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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赫士談詩論藝(二十週年紀念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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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赫士談詩論藝(二十週年紀念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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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每一次讀詩都是一次新奇的體驗。這就是詩。——波赫士
 
二十世紀公認最博學的人之一
 波赫士最珍貴的演講集。二十週年紀念新版。

今日詩藝為伴的新時局,再度面世。
永恒不變的是什麼?給下一輪太平盛世詩人的備忘錄。
讓我們跟隨熱愛閱讀、馳騁想像的波赫士談詩論藝術。

一九六七年秋天至一九六八年間,波赫士受邀至美國哈佛大學諾頓講座演講稿匯集而成。六場講座各有主題,談詩的閱讀、隱喻、音樂、如何翻譯,到自己給詩人同行的建言。論詩意到技藝,一脈相承,延伸到小說與散文,如何突顯文字的書寫與想像。「詩與語言不僅是溝通的媒介,也是一種激情、一種喜悅、一種音樂」。博覽群書的波赫士,在六講中談論世界經典名著,更與讀者分享啟發他創作的故事,以及他一生創作歷程的轉折、蛻變與秉持的理念,獨特的智慧、魅力和幽默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末講〈詩人的信條〉,更像是他的告解,他的文學誓言。本書是偉大作家對文學的熱愛和感性的一課,在詩歌演變愈發修辭化的今日,再讀波赫士如何從上千年詩藝的流變中,博觀約取,為讀者尋回一首好詩珍貴的本質,與之引發的悸動,更覺歷久彌新,受益無窮。
 
波赫士跟歷代的作家與文本展開對話,這些題材即使一再反覆引述討論都津津有味。包括荷馬史詩,《天方夜譚》,《唐‧吉軻德》,莎士比亞,濟慈,愛倫坡,史蒂文生,惠特曼,喬伊斯,當然還有他自己。全書淺顯易懂,充滿深刻的個人省思,不過於天真爛漫,也不憤世嫉俗。分別以史詩及各時期的世界文學名著談論文學,其深入淺出的引導,為喜愛文學的讀者不可錯過的經典名作。

「我相信,我們是先感受到詩的美感,而後才開始思考詩的意義。」
 
每當我們讀詩的時候,藝術就這麼發生了。

 

作者簡介

波赫士 (Jorge Luis Borges,1899-1986)

阿根廷作家、詩人。國際文壇公認為最具份量的拉丁美洲文學大師。

1899年出生於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十一歲以前,波赫士在家中接受教育,十二歲時開始閱讀莎士比亞。波赫士全家住在一棟建有圖書館的寬敞房子, 圖書館內收藏上千冊英文書。波赫士曾說:「如果要我指出生活中的主要事件,我會說是我父親的藏書。」

青少年時期遍遊歐洲各國。除了西班牙語,尚精通英語、德語、法語與拉丁語。自稱「自修學者」,一部《大英百科全書》塑造了他的閱讀品味,「將現實當做一種神秘的知識」,並「以書評方式展開小說敘述」,儼然勾勒著通往異境花園的迷宮地圖。

1923年出版第一部詩集《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激情》,1925年出版第一部隨筆集《探討集》,1935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說集《惡棍列傳》,逐步奠定在阿根廷文壇的地位。1937年,擔任布宜諾斯艾利斯市立圖書館的助理。1955年,任職國立圖書館館長,在此服務長達十八年。這棟圖書館也是日後《虛構集》的靈感來源。相形於他的世界聲譽,波赫士一生顯得平淡而坎坷;而長年的失明又讓他的書寫洞見澄透。他不僅延續了西班牙文學的優秀傳統,又帶動拉丁美洲文學的世界風潮。當二十世紀文學窮盡了所有可能性之後,波赫士無疑開啟了下一個窗口。1986病逝於瑞士日內瓦。


陳重仁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美文學博士,現為國立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教授。主要研究領域為文學與醫學跨領域研究、文學與文化理論、當代英國小說、十九世紀英國小說。論文散見《中外文學》、《文化研究》、《淡江評論》等刊物,著有《文學、帝國與醫學想像》、Victorian Contagion: Risk and Social Control in the Victorian Literary Imagination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當代拉丁美洲的作家,無人能自外於波赫士的影響。」──古巴作家基耶莫‧卡布列拉‧殷凡特
「當代西班牙語小說界最偉大的作家。」──《紐約時報》
「當今最卓越的南美作家。」──《先鋒論壇報》
「像波赫士這般博學多聞的作家是史上罕見的,而且如此謙遜地表現學識。」──《紐約客》

目次


第一講 詩之謎
第二講 隱喻
第三講 說故事
第四講 文字-字音與翻譯
第五講 詩與思潮
第六講 詩人的信條

論收發自如的詩藝 / 凱林-安得 米海列司庫

附錄

書摘/試閱

第一講 詩之謎(The Riddle of Poetry)

首先,我要先明白地告訴各位可以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或者說呢,不能得到什麼。我覺得我在第一場演講的標題上犯了一點小錯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場演講的標題是「詩之謎」,而整場演說的重點就在這第一個字,「謎」。所以你或許會覺得這個謎是最重要的。更糟的是,你或許會認爲我自己誤以爲已經找到了閱讀謎題的正確方法。事實上我沒有什麼驚世的大發現可以奉告。我的大半輩子都花在閱讀、分析、寫作(或者是說試著讓自己寫作),以及享受上。我發現最後一項其實才是所有之中最重要的。至於享受人生方面,得到的最後結論是我要在詩中「小酌」一番。的確,每次面對空白紙張的時候,總會覺得我必須要爲自己重新發掘文學。只不過無論如何我是無法重回到過去了。所以,正如我說過的,我只有滿腔的困惑可以告訴你。我已經快要七十歲了。我把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都貢獻給了文學,不過我能告訴你的還是只有疑惑而已。
偉大的英國作家與夢想家,湯馬士•迪昆西寫過――他的著作有十四巨冊,篇幅長達幾千頁――發現新問題跟發現解決老問題的辦法比較起來,其實是同樣重要的。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無法告訴你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只能提供你一些經年累月以來的困惑而已。而且,我爲什麼需要擔這個心呢?哲學史爲何物?哲學不過是一段記錄印度人、中國人、希臘人、學院學者、柏克萊主教、休謨、叔本華,以及所有種種的困惑史而已。我只不過想與你分享這些困惑而已。
我只要翻閱到有關美學的書時,就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我會覺得自己在閱讀一些從來都沒有觀察過星空的天文學家的著作。我的意思是說,他們談論詩的方式好像是把詩當成是一件苦差事來看待,而不是詩應該要有的樣子:也就是熱情與喜悅。比方說吧,我是滿懷著崇敬的心情來拜讀班內迪拖•克羅齊在美學方面的著作,而我也曾做過這樣的定義,詩和語言是一種「表達」(expression)。現在,如果我們想到某種東西的表達方式,接下來我們就又會回到形式與題材的老問題上了;而如果我們想到的剛好又不是特定事件的表達,那麼能帶給我們的就真的是微乎其微了。所以我們慎重地接受了這樣的定義,然後才開始嘗試其他的可能。我們嘗試了詩;我們也嘗試了人生。而我也可以很肯定地說,生命就是由詩篇所組成的。詩並不是外來的――正如我們所見,詩就埋伏在街角那頭。他可是隨時都可能撲向我們的。
現在,我們很容最就會陷入一個常見的誤解。比如說,我們會覺得,如果我們讀的是荷馬,或是《神曲》,或是佛來•路易•德里昂(Fray Luis de León),或是《馬克白》的話,我們就是在讀詩了。不過,書本只不過是詩的表達形式而已。
我記得愛默生曾經在某個地方談過,圖書館是一個魔法洞窟,裡面住滿了死人。當你展開這些書頁時,這些死人就能獲得重生,就能夠再度得到生命。
談到柏克萊主教(請容我提醒各位,他可是預言美國將會壯大的先知),我記得他曾經寫過,蘋果的味道其實不在蘋果本身――蘋果本身並無法品嚐自己的味道――蘋果的味道也不在吃的人嘴巴裡頭。蘋果的味道需要兩者之間的聯繫。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一本書,在一套書,或許也在一座圖書館身上。究竟書的本質是什麼呢?書本是實體世界當中的一個實體。書是一套死板符號的組合。一直要等到正確的人來閱讀,書中的文字――或者是文字背後的詩意,因爲文字本身也只不過是符號而已――這才會獲得新生,而文字就在此刻獲得了再生。
我現在想到了一首大家都知道的詩;不過或許你們從來都沒注意到,這首詩其實有點奇怪。完美的詞藻在詩中看起來一點都不奇怪;它們看起來好像都很理所當然。所以我們很少會感謝作家們經歷過的痛苦。我想到了一首十四行詩,這首詩是在一百多年前一位住在倫敦的年輕人寫的,(我想他就住在漢普斯特德〔Hampstead〕吧!)這名年輕人就是約翰•濟慈,他後來死於肺病。而這首詩就是他最有名,或許也是他最廣爲人知的十四行詩:〈初讀查普曼譯荷馬有感〉(On First Looking into Chapman’s Homer)。我在三、四天前構思這場演講的時候想到了這個點子――這首詩奇怪的地方在於內容寫的就是詩的經驗。你一定會背這一首詩,不過我還是要各位再聽一次這首詩最後幾行是如何地波濤洶湧、如雷貫耳:

我感覺如同一浩浩太空的凝望者
當一顆全新的星球泅入他的視野;
或者就像那果敢的戈奧迭,以他
蒼鷹之眼注視太平洋──當所有水手
都面面相覷,帶著荒忽的設想──
屏息於大雷岩之顛。

我們在這裡就有了詩意的體驗。喬治•查普曼是莎士比亞的好朋友,也是他的死對頭,他當然已經作古了,不過就在濟慈讀到他所翻譯的《伊里亞德》或是他的《奧德賽》的時候,突然間他又活了過來。我想莎士比亞在寫到以下這幾句詩的時候,他心中想到的一定是喬治•查普曼(不過我並不是研究莎士比亞的專家,我也不敢確定):「是否他的偉大詩篇聲勢壯盛,/要前去掠劫你這稀世之珍?」
這首詩裡頭有一個字對我而言相當的重要:〈初讀查普曼譯荷馬有感〉。我想,「初次」這個字眼對我們來說最爲受用。在我閱讀濟慈這幾行鉅力萬鈞的詩句時,我在想或許我只是忠於我的記憶而已。或許我從濟慈的詩裡頭所真正得到的震撼,遠遠來自我兒時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記憶,那是我第一次聽到父親大聲朗讀這首詩的印象。事實上,詩與語言都不只是溝通的媒介,也可以是一種激情,一種喜悅――當理解到這個道理的時候,我不認爲我真的了解這幾個字,不過卻感受到內心起了一些變化。這不是知識上的變化,而是一個發生在我整個人身上的變化,發生在我這血肉之軀的變化。
我們回到〈初讀查普曼譯荷馬有感〉這首詩的文字上,我想濟慈在讀過《伊里亞德》以及《奧德賽》這麼多本大部頭的著作之後,他是否也感受到了這股震撼。我認爲第一次閱讀詩的感覺才是真實的感覺,之後我們就很容易自我沉溺在這樣的感覺中,一再讓我們的感官感受與印象重現。不過就正如我所說的,這種情形有可能是單純的忠於原味,可能只是記憶的惡作劇,也可能是我們搞不清楚這種熱情是我們現在有的,還是在從前就感受過的。因此,我們也可以說,每一次讀詩都是一次新奇的體驗。每一次我閱讀一首詩的時候,這樣的感覺又會再度浮現。而這就是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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