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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女獨步內宅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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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女獨步內宅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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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新婚之夜當著夫君的面哭喊著別人的名字,真的不能怪她,
明明前一刻還兩情繾綣,誰知下一刻她碰到他所贈的麒麟玉就變成這副德性,
無怪乎他會氣得甩袖子走人,這下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都怪那該死的腦袋,自打被送到祖祠,她的腦中就開始出現奇怪的記憶,
全是她未曾經歷過的,害她偶爾行為異常,這次也一樣,天知道她喊的人是誰?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誤會冰釋,兩人日子過得蜜裡調油,沒想到麻煩接連找上門,
先是情敵楚棠嫁了人仍想給她添堵,使計讓夫家的絕色表妹跑來投懷送抱,
這麼不入流的手段她根本不放在眼裡,他們夫妻齊心,一同給楚棠一個教訓,
接著是一方首富顧家跑來挑釁她,硬搶她的鹽井生意,使她手下傷亡慘重,
這麼不長眼,就別怪她下狠手!她親自出馬,一面派人截斷顧家的退路,
一面與齊錚商量,決定跟隨他送好友靖康公主去和親,並藉機在途中轉道,
他雖然擔心不已,卻十分體諒,還體貼地與她一起去說服公婆,
這麼好的夫君她可捨不得分開太久,看她怎麼速戰速決,重回他的懷抱!

書摘/試閱

第四十章 夜半守候哄吃藥
齊夫人趕到定國公府時,御史夫人們已經都聚到怡安院來了。
她們在成安侯那裡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能來安撫蘇箬芸。
嚴太醫收到帖子後立刻趕過來,一看之下也是心中一驚,暗道:成安侯用的力氣可著實不小啊,雖然不至於真的把蘇大小姐掐出個好歹來,但這嗓子只怕要難受幾天了。
這個不用他說,在場的夫人們也知道,因為蘇箬芸說話時的聲音已經嘶啞,時不時還因喉中不適而咳嗽幾聲。
齊夫人看著尤其心疼,坐在床邊親手給她餵藥,柔聲安撫了好一會兒才領著幾位夫人到外間說話。
她們說了什麼蘇箬芸不得而知,不過最終的結果是齊夫人遞了摺子進宮,臨走前把自己的一個丫鬟留在她這裡,給她看守院門,免得成安侯以為她這裡沒了人照看,趁她們不在的時候衝進來殺人。
其他幾位夫人也暫時放下婚禮事宜,各自回府催自家老爺上摺子去了。

皇帝正在宮中看著從陵安郡八百里加急送回來的摺子,眉頭擰成一團,臉色十分難看。
就摺子上所言,外面對於陵安知府馬五德貪墨案的傳言基本是真的,也就是說,他確實操之過急,錯判了這個案子。
他看著桌上的摺子,心頭憋悶不已,靠在椅背上獨自生著悶氣。
偏偏這時候成安侯在府中意圖掐死蘇大小姐的消息傳了進來,本就在氣頭上的皇帝啪的一聲把摺子扔到地上,當即命人宣成安侯進宮,在御書房內將其好一頓訓斥,最終將他從戶部調到禮部,看似是平調,卻離開了掌握實權的位置,與貶官無異。
據說若不是因為陵安郡貪墨案是事實,念在其功\過相抵的分上,皇帝本是要將他從成安侯貶為成安伯的。
「就這些?」齊錚聽著自己母親的描述,皺著眉頭問道。
齊夫人翻了個白眼,「那你還想怎樣?殺了成安侯不成?他可是蘇大小姐的父親,他若死了,蘇大小姐可是要守孝的,到時候你還怎麼娶媳婦兒?」
齊錚擰眉,「不是,我是說……她……蘇大小姐她……怎麼樣了?」
雖然他最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的確是想直接衝過去殺了成安侯,但那也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回過神就把這個念頭壓回去了,哪裡會真的喪失理智地去要了成安侯的命。
齊夫人見他關切地紅著臉問蘇箬芸情況的樣子,輕笑幾聲道:「放心吧,已經找太醫看過了,沒什麼事,我還留了個丫鬟在那,這幾日就讓她幫忙照看著,等過些時候確定沒事了再回來。」
說完又怕齊錚近來再跟徐季安一起去找蘇箬芸玩,轉而叮囑道:「你們最近沒什麼事也不要去打擾她,讓她在府裡好好歇幾天。出了這樣的事,就算身子沒什麼大礙,心裡卻定然不好受,你們且讓她緩一緩。」
齊錚聽了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卻也沒有反駁,點點頭,陪齊夫人用過晚膳之後就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夜幕時分,齊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樣都難以入眠。
雖然母親告訴他小滿沒事,但是沒有親眼見到她的傷勢,他心裡還是放心不下。
這樣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個時辰,他最終還是一躍而起,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裳,暗中出府向成安侯府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過去也沒什麼用,蘇箬芸一定已經睡了,他最多只能隔著院牆看上一眼而已。可是哪怕只這麼遠遠的一眼,哪怕只是能離她近一點,他都覺得比這麼躺在這裡好。
夏日的夜晚不像白日那麼悶熱,但也不算涼爽。
他避開巡夜的官兵,一路來到成安侯府的院牆下。
這處院牆他很熟悉,曾經好幾次,他從匯滿樓陪著蘇箬芸一起回來,目送她從這處院牆翻進去,消失不見。
既然她每次都從這裡走,那這裡一定是通往她的院子最方便的路,是不是自己從這裡進去,就能見到她?
齊錚抬頭看了一會兒,最終腳一蹬手一抬,攀著牆邊翻了上去。
牆裡有一株香樟樹,樹枝離這處院牆不遠,他一躍就能跳過去,隱蔽在茂密的枝葉裡,打探成安侯府的布局。
根據之前去過的前院和花園,說不定能猜出蘇箬芸的院子大概在什麼位置,遠遠地看上一眼。
他計畫得很好,動作也如自己想的一般俐落,穩穩地翻到牆頭上。
誰知還沒來得及跳上樹枝,就聽下面傳來一聲輕喚——
「齊世子。」
齊錚身子一歪,險些從牆上掉下去,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從上面翻身而下,在黑暗中戒備地打量著站在眼前的男子。
男子恭敬地站在原地,垂首道:「小的孫正海,是大小姐的人。她料到您今晚會來,讓小的在這裡等您。」
齊錚聞言卻不為所動,眼中的戒備絲毫沒有減少,心中思量著這人說的話可不可信。
正猶豫間,卻見他拿出一支白玉簪子,正是自己之前親手為蘇箬芸雕刻的那支,喜悅之情頓時從心中狂湧而出。
他一把將簪子抓回了自己手裡,咧著嘴笑著對孫正海道:「帶路。」
孫正海點頭,沒有打燈籠,就這樣在黑暗中帶著他一路前行。
兩人走了沒多久,便在另一處院牆外停下來。
孫正海指了指牆頭道:「這裡就是了,院門口有人守著,不大方便,只能勞煩世子爺從這裡進去。」
齊錚嗯了一聲,如一隻夜貓般,動作輕巧地翻了進去。
院中的小雅見他進來,一言不發地直接將他領進蘇箬芸的房間。
房中燈光昏暗,從外面看去,他還以為裡面的人已經睡了,但實際上蘇箬芸此時正靠坐在床頭,似乎十分無聊的樣子,拿著一卷話本打發時間。
聽到動靜,她抬起頭,將手中的話本放到一旁。
小雅將齊錚領進來之後就退了出去,吱呀一聲關上房門。
房中只餘他們兩人,齊錚莫名地覺得有些悶熱。
「妳……沒事吧?」他站在原地悶聲問道。
蘇箬芸笑著點點頭,見站在門邊的他低著頭不敢看她,所以也看不見這點頭的動作,她只好又嗯了一聲。
齊錚問完這句話之後不知該再說點什麼好,想離她再近一點卻覺得不大合適,腳下想動又不敢動,就這樣僵在原地。
她嗯了一聲之後沒再說話。
他站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忍不住悄悄抬頭看了她一眼,就見她也在那微弱的燭光下看著自己,眉眼含笑,眼神明亮。
自己的窺探被人發現,齊錚緊張得要再次低下頭去,卻見她對自己伸了伸手,指尖微勾,做出無聲的邀請—— 來。
齊錚心頭一陣亂跳,腦子裡還在猶豫,兩隻腳卻已經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往床邊挪去,心裡想著反正她向來不在意那些規矩,而自己大半夜來看她本就已經不合適,既然現在都已經進來了,還顧慮那麼多做什麼?
想開了,他的腳步也就堅定起來,幾步便走到了蘇箬芸床邊。
「給妳……簪子。」他伸手要把髮簪還給她。
蘇箬芸笑著準備接過,他卻握著簪子躲了過去,突發奇想地道:「我給妳簪上吧?」
現在?蘇箬芸啞聲失笑,「該睡覺了。」
沒見她頭上的首飾已經全都拆了嗎,這個時候還戴什麼簪子?
齊錚聽到她的笑聲,沒像往常那般也跟著覺得開心,而是臉色一沉,將簪子放到一旁,直接坐到床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他的動作看似魯莽,但其實很輕,只是將她的下巴微微抬起,露出了下面的脖頸。
微弱的燭光下,幾個青紫的印痕烙印在蘇箬芸白皙嬌嫩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齊錚牙關緊咬,眸光陰沉,額頭的青筋隱隱跳動。
蘇箬芸忙拉住他的手,「沒事的,不疼。」說話時嗓音卻十分沙啞,完全不是她口中所說的沒事的樣子。
齊錚看著這傷痕,想起了之前在回燕山上那次,面對遠處山丘上射來的箭矢,她不躲不避,迎面而上。
若說那次是突發狀況,她一時怒急,沒有思慮周全才會如此行事,那這次呢?這次難道也是如此嗎?
「為什麼?」齊錚咬牙怒視著她,「想打壓成安侯有千萬種方法,為什麼非要用這種?」
她特意將婚期延後要解決成安侯,若說今日之事她自己事先沒想到結果,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他太清楚她的能力,除非她自己有意如此,否則成安侯是絕不可能傷她到如此地步。
明明做做樣子就可以的事情,為了更加令人信服,為了更加讓人同情,她就這般縱容別人傷害自己?
「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緊緊地握著她的肩,眉眼間滿是怒意。
「知道的,」蘇箬芸儘量將語速放緩,讓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沙啞,「我有分寸,你別擔心。」
分寸?這就是她的分寸?
齊錚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生氣過,猛地從床邊站起來,轉過身去。
他現在總算明白娘親為什麼讓他和徐季安近來不要找蘇箬芸出去玩,根本就不是什麼怕她傷心難過想讓她緩一緩,而是怕他發現她脖子上的傷遠比自己說的嚴重,怕他知道了一時衝動做出什麼糊塗事來。
蘇箬芸沒想到他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以為他是要走,忙伸手拉住他,「阿錚!」
一聲輕喚,盛怒中的齊錚腳步一頓,怔在原地。
她叫他阿錚?像自己喜歡親暱地叫她小滿一樣,她叫自己阿錚……
齊錚心頭狂跳,臉上有些發燙,剛剛的憤怒轉眼間就已消失無蹤,支支吾吾地道:「妳……妳把藥放在哪兒了?我給妳上藥。」
原來不是要走。
蘇箬芸這才鬆了口氣,笑著將他拉了回來,「小雅已經去拿了,還有內服的湯藥,她待會兒也會一併端來。」
齊錚皺眉,順勢坐回床邊,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裡,「為什麼這麼晚還沒喝藥?」
「那藥有安神助眠的作用,我怕喝了等不到你來就睡著。」她歪著腦袋笑著作答。
齊錚聞言臉色更紅,握住她的手下意識地又緊了緊,嘴角不經意地勾起,露出一絲笑意,忽然有些慶幸房中燈光昏暗,她應該看不出自己的窘迫。
「以後……別等這麼晚,妳睡妳的,我……我在外面站一會兒自己就會回去了。」說完他又覺得不太對勁,這話聽上去怎麼好像自己以後還會再在半夜過來似的。
他皺著眉頭想要再解釋一番,嘴巴張了半天卻不知該怎麼說,倒引得床上的蘇箬芸笑了起來,牽動了不舒服的嗓子,一陣輕咳。
「沒事吧?疼不疼?」齊錚忙向前坐一些,傾身過去輕拍她的背,側面看去彷彿是把她攬在自己懷中一般。
蘇箬芸順勢靠在他的肩頭,一隻手輕輕放在他的胸前,搖頭道:「沒事,不疼,就是有些癢癢。」
「那……要不要喝水?」他說著就要去給她倒水,卻被她扯住衣襟沒能起身。
「不用,我不渴。」她輕聲說道,說話時稍稍抬起了頭,溫熱的呼吸從他脖頸和下巴上掃過,引得她一陣酥麻。
齊錚這才反應過來兩人現在的姿勢親密無比,腦袋裡頓時像是放了一壺煮開的茶水,咕嘟咕嘟冒起泡,熱氣幾乎要從頭頂噴出來。
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看著嬌嬌軟軟地靠在懷中的人,竭力想控制住自己的心跳,怕被貼在胸前的她聽到。
可越是如此,胸口跳動得越發厲害,連他自己都覺得能在這安靜的房間中聽到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他想說點什麼打破這份安靜,想來想去最終開口道:「妳……別難過。」
不要因為成安侯的舉動而難過,不要因為有這樣的父親而難過。
蘇箬芸原本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著他的衣襟,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稍停,旋即繼續勾著他的衣裳,滿不在乎地道:「我不難過啊,反正我從來沒把他當做我父親。」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語調也仍是那般雲淡風輕,除了有些沙啞外,似乎與平日裡沒有任何不同。
齊錚卻從她那略一停頓的動作看出了她心中的在意,只覺得心疼無比,皺著眉頭將面頰貼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背後,將她往自己懷中帶了帶,輕聲道:「也別逞強。」
蘇箬芸的脊背一僵,鼻頭莫名一酸,有什麼東西險些從眼眶中湧出來。
她忙低下頭將腦袋埋在齊錚懷裡,兩手從他身側穿過,緊緊環住他的腰,帶著鼻音嗯了一聲,之後便悶著頭再也不肯說話。
齊錚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抱過,而且還是被他喜歡的女孩子所抱,整個人幾乎僵住,繃著肩一動都不敢動。
蘇箬芸抱得很緊,以至於整個上半身都跟他緊緊貼在一起。
他努力地讓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些別的事情,奈何胸前那異樣的柔軟感覺占據了所有的思緒,無論他怎麼刻意忽視,都難以不注意這不同於以往的觸感。
他艱難地扭著身子想要往後挪一挪,懷中的蘇箬芸卻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哼了一聲,兩手環得更緊。
她果然還是很難過吧?即使嘴上說著不在意,但心裡肯定還是難過吧?
齊錚想要後退的動作停了下來,動作有些生澀地輕拍她的後背,想要再說一句別難過,卻覺得這是一句廢話,說了也沒什麼用,索性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這樣不停地拍撫著。
不知過了多久,安撫的輕拍漸漸有些變了味道,他剛剛還覺得她抱自己抱得太緊,此時卻覺得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落在她後背的手不再抬起,反而稍稍用力地將她往自己懷中輕按,再按,越來越緊。
原本貼在她頭頂的面頰也換成了唇,沿著她順滑的青絲一路滑至耳畔,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如珍珠般的耳垂上,唇角貼著她的鬢髮,微微喘息著輕喃,「小滿……」
蘇箬芸貓兒般的應了一聲,因為他緊擁的姿勢而順勢抬起頭,面頰和他貼在一起,輕輕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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