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君的御用廚娘02
商品資訊
系列名:Think&Write
ISBN13:9789864741618
出版社:長鴻出版社
作者:果寶-作; 黑色豆腐-繪
出版日:2016/10/14
裝訂/頁數:平裝/288頁
規格:21cm*13cm*1.6cm (高/寬/厚)
版次:1
商品簡介
新秀作家 果寶 X 亮眼繪師 黑色豆腐 華麗組合──
北七小廚娘的地府美食大賽──上斬刀山下煎油鍋的重返人間之路?
想還陽,先征服鬼的味蕾!
人間一日遊!冥幣十萬元!黑暗料理界有吃又有拿~
小廚娘指控:喂喂府君你操縱內幕的存在感不要太強烈!
****************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地府眠──
為了商場建案能順利推行,府君親手將顧綿綿推入火坑,把她送給富商當三姨太,
可憐她的地位就從「御用小廚娘」自動降至利益交換的「工具人」,
哼,忍字頭上一把刀──
她絕對要找機會還陽,離開這黑暗的地府界(握拳)!
同時間,府君的緋聞女友與他事業上的死對頭又處處針對她而來,
是怎樣,一日為奴,終身都要做好做滿嗎?
但府君只是挑起她的下巴說:「別用妳那容量不夠的大腦思考除了做菜陪睡以外的事情。」
眾鬼曰:身為一個有主的鬼,就要知道鬼的本分。
****************
人物介紹
顧綿綿
性格:古靈精怪,超級狗腿、自戀,她自譽:「會說話的沒她那麼會哭,會哭的沒她那麼美。」
簡介:東府小廚娘,一心想還陽,卻被男主設計成了他的奴隸。
陸銘
性格:高冷腹黑、說話簡潔,自帶強大氣場。
簡介:東府府君,做事目標明確,自制力強。
江子耀
性格:張揚不羈,自信自傲,行事高調,喜歡逗弄顧綿綿。
簡介:西府府君,與陸銘是政敵。
周媛
性格:擅長交際,表面和善,其實心機頗深。
簡介:冥王殿高級特助,深得冥王信任,愛戀陸銘。
作者簡介
業餘寫手,若初文學簽約作者。
年紀不大不小,性格不好不壞,拖延、糾結、優柔寡斷集結於一身的21世紀小女人一枚。
著眼於細膩,喜歡細水流長的感情、新的事物,鍾愛不知名的兩人偶然而必然的遇見,然後開始我心裡的小故事。文風輕快詼諧,擅長感情戲,尤其偏愛男女主角對手戲。文字極具帶入感,很能觸動人心,立志寫出心中所有愛的故事給喜歡我的人看!
果寶作品集:
鬼神君的御用廚娘01(長鴻出版)
鬼神君的御用廚娘02(長鴻出版)
書摘/試閱
府君派阿瑞暗中保護我?
嗚嗚,怎麼辦,有點感動了,對府君送我來賈府的事也有點氣不起來了。
不過我沒忘損阿瑞,「阿瑞,你這警覺性和功夫可都不怎樣啊,簡直有負府君所託!」
「妳……」阿瑞噎了一下,沒好氣道:「既然妳已安全到了賈府,我就回去了!」
「回吧回吧,可別忘了將我救你的事告訴府君!」
「顧綿綿,妳在麼?」阿瑞剛站起,門外響起溫嫻的聲音。
我心說大姐,妳這演技也太爛了吧,才從我房間出去不久就問我在不在。
不過為了能讓她順利捉姦,我迅速將自己上衣解開幾顆紐扣,露出半邊肩,拉著阿瑞一起坐到床上,「妳……」在阿瑞瞪目結舌中,「卡嗒!」門被打開。
溫嫻和丁霜兩人同時出現在房間。
溫嫻對我露了一個讚賞的眼神,大意是讚我如此配合她吧,頃刻便用誇張的聲音大叫:「顧綿綿,妳屋裡怎麼會有個男人!他是誰,妳怎麼會和他坐在床上!」
好浮誇的演技。
但也惹起了一些工人的注意,我好似聽到有人走近的聲音了。
「這位……」阿瑞剛想出聲解釋,我立即伸手捂住他嘴,對溫嫻急切道:「二夫人,這是綿綿在陸宅的同事,我們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妳為何要如此緊張?」溫嫻繼續誇張問。
「我沒有緊張啊,我只是怕夫人誤會。」
「誤會,我有什麼好誤會的,還是妳做了什麼讓人誤會的事?」
我急得快哭了,「大夫人,妳幫我向二夫人說一下話,綿綿真的只是帶他進來聊聊天的!」
丁霜不輕不重地說:「約見舊同事很正常,可為何不帶去客廳呢,就是偏廳也行啊!」
「綿綿才來賈府,怕他驚擾到各位,就帶來房間聊會了。」
「唉喲,這聊天聊到床上去啦!」溫嫻大聲嘲弄。
我氣得聲音發抖,「二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只是因為房間沒有凳子,所以才讓他坐到床上的!」
門口已有工人在偷偷打探了,丁霜溫和地說:「綿綿,妳先別激動,把衣服扣上說話。」
我立馬用空閒的手抓緊衣服,緊張的解釋道:「大夫人,綿綿是剛才覺得熱,所以才解了幾顆紐扣!」
溫嫻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嚴厲道:「顧綿綿,妳只是我請來賈府做客的一個傭人,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們賈府是大戶人家,妳別隨便阿貓阿狗都帶進來!」
我垂淚,「二夫人教訓得極是,綿綿這就將他送出去。」
我暗暗用眼神警示了一下阿瑞,鬆了捂他的嘴,帶他走出房間;出門時,工人們都假裝在忙自己的活兒。
走出大廳,阿瑞壓低聲音問:「顧綿綿,妳又在搞什麼鬼?」
我沒時間跟他解釋,將他往外一推:「你別管了,我有分寸,快回去吧。」
……
晚餐時間,我略微憂鬱地坐在桌上,對各色食物都只挑了小口。
賈萬貫果然發現異常,他笑問:「綿綿,是東西不合胃口還是身體不舒服,怎麼吃那麼少?」
我一垂眸,眼淚落了下來,「賈會長,綿綿沒事。」
賈萬貫自然知道有事了,眼神掃向了眾人一眼,幾個工人都垂下頭,而兩位夫人卻是神色正常,賈萬貫問管家:「發生了什麼事?」
「我來說吧。」管家剛想開口,溫嫻便主動道,「下午她陪我逛街,接了通電話就匆匆要回來,後來還告訴我身體不舒服,要進安堂,我告誡她賈府安堂不是誰都可以進,她竟騙我說是你同意了,非要讓管家把鑰匙給她!」
說到這,溫嫻瞟了眼管家,面對睜眼說瞎話的溫嫻,管家趕緊低下頭沒敢插話。
溫嫻繼續說:「我想著她是客人,便想待她從安堂出來後和姐姐一起去問候一下,結果發現她房間有個男人!我只問了一句,她就又哭又鬧的,弄得好像我們欺負了她一般。」
「是這樣麼?」賈萬貫問丁霜。
「有許多工人見著呢!」丁霜不及答話,溫嫻又道。
我委屈得哭了,「二夫人,我說了很多次,那是誤會!」
「既然是個誤會,說清楚就行,妳哭個什麼勁!」
賈萬貫看向丁霜,「小霜,妳說。」
丁霜溫柔的笑了笑,公道說:「我是看到顧小姐跟個男人坐在床上,並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妹妹誇張了。」
「丁姐,妳這話可客氣了,他們倆都衣裳不整地坐到床上了,還構成不了問題,那要怎麼樣才能構成問題呢?」
賈萬貫這才又望向我,溫和問:「綿綿,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哭得傷心,「賈會長,綿綿今天只是遇到了東府的工人,看到他受了傷,便想帶他到安堂去待一會,綿綿和他並沒有怎樣,可二夫人一直在冤枉我。」
「我冤枉妳,工人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們說,是不是這樣?」
眾工人自然沒誰敢吱聲。
賈萬貫掃了眾工人一眼,看看丁霜,又看看溫嫻,威嚴說:「好了,此事到此為止。」
賈萬貫說完竟拍了拍我的肩,語氣溫和地說:「既然是誤會一場,說清就好,綿綿妳也別傷心了,吃點東西吧。」
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我還真是始料未及!
我偷偷看了丁霜和溫嫻一眼,丁霜倒是神態自如,溫嫻明顯暴躁得想殺我了。
都怪我長得過分美麗,才會讓賈萬貫如此著迷,唉。
……
晚餐後,管家通知我去書房,說賈萬貫要見我。
這是我來賈府他第一次單獨見我,我有點緊張。
書房依舊是古色古香,低調奢華,賈萬貫在個精緻的茶盤上不急不緩地泡著茶,見到我,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坐!」
我依言規規距距坐下,雙手緊緊握著,心裡想著如果賈萬貫硬來的話,我有沒有逃掉的可能性。
「今天這事是妳跟小嫻有意為之的吧?帶去安堂的工人是誰?」正想得入迷,他突然笑問。
「啊?」見賈萬貫了然的神情,我知道瞞不過他,便如實道:「是東府的阿瑞。賈會長,我們不是故意要這樣做,一是因為幫阿瑞,二來綿綿並不願意留在賈府,也對做您三太太之事毫無興趣。」
賈萬貫貌似對我的坦承挺滿意,圓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也不急著說服我,給我遞來一杯茶,溫柔地問:「綿綿,妳在地府連個正式身分都沒有吧?」
呃,我驚訝他調查得如此清楚,端起茶,點了點頭:「是的。」
賈萬貫聞了聞茶香,方笑說:「綿綿,我可以給妳安排個身分,妳想三年投胎或是長留地府都沒問題。」
這是要開始收買我的節奏了麼?啊啊啊,可千萬別說給我好多錢,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或者妳有其他想要的,都可以告訴我。」賈萬貫邊喝茶邊笑說。
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我忍不住問:「如果我想還陽呢?」
賈萬貫倒是沒料到我會提這個,稍頓了一下,放下茶杯,便又笑說:「人間有的地府都有,甚至更多;既然都成了鬼魂,何必再想回人間的事呢?」
我也放下茶杯,「我在人間還有許多事沒弄清楚,所以想回去。」
賈萬貫繼續給我上茶,想了想,道:「妳如果執意還陽,我可以打聽一下有沒有實現的可能。」
賈萬貫先生,你這般引誘綿綿,綿綿會抵不住誘惑啊!
但我也有點明白溫嫻為何會對賈萬貫如此在意,有個男人這麼寵著順著,一般的女人誰抵得住呢。
當然,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我對賈萬貫道:「謝謝賈會長對綿綿的厚愛,可以容許綿綿考慮一段時間麼?」
賈萬貫笑得眼睛都不見,「當然,賈某等候綿綿的答案。」
從賈萬貫書房出來,我回了房,也不知道是被他用重利引的還是什麼,我一直輾轉難眠,索性從床上坐起,掰著手指認真算起賈萬貫給的誘惑。
說心裡話,除了賈萬貫的顏值,他的條件可真是好啊!只要答應他,我以後在地府在賈府就可以橫著走路了!而且我如果厭了,三年後可以投胎啊!說不定他還能尋到還陽的方法呢!
啊啊啊,我越想越激動。
賈萬貫有三個老婆,我一個月最多就是陪他十天,人家常說關上燈都一樣麼,我大不了閉上眼關上燈,把他想像成府君的模樣就好了。
等等,我為什麼要把他想像成府君的模樣?人間有那麼多我喜愛的明星呢,對,想成明星的模樣!
「叮叮叮。」正想得入神,我的家務通響起,雖來了賈府,但我名義上還是陸宅的傭人,這東西自然是帶著的。
心思還在關燈是不是一樣呢,頗不耐地接起,「誰呀?」
「顧綿綿。」居然是府君的聲音!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幹嘛?
我疑惑問:「府君找綿綿有事?」
「出來。」不容拒絕的聲音。
「出去?去哪兒?府君你在外面麼?」
我還在連續發問,電話「嘟」一聲掛了。
什麼嘛,話都沒說完就掛了!三更半夜的有什麼事找我呀?
雖滿腹牢騷,我還是輕手輕腳地出了客房,穿過大廳,來到賈府外面,外面果然停著一輛黑色車。
府君靜靜地依在車旁,暗黃的路燈下,他的身形頎長,像個雕塑般俊朗迷人。
我算是知道自己為何想把關燈後的賈萬貫想像成府君的模樣了,天天見到這種美男,再怎樣也會習慣成自然吧。
見我走近,府君雙手插在口袋,也不說話,就那樣慵懶又隨意地俯視著我。
「府君,找綿綿有什麼事?」還是我禁不住這種高壓氣場,先開了口。
「妳有沒有事要跟我交代?」府君漫不經心又意味不明的問。
交代?啊!「府君知道賈萬貫給綿綿提出的條件啦?」我脫口而出。
「什麼條件?」府君冷聲。
呃,原來不知道啊,我這不是不打自招麼。
我笑:「呵呵呵,也沒什麼,只是說可以給我一個身分,我想三年投胎或是長待地府都行!」
「妳答應了?」更為冷峻。
什麼嘛,人家還生著氣呢,你就這個語氣對我?
我高冷地哼了一聲,「不行麼?……唔!」
話音才落,就被府君猛地拉入懷中,重重地吻上我的唇!
他應是喝了些酒,舌間有著甜辣的香氣,府君扣住我的腦袋,讓我仰頭被迫接受他的熱吻,直至我被吻得差點斷了氣,他才將我甩開,狠聲說:「妳是我的奴隸,妳以為我會放妳走?」
我捂胸大口喘著粗氣,我發現了,這是府君的新技能,但凡我說了他不高興的話,就會用這種方式阻止我繼續。
我也來了幾分傲氣:「可府君不是說了麼,有些事也非你所能控制!」
府君眸色一凝,「但這件事,我一定能控制!」
我邊往後小退兩步,邊不怕死地挑釁,「我等會就去找賈萬貫,說同意了他的條件,你還如何能……啊!」
府君一把捉住我,將我用力抵在車旁,冷聲警告:「顧綿綿,妳最好別起那樣的心思,不然妳會後悔的。」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呃。」因為冰冷的車身頂得我背部難受,所以我邊叫邊掙扎地挪動了身體。
我驀地一僵,不敢再動,「呵呵呵」笑起來,「府君,現在很晚了,綿綿先回去休息了,好睏,哈。」說著還做勢打了個哈欠。
「睏了,嗯?」
府君聲音裡的威脅我清晰地感覺得到,趕緊認真點頭。
「沒有好後悔的,嗯?」
點頭,不不,馬上搖頭。
「馬上讓妳知道什麼叫後悔!」府君猛然將我腰腹往上一提!
府君我們不玩這麼刺激的好麼,有話好好說行麼?
府君用額頭頂住我額頭,聲音低啞強勢:「顧綿綿,這把火是妳惹起的,妳負責將它滅掉。」說罷用力咬住了我的下頷,我疼得一聲「啊」叫。
什麼火是我點起的,府君你不要冤枉綿綿,綿綿是無辜的!
不過剎那間,府君已鬆了我下頷,轉用牙齒咬我的脖子,還往下咬開我的睡衣紐扣!
我沒穿內衣啊!
而且這這這……這大庭廣眾的,好吧,沒有眾,可「啊!」恍神間他又咬上了我的胸!
疼痛異樣的感覺朝我襲來,我掙扎哀求:「府君,綿綿錯了……綿綿沒有答應賈萬貫……」
大約是嫌我吵,府君再度堵住了我的嘴,又將我身體往他胸前拉攏了一分,我以為是他想鬆開我,沒來得及放鬆,不過下一刻,他便打開後車門,將我推了進去。
我仰著身子想往後縮,可府君整個身體已經壓上我,微涼微冷的感覺讓我渾身激起戰慄,我明顯感覺府君的呼吸急促,而我也被這種陌生的感覺弄得慌張又喘息不勻……
在府君要褪下我褲子時,褲頭處打了結,他一下沒扯開,煩躁地挺起上身雙手一扯,我好好一條褲子竟被他撕成兩半!
幾乎赤裸的我驚叫著坐起想擋住自己,可憐我雙手擋得住胸擋不住腿,擋得住腿擋不住胸,而那邊的府君已解開自己的皮帶||
不要讓綿綿做這種事好麼,綿綿還是個純情少女!
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力氣也大得驚人,我根本無力招架,只得縮著手搖頭求:「不要……府君,綿綿錯了……」
府君不再跟我囉嗦,將我雙腿用力一扯,趁著他未覆上我的剎那,我反身想往車門處爬,結果方向沒掌握好,府君欺身上來時,一聲悶響,我的腦袋用力往車窗上一砸!
嗚嗚,好疼,這力度估計車窗都被砸出洞了。
「嗚!」我捂著額頭淚流滿面。
見我疼成這樣,府君立即鬆了覆上我的力度,將我抱到他懷裡,緊張問:「怎樣了?」
我鬆開手看了一眼,有血!
我哭得傷心,「流血了,我會不會破相?」
府君不語,從車裡抽了張紙巾替我按住。
「拿開你的手!」我用力地甩開他。
府君青著臉威脅,「再鬧就辦了妳!」
嗚嗚,我不敢再鬧了。
等額頭差不多止住血,我悄悄地套上衣服,邊用極盡可憐的聲音問:「府君,你今天來找綿綿到底什麼事?」
府君仍鐵著臉,拿出一根煙點上,「下午妳送走阿瑞後,他們有沒有為難妳?」
原來是為這個,為何不能直說,非要弄得我犯了什麼天大的錯似的!
我摸著額頭說:「沒有,賈家兩位夫人都想趕我走,我那樣做只是給她們藉口,並不會真為難我。」
「所以,妳就可以當著阿瑞的面解開扣子,脫下衣服?」府君冷酷的語氣中好似還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我哪有脫下衣服,人家只是露了一點肩好麼?
但為免刺激到府君,我還是低頭道歉:「是綿綿錯了,當時情急,我只想讓大家誤會,以後綿綿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府君不再跟我計較那些事了,而是正色說:「顧綿綿,這幾天別惹事,就安心待著,過幾天賈萬貫自會送妳回去,明白?」
燈光下抽著煙的府君深邃俊朗,讓我的心又不自主地跳了起來!我發現我心中所有的怨氣都沒有了,我想我真是完蛋了,居然顏控到這種程度,對於他將我送來賈府的事一點都怨不起來了。
這會府君的襯衣扣解了好幾顆,而皮帶也未扣上,我總覺得繼續待在這裡會很危險,於是擠了個恰好的笑容:「府君,我先進去休息了,府君晚安。」
我說完府君也不應聲,一雙黑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打鼓,連帶著又忐忑起來。
府君你別鬧,綿綿已經受傷了,求放過!
我小心退後,打開車門:「那個……綿綿就先下車了!」
「妳就打算這樣進去?」門才打開,府君微冷的聲音響起。
呃,我不明白府君的意思,卻見府君的視線開始往下,我也順著他的視線,「啊!」我一下擋住自己的腿,顫著一手指著府君腳邊,「我……我的褲子!」
府君好似沒聽到我的話般,仍一動也不動,我擔心他會再撲來,於是彎腰求道:「府君,綿綿的額頭好疼,可以把褲子遞給綿綿,讓綿綿回去休息麼?」
聞言府君的臉色總算有了點笑意,他慢條斯理挑起那條變成兩半的褲子戲謔:「妳說的是這塊布?」
什麼這塊布!這是你的傑作好麼!
我當然不敢怨,笑呵呵伸手說:「謝謝府君。」
府君不給我,竟挑著往後一扔,還喜怒不辨地問:「妳穿塊破布就敢往賈府裡跑,裡面沒值夜的工人?」
府君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褲子是你撕壞的,現在我不包塊破布還能怎樣!
府君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糾結,他將手中煙掐滅,緩緩解起自己襯衣剩餘的幾顆紐扣,我下意識往門邊後退,「不許動!」府君冷聲。
好吧,不動。
可我也無法直視他脫衣服的動作,實在太妖孽,太魅惑,而且身材健美,腹肌胸肌人魚線……他這種身材如果去當脫星,應該能一脫成名吧!
「想什麼!」正想得出神,府君沒好氣地將他的襯衣朝我臉上一甩。
我拿起嘿嘿一笑,迅速將他的襯衣圍在腰上當成裙子,不敢多留,招呼一聲「府君再見」,拔腿就往裡面跑。
躺在床上我還在想,府君回去時會光著上身麼,會不會有人發現呢?
又想起他幾番肯定說賈萬貫會送我回去,可賈萬貫不像是個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啊,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迷糊中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睡得正香沉,卻被一位工人喚醒,說是溫嫻找我。
真是個勞累的命,在陸宅要早起伺候府君,在賈府還得早起伺候二夫人,唉。
我快速的洗漱完上樓去找溫嫻,發現她正在衣帽間對著一大排衣服左挑右選。
見到我,她狐疑問:「額頭怎麼了?」
我摸著額頭懊惱說:「噢,睡覺時不小心撞到了床頭櫃。」
她細細地打量了我幾眼,確認我沒說謊,才高傲地說:「妳覺得今晚我要穿哪件才能豔冠群芳?」
姑奶奶,妳求人幫忙也可以用點好態度麼?再說是晚宴,哪用這麼早挑禮服!
溫嫻大概看出我所想,瞥了我一眼,「下午我要去做個臉,再做個髮型,沒時間再挑衣服!
「還有,昨晚老賈找妳去書房幹嘛?他給了妳什麼承諾,妳有沒有答應他?」溫嫻又連續發問。
好吧,看來後面這件事才是重點。
我隨手翻著她的衣服,心裡嘖嘖嘆,得有多愛逛街才能堆滿這麼大的衣帽間呀!賈萬貫真是挺疼他老婆的,當然,我並不羨慕,只是感嘆一下而已。
「莫非妳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才一下沒及時回答溫嫻的話,這位姑奶奶的聲音又變得尖銳起來。
什麼對不起妳的事?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奇怪?
但我沒跟她計較,還回答道:「我沒有做對不起妳的事,我也沒有答應賈會長。」
溫嫻斜眼:「是他提的條件妳不滿意?」
我想說他提的條件我簡直太滿意了,就是顏值讓我實在不能忍。
我只能說:「綿綿意志很堅決,無論他給什麼條件綿綿都不會答應的,賈二太太請放心。」
溫嫻忽地橫眉:「我放心?妳帶個野男人回來老賈都不怪罪,妳還讓我怎麼放心?我現在看到妳就煩心!」這個事情能怪綿綿麼,綿綿也不想的啊!
我無奈說:「溫嫻,聽聞男人都有好勝心,可能是因為賈會長以前沒遇到過拒絕他的女人,所以他才會對我如此反常吧。」
「妳的意思是想答應他?」
我真是跟這種偏執狀態下的溫嫻無法正常溝通,只得挑了一件深V的禮服轉了話題說:「這條裙子應該很適合妳,高貴大方。」
溫嫻這才哼了一聲,「我穿什麼都好看。」
我連忙說:「是的是的,妳看啊,妳長得比綿綿好看,也比綿綿深得賈會長的心,綿綿是怎樣都比不過妳的,所以妳不用擔心綿綿這個人。」
溫嫻有些煩躁地扔了我手中的衣服,「妳沒有這個心思固然是好,可老賈那裡要怎樣才能打消掉他的想法?」
我想起了府君的話,便安慰溫嫻道:「妳應付好今晚的慈善晚宴比較重要,那件事我們到時再從長計議。」
「事已至此,只得這樣了。」溫嫻嘆了一聲,突然喚道:「來人,去給我打聽一下丁霜今晚穿什麼!我可不能被她搶去了風頭。」
呵呵呵,我真是好慶幸自己暫時還不是溫嫻的敵人,她的戰鬥力實在太強。
傍晚時分,賈萬貫及兩位太太一起坐著豪車去往冥王殿,期間賈萬貫徵詢過我,問要不要同去,跟他兩位太太一起穿得光鮮靚麗去參加個並未受邀的晚宴算怎麼回事,我自然婉拒了。
當晚我和工人們一起吃過晚飯,閒得無聊便早早睡下了,迷糊中好像感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鬧鬧哄哄,想著與自己無關,我便沒有去管,再次睡了。
第二天我起來總覺得有哪裡氣氛不對,賈府上下好似都沒有了平時的溫和寧靜,工人們臉上表情也十分肅靜。
待我去到大廳,竟看到賈萬貫起床了,他坐在大廳,一向帶著笑容的圓臉上已無半分笑意,而管家緊張地負手站在一旁,站在賈萬貫前面的是一群神情嚴肅的黑衣男鬼。
我沒敢上前打擾,悄悄拉起一工人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兩位夫人昨天從慈善晚宴回來的時候失蹤了!」
「什麼?失蹤?」聲音過大引起旁人注意,我趕緊捂住嘴,好好的怎麼會失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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