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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我的溫柔暴君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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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溫柔暴君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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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墨舞碧歌 繼《非我傾城》再度傾情巨獻!
穿越三世+揪心纏綿+搞笑鬥智
網路書評超過五萬則,點擊率已達上千萬
第三屆華語言情小說賽季冠軍、年度亞軍作品
這個故事裡有愛、有恨、有痛,也有甜,扣人心弦,笑中帶淚,
讓人一口氣讀下去,跨越三世的驚世愛戀,持續千年的不悔深情……

他是雲蒼大陸西涼國傳說中最冷酷睿智、果敢狠辣的王者,龍非離。
她是穿越自21世紀,曾被算命瞎子批為「鳳」命的奇女子朱七,他的妃。
傳說,他曾讓這個女子集三千寵愛於一身,羨煞天下人;
傳說,他曾為她一夜裡斬殺百人,將宮殿變成煉獄;
傳說,他最終卻賜了她腰斬之刑……
藩王,將軍,異國皇子;宰相謀逆、太后篡國、藩王奪權、國家之戰……
一場席捲天界權位之變的陰謀,曾讓她慘死其中。而這一世宛然就是前世故事的重演。她能逃脫命運女神的詛咒,在這一生獲得圓滿的愛情嗎?她兩度為王妻,那個殘酷的王是她的真命戀人嗎?
佛家說,人只有三世的緣分,她這一次還會與他錯過嗎?
當一切物是人非,風波險惡,年華拘限,誰還願陪誰醉笑三千場,離殤永遠不訴?
如果愛,請深愛,一生一次一個人!成全這曠古奇緣的,是愛嗎?
故事從那個腰斬的雪天,那個宛若六宮無妃的傳奇寵妃身上拉開序幕……

作者簡介

墨舞碧歌

女,紅袖添香小說網大神級作者,新穿越小說八大代表作家之一。2009年因為愛好寫字而無意間闖進網路文學之中,胸中故事纏綿於思緒,鳳舞龍騰,噴薄而出。遂以網線為弦,筆歌婉轉,墨舞蹁躚,設奇謀暗伏流觴文字,展睿智鋪就錦繡文章。
尤擅磅薄構架,情節曲折旖旎,意蘊深遠。文中眾生百相,相相色彩分明。機關謀略紛紜,芸芸奇思妙想。潑墨處,談笑間,華美演繹「如果愛,請深愛,一生一次一個人」的世世情深。平生唯冀與有緣人,相遇、相知、相交,傾心相伴,笑看紅塵,且歌且行。
代表作:《路從今夜白1》、《路從今夜白2》(2010第三屆華語言情大賽最佳圖書出版獎),《再生緣:我的溫柔暴君》(2010第三屆華語言情賽賽季冠軍、年度亞軍作品),《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等。

名人/編輯推薦

一直偏愛伏筆很多很深的小說,那會吸引我不斷往下讀。《我的溫柔暴君》就寫得尤為精彩,作者獨具匠心,採用倒敍的手法,將那個如白玉蘭般的年璇璣與龍非離糾葛一生的故事慢慢展開…… ──《關情》作者 千歲憂

清麗的文字,宏偉的架構,用紛繁而各自鮮活的人物串聯起來,譜寫了這篇史詩般的愛情傳說。前塵如煙,前生如夢,你我在這一世或下一世中穿梭,渴求著來生續緣。歷滄桑,經干戈,沉舟側畔,千帆駛過,心中、夢中那人,是否還在凝眸相候?千古深情,無數讀者伴著作者一起書寫著這部《我的溫柔暴君》。 ——《宮闕淚》、《和月折梨花》作者 寂月皎皎

目次

第一章 腰斬之刑
第二章 舊時恩寵
第三章 一件禮物
第四章 黃泉嫁衣
第五章 巾幗女子
第六章 最後願望
第七章 冷香逆天
第八章 命屬凰格
第九章 年妃殯天
第十章 又落虎口
第十一章 要她侍寢
第十二章 皇帝發怒
第十三章 狼的花嫁
第十四章 可怕祕密
第十五章 醫女風波
第十六章 任他處置
第十七章 變態王爺
第十八章 一飯之恩
第十九章 懲罰的吻
第二十章 狼戀紫蘇
第二十一章 首次送茶
第二十二章 預言小劄
第二十三章 願寬君心
第二十四章 一期一會
第二十五章 皇帝罷朝

書摘/試閱

第一章 腰斬之刑

慶嘉十七年末,帝都,大雪。
翌日就是大年初一,儘管帝都繁華,不少店家酒肆也早早關了門去守歲,只餘下路邊一些小攤子還開著多少賺點以糊生計。
張進買了酒,踩著深一腳淺一腳的雪,苦笑,這雪是下得越發緊了。
一路上,人們行色匆匆,只是,無論是供打尖的小酒館,還是熱鬧的街道,都能聽到三五成群的人在嘀咕著什麼,面有駭色,眉尖卻又堆起些許興奮和好奇。
街心,張貼在牆上的皇榜在雪裡微微翻飛。
天,要變了。

有一個人,明日將在菜市口行腰斬之刑。
如果那被行刑之人是罪臣逆賊倒也就算了,偏偏這人的身份特殊至極。
年氏璇璣。
今上最寵愛的妃子,沒有傾城之貌,卻是禍國的妖孽。
慶嘉十五年,她進宮後就立即被封高位。慶嘉十六年,她父親年丞相圖謀篡逆一門被斬,她被貶為宮婢卻在不久後又恢復了名位,盡享榮華富貴到今天。

據說,三年前,她進宮不久後,皇帝甚至曾為她在一夜之間斬殺過上百人,原因至今不明。
有消息從目睹過此事的宮人嘴中流出至民間,說那夜死人的血浸濕了整個鳳鷲宮。淒厲的叫聲讓人宛同身處煉獄。皇帝擁著他的女人,鳳眸輕瞇,淡淡看著眾多侍衛行刑。
那熾豔的烈紅濺落在女子的繡鞋羅襪,皇帝便半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袖子替她一一拭去。
腰斬之刑──這刑罰來得詭祕。一般賜死深宮女眷,不過就三尺白綾,一杯毒酒罷了。這妃子卻要在這千萬民眾前被行這樣的酷刑,只能嘆一句君心難測。

說到罪名,是因年妃私逃出宮,後又私通番敵,想來是為報當年滿門被斬之恨。
腰斬,用利斧從腰際鍘下,把上半身放到那桐油板上,這樣血流不出來,受刑的人要嘗盡慘烈的痛苦才死。
物傷其類,人卻是奇怪的動物,當你在高處時,他們會嫉妒豔羨;當淪落到卑微,他們便閒看好戲。
帝都百姓無不翹首等著看這美人受刑而死。
張進自嘲一笑,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的好運?竟然和這獨囚的孽妃同室而處。他是皇城監獄的獄卒,新調來的低等差使,此刻,就是被打發出來跑腿買酒祛寒。
酒買來,拍了拍身上的積雪,剛要走進牢房,便聽到一道低啞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兄弟們,誰有膽子跟老子去和那美人歡好一下。」
「大人,這,不成吧?」有人顫慄道。
然而,很快又被另外幾個聲音壓下。
「這女人明天就要死了,怕什麼?完事以後我們給她餵點東西,到她被斬了腸子都跑出來,也保管吭不出半點聲。」
「陸大哥這話在理,女人老子玩多了,這皇帝的女人,你想想,睡一下,該是怎樣的銷魂滋味!」
張進震驚得連身子也顫抖起來。

「你們這是欺君的大罪啊!」他思緒極亂,當話出了口,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疾步走了進去。
油燈昏暗,把人的臉映得扭曲詭異。
桌上,幾盞酒翻了,酒水落了一地,毛豆兒散了一桌。
當中一個人斜挑了眉,睨向他,「哦,張大哥回來了。」
牢頭繆全,這剛才提議的就是他。他妹妹早前嫁給陵瑞王府的帳房做了妾,他隨即升了職,身價水漲船高,膽子也長了不少。

張進趕緊上前一步,堆笑道:「大人多喝了些酒,難免失言。這事,萬萬使不得。」
繆全冷笑道:「張大哥曾在禮部任職,咱們這些粗使的人又怎麼入得了你的眼。只是,今日之事,如果張大哥允了,那麼,繆全可以讓大哥先拔頭籌。」
他話音未落,一眾獄卒已大笑起來。
「如果……這明天多出一具屍首,繆全便只說是張大人多喝了酒,冒犯了皇妃娘娘千金之軀。」
張進微微張了嘴,這天氣酷寒,他卻早已汗濕重衫。
空氣中,突然漫過一絲碎薄的聲息,若有若無,仔細尋去,卻似乎不過是恍惚。
「各位大人,請問誰要先來?」

牢房裡,淺淡的聲音傳出,沒有如何嬌柔狐媚,卻確實是那曾集三千寵愛在一身的女子。
但那聲音,在這個寒冷的年夜裡,突然讓人生出一股說不出的舒服,也撩撥了他們心底原已膨脹的弦。
十數個獄卒,互視著,眼裡蕩著幽深的欲望,一時每個人都有摩拳擦掌之勢。
雪霰,被風捲了幾縷進來,又微微掀起眾人前面的那個牢房前的帷幔。
張進捏了拳,只死死地凝視著那處。
是了,這幅薄絹,是年妃下牢那天,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徐公公交代布下的。
這簾一落,便掩了那女人的妝容。

人面是否若三月桃花?卻再也無從得知。
張進是最末進來的獄卒,差事都落到他身上。
偶爾,她會討要一些水。
張進便把東西從柵欄遞進去。那隻手,從薄絹裡伸出來,細細小小,指甲修剪整齊,十指不染丹寇色。
入獄三天,她安靜得像個死去的人,給人一種感覺,彷彿那道帷幔拉開,裡面其實空無一人。
直到此刻,年璇璣算是為他解了圍,但張進想,這女人大抵是瘋了。

一股力量突然猛地將他推開,他吃了一驚,只見繆全已飛快地奔到那牢房前,拿出鑰匙,一手碰上那簾子,神色猥瑣貪婪。
張進駭然,腳步晃了一下就要上前阻止,耳邊卻聽到噗的一聲暗響。
那一步便沒有再跨出了,低下頭,一柄寒光利刃穿胸而過,汩汩流出的血液是熱的,但撕裂的痛苦卻冰涼。他的身體緩緩地倒下,但他不甘心,強撐了口氣,吃力地抬起頭,他要看一看那施狠手的同僚是誰。做鬼,也得有個去處去討說法。
然而,重物墜地的聲音卻驚嚇了張進。

混濁的眸裡,看到的是十多具身體橫落在地面,或先或後,甚至連一聲悶哼也來不及。
只有鮮紅湮沒了那青花磚,一綻成海奪人心魄,不愧是這世間最明亮艷麗的色彩。
恍然意識到什麼,他側身去看繆全。
那個男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過動作已然僵硬。他的四肢各釘了一把匕首,還有喉間。
但似乎,那觸目驚心的都並非致命的傷,他甚至還能轉過身來,驚恐地瞧著這場巨變。
突然,耳邊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張進雙手撐在地面,咬牙瞇了眸向來人看去。
來者似乎不只四五人。
前面那人,靴繡五爪龍紋,緞面明黃。
他心頭一震,這樣的靴子,他當年曾經有幸看過一次。眼前彷彿掠過一片金碧輝煌。
當日,他匍伏在地,那個人從高座上輕輕走到他身邊,嘴角揚起笑意。
「探花郎文采出眾,見識淵博,他日必是棟樑之材。」
殿試摘探花,供職翰林院,後封禮部侍郎,望一展抱負報君恩,可惜,不屑攀附,不結黨派,最終得罪權貴淪為皇城獄卒。

會是他嗎?可是牢獄污穢,那個人怎麼會過來?
只是,這普天之下,又有誰敢用這樣的繡飾和顏色?
「王爺,饒命。」
淒厲的叫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一聲,也似乎喚醒了那橫在地上的軀體。沒有死透的人從喉嚨發出嘶啞的古怪聲音,向那站立著的幾道身影爬去。

「你是誰?本王應該認識你嗎?」戲謔的聲音透了絲笑,漫不經意。
「小人繆全,小人的妹妹是王爺府上帳房先生的妾室。王爺饒命啊,小人給您叩頭,給您叩頭了!」
張進一凜,陵瑞王爺龍梓錦也來了!?
繆全的臉上滿是痛苦,趴跪在地,頭搗蒜般在地上咚咚作響,那驚恐與卑微,讓張進終於忍不住咳笑出聲來。
「你呢,又是誰?」
那是另外一道聲音,張進卻震驚得屏了所有聲息。
明明不過是清涼淡漠的語氣,卻溫醇如明月映水般好聽。

他忍著痛楚,抬頭看去,燈火冷冽,室中多了四道身影。
他咧嘴一笑,用手撐身,爬了過去,直到那雙靴子前。
「微臣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皇上?!」繆全驚得心膽俱裂,死死地盯著那道頎長的身影。
「你剛才不是說要與朕的妃子歡好一宵嗎?怎麼還不去,偏在這裡好生聒噪。」
彷彿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生氣,繆全面如死灰,一灘水漬從他身下漫出,空氣中頓時散發出一股尿騷的味道。
「你說你叫什麼?」皇帝淡淡道。

他並沒有向著哪一個人,但張進卻一下明白是在問他,忍痛畢恭畢敬道:「微臣張進。」
「似乎是個有意思的人。」皇帝笑了笑,語鋒微微一轉,「所以,梓錦,你手下留了情,那飛刀下手雖重,但傷不在心脈,清風你說是嗎?」
一個綠衫青年從他背後走出,躬身道:「是。」
龍梓錦一驚,立刻跪下,「臣弟不敢。」
「皇上,不如就由老奴替王爺送人上路吧。」一直垂手侍立在旁的青藍色身影,低聲道。
「嗯。」

張進苦笑,一朝君子一朝臣,君還是昔日的君,卻不認得他了。他不知道陵瑞王爺為什麼要放過他,更不知道皇帝為什麼要殺他。不過,帝王要殺一個人又何須理由。
那青藍色的身影走到他面前,出掌如風。
他生來傲骨,倒也不去求饒,只朝陵瑞王爺一瞥,以示感激之情,隨即緊緊閉上眼睛。
空氣中,似乎掠過些許聲音,像之前聽到的碎薄嘆息。
那颶風般的掌風已經拂到他面門,相信不消須臾,他便會天靈爆裂而死。
「徐公公,請掌下容情。」

暈眩間,那股催命的壓力好似突然消失無蹤,在那輕柔的聲音從帷幔中透出的同一時刻。
「謹遵娘娘吩咐。」
他沒死!他竟然沒死!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張進嚇得發不出半點聲音,只在心裡暗暗慶幸。
直到他聽到皇帝那淡淡的笑聲,他莫名地驚窒了一下,原本癱跪在地上的身子竟往後退了些,任誰死過一回,也不願意再經受那滋味。
「阿離。」女人的聲音再次傳出。

阿離?那年妃在呼喚誰的名諱?
張進冷汗直流,心跳失序,衣衫盡數濕透。
陵瑞王爺龍梓錦,大太監徐熹,那個叫做清風的青年……
「嗯。」那鳳眸男子漫不經心地應著。

是了,這裡還有一個人,名字裡有個離字,不過從來無人敢喚。
慶嘉帝──龍非離。
被判了死刑的妃子,竟敢這樣直呼皇帝的名諱?皇帝過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雪夜突然變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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