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簡介
影視預定改編‧經典神作二部曲一次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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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權保持沉默》(上下兩冊) ◆
大學女學生離奇中毒、古老宗廟的三具焦屍、古墓遺址兇案驚魂……
測謊神探&懸疑文大神寫手攜手,
案情一步步展開,人性的陰暗面一層層掀起,
同時掀起的,還有……兩人那說不出口的「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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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走了什麼倒楣運,
難得乖乖跑去圖書館閉關一天,
她的室友就這麼湊巧在這一天被毒害,
而她,因為「消失」了一整天,
就這麼被認定為「畏罪潛逃」,直接被當成了「第一嫌疑人」!?
雖然這些探員總會對罪犯說:你有權保持沉默!
她、才、不、幹!
身為懸疑文的超級大神寫手,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
她可是要積極為自己分析辯護才行!
偏偏那幾個探員,硬是認定她「動機充足」且「有機可乘」,
無論她怎麼說破嘴都沒用,
沒想到,一個一級帥哥探員一出現,不過兩三句分析,
竟然就讓她的嫌疑去了七八分?
嘖嘖,當個像他這樣的探員好像很有趣耶,
她是不是該好好考慮來巴著他不放呢?
◆《左不過高冷罷了》(上下兩冊) ◆
一臉生人勿近的冷酷專家,內心其實住著一隻忠犬?
更勝「他來了,請閉眼」的精彩,
超越「何以笙蕭默」的深情,
棘手的案子其實不棘手,
棘手的是常在旁邊「搗亂」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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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案件讓刑偵推理專家與犯罪心理專家聯手辦案--
「抱歉,我不跟這個女人合作。」
「實際上,我也不需要這樣的助手。」
這這這……說好的互相吹捧、惺惺相惜呢?
「習慣是不容易改變的……妳的習慣,我不需要分析。」
「但是,我可以養成別的習慣,人都是會變的。」
「我沒有變……」
他總是意有所指地暗示著什麼,而她總是避之唯恐不及地不敢猜。
面對接二連三的棘手案件,她總是戰戰兢兢,
偏偏就是有個「某人」要來「亂」!
他一針見血地透析案情也就算了,
還要一臉冷酷帥地批評她的專業,說那不過是「雕蟲小技」,
然後在狀似不經意的時候,再來小小撩撥她一下,
這人什麼見鬼的心態!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他有他的能耐,她也有她的本事。
黑貓白貓,抓得著耗子的就是好貓。
她會讓他知道,她的專業絕對是超級好貓!
作者簡介
晉江原創網簽約作者,江湖人稱「桃爺」,在大陸、台灣、越南等地出版多部小說,其中,推理言情題材小說<你有權保持沉默>、<左不過高冷罷了>已簽訂影視改編協議。
目次
《你有權保持沉默》
楔子
第一章 傲慢與偏見
第二章 連環爆點
第三章 女王與僕人
第四章 神曲村
第五章 連環殺手?
第六章 罪與罰
第七章 說不出口的痛
第八章 興奮劑
第九章 劃臉low男
第十章 不翼而飛的器官
第十一章 愛心掩飾黑心
第十二章 變質的恩情
第十三章 賊心色心
第十四章 小兔子乖乖
第十五章 小三還有小三
第十六章 豬一樣的隊友
第十七章 毒害
第十八章 四人頭案
第十九章 撲朔迷離的人性
第二十章 絕路直播
第二十一章 達瓦紮俱樂部
第二十二章 古墓疑雲
第二十三章 九龍帶扣
第二十四章 密碼
第二十五章 奇妙的緣分
第二十六章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第二十七章 雙城記
第二十八章 絕對的必然
第二十九章 地下迷宮
第三十章 同盟
第三十一章 隱身的大Boss
第三十二章 戲演得真好
番外一 故土與美人
番外二 金子心
番外 秋牡丹
《左不過高冷罷了》
第一部、血色情人節
第二部、梁上魔
第三部、公主的後花園
第四部、意象聖女
第五部、厄裡倪厄斯之怒
第六部、終於等到你
第七部、饕餮盛宴
番外 胡椒小姐
書摘/試閱
《你有權保持沉默》
臨近中午,暫住在校招待所的趙蘇漾伸個懶腰,穿上大衣,按照手機簡訊提示,去了位於宿舍二樓的社團活動室。
現在這間活動室變成了探員的臨時問詢室,專門接待和向蔓之死有關或者是知道內情的人。
作為室友,昨晚趙蘇漾就被問過一次了。手機為什麼關機、和向蔓之間有什麼不合之類的問題,她回答得幾乎嘴唇生繭。
她只不過想專心臨時抱佛腳,為了避免偷懶上網看FB,才關機一天,她怎麼會知道向蔓竟然死在宿舍裡!發現屍體的幾個同學連同宿舍管理員輪番打電話給她,就因為她關機,便很不負責任地說她是殺人後畏罪潛逃了。
哪個畏罪潛逃的殺人犯還會自己回來的?
沿著階梯走下活動室的一路上,遇到不少同學,她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動作間,還夾雜著八卦和探究的目光,似乎她已然是個殺人犯,只是還沒有被關起來而已。
「吳導。」離活動室門口還有幾步遠,趙蘇漾見吳雪璐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那兒,就悶悶打了個招呼,低頭走了進去。
有羅子在身邊,吳雪璐心裡踏實不少。
「剛進去那位是向蔓的室友趙蘇漾,她說昨天自己一早就去了圖書館,去之前向蔓還沒起床。我聽探員說,那時向蔓已經死了,不可能起床了,具體死亡時間他們沒告訴我。蘇漾目前是重點偵查對象,聽其他宿舍的學生說,她倆曾經大吵過一架,蘇漾還甩了向蔓一巴掌。」
羅子邊聽邊抽煙,轉頭就見岑戈從走廊另一頭走來,點點頭,向他打了個招呼,「這麼快就來了?謝了啊!」
「我進去看看。」岑戈話音未落,人已經推開了虛掩著的門。
「喂……」羅子來不及拉他,只能無奈地對吳雪璐說,「雖然我不知道岑戈為什麼會對這個案子感興趣,但我能打包票,他若願意介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有些暴力犯殺人不眨眼,私下卻跟我們抱怨,見了那小子就發毛,感覺說什麼都是錯。」
「他破案很厲害嗎?」
「挺厲害的,三十歲不到,一級探員,在緝毒局時就是刑偵大學客座教授,一年總要開個一兩次的講座,場場爆滿。」
「結婚了嗎?」女人關注的重點果然和男人不同。
「啊?呃……沒有。」
「女朋友有嗎?」
「沒聽說。應該沒有。」
「那……有男朋友?」
羅子無語地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活動室裡負責問詢的嘉華市刑偵中心三個探員阿東、小丁和小王,見忽然闖進來一個陌生男人,心裡一惑。
岑戈掏出證件,亮了一下,偵查局的金色標誌下,五顆銀色星星表示著探員等級。五星是最高級的一級探員,在大家的印象中,要拿到這個等級至少得四十歲。三個探員任務在身,見反正都是自己人,也沒多說什麼,就開始了正式問詢。
岑戈慢慢踱到三個探員身後站定,直直看向對面的趙蘇漾。
她的頭髮向後梳成一個簡單的馬尾辮,皮膚很白,更顯得嘴唇嫣紅。一雙杏眼微微上挑,睫毛長而濃密,目光卻清冷稍顯不耐煩。
也許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趙蘇漾抬眼瞅了瞅他,一時有點不解,上下打量一輪,又移開目光,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微微向下一撇。
探員還未發問,她就開口道:「向蔓真不是自殺?她到底中什麼毒了?能把一個人給毒死,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毒藥。是毒鼠強嗎?毒鼠強市面上很難買到,普通人要去找毒藥,首選就是農藥店。據我所知,現在農藥店裡賣的那些農藥,不喝到一定的量根本毒不死人。」
說罷,她沒心沒肺地盯著探員們看,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跟一些刻意保持沉默的嫌疑人相比,趙蘇漾顯得太過「不低調」了。
正要開口的阿東愣了一下,繼而沉著臉說:「現在是我們問妳,不是妳問我們!」
趙蘇漾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說道:「十七日早上九點左右,我離開宿舍去圖書館,晚上九點左右回到宿舍,這你們都能在圖書館出入口的監視器查到。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死的?是我在圖書館複習期間,還是我起床之前?幾點?」
岑戈看她的目光裡浮起些笑意,嫌疑人這般咄咄逼人,倒是十分少見。
阿東再次提醒:「趙蘇漾,我們問什麼,妳答什麼。」
趙蘇漾繼續無視他們,自顧自地說道:「我最後一次見到向蔓是前天……也就是十六日晚上十點多,那時她還活著。昨天我站在門外往裡瞄了一眼,她的拖鞋還在原來的位置,說明她上床後就沒下來過。平時她七點左右就會起床,昨天睡到九點本來就很反常,我估計她的死亡時間,肯定在十六日晚上十點多到十七日早上九點之間。對不對?」
她如此不配合,阿東感到一絲棘手,乾脆順著她問:「午夜十二點到一點之間,妳在做什麼?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狀況?」
「午夜十二點到一點之間——也就是說,我起床的時候,她都死了大半天了!」趙蘇漾不可思議地道,感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小王敲敲桌面,嚴肅道:「所以,請妳老實回答!」
「正準備睡覺。」因為被同學們當成嫌疑犯而倍感不爽的趙蘇漾,總算正面回答了一句,又逕自說下去。
「鑒於投毒的特殊性,下毒時間和中毒時間不同步。毒藥可不像電視劇上面演的那樣,吃完之後無聲無息地人就掛了。
那些毒性猛烈的化學製劑可以在十幾秒鐘內讓人死亡沒錯,但這種東西第一店裡不會賣,第二實驗室管理得很嚴格,誰用了、用了多少都有記錄,事後還要清點剩餘劑量。
普通毒藥,或者被毒蟲毒蛇咬了,中毒之後人會非常痛苦,比如口渴、燒心、嘔吐、傷口或者內臟劇烈疼痛、呼吸困難,不可能連一句『救命』或者慘叫都沒發出來。
那天晚上她洗澡後就睡了,我沒聽見她發出什麼叫聲,連在床上痛苦掙扎的聲音都沒有。她中的毒,一定不是什麼普通的毒。」
小丁和氣地說:「法醫報告還沒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毒物。現在妳告訴我們,她杯子上有妳的指紋,連檯燈、書和一些化妝品上都有,怎麼回事?妳動她的東西幹嘛?」
趙蘇漾冷笑一聲。「如果我前幾天大掃除沒連她的桌子一塊處理的話,你們恐怕連她桌子在哪都不知道。」
眉頭微皺、一邊唇角翹起,眼睛向上看——輕蔑,譏諷。在岑戈看來,趙蘇漾和向蔓不和,傳言為真。可身為嫌疑人本該有的焦慮和心虛,她一丁點兒也沒有,反而有種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
另外,那種興奮勁兒又如何解釋?
趙蘇漾接著說下去,語氣有點尖酸。
「你們知道她有多邋遢嗎?恐怕只有我知道她私下裡是什麼模樣,宿舍裡所有的蟑螂都來自於她那邊,所以我大掃除時肯定連她那兒一起掃,可我知道,不出一週,那邊又會變成豬圈。你們說的指紋,我相信在她的衣櫃門、筆記型電腦和垃圾桶裡幾盒過期半年的泡麵盒上都有。」
小丁翻了一下眼前的本子,上面記錄了一些同學提供的消息。
所有人都提到,趙蘇漾和向蔓有過節,幾乎已經發展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二人雖同住,互相幾乎不講話,向蔓過生日都在別的宿舍過,生日蛋糕一塊都沒有分給蘇漾。
她們對面宿舍的張瑱說,蘇漾自命清高、為人刻薄,還愛和一些外地男網友保持曖昧關係。班上沒幾個人願意多跟蘇漾說話,她也不愛參加班級的活動,有次推薦她參加運動會的長跑項目,還挨了她的白眼。
向蔓則不同,人緣很好,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十,期末複習時對於複習資料和考試重點從來不吝嗇借人,有空還會和大家一起練習口語。
至於她倆的過節,和向蔓比較要好的曉玲說,蘇漾仗著自己來自陵州大城市千樟,趾高氣昂,似乎還有潔癖,不讓別人去她們宿舍做客。還因為向蔓打掃宿舍時不小心弄翻了她一瓶什麼化妝品,被她劈頭蓋臉狂罵,甚至動手打人。
矛盾之處就在這裡,一個說向蔓邋遢,從來不整理;一個說向蔓打掃時挨了蘇漾的狂罵。
槍法準、視力不錯的岑戈,居高臨下很輕易地從本子上瞄見了小丁記錄的幾行字。
趙蘇漾和向蔓站在黑白兩個極端,然而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個完全的壞人,同理,也沒有絕對的好人。
人們對某個人的表述越趨於一致,就越有遺漏的可能。
岑戈抬眼看了看趙蘇漾的臉,釋然地勾起唇角——
在女生口中「性格不好、沒朋友」的同性,大多是男人眼中的美女,趙蘇漾的顏值,至少可以算是校花等級的。
這時,小丁轉了轉筆,又問:「妳曾經和向蔓發生過激烈的爭吵,還動手打人,那時是幾月幾號,起因是什麼?」
「我就知道你們要問這個。」趙蘇漾還是揚著一邊唇角,好像考場上壓對了作文題目的學生。
「幾月幾號我忘了,大概就在去年年底,天氣冷,加上我前一天晚上熬夜……」說到這裡,她好像意識到什麼,抿了抿唇,繼續說:「……熬夜做點事情,第二天睡懶覺到下午。她可能以為我出去了吧,偷偷走到我桌邊。我聽見了響動,就從床上悄悄向下看,她從我的化妝包裡,把我剛買的EL粉底拿出來,倒在一個空瓶裡,又把她自己廉價的什麼粉底打開,看樣子是打算往我瓶子裡倒。我氣死了,跳下來當場拆穿了她。她倒好,裝可憐,又假惺惺地哭。我那時也是氣昏頭了,甩了她一巴掌,把我的和她的兩瓶粉底都從樓上扔了下去,誰也不要用。現在想起來很後悔,我何必呢?扔她的就是了……」
除了熬夜那段有隱瞞的跡象,單從眼球移動方向來看,其他表述為真。
究竟熬夜在做什麼和本案關係不大,岑戈自動忽略了,瞥了一眼小丁本子上另一段內容——
在圖書館當志工的歐陽慧說,趙蘇漾經常借閱一些奇怪的書籍回去看,如《人體解剖學》、《十宗罪》、《詭案組》、《犯罪心理檔案》什麼的,和他們就讀的英語系沒半毛錢關係,在她看來就是在學習反偵察手段。
小丁馬不停蹄地記錄完,看了看其他兩個探員,像是徵求意見。
趙蘇漾則再次打量起岑戈。
感覺到她對自己投來的目光,岑戈從容不迫地和她對視著。
從她眼中,他看不見其他同學所說的那種自命不凡和跋扈刻薄,反而有種難得的純良和清澈。
他還來不及探究,就見她疑惑地皺皺眉,歪了歪頭,又看了看三個探員,露出不解的表情,然後一反常態,小心翼翼地問:「探員先生,你們……你們有沒有看見自己身後一直站著的——那個東西?」
《左不過高冷罷了》
市警局兩棟大樓十分陳舊,據說是八○年代建成的,已經使用三十年了。市警局新大樓已經建設完畢,聽說下個月就會搬過去。
今天來開會的人並不多,除正副局長還未到場外,支隊長、重案組組長、偵辦人員和轄區派出所所長等十餘人各自就位。
負責接待的陸子騫早就從同事口中聽說舒潯的外貌,見了她也不感覺驚奇,禮貌地把她引導坐下。她果然和他們形容的一樣,衣著精緻講究,戴了副黑框眼鏡,顯得老沉,淡然間帶著些許冷豔。
舒潯坦然地接過陸子騫端上的一杯咖啡,低頭看著桌上資料中的案件綜述。
沒過一會兒,門外走廊有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靠近,舒潯這樣慢吞吞又冷漠的性子自然不可能馬上抬頭去看,直到聽見剛才接待她的陸子騫恭敬地叫了句「左教授」,她才淡淡抬一抬眼睫,看了一眼剛剛走進來的那個男人。
英俊卻不張揚,身材高大而勻稱,鐵灰色的修身西裝,淡藍色襯衫領口兩顆釦子未扣,目光未相對時給人感覺沉靜而內斂,但他與她的目光一相接,卻給她一種濃濃的滲透感,彷彿要擊穿一切。
這種審視的目光讓舒潯格外不舒服,於是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視線。
他來了。
舒潯的心猛然狂跳起來,渾身的血好像變成固體,從心口到指尖,都是一陣酸麻,然而她的表情卻冷繃著,不露聲色。
左擎蒼將黑色Toledo公事包放在圓桌上,他的位子被安排在舒潯對面,不知是刻意還是個人習慣,他並沒有在那個位置坐下,而是將姓名牌移到指定位置旁邊,接過陸子騫端來的一杯咖啡後,在姓名牌後坐下,正好位於舒潯視線的右前方。
舒潯雖不想再跟他對視,但下意識又抬眼看了看他。
目光所及第一處,便是他的手。修長而有力卻不粗糙,指甲修得短而乾淨,手掌與手腕相接處皮膚有一塊薄繭——未婚,不抽煙,室內工作者,經常接觸電腦;手錶戴在左邊,公事包放在左邊,看資料時,用左手把紙折好撫平——左撇子或慣用左手……
舒潯的腦子不緊不慢地運作著,雖然關於他的一切她根本不陌生,可還是想試試自己的推理能力。
忽然,舒潯感覺到對方投來的冷厲目光,忙垂下眼睫,翻動著手中資料。
左擎蒼以快十倍的速度從上到下審視舒潯一遍,又不以為意地移開目光。
見他二人誰也不正眼看誰的冷淡模樣,陸子騫不禁有些失望。說好的同仇敵愾呢?轉念一想,左教授歷來不是愛搭訕的人,這種局面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市警局局長劉孝程和分管刑偵支隊的陳洋智副局長到場後,案情介紹分析會議正式開始。
兩個專家的到來讓劉孝程暗自舒一口氣,自他上任以來,鷺洲還沒有發生過如此震驚全國的案件,好在中央及時作出部署,在案件遲遲沒有進展之時,邀請了著名的刑偵專家左擎蒼協助辦案。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上頭還調配了一位歸國犯罪心理學博士參與辦案,往小了說,能與左擎蒼互相配合,往大了說,有利於我國在這個專業領域研究的長遠發展。
犯罪心理分析——劉孝程早有耳聞,他兒子高中時候就狂迷什麼《犯罪心理》的影集,他也跟著看了兩季,心理側寫、畫像這種破案手法靠譜不靠譜,有待於驗證,不過,黑貓白貓,抓得著老鼠的就是好貓。
可看到舒潯的時候,劉孝程不免有點失望,這樣一個年輕女孩,真的能挑起這起案件的一半大樑?
劉局長在歡迎兩位專家和案件綜述的時候,左擎蒼和舒潯各自拿一份案卷,一個在看驗屍報告,一個在看物證照片,安安靜靜。
發言到尾聲,劉局長剛說完「……二位專家互相配合,相信能給這起案件帶來巨大轉機……」左擎蒼忽然放下手中資料,看向他。
「抱歉,我不跟這個女人合作。」
一語涼薄,還帶有極大的藐視意味。他甚至不稱呼她的名字,以「女人」一詞,給舒潯的存在下了定義。她不是專家學者,她不是同領域精英,不是同僚,更不是戰友,只是個生物學上的普通雌性。
陸子騫暗自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多年了,左教授那孤傲的性子一點沒變,對女性的厭惡和排斥更是不減反增!
比如,他從不帶女研究生和博士,不管報考女生的大學成績多麼優秀,他連面試的機會都不給;再比如,他開設一門「女性犯罪心理研究」選修課,你錄下他課上的所有言論,基本可以深入剖析所有女性罪犯的犯罪動機,在這門選修課上,你能學到一個中心主旨——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女人的心。
可左擎蒼的私生活是那樣神祕,陸子騫沒有聽說任何他被女性傷害或者和女性相愛的傳言,但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他並不是一個Gay。
舒潯聽完那句話,臉上沒有明顯的不悅,只是馬上開口回了一句:「實際上,我也不需要這樣的助手。」
所有人都安靜了。
這一句,似乎更具藐視性。
助手?她將左擎蒼擺在了「助手」的位置,而且還是一個「多餘的、不需要的助手」。
這個女人看上去一臉冷漠,實際竟比左擎蒼還要狂傲?
難道,兩個人曾經有過節?
如此,把舒潯接回來的老張幾乎要哭了。
他倆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啊!難道不應該站起來熱絡地握手,對自己的專業一番低調的炫耀,然後形成統一戰線,誓言揪出兇犯嗎?
說好的互相吹捧、惺惺相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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