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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的女兒-葉嘉瑩
怪盜奪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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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盜奪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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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梅麗每年的五月六日都會收到一顆漂亮的珍珠,她很不解,因此請福爾摩斯代為調探。後來得知她的父親在印度作戰時,與四名同夥合盜一大箱的寶物,後來寶物遭其中一人設計獨吞,這人臨死前覺得愧對梅麗的父親,便要他的兒子每年寄給梅麗一顆珍珠作為補償。梅麗會如何處理她所拿到的財寶?她又會和華生發展出什麼關係?

作者簡介

柯南‧道爾(Arthur Conan Doyle, 1859-1930)

一八五九年五月二十二日出生於蘇格蘭愛丁堡,小時候曾在教會學校讀書,十八歲進入愛丁堡大學攻讀醫學。一八八一年畢業後成為隨船醫生前往西非,一八八二年回國後在普利茅斯開業行醫。一八八五年取得同校醫學博士學位。
柯南‧道爾從小喜愛文學,很早就表現出寫作才華。他的診所病患不多,所以他有很多時間以寫小說自娛,作品散見各雜誌。
自從愛倫‧坡的《莫格街凶殺案》問世後,偵探小說已成為通俗文學的一個重要支流,不過大半的情節都太過離奇,結構常有瑕疵,人物個性也極為平板,往往禁不起仔細推敲。有鑑於此,柯南‧道爾認真的閱讀埃德加‧愛倫‧坡、威爾基‧柯林斯以及加波利奧的作品,試圖創造出一個不同於以往的偵探角色。
他在愛丁堡大學求學時,有位教授(也是皇家醫院小兒科醫生)約瑟夫‧貝爾(Professor Joseph Bell)先生常用生動有趣的方式鼓勵學生對病人進行精確的觀察和邏輯推理,以作出必要的判斷,給了他的學生很大的啟發。柯南‧道爾覺得愛倫.坡等人的作品雖然也有精采的推理和論斷,卻不及貝爾先生來得真實,所以決定用貝爾先生的形象塑造出一位冷靜、聰明、博學、深謀遠慮的偵探;於是名聞國際的神探夏洛克‧福爾摩斯(Sherlock Holmes)於焉誕生,當然,作為故事陪襯的講述者華生先生,就是他自己的化身了。

一八八六年四月,他的第一本小說《深夜疑案》(又作:血字的研究)完成了。幾次投稿都被退。好不容易有一家出版公司─沃德‧洛克─答應把它收入一八八七年﹁比頓聖經年刊﹂中,這本書才得以與世人見面。沒想到它引起了意想不到的回響,因此出版公司主動要求柯南繼續撰寫﹁福爾摩斯探案﹂。一八九一年,他索性棄醫從文,全力投入寫作,在很短的時間裡他寫了一個長篇、六個短篇小說,成為英國知名作家。福爾摩斯為他帶來豐厚的財富,可是他真正想創作的是歷史小說,他期待自己可以成為正統的文學家。
在《最後一案》時,柯南‧道爾毅然的讓福爾摩斯和黑幫首領一起悲壯的墜崖而亡。《福爾摩斯探案》就這樣間斷了八年。
這段期間,他以軍醫的身分志願參與英國在南非的戰爭,並以親身經歷寫下兩部歷史小說《大布耳戰爭》、《南非之戰的原因與行動》,為英國侵占南非辯護。一九○二年,他獲得維多利亞女皇頒發的騎士爵位。

一九○一年,柯南‧道爾聽到朋友提起英格蘭中部達特摩爾荒原上一隻獵犬的傳奇事蹟,激發了他的好奇心與創作欲,那個詭譎的氣氛、陰暗的沼澤、神祕的火光,除了福爾摩斯之外,再也找不出任何角色來擔綱了,於是,失蹤八年的福爾摩斯終能再度復活,讓柯南‧道爾順利完成這本犯罪小說的經典作品《夜光怪獸》(又作:巴斯克維爾的獵犬)。福爾摩斯迷終於可以重燃熱情,等待新作了。

在一九三○年柯南‧道爾過世前,《福爾摩斯探案》系列總共累積了四個長篇故事和五十六個短篇故事。偵探小說由愛倫‧坡起始,卻由柯南‧道爾推向顛峰,他驚險的構思、細膩的描寫不僅在偵探小說的領域建立威望,就算在文學界也占有一席不容忽視之地。

目次

第一部 怪敵
六顆謎樣的珍珠
大宅的祕密
一根毒箭
名犬杜比

第二部 水上追逐戰
線索中斷
食人土番
千鈞一髮

第三部 寶箱的祕密
斷肢經過
亞格拉寶物
歸於塵土

書摘/試閱

第一部 怪敵

六顆謎樣的珍珠
「福爾摩斯!」
「嚇!喊得那麼大聲,幹什麼呀?」
我看到福爾摩斯被我嚇一跳,好不得意。
「記得你告訴過我,」我故意慢條斯理的說:「你大致能夠根據一個人在無意中說出來的話,或者做出來的事情,來判斷那個人的個性和他所做的生意。現在我要問問你,你的這種判斷,是否百發百中?」
「百發百中?我說的是『大致』判斷。」福爾摩斯皺著眉頭回答。
「好吧,就算『大致』。如果你看到某一個人的東西,你能『大致』判斷出那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嗎?」我繼續問。
「哈哈,我想『大致』可以判斷出來的。」
「那麼,我想問你一件事。最近某人給了我一個錶,請你看看這個錶,來判斷那個人的事情吧!」說著,我從口袋掏出一個又舊又大的銀殼錶,放在福爾摩斯的面前。
福爾摩斯笑了出來。「怪怪!一大清早就來考我,哈哈哈……」
我擺出嚴肅的表情,表示不是開玩笑,而是真心想知道送錶者的身分。福爾摩斯仍然一邊笑,一邊點著菸,說:「相當舊的錶呢!」
他把錶放在手心,掂了掂重量,又打開錶殼後面的蓋子,仔細察看一下裡面的機械,然後蓋上蓋子。
「還給你吧。」他說著,就把錶遞給我。
「怎麼樣?只看了一下就知道了嗎?」
福爾摩斯抬起頭,把煙往上一吹,說:「你這個問題可不簡單啊。」他的表情有點不平常。

「連你也會傷腦筋嗎?」我有點驚訝。這個題目,真的那麼難嗎?
「當然會呀。尤其這個錶剛剛洗過不久,因此找不出任何痕跡。唉,實在令人傷透腦筋呢!」福爾摩斯搖著頭。
「哈哈!好極了!」我高興的喊著:「今天終於把你考倒了。」
「別那麼神氣好嗎?」福爾摩斯慢吞吞的說。
「哈哈!我今天就是故意要考倒你。果然,你這位世界級的名探,也一籌莫展了吧。」我得意極了。
「不過,我還是想要勉強猜猜看。」
「那麼我就聽聽你的答案吧!」
「華生醫生,你今天可神氣啦!」福爾摩斯繼續用慢吞吞的語調說:「好,我來猜,這個老錶是你父親給你哥哥的吧?」
「唉!錶殼後面刻著H‧W兩個字,W是華生的第一個字母,難怪你會知道嘍!」我想了想:「可是,我從來就沒向你提過我有哥哥啊!」
「當然,我也沒聽你說過。先從錶講起好了,這個錶的製造年代刻在錶殼上,顯示出它有五十年的歷史。它的零件很好,所以到現在還非常準確,是個貴重的錶。」很多朋友都說福爾摩斯是個「又怪又偉大的人物」,我也這麼想。我凝神注視他的臉,看他對這隻老錶做什麼判斷。
福爾摩斯接著說:「五十年前的老錶,是上一代人用的東西,而且這是一隻貴重的名錶,所以應該是由父親傳給長子。你的名字是約翰,開頭的字母不是H,所以H這個字就是你父親的名字,或是你哥哥的名字了。」
我點點頭。這些推測雖然正確,但我想我也可以做得到。「對,這隻錶是家兄去世之後傳給我的。其他還有什麼發現嗎?」
福爾摩斯揚起眉毛:「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生氣吧?」

「生什麼氣?我才不會哩!」
「好!你的哥哥是一個生活散漫而不檢點的人。」
「對!」
「他極為聰明,是可以幹一番大事業的人才,卻錯過了好幾次機會。」
「的確如此。」我開始感到尷尬。
「有一段時間他擁有許多財產,後半段的人生卻貧窮到翻不了身,過得相當拮据。」福爾摩斯繼續說下去。
「完全正確。」我不得不承認。
「他常喝得酩酊大醉,最後被酒拖垮健康,終於離開人世。」
「你全說對了!」我不禁搖搖頭,嘆了口氣。「只是被你說出亡兄的爛賬,有點……」
「剛才你不是說不會生氣的嗎?」
「我沒有生氣啊。」我只好說:「可是,你怎麼從這隻老錶上看出亡兄的事情來的呢?」
「太簡單啦!錶的下方有兩處凹痕,可見你哥哥經常把錶和鑰匙或其他硬的東西一起塞在口袋裡,硬東西和錶殼發生摩擦,所以錶殼上才有了凹痕和許多擦痕。會把貴重的錶弄成這個樣子的人,一定散漫。」
「有道理。那麼,你怎麼會知道他起先很有錢,後來變窮了呢?」
「你父親既然會留給他這隻高貴的名錶,一定也同時留下一筆龐大的財產給他。」
我不禁佩服的說:「是啊!父親給他的財產,比給我的多得多。」
「後來你哥哥前後把這隻名錶在當鋪裡押了四次。」
「咦!」我驚訝的喊道:「你怎麼知道呢?」
「錶蓋裡側有當鋪用大頭針作的四個號碼。不仔細看是不會知道的。」
「是嗎?我真的沒看到。」
「因為當鋪怕人家贖當時拿錯了東西,就把號碼刻在錶殼的內側。」福爾摩斯解釋道。他一向知道許多普通人不曉得的知識。

「你又怎麼知道他嗜酒如命?」
「上弦的鈕上有許多擦痕。這一定是因為酩酊大醉時,亂撥一氣,才搞出來的。」福爾摩斯輕鬆的說。不愧是名偵探,全說對了!剛才還裝著猜不出來的樣子呢。
這時候,有人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我一看,是房東哈德遜太太。我們當她的房客很久了,彼此非常熟悉。
哈德遜太太把一張小名片放在福爾摩斯面前,說:「有一位很漂亮的年輕小姐來拜訪你。」
「梅麗‧茉斯丹小姐。」福爾摩斯拿起名片,說:「人大概跟名字一樣漂亮吧!和她見見面也好,華生,你說是嗎?」
哈德遜太太微笑著,回身走了出去,請梅麗‧茉斯丹小姐進入客廳。
這位小姐有著一頭閃亮的淡金色頭髮、高貴的面貌、聰慧的眼睛,大約二十一二歲。她坐了下來,說:「今天我有一件事要請福爾摩斯先生幫忙。」
「什麼事情呢?」福爾摩斯一邊指著我,一邊說:「這位是華生醫生,我的好友。」
「久仰大名!」梅麗‧茉斯丹小姐用悅耳的聲音回答,又接著說:「我出生在印度,因為父親當時在駐印度的英國軍隊裡服務。」
福爾摩斯問道:「在英國軍隊裡服務?那麼,令尊的工作是?」
「是軍官。母親很早就過世,我從小就被送回英國,一直住在寄宿學校裡。我十七歲時,父親從印度回到英國。他抵達倫敦後,打了一通電報給我,要我立刻到倫敦的蘭崁旅社。我的學校在愛丁堡(英國北部的大城市)。接到電報後,立刻從愛丁堡趕到倫敦的蘭崁旅社。旅社的人告訴我,茉斯丹先生昨晚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覺得有點奇怪,父親打了電報給我,應該會等我才對呀!我只好在父親的房間裡等他回來,整整等了一天,父親還是沒回來。第二天,旅社的總經理勸我向警察局報失蹤。同時,我也在倫敦的大小報上,刊登了尋找父親的啟事。日子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過去,父親的行蹤仍是杳如黃鶴,毫無信息。」

「這是幾年前的事情呢?」福爾摩斯問。
「十年前的冬天。我還記得我到達旅社的日子是十二月三日。」
「你父親的行李是隨身帶走了,還是留在旅社裡?」
「我不知道他隨身帶著哪些東西,但看起來,主要的行李都留在旅社裡。有換洗衣服、書籍、還有一些從印度安達曼島帶回來的珍貴東西。父親曾經在安達曼島服務過。」
梅麗小姐仔細的說明,眼眶不知不覺泛紅。
我看到梅麗那麼傷心,由衷的湧起了同情心。
福爾摩斯又問:「你有沒有詢問過你父親在倫敦的朋友?」
「就我所知,我父親在倫敦只有一個朋友,也是位軍官,曾經跟父親同在駐印英國軍隊裡,叫做蕭爾特。他比父親先退伍,所以比父親早些日子回到倫敦來。」
「你見過蕭爾特沒有?」
梅麗點點頭。「有的。為了打聽父親的消息,我去看過他一次。」
「結果呢?」
「一無所獲。他只說他不知道茉斯丹先生也回來了。」梅麗蹙著眉回答。
「那就有點兒奇怪了。」福爾摩斯揚起眉毛。
「後來還發生了一件更奇怪的事。」
福爾摩斯和我不約而同露出專注的表情。
「六年前,五月四日那天,倫敦時報廣告欄上登了一則啟事:
『梅麗‧茉斯丹小姐,為了你本身的利益,請即告知你的住址。』
這則廣告並沒登出刊登人的住址、姓名。我當時很驚愕。」
「嗯!這的確不尋常。」福爾摩斯說。
「我一直都在福勒斯達夫人家裡當家庭教師,所以就跑去跟夫人商量。夫人告訴我說:『啟事上寫著為了你本身的利益,所以我想,還是把你的地址刊登在報上吧!』於是,我抱著不安的心情,在報上登出了我的地址。」
「哦!」我小聲驚呼。

梅麗小姐繼續說:「就在地址登出的第二天,郵差送來一個小包裹,上面並沒有寫寄件人的姓名和地址。」
「唔,包裹?」福爾摩斯的眼睛炯炯發光。
「我打開小包裹一看,裡面裝了一個紙盒,盒子裡放著一顆又大又亮的珍珠。福勒斯達夫人也在旁邊看,她吃驚的說:『哇!好棒的珍珠啊!我生平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珍珠,到底是誰寄來的?』我無法回答她,因為我也不知道。」
「沒有信嗎?」
「除了珍珠之外,什麼也沒有。而且不只一次呢!後來,每年的五月六日,那個神祕的人物都固定以同樣的方式,寄來一顆同樣的珍珠。」
「看來,你就是要我偵查這件事情嘍?」福爾摩斯問。
「是的。」梅麗小姐點點頭,同時打開隨身的黑色手提包,拿出一個藍色的信封,放在桌子上,說:「而且,今天早晨我又接到了這封信……」
福爾摩斯拿起信封,仔細的看了看,說:「郵戳是倫敦西南區的郵局,信封上有一枚指紋,可能是郵差的拇指指紋。信封沒有寫上寄信人的姓名和地址,紙質很好,看起來不像是窮人用的東西。」
福爾摩斯又用手指從信封裡掏出信紙,一面說著:「信紙也很講究,上面沒有指紋。不過,字寫得太差了。華生,我唸一遍,請你記下來。」
「好!等我準備一下。」
我打開筆記簿,準備好墨水和鋼筆,然後照著福爾摩斯唸的,一字不漏的寫了下來。
梅麗‧茉斯丹小姐:
今天下午七點正,請你到里西安劇場外,左邊數起的第三根圓柱子旁。你的人生遭遇到非常不合理的事。基於正義,我應該幫助你獲得你應得的幸運。假如你對這封信有所懷疑,可以帶兩位朋友一起來。但絕不能帶警察。如果警察出面,所有的事情,甚至連你的幸運,都將變成泡影。
你不認識的朋友寄

福爾摩斯讀完信後,把信紙裝進信封,交還給梅麗。
「你猜不出究竟是誰寫來的信吧?」他問。
「是的,所以我才特地來請教您。」
「你要到里西安劇場去嗎?」
「假如二位先生肯陪同我去,我很想去一趟。」
「好吧!我陪你去。華生!你的意思呢?」
「還用說,當然要去。」我毫不猶疑的回答。
「那太好了。」梅麗小姐臉上綻放出微笑。
福爾摩斯又問:「梅麗小姐,你有沒有帶著那些你收到的珍珠?」
「有的。」梅麗立刻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桃紅色的小盒子。她將盒子放在桌子上,打開蓋子,裡面擺著六顆又大又亮的珍珠。
我對珠寶沒什麼研究,可是這些珍珠美得令讚嘆:「真美!」
福爾摩斯也驚訝的「哦!」了一聲,拿起當中的一顆,放在手心上,聚精會神的看了一會兒。
「好美的珍珠,足以做英國女王的飾品。」他說:「我想,可能是從印度的海裡得到的。華生,你認為誰會擁有這麼好的六顆珍珠呢?」
我當然答不出他的問題,只好問:「你怎麼知道它是印度的珍珠?」
「因為只有印度的珍珠才會有這樣的光澤。」
「我是醫生,不懂這一套。我只想到,那個人六年來一共寄了六顆珍珠,明、後年也許還會寄來,這麼好的珍珠,他手上到底有多少顆呢?」
梅麗也點了點頭,表示和我有相同的疑惑。
「每年寄來的小包裹,上面的字跡都是一樣的嗎?」福爾摩斯問。
「是的,都是同樣的字跡。」
「郵戳是哪個郵局的?」
「每次都是西南區郵局。」梅麗回答。
「小包裹上的筆跡,和這封信上的一樣嗎?」
「是的,都是同一個字體。」
我插嘴問:「福爾摩斯,你認為寄珍珠和寄信的人是同一個嗎?」
福爾摩斯從脣間徐徐吐出長長的一道煙霧:「哈哈!那是當然的。」然後又轉向梅麗說:「好了,請你把珍珠收起來,晚上六點三十分到這裡來,我和華生醫生陪你去里西安劇場。」
「真是謝謝你們。」梅麗微微頷首說道。
「我還要請教一件事情。」福爾摩斯說:「小包裹上和信上的筆跡,跟你父親的字體一樣嗎?」

「不!一點兒也不像。」梅麗搖頭。
跟我們約好下午六點半見面後,梅麗小姐就回去了。
「她真是一個好小姐。」她走了以後,我不由得轉頭對福爾摩斯說。
「什麼地方好呢?」
「頭腦清楚,講話簡單明瞭,沒有一句廢話;而且長得漂亮。」
「一點兒也不錯。」
「我原以為她只有二十一二歲,可是,她說她十七歲的時候,父親從印度回來,現在已經過了十年,因此她今年應該是二十七歲。」
「你好像很同情她哩。」福爾摩斯微微笑著。
「怎麼說?」
「剛才她用手帕擦淚的時候,我看到你看他的眼神。」
我有點不高興的說:「福爾摩斯,別再像剛才那樣盡出難題要我回答,否則我今晚不陪你去。」
「跟人家約好了怎麼能不去?當醫生的人失約,很失禮吧!」
我想不出話來反駁他。每次跟他鬥嘴,我都居下風。
「我現在要出去一下。」福爾摩斯從椅子上站起來。
「上哪兒去?」
「回來你就知道了。」
「到六點半只有三個小時欸!」
「哈哈,三小時足夠了。」說完,他連帽子也不戴,就出門了。
對這個案子,我心中有種莫名的不安。我在家裡走來走去,什麼事都不想做,便把紀念父親和哥哥的老錶拿出來一遍又一遍的研究,揣摩想像福爾摩斯驚人的推理技巧。
福爾摩斯在五點三十二分時回到家。
「你到哪兒去了?」我迫不及待的問他。
「怎麼,你看起來坐立不安哪?我到區公所去查了一下戶籍資料。」
「查梅麗的父親嗎?」
「不,梅麗的父親一直行蹤不明。我查的是從印度比他早回來的蕭爾特,這人在六年前的五月一日去世了。」
「蕭爾特?」我想了想。「哦!是梅麗父親在倫敦唯一的朋友。」
「照常理,梅麗的父親回到倫敦後,一定會去看蕭爾特。可是,當梅麗去拜訪時,蕭爾特卻說他不知道茉斯丹先生也回來了。這點有些可疑。」
「也許他真的不知道啊!」我提醒他。
福爾摩斯胸有成竹的回答:「當然,如果真的不知道,就表示茉斯丹故意不告訴蕭爾特。那麼這一點也令人起疑。」
「嗯,這的確是個怪案子。」我說:「這樣的話,我要開始記錄嘍!」
「別忘了連華生醫生的心情也要記下來呀!」福爾摩斯挑著眉說。
「為什麼我連我的心情也要記下來?」

「這一次,華生醫生的心情跟以往不同,因為有一個漂亮小姐在裡邊。」福爾摩斯哈哈一笑:「對了,有個線索很值得推敲,你沒發現嗎?」
「是什麼?」
「梅麗第一次接到珍珠是六年前的五月六日。蕭爾特就是在那年的五月一日去世的,他死後五天,就有人寄珍珠給梅麗,這不是很奇怪嗎?」
我有點挫折,因為我一點都沒有注意這兩件事的關係。「你又問我了,我哪裡曉得呢?」我不高興的回答。
「哈哈,別生氣了。梅麗快來了,準備出門吧。為了安全起見,我要帶著手槍去,你也帶著吧!」
「好!又是一場好戲。」我的精神來了。
跟遙遠的印度有關的怪案子,就此揭幕。

六點三十分,梅麗穿著黑色大衣,坐著計程車來到。福爾摩斯和我直接坐上了她搭的車子。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帶著手槍出門。顯然,福爾摩斯一定認為今晚的對手,是個不簡單的強敵。
在計程車上,福爾摩斯問梅麗:「令尊和蕭爾特先生的關係怎麼樣?」
「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父親過去寄給我的信中,常常提起蕭爾特先生。」梅麗回答。
「既然如此,為什麼蕭爾特先生說不知道令尊回到倫敦來的消息呢?」
「嗯,我也無法了解……」
「令尊帶回來的行李裡,有沒有一些可能的線索?」
梅麗思索著回答:「嗯,只有一張有點奇怪的紙條……」
「那張紙條在哪兒?」
「我帶著了。可是我想,那對偵查並沒什麼幫助。」梅麗說著,用戴著紫色皮手套的手,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就是這張。」
福爾摩斯接過紙條,在燈光下照了照,說:「哦,這是印度製的紙。邊緣有個小洞,可能是用圖釘釘在木板或其他東西上。華生!你看到了嗎?」
「什麼洞?我看不見。」福爾摩斯不只推理過人,連眼力都比我好。
「唉!整張紙都模糊不清……啊,梅麗小姐!這是一座大房子平面圖的一部分,瞧,這是門啊!」福爾摩斯愉快的說。
「是的,我也認為它是房子的平面圖。」
「這是什麼地方的房子?你知道嗎?」福爾摩斯問。
「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裡有一個用紅墨水畫的十字形,好像表示很重要的地點。唔,還有一串字『由左三三七』。紅十字符號和『由左三三七』的字樣間一定有什麼連帶關係。華生,這下你應該看到了吧?」
我湊過去看:「看是看到了,不過不清楚……咦!不只一個記號呢!」我用手指著我看到記號的地方。
「是啊!一共有四個黑十字,全部成一橫排,好像是某種標示。」福爾摩斯說。
「還有幾個字哩!」我又指了指。
「你的眼力很不錯嘛!這是四個用鉛筆簽的名字。」福爾摩斯說。
嘿!難得有被他誇讚的時候。
接著他又說:「華生,這四個簽名一定很有調查價值,請你先記下。」
「好!」我連忙把筆記簿拿了出來,用正楷字抄下那些簽名。
強納森‧斯摩
穆罕莫特‧辛
阿布杜拉‧堪
德士特‧阿克巴
「後面這三個人的名字很怪,好像是印度人。」我說。
「可能是。」福爾摩斯同意。「抄好了嗎?梅麗小姐,紙條還給你。」
剩下的車程中,福爾摩斯一直背靠著座椅,抿嘴沉思。
汽車開到里西安劇場,我們在劇場前下了車。表面上,好像跟大家一樣,是到劇場來看歌劇的人,其實我們全副精神都在觀察四周情況。
劇場入口前排列著長長的汽車和馬車。男女觀眾下了車後,好像個個都帶著預先購好的特等座位票似的,優雅而自信的走上劇場正面的樓梯。我們三個人不走上樓梯,而是向左邊第三根圓柱走去。福爾摩斯走在前面,梅麗第二,我在最後。梅麗顯得很鎮靜,的確是個勇敢的小姐。
突然,旁邊傳來一個聲音說:「對不起,請問一下……」
我們轉過頭一看,是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你們是跟茉斯丹小姐一起來的嗎?」那個人問。
梅麗停住腳步,清楚的回答:「我是茉斯丹,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
「你能保證這兩個人絕不是警察嗎?」
「我可以保證。」
黑衣男子聽了梅麗的話後,便「嗶──嗶──」的吹了兩聲口哨。
大宅的祕密
停在旁邊的一輛四輪馬車,立刻被人牽了過來。牽著馬韁繩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可能是這附近的流浪少年。比起我們那位喜歡跟隨福爾摩斯辦案的少年葉勤思來,他可就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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