的準確含義。

翻譯講究“信達雅”，它本身也是一個再創作的過程。在 SAFe 術語的翻譯過程中，我邀請了國內多位敏捷專家和社群實踐者們本著求同存異、聯合共創的原則，一起進行了開放討論、激烈碰撞，可以說大家從討論中獲得的收益遠遠超出了翻譯術語本身。

致謝

敏捷的世界裡並不缺乏理論，缺乏的是靈活駕馭理論、付諸實踐的人！在本書的翻譯過程中，我有幸又一次遇到了很多這樣的實踐者，感謝你們！

首先，我要感謝本書的作者 Richard Knaster 和 Dean Leffingwell。在本書的翻譯過程中，我們既有橫跨中美時區的電話和郵件交流，也有在美國 SAI 公司總部和在中國 SPC 授課現場的面對面討論。每一次交流都讓我感到作者們的嚴謹和熱情，每一次交流都是中西文化差異的碰撞和融合，每一次交流都讓我受益匪淺！

其次，我要感謝國內的 SPC 和敏捷專家們。我們一起探討 SAFe 的實踐案例，相互切磋 SAFe 的術語表達，共同打磨中文譯稿，保證了本書的翻譯質量。與此同時，來自 SAFe 社群的上百名志願者也參與了翻譯、試讀、審校的工作，這又一次讓我感到了“規模化”的力量，感謝各位社群志願者，沒有你們的付出和努力，就沒有本書的順利出版！

我還要特別感謝在翻譯過程中陸媛老師作為資深敏捷專家的深度參與，以及電子工業出版社的張春雨老師和其他編輯老師們的大力支持。正是有了你們，本書才得以在較短的時間內與廣大讀者見面！

最後，我要感謝本書的廣大讀者和 SAFe 中國社群的伙伴們。作為在國內推廣 SAFe 落地實施的共創平臺，SAFe 中國社群自 2017 年初開始籌建和試運營，2017 年 4 月正式成立，至今已經走過了四年多的歷程，開展了論壇、講座、沙龍、網絡研討會、社群開放日等多種活動，逐步形成了“學習、成長、貢獻”的社群核心價值觀。目前，社群伙伴們正在持續深度分析和討論當前企業敏捷轉型面臨的挑戰，並結合 SAFe 的實施案例探索適合中國企業的組織轉型解決方案。正是有了敏捷實踐者的共同努力，SAFe 體系才能富有活力和永葆青春！感謝大家的支持！

敏捷實踐的采納和應用，就像長跑運動那樣——一個人跑，可以跑得更快 ；一群人跑，可以跑得更遠。

敏捷實踐的擴展和規模化，正如航海那樣——如果是一艘快艇，可以在有限的水域內靈活穿梭 ；如果是一支艦隊，就可以拔錨遠航，縱橫四海！

希望 SAFe 能成為企業級敏捷實踐的領航燈塔，讓更多的企業組織起艦隊，開啟新的征程！

李建昊 2021 年 6 月

前言

2011 年，當規模化敏捷框架（Scaled Agile Framework，SAFe）問世以來，我們信心滿滿地認為，它有潛力改變世界上最大的企業用來開發軟件和交付價值的方式。

今天，我們可以毫不含糊地說，SAFe 已經兌現了它的承諾。數以百計的世界知名組織正在依賴 SAFe，在一個持續顛覆式創新的市場中保持競爭力。我們有超過 300 個商業合作伙伴（規模大小不等）在全球範圍內提供 SAFe 的培訓和服務。2020 年初，有超過 60 萬人通過培訓和獲得 SAFe 實踐認證，掌握了相關知識並提升了他們的職業發展前景。這是一項重大的責任，是我們非常認真對待的責任。

隨著對 SAFe 需求的不斷增長，我們也在努力地對 SAFe 實施提供支持。通過 Scaled Agile 公司——提出 SAFe 的公司，我們不斷地創建、精煉和交付工具、資源和學習活動，以幫助企業使用 SAFe 實現可能的最佳結果。

· SAFe 網站 （scaledagileframework.com）：為精益、敏捷，以及 DevOps 提供一個免費使用的知識庫，該知識庫是經過驗證的、集成的原則和實踐。

· 學習和認證 （scaledagile.com/learning）：一個全面的基於角色的課程體系，用於成功地實施 SAFe，包括 13 門課程和認證。

· SAFe 社區平臺 （scaledagile.com/community）：SAFe 專業人員基於每個角色，用於持續學習、使用工具和保持聯系的實踐社區，還包括一些在線學習、視頻、工具包、協作論壇、評估，以及專業發展資源。

· 規模化敏捷合作伙伴網絡 （scaledagile.com/find-a-partner）：通過 300 多個合作伙伴，提供全球 SAFe 專業知識和支持。

· 全球和區域 SAFe 峰會 （safesummit.com）：2020 年的峰會原計劃在美國和歐洲舉行， 由於 COVID-19（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影響，最近的一次峰會改為在在線舉辦。

SAFe 的成功是我們倡導實踐的直接結果。我們開展的所有工作也都在使用SAFe，而不僅僅是產品開發。我們使用 SAFe 的領域包括銷售、市場、IT、框架研發、學習和認證、社區平臺、會計、財務，等等。

我們的墻壁上布滿了看板板（Kanban board）、便簽條、目標，以及待辦事項列表，我們按照 SAFe 的要求，進行計劃、迭代和交付。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們已經將業務敏捷力作為公司 DNA 的一部分，並高度關注持續學習文化。我們從不認為自己擁有了所有的答案，我們盡最大努力去傾聽自己的批評者和擁護者的聲音。事實上，我們在兩者中都獲得了動力！

一直以來，SAFe 發展的推動因素都是快速反饋和對框架最佳可能版本的不懈追求，以及最高質量的培訓、認證和客戶體驗。當然，SAFe 的未來版本也一直在開發中。

我們感謝成千上萬有遠見的人 ：企業采納者和實踐者，以及合作伙伴、顧問和培訓師，他們在證明和實現 SAFe 的潛力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他們在企業裡應用該框架的過程中做了大量的工作。

這是我們共同建立起來的一件有意義的事情，我們受到鼓舞，不斷發展SAFe，為行業提供價值——創建更好的系統和更好的業務成果，以及為那些構建世界上最重要的新系統的人們提供更好的日常生活。

為什麼需要 SAFe

歡迎來到軟件和數字化時代——這是一個互聯、實時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每個行業都依賴技術，每個組織（至少部分）都是一個軟件公司。為了保持競爭力，企業將需要對其運營、業務解決方案，以及客戶體驗進行數字化轉型。

但是，許多企業面臨的挑戰是，它們目前的業務模式、組織層級，以及技術基礎設施都無法跟上所需的快速變化。雖然敏捷開發已經為許多組織提供了顯著的改進，但僅靠敏捷開發本身是不夠的。從軟件開發中誕生的東西，現在必須進行規模化和擴展，以涵蓋整個企業，從而改變人們的工作方式和業務運營的各個方面。簡而言之，企業需要業務敏捷力，這是決定數字化經濟成敗的決定性因素。

業務敏捷力的意義在於，通過對人員進行授權從而做出快速決策（包括分配資源和圍繞正確的工作調整正確的人員），允許公司充分利用新出現的機會。要達到這種級別的敏捷力，需要掌握的不是一個業務操作系統，而是兩個操作系統。

· 第一個操作系統——傳統的等級結構，對大多數企業來說都很常見。它提供了必要的效率、穩定性、治理、人員運營，以及在市場中生存和完成當前任務所需要涉及的其他各個方面。

· 第二個操作系統——一個以客戶為中心的價值流網絡，它能夠向一個快速移動的市場迅速地提供創新的業務解決方案。

SAFe 可以幫助你實現第二個操作系統，使你的企業能夠執行以下操作 ：

· 快速地適應和響應新出現的競爭威脅。

· 有效地識別和提供增量的客戶價值。

· 保持不斷演進與創新的產品和解決方案投資組合的質量。

此外，你將能夠圍繞價值優化組織團隊的方式，並根據不斷變化的業務需要快速重組。其結果是，你的公司將實現在數字化時代生存和繁榮所需的業務敏捷力。

越來越多的全球 2000 強企業，都從使用 SAFe 中找到了答案。SAFe 將敏捷的迭代開發實踐和 DevSecOps 的文化、工具、實踐，與精益和流動的理念結合起來，其目標是在最大化客戶價值的同時，使浪費和延遲最小化。組織通過使用SAFe，能夠將戰略與執行連接起來，更快地進行創新，更迅速地向市場交付高質量的解決方案。事實證明，這是一個強大的優勢，可以使企業利用數字化創新增進自己的優勢。

正如 SAFe 網站（scaledagileframework.com）上的案例研究所顯示的那樣，許多企業（規模大小不等）都在采用 SAFe 後，取得了顯著的業務成果。

這些典型的業務成果包括 ：

· 員工幸福感和動力提升 10% ～ 50%。

· 上市時間加快 30% ～ 75%。

· 缺陷率下降 20% ～ 75%。

· 生產率提高 20% ～ 50%。

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樣，有了這樣的結果，SAFe 正在世界各地迅速推廣。領先的調查和研究機構，將 SAFe 作為規模化敏捷的首選方法。SAFe 是迄今為止被人們最普遍考慮和采用的規模化框架。

第一部分　軟件時代的競爭 .....................................1

第1章　業務敏捷力 ............................................3

1.1　軟件時代的競爭 ..........................................3

1.2　總結 ....................................................8

第2章　SAFe概述...............................................9

2.1　什麼是SAFe ..............................................9

2.2　為什麼要實施SAFe ........................................9

2.3　全景圖 ..................................................11

2.4　SAFe實施路線圖 ..........................................19

2.5　度量和成長 ..............................................20

2.6　總結 ....................................................21

第3章　精益-敏捷思維 .........................................22

3.1　思維意識和對變革的開放態度 ..............................22

3.2　思考精益，擁抱敏捷 ......................................23

3.3　在規模化場景中應用敏捷宣言 ..............................31

3.4　總結 ....................................................32

第4章　SAFe原則...............................................33

4.1　為什麼要關注原則 ........................................33

4.2　原則1：采取經濟視角 .....................................34

4.3　原則2：運用系統思考 .....................................36

4.4　原則3：接受變異性，保持可選項 ...........................38

4.5　原則4：通過快速集成學習環，進行增量式構建 ...............39

4.6　原則5：基於對可工作系統的客觀評價設立裡程碑 .............41

4.7　原則6：可視化和限制在制品，減少批次規模管理隊列長度......42

4.8　原則7：應用節奏，通過跨領域計劃進行同步 .................44

4.9　原則8：釋放知識工作者的內在動力 .........................47

4.10　原則9：去中心化的決策 ..................................48

4.11　原則10：圍繞價值進行組織 ...............................49

4.12　總結 ...................................................52

第二部分　精益企業的七個核心能力 .............................53

第5章　精益-敏捷領導力 .......................................55

5.1　為什麼需要精益-敏捷領導者 ...............................55

5.2　總結 ....................................................62

第6章　團隊和技術敏捷力 ......................................63

6.1　為什麼需要團隊和技術敏捷力 ..............................63

6.2　敏捷團隊 ................................................64

6.3　規模化敏捷團隊 ..........................................69

6.4　內建質量 ................................................71

6.5　總結 ....................................................74

第7章　敏捷產品交付 ..........................................75

7.1　為什麼需要敏捷產品交付 ..................................75

7.2　以客戶為中心和設計思維 ..................................76

7.3　按節奏開發，按需發布 ....................................82

7.4　DevOps和持續交付流水線 ..................................93

7.5　總結 ....................................................101

第8章　企業解決方案交付 ......................................102

8.1　為什麼需要企業解決方案交付 ..............................102

8.2　精益系統和解決方案工程 ..................................104

8.3　協調火車和供應商 ........................................110

8.4　持續演進活體系統 ........................................117

8.5　將大型解決方案SAFe元素應用於其他配置 ....................119

8.6　總結 ....................................................120

第9章　精益投資組合管理 ......................................121

9.1　為什麼需要精益投資組合管理 ..............................121

9.2　投資組合存在於企業的上下文中 ............................123

9.3　投資組合角色和職責 ......................................123

9.4　戰略與投資資金 ..........................................124

9.5　敏捷投資組合運營 ........................................136

9.6　精益治理 ................................................138

9.7　總結 ....................................................141

第10章　組織敏捷力 ...........................................142

10.1　為什麼需要組織敏捷力 ...................................142

10.2　具有精益思想的人員和敏捷團隊 ...........................143

10.3　精益業務運營 ...........................................152

10.4　戰略敏捷力 .............................................154

10.5　總結 ...................................................158

第11章　持續學習文化 .........................................159

11.1　為什麼需要持續學習文化 .................................159

11.2　學習型組織 .............................................160

11.3　創新文化 ...............................................162

11.4　堅持不懈的改進 .........................................166

11.5　總結 ...................................................170

第三部分　實施SAFe、度量和成長 ...............................171

第12章　指導聯盟 .............................................174

12.1　概述 ...................................................174

12.2　步驟1：達到引爆點 ......................................174

12.3　步驟2：培訓精益-敏捷變革代理人 .........................176

12.4　步驟3：培訓高管、經理和主管 ............................176

12.5　步驟4：創建精益-敏捷卓越中心（LACE） ...................177

12.6　總結 ...................................................181

第13章　設計實施 .............................................182

13.1　概述 ...................................................182

13.2　步驟5：識別價值流和敏捷發布火車 ........................182

13.3　步驟6：創建實施計劃 ....................................190

13.4　總結 ...................................................192

第14章　實施敏捷發布火車 .....................................194

14.1　概述 ...................................................194

14.2　步驟7：準備ART啟動......................................194

14.3　步驟8：培訓團隊並啟動ART ...............................200

14.4　步驟9：教練ART執行......................................203

14.5　總結 ...................................................207

第15章　啟動更多ART和價值流，擴展到投資組合 ..................208

15.1　概述 ...................................................208

15.2　步驟10：啟動更多ART和價值流.............................208

15.3　步驟11：擴展到投資組合 .................................210

15.4　總結 ...................................................214

第16章　度量、成長和加速 .....................................215

16.1　概述 ...................................................215

16.2　度量和成長 .............................................216

16.3　用基本型SAFe加強SAFe實施的基礎 .........................221

16.4　將新的行為扎根於組織文化之中 ...........................224

16.5　將所學知識應用於整個企業 ...............................226

16.6　總結 ...................................................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